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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百亿遗产杀人事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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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古坂史郎吗?” 
  “你会联想到那名年轻弟子是古坂史郎,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假设武内润伍三年前寄出恐吓信后没多久便过世,当时他可能毫不隐瞒地告诉古坂史郎大部份的事情;而古坂史郎第一次听闻这个错综复杂的事件,或许还有很多问题他弄不清楚。” 
  “于是他就先来到‘三首塔’,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奉承法然师父,成为他的弟子……这个假设会很牵强吗?” 
  “不,不会。” 
  不知怎地,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当时古坂史郎便拍摄了三颗首级的照片。” 
  “没错,但事实不仅如此,当时史郎……史郎……” 
  堀井敬三似乎欲言又止。 
  “乐爱的……” 
  我凝视着他的脸,将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当时古坂史郎发生什么事?敬三,你发现了什么?我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才能死得瞑目,你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人了。” 
  “音祢,你不要一直说死死死的,我们即使到最后关头仍必须抱持一线希望!” 
  堀井敬三亲吻我的耳际,低声地说: 
  “音祢,假如法然师父和其他男人一样,爱上像古坂史郎这种俊美的少年,这种事情你听过吗?而且彼此之间还有肌肤之亲……” 
  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气流窜我的全身,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恶心感。 
  我成长于二次大战后的社会,即使是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大家闺秀,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同性恋的事。 
  在战后混乱的社会里,男女的性观念开放、道德沦丧,听说有不少人成为违反生物自然法则、败坏社会善良秩序的同性恋者。 
  然而,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并非今天才开始的。 
  旧约圣经也记载着相关的事情,这种事情在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将或僧侣之间,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 
  这一刻,我终于明了佐竹由香利话中的含义。 
  “老和尚,难道你也对这个女人有‘性趣’吗?” 
  虽然这次事件的关系人都被贴上污秽、龌龊的标签,但是堀井敬三刚才所说的话更加引发我的嫌恶感。 
  我把头埋在堀井敬三的胸膛,不愿去想像这个丑陋的事实。 
  “唉……你终于明白了吧!” 
  堀井敬三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 
  “这个世界是非常污秽不堪的,一旦陷入同性恋的泥沼,就跟嗑药、吸毒没啥两样,陷入无可救药的地步。 
  与异性恋不同的是,对象若是相同性别的人,选择的范围被限定了,即使对方与自己有相同癖好,但是能否持续沉溺在这种乐趣中,仍是一个疑问。 
  法然师父是以前就有这种断袖之癖?还是被古坂史郎诱惑,才沦为同性恋者呢?总之,成为‘男同性恋’的法然师父,对古坂史郎自始至终言听计从。而古坂史郎一从法然师父那里得到想要知道的事实之后,便立刻离开这里,返回东京。” 
  “原来如此。长久以来,法然师父一直看守着‘三首塔’,一定知道很多事情的内幕。至少知道谁是佐竹家族的成员,例如:怎样利用机会接近岛原明美……” 
  (如果古坂史郎已经回到“三首塔”,而且撩拨起法然师父的邪恶欲火,他果真听命于古坂史郎的话,到时候我们就死定了。) 
  堀井敬三提高声音说: 
  “音祢,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悲观,我现在已经知道古坂史郎带鬼头庄七前来这里的理由了。” 
  “是什么理由?” 
  “古坂史郎不想让法然师父知道他和佐竹由香利的关系,为了掩饰这层暧昧关系,所以鬼头庄七有出现的必要。佐竹由香利是鬼头庄七的情妇,这样一来不是正好可以证明佐竹由香利和自己毫无瓜葛吗?” 
  “敬三,接下来事情将会如何发展呢?” 
  “一旦真相被拆穿,法然师父知道古坂史郎和佐竹由香利的关系时,他会以何种态度面对呢?我想,法然师父和古坂史郎之间的关系必定会出现裂痕。所以我们必须怀着希望,静待逃脱机会的到来。” 
  我知道堀井敬三讲这句话只是为了安慰我而已,对我而言,这些慰藉的话已经起不了作用。 
  如果我能和他一同获救,然后结婚、继承巨额的遗产……无庸置疑的,这将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梦想;若不幸与他一起死在这里的话,我也欣然面对这样的命运,死而无憾。 
  我只想和堀井敬三在一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亲爱的……亲爱的……” 
  刹那间,我被一阵激烈的热情所笼罩。 
  “请你抱着我,用你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我。” 
  “我会的。” 
  堀井敬三关掉手电筒,将我紧紧地搂抱住。 
  就这样,我们俩在漆黑的井底展开一段奇妙的爱情生活。 
  堀井敬三所期待的救星根本没有出现,渐渐地,我对于能否活着出去这件事抱持绝望、沮丧的态度。 
  因此,在这个阴暗异常的环境下,卸下人类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念,趁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尽情吸取爱情的泉源。 
  在暗无天日的地层下,我们像两头饥渴的野兽般纠缠在一起。 
  堀井敬三不愧是一个理智的人,在未来不可期的情况下,他每天都记得上手表的发条,每过一天就在黏土墙上划一条线做记号。 
  当墙壁上出现三条线的时候,我们强忍着猛烈的饥饿感。 
  刚开始我们吃井底的苔藓充饥,有时将误入迷途的螃蟹压碎来吃,这类东西多少能用来裹腹,但日子一久任谁也受不了。 
  “音祢,人类不会因为饥饿而命丧黄泉的,我曾经在书上读过一名男子被活埋在地底二十七天后获救的历劫求生记。维持人类生存的基本要素,是比食物更为重要的水和空气,好在这里的水和空气十分充足。” 
  堀井敬三又说: 
  “音祢,万一到了生死交关的地步,我会割下我的肉给你吃。” 
  “亲爱的,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对他如此深情的话语感到欣慰不已。 
  “抱紧我,用你的身体温暖我冰冷的肌肤。” 
  “嗯,不要怕……” 
  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炽烈的情欲并没有因为饥饿而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加浓烈,急欲释放自己所有的热情。 
  到了墙上的线条增加到第七条的时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件突然降临在我们身上。 
    
救星现身

  历经七天没有进食及漫无禁忌的情欲生活,我的身体像被榨干的柠檬似的筋疲力竭。 
  我已经感觉不到因饥饿而引起的胃部疼痛,整日都疲累倦怠、精神恍惚。唯有堀井敬三的耳边细语,才能激励日渐衰弱的我。 
  堀井敬三本身也饿得要死,尽管如此,他还是经常说话安抚我,有时候还搓揉我的手脚,帮我取暖。 
  虽然现在正值严寒的二月,但是井底并不像外面的气温那么冷,这是我们免于冻死的原因。 
  随着一天天加深的饥饿感,我的手脚已经变得像白雪一般冰冷。 
  堀井敬三很有耐性地为我摩擦,直到冰冷的四肢出现一丝温热为止。 
  这天,当他为我摩擦脚部时,我仍处于似醒非醒的寤寐状态。 
  忽然间,远处传来哀号的声音,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的当儿,又听到一声碰撞声。 
  “发、发生什么事?” 
  “音祢,你待在这里不要动,好像有人从上面掉下来。” 
  堀井敬三蹒跚地爬出窟窿,仰头大叫着,然而盖子很快又盖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音祢,手电筒呢?” 
  “在这里。” 
  堀井敬三打开最近很少使用的手电筒,猛然抓起平躺在地上的男子的头发,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 
  “啊!” 
  他发出一个虚软无力的叫声。 
  “敬三,是谁?” 
  “鬼头庄七。” 
  “什么?” 
  我全身无力地坐起来。 
  “音祢,你不可以来这里,鬼头庄七被杀死了。” 
  “被杀死……” 
  “是啊!背部还插着一把匕首。” 
  “敬三,他的血还不断地流出来吗?” 
  当时,我神志不清地问了这个无聊透顶的问题,根本无法马上联想到又发生一起杀人事件了。 
  “幸好没有流血,我们暂时不要拨出匕首,万一喷出大量的鲜血就麻烦了。可是,音祢……” 
  “什么事?” 
  “你看,果然被我料中了!他们开始起内哄,目前无法知道杀害鬼头庄七的人是法然师父,还是古坂史郎和佐竹由香利这对夺命鸳鸯。” 
  由于很久没有出现异常状况,如今事情有些转变,堀井敬三的说话声不禁洋溢着兴奋之情。 
  我的身体太过虚弱,只能倾听他哼唱的摇篮曲,意识朦朦胧胧的,几乎快被睡魔征服。 
  突然间,堀井敬三高兴万分地大叫道: 
  “音祢、音祢,你醒醒!是食物……食物那!鬼头庄七带饭团给我们喔!” 
  我一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状况出现,当时鬼头庄七把六个用竹子皮包着、大约婴儿头一般大小的饭团绑在背上。 
  有可能是鬼头庄七察觉到同党之间因决裂而造成的不安,以及自己的生命已面临危境,所以才计划背叛他的狐群狗党,打算自己一个人逃走。 
  但是叛逃的计划被同党发现,因此引来杀机。 
  从插在他背部的匕首刀柄上并未留有指纹的情形来研判,凶手是属于智慧型的罪犯,除了古坂史郎以外,其他人没有这等能耐。 
  可是,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干掉鬼头庄七,再把尸体抬到井口边投下去的话,这绝对不是单独一个人可以办到的事。 
  况且,鬼头庄七的块头比别人大上一倍,假设有其他共犯,同时又都知道这里有个干涸的井,那么共犯恐怕就是佐竹由香利;说不定法然师父也插上一手。 
  鬼头庄七身上绑着的饭团正好可以填饱我们饥饿的肚子,不过,当时的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我老实跟堀井敬三说我没食欲,他却对我大声吼道: 
  “笨蛋!大笨蛋!你身体这样虚弱,不吃点东西怎么可以!要绝食的话以后再说吧!赶快吃下饭团,否则身体会搞坏掉,你听我的话嘛……多少吃一点。” 
  堀井敬三将饭团含在嘴里,用牙齿将饭团嚼成糊状,一点一点地塞进我的嘴里。 
  “嘿!这一口被我吞下去了。” 
  他一面逗我笑,一面喂我。 
  藉着手电筒的微弱灯光,我看见这个细心喂我吃东西的男人的脸庞,我不禁热泪盈眶、泪如雨下。 
  “敬三,够了,我已经吃很多了。” 
  “嗯,那么我就不喂你吃了,一下子吃太多也不好。” 
  “敬三,你自己赶快吃吧!” 
  “好吧!我也吃一点。” 
  堀井敬三这七天都没有吃到正常的食物,面容显得相当憔悴,胡子也长了,但是调皮、淘气的眼神一点也没变。 
  “敬三,我们一定能够获救的。” 
  “嗯,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只要有饭团,撑个三、四天应该没问题。音祢,请你务必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哟!” 
  堀井敬三吃完饭团,把手电筒关掉,然后来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 
  “好的。” 
  吃下鬼头庄七带来的饭团,我们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状况渐渐好转。 
  想不到生前没做过什么善事的鬼头庄七,不仅在死后解除我们的饥饿危机,还将我们的救星引导到这里来。 
  日子又过了三天,墙壁上的线条已经增加到十条。 
  堀井敬三睡在我身边,我们俩紧握着双手。 
  不知怎地,他突然起身,急急忙忙地爬出窟窿。 
  “敬三,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有光线进来,上面的盖子被人打开了。” 
  经过数日来的磨练,堀井敬三的眼睛已经习惯黑暗,可以感觉到一丝丝微弱的光亮。 
  “喂!” 
  他使尽全身的吃奶力气高声大喊着。 
  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对我说: 
  “音祢、音祢,手电筒……把手电筒给我。” 
  多亏有鬼头庄七的饭团,使我快速恢复体力,我才能马上将手电筒递给他。 
  堀井敬三打开手电筒,让光线朝上方挥舞着。 
  顷刻间,井口上面传来说话声: 
  “好像有人耶!” 
  “是谁啊?” 
  “一男一女。” 
  声音中断了一会儿,又再重新响起: 
  “女的是不是叫作宫本音祢?” 
  堀井敬三大声嘶吼着: 
  “是。请问你是谁?” 
  “金田一耕助。” 
  我的眼睛闪烁着泪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金田一耕助”这个名字,就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堀井敬三的预言又应验了,所以感动地流下泪来。 
  总之,当时我无法抑制如水龙头般哗啦哗啦泛流而下的泪水。 
  “小子!那你叫什么名字?” 
  金田一耕助在上面问道。 
  “堀井敬三。” 
  “哦!原来你就是堀井敬三,同时也是高头五郎和高头俊作的那个家伙。啊哈哈哈……” 
  金田一耕助一阵开怀大笑后,关心地问道: 
  “对了,宫本小姐,你要不要紧?” 
  “嗯,我很好。” 
  “太好了!你们等一下,马上就救你们出来。” 
  金田一耕助的声音从井口消失。 
  “亲爱的……” 
  “音祢。” 
  我们俩满心欢喜地在井底紧紧相拥着。 
    
怪梦

  接下来,我要在这里讲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印象最为模糊的片段,应该是被人从枯井救出后,一直到被带回“鹭之汤”旅店之前,这段期间内所遭遇的事情。 
  当我知道金田一耕助前来营救,和堀井敬三相拥的刹那,所有紧绷的情绪在那一刻完全被释放,接下来便陷入昏迷、不醒人事的状态,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全然没有记忆。 
  我对自己如何被救出,还有谁把我带回“鹭之汤”等等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现在所要讲的事件,正是那段记忆空白的期间内,唯一有印象的怪异体验,我一直搞不清楚那究竟是梦境?抑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好像是躺在露天的荒郊野外,正上方的星星一闪一闪地对我眨眼睛。在朦胧、微弱的星光下,我看到“三首塔”的黑色檐椽斜向天际。 
  我好像是直接躺卧在地上,却丝毫都不觉得寒冷。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包裹着毛毯?或是当时我正处于恍惚的梦境中? 
  记忆中,我隐约听见“三首塔”的钟铃正微微作响,野风强劲地吹袭着,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我的身边有一座隆起的圆形小堡垒。教人不可思议的是,我根本没有转过头去看,却知道旁边有这么一栋奇怪的建筑物。 
  我一直担心那个圆形小堡垒的黑暗入口处若是跑出什么妖魔鬼怪,我该怎么办?我越想心里越害怕,手心直冒冷汗。 
  不料,圆形堡垒果真爬出一个人影,紧接着又出来一个人影,这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贴近我的左右两旁,由上往下俯视我的脸。 
  这两个黑影正是古坂史郎和佐竹由香利。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全身上下沾染着黄色的泥浆,整张脸像带着黄土面具一般,甚至连一根根的睫毛都无法幸免。黄褐色的泥浆下,只看得见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们俩看了我好一会儿,又互相对望着,接下来不约而同地牵动嘴角,发出阴冷的笑声。 
  (啊!原来古坂史郎和佐竹由香利藏在这种地方!而且,他们俩还想趁四下无人的机会把我杀死!) 
  我的身体仿佛被五花大绑,全身动弹不得,呼吸犹如暴风雨般的急促,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别说手脚不能动了,就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古坂史郎和佐竹由香利两张满是黄泥浆的脸,兴味十足地俯视着因恐惧而挣扎不已的我。 
  不一会儿,他们两人相互示意,佐竹由香利取出一根细长强韧的绳子。 
  “小郎,你握住那一头。” 
  佐竹由香利用左手拿着绳子的一端,将另一头交给古坂史郎,她触摸我颈部的手异常冰冷。 
  “你在磨菇什么啊?快点紧紧地把绳子握住!” 
  佐竹由香利冷酷无情地怒斥犹豫不决的古坂史郎。 
  终于,古坂史郎颤抖的手紧握着绳子的一端,他握绳子的手也满是泥浆。 
  “怎么了?小郎,你在发抖啊!别闹了!难道你还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无法忘情吗?大傻瓜!不管你对她如何死心塌地,她依然无动于衷,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人,死了这条心吧!” 
  “最重要的是,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小郎,你准备好了吗?我数一、二、三之后,我们用力拉绳子,你明白了吧!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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