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哪儿弄到的?”
“森林那边撞毁了一辆蛋糕车,上面全是这玩意儿,可惜没有更大的包,要不我全弄回来了。”
张虎恩拍了拍狗剩的肩膀以示夸奖。关键时刻,这小子还真tm靠的住啊,索菲亚的丈夫安然无恙地回来使得众人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他们每人都分到了一袋子小蛋糕,当然那个被斩晕的酒鬼除外,达克尼斯回到赫伦那里,赫伦正在用笔记着什么,他问:
“怎么样,和深空一号联系上了吗?”
“是的,长官,深空一号答应帮助我们搜查海角一号的信号来源,不过又得12个小时以后了。”
“非常好,赫伦列兵,你已经成长为一名优秀的通讯兵了,等回到大部队,我会向上峰申请,提升你的军衔!”
“谢谢,长官。”
张虎恩和谭泽明(回来后主动接替了夫人的岗位)守到了半夜3点,打着哈欠的张狗剩和精神抖擞的文少正过来换班了,两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张虎恩看着熟睡中的妻子女儿,靠在她们身旁,静悄悄地躺上桌子。
他摸了摸女儿和妻子的脸颊,心中不断翻覆着现实与电影中的画面,然后沉沉地睡去。
清晨,张虎恩在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中爬起来,他让惊醒的金熙英稍安勿躁,挂好步枪提着墙角的榔头走了出去,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冲进了安妮的房间,安妮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怀中的宝宝,说:
“埃德蒙发烧了,我该怎么办?”
众人的神经立刻又被绷紧了,一岁大的小孩儿发烧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达克尼斯从战术背心里抽出一管即插即用的抗生素走过去,林熙敏却上前一步阻止了他,问道:
“是什么成分的抗生素?”
“万古。”
“别用,就算能退烧,埃德蒙也接受不了万古霉素的副作用,他很可能会失明或者失聪。”
“那该怎么办?”
林熙敏的说法让大家彻底凌乱了,索菲亚的丈夫丹东看着手足无措的众人说:
“顺着这条路往下一直开31公里,就是五柳乡,乡卫生所里面应该有一些退烧药和针剂,我可以带你们去。”
“丹东!”
索菲亚嗔怪地冲他吼了一声,丹东抚摸着她的手臂说:
“我这条命是被你们救回来的,我应该做些什么来报答你们。”
达克尼斯点点头,作为这种行动,身为军人的达克尼斯还真不好安排,他于是带头志愿报名要去帮埃德蒙寻找药物,张虎恩打下他的手说:
“你在这儿好好保护他们,我去,狗剩,老谭、老李,没什么意见吧!”
四个人都点了点头,李长鸣的老娘却硬拉着不让他去,还说:
“凭什么让我儿子去冒着生命危险去给这个金丝猫的儿子找药?”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没有大家的互相帮助,我们早就死了!”
“呸,那他们怎么没把你爹救回来,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好了,好了,我去!”
蒙毅站了出来,谁知道他媳妇林熙敏却拦住了他说:
“我去吧,我毕竟是警察局的保健医生,对药理我比你清楚多了。”
“不行,你去了,万一出什么事。。。。。。”
“乌鸦嘴,在家照顾好莎萨,洛尔巴特的暴脾气又开始发作了,你看好他,别让他伤着其他人。”
一行四人和他们的亲人道别后,装备好武器开上卡车缓缓地朝着五柳乡而去。
第十七章醒醒吧,这是末世
“这里可真tm的热闹啊!”
从望远镜里看着五柳乡,乡镇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游走的丧尸,他们的区别不大,但从蹒跚的步伐就能辨别出哪些是源发丧尸,哪些是感染丧尸,张虎恩把望远镜递给一旁的谭泽明,谭泽明看了看后,说:
“丹东,你说的药店在哪儿?”
丹东指了指乡镇的中心,说:
“在那儿,中心十字路口的右面。”
“见鬼,那儿离咱们这至少有五公里的距离,把车开进去?”
“不行,别看是卡车,没有经过改造,进气管一堵照样趴窝。”
张狗剩灵机一动,说:
“跟俺来,俺想到一个点子。”
张狗剩带着四人走进了镇子边上的一片树林,里面有三四只正在游荡的丧尸,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用近战武器解决了丧尸,张狗剩砍下一只丧尸的手说:
“你知道俺的鼻子一向很灵,而这些家伙的脑子好像又不怎么好使,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俺发现他们把活人和死人区分开来的手段,应该是靠鼻子,也就是说他们的嗅觉很灵敏,能够闻到活人的气味。”
“拿着这个,用它在你们身上搓搓,然后放进口袋里,俺想只要几片烂肉就够我们用了。”
“唔。。。。。。呕!”
丹东和林熙敏受不了这种恶心的伪装,立刻靠在树上呕吐起来,张虎恩和谭泽明拧巴地接过断手开始在身上涂抹,张狗剩好像非常善于干这种活儿,一边砍它们的手手脚脚,还一边分发下去。说:
“千万别让这堆玩意儿碰到你们的脸,俺可不敢想象要是你把它们弄到嘴里会是什么样的味道。”
“呕!”
原本恢复了一定的林熙敏又呕起来,丹东难色难看地说:
“求求你再别说了,我已经够恶心的了。。。。。。呕!”
张虎恩将断手放进口袋里,不安地朝外走去。谭泽明走在后面对身上批了好几串烂肠子的张狗剩说:
“但愿这能管用。”
“俺也希望是这样,俺还没有娶媳妇呢。俺要活着出去。”
五人垫手垫脚地走到两幢房子的中间,一只靠墙躺着的丧尸缓缓站了起来,正准备上前给他一消防斧的谭泽明被张虎恩拉住,丧尸缓缓地走到他们身旁,推开了挡路的张虎恩,朝着外面走去。
“耶,有效!”
张狗剩没来由地发出一声欢呼,那只丧尸立马调过头来朝他冲来,张虎恩一榔头砸在他的脑门上。转头对张狗剩说:
“别忘了他们也会被声音吸引。”
众人连忙闭紧了嘴巴,朝着目的地慢慢走去,他们一路穿过巷子来到大街上,周围的丧尸并没有刻意地朝他们靠拢,几人尽量缓缓地朝着十字路口走去,沿途到处都是破败毁灭的商铺和居民楼,越是靠近十字路口,丧尸的数量也越多。一些没有运气转化为丧尸的尸体就集中在了十字路口的几辆撞毁的车旁,他们走到乡卫生院的门口。看着破烂的玻璃门,五人依次鱼贯而入。
卫生院里的两只护士丧尸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她们咀嚼着嘴里的人肉,看向(不能这么说,丧尸的视力退化地非常厉害)进来的五人,张虎恩和谭泽明走过去一人一只将她们的脑袋砸碎砍掉。看着地上死的只剩下一滩烂肉的大夫,摇了摇头。
张狗剩摊开他那个空空的大背包,开始从货架上一股脑地扫货,不管是处方药还是非处方药,只要是瓶子装的就往背包里扫。其他四人也纷纷开始搜集药品,林熙敏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普洛芬糖浆和蒲地蓝、头孢克洛干,还拿了一大把没拆封的一次性输液包装进背包里,等到他们都装满了背包,十几只因为动静朝着门口走来的丧尸也闯了进来。
张虎恩冲大家比了个嘘的手势,五人缓缓地躲过这群漫无目的的丧尸朝外走去。
“轰隆隆!”
一阵雷声突然在还算晴朗的天空中响起来,一片低空黑云逐渐地朝着五柳乡聚拢过来,五人见状连忙快步走起来,尽管他们的脚步还是刻意地放轻,不过周围的丧尸还是朝他们冲了过来。
“见鬼,怎么回事?”
谭泽明砍掉一只扑过来的丧尸脑袋,憋坏了的他立刻出口问道,五人一边抵抗着丧尸的攻击,一边朝着乡镇的入口逃去,张狗剩跑在最前面,一边用镶满钉子的球棍打倒一只丧尸,一边喊:
“谁知道呢,难道是因为时间一长,我们身上的人味掩盖住了尸味!”
“闭嘴吧,开枪开枪!”
蒙蒙细雨突然打在了他们的身上,再也顾不得掩盖气息的五人立刻举枪射击,原本挡在前面和从四周扑过来的丧尸们立刻被扫干净一大片,火器不愧为用来突围的利器,五人一直朝着卡车冲去,枪声引起了全镇丧尸的注意,他们不断冲过来,被打倒,再爬起来接着冲过来。
“快,丹东,林熙敏,再不快点我们就死定了!”
五人跑出了镇口,丧尸们紧随其后冲出了五柳乡,张虎恩爬上卡车,冲后面喊道:
“上车,快,上车!”
他们爬上了车槽子对准后面追来的丧尸们开火,瓢泼大雨哗啦啦地打在他们身上,张虎恩一踩油门,卡车立刻和奔跑中的丧尸拉开了距离,丧尸追着卡车一直跑了两公里多才失去了卡车的声音,他们站在雨中缓缓地朝着四下里散开,逐渐遁入豪雨之中。
“我以为我死定了!”
丹东瘫坐在车槽子里,他跑得最慢,差点就爬不上卡车的车槽子,不过谭泽明拉了他一把,笑着说:
“哈哈,我们甩掉他们了。不是吗,放心吧,张虎恩不是那种轻易舍弃同伴的人,我们也不是。”
“狗剩,你在喝什么?”
林熙敏一把抢过张狗剩手中的瓶子,看了看。说:
“这东西喝多了会上瘾,你这家伙是不是。。。。。。是不是已经上瘾了!”
“没有啊,俺在老家都把它当糖水喝呢。”
林熙敏把止咳糖浆的空瓶子扔给谭泽明,谭泽明看了看,威胁他说:
“再这样,我就跟你叔告状,让他打你屁股。”
“。。。。。。俺只是很久没吃糖了,嘴馋。”
“你不是还有一包棒棒糖吗?”
“早给嘉嘉、姗姗还有莎莎了!”
“那巧克力呢?”
“那东西味道怪怪的,俺吃不惯!”
“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挑三拣四,回头让达克尼斯给你查查,我怀疑你这家伙有糖尿病?”
“糖尿病是什么病,能吃吗?”
“。。。。。。哈哈哈哈!”
卡车在大雨中缓缓地开到了管理所前,蒙毅拉开门,家属们纷纷冲过来和大家雨中相拥,其实分别不到两个小时,就好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金熙英闻着张虎恩身上的尸臭味。捏着鼻子说:
“快脱下来,我给你洗了。”
几个家庭主妇们接着雨水蹲在门外洗衣服。林熙敏已经给埃德蒙配好了药水挂上了头针,看着哭闹个不停的小娃娃总算安静下去,安妮止不住地流泪道谢。
达克尼斯拍了拍几个外出队员的肩膀,对张虎恩说:
“海角一号又发来了新的信息,让我们坚持住,他们正在从坛山市突围出来。或许会走咱们这条线翻山去秦省。”
“你们不是在络石市驻扎吗,怎么跑到坛山市去了。”
达克尼斯双眼一红,有些惭愧又惋惜地说:
“他们大前天就攻入络石市,本来进展地非常顺利,先头部队都已经杀到了市政府。将市长和几个副市长都救了出来,可咱们的指挥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也许是那些丧尸太好消灭了,于是他将兵力分散了,无数个小队开始解救被困的市民,只留了一个营留守在指挥部附近负责安置难民,然后,你知道的,前天晚上的那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新型丧尸,速度快、冲击力大、很快就将入城的部队给切割成了无法联络的许多小块,然后。。。。。。哥伦特上校带着几十名士兵从东面撤出了络石市,他一边走一边搜罗难民和士兵,很快就杀到了坛山市的市郊。。。。。。总之他们还活着,在通信说至少还有400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平民更是超过千人,希望能够组织一个临时的安置场所,我们有的忙了。”
“wowowo~~~~~~上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们有的忙了!”
“临时安置点啊,食物、饮水、药物和帐篷。。。。。。”
张虎恩连忙制止了达克尼斯继续晒清单,不客气地说道:
“上尉,也许这几天我的表现给你造成了某种误解,认为我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圣人,但是我要明确的告诉你,你所谓的临时安置点计划不会得到我的支持,400名士兵,上千的难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看起来像是能够为了你那1400多人而反复去丧尸堆里捞补给的傻瓜吗?我们是傻瓜吗?”
张虎恩回头向众人看去,除了正义感爆棚的蒙毅和那个热血小兵赫伦,其他人包括他的老部下许德拉都摇了摇头。
“如果为了咱们这些出生入死一起走过来的人去搜寻补给,我张虎恩责无旁贷,但为了你那些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幸存者们,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即便他们真的能够闯过那些丧尸的包围来到这里,要组建一个什么唠啥子的临时安置点,也得他们自己动手,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这个末世坐享渔翁之力,我们也一样,我的上尉。”
“对,说得好!”
张狗剩带头鼓起了掌来,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达克尼斯看向许德拉,许德拉无奈地举起自己被截断的右手说:
“我的命是张虎恩救回来的,我听他的。”
第十八章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
“呕!”
张虎恩从接入仪里退出来就跑到卫生间去呕吐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首日半天的真实电影就让他恶心到不行了,尽管在电影中他表现的是那么坚强和无畏,可每当看到那些反复出现的尸体、丧尸后他的精神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就像别人在真实电影中只是一场梦,离开电影就清醒,可他却一直清醒着一般。
“你没事吧?”
苏丽在门外关切地问,张虎恩冲掉了马桶中的污物,洗手洗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他推开门走出来,说:
“我没事,你们怎么样?”
“喏!”
苏丽朝着躺在沙发上的两人努努嘴说:
“这不,上去没两小时就被刷下来了,正在自哀自怨呢。”
“你呢?”
“我还在啊,不过比起你们这些的金牌幸存者小队就不行了。”
“金牌幸存者小队?”
“是啊,幸存者小队总关注加起来超过10亿的都被网上叫做金牌幸存者小队,目前只有27支小队获得了这个荣誉称号。”
张虎恩捂着头坐回了沙发上,一个外卖小弟提着饭盒站在工作室的全封闭玻璃窗外朝里面打量,看了半天就是不敢进来,张虎恩走过去拉开檀木门问:
“干嘛的?”
“额,请问是老虎工作室定的外卖吗?”
张虎恩指了指门上的匾额说:
“这里就是啊,门上不是有字吗?”
“嗨,原来真的是这里啊,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快,签收吧。我还要赶着回去跑三家呢。”
张虎恩正要把盒饭提进去,突然发现对面的公司里都是熟人,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站在玻璃窗前端着一杯咖啡,正在向他打招呼的李颖,点了点头提着保温饭盒走进了工作室里,三个饿死鬼连忙拆开饭盒大块朵颖起来。张虎恩捏着筷子夹起了一块肥肉,却怎么也无法放进嘴里,他忍着恶心的感觉,问道:
“对面的公司。。。。。。”
“。。。。。。大陆架啊,你没见着闵世丽的办公室正对咱们这边吗?”
“怎么会这样?”
苏丽耸耸肩说: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我也是刚才才知道选了一万多平米的公司是大陆架,今早上还没有见他们的工作人员呢,谁知道一场电影演下来,人家就全员到齐了。”
“我看大陆架是准备和我们死掐了。不过老师你不用担心,凭你今天上午的表现,已经甩开他们十几条街了,陈安河和那个什么孙兆进现在还在城市里挣扎呢,我看了一下他们的统计数据,加起来连1个亿都没到。”
张虎恩放下饭盒,拿起桌上的泰乐素和营养素各取了两粒塞进嘴里,合着水吞到肚中。说:
“我休息一会儿,准时叫我起来。还有,防着点对面的人,不要随便让人进来。”
“是,保证完成任务!”
没了负担和压力的两个狗腿子变得非常轻松,张虎恩回到休息室,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后老虎工作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在电影里的那些同伴们都纷纷打电话过来准备联络感情,可都被苏丽以不能打搅张虎恩休息为由取消了。特别是那个满口棒子式英语的金熙英,苏丽对她可是相当不客气。并警告她分清楚现实和电影,不要搞混了她和张虎恩的关系。
等到张虎恩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点55分了,他摸了摸还是隐隐作痛的额头,坐进了接入仪中。
“《求生之路》第一幕小结:
幸存者人数:8861234881人;
幸存者存活:4122877652人;
源发丧尸数:1000000000只;
源发丧尸存活:87662112只;
感染者数:2000000000只;
感染者存活:54463211只;
感染丧尸数:4712336551只;
感染丧尸存活:3288911221只;
变异丧尸数:0只
抗体携带者:杨克亚维克(立陶宛)”
一进入电影,张虎恩的头痛就消失了,距离末世病毒爆发已经是第五日夜,刚刚和深空一号通过话的赫伦正准备睡觉,就听到隔壁的屋子里传来了喘息声,赫伦呵呵笑着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隔壁的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