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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揭晓。”
“你还没策划完吧，这都多少天了。”
“明日揭晓。”小助死板地回应。
余然儿看它如此神秘，便懒得拆穿它，心里却知道小助还没有策划完，不然它肯定直接公布。
像上一次圣诞节任务就提前了十几天，没理由推那么迟。
没任务可做的余然儿躺在床上玩手机，翻出直播群看大家的反应。
毫无疑问，大家都在讨论《好心分手》，只是碍于某知歌名的缘故，大家都用“那首歌”来称呼。
“那首歌找不到哎。”
“和告白气球一样，被版权方隐藏，唉好可惜，为什么不出歌呢，好歹出个视频也行啊。”
“我家妹妹一直问我那首歌是什么名字，我这一会儿上哪找去？”
看到大家如此烦恼，余然儿都不好意思了。
《好心分手》的名字没有宣传出来，简直是侮辱了这首名歌，余然儿心里愧疚，决定先拍一个练习版的视频上传b站供大家试听。
想好立马行动，余然儿拎着吉他转到隔壁，和妹妹面对面练习对唱版。
“也许该分心，不应再说话
被放弃的我，应有此报吗
如果我曾是个坏牧羊人，能否再让我试一下，抱一下……”
妹妹发现这首歌词和姐姐在街边演唱的不一样，居然是国语粤语双语版本，便狐疑道：“姐，你这个合唱版好听吗？”
妹妹担心姐姐乱改歌词语言影响歌曲质量，所以有这一问。
在妹妹看来，粤语歌就贯彻粤语到底，国粤混搭给她一种风格混搭的不适感。
余然儿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妹妹才放心。
独唱版已如此厉害，想必国粤对唱版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妹妹期待着。
“先等一下，我开个直播，大家都不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呢。”
妹妹没意见，只是提议不能拍脸。
不一会儿，直播间再次开启。
直播间名：“练歌《好心分手》，再问面壁。”
主播：鱼鱼。
在线人气：10，关注量：5。3万。
鱼鱼就是她的大号，这个大号是以前的“她”创建的，鱼字相当于余的谐音，很容易理解。
妹妹看到姐姐开大号直播，才意识到姐姐这一次是认真的，想录《告白气球》的视频。
“可是我还没练多少次。”妹妹担心她忘词。
“没事，我们今天练歌，改天你熟练了我们再拍完整版。”
余然儿只是不想《好心分手》被别人称为“那首歌”，想让这首歌得到应有的尊重。
手机镜头对准黑白线条风的小电视，一场面壁小电视的直播之旅悄然开始。
第44章 直播学歌
现在正值晚上八点钟，情人节的直播区相当热闹，有些大主播的在线人气达到十几万人气，而余然儿的直播间刚开，尚没有多少人发现。
所幸余然儿的b站大号关注量很多，总有一些粉丝在看直播的时候，偶然发现关注列表有个既熟悉又陌生的id蹦到列表。
主播鱼鱼，万年不更新的主播居然开播了！
历经两月时间，《告白气球》的点击已上升到120万点击，鱼鱼在纯新人up主里面已算奇迹型up主。
许多人都盼望着更新视频，毕竟当时一首原创歌震惊b站的吃瓜群众，不料这位up主跟隐世高人似的，不过问世事，导致许多粉丝已淡忘她的存在。
但告白气球的威力仍在，离去的是普通粉，真爱粉仍在，并且建立一个告白气球的音乐爱好群。
这一会儿，有人把鱼鱼直播的截图发到《告白气球》的爱好群，几百人组成的大群立刻有三四百人响应号召，登陆直播间。
另一边，寄刀片协会群主看到《告白气球》爱好群的全体消息，知道萌萌芊的姐姐突然开直播练歌，练的是一首无法搜索的新歌名。
群主目光一变，便知道这是刚才路演的那首歌！
短短两分钟时间，鱼鱼直播间的在线人气来到403人，比萌萌芊的低调主播间热闹多了。
“瞧我发现了什么，失踪人口回归？”
“《好心分手》是什么歌？”
粉丝们看到直播间名字微微一愣，原来主播直播练歌，只是大部分人都没有听过首歌，不知道好不好听。
之后每分钟都有三四十人涌进直播间，弹幕渐渐多起来。
他们一进到直播间便看到黑白线条小电视横亘在眼前，一动不动，似乎跟大家有仇，遮住镜头不给大家看妹子。
“小电视让一让可好？”
小电视继续微笑不回应。
“up快更新视频呀，我看你弹《告白气球》都看腻了。”
主播仍没有回应，反而直播间传来调弦的声音，还有背歌词的声音，让人联想到学霸背书的场景。
“这是主播的声音吗，背歌词的声音好快好幼，像萝莉学霸的背书速度。”
“还别说，萝莉主播真有可能在背书。”
不知情人听到直播间传来阵阵背书声，殊不知那是妹妹的特别方法，熟悉歌词前先背下来，接下来再跟姐姐学唱歌。
由于余芊是学霸级人物，《好心分手》的歌词在人气达到410人时背完歌词，开始学歌。
“今天直播练歌，不想露脸，所以小电视代表我的心，大家想留下的可以面壁，不想留下快去找正经的直播间。”
余然儿声音头一次出现在直播间里，那份糯糯般的甜声让一群萝莉控们虎躯一震，精神抖擞。
没错，是她，唱《告白气球》的原创者！
“真面壁！”
“好吧，我没有问歌名，我可以不面壁吗，滑稽。”
“主播不想回话，并丢给你一个小电视自己看着办。”
大家也就吐槽一下，真要走人是不可能的，起码得看个十分钟，实在无聊的话他们自然会走。
铮的一声，吉他泛音缓缓响起，这是一种从未过的旋律，带着丝丝缕缕的伤感，叫人耳朵一震，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听，不敢错过每一句歌词。
只听主播唱道：“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
背歌词的萝莉跟唱道：“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
鱼鱼：“没错我是说，你想分手吗？”
背歌词的萝莉：“没错我是说，你想分手吗？”
“……”
鱼鱼每唱一句歌词便停顿一次，吉他声必然跟着停顿。
而另一个背歌词的妹子跟着唱一句歌词，吉他声亦跟着弹响。
几句歌词下来，粉丝们立刻会意，原来主播鱼鱼在教另一个妹子唱歌。
只是另一个妹子是谁呢，这引起广大萝莉控的关注。
当你发现主播是一个说话贼好听的萝莉时，会感到很开心。
当你发现萝莉主播带着另一个话说幼萌的萝莉妹子时，会感到双重震惊和双倍开心。
“想知道另一个萝莉小妹妹的芳名，嘤嘤嘤……”
“萝莉不是重点吧，你们没发现这首国粤双语歌很好听么，伴奏满分，歌词也具有感情，跟着一起学会发现新世界。”
“这首歌好好听，粤语和国语对唱，暗示双方语言不通所以不长久吗？”
按理说练歌学歌比较枯燥，很多萝莉控们都是冲着脸来的，在看不到脸的情况，很多人都想退出直播，寻找露脸直播的主播。
但是十几句下来，看脸的看客已忘记本来目的，呆坐在电脑或手机前，慢慢品味《好心分手》带来的忧伤。
众人没有流泪，只是心中一阵感慨，忍不住跟着旋律唱，一句两句，伴随旋律烙印进心里。
几分钟后，在线人气不减反增，慢慢加到九百六十人。
十几分钟后，一些看客们已能哼着《好心分手》的歌词，在线人气从四百多缓缓增加到一千九百人。
“enmmmm，我不是来听萝莉唱歌的吗，为什么我跟着主播学歌了，偏偏还学会唱这首歌了。”
“今天情人节，我学会一首分手情歌，汗。”
“超级好听，回头我唱给女票听，诶嘿嘿。”
“对着女票唱《好心好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只能说祝你成功吧。”
“额，我才发现这是一首分手情歌，一直以为这是告白系情歌，多谢提醒。”那人擦汗，差点酿成大错。
不过这首歌真心不错，一旦听过一次后，忍不住想哼几遍，哼几遍后又忍不住哼几十遍，绝对是好歌！
当余然儿结束直播后，她开个小号加直播群，顺便把刚刚录下来的练歌直播视频上传到b站，视频时长三分钟。
情人节最后一小时，“练歌《好心分手》（录播）”视频登陆b站。
第45章 懒散的早晨
余然儿把《好心分手》的录播视频上传到b站后，钻入被窝直接入睡。
次日，除夕日。
除夕是时值每年农历腊月（十二月）的最后一个晚上，带有辞旧迎新的意思。
晚上便是除夕夜，过了今晚会是新一的一年，按理说余家姐妹俩应该和家人欢快地在一起吃年夜饭。
只可惜家里双亲早逝，她姐俩又没有爷爷奶奶，所幸他们还有亲戚，所以她们今天会在外婆家吃年夜饭。
“叮铃铃”
妹妹的睫毛微动睁开，窗外阳光格外明亮，她嗯的一声，发出长长的慵懒声。
下床穿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回忆昨晚干了什么。
陪姐姐逛街，路边听姐姐唱分手情歌，回来直播双人对唱。
妹妹心神一荡，总觉得昨晚有点不真实，那首歌带来的震撼感至今还残留在脑中。
她试着清唱一次《好心分手》，歌词带来的悲伤涌上心头，这份分手感情是真的，让余芊心里生起一种分手的悲伤感，就算男方极力挽留，两人也不会得到幸福，还不如分手。
想当初《告白气球》给余芊一种迷之初恋感，她明明不谈恋爱却有初恋感觉。
而《好心分手》也是如此，余芊明明没有谈过男朋友，却有一种和男朋友分手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又是一首质量好到爆炸的歌曲，真不知道她姐的脑子怎么长的，小说写得好，两首歌的质量还那么爆炸。
这么看来，姐姐的音乐天赋依然强悍，如果换成妹妹亲自写歌，她可写不出用情至深的旋律。
整理完头发后时间已到八点整，妹妹出门买早餐后直接闯入姐姐的卧室，准备拉她去外婆家过年。
余然儿躺在床上，侧躺着小身子，凌乱的头发如放射状一样披散着，嫩嫩的脸蛋白里透红，极为可口。
正值余然儿熟睡之际，妹妹蹲在床边看姐姐的脸蛋，感觉白白嫩嫩的，忍不住伸出无名指，轻戳嫩如水状的脸蛋。
一戳两戳，软软的触感极棒，比自家的抱枕还舒服，怪不得姐姐时不时趁她睡觉的时候戳脸蛋，原来戳脸蛋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
那么揉脸蛋又是怎样的享受呢？
妹妹小心翼翼地转变动作，由戳脸蛋变成揉脸蛋，
只可惜这一步做不成了，余然儿翻转身子到另一侧，顺便盖上被窝，脸蛋不再暴露到空气中。
余芊的手停在空中，露出惋惜的神色，想了想下次再揉脸蛋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一点，余芊的脸色顿时好许多。
“起床，今天去外婆家过年。”
“喔，等我再睡两分钟。”半晌，被子里传来余然儿的声音。
所谓的两分钟就是十几分钟，妹妹可不会等姐姐自然醒。
唰的一下，她立刻扑上床，隔着被子坐在姐姐的大腿的位置，双手隔着被子抓住余然儿肩膀的位置，不等她姐抗议，妹妹使劲地摇。
“起床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没有太阳，天正黑呢。”
被窝里一片漆黑，这么一说倒也没有错。
“是吗？”
妹妹话音刚落，余然儿突然感觉身子一凉，往身上左摸右摸，棉被消失了，视野也变亮许多。
余然儿意识到妹妹使出抱被子绝招，彻底没辄了。
之后妹妹过来帮余然儿穿衣服，余然儿发一阵牢骚，闭着眼睛享受穿衣服的待遇。
不得不说有个爱照顾懒人姐姐的妹妹就是好，连穿衣服都帮忙包办，以后上大学干脆也办个外宿证，回家继续享受妹妹包办穿衣的待遇。
这一会儿余然儿正胡思乱想着，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见者皆想亲一口，但妹妹已见怪不怪，不用两分钟就把余然儿包装成温暖的小棕子。
“走，吃完早餐上外婆家。”妹妹催促道。
外婆家不在江城，两人必须早早吃完早餐坐动车前往玉城，大概一个钟的时程，而动车票早已提前买好，不用担心往返程的问题。
不一会儿，余然儿拿出吉他的琴盒。
妹妹看见姐姐带琴盒出门，皱眉问道：“这大过年的，你拿琴盒去外婆家干嘛，不重吗？”
“重啊。”
“重你还带出门？”妹妹摆出一副“你有毒吧”的表情。
“这个……”
余然儿闻言，在心中权衡一下，还是把吉他放回家。
其实今天的除夕夜任务内容很简单，内容就是在玉城的街道弹吉他一小时。
然而妹妹的疑问提醒了余然儿，背着吉他去玉城很重好么，本着懒散的想法，能舒适地偷懒就偷懒，这个懒散道理在做任务时也是一样的，春节就是懒散的假期，怎能被任务牵住鼻子呢。
况且这个任务没有变态惩罚，余然儿确实没必要为了一个奖励忙死忙活。
妹妹不知道她一句话激起姐姐的懒散想法，更不知小助心里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不当讲。
第46章 外婆有毒
一小时后，余然儿二人来到外婆家。
外婆家位处市中心旁边的居民区，共有五层高，空房较多，之前外婆一直劝余然儿和余芊入住，毕竟两姐妹家里没亲人，独自生活太艰难，但余家姐妹在当时谢绝了外婆的好意。
外婆也知道俩姐妹在江城生活了那么久，无论是环境还是当地的朋友，她们都割舍不了，再加上余然儿二人已是高三生，转学会影响学习成绩，外婆只好作罢。
今天的余然儿已和过去的她不一样，三月份即将获得巨额的稿费，从之前余然儿挥霍存款两千元捐入爱心箱便可观之，余然儿是真的不缺钱，这一次面对外婆的劝说，也更加有底气。
踏进记忆里的二楼，外婆正戴着老花镜织毛衣，听到楼下的动静，正好看到两个小萌物从墙壁侧头探望。
外婆放下毛衣，看到两位小天使，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忙招呼道：“来来，让外婆看看然然和芊芊长高了多少。”
“噢。”妹妹听到“长高”这两个字眼，原本很开心的她像个泄气的气球。
余然儿对长高这二个字没什么意见，在她看来一米五的身高恰好是萌物身高，无须在意自己的身高问题。
外婆摸摸余然儿的头，笑道：“然然好像没高呢。”
转而又摸摸余芊的头，“芊芊完全没高呢，还是一米四吗，你平时要多运动，太矮以后嫁不出去。”
余芊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嫁不出去，她才不稀罕呢，这辈子有姐姐在就够了！
“外婆，我好歹也是练散打七年的人，不缺少运动好么！”余芊鼓脸，非常不服气。
余然儿很意外地看妹妹一眼，近来没看到妹妹外出运动，最近一次还是她亲自拉妹妹出去晨跑呢，在余然儿看来妹妹确实缺少运动。
外婆笑了笑，直接揭穿道：“你们不是不参加兴趣了吗，你又回散打班了？”
余家姐妹俩因为父母在上年双逝问题，她俩在一年前停止参加课外兴趣班。
这些都是外婆知道的事，瞒不了她。
“我在家里练上下蹲，卧室还有个沙袋，天天练腿练拳，运动也不少了，可我就是长不高，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妹妹一脸无奈的样子。
余然儿很惊讶，平时没怎么注意，经妹妹这一说，妹妹的卧室里还真有一个沙袋。
她扭头看余芊，像重新认识妹妹一样。
没想到软萌的萝莉妹妹平时还在卧室里偷偷练拳练腿，怪不得妹妹的踢档部功力和当年相比不退反进，出腿更加霸道，更加凌厉。
外婆用手刮一下妹妹的鼻子，“我家芊芊那么可爱，肯定能嫁出去。”
和妹妹聊完，外婆的目光又看向余然儿。
余然儿心中直打鼓，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聊家常，但余然儿不是以前的她，该怎么聊天才显得不尴尬呢？
她左想右想都不是法子，心道要不要当一回话题终结者。
当余然儿思考着怎么当冷场王时，外婆看着余然儿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双手握住余然儿的手，语重心长道：
“然然啊，你得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