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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打败方腊,童大公公踌躇满志。枺佣技袢淼哪螅敉仿蚀缶逼撕铀返厍A杀虿还奥慕鸨庑┎斜芙黾巳酥5乃尉刹回诎坠怠⒎洞濉⑿壑莸日揭壑写蟀芩尉M峒矗ι献嗨稻惶富樱霉谌耍蠼质Φ赖热讼嗉瘫槐帷
汴京朝中,王黼作相,也打算立功,便力劝宋徽宗趁耶律淳病死之机再让童贯出兵,派大将刘延庆代种师道。宋朝十万大军临边,辽朝的涿州方面将领郭药师墙头草一个,率八千汉兵以涿州、易州向宋朝投降。刘延庆高兴,童贯高兴,王黼和宋徽宗更高兴。接下来的事,是高兴变成不高兴――郭药师想为宋朝立功,血战攻打燕京,宋将刘延庆都爽约不至。郭药师惨败,刘延庆连辽军影子都没看见,听见鼓声就烧营而逃,半路于白沟竟然被辽兵追及,又是一场大败。这次大败很致命,金朝把宋朝的实力看得一清二楚,谈判桌上,金朝答应向宋朝交割燕京周围地区,同时又勒索二十多万两白银的“犒军费”。临行,金军把燕京及周边城市能搬走的东西都装车运走,原住汉人居民也全部裹胁而去,宋朝到手的只是废墟而已。
虽如此,宋朝君臣上下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狂欢之中,似乎是光复遗志,终于在宋徽宗手中完成。至此,燕云十六州之地,已有近半重归宋朝。由于宋神宗有遗诏,能复燕境者封王爵,童贯大公公成为太监历史上为数罕有的王爷――广阳郡王。
宣和五年九月,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病死,金太宗继位,下令燕地一带原辽朝降官和居民迁往东北后方。原辽兴军节度使张觉知道当地人民不愿迁移,便乘间以平州(河北卢龙),滦州(河北滦县)以及营州(河北昌黎)三地降宋。金朝大将完颜宗望大兵骤至,张觉苍惶逃入同为降将的郭药师营中,其弟降金,其母、妻均为金兵所俘。
金朝抓住借口,要宋朝交回张觉。赵良嗣也恳求宋徽宗不要给金朝借口生事,让他拒纳张觉。贪心之下,宋徽宗先收纳张觉,后来,他见金军勇猛,又心虚,便秘派人杀掉张觉及其二子,函首送与金人。此种出卖行为,使得辽朝降将郭药师疑惧,其手下常胜军再也不相信宋朝。
后来,金军以渝盟为借口大举进攻宋朝,童贯大公公一反昔日气冲霄汉的傲气,只率数万亲军,逃窜回京城。当时,宋钦宗已受禅即位,下诏让他留守东京。童贯不受命,跟从宋徽宗往南逃跑。童贯的亲军号称“胜捷军”,都是他在西北精选出来的大个子士兵。宋徽宗过浮桥,禁卫军卫士“攀望号恸”,哭劝这位退位的上皇不要离开汴京。童贯惟恐一行人跑不快,让自己属下的胜捷军将箭乱射,把皇家禁卫军的卫士射死百余人。这一下,童大公公惹起众怒,继位的宋钦宗又一直讨厌他,把他贬窜于外。不久,宋钦宗又派监察御史张澂追斩童贯于路。
张澂在南雄州追及童贯。这位御史害怕童贯事先知道消息提前自杀。“不及明正典刑”,就赶忙派一个官校乘快马飞奔,见童贯恭礼拜谒,说:“皇上已派中使来赐大王茶药,召您赴京共商大计,听说是充任河北宣抚使。”童贯起先还将信将疑:“真的吗?”官校跪禀:“现在的将师都是新进之辈,没有任何做战经验,主上(钦宗)与大臣商议多时,觉得再无任何人比得上大王您这样又有军功又有声威。”
童贯大喜,对左右说:“看来,少了我还真不行!”
转天一早,御使张澂赶到,童贯起身相迎,众兵士上前,立时把这位没老二的王爷捆个结实,押至人众处,宣示十大罪状,快刀落下,大脑袋终于时隔小脑袋脱离身体数年后也落于尘埃。
宋钦宗知道童贯素来狡诈,怕他诈死,非要亲眼见他的人头。于是,张澂用皮匣注水银,装上童公公人头送往汴京。
童大公公,“状魁梧,伟观视,颐下生须十数,皮骨劲如铁,不类阉人”,他不仅身形壮伟,还长胡子,估计是当初阉割未净,还有几枝微细血管往肚子以上传输雄性荷尔蒙。一反太监贪财的常态,童公公“有度量,能疏财”,后宫内的嫔妃太监宫女包括扫厕所的净军没有他送礼不到的人,故而“善言日闻”,宋徽宗凡是听起有关童贯的话,没有一句是不好的。
握兵二十年,权倾一时,童大公公可以说是威风八面,但他造下的祸端,流毒四海,终至北宋亡国。
童大王爷公公虽牛逼,也有特别下不来台的时候。崇宁年间,童公公巡视边地,与秦州知州钱昂约见迟到。钱昂问“太尉为何来迟?”童贯心里不高兴,觉得这一小小知州敢问自己为何来迟(领导迟到是品级的反映),回答说:“我所乘的骡子个小难骑,所以走得慢”。钱昂问:“太尉乘的是公骡还是母骡?”童贯回答:“公骡”。钱昂一语双关:“公骡不好骑,阉掉这东西!”童大公公愧怒,却又无可奈何。遇上士大夫“轴头”,确实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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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六贼”朝堂坐(5)
另一个值得交待的,是赵良嗣(马植)。这哥们很冤,“世为辽国大族,仕至光禄卿,”绝非是想发横财想得歪门斜道的混子。史书上讲他“行污而内乱,不齿于人”,完全是瞎抹黑,一丁点儿证据也没有。赵良嗣献策,本是出于对宋朝一片忠心,真正实行与否,决定权在宋朝最高决策者。如果遇上良主能臣,赵良嗣之计一一得行,未必是坏事。作为宋使,赵良嗣与金国交往中也据理力争,比起后来的秦桧要好上一万倍,且从无出卖宋朝利益的言行。当然,宋辽和好百余年,确实要怪宋朝首先破坏,但所有的一切源自宋徽宗君臣的好大喜功。观赵良嗣初衷,完全出于对宋王朝的一片赤诚。靖康元年,开封几乎要玩完了,宋朝的御史还有心思上章弹劾赵良嗣,把逃至郴州的这个哥们逮住杀头。不仅如此,元朝史臣不知出何居心,把赵良嗣编入奸臣传,这位爷竟与大奸蔡京同传,真是千古奇冤。所以,宋朝与邻国边境的有志汉人很难做,做好了,成为辛弃疾;做不好,就只能当赵良嗣了。
其三:善伺人意的侫臣――王黼与朱勔
“六贼”之中的王、朱二人,官大恶多,但影响远不及蔡京,所以他们只在“侫幸传”中占有位置,还上不了《奸臣传》的“大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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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金晴的大侫臣(1)
――王黼
王黼,字将明,开封人,原名王甫,徽宗皇帝多才学,认为王甫二字与东汉一个宦官重名,赐名“黼”。不知是基因变异还是这王黼祖上有胡人血统,老小伙子“美风仪,日晴如金,有口辩,才疏隽而寡学术”,一双金眼珠,面若傅粉,长身玉立,确实在古人中是个另类,难怪令徽宗皇帝刮目相看。虽然“寡学术”,但他能说会道,人情练达,倒少了做学问过深所有的迂腐气,难怪让皇帝深喜。不过,王黼绝非无才之人。他进士出身,功名既不是买的也不是捐的,更不象杨澜老公那样是编的,真正当初用功考上的。
王黼有位叫何志的同事,他爹何执中在朝中为执政,见小伙伶俐懂事,便荐为校书郎、左司谏。徽宗继位,不满当时的宰相张商英,并向闲居杭州的蔡京赐以玉带,王黼嗅出味儿来,立刻上书赞扬蔡京从前的“政绩”,并抨击张商英无所作为。蔡京入相,为感谢王黼助已,马上提拔他为谏议大夫、御史中丞,小王一下子从副司级升至正部级,为时才两年,“进步”真快。缺德的是,为使蔡京独擅朝政,他竟暗中上疏指斥引他入朝的恩公何执中“二十恶事”。蔡京也觉小王过份,一次,他与何执中聊起王黼,老何“犹称(赞)王黼不已”,蔡京拿出小王的疏奏给老何看,气得老何一口痰上来差点没憋死:“畜生安敢尔!”
王黼人精一个,不久又抱上大太监梁师成粗腿,“父事之”,称梁师成为“恩府先生”。官员结交宦官,并非是喜欢大公公皮嫩肉滑没胡子,而是因为宦官是皇帝近侍,多与皇帝亲近,能够递得上话。如同现在的人都喜欢结交大官儿门房、司机和保健医一样,古今同理。宣和元年,王黼得拜特进、少宰,“由通议大夫超(升)八阶,宋朝命相未有前比也。”小王升官,比火箭还快。趁蔡京致仕,王黼假装顺从民意,一改蔡京所为,易弦更张,“四方翕然称(之为)贤相。”
相位坐稳,王黼“乘高为邪,多蓄子女玉帛自奉,僭拟禁省。”狰狞面目,一时毕露。他不仅强夺官员宅院,为了诱夺大臣邓之纲的美妾,王黼竟诬之以罪,把老邓窜贬岭南。很快,徽宗皇帝又加王黼少保、太宰,“中外名钱皆许擅用,竭天下财力以供费。”只要把徽宗皇帝这个“领导”伺侯舒服,富贵荣华一齐来。“凡四方水土珍异之物,悉苛取于民,进帝所者不能十一,余皆入其家,”所以王黼之富,能拟帝府。
王黼一辈子惟一做过的“好事”,在于考古学。宋徽宗本人喜欢古玩,臣下们就大发墟墓,挖来不少宝贝。王黼奉诏,撰数十卷《宣和博古图》,其中详细开列宋徽宗宣和殿中所藏的历代青铜器、字画、玉器等,考证精严,追本溯源,详细注释了各种古物的出处、年代和典故。当然,此举此行,也是迎合皇帝,属于比较高雅的拍马屁。
江南方腊乱起,王黼粉饰太平,没有及时上报宋徽宗,“蔓延弥月,遂攻破六郡。”最终,大公公童贯提十余万西北劲卒,才把方腊剿平。童贯临行,徽宗皇帝全付以东南之事,并赐他有御笔行诏的权力,根据实际情况,可以皇帝名义施行政策。童贯率大军到达江南,得知吴民大乱皆因“花石纲”扰民,大公公很讲政治,就以徽宗名义尽罢江南一带为皇帝搜罗奇珍的应奉局,“吴民大悦”,方腊之乱迅速平定。闻知童公公立功,王黼不悦,便乘间向徽宗皇帝进言:“方腊造反是由于盐茶专卖的缘故,童贯以皇帝您的名义下诏罪已,是归过于陛下啊。”徽宗皇帝很恼怒。童贯大公公侦知消息,很生气,就想重新拥蔡京入朝做宰相以代王黼。
王黼听说童贯要与蔡京联手扳倒自己,很害怕,便忙弥缝与童贯的关系,支持童大公公伐燕取功。本来宋徽宗因方腊造反已经把伐燕之事搁置,经王黼窜掇,“遂复治兵”。为让徽宗皇帝和童贯高兴,他专门设置经抚房,“专治边事,不关之枢密,指天下丁夫,计心出算,得钱六千二百万缗,竟买空城五六而奏凯。”徽宗皇帝得到燕京等数座废墟后高兴得忘乎所以,看见王黼率百僚称贺,大喜之下,解自身玉佩以赐,“优进太傅,封楚国公”,并诏许王黼的仪仗与亲王相等。
宋朝在与辽朝结好的一百多年间,辽使入京,宋朝有关部门都会专门派人引导,“迂其驿程”,一来是不想让辽人知道宋国的内部路程,二来以显大宋疆域辽阔。此外,宋朝的宴饮接待也很平实,“不示以华侈。”王黼无远谋,急于求成,与金国打交道,他命人派专车把女真使臣直接从燕京护送至汴京,只走大道,七日即到。宴请金使时,王黼大陈金银宝物,夸示富盛,“由是女真益生心”。金国人由此既知道了入侵的通道,对宋朝的金银财富也大生凯觎之心。
王黼豪奢,在东京就有两处大园宅,一在城西,一在相国寺东边,每座都占数里的面积。园宅正厅,皆以青铜瓦覆盖,宏丽壮伟,园中皆垒奇石为山,光是有题额的“风景”就有二十多处,梁柱门窗都是螺钿嵌饰,穷极工巧。宋徽宗本人参观王黼园宅,叹道:“好快活的地方!”
王黼身为三公,与徽宗皇帝相处,全无大臣尊体,完全是两个哥们儿亵游戏乐。宋徽宗效仿南朝昏君东昏侯,在宫内设集市,王黼戴乌帽穿小衣,装做小卖肉掌柜以博皇帝一笑。平日徽宗出宫微服私游,每次踰越宫墙,王黼皆蹶屁股使马步在墙下给皇帝当板凳,君臣腻乎得和哥们一样。宋徽宗对他恩宠至及,为其居室亲书大匾“得贤治定”,完全当他是诸葛亮。不过,“诸葛亮”晚年也有失策时,一次,他家里的大柱子旁生出蘑菇,估计是大块狗尿苔,王黼以为吉瑞,上报皇帝说自己家里生灵芝。徽宗皇帝亲临,对“灵芝”没什么印象,倒发现王黼家后院有小门直通大公公梁师成内宅,“帝始悟其交结状”。还宫后,徽宗皇帝便下诏让他“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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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金晴的大侫臣(2)
黜落王黼,宋徽宗又用李邦彦为少宰。李邦彦,子士美,怀州人,是位著名银匠之子,家里有钱巨万,社会地位很低。小李好文,喜欢与进士交游,河东举人入京,肯定中道要在李邦彦那里流连。不仅大吃大喝不要钱,进士举人们临行多会得到银两资助,“由是(李)邦彦声誉奕奕”,试想,举人多有得第者,得第即得官,谁也忘不了李官人先前的“厚爱”。因此,银匠之子入补为太学生,得以踏上功名之路。大观二年,李邦彦上舍及第,成为秘书省校书郎,进入仕途。李邦彦文才俊爽,风仪俊美,一表堂堂美男子,“然生长闾阎,习猥鄙事,应对便捷,善讴谑,能蹴鞠,每轰街市俚语为词曲,人争传之,呼为李浪子”,这么一个人,是那种最高级的“帮闲”人才,故而宋徽宗一直很喜欢他,加上宦官们受李哥金银无数,争相致誉,故而能代王黼为相,时人称为“浪子宰相”。所以,宋徽宗之政,蔡京擅权最久,中间几上几下,间用郑居中、王黼、李邦彦之流,“以不肖易不肖”,坏人接坏人的班,纯用小人,国家不亡也难。
宋钦宗即位,王黼“惶骇入贺”,吃了个闭门羹。金兵第一次入侵,老王也像别的奸臣一样,未等有朝命,忙携家南逃。钦宗皇帝大怒,下诏抄家,并授命开封府去逮捕王黼。开封府尹聂山同王黼有宿怨,派武林高手在雍丘以南的一个村子追及王黼,一刀杀死,割头而去。“帝(钦宗)初即位,难于(显)诛大臣,托言为盗所杀。”金晴金发老美男子,终于难逃应有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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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石纲”的始作俑者(1)
――朱勔
朱勔,苏州人。他的发迹,当由其父朱冲说起。朱冲,底层劳动人民出身,“本微贱,庸(佃)于人,梗悍不驯,抵罪鞭背。”苏州混不下去,朱冲流落城外,得遇游方道人,估计几度“后庭”后,老道爽极,送他几个治病的药方。朱冲回城,在市集摆小摊卖药,“病人服之辄效,远近辐凑,家遂富。”这种神话,古今中外一直上演不衰,小药一卖,肯定有人上当有人当托,有了名气,钱就好赚。朱冲心气大,出手阔绰,“结游客,致往来称誉。”
蔡京在杭州闲居,想筹建寺庙,僧人向他推荐朱冲。不几天,朱冲就请蔡京视察工地,“大木数千章积庭下”,老蔡大惊,知道遇到一个能散财干事的能手。转年,蔡京入京为相,便带朱冲一同回去,“以其父子姓名属童贯,置军籍中,皆得官。”白丁贱民,一下子变成有“军队背景”的能人,此乃朱家发达第一步。
得知徽宗皇帝钟爱奇异花石,朱勔与父亲朱冲赶紧商量,搜罗之后,果然从浙中搜得三株珍异的黄杨木,徽宗很满意。“后岁岁增加,然岁率不过再三贡,贡物才五七品。至政和(1111至1118年间)中始极盛,舳舻相衔于淮、汴,号‘花石纲’,置应奉局于苏州,指取内帑如囊中物,每取以数十百万计。”有徽宗皇帝这么大的“主顾”,朱勔父子千方百计,只有一个人满意,天下钱任花。特别是延福宫和艮岳修成后,朱勔搜罗的奇花异木充溢其中。由于有如此“大功”,朱勔被升为防御使一级的高官,“东南部刺史/郡守多出其门。”
“(朱勔)所贡物,豪夺渔取于民,毛发不少偿。士民家一石一木稍堪玩,即领健卒直入其家,用黄封表识,未即取,使护视之,微不谨,即被以大不恭罪。及发行,必彻屋抉墙以出。人不幸有一物小异,共指为不祥,唯恐芟夷之不速。民预是役者,中家悉破产,或鬻卖子女以供其须。(朱勔)斫山辇石,程督峭惨,虽在江湖不测之渊,百计取之,必出乃止。尝得太湖石,高四丈,载以巨舰,役夫数千人,所经州县,有拆水门、桥梁,凿城垣以过者。既至,赐名“神运昭功石”。截诸道粮饷纲,旁罗商船,揭所贡暴其上,篙工、柁师倚势贪横,陵轹州县,道路相视以目。广济卒四指挥尽给挽士犹不足。”
由于朱勔动静太大,东南民不聊生,最后连大奸臣蔡京也看不过眼,向徽宗皇帝讲起“花石纲”扰民太甚,“帝亦病其扰”,于是禁止朱勔占用官用运粮船,禁止挖墓毁屋。朱勔小小有所收敛。不久,朱勔故态复萌,又大兴土木,建道观神霄殿,并矫诏称他自己所居的苏州孙老桥一带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