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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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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有! 
  当时那只耗子还在屋里,我想跑,可是腿软得就是跑不开,反而自己又把门关上了,和那只耗子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你不知道那一刻我的感觉。。。小彭又哭了。     
  我知道,我轻轻拍着办公桌,就象拍着小彭的身体,你慢慢说,我在听。 
  这时我再一次听到了敲门声,才发现这敲门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呢? 
  我是靠在门上的呀,如果外面有人敲门,我应该会感觉到震动呀,你知道那种空心板的门,震动很强的。 
  是。 
  可是我没有这个感觉,我再细听,奇怪了,这声音与其说是敲门,还不如说是敲在石砖上更恰当些。 
  而且这声音,根本就不在门的这边,而更象是在阅览室里。。。。     
  你说的是有水泥块的那个角落里吗?我紧张起来。 
  不,不是的,就在中间。 
  中间?? 
  是的,这时候那只老鼠不知跑哪儿去了,我的胆子也大了点。我就循着声音慢慢的踱过去,那声音象是从一把椅子下面传来的,我把椅子挪开。。 
  有什么奇怪的东东吗? 
  没有,莲蓬,我再说你还相信吗? 
  我相信,我说。小彭,凭咱们的关系我也得相信。     
  我看到那椅子下的地砖,在慢慢的掀了起来。。。。 
  哦,那下面会有洞?我吃惊道。 
  我不知道。我当时什么也没有想,就蹲下(禁止),用双手把那地砖完全掀开了。 
  那地砖其实用水泥粘得死死的,怎么可能掀开?我愕然:说,你看到什么了?     
  小彭脸色惨白,又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 
  是。。。是。。。。黑黑的,长长的。。。     
  黑黑的,长长的???     
  啊!小彭惊叫一声,眼看又要昏厥的样子,我猛的立起,冲过去扶住了她。     
  小彭被送校医所后,陈馆长不断的埋怨我:莲老师,你又和她打听那事了吧? 
  我说没有,是她自己要和我说的。 
  她说你就听呀,不会找个借口走开吗?真没脑子!要不是看她爸爸的面子,学校早就让她回家休息了。 学校例行的中层干部会议,各部门通报情况。 
  保卫科的王科长问陈馆长:老陈,你们图书馆晚上是不是有人住在里面?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由忽悠了一下子,现在图书馆这三个字让我有想听又不想听,想躲又躲不掉的意思。     
  陈馆长愣了一下:有人住?没有啊,晚上阅览室是学生会的同学值班,不过10点以前他们应该走了吧。学生宿舍楼是10点锁门啊。 
  那你注意提醒他们一下,走之前把灯关掉。王科长说:有时我们下半夜巡逻,看到你们阅览室还亮着灯。 
  有人吗?陈馆长顺口问了一句。 
  没人,我们从外面扒窗户看过,没人。。。。陈科长顿了一下,挠了挠头:可我就奇了怪了,你们那灯有时会忽闪忽闪的,就跟有个鬼在操纵一样,我们扒窗户时它有时会黑,黑得什么也看不见,然后又亮。 
  完了呢?主持会议的办公室主任忍不住插了一句。 
  啥也没有。王科长中午象是刚喝了饭局的样子,脸膛红红的,我好象嗅到了他嘴里喷出的酒气。 
  办公室主任已经开始点别的科室头头的名。     
  这些天我老是感觉心烦意乱,胸腔里就象是有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NND!又是那该死的老鼠!上课的时候,导游大专班的小艾迟到了约十分钟,从教室后门悄悄的溜进来,我竟然大声的叫她出去! 
  上我的课,谁迟到了就不准进来,我没有说过吗?!我咆哮着说。 
  我是这么说过,但以前如果真的有人迟到,我顶多板一会脸而已。小艾显然没料到到我会是这样,在后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艾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中让老师喝斥,这还是第一次。她一扭身就跑了,看得出她已经伤心哭了。     
  我余怒未息,那节课也不知是在授课还是在训斥学生。     
  小艾在第二天我没有课的时候来到我的办公室,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的。 
  这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我张了张嘴,想道歉又没有说出来。小艾反而给我赔不是:莲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我赶紧摆手:呵呵,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小艾说:其实昨天我都不想去了,但因为是莲老师的课,我不想拉一节,所以还是去了。。。 
  这个我知道,我说:你没缺过我一节课的,昨天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是陈馆长不讲理。 
  你是说图书馆的陈馆长? 
  是的,她说我们学生会在晚上没有把阅览室管理好,不让我们再管阅览室了。我们向学校申请了多次,在晚上开阅览室,就这样黄了。 
  莲老师,你看别的大学,哪有在晚上不开阅览室的道理呀! 
  人家那是正规院校,咱们呢,业余的,不一样不一样!小艾,你先别着急,我帮你和陈馆长通融一下。 
  不用了,我不想再干了。小艾气呼呼的,没有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担着?每天我都是最后一个走的,不关我的事!     
  是不是说你走前不关灯?我问。 
  小艾抬起头看我一眼:莲老师你知道呀,是的,还有,说我们走之前也不把架上的期刊整理整齐。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呀!     
  哦。 
  我知道我说不清楚,所以我们决定不干了。 
  我无语。     
  小艾说:莲老师,其实我现在找你来,还不是想说这些。。。 
  我打了个机灵:小艾,你听到什么了,是不是大老鼠的事? 
  小艾笑:大老鼠,有多大?和猫一样大?我听说你们老师在传,嘻嘻,我不信,也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粮囤里的老鼠才和小猫一样大。 
  我也笑:那你想说什么呢?     
  如果有一个总去阅览室的同学,我却从没有看过她的脸,你奇怪吗?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想看人家脸来的吗? 
  当时没有。 
  这不就对了,你没有产生过这个愿望,所以有时你会发现你从没有见过某人的脸。。。。。咦,她不是你的同学? 
  好象不是吧,我不认识她。 
  你不能因为没注意过人家的脸就说不认识呀。 
  可是她的发式,衣服,我们同学没有这样的呀!     
  她什么样的呢?我也奇怪的问。 
  头发很黑,很长,也很浓密,总是披散着,所以我一直看不清她的脸。 
  哦。 
  她穿的衣服,在我们同学中算不错的吧。不过好象有点儿脏,不象个女孩穿的衣服。对了,是件米黄色的风衣,现在天没有这么冷吧。她一直穿着。     
  还有啊,你知道她站起来的时候,给我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我的心里一紧。 
  她好象很瘦吧,那风衣里面的身体,仿佛没有肉似的,只有一付骨头架子! 
  我的四肢发凉,心跳也在变得急促。不过我还在微笑:小艾,你怎么会注意她的?因为她打份个色吗? 
  我不注意也不行呀,每天她都是最后一个走,每次都是我摧了好几回,但每次都是我把灯拉灭了她才走! 
  我笑:这样你也没有看过她的脸呀? 
  可不,和幽灵似的。     
  如果陈馆长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和她有关呀,这人怎么那么鬼呀! 
  我笑:瞎扯谈!这世界上哪有鬼呢? 
  可是现在我想起了这个人象谁了,只有她才有那么好的头发,可是,她已经走了呀,不是好长时间找不到了吗?     
  这会儿我反而平静下来了:小艾,你在说谁呢? 
  比我高一届的那个女生,挺漂亮的那个,哎,对了,林娇娇!很多人都说她失踪了,还有人说在首都机场看过她,她当了一名空姐。。。。老师,她好象和你不错呀,你知道她在哪吗? 
  我笑:什么叫和我不错,小艾你还和我不错呢。。。。我哪儿知道她在哪?不过听说她总在外面混的。小艾,听你莲老师的,别乱想了,好好读你的书,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你再不好好读书。。。 
  小艾脸有点红:所以要请老师帮忙呀。 
  我又和她嘻嘻哈哈了一会儿,看出来小艾也懒得想阅览室那事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    时间过了午夜十二点,工会的游艺室依然灯火通明,我和几个同事聚在一起搓麻,是周末,大家一副不到天亮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眼号码,愣了一下,才把手机举到耳边。 
  是我。小彭的声音,莲蓬,我知道你在学校里。 
  我故意用一种很不耐烦的腔调:什么事啊,这大半夜的打电话? 
  小彭的声音轻轻的:我在图书馆呢,在机房里。我现在在上网,真没有意思,你过来好吗? 
  这事啊,急不急啊,明天行不行啊?我有意大声说,就象是手机信号不好。 
  小彭笑得有点暧昧:你急不?你不急我就不急。     
  我的同事发出一阵抱怨声,因为正玩到兴头上我就要离开。不过也没人问我为什么,又不是三缺一,看热闹的还有两三个呢。立刻就有人补了我的位置。工会的游艺室在副楼,我出了门,主楼的大门早已关闭,我似乎不可能进到图书馆里。 
  不过图书馆还有一个后门,这个后门实际上是整个一楼的紧急疏散口。平时厚厚的防盗门是很少打开的,除非大批量进书和进设备。钥匙就由图书馆人员掌握。     
  小彭就在门后等我,她扑进我的怀里,身体因恐惧而瑟瑟发抖。我紧紧的抱住她,女孩的声音有点呜咽:莲蓬,你知道我来给你开门,得有多大的勇气吗? 
  我说知道的,轻轻的吻她的头发。她的发际有很好的清香。     
  因为不敢开灯,整个楼道里黑咕隆咚的,这后门的斜对面就是阅览室的大门,门上的玻璃闪动着幽灵似的白光。     
  我们躲入了狭小的机房,这儿是整个图书馆电脑网络的控制中心,屋里有一张床。窗口拉着厚厚的丝绒窗帘,没有开灯,只有电脑的屏幕发出闪烁不定的光芒。 
  这是一个隐密的世界,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这儿。因了这样的感觉,我所有的欲望都突然被撩拔出来,我弄得小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不过她在抗拒我。     
  不,先不要!她的口气很坚决。 
  我坐在电脑椅中,小彭坐在我的怀抱里,那种青春胴体的气息咄咄逼人。 
  她温情的任由我抚弄,却不准我有下一步的动作。我只好找些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怕那些大老鼠了吗? 
  怕,怕,怕死了。小彭腻腻的搂住我。我爸爸妈妈去北京了,家里没有人。莲蓬,我想你啊。 
  我知道。我的身体又不老实起来,但小彭现在似乎不愿意想那事。     
  小彭,我说:我在抱着你呢,我长得很结实的,是吧。 
  结实?小彭笑,你还挺得意不是,我就知道你胖。 
  我也笑:所以你不要怕,有我在呢,那天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是什么黑黑的,长长的?     
  小彭的身体突然安静下来,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 
  在电脑的屏光下,她的脸色发青,并有着变幻不定的诡异。 
  那个角落里什么也没有,小彭的声音却一下子变得遥远起来:莲蓬,你一定要知道?你不觉得我神经? 
  当然不。 
  那我说了,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头发。 
  头发? 
  是,黑黑的,长长的,很好的头发。     
  我知道那是谁的头发,林娇娇,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女生的。 
  哦,我不置可否,但是心在狂跳。又是林娇娇!她真的没完没了了啊。 
  小彭的身体又打摆子似的在我的怀中战栗:莲蓬,我,我说不下去呀。 
  没事,你说吧。我安慰她:我相信你的话。 
  她就转过头来了,可是,可是。。那脸。。。。 
  那脸怎么了? 
  那脸上根本没有多少肉!就象让什么给啃光了!     
  小彭哭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不是神经病,不是的!我一定得弄个明白! 
  你不是,你当然不是,我吻女孩的脸,因为有泪水而感到有些发咸。 
  我下周就找总务处,说啥也得让他们把那块石板打开,那下面一定有鬼!我感觉得到的,就在那下面! 
  我一惊,沉默不语。 
  说不定,那下边就是失踪的林娇娇呢! 
  我觉得四肢发凉,我的脸一定也变得铁青。你说什么呀小彭?打开那个石板干什么,那里面全是暖气管道!你这样大张旗鼓的,人家不是更以为你神经了吗?!     
  小彭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原来,你也不相信我。莲蓬,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母,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可是你也不相信我。 
  我相信还不行吗,可你闹着要打那个石板干什么? 
  我一定要打!莲蓬,你知道吗,我的感觉从小就没有错过的。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别人看不明白,我却有感觉的。我一定要他们看看,到底是谁有神经病!        我们象吵架似的说了半天,最后,我将全身的重量都陷在电脑椅中,懒洋洋的再不发一言。 
  小彭也察觉到我的不快,她轻轻的在我的脸颊啄了一下:莲蓬,你怎么了? 
  头痛。我说。 
  那我给你揉揉。小彭从我的怀抱出溜下来,站在我的身后,纤纤十指(禁止)我的发际,轻轻的按摩起来。     
  我面前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只带滚轮的鼠标,鼠标线在它的身上胡乱缠绕着。我顺手把它拿了起来:小彭,这鼠标怎么了,坏了吗? 
  没有,我用不惯那个,还是普通的顺手。小彭说。 
  果然,键盘旁边是一只普通的双飞燕2D鼠标。 
  我无意中抻了抻鼠标线,发现它相当结实,我的头脑中冒出一个想法来。。。。     
  小彭用电脑放开了音乐,把声音调得很低,低得我听不清它在唱什么。 
  我们拥抱着,身体和脸颊都贴到一起,在地上慢慢的走着舞步。 
  我手里还拿着鼠标,轻轻的在小彭的脊背摩擦。 
  然后又开玩笑似的,用鼠标线缠绕上女孩的颈项。这个动作让女孩有点讨厌:把它拿开!这东西挺脏的呢。。 
  我不语,反而用那东西摩娑她的肩胛。 
  小彭笑:你变态呀你,见面你就没有别的事做,就想这个,什么花样都有。。。。她低低的呻吟起来,再也不挣扎,任由我所为。     
  小彭是在一种极度快感的眩晕中断气的,她死的时候,我们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她死了很久,在身体慢慢变凉的时候,她的脸颊还是热的。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什么,但想象得出那种娇艳的桃红。 
  这鼠标线真的很结实,结实得足以勒死一个人。     
  小彭是很安静的,不象林娇娇那个霸道的小妞,咽气前还狠狠的咒我一句:老师,我和你没完没了的! 
  我抱着小彭的身体,很长的时间里,我一边流泪一边尽力压抑住自己的呜咽。 
  我知道我爱小彭,可我更爱我自己。     
  我移开阅览室角落里的那个水泥块,先把小彭的尸体顺下去,然后我自己也下去,再使出吃奶的劲儿,将顶上的水泥块复原。 
  里面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象是血的腥气。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人体腐烂后的恶臭。 
  我带着打火机,但是我不敢打,我怕看到什么。幸好我知道这里面的线路,我拚命的爬,就象是一只硕大的老鼠。 
  黑暗中仿佛有很多绿莹莹的,闪烁不定的光芒,它们追逐着我嬉戏,可是我回报它们的却是恐惧的哭泣,我终于爬到了头,从另一边出来,站到了树丛里,头顶是满天的繁星。     
  这一带是校内的小花园,它在校园一隅。 
  我和林骄骄第一次超越了师生界线就是在这里。我杀死她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林娇娇真的很漂亮,我至今忘不了她的肌肤给我的感觉。但娇娇不是处女,我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一边读书一边在外面打工。我听说她是在酒吧坐台。也听说她不止一个男人。 
  她要我对她负责,这“负责”象是无底洞一样让我筋疲力尽。我终于失控般的扼杀了她。 
  我和你没完没了的!这是她说的。     
  然后我把她的尸体沿着管道拖了很远,我以为把她送得越深越好,却没有想到,这一下就到了阅览室的下边。 
  娇娇生前,没有事的时候喜欢到阅览室看那些时尚杂志。     
  我一边想着这些往事,一边没命的逃开。     
  有一件事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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