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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如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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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人经过,不会被发现。若是夏清完全不知情,只会随意拿蜡烛点而已,难以保证拿的必定是下有药物的。除非,夏清已与他们中的一个或几个相通。
其二,封有药物的蜡烛不在已用的90支蜡烛和夏府原有的蜡烛之中。而是有人忖度前一轮蜡烛即将燃尽,将有药的蜡烛偷偷放置于柜中采买蜡烛的最上层,夏清顺手拿了点燃的。如此,昨日二更左右进入过东厢旁的人都有可疑。
其三,是下药之人早已备好有药的蜡烛贴身放置,当晚人多事杂,该人趁旁人不备,偷换了一支已燃的蜡烛。如若这样,那昨晚在夏府之人均有嫌疑。
她暗自轻叹一口气,对郭仁说:“郭大人,劳烦你将程平儒、夏洪、夏清三人昨日行迹问问,切莫难为他们了,问过后他们该司何职,还是回来继续吧。”
郭仁连声答应。
微雨又问:“不知本城还有什么深知药理的大夫,可否延请赐教?”
郭仁还未回答,何品秋已笑着接言道:“巴城最好的药师就在此处!”
微雨一愣,只见那老年仵作竟也难得的瘪嘴笑了笑,说道:“何姑娘说得正是,巴城最好的药师如今就在小姐府上,那便是正在外间鼓乐的巴撒大师!”
微雨颇出意外,忙让碧珠请巴撒祖孙进来一叙。
顷刻,巴撒、巴荷两祖孙便来了。
微雨此时才认真的打量了这位年近七旬的神秘老人。他略有驼背,须眉尽白,眉心处如用刀刻般扎了两道深纹,脸盘的轮廓很古怪,因为所有的牙齿全部落掉了。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头儿,眼睛里却闪耀着智慧的光辉,又敏锐,又细致,微雨甚至觉得他真有妖法巫术。
巴荷则长身玉立,一身黑袍更衬出他的白净。如若换上一身锦衣,定是翩翩美公子。进来时,他看见微雨与何品秋两位绝色少女,竟露出些羞涩之颜来。
微雨仍让萱儿将手绢上的白色粉末与他祖孙二人看。
巴撒看了一眼,尚未开言,巴荷已眼睛一亮,劈头便道:“夜萤草!”
话音刚落,只听巴撒一声断喝:“小孩子家,休得胡言乱语!”
巴荷见祖父满面怒容,很是委屈,辩道:“爷爷,我近两年来认真读习医书和药书,已是很有进益了。这分明应是夜萤草呢。”
巴撒稍收怒意,眯着眼睛,再细细的看了那白色粉末,方点头道:“不错,应该是夜萤草。”一边将手绢交还萱儿,一边拈须说道:“我只道此草早已绝迹,未曾想世上还真有此草存活。”
微雨道:“莫非大师也未见过此草?”
巴撒摇头道:“没有。早几十年我亦行走遍大江南北,从没听说过有甚么地方还生长有此草。”
众人听了,均颇为失望。
郭仁急得直跺跺脚,道:“下官无能,一时不能查出下药之人,若此人又再作祟,危及小姐及诸位贵人,可怎生是好!!”
却听巴荷在旁轻笑道:“这个,大人却不必担心了!”
郭仁不解,斜睨着眼问巴荷道:“为何?你莫非有何高招不成?”
巴荷轻瞥郭仁一眼,对微雨道:“高招我是没有,只不过比郭大人多看了几页书而已。”
巴撒在旁咳嗽一声,说道:“荷儿,不得放肆!”
巴荷这才正色说道:“这夜萤草是古书记载的古时奇草,它还有一个俗名,叫做‘不二闻’。”
微雨与何于夫等人面面相觑,“不二闻”三字,实在是古怪。
巴荷道:“‘不二闻’三字,其意取于夜萤草一个特性:无论誰人,只要曾经闻过这草药粉末受热后散发过的气味,被迷过一次,这药对他便再不起效,与寻常物品无异了。”
巴撒也在旁缓缓言道:“荷儿所言无错。”
微雨不禁叹道:“世上间竟有如此奇草,真是天地之精华灵秀,处处皆在呢。”这才有些稍稍放心。坚请巴氏祖孙用了一盏茶后,方让他们去继续鼓乐。
与何氏三人在西厢房共用了早膳后,已过辰时(注:早上九点钟)。微雨左右分别由碧珠、何品秋相携,拟四下稍走动走动。走入灵堂,见巴氏祖孙仍在一唱一合、一词一答;程平儒想是已被郭仁问过了,正忙忙碌碌与一个小厮说些丧礼杂项事宜;还有四个奴仆小厮垂手默立在棺木旁。
微雨正拟赞好,往右侧一看,见何品秋两个眼珠溜溜的转,眼光躲躲闪闪,眼光所到处,却总不离巴荷之身;往左侧一看,见碧珠正瞧着程平儒发愣。
微雨待走出灵堂,来至大门外,乃轻捏碧珠手,轻声说道:“如何?待爷爷大葬后,择个好日子,将你发配了吧。”说毕,眼角微微向灵堂一扫。碧珠脸染飞霞,嗔道:“姑娘,你又取笑奴婢了,奴婢不干!”
微雨轻笑道:“连你的妹子都已嫁了,你还不思嫁?我看,还是早早的打发你的好!”碧珠的妹子碧兰原是侍侯微雨的妹妹流霜的,因前年生了一场大病,后来虽延医治愈,但身体还是不济,所以由夏府作主,择了个殷实之家嫁了。
碧珠道:“妹妹那是无可奈何,奴婢可是要侍候姑娘一辈子的。”
微雨不好再行取笑,说道:“说起你妹子碧兰,倒有半年多没见她来了,她还好罢,倒有点想她了。”
碧珠笑道:“好,好得很呢,一直忘给姑娘说了,碧兰有身子了,不方便,她也说再待几个月,再来给主子们请安呢。”
何品秋在旁听得似懂非懂,问道:“什么叫有‘身子’了?你们在说什么呢?”
微雨二人暗自抿笑。
笑过后,微雨想起一事,对碧珠道:“今儿有些怪了,这半天了,我怎生没见到孙叔的影儿呀?你去着人找找,说我有事找他。”碧珠答应着去了,回来说已经叫夏洪去叫了。微雨便又和碧珠、何品秋说说话,不知不觉已过了有半个时辰。正说话间,只见夏洪跌跌撞撞、大汗淋漓的跑了过来,哭丧着脸,微雨便知有事。
果然,夏洪说他得令之后,找遍了屋里屋外、屋前屋后,都没见老孙头的影儿。问了上上下下所有人等,都不知老孙头哪里去了,说是今早一觉醒来,就没见过老孙头。
微雨听了有些急,忙命看看老孙头的行李物品,一样也不差,原原本本的仍在那儿,没有翻动的迹象。又命郭仁派出衙役在城内城外四处寻找,也不见踪迹。
老孙头失踪了!
                  五 姑母之死
转眼已到午时,又一拨衙役来报,称没有寻到老孙头。
微雨神色凝重的与何氏三口共进午膳,也无心多吃,漫不经心的随意拈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碧珠见状,忙奉了一盏茶来,待走到微雨桌前,不知怎的,脚下一滑,忽的一盏滚烫滚烫的茶全泼在坐微雨上首的何夏氏身上、手上,茶盏“咣”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何夏氏顿时发出“啊”的一声尖叫,站了起来。微雨等定睛一看,原来何夏氏的右手正被那茶水烫着,手心手背和一截手臂瞬时就红了,裙裳也略有淋湿。何品秋忙的拿住她母亲的手,“呼呼”的对着手吹凉气儿。
微雨大恼,碧珠把托盘往桌上一放,跪在地上,连连嗑头:“姑太太,奴婢知罪,还望姑太太饶恕则个!”
何夏氏倒是和颜悦声的忍痛将碧珠扶起,又顺手理了理衣裙,说道,“碧珠姑娘快别这样,这谁没个一差半错的,”又转身对微雨强笑道:“我瞧这两天,这丫头也实在是辛苦。衣裙湿了有甚么了不得,我家就住在城东,离这儿不过一刻钟的路程,我回去换过就行了。”微雨等再看看何夏氏的手,竟已生出些大小不一的水泡来,微雨忙说传大夫来敷药治疗。
何夏氏道:“不必如此麻烦,我往家去换衣裳,正好要经过一家医馆,随便看看便罢。”
微雨便对何品秋说道:“品秋妹妹,那你陪姑母回家一趟吧。”何品秋连连点头。
何夏氏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秋儿,你还是多陪着你表姐说说话吧,我去去,很快回来。”
何于夫又要何夏氏顺便再拿一两件寒衣来,以免晚间天冷受冻,何夏氏答应着去了。
饭后微雨觉得闷闷的。依巴城风俗,后日凌晨便要正式行葬礼,尚有一干预备事宜,繁杂琐碎。微雨向来不爱理这些杂务,在家时也是不管不问,于是便全交与碧珠与吴二妈去打理,倒也落得清静。
何品秋是个多言善语的女子,见微雨心中不快,便主动挑些话与微雨说说,又问起微雨的妹妹流霜,说:“原来姐姐家中还有一位姐妹,不知为何此次没有来?”
微雨笑答:“说起我这位妹妹,年纪跟品秋妹妹你十分相近,性情也甚是相仿,聪明活泼、妙语连珠、可爱至极的,父亲最心疼妹妹,最喜和她谈笑取乐。那里象我,不善言语,木头人儿一个,有什么意趣。”
何品秋一听居然还有一位与自己年龄性情相似的姐妹,喜形于色:“可惜这次没有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微雨道:“正是了,流霜听说我要出门,恨不得腿上生风,也跟着出来逛逛呢。父亲也说有个伴,更有乐趣些,也可彼此关照。谁知出门前一日,流霜乐之过度,在园中游乐时不慎失足掉入池塘中,天寒水冷,染了风寒。”
何品秋神思流霜之品貌神采,不禁笑出声来。
如此过了近一个时辰,郭仁来了。他不过是向微雨说些早上问程平儒、夏洪、夏清三人话的事,正如微雨所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随后二人寒喧了几句,正要散了之时,突听得门外脚步纷乱,几名奉命搜寻老孙头的衙役在西厢房门口急声报道:“郭大人,夏小姐,不得了了,出人命了!”
微雨心中一凛,问道:“可是孙叔出了不测!”
一衙役躬身答道:“不是。是小姐的姑母、何夫人她。。。。。。。”抬头望了在场的何于夫、何品秋父女,接着说道:“她死了!”
语惊四座。
一行众人匆匆赶至发现何夏氏遗体之处--何家。何家位于城东,巴城甚小,城东已近城郊,也是一字排开的一幢木房,只是比夏老太爷的木房要新得多。微雨、何氏父女、郭仁、碧珠等几个奴仆和一队侍卫赶到时,已有十数个衙役和先前那个老仵作在此。走进何家门家小小的庭院,再进入厢房,何品秋一眼就看见母亲何夏氏已停尸在床上,不禁悲痛欲绝,直冲上去,叫了声“妈妈”,身子一软,几乎晕了过去,碧珠等忙将她扶住。何于夫缓缓走到何夏氏尸体边,不发一声,泪水却已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微雨虽不喜何夏氏,但毕竟骨肉连心,兼之自己自幼丧母,见何品秋此等情形,心下感触,也流下泪来。
这时方知,系一队衙役在搜寻老孙头的过程中,凑巧经过何家大门,发现何夏氏趴倒在大门的门槛上,已气绝身亡了,家中一切物品安好,没有翻动。
此时仵作已为何夏氏验过尸,郭仁便问验尸结果。
老仵作道:“回大人的话,据小人所验,何夫人乃中蛇毒而死。何夫人全身现布满紫斑,尤以右手为重。小人仔细检验过何夫人右手,想是今日刚巧被烫过,全手及臂均已敷了厚厚一层黑色草药,有阻挡毒蛇咬噬之效,故右手无明显的毒牙咬痕。但饶是如此,仍未能逃脱噩运。小人在何夫人右手掌中发现极小一点破痕,此破痕四周肿胀明显,可见是毒牙咬过时的划痕。虽只一点划痕,但此毒蛇剧毒无比,只此一点,何夫人便。。。。。。。唉。。。。。。。”住嘴不再说。
微雨问道:“怎生这里会有毒蛇呢?”
郭仁和仵作都解释道,巴城乃是山城,毒蛇出没是经常之事,本城医馆对医治毒蛇咬伤之症,都颇有心得;城中之人,对分辩毒蛇咬噬之伤,也有基本知识。一般而言,被毒蛇咬伤的,伤口上均会留下两个深毒牙痕,如蛇无毒,伤口留下的是一排牙印。知道自己是被毒蛇咬伤,只要在被咬后4至6个时辰内找城中医馆延治及时,一般不会有性命之虞。只是今日咬死何夏氏的毒蛇,其毒性实为罕见,竟有见血封喉之能。
微雨又问:“那依各位所见,能有此剧烈毒性的毒蛇,会是什么蛇呢?”
仵作答道:“依小人之见,这蛇应是世上最毒的金刚王眼镜蛇!此蛇倒不罕见,据说在西南之地一些山林中,常可以捕到。没想到巴城的山林中也有,郭大人该当速速出具告示,昭告乡民提防才好。”
郭仁听了也觉极是,忙令人知会师爷写告示张贴。
又传了医馆的大夫来,也证实何夏氏一个多时辰以前,在该医馆里敷了些医治烫伤的草药方走的。
何于夫悲声说道:“贱内定是回家换衣裙时,被毒蛇咬伤,本想跑出门求救。谁知。。。。。。谁知尚未出得门槛,就。。。。。。”不再说下去,低头饮泣。
碧珠在旁暗自羞愧,觉得何家父女虽未明言怪责自己,但若非一时错手,将何夏氏衣裙淋湿,何夏氏怎需回家换衣裙,又怎能被蛇咬死,一命归西呢。
郭仁、微雨先是劝慰何氏父女一番,然后便不得不议到何夏氏的丧事处理。便在何家搭起灵堂,微雨拨了五六个奴仆到何家协助理丧,又另请了鼓乐师,同样的停床三日再入葬。不过,何家不是本地人,在巴城没有祖坟,只得由微雨出钱,另买了块风水宝地。
将何家的事商议安排完毕,微雨又来到何夏氏停尸之房,见何品秋仍趴在何夏氏遗体之上,痛哭不已。见了微雨,又伏于微雨身上,哭道:“早知今日,我悔不该常常与妈妈顶嘴胡闹,惹她生气。”
微雨看品秋尚曾有母亲亲热顶碰,但自己从记事以来,竟不知“母亲”二字为何物,虽有太后宠爱,终究隔了一层,诸多禁忌,哪里比得上真正的母女天伦,思来想去,不禁黯然。
坐着郭仁的四人抬小轿重返夏府时,已是戌时(晚上七点)。微雨全身酸痛,又困又累,实在支持不住,勉力用了一点饮物,就被碧珠强扶着住进了夏府旁那间专用来歇息的客房。这间房此时又添了装设,贵妃椅移出去之后,设置了一个格内镶板、浮雕绦线,屏心描绘山水风景的屏风,屏风后是一张檀木小床,床上一应被褥之类齐全。
微雨见碧珠也是疲累不堪,又神色中有愧,惴惴不安的,便对她说道:“你去歇息罢,叫吴二妈和萱儿来侍侯就是。”碧珠本还想逞强好胜一番,但刚答了句“不碍事”便觉头重脚轻,就向微雨福了福,去夏府厢房了。
这日晚上,微雨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在一个极大极大的庭院里,一个扎着红头绳、五六岁的小女孩一个在踢毽子。这个小女孩踢得可真是好呀,边踢边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这个小女孩是誰呢?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她在梦里想,在梦里回忆和思考着。这个小女孩难道就是我自己吗?她似有所悟。小女孩继续踢毽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噫,一不小心,毽子踢到了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是谁?哦,是个光头的和尚,是个50来岁的老和尚,他很慈祥,一直在微笑着。然后他看了看这个小女孩,眼里居然露出的惊异的表情。他有点严肃和认真,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了一句话,很奇怪,微雨听不懂,但听清楚了,字字入耳。和尚说的是:
“万境梦境
此身彼身
若我如故
何从忧怖”
这一夜风平浪静,微雨醒来时,天已大白了。
她兀自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梦。那个极大极大的庭院,熟悉而陌生,不是京城的夏府,夏府没有这大的庭院;那也不是皇宫,皇宫比它大多了。她的中口还殘留着梦里和尚的偈语:
万境梦境
此身彼身
若我如故
何从忧怖
                  六 送葬之路
这是丧礼的第三天,一切仍是如常。失了老孙头,死了何夏氏,微雨观一众仆从及侍卫,多有戚戚之颜或惴惴不安之貌;巴撒和巴荷祖孙已连续奏唱两天两夜,不见倦意,仍是旁若无人的起唱应和。
何品秋一走,微雨就更显出寂寞来。一个上午不过在西厢房或客房内辗转静坐枯想。碧珠等不敢去打扰她。偶尔有衙役来报,均是老孙头毫无音讯的消息。
午时用过膳后,微雨便打发已歇息一个上午的萱儿去何家探望何品秋,并嘱她可陪陪何品秋,不必急着回来。
接着,程平儒求见,碧珠奉茶后,依例在旁随侍。
原来,他聘请了4名本城的青壮年小伙,专来回微雨。
微雨颇为不解,问道:“不知世兄要多请这4人做甚?”
程平儒道:“是专为明日下葬礼,抬夏爷棺柩的。”
微雨迟疑顷刻,说道,“这,似是不必吧。我家这众多的仆人侍卫,个个都是孔武有力的,眼前正是多事之时,”眼光余波轻扫程平儒:“不知世兄意下如何?”
程平儒淡淡一笑,道:“在下正是为此专向姑娘说明的。姑娘有所不知,夏府祖坟山高路陡,抬送棺柩之事,决不可仅靠区区蛮力。抬棺柩之人,一需熟悉地形,二需技巧应变,三需力能耐久。否则,送葬途中,一旦失手、棺柩触地,是大不祥、大不敬之兆,不可不谨慎安排。”
微雨听他说得有理,也暗暗点头。
程平儒又接着说道:“在下所请4名抬棺之人,姑娘尽可以放宽心,均是本城知根底的,除平常以耕作商贩过活外,本城若有丧葬之事,多是延请他们前来帮忙。”
微雨便道:“既这样,便全按世兄所言办便可。此外,需得多多谢谢和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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