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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条水路,是乌家历代传人偷偷挖掘的密道,据乌禅的父亲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接通距离皇城大殿最近的血族城径。 「我从来没想过,杀死徐福是件容易的事。」
乌禅说完,已埋入水中。 毛冉嘿嘿嘿笑了起来。 「这家伙的左手一定特别好吃。」 毛冉嘴馋道,再度钻进水里。
4
地下皇城,充满了中人欲呕的恶心气味。 那气味来自地上黏腻的黑色胶状物质,还有墙上到处涂开的深红色痕迹,血族颇有用意地在地上刻挖出的小沟渠,也塞填了腐烂不完的碎肉与手指。那是沉淀了几百年积累的屠戮。
隧道的墙上,每隔好几丈才有一把油火烧着,更增妖异的气息。 十台手推车喀喀经过,上头一百多个被当成货物的婴儿哇哇啼哭着,血族士兵一边聊着听来的港口战斗内容,一边将这些新生儿往皇城核心推去。 「据说敌人几乎没有剩下活口,要不,那些有在活动筋骨的战士的血一定比这些软趴趴的婴孩要甜美得多。」 「是啊,最好是慢慢切开他的大腿,一边欣赏那些自以为勇敢的人的嘴脸,再一口一口喝干他的血,嘻嘻……」 「要吃战士也轮不到你吃,哎,我们能捡些还没冷掉的剩菜就很不错了,就连婴儿这种好料,我们也吃不起,呸!」 「是啊,听这些婴儿一直哭啊一直叫的,肚子好饿啊。说起人啊,就只有婴儿的肉跟女人胸部的肉可以和着鲜血一起吃进肚子里,其它的部份都好臭……要我们推着这么好吃的东西,太难受啦!」 「别提了,上次我忍不这偷吃了一个婴儿,结果被发现,差点没被活活打死,咱们还是认份点好,上头要吃的,一个也不能少。」 「吃吃吃吃,除了吃,好象没有别的乐子了。以前当人的时候,好象还有趣些,哎,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哩……」
这些血族士兵每到一个隧道岔口,就会遇到从其它隧道运来的手推车或囚车。
囚车关禁着许多衣不蔽体的人类,有男有女,有的脸色仓皇惊恐,有的两眼呆滞无神,最多的是浑身战栗地念佛号,有些体弱的小孩昏昏欲睡地发着高烧,但也没人分神照顾。 越接近皇城核心,一起推送「食物」的血族士兵越来越多,交谈的声音也就越热烈,好象嘉年华的气氛。 「庆祝的挺有气氛嘛。」毛冉湿淋淋地匍匐在暗处,手里抓着一个血族守卫的左手啃着,连皮带骨吃进肚子。 毛冉回头狞笑。 他背后的十几丈外,乌禅屏气凝神跟着,双手直挺银枪。
乌禅压抑自己体内强横的霸命能量,免得太早被徐福发现行踪。 两人从来都没有合作过,却以最有默契的方式彼此呼应着,不断深潜进去。毛冉以绝快的身法第一时间毁灭所有敌人,而乌禅则以风化术将尸体彻底灭迹,免得被后头跟上的敌人发现。 乌禅很感叹。 「食左手族」可说是猎命师的天敌,在他们的食谱里,猎命师的左手的营养价值最高;食左手族认为吃掉猎命师的左手时,就等同一并将猎命师体内的奇命能量一同吞进肚子里,吃啥补啥,改天就可以长出天生缺乏的左手。 而毛冉,身为时左手族最强的领袖,最想吃掉的,便是最强猎命师的乌禅左手。两人在占南城初次遭逢,那时食左手族以势均力敌的强硬姿态与蒙古军鏖战,杀了许多效忠忽必烈的猎命师。 而毛冉,竟在自己最熟悉的树林里被乌禅打败,但乌禅自己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九龙银枪距离毛冉的喉咙只有一寸的距离。
「滚你的蛋,自以为是的混帐,我们蒙古军来占南的目的不是想消灭你们,是去他娘的血族!」乌禅瞪了毛冉一眼,扛起长枪转头就走。
从那时候起,毛冉前前后后、大大小小跟他搏命相斗了二十六次,每次都输给了乌禅源源不绝的奇术。
乌禅相信,毛冉是真的想杀了他。要不是想藉助毛冉的力量,乌禅也不介意多杀一个食左手族。
而现在,当所有的猎命师都背弃使命时,这个恐怖的敌手竟走在他前面。
「吃左手的。」乌禅刻意压低的声音。
「干嘛?」毛冉没有回头,专注地嗅着前方气味的移动速度。
「当我将长枪钉在那老鬼身上时,咬了我的左手就走吧。」乌禅。
「还用得着你说?」毛冉不屑道。
前方的欢乐声越来越大,血的气味也越来越腥、越臭。
银枪上的九条猛龙,精神奕奕地盘梭着。
5
「美人,红色再怎么漂亮,看久了也会腻啊。」
徐福,浑身赤裸泡在血池里,怀里拥抱着日本天皇献上的绝世美女。 即使过了好久好久,绝世美女仍旧害怕得发抖,她雪白浑圆的奶子被又揉又捏地抓出好几条血痕,痉挛的下体被塞满僵硬丑陋的阴茎,也已长达十个时辰。 而徐福这变态的怪物,就这么持续不断射精了十个时辰。 血池里堆满了婴儿残缺不齐的尸体,有的甚至已经褪紫发黑,破出肚子的肠子捆捆散置。活活被吃掉乳房的女人们凄厉惨叫,彼此压叠交缠、痛不欲生,或被泡在血池里的徐福拋出,随兴赏给有功的血族武士,当场强奸凌虐。 只要朝血池看过一眼,这辈子就别想再睡好觉。 经过了匪夷所思的海上隔空斗法,徐福的魔力已消耗殆尽,身心俱疲,连续吃了一千个婴儿、五百对女人乳房,才勉强恢复了两成体力。 但连续不间断地吃了整整三天,连徐福都吃得好腻,倒尽了胃口,射精也开始停滞了。 不射精,怀里的女人就不再有意义,徐福意兴阑珊地掏挖着绝世美女的眼珠子,思索着是不是该好好睡个觉算了。
突然,徐福哆嗦了一下。
「火炎掌的味道?」徐福皱眉,手指闪电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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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底下狂欢的众血族突然噤声,面面相觑。 猎命师纷杂无定,但大多是东瀛血族的敌人,此番来犯无话可讲。但食左手族一向与血族井水不犯河水,何故冒与血族为敌的风险,与猎命师联手?
「你们不是说,没有一个活口逃走吗?」
徐福瞪着底下的牙丸诸将,诸将无不战栗。
「白天的人类将领没有看清楚,也是……也是有可能的!」
为首的牙丸将领跪在地上,心中很不是滋味。白氏一族不在此间,这顿骂全由牙丸一族领下了。
「不若属下去巡巡,把来犯者给拔了。」另一个好大喜功的牙丸武士起身,手已搭在腰上的刀。
他一起身,十几个牙丸武士也兴致勃勃地站了起来,大家都跃跃欲试。
「还等你?」徐福冷笑。
乌禅吹熄掌心的残火。 地上莫约二十几具变成焦炭的血族守卫,几只笼子里的菜人目瞪口呆,全都忘了哭泣。 「都怪你动作不够快。」乌禅瞪着毛冉。 虽然毛冉再怎么身影如电,也不可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瞬间杀死二十几个守卫。最终,两人只能隐藏行踪到这里。 「反正快到了,我嗅到了一只大妖怪的气味,臭死了,臭得要命。」毛冉咧开嘴,那一张比常人还要宽阔两倍的嘴。 墙上的短火炬急速缩小成一线,照映着毛冉巨大的影子赫然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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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乌禅白色闪电般的长发赫然倒竖,全身的气瞬间凝聚在枪尖。 黑暗隧道的前方,传来莫可名状的恐怖兽吼,那吼叫声在腔肠似的弯曲深道里更形妖异、巨大、无法辨识。 兽吼越来越近,数量庞大的不可思议。 「毛冉……退到我后面。」乌禅的瞳孔急速缩小,一滴冷汗自鼻头坠落地上。
「这世上居然有这种东西!」毛冉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依言跃到乌禅后方。
尖叫声此伏彼起,关在木笼子的人全都看清楚了,从隧道前方冲来的野兽,竟是好几十只额头长有青色鳞角的白色大虎! 「吼~~~~~~~~~~」 吼声震动污浊的空气,悬浮在隧道里的分子高速激晃。
光是这瞬间的巨吼声,几乎足以令每个来犯者魂飞魄散!
「无限!大、火、炎、掌!」乌禅大吼,左掌轰出,筋脉瞬间贲张。 数十只可称为「史前怪兽」的青角大虎张开结实的下颚,白森森的尖长牙齿逼近! 不规则的大火自乌禅的左手掌暴射而出,像一只恶魔的大火手,无限的火焰与高热狂乱地灌进前方的弯曲隧道,已来到乌禅前方的青角大虎在眨眼间就化为脆炭,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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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隧道的凿壁都黑了,有些脆弱的土块开始剥落崩塌,这「大火炎掌」的惊人能量直达远处看不见的深处。 「喂,你这招很夸张啊。」毛冉张大嘴巴。 要是乌禅曾拿出这招对付他,他可没自信躲开。
而笼子里的菜人们,却一个个惊恐致死,死状俱是七孔流血。
「……还没完呢。」乌禅甩着左手,神色有些无奈。 他的眼睛瞪着前方,又是一声无法形容的怪异兽吼。 徐福睁开眼睛。
灼热的气流从大殿左上方落下,温抚他苍白的脸。
徐福抬起头,连结大殿上方的洞口竟透着红色的残光。 「来的人究竟是什么角色?」一个牙丸武士大骇。 那火焰,不知道是从多远的地方不断喷涌过来。
几个擅长感应气味与呼吸的牙丸高手面面相觑,他们之中的佼佼者,最大的侦测范围到三百多尺,但来袭者显然还在这个距离之外。 那火焰的能量,竟有如厮可怖。 「再强,也斗不过自己。」徐福莞尔,再度闭上眼睛。 啵啵啵……啵……血池开始冒泡。
6
强风扑面。 「不是吧?」毛冉又张开嘴巴。
「是啊。」乌禅苦笑。 一只翅膀乱七八糟的怪鸟,从隧道深处飞向乌禅两人。 怪鸟飞行的姿势极不平衡,将隧道撞得震动起来。与其说是飞,不如说是一路以高速撞跌过来,还带着婴儿与野兽混合的恶心啼哭声。 怪鸟有好几颗头颅,头颅的脸孔是无数人类婴儿的面皮拼贴其上,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只露出坚硬的兽喙。而怪鸟的爪子则有七、八对,张牙舞爪地挥动钢铁般的翅膀。 铁翅一扫,劲风吹袭,但无法撼动乌禅两人半步。
「丑陋的东西!果然是什么鬼养什么鬼!」毛冉大叫,与乌禅一齐冲上。 怪鸟巨大的身躯卡住整个隧道,与两人快速斗将起来。
怪鸟虽然模样吓人,却远不是两人的对手。 肌肉就是力量。
硬碰硬,绝无闪躲的必要,毛冉凭借着惊人的腕力,快速拔断好几颗鸟头与爪子。绿色的血喷得一身都是,毛冉用最有效率的方式瘫痪怪鸟的战力。
乌禅面色冷静,在毛冉接下大多数怪鸟的攻击的掩护下,手中的九龙枪精准地横劈、直刺,十几下便将怪鸟的翅膀一一斩断,铁片似的翅毛四处散落。 轰咚,怪鸟倒下,痛得狂吼。 「哼。」乌禅收起银枪,将最后一击,留给正在积聚肌肉爆发力的毛冉。
毛冉插在地上的双脚,一贯力,已将脚掌旁的土块筚剥裂开。
架在毛冉肩上的拳头散发出强大的气流,竟有种将四周的影像模糊开来的错觉。 「破!」 毛冉的身影化作一束狂暴的黑风,一拳冲破怪鸟的肚腹,撕裂怪鸟的背脊钻出。
这一招,可是毛冉将城墙撞破的纯肌肉战力,一种最原始的暴力形式。 怪鸟终于死亡,但尸体却凭空消失了。
毛冉瞪大眼睛,浑不可解。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乌禅冷笑,看着墙上裂缝不断钻出的毒蛇。 那些毒蛇成千上万,竟魔法般从每一条裂缝中源源不断爬梭出来,不怀好意地吐出分岔的舌。
五彩斑斓的,还有一股浓重的腥臭。 「什么意思?」毛冉一族的体质天生不畏任何毒性,但对于这些令人眼花撩乱的毒蛇,却也感到恶心。 毛冉随手一抓,几条毒蛇随即皮裂身爆而死。 「刚刚那些青角大虎,婴面怪鸟,还有这些毒蛇,都是徐福那厮在我们心中制造的幻觉,那是鬼的术,以虚幻的魔篡夺真实的心智,所以笼里那些人还是被幻觉所噬。」乌禅任凭那些毒蛇渐渐靠近身体,继续道:「只要心境澄明,那些魔物就不再有意义。不信,你看看这些蛇有没有影子。」 毒蛇缠爬上乌禅,乌禅不动如山,身形凝立。
毛冉狐疑地玻鹧郏唬庑┒旧咭坏阌白佣济挥校鞘滴铮种叙に榈纳呤吭诒巧弦晃牛故浅舻靡! 讣词怪朗羌俚模故强吹玫矫玫桨 !姑剿媸钟质且徽笞ィ旧哐夥追桑咳丛嚼丛蕉啵鏊淼泪莘鸨涑闪松呖摺! 〖柑醵旧咭ё∥陟氖帧⒔拧⒕保陟远济豢砸簧
他强自压抑心中的悔恨。
回想起来,那两场摧毁蒙古大军的海上飓风,说不定也是徐福制造的集体幻觉。 「……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心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乌禅大胆闭上眼睛,念诵起好友真苦大师背予他听过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借着经文的涵意与音律,让自己进入「无相」的定境。 「乱念个什么啊?」毛冉皱眉,不断挥打虚幻的毒蛇。 毒蛇将乌禅团团裹住,只剩下一个被蛇鳞覆盖的茧,无数倒弯的尖牙插进乌禅的肉里。 其实对于这样的幻术,乌禅并没有与之对应的咒文去解破,只有不断说服自己不去相信眼前所见,强自不在意毒蛇的噬咬。 片刻,毛冉发觉上万条毒蛇都不见了。
他甚至不清楚那些蛇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就这么一眨眼,就通通不存在。 「真邪门。」毛冉捏紧拳头,拳心淌着冷汗。这样的敌人,要怎么对抗? 却见乌禅依旧闭着眼睛,不知道幻觉已经消失。 「醒醒!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毛冉拍拍乌禅的脑袋,乌禅这才睁眼,
松了口气。 两人开始疾跑。
既然被徐福发现了,那便速战速决吧,再无犹豫的本钱。
隧道的前方再度震动,几十个持刀的厉鬼石像从墙上破出,夹击快速前行的两人。 「也是幻觉吧!」毛冉大吼,一个凌厉的踢腿,将劈至眼前的石刀踢碎。 毛冉生性狂暴,他可没乌禅的定境功夫,身体对来袭的石像起自然反应,一瞬间又踢毁了好几个会动的石像。 「没错!」乌禅正要闭眼,却见没有影子的石像中,竟夹杂着几许明晃的刀光。 扫出刀光的敌人,脚下正拖出一许影子。
厉害,真真假假! 「毛冉别大意!里头有真的血族!」乌禅狂舞九龙枪,将真实的武士刀连同虚假石像的石刀一并劈破。
「那就通通干啦!还分个屁!冲!」毛冉借着四壁快速跳跃,迂回前行,单手不断击毁想挡住他的石像。 徐福可怕的幻术配合真实的牙丸武士,那真假之间已无分辨的空间,乌禅与毛冉并肩作战,强行在不断穿出墙壁的厉鬼石像中推进。
既然分辨不及,那就通杀!
乌禅白色闪电般的长发再度成了一条条的血束,而毛冉拳头硬敲硬打,竟已微微渗出鲜血。身体一旦相信幻觉加诸的效应,效应就会真实回馈在身体上。
可是,这两人对自己刚强身体的信任,远超过对幻觉的评估。
破!破!破!破!
虚幻的石块破散又消失,消失又出现,无穷无尽,无尽无穷。
「挡下他!」两个殿前牙丸武士在地上翻滚,刀锋急扫乌禅的脚胫。
「挡个屁!」乌禅跳起,九龙枪往下一扫。 两把武士刀急往上举,却被沉重的枪劲砸弯,两声惨叫。
毛冉巩起弹丸般的肌肉,硬是令已刺进皮肤里的五柄武士刀无法继续往内脏推进,单手横扫,切断三颗血头颅;张嘴大咬,又两个牙丸武士摀着喉咙哑哑跪倒。
「九龙杀鬼!」乌禅扫垮两个石像,一个大回身,九龙枪倏然直挺。 枪头上的九只银龙竟活灵活现地幻化出九道飞炫的银色闪光。
闪光轰然穿透幻觉与真实,石块飞散,三十几把武士刀在惨叫中当当落地。 「快到啦!」毛冉瞧见隧道的远处已隐约透着一点晃动的光,而真实的牙丸武士也越来越多,显然两人惨烈的推进已逼近达终点。 毛冉肌肉绷紧,绷紧,再绷紧,肌肉激烈扯绞的悲鸣。
然后无限爆发!
「破!」
一道快速绝伦的黑影穿梭在厉鬼石像与牙丸武士间,摧枯拉朽地击毁一切!
幻术生成石像的速度竟慢于石像崩落的速度,无数牙丸武士在倾刻间忘却呼吸,将脸狠狠贴在湿冷的地面,再也不能动弹。 「终于拿出开家本领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