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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西路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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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这事不是你管的!”刘寄生命令道。  “肯定是你弄错了!我相信泉姑不是那种人!”罗英接着道,跟着又不屑地扫了瘫在地上的姚玉松一眼,道:“那个马夫又老又丑,泉姑就是一时糊涂,也是人家马副连长的私事,你放别管了!”  “我不管?你才不要管!”刘寄生骂道。跟着,他看了一眼姚玉松,问罗英道:“这个马夫你以前见过没的?”  “他?”罗英假装不屑道,“没见过!再说,你看他那样子,又丑又老,就是见过,也忘记了!”  “他象不象刘泉姑以前的丈夫?”刘寄生盯着罗英,冷冷地问。  “以前的丈夫?”罗英天真地瞪大眼睛,跟着哑然失笑,松开刘泉姑,走到刘寄生面前,温存地抓着刘寄生的胳膊,笑道:“泉姑的丈夫我见过,人家可是红军的高干,比你的官大多了,威风得很!那是这个样子!再说,人家丈夫早就战死了!你别疑神疑鬼啦!说多了勾起泉姑伤心事!”  “娘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宁都压低嗓音骂道:“刘连长!你扯出我老婆的前夫做什么?你是故意要为难我不是?你要我老婆的丑事所有人都知道是不是?”  “丑事?我看不光是丑事,还是怪事!这事我要查个究底!你老婆可以带走,这个马夫要留下!”刘寄生坚决道。  “你妈个逑!”赵宁都火了,“有什么怪的!这事我清楚,我老婆清楚!”  说完,他走到刘泉姑面前,一巴掌打过去:“老子除了那方面满足不了你,其它的什么没有满足你?你这个红军婆,骚货,竟不守妇道,给我戴绿帽子!让老子出这种洋相!”  刘泉姑顿时会意了,涨红了脸骂道:“你根本就不是男人!还要怪我!我平常顾你面子,连我最好的姐妹都没提过这事!你现在既然翻脸不认人,我也就不客气了!”   刘寄生愣住了。“屠夫”也愣住了。  “妈的!”赵宁都大怒,脸红了,现出几分窘迫,举手又要打,罗英愣了一下,赶紧跑过来,架住他的胳膊,仗义执言的语气劝道:“副连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那方面有问题,就要体谅我们女人嘛!人家正常女人没有那种事,怎受得住呢!”  “女人没了那就不活了?每天吃白面大米,还不够?”赵宁都又骂。  “那可未必!既然是夫妻,总要有夫妻生活嘛!没有那事,怎么算夫妻嘛!这个你可问我们家老刘哦!”罗英又撒娇的语气说。脸也红了,声音娇柔妩媚多了,有几分浪劲,并且冲刘寄生飞去一个多情的目光。  赵宁都象听进去了一样,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瞪着刘寄生恨恨骂道:“娘个逑!老子的隐私都抖出了,你满意了吧?你要听的就是这个?老子以前打仗受了伤!那玩艺不行了!你听见了?你很高兴是不是?你说这是不是我的私事?”  说完,他对姚玉松与刘泉姑吼道:“给我滚回去!”  刘泉姑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往外走。姚玉松也赶紧爬起来,胆怯地看了刘寄生一眼,跟着走。  罗英上前对赵宁都撒娇道:“马副连长!求你不要惩罚泉姑姐!她是我的好姐妹!再说,出了这事,你也有问题嘛!”  “放心!我不会杀她的!我是大男人,堂堂正正!自已有毛病,不会全怪别人!”赵宁都瞪了刘寄生一眼,提高声音道,“惩罚还是要有的!让我蒙受奇耻大辱!至于那个马夫,我会慢慢悄受他的!”  说完,他提着马鞭,转身走了出去。  刘寄生不敢拦,也没有理由拦,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  十七,刘寄生的怀疑  回到赵宁都自已的院子里,赵宁都详细问了此事发生的经过,刘泉姑红着脸别过脸不说话,姚玉松叹了口气,简单说了一回。虽然说的不详,但赵宁都已知就里。他心情复杂地看了刘泉姑一眼。他知道刘泉姑是因为心里面有他,才拒绝姚玉松的,这让他既感动又无奈又有些自责。他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而姚玉松虽然心里仍然有气,但闯了如此大祸,也不再说什么了。一时三个人都没有话了。半响,赵宁都道:“事已至此,刘寄生有些怀疑你们了!当然也怀疑我,以后得多加小心了!”顿了一下,又道:“这二天得委屈你们二个人了!”于是,拿起马鞭使劲照着墙抽打起来,边打边愤怒地吼道:“狗杂种!臭婊子!贱货!王八蛋!叫你们给老子戴绿帽!”而刘泉姑与姚玉松也假装负痛似地大声惨叫。刘泉姑夸张地边哭边喊:“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不会了啊!求求你啊!饶了我啊!”  姚玉松也使劲喊:“长官,饶命!饶命啊!我该死!我再不重犯了!饶了我吧!长官!我不想死啊!我给你当牛做马啊!”  皮鞭抽打的声音、哀嚎声传出很远。打了好一阵,赵宁都将皮鞭一扔,对姚玉松大声道:“你这个###,老子不杀你!老子要慢慢折磨死你!”又对跪在地上的刘泉姑道:“婊子!下回再犯!老子决不放过你!滚到屋里给老子弄饭去!”  刘泉姑赶紧回了赵宁都的屋。  这天晚上,刘泉姑还是睡在赵宁都的卧室。姚玉松仍睡在院子里的厢房。当然姚玉松是绑着的。为怕刘寄生忽然来查访。赵宁都烧了水,给刘泉姑洗了鞭伤。睡前,刘泉姑自责道:“对不起,宁都,我差点坏了大事!”  赵宁都闷闷道:“下次注意就好了!还有四天!要格外小心!”  就出了卧室,在客厅里打地辅睡下。  
  第二天,赵宁都在工地上巡查,刘寄生骑着马赶了过来,脸上挂着笑,神情气爽的样子,看见赵宁都,三角脸眼里射出不可捉摸的光芒。  “马连长,昨天不是我有意的!”刘寄生脸上挤出虚假的微笑。  “没关系!老婆偷人嘛!哪里都有的事!况且这事是我先对不住老婆!”赵宁都道。  “哎呀!副连长真够大度!对女人够好!兄弟我钦佩!唉!只可惜一条汉子,怎么就伤了那个地方?”刘寄生嘻笑道。  “这有什么?打仗么,子弹又不长眼睛!”赵宁都淡然道。  “那是!那是!副连长为党国真是卓有战功啊!”刘寄生皮笑肉不笑地恭维道,跟着,话锋一转,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刚才营座令人传来命令,称那个红俘搞你老婆,让团体很没脸面,不能饶恕,要么就地处决,要么送到营部,给营长练靶子!”  赵宁都心里一愣,埋怨道:“这事是你告诉营座的?”  “占龙啊,这不是小事,红俘都骑到咱脖子上了,营长能不知道?”  “不行!那个红俘我要留着他,慢慢折磨死他,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恨!”赵宁都道。  “慢慢折磨?太便宜他了!他多活一天,你副连长就多丢一天的脸!依我看,拖出来点天灯好了!我现在就叫几个弟兄过去!”刘寄生道。  “不用了!我明天亲自送到营长那去做靶子!我还要和营长谈事情的!”赵宁都道。  “好!好!那随便你了!”刘寄生哼哼了两句,离开了。  半夜,赵宁都悄悄将姚玉松叫到自已房里,将今天刘寄生对他说的事情告诉了他。姚玉松一听,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眼珠子瞪得老大。刘泉姑也吓了一跳,道:“那怎办啊!”  “不要紧!姚主任!我会想法救你的!”赵宁都劝慰道。  “怎么救啊?”姚玉皱说话的声音打着颤,急切道:“我看只有我先逃了!”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今晚让你赶快跑掉!泉姑和你一起走!”  “我?”刘泉姑惊讶地看着赵宁都,坚决地摇头,“我不走!我留下来和你一起干!”  “你是女同志,留在这里不安全,特别是暴动时会有危险!姚主任一个人跑掉,我放跑他的嫌疑很大!要和你一起,可以说是你二人通奸,害怕处罚,合谋绑住了我跑掉!”赵宁都道。  “对啊,这个主意好!就照宁都说的做,我以支部书记的名义通过了!”姚玉松高兴道。  刘泉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只想着你自已!”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想着我自已?现在我们两人要暴露了,及早离开,是让暴动更加安全!我明明想的就是整个暴动!你,你什么态度!你别忘了你在和上级领导讲话!”姚玉松批评的语气道。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敌人会怀疑赵宁都!”刘泉姑顶道。  “那你说怎么办?把我送出去给你人点天灯?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上级领导!”姚玉松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一个人跑掉!我留在这里!”  “不行!我们二个人一起跑才是最好的理由!我一个人跑算什么?敌人才真正怀疑宁都!”姚玉松道。  停了停,姚玉松又严厉道:“这是支部会议!刘泉姑同志!你这样的态度,要在鄂豫皖,我早把你当反革命肃掉了!”  “支部会议就不能发表意见?我看你是杀自已的同志杀多了!”刘泉姑怒目而视道。她有一些同学战友被肃掉的,也听说过鄂豫皖时期残酷的肃反,对“肃反”既害怕又厌恶。  “泉姑!姚主任说的是,必须你们二个一同跑掉,才显得有理由!”赵宁都打断了二人的争执,对刘泉姑严肃道。  刘泉姑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吭声了。  当下,赵宁都要刘泉姑收拾包裹,并要二人化了装。姚玉松穿起赵宁都的长衫,打扮成个生意人的样子,虽然显得大了些,但长衫穿宽松些也无妨。刘泉姑穿旗袍,一付商人太太的模样。赵宁都将马家军中发的银元还有上次救罗英时,从那财主身上搜出的一根金条都交、姚玉松、刘泉姑带上。这根金条上次他回老家时,也没舍得拿出来给母亲的。又将自已的手枪摘下给姚玉松,叮嘱道:“你们直接到兰州去,听说那里已经设了八路军办事处!把“闪电”和罗英骑来的马都骑了去!”然后又令姚玉松将自已四仰八叉地绑在床上。  绑完后,姚玉松正要往他嘴里塞抹布,刘泉姑喊了声:“等等!”  姚玉松停了手,不满地看着刘泉姑。  “宁都!”就扑到赵宁都怀里,深情地看着他,泪流满面。  “不要这样!泉姑同志!赶路要紧!我没事的!”赵宁都笑道,很轻松的样子。而且,他不想刘泉姑在姚玉松面前这样。  “宁都!你要保重!”刘泉姑含泪道。  “我知道,你们也要保重!快去吧,照顾好姚主任。”  刘泉姑还不起来,姚玉松铁青着脸道:“泉姑同志!这里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走吧!”  刘泉姑起了身,姚玉松将抹布塞进赵宁都嘴里,关掉马灯,出了门。  二人在院子里牵了马,用棉布包了马蹄,悄然走出院门,走了很长一段路后,确信马蹄声不会惊动马家军了,才上马,打马而去。  此时,戈壁摊上,凉风习习,满天星斗,静寂无声。因为马蹄包了棉布,所以,远处马家军的游动哨并没有发现二人在星空下的逃亡。  第二天早操时,刘寄生见赵宁都没有出操,也没太在意。只要赵宁都不抢他的风头,就听之任之。吃过早饭,红俘们上了工地,赵宁都仍没出现,刘寄生便令“屠夫”带几个人回营地看看。  “屠夫”到了赵宁都屋里,却发现赵宁都被牢牢实实绑在床上,大吃一惊,赶紧松开了绑,令人去唤刘寄生回来。  刘寄生一面令人马上去报告马海,一面赶了回来。到了赵宁都屋里,一向不抽烟的赵宁都正闷闷地抽烟。见刘寄生来了,他苦笑一声,无奈的语气道:“妈的!昨晚半夜,刘泉姑这个臭婊子趁老子睡死的时候,开门把那个红俘放了进来,把老子绑住。还说是看在我待他们还不错的份上,饶我一命!妈的,世上最毒的是奸夫淫妇,一点不错!”说完,又怒气冲冲地对刘寄生道,“给我找匹马来,我要亲自抓住他们,扒了他们的皮!”  刘寄生冷冷地看了赵宁都一会,劝道:“副连长,冷静些!等营长来了再派人追捕也不迟。这整个河西走廊都是马家的,想他们也跑不脱!”又在屋里转了转,冷笑道:“我劝过你,早些杀了他们,你不听!”  赵宁都鼻子里哼一声:“我哪里会想到那个婊子敢这样?”  就在这时,隔壁的罗英赶了过来。问赵宁都:“马副连长,他们跑掉了是吗?”  “哼!你还好问!”赵宁都眼睛一亮,“那个婊子不是你的好姐妹吗?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了她一马的!现在好了,你看怎办?”  罗英脸上飘过一阵窃喜的表情,但很快过去了,假装委屈道:“马副连长,我也不知她会这样嘛!”  “你来做什么?这是公事!不关你的事!”一旁的刘寄生赶紧对罗英喝道。他害怕赵宁都嫁祸罗英,那马海知道了,可就说不清了。  罗英看了看刘寄生愠怒的表情,温顺地低下头,赶紧离去。  回去的路上,她脚步特别轻松:她的好姐妹成功脱逃了!和她的老公一道。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人各有志,她不愿去延安,但还是希望自已的姐妹有好的归宿的。  不一会儿,马海赶了过来,得知事情经过,怒不可遏,劈头盖脑将赵宁都痛骂一通。  “营长,说好今天把那个红俘押到营座那里去的,结果半夜就跑掉了,也真是奇了!”刘寄生在一旁阴冷地道。  “就是你那个馊点子出的好!”赵宁都挖苦道:“因为你要把那红俘送营长那里去,昨晚我鞭打那个红俘时就骂他说:你这个杂种,明天把你送营部去给我们营长当靶子去,算便宜你了!结果,半夜里,二人狗急跳墙了。”  “这样说来,还是我刘寄生把他们给弄跑了?”刘寄生反唇相讥。  “那倒不是!不过你的点子可不咋样!”赵宁都道。  “哼!把他押到营部可是营座的主意!”刘寄生道。  “不要吵了!”马海怒气冲冲打断了他们,“把人放跑了,还吵个吊?”他的阔大的鼻子气得一翕一翕的,象个鼓风机正呼呼鼓气一样。  “你这小子,聪明时,不得了;糊涂时也他妈的笨得很!每次都栽在女人身上!”马海瞪着赵宁都责备道。  赵宁都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低下头。跟着,猛地举拳,一拳朝墙上打去,“咚”的一声响,沙土垒成的墙立刻出现几道裂缝,沙土毕毕往下落。一旁的刘寄生吓了一跳。  “早知这样,那马夫由我看管着岂不是更好?”刘寄生冷冷道。  “我家的私事凭什么交你管?”赵宁都回敬道。  “哼!现在可不是你家的私事了喽!”  “够了!够了!”马海不耐烦地打断二人,“你们这样不合作,共俘都跑光了!”他掏出一支莫合烟,刘寄生赶紧掏出火柴,给他点上火。马海皱着眉头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烟,露出满嘴黄牙训道:“算了!算了!这两个红俘也算不上要犯,大不了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再说,都国共合作了,用不着花大力气去抓,沿路都有我们的关卡,会拦住他们的。以后留点神,不要动不动栽在女人身上了!”  赵宁都唯唯喏喏,连连称是。刘寄生很不服气,嘴巴张了张,终于闭上。马海既已这样说了,他也不便再多纠缠。马海又训斥了赵宁都几句,在连部一起吃了个饭,就离去了。  晚上,刘寄生在家里吃着罗英给他弄的晚饭,吃着吃着,猛地将碗往桌上一搁,道:“妈的,越想越不对劲啊!”  罗英心里一慌,拿着筷子的手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镇定道:“什么不对劲?”  “我看得出那婊子是真的喜欢马占龙!他们很恩爱的!她怎会因为马占龙那玩艺不行就与人私通?”  “哎呀!这个不好说的嘛。兴许她喜欢马占龙是表面的呢!毕竟马占龙是马家军,泉姑我知道的,铁了心的红军!”罗英道。  “那也不会找个红军马夫私通吧!刘泉姑是随便和男人上床的人?”  “这个,有时候人寂寞了,也难免啊。再说,马占龙那方面有问题,泉姑姐是个正常女人,时间长了,和那个红俘日久生情也难免啊!”罗英瞪大眼睛,做思考状的表情。  刘寄生无话说了,目光停在罗英脸上半天,又问:“马占龙是在回家探亲路上把你救出来的?”  “是啊!”罗英给他夹了一只咸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看着他道,“他很凶的啊!我还以为他要把我怎么样呢!结果,听说我是红军剧团的,认识刘泉姑,再听说我丈夫就是你,就没把我怎样,一路上对我还不错!我对你说过多次的嘛!”  刘寄生阴沉着脸点点头,忽然又盯着她问:“这个马夫真的不象刘泉姑以前的丈夫?”  “哦,你说的是姚主任啊,当然不象!我昨天不说过了?姚主任我见过几次呐!”罗英摇摇头镇定道。  刘寄生不吭气了,看了罗英一眼,背起手,在屋里踱着步,边走边道:“不对,绝对有问题!你看,刘泉姑会死心嫁给一个马家军军官?”  “哪有死心啊!不是跑掉了吗?就是不死心,才和红俘好上了嘛!”罗英反驳道。  “跑掉?这才蹊跷!早不跑晚不跑,偏这马夫要被处死时一同跑掉!”  “当然,有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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