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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传奇故事100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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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的话卡拉娜一句也不懂。不懂也没关系,反正是人的语言,多少总 

能交流点感情。卡拉娜也在向船长诉说,诉说十八年的荒岛生活。船长也不 

懂,但他还是认真地听,不住地点头,好像他什么都懂。卡拉娜把船上的三 

个人领到她的家,将最好的东西拿出请他们吃。他们催她赶快收拾一下东西, 

跟他们的船离开小岛。卡拉娜穿上她的羽毛裙,这是她最美的服饰。船长还 


… Page 173…

用绳子量了她的身高,用蓝布替她做了一件长袍,这样可以遮住她再没有任 

何衣裳的身体。 

     她收拾屋里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值得带走的,除了“龙子”,她把什么 

都留下了。她向门前树上的小鸟道了别,又到海边去向海獭“小姑娘”及她 

的孩子道了别。 

     卡拉娜离开了小岛以后,并没有能找到她姐姐,是船长收养了她。他们 

教她学会了新的语言。她把十八年的生活经历告诉他们,他们用文字记录下 

来,使全世界人都知道了这个海豚岛上少女的传奇。 

     许多年以后,卡拉娜才死去,她那件用鹈鹕羽毛做成的裙子,被送到了 

罗马,被博物馆收藏。 

     那蓝色的海豚岛,再无人烟,任凭太平洋的风浪扑打着。 

                                                                  (刘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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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军将领肖尔斯 



     话说1918年2月,也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军队占领了乌克兰, 

成立了“乌克兰共和国”。 

     1918年6月29日下午,乌克兰的沃罗比耀甫卡村里闹翻了天。以木匠 

谢维林为首的130条好汉,用马刀袭击了德国侵略者。他们砍瓜切菜似地砍 

杀德国兵和乌克兰反动的海达马克骑兵队,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丧魂落魄的 

敌人在菜园子的葵花丛中和麦地里东窜西逃。但是,过不了多久,德国人来 

报复了,于是,这些个小伙子只好骑上马,告别了亲人,纷纷去投奔乌克兰 

的英雄肖尔斯。 

     就在乌克兰契尔尼戈夫省北部的乌涅恰镇近郊,德军和肖尔斯领导的波 

艮团队对峙着,中间相距仅3公里。德军的那边打着一个木桩,上面用德文 

写着“乌克兰共和国”。而这边,在烟雾弥漫的暗灰色的树丛旁边,则站着 

一个哨兵。 

     突然,树丛在动,哨兵喝道:“站住!喂,什么人?”几个浑身湿透、 

衣衫褴褛、打着赤脚的庄稼汉走了出来。他们回答道:“是游击队员!肖尔 

斯在这里吗?”哨兵喝道:“证件!” 

     一个四十来岁的人像是带队的,他因为睡眠不足两眼红肿,走到跟前, 

说:“同志,我们的证件各式各样的都有。有白匪盖特曼和彼特留拉的,也 

有德国人的。本人是德国人的。” 

      “那你拿出来瞧瞧!”这个游击队员掀起湿衬衫转过身去,背冲着哨兵, 

只见他的背上满是步枪通条抽击的伤痕。哨兵说:“进去吧!”天亮前,来 

投奔的人一股接着一股。 

     天亮后,一大群游击队员站在乌涅恰车站的一栋小房跟前,有人在喊: 

 “立正!波艮团指挥员肖尔斯同志来了!”游击队员们静了下来,许多人还 

赶紧整理简陋的衣着。肖尔斯出来了,他微笑着站在木台阶前。他使许多人 

都感到吃惊,因为这位令敌人闻风丧胆、赫赫大名的指挥员,竟是这样一个 

23岁的年轻人。他中等个儿,清瘦而结实,留一撮淡黄色的小胡子。他身穿 

短皮袄,不佩马刀,只在腰间持一支勃朗宁小手枪。他并未提高嗓门,说道: 

 “你们好,同志们!”大伙回答:“你好!”肖尔斯欢迎他们的到来,接着 

告诉他们,白色恐怖就得用战斗来对付,小股的游击队是消灭不了敌人的, 

需要建立正规的红军,因此,他们得接受军训。 

     几天后,在一条昏暗的胡同里,有一伙游击队在对肖尔斯团队严格的纪 

律深感不满,为首者是一个轻浮的小伙子,名叫罗果夫。他在煽动他的同伙: 

 “我问你们,革了命没有?革了,可是结果呢?还不是整天开步走,喝荞麦 

汤。告诉你们,肖尔斯是要恢复旧制度,他是什么人?他是沙皇军队的上校!” 

还有几个人也赞成他的看法。他们说:“是呀,这个坏蛋,他自己就像沙皇。 

留一撮小胡子,跟沙皇一模一样!”罗果夫曾装病不参加军训,而肖尔斯不 

准假,对此,他耿耿于怀。他在造谣,说有人告诉他,电台在广播,昨天彼 

得格勒的工人们推翻了布尔什维克,增加了粮饷,还实行了选举制。他气势 

汹汹地提出质问:“昨天军事法庭把依瓦什枪毙了,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一 

个金烟盒吗?”有人问:“就是那个演员身上搜出来的金烟盒么?”罗果夫 

说:“正是。为了革命,他连一只烟盒都舍不得!”接着,他们窃窃私语, 

说德同人悬赏肖尔斯的脑袋,出十万卢布呢。为了钱,为了自己的私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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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打算有所行动了。 

     天黑了,突然窗外响起了零乱的枪声。肖尔斯掏出左轮手枪,放在桌上。 

门蓦地敞开了,闯进4个手持武器的游击队员,为首的正是罗果夫。他阴不 

阴阳不阳地说:“指挥员同志,交出您的证件来!”肖尔斯头也不抬,沉着 

地说:“你们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前几天你不是把我们拘留起来了吗?” 

一个小伙子颇有礼貌地抓起桌上的手枪,说:“有人把我们放出来了,上校 

先生。您被逮捕了。”肖尔斯道:“给我走开,回到监房里去,听见了吗?” 

这时,外面的枪声未停。有人用枪丘敲了敲百叶窗,叫道:“快,快快,你 

们被包围了!”肖尔斯站了起来,说:“好吧,证件在这里。”说着,他走 

近橱柜,打开橱门,猛然抓起一个手雷,转身朝这4个家伙吼了一声:“滚!” 

这4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踉踉跄跄夺门而逃。其实,肖尔斯手里的那颗手雷 

并没有装雷管。 

     这之后,团里一口气开除了30个人,将10个人送交了军事法庭,还加 

强思想教育,让战士们都进行了一次宣誓。 

     1918年11月3日,德国的基尔舰队起义了。11月7日,慕尼黑的革命 

爆发。 

     11月9日,德国社会党领袖台尔曼宣布德意志为共和国。第二天,德国 

皇帝威廉二世就下了台。这件事大大鼓舞了乌克兰人斗争的士气。德国发生 

了革命,可是德军军官们瞒着士兵们。肖尔斯深信德国士兵们一定拥护革命, 

他决定亲自带领团队去与德军的士兵们联欢。他下令道:“全团向雷什奇村 

出发,跟居民一起,向德军战壕前进。一枪也不准放。带着口号、标语,奏 

乐前进!” 

     于是,波艮团开出了村子。后面跟着男人、妇女和孩子。人们的头上红 

旗招展。指挥员和手风琴手走在团队的最前列。当这支不平凡的队伍走过密 

布铁丝网的德军阵地前面时,德军的哨兵们在铁蒺藜跟前跑来跑去。机枪手 

跳进机枪巢。军官们慌成一团,并吹响了哨笛。来的人群已经靠近铁蒺藜了。 

人们已经抬起德国哨兵,把他们抛起来。“革命万岁!革命万岁!”被高高 

地抛在人们头顶上空的哨兵也欢呼着。人们搬开了铁蒺藜,穿行在战壕和密 

密匝匝的铁丝网中间。这时,已经不是个别的,而是好几个德国哨兵同时被 

劳动人民强壮有力的手高高抛起在头顶上了。德国的机枪手也喊起了“乌 

啦!”一个德国上校站到人群和德国士兵的中间,大声儿问道:“你们是些 

什么人,来干什么?有事请愿吗?”肖尔斯径直走到上校跟前,大声儿回答 

道:“我们是什么人,这你肚里一清二楚。我们是来向你们的士兵道喜的, 

因为德国发生了革命。这件事你们早已知道,只是不敢对你们的士兵说罢 

了。”上校的脸白了”,他结巴起来:“我……我没有接到关于德国革…… 

革命的上级命令。我禁止你以这种态度跟我说话。”肖尔斯用德语说:“我 

没有什么话可以跟你讲的。是哪个坏蛋把你领到这儿来的?让开!德国军队 

的士兵同志们!……”“乌啦”声和德语喊万岁的“霍赫”声响彻云霄。然 

后,肖尔斯缴了德军的械,发给他们一些粮食,让他们上路回德国去了。一 

支德国团队高举着红旗和标语,奏着军乐,敲着战鼓。士兵们流着眼泪,高 

呼着“霍赫”。人们在高呼口号:“祝贺德国同志们革命胜利!”孩子们敲 

打着面前走过去的德国人的钢盔,在喊:“嘿,吓破胆啦?”人们在庆贺乌 

克兰摆脱了德国人的统治。 

     然而,德军刚撤出,白匪彼特留拉又兴风作浪了。1918年底,他在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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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了革命民族主义的执政内阁,妄图夺取人民的胜利果实。于是,肖尔斯 

又与彼特留拉于上了。 

     这天,沉寂笼罩着谢米波尔基村。有人在喊口令:“俘虏们,立正!波 

艮团指挥员肖尔斯同志来了!”口令声传遍了彼特留拉分子长长的俘虏行列, 

他们面前架着机关枪。就要决定命运了:生还是死,肖尔斯快步走过来。俘 

虏们屏住了气息。他们听说,此人所到之处,寸草不留。他军纪严明,执法 

如山。肖尔斯站在一挺机枪旁,说:“你们好,哥萨克们!人数不少啊!……” 

这时有人答:“3250名士兵加200名军官!”肖尔斯说:“好。你们是什么 

地方人?都是干什么的?”俘虏们默不作声。肖尔斯屈起一个手指,召唤一 

个俘虏,说:“你过来!”彼特留拉分子脸色苍白地走出行列,站到肖尔斯 

跟前。肖尔斯问:“你是什么人?”这人将脑袋垂得低低的。肖尔斯又问: 

 “我问你,你是什么人?是亲王?伯爵?贵族?地主?还是做生意的?”那 

人的脸色越发苍白,喃喃地回答了一句:“我是……是庄稼汉、乡下人。” 

     肖尔斯说:“好。我是工人,并不像你们那只老狗彼特留拉所说的我是 

沙皇将军。我的战士们也都是些工人和庄稼汉。指挥员们也是一样。可是你 

们的指挥员是什么人?”这个汉子说:“他是地主老爷。”肖尔斯说:“好。 

这么说,你是给地主官儿老爷们打乌克兰的独立天下喽!可是你的老爹却把 

身上最后一件衬衫都剥给了德国人和彼特留拉了。”这个俘虏扑倒在地上, 

痛哭起来。肖尔斯大声对俘虏讲起革命道理来。最后,他说:“你们以为怎 

么样?枪毙你们吗?不,我们饶恕你们。走你们的吧!”俘虏群里有人怯生 

生地问,“上哪儿去?”肖尔斯说:“听凭你们高兴,可以去投靠德国人、 

波兰人、彼特留拉,也可以回家。”不少人说:“就让我们留在你们这儿吧。” 

肖尔斯说:“不必了。各走各的吧。如果你们对乌克兰还有一星半点良心的 

话,你们就把我们的真实情况说一说,说说我们是什么人,干吗要打仗。去 

吧!”接着,他转身走到被俘的军官那里,说:“上校先生们,走出队伍来。” 

军官队伍里走出8名灰溜溜的上校来。肖尔斯摇摇头说:“仗打得不好啊, 

很不好。太不成体统了。谁能说说,为什么一个由准尉领导的工农团队,竟 

打垮了由几百名训练有素的高级军官组成的大部队呢?”一个上校说:“你 

们是出奇制胜。”肖尔斯说:“不,不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他唤来了一 

个俘虏的士兵,问他为什么不好好打仗?那个士兵说:“是这么回事:听说 

布尔什维克要给农民分地,可是彼特留拉,鬼知道他是好还是不好,他这个 

骗子!”肖尔斯说:“是了,你们都怕死,这是因为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去死。” 

他将他们都交给了军事法庭审判,只将其中一个上校派去担任青年战士的军 

事教练。 

     1919年2月5日,乌克兰首都基辅被肖尔斯攻占。人民像过节一般地狂 

欢。但是战士很久没发饷了,肖尔斯要求他部下、旅长波仁科向基辅的资本 

家去募点捐,并要求他一定要做到斯文有礼,因为波仁科这老爷子是个粗鲁 

人。 

     于是,在歌剧院的大厅里,资本家都被召集到这里来。波仁科身穿皮大 

衣,头戴皮帽子,从后台走出来。他身后拖着一架“马克沁”机关枪,活像 

一辆小儿手推车。波仁科走到一般歌剧演员登台演唱的地方,站住了,清了 

清嗓子,使脸部表情和嗓音尽量变得温文和顺,开了腔:“资产阶级公民们, 

人物们!请宽宏大量,原谅我们不得不在城下打一仗。不然,怎么让你们这 

些贼坯子懂点事呢?我们亲爱的指挥员肖尔斯让我问问各位,知不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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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他温情地指了指机关枪,好像在问这可爱的胖娃娃是谁家的, 

大厅里鸦雀无声。波仁科犯愁地说,“不知道,很可惜,这叫机关枪,正是 

你们想出来杀劳动人民的。现在,结合着这架机关枪,我想提一下:能不能 

供给我们五六千万卢布的现款和粮草。别舍不得了,资产阶级公民们,反正 

你们迟早要完蛋!”他的政委在他耳边提示他:“老爷子,温和点!”波仁 

科终于按捺不住了:“去你妈的蛋!我可不是演戏的,拿钱来!白军不是由 

你们提供给养的吗?” 

     说完,波仁科就回到团部来,让那些资本家们留在那里凑钱。但是才一 

会儿,波仁科的卫兵萨甫卡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飞快地跑上了大理石楼梯, 

到了二楼,闯进了餐厅。他勒住了马,嘶哑地说:“老爷子,戏院里的资本 

家们怎么办?钱已经凑齐了,他们都说口干,要出去喝点水。”波仁科看看 

肖尔斯,建议道:“我看先打发他们到阴世去,让上帝去管教管教他们。” 

肖尔斯说:“不,老爷子,上帝的事咱不管,可是咱们当家做主的乌克兰土 

地上,可不能容许无政府主义。”波仁科皱起眉头,说:“什么无政府主义? 

是谁在大会上说过:同志们,要消灭资产阶级!现在,打下来了,资本家— 

—碰不得,旧军官——动不得,好像他们是些活天使,或者是小娃娃似的。” 

肖尔斯耐心开导他,说明政策的重要性,最后使他醒悟过来,说:“好啦, 

去他们的吧!” 

     于是、被关在剧院的资本家们都被放回去了。 

     1919年的春天,波艮团攻下了维尼察。但是,当他们来到斗地方时,他 

们惊呆了。他们发现从山脚到教堂,整整三分之一的村庄已被烧成一片焦土, 

小土岗上出现了42座新坟。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是被德国电子和白匪枪毙 

的,这些个匪徒说,这里是布尔什维克的老窝,这事是神父告的密。 

     肖尔斯的部下、老农民出身的普罗柯边柯,带了4个人直往教堂而去。 

当他全副武装,背着步枪笔直地站在他50年来一直做礼拜的老地方时,神父 

情知大事不妙。他紧紧偎在祭坛后边,索索发抖。教民们都走了,教堂已经 

空无一人,普罗柯边柯于咳一声,朝祭坛走去。他走到雕花的圣门跟前,普 

罗柯边柯画了一个十字,叫了一声,“神父!”神父抖得像在筛糠。他瓮声 

瓮气地说:“神父……为了不渎犯上帝,也不让百姓为难,脱下你的圣服, 

请到墓地来一趟。”一会儿,穿着凡人衣服的神父出来了。普罗柯边柯开口 

了:“是这么一回事。你把可怜的基督信徒出卖给革命的敌人,被处了死刑; 

因此,我宣布:剥夺你这个叛徒犹大的圣职和生命。转过身去!”说罢,他 

枪决了这个叛徒。 

     在这么个乱糟糟的时候,仗真有得打的,德国人、盖特曼、彼得留拉和 

各种零股匪多如牛毛。肖尔斯简直像个清道夫一样,率领战土们在乌克兰打 

扫着所有的垃圾。 

     这天,肖尔斯打到一个村里,一个长有一双顽皮眼睛的老汉,邀请肖尔 

斯喝一杯,肖尔斯笑着谢绝了。正当两个人说说笑笑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 

女人的喊叫声:“救命啊!救命啊!”肖尔斯站了起来:“什么事?”奥列 

娜老婆婆在人堆里挤向肖尔斯,喊叫着:“天啊,抢东西啦!”肖尔斯问: 

 “谁在抢东西?”老婆婆说,“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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