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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小蝉是一个实在而善良的女孩子,当初没嫌弃他出身农村,他现在却嫌弃你家底不厚,这样的连自己的根都忘记的人实在不值得你还为他留条后路啊。让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你应该把爱留给值得你去爱的男人。
但愿我的这番话能打动痴情的表妹,早日从爱的迷茫中走出,找到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情感……
我的爱宁缺勿滥
我的丈夫喜新不厌旧,我告诉他,我的爱宁缺勿滥……
我和家豪共同生活了15年之久,终于在2003年秋季一个风沙漫舞的日子彻底地分手。
是我坚持要各奔东西的。许多人对此表示不解,甚至包括家豪在内。“都一把年纪了,何必呢?”这是我近段时间里听得最频繁的一句话。我知道,对待婚姻、对待感情,每个人的态度会有所不同。除了家豪,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我的想法。只是每听到这样的问话,我心里忍不住就会反问:“婚姻的严肃,感情的神圣,与年龄一把不一把有什么关系?”
有一个词多年前盛传至今依然流行,这个词通常情况下专属于男人,叫做“喜新不厌旧”。我和家豪之间的矛盾之所以无法调和,就是因为他想建立喜新不厌旧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喜新不厌旧,工资卡给我、奖金的大部分给我,他没有亏待家庭亏待我,所谓“喜新”只是一种放松,并不涉及嫁娶;而我根本不领他“不厌旧”的情,说他既然已经喜新,那他对家庭对我而言,就不再是一个整体,工资卡、奖金也就不再具有负责任的意义,而没有责任的男人我看不起。“你以为你是可以被新旧两个女人共享的宝贝?对不起,我还真没有与他人分享你的兴趣。”在围绕“喜新”和“厌旧”激烈争执的过程中,我直言不讳地表明了我的观点。话有一点难听,但道理的的确确。
我不知道,在现代人的词典里,婚姻和爱情是不是早已经被赋予了全新的诠释?我说喜新不厌旧其实就是脚踩两只船,家豪却说他真的不愿意离婚,说他真的愿意老来做伴的是我而不是那个“新”;我说那么爱情的专一性和婚姻的约束力是不是就可以完全放弃,家豪说这个时代对男人有太多太多的诱惑;我说不管男人女人,面对任何诱惑,都应该有自己的守则,那就是品德……
家豪“工作忙”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虽然家里有事儿的话,一呼就能把他呼来,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高,他对我对家对孩子,渐渐处于一种游离状态。矛盾让我们的距离一下子加大了。
也许我已经落伍,已经十分老土。在经历了15年甘苦交织的婚姻,操持了15年细小琐碎的家事之后,我依然强调感情世界的空气纯净,在这个方面,我眼里绝对不揉沙子。
与家豪分手之后,我带着孩子单独生活,简单却不乏快乐。虽然我心中隐隐有一丝拂不去的落寞,但我不后悔自己的抉择,因为我真的不能够想象,在“喜新不厌旧”的状态下,我将丧失多少个性和本色,而用个性和本色去维持一个形式上完整的家,代价未免太大了。家豪曾经问我:“还找吗?”我说还找;家豪又问:“找不到你理想中的怎么办?”我说宁缺勿滥。家豪一撇嘴笑了,他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愈发清楚我和他的价值观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们各走各的路,是最恰当的生活方式。
这算不算爱
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不敢爱,该如何选择……
才过30岁的芷若脸上写满了忧伤。她说经过一次不是恋爱的恋爱和一场失败的婚姻后,她已心如止水。
在外人眼里,芷若的婚姻无疑是美好的:她和爱人江涛一人开了一家公司,都有自己的事业。小两口平时不吵不闹,相敬如宾,儿子也健健康康,聪明可爱。可就是这样一个家庭,芷若却感觉自己每天生活在冰窖里,她说:“每天如果能晚点回家,我就尽量晚点回家。”
是的,在这个家庭温情脉脉的面纱下,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因此,芷若一遇到能给她温暖的男子,就开始融化……
2000年8月,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北京市一家市直机关。江涛也在这家单位上班。进去没多久,江涛就和我混熟了。在我生病时,他帮我洗衣服或买饭。我对他有一丝感激之情。
12月的一个晚上,我和江涛都呆在办公室里加班。到后来,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夜深时,江涛突然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占有了我,那一刻,我的世界都倒塌了……
我拼命向河边跑去,跑得很快,以至江涛一个大男人都没追上我。在准备跳河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如果就这样撒手走了,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江涛这样做,是不是因为爱我太深,才会如此冲动地做傻事?经过反反复复地考虑后,我回到了单位,希望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江涛不这样想,他寻找一切机会接近我。慢慢地,我给他的白眼越来越少。到后来,我想,接受他吧,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
2002年,单位宿舍重建,为了节省开支,我和江涛搬到了一起。我以为住到一起后,江涛会对我很好。可是,同居后,江涛的大男子主义越来越明显。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任何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他认为做饭是女人的事情,男人绝对不能插手。有时我生病了,他不但不问一下,还会质问我为什么不准备饭菜,让他饿肚子。每当我满怀期待地希望他能给我婚姻的承诺时,他总是说时机未到,不能结婚。直到2000年,儿子不期而至,他才勉强答应和我结婚。
婚后,江涛照样是老样子。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宁肯给他的侄儿侄女买玩具,也不给自己的儿子买任何玩具,他总说儿子太小,不需要这些。对这样的婚姻,我已不抱任何希望,心想,大概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吧。
转眼到了2003年,在这期间,我和江涛相继辞职下海,做起鲜花生意。生活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但我和江涛的关系还是像以前一样波澜不惊。
7月18日,我路过朋友家的花店,便坐在那里休息。这时来了位带南方口音的男子。他买了一束鲜花,希望我朋友能便宜一点。在讨价还价过程中,我无意望了他一下,竟然发现他的眼里有淡淡的忧伤,很是吸引人。我突然涌起了想和他说话的冲动。于是,我告诉他一些关于如何养护花的知识。
正聊得起劲,朋友叫我过去帮她布置一下会场。虽然那天很热,但朋友花店离会场很近,我准备走过去。哪知,站在一旁的他很热情地对我说:“我骑自行车带你过去。阳光太毒了。”
我一听,觉得很诧异:和他素昧平生,他为什么要帮这个忙?这时朋友也说:“好啊,你坐他的车过去只需要2分钟的时间。我可把她交给你了啊!别让她被太阳晒着了。”后面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很爽快地应道:“放心吧,我会把她安全送到的!”
于是他骑着自行车带我到了会场。当我布置会场花卉摆放时,他就蹲在我旁边,不停地和我说话。不一会儿,我就知道了他是南方人,叫李文,在机关上班。他老婆和他同在一个单位。当时,我觉得这个男人很无聊,要不然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讲这些事情呢?
布置完会场后,他又送我回去。本来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应该结束了。可偏巧,他的自行车在半路上坏了。他说:“这是我才买的自行车,怎么突然就坏了呢?不行,我得去找老板!”于是,他又拖着我到了买自行车的地方。
在修车过程中,李文开玩笑地说:“我把你送过去又送回来,那束花是不是应该便宜一点。这样吧,你少一点,我明天请你吃饭。”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来了一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说没有。巧的是,这时我的电话响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就像当场抓住偷吃东西的孩子一样。挂掉电话后,我只得将号码告诉他。
回到家后,我还在想,今天怎么遇到这么有意思的男人?不过,他肯定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像一阵风吹过,什么都不会留下。
第二天,我又像往常一样开着自己的小面包车去花店。正当我摆放花卉时,李文打了个电话。他张口就说:“我是昨天那个买花的人。中午我请你吃饭吧!”我觉得好笑:这个人真逗,还有喜欢追着请吃饭的人。下一句话更让我目瞪口呆,他说:“你到我单位来吧。这边比较熟。”听了这话,我猛地一惊:他不怕同事看到了议论或转告他爱人?从另一方面来看,他也是个比较老实可靠的男人,不然不会大胆地邀请异性到他单位去。反正呆会我要路过李文的单位。带着一丝好奇,我答应了他的邀请。
吃完饭后,李文富有深意地看着我,说:“你每天蛮辛苦的。不要太累着自己了,要注意休息。”和江涛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他认为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应该做的,就算我在坐月子,如果花店有事,他也不会帮我。突然有一个异性对我说出这样贴心的话,我很感动,觉得异常温暖。
第三天,当我经过李文的单位时,心里突然温暖起来,给他打了个电话。李文一听说我在下面,飞奔下来。一见到我,就将我抱了起来,吓得我连忙挣脱。他激动地说:“明天你到我家来,我给你做饭吃!”
江涛从来都认为做饭是女人的事,我也从来没有享受过江涛做的饭。现在有一个男人主动要求为我做饭,劝我休息,我真的被他感动了。我甚至在想:“如果能让我再次选择嫁人,我一定会选择他。”
第四天中午,李文没有食言,带我到他家去吃饭。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我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看他为我忙东忙西,心中充满了幸福而甜蜜的感觉。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我和李文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各自的家庭生活上了。我说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李文却大吐苦水,说自己的爱人经常欺压他,从来没为他做过一顿饭。最后,他又说了一句让我心动的话:“我喜欢你!”
他说出这句话,我装作没听到,低头吃饭。他又凑到我耳边,重复了一遍。我不得不作出反应了。我故意笑着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还玩什么小孩子的游戏?”可是李文很认真地对我说:“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喜欢上了你。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离婚!”
我急了:“我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和你一起疯的!”
李文说,他不轻易承诺。等他离婚后,有了能力,他就会向我求婚。
我真的晕了,是幸福的眩晕。虽然明知这些话可能是骗我的,但这些话给了我恋爱的感觉。是那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激情;是种随着春风化雨慢慢绽开来的幸福。虽然已结婚生子,但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的美丽……
李文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就和他爱人谈起了离婚。没多久,他爱人就答应了。只是财产的问题需要再细谈一下。这时,李文开始催我离婚。我矛盾极了。虽然我和江涛没有感情可言,早就想离婚,但一想到离婚会给孩子造成的伤害,我就不敢迈出那一步。现在我很痛苦,不知该如何选择。
爱,去了又来
他一度认为失去了她,在经历了一番情感的阵痛后,发觉爱去了又来……
九月。微凉的初秋,柳风扬遇见三十年来,第一次令他心动的女人上官云。上官云是个身材窈窕袖珍的小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两颗晶莹的葡萄,浅浅的酒窝,自有一番魅惑男人的风采。上官云是来应聘工作的,而这个事情刚好是由柳风扬负责。
“柳先生,请问……我的机会大不大?”上官云拿着名片扭捏地问。
“你刚才表现不错,但还要经过公司会议才能决定。”
“这样啊……”
“我看这样好了,不管上官小姐有没有被选上,我都拨个电话给你。”
“喔,好啊,那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
柳风扬在大楼窗口看看离去的上官云,他仿佛看见慧的影子。
慧是柳风扬的初恋,也是大学时代的同学。那是他最沮丧彷徨的年代,
也是那时候,慧给予他最丰富的精神支援。慧仰慕他的才华、聪明及一切
但学历史却深爱文学的柳风扬正面临着事业、前途的迷惘,心态困顿。而且慧却有多人追,象光彩照人的凤凰。
风扬,怎么办?外文系的周强约我……
“扬,你知道吗?有人送我一百朵玫瑰。”
“……会计系那个叫齐宏的,总是打电话到我宿舍……”
面对慧的眉飞色舞,柳风扬惟一能做的就是和她渐渐疏远,或者是因为他不相信美丽的慧对他的爱能够永远。他想,也许等时间再久一些,或许……就有了安全感。但最后,他还是失去了她。
因为慧长大了,成熟了,柳风扬对这份感蜻有深沉的痛,当他听说那个他出现时,柳风扬只能默默的让自己的背影,映在慧任性倔强的泪眼中。
会议决定,上官云没有被录用,柳风扬想到自己的承诺。
“上官小姐吗?”“柳先生啊!”上官云在电话那头轻声惊叫。
“是的,我是想告诉你关于……”“我没有被选上对不对?”上官云语气很轻松。
“……嗯。”
“没关系的,不过我想请柳先生吃个饭,交个朋友,以后还请你帮忙,不知可不可以赏光?”
呵……是……柳风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
“明天上午12点好不好,我到你公司附近,只须打扰一会。”
“嗯……好嘞。”柳风扬答应了。
这是柳风扬与上官云恋爱的开场白。
上官云爱漂亮、爱逛街、单纯的像个小女孩。柳风扬总是依她。二十几岁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是寻找终生伴侣的阶段。他工作这么多年,虽然没有金光闪闪,但也有一笔积蓄,这些年的寂寞生活也该结束了。柳风扬是这样想的。
上官云是初恋的慧的影子,但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同。
“云云,上周不是买过新鞋了吗?”
你不知道女人永远少一双鞋,少一件衣服的道理吗?”
如果是慧,她会愿意多看一场电影,多听一场演唱会的。
“云云,这样不行,太露了……”
呵,你的女朋友身材那么好,你不替她感到骄傲吗?
如果是慧,她会说我想看看别的男人看我的时候,你吃醋的表情。柳风扬突然很想念慧。之后的几天,柳风扬心绪很不稳,烟抽得很凶。上官云还是孩子气,还是糊里糊涂的,但是慧已经长大了!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的气度。柳风扬想着她的样子,看着上官云,那个影子怎么愈来愈无法合成一体了呢?但他决定结婚了,和上官云走向地毯的那端。上官云好兴奋,试了一家又一家的婚纱总是不对劲,她说要镶宝石的钻戒,想要再换套大房子,还有最好把柳风扬的桑塔纳换成四个圈。
柳风扬陪上官云回家讨论婚事,繁文缛节杂七杂八,柳风扬用光了积蓄准备成家了,他心里不知是不是高兴,反正就这么回事了,人生大事无他,结婚是头一桩,他马上就能完成了。
听说慧到上海去了。柳风扬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滋味,因为他知道慧就要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有了上官云,她将成为他的妻。
愉悦的新婚生活让柳风扬定下心,要好好工作了,因为妻子要穿漂亮的新衣,要变换不同的发型……一年多了,柳风扬不再是酷哥,他有了明显的鱼尾纹,结实的胸膛开始松弛,打起篮球气喘吁吁。工作的疲累消磨了斗志,他已是个安于稳定平凡的男人。
“生活其实本来就是很平凡。”
柳风扬想起慧说过的话,他心中还是无法销毁慧的一切。
上官云愈来愈花枝招展,脾气也愈来愈暴躁。
“为什么你总是约束我交朋友呢?你还过滤我接的所有电话。”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不要干涉我……”上官云哭闹的像个被父母宠坏的孩子,“你根本不关心我,甚至你根本没爱过我。”“怎么会?我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