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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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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想着这些往事,一边没命的逃开。     
  有一件事我忘了,我没有盖上小花园中水暖维修口的水泥盖。     
  小彭失踪的传言很快就在学校里弥漫开来。陈馆长曾亲自来向我打探。我惊讶的表示说不知道,我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也没有人想到我的头上。那时小彭的家里正逼她处对象,对方是一位副市长的少爷。但是小彭不同意,闹得很凶。 
  这让小彭的失踪有了足够的理由。     
  才过了两天,我就听到了消息,说是小彭回来了。 
  她回来了?我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想得头痛欲裂。而且周围的同事似乎都不爱和我说话了。他们看我的眼光好象有点儿异样。 
  我决定去阅览室看个究竟。     
  那是约下午四点钟的光景。本来这时候,正是图书馆借书的高峰,学生老师人来人往叽叽喳喳很闹的,可那天很奇怪的,居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让我恍惚有了在梦中的感觉。     
  我看到陈馆长走过来,冲着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笑容很古怪。她过去的时候,走路的姿式象是在飘。     
  阅览室中也是空无一人。我不安的站在阅览架前,拿了本《中国旅游》看。 
  我听到有人进来,我没有回头,这人也不和我说话。自顾在离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一本一本把新到的杂志换上去。 
  这肯定是她!我不敢回头,但是不能不回头。。。。     
  这样我又看到了小彭,她根本不认识我似的,自顾忙她自己的工作。 
  我的身子很冷,汗水却是热的,我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这时又有敲门的声音。 
  请进! 
  这是小彭的声音一点没错。。。     
  我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等我再回头的时候,我看到阅览室的角落中已经坐了一个女子。 
  长发乌黑而浓密,米黄色的风衣。。。。     
  这时有个什么东西在嗑我的脚后跟,确切的说,是皮鞋的后帮。    于是我就看到了一只大如肥猫的老鼠,绿豆似的小眼睛,正抬起头来仰望着我。那表情是似笑非笑的,我的心一下子抽紧。。。我冲它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家伙飞了起来,竟象是没有什么重量似的。 
  它在空中发出一声象是小孩哭的哀叫,真是古怪。 
  我不知道我踢错了没有,或者说,我不踢也是错。     
  阅览室中到处都是这样的老鼠,它们身躯肥重,但还能嬉戏着窜来窜去,象是在过狂欢节。 
  这一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我差不多要尖叫了,我狠狠的拧自己的脸,很痛!那些老鼠并没有消失,我低头去看那本《中国旅游》,我要用杂志上漂亮的画片来强迫忘记这一切。 
  结果我手中的杂志上并没有画片,它反而往下在滴一些象是血和脓的东西。 
  我手中拿着的是一张脸,这张脸上只剩了一点点的烂肉。她的嘴和眼窝一样空洞洞的开着。 
  我触电似的把这本杂志甩开了。甩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穿着米黄色的风衣,长发又黑又密。     
  她转过头来,我看到了那张脸,和在杂志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她的脚下,很多的肥老鼠在围着她要求着什么,于是她站了起来。 
  她的风衣敞开着,我看到了一幅我从未见过的恐怖景象:她的身体上已经没有肌肉,只挂着一些血和脓似的不明东西。所有的内脏都露在外面,而且差不多要掏空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揪下一块肝来,丢在地上,下面的肥老鼠们立刻峰涌而上。 
  她不断的把自己身上的烂肉揪下来,丢给老鼠。在我开始呕吐的时候,那些烂肉竟是丢到我的身上来,我感觉到脖子上那种凉津津,湿渌渌的腥物。。。。 
  老鼠们竟然顺着我的裤子往上爬,就象猫一样的利索。而且它们的獠牙开始啃咬我的脸颊。     
  我狂叫一声,突然感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我开始痛击这些老鼠,我最终的印象是:阅览室中到处都是这种大老鼠的尸体。。。。     
  '后记'     
  据保卫科王科长的工作笔记,莲蓬老师一天下午在阅览室看报刊时,突然无故发狂。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力量将室内的桌椅全部砸毁。 
  在这期间,阅览室工作人员小彭一直在旁边,她竟然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制止也没有逃跑。小彭说她当时是吓傻了,她不认识那个大个子是谁。 
  小彭后来被诊断出患了失忆症,她只记得她曾从一条长长的黑黑的通道中爬出来过。那是不是地狱的通道? 
  小彭的家庭也再也不敢逼她嫁给副市长公子。 
  象猫一样大的老鼠已经不止让一个人看到过,小花园中被打开的水暖维修口引起保卫科的怀疑,他们派人下去,发现了一具不明身份的尸体。尸体上的肉差不多已经被老鼠吃光,怪不得老鼠会长得象猫一样大。 
  这件离奇的事没有被警方立案,他们认为那不过是个流浪汉的尸体。是冬天的时候下去取暖死在里面了。     
  小彭后来去看过心理医生,她坦述自己有很变态的自慰行为。就是每次总要在一种半窒息的状态下(被禁止)。     
  学生会副主席小艾放假回家的时候,顺路去九龙山精神病院看望莲蓬老师。她同莲老师抱怨了半天,说莲老师你走后呀,后面那个老师,课讲得还没有你的一半好,我现在逃课都成习惯了。 
  她顺便给莲蓬老师带去一封信,那是林娇娇来的。 
  落款是北京首都机场。     
  小艾说:林娇娇还真的在机场上班了,漂亮女孩的命就是好。 
  (全文完)       
 夺命车(1) 
    天沉沉地黑下来。 
    五彩缤纷的城市在远方闪烁,那星星点点的灯火后面,藏着很多温馨和肮脏的 事件。而潘萄被抛弃了,她无所事事,一个人在夜路上溜达。 
    这里是郊区农村,离她租的房子不远。没有人到这里来,只有路旁的梧桐树哗 啦哗啦响,显得有些荒凉。 
    潘萄是那种不善言谈的女孩,她背负着沉甸甸的心事,缄默地活着,像游荡在 黑暗水底的一条鱼。她的青春只剩一条滑溜溜的尾巴了。回首这人生中最灿烂的岁 月,竟没有一点亮色。 
    她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父亲是个不争气的人,酗酒赌博打架,被判了重 刑,进了监狱。家里很穷,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嫁给了一个外地男人,生活还算平 静,可是她薄命,得了癌,去年死了。 
    潘萄很要强,在学校,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可是,她报考一所金融中等专 科学校,竟然没考上!她在家绝望地呆了半年,最后只身来到市里,到一家饭店当 服务员。尽管她干的活又脏又累,没有人看得起,但是她发誓一定要挺住,一定要 闯出一片天地。 
    她长得挺漂亮,她一直珍爱着自己,从来不乱交男朋友。她等待着梦中的白马 王子。可是别说白马王子,她的青春连一个王子的马夫都没有出现…… 
    她有一个同学叫张浅,长得跟潘萄特别像,人家都说她们是双胞胎。不过,她 的人品并不好,有点贪财,经常占别人的小便宜,学习成绩也不好。可是,她偏偏 考上了那所金融中等专科学校,毕业后留在了市里一家银行做职员。她交了一堆男 朋友,后来,听说她遇到了一个年轻、英俊、渊博、富有的男人,两个人一见钟情 …… 
    现在,尽管潘萄和张浅都在一个市里,尽管潘萄也听说过张浅在哪里工作,但 是,由于地位的差别,潘萄一次都没有去找过张浅。 
    潘萄的年龄一年年大了,她换了几次工作,干的都是下等活——宾馆清洁工, 街头广告员,甚至当过保姆。她一直孤独一人。 
    每天工作结束之后,她都累得腰酸背痛,躺在简陋的床上,她经常幻想,她当 年考上了那家学校,现在她也会坐在银行里工作,很清闲,她对所有的顾客都十分 热情、周到,领导把她评为优秀职员。有一个潇洒的小伙子经常来办业务,后来爱 上了她,两个人结了婚……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经常做同一个梦:梦见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银行里, 窗明几净,阳光明媚…… 
    现在,她经常考虑一个问题——命运。一个人在一生中会做出无数的选择,每 一个选择都可能导致完全不同的人生。而站在生命的终点看,每个人都只能划过一 条人生轨迹,决不可能改变。实际上,命运包含了每一次选择。最后,她的灵魂得 到一种启示:时间深藏玄机。 
    此时,她甚至希望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鬼魅,给她的生活带来转折,她不管转折 之后是什么结果。 
    正想着,她听见了汽车的引擎声。她猛地回过头去,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朝她 撞过来。这辆车没有开大灯,驾驶室内却亮着昏黄的灯,在无边的黑暗中极其恐怖。 
    那一幕永远地铭刻在了潘萄的大脑里——那个司机穿的好像是一件白色的工作 服,之所以说它是工作服,是因为潘萄感到有点脏。他的身体微微朝前倾着,那张 发青的脸几乎贴在了车窗上。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更像两只鹰爪,干枯,有 力。 
    她在被撞飞的一刹那,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命中注定的,这个车是在索 我的命!之后她就没有知觉了。 
    她没看到什么阴曹地府。几个小时后,她竟然醒过来了。她看见自己躺在医院 里。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坐在她的身边。医院不明亮的灯光照着他善良的脸。 
    他见她醒了,露出干净的牙笑了笑:“姑娘,不论遇到什么事,你都不该走这 条路啊。”他的声音像梦一样飘渺。 
    她知道他误会了,以为她想自杀。 
    “我没有自杀。” 
    四周很静。卫生间的水龙头好像没关严,水在寂寞地滴着。 
    “一个农民发现了你。当时你躺在路边的麦田里……” 
    “有人想杀我。那个人四个眼睛。” 
    他收了笑容,怪怪地看着她。她知道他又误以为她是疯了。 
    “真的是四只眼睛。”她重复道。 
    他垂下头,低低地说:“好好休息,好好想一想……我走了。警察一会儿就来。” 然后,他像梦一样就走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 
    卫生间的水声更加清晰了。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听寂寞的水声,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这次莫名其妙的车祸,竟然没有使她残废,却在她的心里留下厚厚的阴影。连 续几天,她一直都在做恶梦,梦见那辆车的司机在追她!追她!追她!他怀揣阴谋, 他没有表情,他要把她轧成纸片…… 
    她多希望有个亲人在身边啊,成为她脆弱神经的依靠。可是没有。 
    她快崩溃了,抓不到一根稻草。 
    过了一些日子,潘萄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她渐渐喜欢上了网络,而且陷入 其中不能自拔。她的工资几乎都花在网络上了。 
    她在网上为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地拉那。但是,她并不聊天,只是看。一会儿 就有人主动对她说:“你好。” 
    她不应。 
    那天,有一个男人在网上对一个女人吹牛:“我有五个项目要做。其中最不怎 么样的项目是,我将要开一家孕妇服装厂。孕妇也是女人,她们对美更加在意,但 是,没有人关注她们,所有的孕妇服都是实用,不讲究美感。我为全国各地孕妇定 做,根据孕妇喜好的颜色,款式,根据她们提供的尺寸,专门为她们生产……全国 有年轻女性两亿人,平均每年有两千万怀孕,又有两百万人在我这里订做……” 
    最后,这个人宣告了他的雄伟计划:“我未来5 年的计划是——赚50万人民币!” 
    一个叫“我不想说”的人,随便地插了一句:“我未来5 年的计划是花掉50万。” 
    潘萄一下就笑起来。在网上聊天,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智商来。她觉得这个“我 不想说”的人很机智。 
    她开始主动跟他聊起来。 
    一来二去,他们熟悉了,经常在网上见面。 
    这一天,她刚刚吃过晚饭,传呼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 
    她复了机,听见一个很好听的男声:“你好。我就是‘我不想说’。可以见见 面吗?” 
    潘萄十分紧张,说:“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市郊。” 
    她想了想说:“我们约到城里哪一家酒吧,好吗?” 
    他说:“我从不去那些地方。” 
    “你家在市郊什么地方?” 
    “从F 口朝北走,出了城之后,路边有一个叫高坡的村子,我的别墅就在那个 村子的北面,和村子半里路之遥。我可以接你。” 
    潘萄沉吟半晌,说:“对不起,太晚了……” 
    他并不坚持:“那好吧,哪天我再约你。” 
    “哎……”她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挂了机。 
    从这一天起,潘萄的心开始浮躁起来。可是,那个人再没有打电话来。 
    寂寞的潘萄拿起传呼机,上面除了一些公用信息,只有一个电话号。她几次想 给他打个电话,最后都止住了。 
    这一天她下班后,天色已黄昏。她骑自行车闲转,突然想,为什么不去那个神 秘男人的地址附近看一看呢。于是,她骑自行车从F 口出了城,朝北走。天很快黑 了。她跟一个停在路边修车的卡车司机问路,他告诉她前面就是。 
    潘萄过了村子,朝北又走了半里路左右,哪里有什么别墅,那里是一个公墓! 
    潘萄慌乱地骑车返回。路过那个卡车司机,他问:“你为什么回来啦?” 
    潘萄不答话,骑得更快。 
    回到住处,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这其实是一个老套的鬼故事。 
    有人恶作剧?她觉得她的信任被践踏了。 
    杀她的那个人一直没有找到。 
    她向警方提供的那个凶手的相貌特征,几乎毫无用处。警察总不能发这样一个 通缉令——杀人犯,男,穿白色工作服,四只眼睛…… 
    有一次,她偶尔路过张浅工作的那家银行,就走了进去,想看看她。 
    她进了门,觉得这家银行特别熟悉,好像她在梦中工作的就是这家银行!她甚 至觉得那些办公桌椅,那些职员,门口那个保安都有些熟悉!而她从没有来过这里 啊,多么奇怪! 
    “请问,张浅在吗?”她问。 
    “我们这里没有张浅。”一个职员告诉她。 
    没有?潘萄想也许是她调走了,转身想离开。她的眼睛一下看到了墙上有“服 务监督窗”,上面有这家银行所有职员的姓名和照片。 
    她在上面看到了张浅,名字却是:潘萄。咦?难道她改名字了? 
    她有些伤感,仿佛自己的照片挂在上面。假如当年自己幸运地考上那家金融中 等专科学校,那么现在她的命运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又问:“潘萄在吗?” 
    那个职员说:“她最近没上班。” 
    潘萄觉得跟张浅无缘,就走出了那家银行的门。 
    走在路上,她越想越不对头:她为什么改了自己的名字呢?自己为什么经常梦 见自己在这家银行工作呢?她仿佛觉得这个世上有两个潘萄! 
    一天晚上,她从她工作的宾馆回家,走在一条漆黑的胡同里,突然看见前面走 过来一个人,是她自己! 
    她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她的脸色很白皙,穿的衣服也很高档。是张浅! 
    张浅脸色阴沉地站在潘萄的对面,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到银行找过我?” 
    潘萄觉得她的口气很不友好,就说:“是的,我路过那里,想看看你。” 
    “你不要再去找我了。” 
    “为什么?” 
    “没什么。我连我妈都不让去。” 
    潘萄似乎理解了。她是一个虚荣的人,她不想让单位的人知道她的出身。 
    潘萄低声说:“对不起……” 
    张浅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身就要走。 
    潘萄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改名了?” 
    张浅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口气更冷:“不行吗?你叫的名字我就不能叫吗?” 
    “不是……” 
    “那不就得了!”她说完,嘲笑地看了潘萄一眼,转身走了。 
    潘萄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诧异。 
    这天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又坐在了那家银行里上班了。可是,张浅 走了过来,她很敌意地和她挤同一个座位,大声说:“你坐我这里干什么?” 
    她挤不过她,一下摔在地上。 
    领导来了,严肃地说:“怎么冒出了两个潘萄!” 
    张浅恨恨地说:“这个家伙是冒充的!快杀了她!” 
    潘萄很自卑,很害怕,像做了什么丢人事一样,急匆匆地溜出了那家银行。 
    从这以后,她一想起潘萄她就害怕。 
    几天后,潘萄忘记了这件荒唐的事。 
    “五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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