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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我是个表面对男人很厌恶很讨厌的女人,可是,你知道女人都需要一个宽实的肩膀可以依靠,我也需要,我非常非常的需要!”
秋妮鼓足了勇气一下紧紧的抱住了姜三,她气喘如兰,长发在滑动搭在了姜三的肩膀上,她在姜三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想和你讲的故事中的那个女孩一样,我想和她一样跟着你,我想要你的保护!可是你能不能及时出现保护我,不要像你故事中的那个女孩一样遭到那样的命运!”
姜三的心如受枪击,毫无疑问,他开始的确是觉得秋妮就是个闷骚的老处女,可是听到秋妮的一番话后,他觉得秋妮实在是太可怜了,在银屏之下,毫无隐私可言,她一定很没有安全感,他从来没有见到有什么关于秋妮的负面新闻,甚至连她有没有过男朋友都没有什么报道。他记得自己看过秋妮的一个专访,秋妮说过自己的心思全在事业上,可是,对于把爱情放在首位的女人来说,谁又会真正把心思全放在事业上呢?
“姜三,你要我!”秋妮面带红润顺着姜三的脖子把唇印贴在了姜三的嘴唇之上,热切的吻着。
“不!”姜三感受到了秋妮生涩的吻技,一下挣脱了秋妮,他看着秋妮绯红的脸摇着她的香肩说道:“秋妮,你要考虑好,做了这种事情就没有回头路了,你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什么都不知道!”
秋妮面无表情,眼中带着幽怨,豆大的眼泪却从眼角跌落下来,她愣了片刻,勉强笑着说道:“姜三,你觉得我没有花依漂亮是吗?我早应该想到的,你是嫌弃我长的丑。”
姜三急忙发誓胡乱说道:“胡说,你聪明,漂亮,非常的温柔又有气质!如果非要比的话,花依,花依的确没有你漂亮。”
秋妮苦笑着摇了摇头,泪水连成了线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姜三狠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时无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个样子,活生生的一个自愿献身大美女放在了他身边,而他一丁点欲望都没有。
秋妮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自己的身体,失声痛哭道:“姜三,我怕,你抱抱我好吗?我一个人很孤独。”姜三茫然若失,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得抚摸着秋妮柔软的长发,轻轻的把她抱在了怀里,笑着说道:“秋妮儿,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们什么也不做了,做了你会后悔,我也会内疚!”
秋妮慢慢的放开了紧紧的双臂,转而再次搂住姜三,说道:“我刚才会后悔,现在不会了,姜三我求你了好吗?我求求你要了我,如果在这之后,你不想再要我了,想离开我,我不会埋怨你半句,也许,也许我就是一个悲惨的女人,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悲剧。”
姜三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我会要你,不会抛弃你,如果你哪天遇到了合适的人想离开我,我会笑着答应的。”说罢,姜三像是打开了心爱的礼物一般,慢慢的脱去了秋妮的白色风衣和粉红色的薄毛衣,用因为激动而颤抖手,笨拙的解开了她淡蓝色高领衬衣最上面的那枚纽扣。
秋妮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擦去了眼泪,妩媚幸福的笑了笑。
醉眼看花花愈美,在圆月月光闪着冷碧的光芒之下,姜三嗅着秋妮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女人香味,静下心神细如剥葡萄皮,耐心的一颗颗的挑开秋妮闪亮晶莹衬衣上的余下纽扣,一对蓝色精致文胸包饶下的大白兔活泼的跳跃了两下,郝然硕而挺立,刺痛了他的双眼。两个人呼吸渐渐急促,他迫不及待将秋妮羞涩上体完全解放,没等他仔细看清楚,秋妮便羞赧的闪进了他冰冷的怀抱之中。
难耐温情的姜三试探搜索,像是教授手把手教导小学生似的,微微抚动秋妮光洁柔软的背,轻吻秋妮红唇的边际,找到一个充满芳香的玲珑洞窟入口之后,他的舌头化为一条冰龙,在秋妮的玉口中翻江倒海。
秋妮则闭上了眼睛仔细感触这个男人的温柔气息,身体随之在他带有魔力的手指点点碰触下,宛如水滴波动卷起平静水面之上的波澜在核裂变之后无数次方的放大,火热海底火山爆炸,海啸辟浪如同万马奔腾涌出,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冲击着她,令她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秋妮由开始的含苞欲放的生涩,渐渐变得熟练起来,主动热情,大胆应和着姜三的冰冷吻印。
片刻激吻之后,姜三突然停下了一切亵渎的动作,快速摸到了秋妮的白色风衣,将之裹紧披在了秋妮的身上,他懊恼的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秋妮儿,快穿上!”
秋妮的脸上一片黯然,她很不解看着姜三充满了怒意的眼睛,茫然问道:“姜三,为什么?你一定是觉得我说了假话,对吗?我发誓我是第一次,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接过吻,也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姜三嘿嘿一笑说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小妮妮,你不要把我看得那么坏,就算你不是第一次又能怎么着?我根本不在乎那个!”
秋妮眼中含着闪烁的泪光,痛苦无奈的说道:“那你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不要我了?”
姜三温柔的在秋妮头上轻轻敲打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这个脑袋瓜子装了什么东西?净瞎想!有人来了!”
姜三修出假身之后,他的视黑夜如白昼的视野并没有像自己不能化为虚体一样不管用了,在后视镜下,他在第一时间就发现有四个自以为在夜色下掩饰的很好的人,弓着身子,慢慢靠近了过来。
秋妮羞愧焦急的尖叫一声,急忙熄灭了车灯,来不及穿戴文胸等衣物的她,把姜三给她的白色风衣穿了上去,迅捷的系上了纽扣,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春光外泄这才放心。
徐泽伟没有想到秋妮这个臭婊子一连带着她身边的小白脸去了不下十个高级宾馆,难道她就那么猴急?那么想要把自己卖出去?徐泽伟难免为弟弟感到悲哀,那个一根筋的不争气得东西为什么喜欢这样一个表面上对男人拒之千里实际上恨不得被男人玩烂的骚货?
唯一令徐泽伟感到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入宿在人多杂乱的诸豫州高级宾馆,要不然对这对狗男女下手得费上大功夫,他跟着跟着,发觉秋妮竟然把车开上了他经常带着他的两个姘头打野战、玩车震的天堂——秋水山,要说在这个地方玩可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以天为盖以车为席,以女人肉体为被,以白嫩香甜玉腿为枕,实乃人生的一大快事。不管怎么样吧,他已经彻底打定了主意要把这对狗男女临辱之后杀死,他带的这三个练过硬气功兄弟的可是‘双料猛男’男女通吃,完事之后把车往山崖下一推,千米的高度之下,就算是厚实的大象下了去,也要摔成肉泥。
徐泽伟想,等弟弟五年后从牢里出来自己大不了告诉他,秋妮在和小白脸偷情时开车不慎跌入了山崖。这样的话他们徐家最凶猛的勇武占天下之半的好弟弟定会放下男女之情,和他一起把家族生意做遍整个华夏!让他那个半截入土的老爸在临死之前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稳稳坐上华夏黑道教父的位置,那个位置,被华夏政府扶植的傀儡般的青眼狼石中玉做了太久,是该退位让贤了。
姜三本以为是几个色欲熏心流荡的下作小混混想过来偷窥或者是胆大一些的想把他踹下大洋马,‘易主而骑’,——这种事情在秋水山上常见。定睛之下瞧得仔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徐泽伟,姜三心痛的想,徐霸天老哥的规矩被这个臭小子全坏了,家里两个妖艳的婆姨满足不了他变态的心理需求,竟然跑到秋水山来玩偷窥!来就来吧,还带来三个帮手一起看,奶奶的,他得替霸天老哥往死里教训这个小崽子。
姜三嘿嘿一笑,轻声告诉秋妮继续抱着他,两人做一场秀给徐泽伟等人看。于是姜三怀拥佳人悠哉的从后视镜中看徐泽伟等人滑稽无比的的躲避动作,他们为了不被姜三发现,躲在公路两旁的枫树林里穿行,时而一会猫着腰,像是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动,时而趴在地上如蛇形缓慢的蠕动,为了防止眼镜镜片的反光,徐泽伟还扔掉了他那副得意彰显他儒雅的名贵石英镜片金丝框眼镜,结果因为高度近视在匍匐前进时撞到了一棵枫树上,他捂着头蜷缩成一团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
姜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秋妮莫名其妙,她瑟瑟发抖的说道:“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开心,姜三,我不管,你一定要保护好我,我怕。”
姜三拍了拍秋妮的脊梁,笑着说道:“别怕,他们这些三脚猫就算再来几百个我也能在吹灰之间全部灭之!”
姜三大话刚说完,就发现徐泽伟大怒,以左手作刀一横劈去,‘咔嚓’碗口粗的枫树应声被其切成两段,姜三差点闪了舌头,他愣神失声道:“空手道?螳螂拳?没想到这个小崽子这么厉害!”
仿佛知道姜三已经发现了他们,徐泽伟大手一挥,三名黑衣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疾的速度朝着白色甲壳虫扑去。
“秋妮儿,在车里待着,我去会会他们。”在秋妮眼中婉若战神的姜三简单整了整衣领,推开车门,潇洒的双手放进裤子口袋之中安然等候三名壮汉的到来。
三名壮汉一番奔驰之后大气丝毫不喘,纷纷大叫着对着姜三挥拳相向,在三人的轮番轰炸格挡之下,震得姜三手臂微微发麻。
硬气功!原来小四眼找来的是三个会武功的帮手,看来那家伙并不是想偷窥,是想要老子的命!这小子他妈的竟然想谋杀小叔叔,我可是你老子徐霸天的结拜兄弟!
姜三不得不承认他们很强,如果他在生前的话肯定是招架不住很快就被撩挺了,可现如今姜三连子弹都不怕,害怕三个会硬气功的小杂鱼?
慢镜头的拳头,慢镜头的腿,处处是破绽,顾及很多的姜三依旧放慢速度,像是猫抓老鼠一般兴趣盎然,来回的躲闪舞蹈般优雅,他玩了两分钟终于玩腻了,于是一连瞬间踢出的三脚便快速解决了战斗。
姜三脚下丝毫不留情,处处踹在了三个‘双料猛男’下体的最脆弱的部位,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捂着下体,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直骂姜三的不作人。
姜三笑着说道:“如果你们不及时去医院冰敷治疗的话,这辈子就不能行人事了,赶快滚吧!”可出乎姜三的意料之外,在他的呼喝之下,眼下趴在地上的三个壮汉谁都没有动弹的意思,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走!”终于赶到徐泽伟趁着姜三大意失神,狰狞的笑着,以掌为刀横头劈去,他相信在自己的这一着之下,定无活人。
姜三眯着眼微微一笑,单手以人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切入徐泽伟的手刀之中,抓住了他的小手指头,姜三轻轻一掰,但闻骨头碎裂的一声脆响,接连顺势一个过山背,姜三轻而易举的将徐泽伟放倒在地。
十指连心,疼得眼泪鼻涕冷汗一大把的徐泽伟巨声痛叫,响遍了整个秋水山。
徐泽伟生生跌落在硬实的地面上,忍痛从紧压在白色西装内侧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条白色锦帕,他擦干净了脸上沾有土灰、唾沫、眼泪的脸,呲牙咧嘴,强扭着粗红的脖子恶毒的看着姜三破口大骂道:“小白脸,你有种把老子的手指头放开!单对单的跟我斗上一场,你这算是什么本事?”
姜三笑着点了点头,松开了徐泽伟的手指头,转而宛如泰山压顶,一脚踩上了徐泽伟的腰脊,他抽出自己腰间的黑色牛皮皮带叹了口气说道:“小四眼,你坏了你爹的规矩,我得替他教训教训你!”
徐泽伟啐了一口,冷笑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两个人,谁也没权利动我,一个就是我们家老爷子,另一个就是姜叔,你算是哪根葱?你不就是姜叔的清河帮的杂兵吗?老子没有从没有把你们这些毛没长齐的小家伙放在眼里。”
姜三面色大变沉着脸说道:“就算我是清河帮的小喽啰,也自然有权利动你!清河帮虽然只是个小帮派,可是要是论辈分,你哪一个不叫声叔叔?”姜三卯足了劲,抡圆了胳膊,把皮带重重抽在徐泽伟身上,‘啪啪’作响,姜三边抽便说道:“小崽子,我让你狗眼看人低!我抽死你!”
徐泽伟痛叫着,用恶毒的言语咒骂问候姜三的十八辈祖宗,他的身体来回扭动想要挣开姜三的万吨象足,却发现姜三的脚像是粘上了自己的后背之上,怎么挣脱也脱不开。徐泽伟咬着牙说道:“好小子,你使劲抽吧,如果你今天让爷爷我活着从这出去,我敢保证你以后死无葬身之地!”
姜三气的怒发冲冠,双眼冒出红色暗光,这个小四眼竟然敢在他面前称老子,称爷爷,触犯到了他的逆鳞,姜三气急反笑道:“有子当如徐泽伟,够硬气!看来徐霸天生养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是孬货!等你死后我就告诉你老爸,就说你目无尊长,该杀!可怜的孩子,没有给你那个老麻脸老爸留下个小孙子就走了,真是可惜!姜叔就成全你!好生送你归西!”
“姜叔?”徐泽伟冷汗浸湿了全身,他早该想到的,只有那个号称‘赖子姜三’的姜叔喜欢把惹了他的人的小手指头掰断剁掉,只有他敢于叫自己得过天花,满脸麻子的老爸为老麻脸,还有这个耳熟能详的熟悉的清脆带有磁性的嗓音,不是他又是谁?可是他怎么换了容貌?难道是易容术?来不及细想,徐泽伟连忙问道:“等等!你,你真是姜叔!”
姜三使劲抽了徐泽伟数十下方才说道:“你以为谁都敢惹你小子?你那些毛没长齐的清河帮小叔叔们可都没有这种胆子,要是真有的话我们清河帮不早把你老爸的位置给挤下来了?”
徐泽伟这才意识到他这次是捅了马蜂窝,哀嚎一声说道:“姜叔,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老人家磕头赔礼道歉!”
姜三嘿嘿一笑说道:“晚了!你小子知道我的脾气!不过看着你老爸的面子上,我暂且饶了你,可是你带来的那三个壮小伙子运气就差了点,老规矩!每人一只小手指头!我得让他们长个记性,别老跟着你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老爸的名声可是不能从你这坏了!”
徐泽伟咬了咬牙,点头说道:“姜叔教训的是,可是那个叫秋妮的臭婊子是我弟弟小松子先看上的,你不知道小松子有多么喜欢那个婊子,为了她日思夜想,夜夜睡不好觉!小松子甚至还为了那骚货竟然把自己背上的老徐家的家徽刺青给毁了!”
“竟有此事!”姜三吃了一惊,徐家代代子息出生时就纹在身上的家徽——双尾阴阳蝎子,对于称霸豫州三百年的徐家来说可是比性命都重要的东西,徐泽松竟然为了秋妮做出这样的事情,足可以看出其对用情之深。
徐泽伟红着眼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姜叔,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可是我和小松子敬重的长辈,不能做那种夺人之爱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好吗?”
姜三已经答应了秋妮要好好保护她,可是他总不能和一个小辈争抢女人,他无奈苦笑道:“秋妮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衣服,不是男人的陪衬物,再说感情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比较好,我答应你暂时不会动她,等我见了小松子,和他好好谈谈之后再说!”
徐泽伟皱眉头,点头称善,他咬了咬牙,用手刀砍去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刹那间鲜血喷流而出,他用白色锦帕使劲缠绕了两圈,他紧捂着左手,面带失血之后的苍白痛苦的说道:“为了姜叔的这一句话,小伟子以此明誓,从此再不做下作之事,堂堂正正做人!”徐泽伟看了看他带来的三名黑衣壮汉说道:“你们三个给我过来!给姜叔磕头认错!”
三个黑衣壮汉捂着下体,连滚带爬匍匐在姜三脚下,齐声道:“姜叔,我们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砰砰砰’三人一连给姜三磕了三个响头,纷纷伸出左手小指,散去硬气功之后,用牙齿将之咬了下来。
姜三看后心有不忍,这三个都是好汉子,就这么废去了自己的手指头,看来自己的规矩是要改改了。
徐泽伟亦然为之悲伤,好歹这三人都是是跟着自己多年的弟兄,他叹了口气说道:“姜叔,如果您老人家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走了,我还要把他们三个送到医院去。”
“等等!”姜三急忙说道:“小伟子,你给我的那张建行卡密码是多少?还有你在豫州五星级大酒店损坏的桌椅费也给我吧?我替你还上!”
不愧是‘赖子姜三’,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赖别人点东西。徐泽伟苦笑着说道:“密码是373428,至于酒店的钱,我会再打二十万给你!”徐泽伟扭头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老爷子交待给他的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他回头接着说道:“姜叔,你与我们家老爷子的三年之约万不可忘!”
姜三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告诉老麻脸,就说姜三愿意随着他上刀山下火海!”
徐泽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