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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益加和好;悦其心目;不数岁后;供需岁币;色色往来;竭其财赋;安得不重敛于民;江南人心奸狡;既扰乱非理;其人情必作叛乱;无虑者二也(此招狠毒,疲南宋国力以消弱之);十五年后;南军衰老;纵用贤智;亦无驱使;无虑者三也(这点倒是自作多情,十五年后,惯战金军也老矣);俟其失望;人心离怨;军势隳坏;然后观其举措;此际汝宜一心;选用精骑;备其水陆;谋用材略;取江南如拾芥;何为难耳! 尔等切记吾嘱。吾昔南征;目见宋用军器;大妙者不过神臂弓;次者重斧;外无所畏;今付样造之。”
金兀术遗嘱中,对南宋可谓是阴坏损招出全,却也透漏出这样一种消息:金军的战斗力和金朝的国力在当时均处于由盛而衰的下坡路,“取天下如拾芥”的黄金岁月已成昨日黄花。
宋金和议成后,绍兴十三年,被拘多年的宋使洪皓、张邵、朱弁皆被放还。“自建炎以来,奉使如金(国)被拘囚者三十余人,多已物故,惟三人以和议成,许归。”历经百死千辛,三人一直保持臣节。归宋后,皆为秦桧一伙儿所不喜,或贬或放。郁郁而终。值得一提的是,洪皓有三子,洪适、洪遵、洪迈,“相继登词科,文名满天下,适位极台辅”。特别是洪迈,其巨著《容斋随笔》泱泱数卷,也是晚年毛泽东的必读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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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臣妾江南隅(2)
入金宋使最值一提的,当属王伦和宇文虚中。这两个人在《宋史》、《金史》中皆有传,但《金史》作者立场有问题,把两个人评述得很不堪,以王伦为“纨绔之子”,讥笑宇文虚中受两朝官职为人反复。特别让人反感的是,现代刘兰芳的评书把王伦完全丑化成一个金国奸细,刻划为一个十足的汉奸。其实,王伦百分百的爱国者,大忠臣一个。王伦,字正道,是北宋名相王旦之弟王勖的玄孙,年轻时家道中落,王伦放荡不羁,“为任侠,往来京洛间,数犯法,幸免”。靖康之变,国乱识诚臣,钦宗面临宣德门下乱民喧嚷不知所措时,王伦以布衣身份挺身而出,大叫“臣能弹压之”,钦宗皇帝解身上所佩夏国宝剑赐之,立授兵部侍郎。“(王)伦下楼,挟恶力数人,传旨抚定,都人(汴京人)乃息”,可见,此人可谓临危定乱的人杰。建炎元年,赵构择官员去虎狼金国,众官推诿,惟王伦挺身而出,事先知道此行九死一生,仍慷慨请行,真是男儿本色,忠胆映日。众人或腐儒日后诟病王伦,大都是对他二次金宋和议的促成,但王伦与秦桧完全不是一码事,他为国为君,可称是无纤介私心。废刘豫、定第一次绍兴和议,王伦居功甚巨。宋金绍兴年间二次和议达成后,金国欲以王伦为平滦三路都转运使,这可是个有权有利的肥缺,对此,王伦傲然答道:“奉命而来,非降也。”严拒金国的官封,被恼羞成怒的金帝下诏缢杀,时年六十一。被杀前,王伦让临刑金使略给一些时间,整理宋朝的冠服南向跪拜,恸哭道:“先臣文正公(王旦)以直道辅相两朝,天下所知。臣今将命被留,欲污以伪职,臣敢受一死以辱命!”堂堂正正宋朝大丈夫。死后,王伦被南宋追谥为“愍节”。《金史》泼污,讲王伦先受官封不久又辞官激起金帝愤怒才导致被杀,完全是抹黑这位宋朝忠臣。
宇文虚中,字叔通,成都人,大观三年进士及第。宣和年间,承平日久,童贯等人又开边生事,宇文虚中深知宋朝将有纳侮自焚自祸,上书建策,“皆不报”。金军第一次侵汴,宇文虚中殚精竭虑,出谋划策,亲入金营与金酋周旋,最终金军退走。事后,窝里反的宋朝言官弹劾他议和误国,被贬放青州,又窜韶州。高宗赵构登基后,寻求出使金国使者,宇文虚中毅然应诏。转年,由于宋金之间关系略有松动,金人放宋使回江南,宇文虚中言道:“二帝未归,我不能回去。”独留虎狼之国。由于宇文虚中仪表堂堂,文采卓然,金人爱其才艺,“加以官爵,(宇文虚中)即受之”,使得后来的宋使洪皓等人很鄙视他,实际上宇文虚中心中怀有更大的抱负,忍辱负重,以成将来大事。宇文虚中在金朝官做得很大,封河内郡开国公,进金紫光禄大夫,礼部尚书,金人尊称其为“国师”。他在金朝,每每派人持密信告以金国虚实,金人每次南侵,他也想方设法予以阻劝,真正是身在金营心在宋。可恨的是,秦桧奸邪,为报答金兀术在宋金和议中要宋朝保证不能轻易废掉宰相(主和的秦桧本人),他便把宇文虚中为宋朝内探的实情告予金国。更缺德的是,秦桧为金人出主意,尽迁宇文虚中家属于金国。宇文虚中得讯,密奏高宗说:“若金人索取我家属,请告知他们我的家属早已在靖康乱中失散。”不料,高宗赵构不仅不保护这个功臣,反而亲自下诏派中使前往时在闽中的宇文虚中一家,一个不留,全部派人监视着送往金国。金熙宗皇统六年(公元1146年),被高宗、秦桧出卖的宇文虚中被金朝杀害,全家百余口也遭屠戮。《金史》称宇文虚中因恃才轻肆被女真贵族以文字案致死,《宋史》也大概如此说,估计皆是陋儒文人认为宇文虚中政治“失节”,才一致对他没好感。其时,清人袁枚在《随园随笔》摘选散佚的宋人施德操笔记,发现有这样一条记载:“绍兴十五年,(宇文虚中)谋挟渊圣(宋钦宗)南归,为人告变。(宇文)虚中急发兵直至金主帐下,金主几不能脱,事不成而诛。”可见,孤胆英勇,差点先于“海陵王”完颜亮之前就把金熙宗直接解决了。这些记载,均被金宋元的腐儒和文臣“选择性遗忘”,清朝御用奴才更会删去这样的记载,活活把大英雄宇文虚中埋没了,青史浩瀚,只留下如下的讥讽字句:“(宇文虚中)即受其(金国)命,为之定官制,草赦文,享富贵”,殊不知大英雄早有诗言:“人生一死浑闲事,裂眦穿胸不汝忘”。一个如此怀有家国深情的人,一个如此笑看死亡的人,又怎可能是贪生怕死、追求富贵荣华的宵小!
忠臣诛窜,贼臣在位,宋高宗、秦桧君臣一唱一和,江南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滋滋润润。特别是老贼秦桧,国权在手,任情恣意,一直到绍兴二十五年(1155年)才病死,富贵荣华享受尽。“(秦)桧自和议之成,擅国柄者十五年,偷安江左,专为粉饰太平计,劝帝(高宗)立太学,耕籍田,修举弥文,殆无虚日……自是四方祥瑞之奏日上,举朝晏然不知有兵事矣。”
“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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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雄才而无大略的完颜亮
金朝天德四年(公元1152年)的一天,在燕京新建成的宏壮侈丽的皇宫内,一男一女在明安殿内相对而立。男人身着青罗衮服,五彩错金满绘其上,一大绶一小绶披挂于身。不顾周身上下累赘的皇帝“行头”,男人一边围着女人走,一边厉声数落:“你喜欢大官,官职有能大过皇帝的吗!你爱男人才能,有文武全才似朕的吗!你喜欢床上舒爽,有丰伟魁梧过于朕的吗!”听其言,读者定能忖知这位爷正是金朝皇帝完颜亮,也就是日后南侵被自己人杀掉又废为“海陵庶人”的“金海陵”。完颜亮越说越气,头上的二十四旒冠冕前后左右乱摇,一边说,他一面把手中用于上朝礼器的玉制大圭猛砸殿柱,使那长达二尺的无价之宝顿时折成数截。长身玉立、相貌俊奇的金朝皇帝面如编贝,唇似激朱,愤怒更使他白皙的脸上忽涌红晕,眼中杀机顿现。
立于当地的女子二十多岁,头戴花珠冠,以铺翠滴粉缕金珍珠结扎束金蝉鑻 金两博鬓,面似银盘,似羞似恼,脸上并无惶恐和畏惧,只是略垂粉颈,以手指捻着自己身上所穿的深青色罗缝制的袆衣。此人,乃完颜亮的堂妹,金朝宗室之女莎里古真,而站在殿门外垂手而立的一彪形大汉,正是莎里古真的丈夫撒速,这位绿帽王八头的职务是完颜亮的近卫军宿卫长。
杀人如麻的美男子完颜亮狂怒之下,斥喝间因气塞竟然说不成句,脸憋得青白。既为堂妹又为“贵妃”的莎里古真反而越来越镇静,高扬起下巴,斜瞥他处,就是不正眼看完颜亮。仔细推敲,促使这位金帝勃然大怒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这位美貌堂妹抽空回家之余,又与别的“野汉子”数度欢合,放肆张扬,淫声传入这位皇帝自己的耳中,当然激起他的雷霆之怒。所以,完颜亮才发出上面一席“责问”。身为莎里古真丈夫的撒速对自己老婆“偷食”没有过多“表示”,近亲乱伦的完颜亮却反应如此激烈,显然是醋劲上翻,不能自抑。
宿卫长撒速站在殿门,色如死灰,甭看他一米八多的身板,胆子却比芝麻还小,惟恐殿内给自己戴了无数顶绿帽的老婆惹起皇帝杀心。只要皇帝完颜亮一个口令,他撒速三宗九族近千号人会在一天之内全部脑袋搬家。愈想愈怕,撒速冷汗湿遍了全身。在他身旁,另外一个高大汉子稍喝面露幸灾乐祸的冷笑,双眼一直盯着撒喝习惯性按握刀柄的手。这位稍喝是撒速的上级,主掌禁宫侍卫的指挥权,他本人也是位绿帽老公,其妻习捻(金兀术之女)与莎里古真一样,常常陪皇帝完颜亮宫内淫戏,与自己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尤为尴尬的是,金帝完颜亮非常喜欢群奸,常常让宗室妇女和嫔妃全部脱光光,在殿内的“地衣”(地毯上)逐一肉搏,眼见耳闻自己老婆与皇帝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打情骂俏天地一家春,撒速和稍喝常常在对视时交流怨毒的目光,但任谁也没有胆量显露心中的羞恼,他们唯一所剩的卑微乐趣,就是细看对方谁的处境更狼狈些。假若完颜亮下令让他们干掉对方,这两个人会毫不犹豫地率兵把对方族诛的干干净净。
正当撒速吓得要尿裤子时,出人意料,暴怒的完颜亮忽然走近莎里古真,强压怒气,好言抚慰道:“别让别人知道我知道你在外面的事,也别为今天的事情上脸,日后大众宴会,要装得没事人一样,行立自如,千万别让大臣妃嫔们猜测你我什么事发生,以免别人笑话……”这一席话,出自完颜亮这位千古“淫暴”之君的口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历史的细节,人性的弱点,皆在这一瞬间让后人屏息凝神,回思不已。汉化的女真皇帝完颜亮,在“爱面子”方面比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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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龙”岁月跌宕多(1)
――金熙宗时代的完颜亮
金熙宗完颜亶,乃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嫡子宗峻的儿子,母为蒲察氏。宗峻三十岁左右即病死,蒲察氏拖着金熙宗这个“油瓶”又被宗峻的异母哥哥宗干纳为侧室,由此金熙宗小时候又以宗干为继父。宗干自己有几个儿子,其中最有名的当属完颜亮,比金熙宗小三岁。哥两儿个小时候感情很好,兄弟情深。
宗干娶弟弟的老婆,弟死纳其妇,这在古代汉人社会极其罕见,皇族中更是“不可能”之事,但女真人初起时乃不开化的“蛮族”,“父死则妻其母,兄死则妻其嫂”,宗干把蒲察氏连同侄子一起弄回家,于女真人而言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金太宗在位时,宗臣宗翰(粘罕)等人强力推荐太祖嫡孙完颜亶为皇储,金太宗也不得已从之。所以,看见哥哥金熙宗成为皇帝,完颜亮高兴之余,不可能不产生想法:自己也是太祖之孙,应该有与哥哥一样的“福份”,况且完颜亮生父完颜宗干还是太祖的“长子”,可惜的是,乃“庶长子”也。
金熙宗少年时代,受教于汉人大儒韩昉,“宛然一汉家少年子”,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谈吐皆儒雅彬彬,是金国最先汉化的一位皇帝。金熙宗十六岁登基,朝政基本受制于完颜宗翰以及金太宗的嫡长子完颜宗磐,而这两个握有实权的宗室争权不休,宗磐最终干掉宗翰一系的政治势力。但是,完颜宗磐是金太宗之子,对皇位威胁最大,在养父完颜宗干支持下,金熙宗两年后即因事杀掉了宗磐,消除了其派系在朝内的影响。完颜宗干做掉宗磐,自然以“准太上皇”自居,他本人又成为权臣。金熙宗心中不爽,但对养父无可奈何。好在宗干没多久就病死。金熙宗悲痛之余刚刚有喘口气的感觉,朝中大权又为“皇统和议”的功臣金兀术(完颜宗弼)所揽。宗室内部斗争虽激烈,金熙宗总休上讲仍是“厚于宗室,礼遇不衰”,即使是杀掉完颜宗磐,他对金太宗别的儿子并无诛除的行为。
完颜宗弼(金兀术)听上去虽然是南宋不共戴天的寇仇,他本人在金国却是个“汉化派”,相对宗翰、宗磐、完颜昌(挞懒)等人保守势力而言,他实实在在属于“改革派”。在宗弼支持下,金熙宗时代对女真旧制已经进行了非常大的改造,改用宋、辽官制,又废除勃极烈制度(奴隶制“民主”),细致地确立封国、百官仪色以及官格等等,并制定皇统新律,依据汉制营建上京皇宫,等等。
金熙宗后期,皇权独揽,但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一个酗酒狂,长期受抑的政治气氛使得他从青年时代起就以酒精为药缓解压力,“日与近臣酣饮,或继以夜,莫能谏之”。喝喝酒,撒撒疯,打碎些东西,如果仅止于此,于皇帝而言不算大过。可怕的是,这位爷醉酒杀人,杀近侍,杀大臣,杀妃,甚至连自己的皇后也杀,弄得他身边人人自危。当然,醉人心内醒,金熙宗杀皇后裴满氏,也与这个女人干政有关。野蛮民族的后族势力一直强大,女真人也不例外。特别是裴满氏醋劲大,时时阻止金熙宗与别的妃子欢好,大为这位大金天子所不能忍受。杀裴满氏的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金熙宗准备纳弟弟胙王的妃子为皇后,借酒撒疯,一个月间就手刃裴满氏及其他四个妃子。不仅如此,他惟一活着的儿子贤妃所生魏王完颜道济也被他一刀刺死(其长子济安一岁多即病死)。
说回完颜亮。金皇统九年(公元1149年,南宋绍兴十九年),值完颜亮生日,金熙宗命侍卫大兴国给弟弟送去赏赐之物,裴满皇后得知倜傥英俊的皇弟生日,也让大兴国顺便捎带去自己的礼物。金熙宗闻之,老大不悦,估计也是人之常情的“醋意”,知道自己老婆惦念英俊的兄弟,顿起怏怏之意。他唤大兴国近前,让卫士狠揍了这位近侍一百大棍,并追还对完颜亮的“赐物”。由此小事,引发了完颜亮内心的疑惧。历史上许多惊人大事的渊由,往往是一两件芝麻蒜皮的小事引起。
史书讲起完颜亮,总讲起他为人臣时所讲的几句话:“吾志有三:国家大事,皆自我出,一也;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二也;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三也。”其实,完颜亮对好友高怀贞讲的这些话,并非多么悖逆狂妄之言。如果他日后成为唐太宗一类人,这些话可能就变成“豪言壮语”了。恰可与这位俊小伙手中扇面上两句诗交相辉映: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
完颜亮之所以觊觎帝座,一是由畏生恨,二是金朝大臣萧裕的窜掇:“先太师(指完颜亮之父完颜宗干)为太祖长子,德望如此,人心无意,宜有所属。公诚有志举大事,愿竭力以从!”完颜亮大喜,数加荐引,使萧裕一直握有两京的军政实权。
虽有完颜亮生日引起的好大不愉快,金熙宗对兄弟其实不错,不久仍任命完颜亮为左丞相。但四个月后,又有一件事使兄弟二人关系紧张。金统九年四、五月间,金国自然灾害多,狂风大雨,雷电震宫,古代人迷信,认为这些“天变”是上天示警,金熙宗就命汉人学士张钧替自己草《罪已诏》,以“奉答天戒”。
《罪已诏》历代皇朝均有,其中不少是固定格式,文中一般皆有“惟德弗类,上干天戒”、“顾兹寡昧,渺予小子”等等套话。参知政事萧肄为人阴损,持章对金熙宗讲;“惟德弗类,是指大无道;渺予小子,渺者,目无所见,小子,无知婴孩之称,这明明是汉人托以文字指斥皇帝陛下!”金熙宗闻言勃然大怒,立命卫士拖张钧下殿,大棍交击数百,这位倒霉的“笔杆子”命硬,仍旧辗转呻吟不断气。宿醉未醒的金熙宗怒极,亲自下殿,以匕首把张学士的嘴割划至耳边,然后冲着他脑袋乱扎乱捅,残杀了张钧。金熙宗怒气冲冲回座,又问群臣:“张钧谤讪,谁使为之?”与完颜亮不和的宗室完颜宗贤回答:“是太保(完颜亮)所为!”金帝默然,心中恼怒,下诏贬完颜亮于京外,任其为“领行台尚书省事”。
“蛰龙”岁月跌宕多(2)
综观各种史书及今人诠释,史臣、学者对上述事情均照猫画虎,没有一个人注意这样一个事实:金熙宗一直是汉人大儒韩昉的弟子,朝臣中汉人、契丹等族通汉文的人很多,他本人肯定精通汉文,怎么忽然连“公文格式”类似“此致敬礼”这样的套话都看不懂,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