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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往生%2b女性励志长篇小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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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没见你啊。”
    那男子大概是没想到许半夏会与他打招呼,愣了一下,才腼腆地道:“昨天早上我刚下夜班,没力气跑了。”
    看那人腼腆,许半夏觉得好玩,这种人真是很少见了,尤其是在她的圈子里头,都是一个比一个奸,一个比一个脸皮厚。“一周上一天夜班吗?那不算多。医生吗?”
    那人吃惊,看着许半夏道:“你怎么猜到的?又不止医生要上夜班。”这时漂染见主人与那陌生人谈话,也就乖乖地不叫了。
    许半夏耸耸鼻子道:“我最讨厌医生,所以对医生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极其敏感,你身上就有这种味道,前几天你快我一步超过我的时候我就闻到了。”
    那人更是吃惊:“那我就这么平白无故地被你讨厌了?是不是小时候被医生摁在板凳上打针所以刻骨铭心?”
    许半夏听着觉得好玩,笑道:“还没讨厌你,不过已经感觉不好了。倒不是因为打针记恨医生,另有缘故。”
    那人步子大,比许半夏跑快几步,又退回到许半夏身边,道:“我没认错的话,你身边的狗是德国牧羊犬吧?”
    许半夏感谢这个人没继续纠缠下去问她为什么讨厌医生,心里一下不再那么排斥这人了。“你没认错,据说还是纯种的,我叫它漂染。”漂染似乎是听得懂人话,跳起来“呜”了一声,很是得意的样子。
    丑男又是有点吃惊,道:“漂染?是头发漂染的漂染吗?”
    许半夏听了笑道:“是啊,就是头发漂染的漂染。你说小姑娘们头发漂染得黄黄的,如果一两个月不打理,新长出来的头发黑黑地盖住头顶一块,不正像我的漂染背上的一块黑毛吗?我反正是越看越像,所以叫它漂染。”
    丑男听了豪爽地大笑,没想到这个腼腆的人也会有那么豪爽的笑,顿时让许半夏刮目相着。不过这时许半夏的手机响起,丑男听见便挥挥手先一步跑了。
    六点半,这么早的时间接到童骁骑的电话,一定是有大事,当下毫不犹豫地问:“阿骑,你那渔霸朋友成事了?”
    童骁骑在电话那头响亮兴奋地道:“哥们儿刚才给我电话,说他已经驾船离开出事地点。歪倒在滩涂的小马力机船是他拖来的无主船,借涨潮冲上滩涂,他离开时,看见小船已经倾覆。胖子,等下我就去海边看看什么情况。”
    许半夏虽然早就知情,可不知怎的,心中还是一阵狂跳,竟有点担心,只是不会跟阿骑说起。“你这个朋友下手倒是很快,不知有没有被起早在海涂边作业的人发现,不过那时正在涨潮,捕涨网货的渔民还没出来,应该没人发现。阿骑,你还是睡觉吧,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别自乱阵脚。这个时候你巴巴儿地出现在泥涂上,招人怀疑。此事你知我知,跟小陈也别说,说出去会挨那边渔民千刀万剐,千万管住嘴巴。”
    童骁骑略有失望地道:“胖子,你就不想知道那边什么反应?我不能去,你总得去看看吧。”
    许半夏道:“我当然要去看,怎么能不去看?花那么多钱换来的一船废油,总得听个响儿吧?我心里也急啊,不过除非堆场那里打电话给我通报,否则我还是按时上班,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先得把自己撇清了再说。别做粘了一身废油的死鱼烂虾。”
    童骁骑恍然大悟。确实,他最近一直在外面跑,忽然有事没事地在这个敏感时候回去凑热闹,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不用说,首先就会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他。于是忙道:“胖子,反正听你的没错。对了,今天下午赵总公司又有货船到码头,上回的时候,以前一直替他们公司跑运输的老叶看见我抢他的生意,非常不爽,总是叫他们的车子堵着我们不让装货,害我们那天起码少跑两趟。今天不知道他还会怎么做,可能已经想好怎么对付我们的主意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很想揪过他来给他两拳。”
    许半夏想了想,道:“阿骑,你还在保释期,还是别冲动的好,否则再进去我就不能保你出来了。跟你开车的两个司机不也是进去过的吗?你再叫上几个兄弟坐车里,如果老叶敢对不起你,让他们出面闹,尽量不要动手,吓吓老叶就好,否则闹大了会惊动赵总。我与他的关系还搭得不牢靠,而老叶又跟他做了那么多年,要是扯破脸皮,逼赵总在我们两家之间做出选择,恐怕我们要被踢出局,所以能忍则忍。”许半夏没说的是,这单运输生意在她眼里,不过是搭住赵垒的桥梁,只要亏不大,她都会叫童骁骑坚持住。而她也怀疑,这单运输生意可能是赵垒放出的试探信号,看看双方能不能良好合作。她总觉得赵垒不是郭启东这样贪小的人物,赵垒要打什么主意的话,应该是大算盘,不是一两个回扣可以解决的。如果赵垒有什么意向,又看中她许半夏与她合作的话,那倒是很好的机会了,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断了这条线。
    童骁骑不明其中曲折,但他听许半夏的话听惯了,反正听许半夏的总没错,许半夏不会害他,所以答应着挂机。这时候那个丑男正好打了个旋跑回来,许半夏看见也就跑到路的那端,跟上他的脚步。“怎么称呼你?以后看见也可以打个招呼。”
    丑男正好心里盘算着怎么探问出许半夏怎么称呼,没想到许半夏先提了出来,觉得这个胖妞满开朗的,心里喜欢她这种性格,便笑道:“你就叫我老苏吧,你呢?”
    许半夏呵呵一笑,道:“老苏?你有我老?人长得黑未必就比较老,我长得像泥娃娃,未必就年轻。你还要每周上一次夜班,明显是因为资历不够,年龄不老。”与老苏没什么瓜葛,所以许半夏也没必要掩饰性情。
    老苏不服气地道:“我资历不够是因为我读的是八年一贯制,所以去年才毕业。我二十八,你呢?”
    许半夏郁闷,道:“奴家年方二八,不过不是二乘以八,而是二十八岁,那么你生日哪天?不许撒谎。”
    老苏不以为然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相信人?我骗你干什么?我阴历三月,阳历四月,你呢?”
    许半夏默然无语,好半晌才道:“好吧,以后叫你老苏,你就叫我胖子吧,朋友都这么叫我。老苏,那你就是博士出身了?好厉害哦。”
    老苏谦虚地说:“有什么厉害的,死读书而已。”


《不得往生》第一部分《不得往生》(五)

    老苏满以为许半夏会因为他的谦虚而更刮目相看,没想到许半夏却道:“我不是说你脑子有多好,我是说你居然能在大学里关上八年,妈呀,我家里叫我考大学我都不肯,要不是我外婆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大学四年读完的,真不知道大学读点什么?关都关死了。你厉害,居然一呆就是八年。”说完便斜眼看着老苏,看他会不会郁闷死,真是好玩,这个老苏好像还很单纯。
    老苏目瞪口呆,心里只会说“异类”。不过又想,或许胖子是想用这种办法挽回比他小几个月的损失,难说,这个小姑娘似乎好强得很。便认认真真地解释道:“其实后来还是临床的时间居多,学校里呆的时间反而少。”
    许半夏听了直笑,这个老苏是在不服呢。“我讨厌医生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医生每天接触阴郁的病人,又是天天困于小小的斗室,性格难免偏于阴柔,如果是女的倒也罢了,要是换成男的,那简直只有‘讨厌’两字可以概括了。”说完还是拿眼睛睨着老苏,看他怎么生气,他一定生气,男人怎么肯被人说成是阴柔的。许半夏就是想逗逗他玩。
    这下老苏生气了,可是他居然能忍住不发作,闷闷地道:“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看人戴着有色镜。”
    许半夏听了呵呵而笑,为自己的小动作得逞而开心,道:“我怎么可能戴有色镜呢?我老爹、我爷爷都是医生,我们一家也就我这个不肯学医的才开朗。”
    可怜的老苏终于获得反击机会,道:“你说你讨厌医生,可你老爹、你爷爷都是医生,那是不是说你讨厌他们两个?呵呵,这可不好啊。”
    许半夏听了毫不犹豫地道:“这回你说对了,我讨厌我老爹。不过你虽然也是医生,但念在你资历尚浅,还不在我讨厌之列。”
    许半夏在江湖中打滚多年,一席话真真假假说出来,搞得可怜的老苏晕头转向,彻底迷糊,这孩子怎么会这么说呢?而且看脸色她还是来真的,难道她有什么辛酸?老苏倒不由得同情起她来。不过他得拐弯了,“胖子,明天早上见。我得在这儿拐进去了。”
    许半夏说声“再见”,笑嘻嘻跑开,今早心愿得遂,又有老苏可以调侃,虽然没时间想事情,不过心情很好。
    回到家里,早有五十多岁的保姆给许半夏准备好玉米粥一碗,鸡蛋两个,大对虾五只,海带结一碟,酸奶一盒,青瓜一条。要是像以前一样由着性子吃的话,许半夏还可以吃上很多,只是现在得减肥了,这个早餐的餐单还是她自己买了本营养学方面的书看了后才拟的。吃前往健康秤上一站,把数据记录到门后的表格上,光从数字上看,体重还是呈下降趋势的。只是这节食着实难熬,许半夏很清楚,就那么点早餐,上午十点左右肯定会饿。真是痛苦。
    堆场的门卫没有来电话,一直到许半夏车开到中途的时候,才接到小陈的电话。小陈不知情,在电话那端惊得声音哇啦哇啦的,许半夏只是默默地举着电话听他说完,才很简单地说道:“你去现场看看,我立刻就到。”小陈的惊讶反应正好是把许半夏排除在嫌疑人外的最好证据,小陈的这种神情即使换许半夏自己去假装也未必假装得出来,要的就是真实。
    虽然心里早有计较,但是等许半夏自己到达海边的时候,还是惊住了。海风送来浓烈的机油味,还没看见海岸线的时候就已经透过汽车封闭的车窗闻到了。到了公司,看见远远站着很多人,反倒是自己公司附近没见油花。绕着走过去,沿路看见逃命的小蟹最终逃脱不了厄运,翻着染黑的肚子倒毙在原本不应该是它们该出现的草丛里。泥涂的颜色原本是深黄色,上面原本布满各色小洞,一颗石子扔过去的话,小鱼、小蟹立刻飞快躲入洞里,现在滩涂全变成油亮的黑色,远近一片死寂,触目惊心的死寂。许半夏只想到要搞得这片滩涂因为浓烈的机油味而无法养殖,养殖出来的东西也因为有异味而没人吃,没想到结果会是这一片海涂的局部生态大劫难。太惨了,远处还有一只海鸟在跌跌撞撞,许半夏看着这些心中愧疚难当。
    直到有人大喊了一声:“胖子,你怎么才来?怎么办?”许半夏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见是村长气急败坏地就站在附近。忙快步走过去,一边道:“怎么回事?我在上班路上小陈才告诉我这儿出事。”愧疚归愧疚,事已至此,只有设法掩盖和善后了。走到近前才又说一句:“好像是机油的味道,村长,得想办法了,否则烧起来,我的堆场得废掉。”
    但是许半夏的声音被村民的七嘴八舌掩盖掉,大家都在咒骂,虽然都不知道是许半夏干的好事,但听在许半夏耳朵里,则是句句都是对着她骂。不过这个许半夏早有准备,并不在意。村长愣了好久才又对许半夏道:“我已经通知镇里了,他们很快会派人过来。可是人来了又有什么用,这种机油味哪是一天两天除得去的,两年都没法除掉,等海堤围起来,这片海涂不等于是死了啊。”
    许半夏不吭声,此刻她已经从惊惶中恢复过来,也跟着村长等人发呆。尽量与周围人的行为保持一致,这就是人类的保护色。
    陆续有镇里、县里的人过来,可污染已经造成,已无计可施。许半夏听着他们吵架似的提出自己的想法,可左请示右请示地做不出最终决定,便找到村长,怏怏道了别,自己回堆场去。本来想当场提出自己出钱买几十车黄沙掩埋一下的,但一想这好像不符合奸商的行为,这种群情激愤的时候还是收敛着点的好,免得被千夫所指,真的被他们挖掘出事情的真相。
    至此,已无早上初闻此事时候的放松,心里只有愧疚。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出去找朋友聊天,多的是做贸易的朋友,生意不忙时都闲得慌。只是这一天许半夏时时怔忡,寻思起来,只觉自己这回做的事太伤阴德,被人骂不得好死也是应该。
    只是许半夏总是弄不明白,那个远远立着,战战巍巍捻着佛珠念念有词的老太太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得往生”?好像还满玄的。中午吃饭时候,许半夏瞅个闲出来到车上,手机上网GOOGLE了一下,反而哑然失笑,原来是个比不得好死还要厉害的诅咒,海滩毁都毁了,靠一个老太太念念有词有什么用?她许半夏又不信佛,咒她活着时断子绝孙她还会震动一下,往生?今生还顾不过来呢。
    这一想反而心情好转,开车去郭启东那儿送回扣。第一票生意,都在试探着对方的信用,提前把回扣送上,足以让郭启东明白她许半夏的诚心,方便以后长久“合作”。
    郭启东的办公室里坐着不少人,房门像烟囱一样往外吐着烟雾。许半夏没有进去,在门口等着郭启东转过眼来,与他打个招呼,又指指裘毕正的办公室,这才离开。相比之下,裘毕正那里虽然冷清,不过另有一番旖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大概是出纳文员之类的,正细声细气地教着裘毕正用电脑。红袖添香,似乎古往今来的男人都是很喜欢这个调调。存在即是合理,许半夏一直这么认为。许半夏同时认为,一个人要没有七情六欲,那才是最百毒不侵,难以接近的。
    裘毕正当然也不会觉得难堪,一见许半夏便吩咐那个女孩出去倒茶,裘毕正对人之热情是业内公认的,都说他很爽,像个大哥样,就是肚子里的墨水太少,所以到一定地步后就不能上进。“小许,怎么有空过来?难得啊。”
    许半夏笑道:“我那里海涂上面翻了一只机油船,废机油的气味熏得人头痛,所以跑出来避难。”
    裘毕正却笑道:“都说你喜欢看厂看设备,是不是听说我这儿有条新生产线上马,等不及来看了?走,我陪你去看看。”
    许半夏看了眼裘毕正的白色凉鞋,笑道:“还真不能在老江湖面前打马虎眼,一眼就被裘总看出了我的用心。不过裘总穿得那么整齐,还是别亲自下车间了,叫个人……”
    裘毕正哪里知道许半夏此行目的,还以为自己真猜对了,得意地起身道:“咳,你还跟老哥我客气,咱们谁跟谁啊,走,我陪你去看。已经好几个人来看过了,赵总也来过,看了都说好,小郭到底是搞技术出身的,上条新线别人要半年,他三个月就好。”
    主人既然那么热切地要献宝,你要是不给他展示的机会,他憋在心里多难受,所以许半夏笑嘻嘻地跟着裘毕正下车间去了。果然,簇新的一条生产线正运转着,灯光也是新的,所以很亮堂,设备的犄角旮旯处也看不见陈年老垢,煞是好看。不过许半夏从机尾看到机头,心里犯疑:为什么少了一道原料平头的工序?看工人上料时,原料都是预先平头过的。按说郭启东是个很懂行的人,他应该明白在线平头的话成本不知要节约多少,按常规来说,他不应该会忘记添加这一道工序。再说,车间也是特别为配合新设备独立建造的,不存在因占地局限导致必须简化某些设备的问题。许半夏揣度这其中一定有鬼,所以对此不予置评,只是连连夸说这条生产线上得好,本地目前这种产品正缺,上了这条生产线保证稳赚不赔。
    只是裘毕正听了皱眉道:“可能是刚上新线,成本一直下不来。我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过据说新生产线上去,不赔已经算好了。一般新线都会出不少废品的,我们起码废品不多。”
    许半夏只在心里隐隐有个谱,不过还没证据,即使有证据也不会说出来,现在对她来说,郭启东比裘毕正要紧。所以只是笑嘻嘻地道:“可不是,小陈吊着脖子等着从裘总这儿收废品,他现下不知多失望。裘总啊,新线上马,不赔就是赚了。我听那些搞工厂的人都这么说。”
    裘毕正听了呵呵地笑,一看手表,道:“小许,你晚上没饭局吧,我们一起吃饭,我叫上冯遇。”
    再上办公室时,郭启东那儿的人已经走掉一大半,裘毕正站在门口道:“阿郭,晚上你别安排,我作东请吃饭。”
    许半夏不知道这话听在自主意识极强的郭启东耳朵里是什么感觉,不过见郭启东笑道:“好啊,你们等着,我叫一下赵垒,看他有没有空,他总说要与我们聚聚,埋怨我不给他机会。”说完就拎起电话。裘毕正见此很感兴趣,走进去在旁边候着。
    许半夏趁机出来,到一僻静处给童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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