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一想,她猛地往前一步,手指因这力道而滑出那人掌心些许,她再走一步,却没有如预想般摆脱钳制,反倒觉得后面那只手掌被她拖着往前尺许。

    “到底怎样你才会放手……”她霍然回身,眸中火星四溅,然而下一刻,她似是失了语,所有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不断上拱的火气被一盆冷水兜头熄灭。

    她不知道怎样形容此刻的感觉,床上的男人整个上半身都悬在床榻边,受伤的右手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指,雪白的衣袖上点点红梅渗出,不断洇成一团团深红的血迹,而男人就那样微抬着头静静地望着她,双唇紧抿,眸子幽黑。

    “我只是想让你陪我一晚,”他缓缓说了句话,“一晚就好。”

    再一次如被蜂蛰的感觉,她甩了甩头,不想被这种情绪所左右,身子已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退回床边将他挪回床上,又去取了药箱。

    谁也没有说话,她默默地为他重新上药包扎,他默默地看着。

    做完一切,她越过他上了床,抖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慢慢躺下,低声说道:“就一晚。”

    他的唇弧便渐渐舒展开来,笑意从嘴角一路攀升至眼梢,灯光下,眸子灿若黑色琉璃,婉转流光。

    避开手臂与背部的伤口,他俯趴在床上,头转向里侧闭眸假寐的人,半晌,左手在被子底下精准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没有挣,假装睡着了,避免他更进一步的骚扰。

    许久,身边的人都没有动静,更没有下一步的举动,连那种令她如芒在背的眸光也似敛了去,这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竟是睡着了。

    呼吸平缓而轻浅,轻蹙的眉头显露出疲倦之色,脸上的黑色已然褪去,只是苍白的唇色还是泄露了他此时身体状况的不佳。

    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憔悴的模样。

    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今晚发生的事一件件在她脑子里转悠,时间一久,困意渐渐袭来,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睡着了,纷繁杂乱的梦境却跟走马灯似的一刻不曾停过,一会儿是墨离抵着她的身子亲吻她的情景,一会儿又是他与黑衣人交手负伤的场面,一会儿又是她穿越前爆炸的那一刻情景,她想要冲破这些魔障,却被这一个接一个的梦境困住不得而出。

    呼吸极为困难,几乎窒息,她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大喊一声挥手冲了过去,蓦然睁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只手正从她的鼻子上拿开,而屋内灯火幽幽,窗外天光未亮。

    总算是醒过来了。

    “做梦了?”墨离含笑的眸子纯净得让她不敢直视。

    “嗯。”宁天歌稍稍坐起身,拥着被子背靠床柱,抹了抹脖子上的汗,想起刚才窒息的感觉以及他拿开的手,皱了皱眉,“刚才是你闭我的气息?”

    “若不然呢?”他也不否认,“我试着叫过你,可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出此下策。”

    这个理由挑不出毛病,她无法反驳,只得不再追究,搓了搓脸,目光却在外侧床边一顿。

    一本蓝色的册子安静地躺在他的枕边,上面白底黑字清晰书写着几个楷书,‘漪兰殿,兰妃’。

    “你从哪里拿来的?”她心里一凉,看着他问。

    墨离一笑,缓缓坐起,拿过病案一页页翻看着,“这应该是我问宁主簿才对。”

    “殿下何必明知故问,我只是想问,殿下为何拿我的东西却不跟我说一声。”她伸手欲去夺,心里暗恼,她竟不知他是何时从她眼皮底下将这本病案从衣柜暗层里拿出来的。

    “这是你的东西?”他抬手躲过,眉梢一挑,“我母妃的病案,怎么说也是我的东西,何时成了宁主簿的了?”

    她一时语塞。

    “为什么要偷病案?这就是你今晚进宫的目的?”他的眸光里有着审视,“你想要查什么?还是……想利用我母妃的病案得到些什么?”

    一连串犀利锐气不留情面的问话,将宁天歌的火气瞬间挑了起来,她冷笑一声,“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事关我母妃,又怎能与我无关?”他哼了一声,将病案抛给她,“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问你,这本病案到手不容易,你想要就拿去吧。”

    “如此,就多谢殿下了。”宁天歌也不客气,冷着脸放到身后。

    墨离牵了牵嘴角,望了眼窗外的天色,仿佛自语,“该进宫了。”

    ------题外话------

    昨天有位妞投了一张评分票,嗯,四分的。首先要谢谢这位妞愿意为文文评分,因为我知道评分票很宝贵,象月票一样需要一定的消费才能得到,并不是随手可得的。其实说起来,四分的评分不能说低,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地方写得还不够好,但是怎么说呢,到目前来说给文文评分的妞还不多,加上之前的两张五分票总共是三张票,但是好评率一下子就拉了开来,看到之后心情蛮复杂的,不得不说对这些成绩还是比较在意,那肿么办呢…想来想去俺也只能撒泼打滚抱着妞们的大腿求五分票了哇,呜呜呜,俺要五分,不给五分俺就一把鼻涕一泡眼泪哭给你们看~哭成两只桃子眼,肿得电脑屏幕也看不见~看不见就码不了字,呜~好吧,看不见也要码字~只求妞们给俺投五分票~

卷二 谁与卿心 第七十九章 被“蚊子”咬了一口

    “进去!”肩头被人重重一推,宁天歌踉跄了几步收不住去势,扑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身后哐地一声关上门,锁链当啷作响,牢门落了铁锁。

    半晌,她才哆嗦着爬起来,揉着蹭破了皮的掌心嘶嘶直抽冷气,抬头看着紧闭的牢头呆了一呆,突然就冲了过去,抓着跟手臂一般粗细的木栅拼命摇晃,边晃边喊:“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咳咳……我没有对安王殿下下毒,你们快放我出去……”

    牢门被摇得哐哐响,她边喊边咳,很快就没了力气。

    一屁股滑坐在地上,她抱头坐了会儿,转头瞪着对面的牢房,“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连声气都不吭,你若是在殿上好歹说句话,我也不至于被下大牢不是?”

    对面牢房里的人歪在烂草堆上,眼睛紧闭着一动都不动,看不出死了还是活的。

    看情形应该是活的,否则刑部早闹翻天了,想不到冉忻尘还挺有一套的,真给整个了让人半死不活的药,连寻死的能力都没有。

    没有得到丁点回应,宁天歌站起来沿着墙根走了一圈,狭小的牢房散发着一股子发毒的味道,还夹杂着腥臭,墙壁黑得看不出原来的本色,黑红斑驳,分不清是污渍还是血迹,一看就是有很多年头了,都不知道关过多少犯了重罪的死囚犯。

    被关入这样的死牢里,这倒是她之前没有想到的,不过也好,能与那个活口面对面,正好是她想要的结果。

    撇去旁边的一些烂草,宁天歌挑了些好赖能称得上干草的草堆到木栅边,然后紧了紧身上的裘衣盘腿坐了下来,也不打算再说话,背靠着墙闭目养起神来。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她听到外面有狱卒吆喝:“起来起来,吃饭了!”

    她睁开眼睛,算了算时辰已经过了午时,自早上天未亮就起床,胡乱吃了点东西就进了宫,至今滴水未进,还真有点饿了。

    未想那两名分饭的狱卒分到前面就转了身,抬了食桶和竹筐就往外走,她连忙喊道:“哎,两位,这里还没分呢。”

    两名狱卒疑惑地转过头,见她的胳膊伸在外面招手,只得往回走,一人嘴里纳闷地说着:“什么时候又进来一个?”

    “管他呢,我们只管分饭,其他的事都甭管。”另一人摇头晃脑地说道。

    两人砰地将食桶放在地上,一人从竹筐里面拿出个缺了个大口子的破碗,从食桶里直接铲了碗黄米饭,黑得发亮的大肥手又伸进去抓了两个馒头放在上面,然后笃地一声搁在牢门外面,眼也不抬地说了声,“自己拿!”

    那两个留了黑手印的馒头在饭碗顶端颤巍巍地抖了几下,被宁天歌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

    总算没有掉下去。

    素白的手,按在黑乎乎的馒头上形成鲜明的对比,两名狱卒显然一愣,不由多看了两眼,又抬头朝里面看了看,一人十分惊奇地道:“怎么来了个白面书生?”

    这应该是这间死牢有史以来关押的最为斯文秀气的犯人了。

    “走走走。”另一人象是怕多看两眼都会惹来祸端,拉着他抬起食桶就走,“谁来都跟咱没关系。”

    “哎,对面那人的饭你们还没分呢。”宁天歌见他们要走,赶紧冲着他们喊。

    “他?”两人一指那人,“他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吃饭,总不能让我们喂他吧?”

    宁天歌一怔,这倒是个理。

    将两个馒头抓在手里,又将碗侧了侧,这才将饭碗拿了进来,看着手里的馒头,她想了想,朝对面扔了一个过去,正好落在那人怀里。

    “不管你能不能动,还是想办法吃点吧,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自杀。”

    那人动都没动,依旧保持原来那个姿势,她也不再理他,拿起另一个馒头仔细地剥去外面那层皮,咬了一大口。

    嗯,看着这米饭没什么食欲,这馒头倒是用的上好的面粉。

    她对吃的东西要求从来不高,以前饿的时候什么没吃过,就算这辈子在这里把口味养刁了些,但对付这馒头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她将最后一口馒头放进嘴里的时候,她的余光里看到对面的人睁开眼睛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又闭了起来。

    她的唇角微微牵起,有反应就好。

    将那碗黄米饭踢到一边,宁天歌也不打算休息了,身子往木栅边上再近了些,朝对面说道:“喂,我劝你还是吃点吧,难道你真的想活活饿死?我跟你说,也许你觉得饿死也不失为一种死法,但相比较服毒和咬舌头这两种方法来说可要难死得多,那两种至少嘴巴卡嚓一咬两眼就闭过去了,这饿死可是能拖上好几天,命长的可能四五天都死不了,意味着五六十个时辰你都得在那里慢慢地熬啊熬,那得多痛苦,你不觉得这种死法很不划算么?”

    等了片刻,这回那人连眼睛都不睁开了,她那一堆话完全就象是对着空气在说。

    宁天歌也不生气,她完全知道这些话根本打动不了他,一个对自杀抱有坚定信念的人又怎可能因为这寥寥数语就改变心意。

    “这位大哥,我敬你是条汉子,所以才尊称你一声大哥。”她开始旁敲侧击,双眸紧盯着他,“你说,你若是就这样死了,你家里的妻儿老小该怎么办?”

    即使牢房昏暗,即使他在竭力克制,她雪亮的眸光依旧察觉到了他的身躯微微一震。

    蒙中了。

    她本来只是试探,毕竟多数死士因为生死难卜,一般不娶妻生子,很多更是双亲皆亡,才了无牵挂地一心为人所驱使,而眼前这人,虽则对主忠心,将生死置之度外,然而却有家有室,心有牵绊,可见他并非一般死士,更有可能是效主的侍卫。

    “这位大哥,你年纪尚轻,想必你的妻子比你更为年轻,如此大好青春的女子,你怎忍心让她痛失丈夫,年纪轻轻就守活寡?而你的孩子尚且年幼,你又怎忍心让他自幼丧父?还有你年迈的双亲,他们老来无依,失去唯一可作依靠辛苦扶养成人的儿子,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你怎忍心让他们承受,你觉得他们可能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连续三个‘怎忍心’,字字句句打在实处,敲得那人连手指都在发抖。

    “你想想,你若死了,这孤儿寡母的在这个世上将受多少委屈,你的妻子也许会被地痞恶霸强占,你的孩子可能终身为奴为婢,你的父母也许会一病不起,你是尽了你的忠心,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可换而言之,你却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这种不孝不义之人岂非比不忠更可恨?”

    感觉到那人的双手渐渐曲起,无力地抓握着身下的烂草,宁天歌也不想把他逼得太死,放缓了语气道:“这位大哥,其实这些道理就算我不说你也能明白,只是你不敢去面对而已。我也不说了,免得你以为我是在为我自己作打算,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等待着他的反应,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就看奏效的时间长短了。

    足有半个时辰之久,那人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有着痛苦与矛盾,宁天歌对他露出真诚的微笑,鼓励他开口。

    “我……”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正要说话,外面却有脚步声传来,他嘴巴一闭,想要说的话就缩了回去。

    该死,谁在这个时候进来打扰?

    宁天歌转头望去,却见一名狱卒捧了一堆东西往这边径直走来,一直到她的牢房门口才停下。

    把门打开,他把东西往她身上一扔,又很快把门锁上。

    宁天歌一眼就瞧出是上等府第才有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刑部分给犯人之物,便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安王府的人。”狱卒简单地答复了一句就走。

    墨离?

    她将怀里的东西抖开,是一床轻薄保暖的羽被,上面未有只言片语,当然,拿进来之前也肯定经过严格的检查,就算有也肯定带不进来。

    再一个,以墨离谨慎的心思,也不可能给她带什么纸条。

    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然而一瞬间又被一股怨怒之气覆盖,早不送晚不送,偏偏挑在这个时候送,让她之前的一番功夫全给白费了。

    抬头看向对面,那人已经闭上眼睛,再不可能跟她说什么,她一腔哀怨无处发泄,只能恨恨地捶几下被子出气。

    ——

    太医院。

    一群太医满脸掩不住的神秘之色,聚在一起闲聊八卦。

    “真想不到,安王殿下对那宁主簿这么好,竟然会被他下毒。”一人抬头看了看外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谁说不是呢,听说昨晚安王殿下深夜还惦记着他的病症,前往想府探望他,后来还跟他一起过的夜,没想到今日会出这种事。”另一人接口。

    “话可不能乱说,这不是还没有证据么?”有人不同意这种看法,不以为然道,“你们没听说么,今日宁主簿的脖子上还留着安王殿下咬过的牙印子,上早朝的大人们都见着了,他们都到了这样要好的地步,安王殿下又有这般的身份,你们倒是说说,宁主簿为何要害他?”

    “这……”众太医一时被问住。

    “可安王殿下中毒是事实,据他的贴身侍卫所说并非是那些刺客所为,那最大嫌疑只能是宁主簿了。”

    几名太医连连点头,门外一道带着冷气的声音响起,“你们在说什么?”

    “啊……”众太医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却见他们的院正大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院正,您,您什么时候来的?”一名太医心虚地笑着问道。

    谁都知道,太医院内禁止闲言碎语是条不成文的规矩,倒不是说冉忻尘说过什么,而是大家都清楚他最不喜欢讨论医术以外的事情,尤其这些捕风捉影的事,碍于他的严正,太医院内确实比以前要沉闷了许多。

    “刚刚。”冉忻尘惜字如金。

    众太医暗暗抹了把汗,还好,应该没被院正大人听见。

    冉忻尘却又板直着声音问道:“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啊?”众太医一惊,偷偷瞧了瞧院正大人的脸色,上面不晴也不阴,跟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可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不一样。

    “我是问,刚才你们所说的可是真的。”冉忻尘又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啊,真的,是真的。”众太医点头如捣蒜,心想这院正大人今儿个是怎么了,往常这种事就算听到了也问都不问的。

    “嗯。”冉忻尘嗯了一声,返身就走。

    一名太医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追出去喊:“院正,皇上差人过来传话,命你出宫去安王府为安王殿下看诊。”

    冉忻尘脚步一顿,不起不伏地说道:“知道了。”

    回住处取了药箱,他连侍药小童也没有带,就坐着专为他准备的马车出了宫,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丝急切,想要快点看到安王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一路晃悠,他坐在马车里看着那晃动的车帘子发呆,然后那帘子就渐渐幻化成了一张脸,神态悠然地冲着他笑。

    直到马车停下,马车夫为他掀开了帘子,他才惊觉,原来这一路上想的竟是那个让他讨厌至极的人。

    “冉院正,安王府到了。”马车夫见他迟迟不动,有些不解地提醒。

    俊脸闪过一丝懊恼,他提起药箱下了车,在等候在门口的管家的引领下进了在安王府内走了许久,才到了墨离的房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