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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象喊了一声贼杀才,再看,那道人明明已被马刀砍中,却似没事人一样,反手两刀就将冲过的马卒斩下,他抓住一匹无主之马翻身而上。青龙刀朝着这边一指,就策马奔来。
“好一个疯道人,海龙。还不带棚下给你兄弟报仇!”
一旁的棚长赵海龙大喝一声,领着八名马卒朝张虎恩冲去,张虎恩策马从他们身旁冲过,身上中了三刀,可他的身体素质比1899年的这些弱鸡兵来说,简直就是钢铁与瓷罐的区别,马刀浅浅地划破了他的表皮。带起了丝丝血痕,可他的青龙刀却像斩麻糖一样将四名马卒懒腰截断。
“开火!”
一阵马枪声响起,张虎恩一跃飞身下马。马匹栽倒在地,他将念力集中在腿下,一蹬之力就炸起了一片土层,人如炮弹冲入了先锋队阵中。青龙刀挥舞地跟风车一般。将周围的马卒马匹一刀两断。王维象尖叫着让人围住他,可张虎恩的大刀岂是他们能围得住的,立刻这一队300余人的马卒就被砍翻两成。
“闪开!”
王维象喊了一声,手中马枪对准了张虎恩,张虎恩一挥手挡住弹丸,反手一掷就将王维象打落下马,周围的马卒扑过来,又被接连砍翻在地。先锋队的营官李虎在后方发现了骚动,立刻带着亲卫冲过来。可惜话还没喊两句便被张虎恩一顿爆冲斩下马来。
张虎恩被人围在阵中,大刀使得大开大合,子弹打在身上也不觉着疼,念力加身一阵反弹又是几十人落马,折损了八十几人的先锋队士气立刻降低到了崩溃边缘,一些人瞅着空隙朝外逃去,不过武卫右军就是武卫右军呢,逃走的人也没有丝毫投降服软的,全是红名。
“杀了那个疯道人,给我开火!”
步兵队压了上来,姜桂题在马上抽刀喊着,打散的先锋队立刻朝两翼退去,三排近500名的辫子兵扛着曼利夏8。5口径步枪排着方阵走上前来,按照三段式设计法前趴中蹲后立开始朝着张虎恩开枪。
一阵烟火过后,一半人都卡在了退壳上,拉枪拴的就是拉不出弹壳来,让姜桂题破口大骂什么鬼枪,真难用。他们朝着战场中看去,只见那疯道人已经消失了,等到前排士兵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抹蓝影在他们的眼中出现,一柄青龙刀划破天空横斩过来,立刻有十几人被斩翻。
“给我杀了他,用你们的刺刀啊!”
张虎恩放心了,这些人看来就是满清的死硬分子,不会轻易改变立场的,当下也放开了,一跃而起,从平底拔高了十五米,悬在空中,姜桂题看着这种诡异的现象,没有迟疑,大喝一声,开火,让人朝上对准空中的张虎恩,张虎恩嗤笑一声,祭起青龙偃月,青龙偃月刀就化作一道青芒钻入步兵队之中,一名步兵只觉得眼前青光一闪便见前方同僚身首异处,同样,他也眼前一黑看着自己的上半身落在地上,后方全是被腰斩的同僚。
“鬼,鬼啊!”
“妖法,是妖法!”
“我不要死,我要回家!”
左翼步兵队立刻崩坏,右翼步兵队和马队赶过来支援,却见空中的张虎恩指挥着那道青芒杀过来,立刻将两队人马杀的七零八落,青芒所过之处,便是一条血线。武卫右军还么有蹦,步兵和骑兵分散开来对准空中的张仙人射击,张虎恩见他们如此顽抗,大为高兴,在空中左右躲闪了一阵,装作力竭落地,就听后队喊道:
“妖法已破,杀啊!”
见妖道落地,众人连忙杀将过来,张虎恩站在地上闭目等死,只见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清军,约莫有少两千人,那边厢袁世凯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正让任永清带着中军马队1200人来支援,回报的只说是遭遇了伏击,愣是未敢上报对方是妖道。要知道袁某人杀人也非吹嘘,动辄不顺也会拿小兵开刀的。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张虎恩伸手一招,那抹青芒直接朝着中军大帐而去,路上什么人档都没有,更况余者惜命,何敢以命搏之,斩断数十人后,偃月刀直插中军大帐而来,账外的戈什哈大惊之下拔出腰刀挡在青芒之前,只听叮当之声响起,两柄断刃被震飞出去,青芒直插入帐中,坐在主帅位上的袁世凯一缩头滚到一旁,再回头便见一把青龙偃月直直地插穿了帅座,戳破大帐而去。
“敌人可在眼前?”
袁世凯额头冒汗,大惊呼道,徐世昌出账询问,不几便还道:
“敌人尚在阵前,2000步有余!”
袁世凯双目一闭,手按剑柄道:
“全军压上,莫要走脱了敌人!”
“得令!”
“香岩,率亲卫压上。”
“大帅,不可轻动!”
“放屁,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要某坐以待毙不成!”
无奈之下,段芝贵带着400亲卫加入了战场,战场之上,近4000雄兵将张虎恩围了个水泄不通,倪嗣冲接下了快崩的姜桂题,一挥战刀喊道:
“斩妖道首级者,赏银千两,官升一级!”
这也是倪嗣冲所能下的最大赌注了,再大给得起也得掉脑袋,士兵们全部围住张虎恩不敢上前,远处放枪者弹丸又被妖道原数奉还,既无人上前搏杀,也无人偷袭冷箭,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无,非夫不勇,乃赏不重。袁世凯带着亲卫拉上了从沿途搜罗的佐军长夫浩浩荡荡地杀将过来,未至前线变得知先锋队崩坏,步兵队左翼崩坏,而造成如斯战局的竟然只是一个妖道。
袁世凯大怒,传令下去:
“斩妖道首级者,赏金千两,官升三级!”
重赏一下,勇夫必现,呼啦啦冲过去十几个马卒,只见妖道神色坦然,在马卒中间穿来穿去,手指连点,每点一下,必有一人飙血坠马,盏茶之后,十八名马卒全部倒地,十八匹骏马撒欢地挣脱束缚朝着外面闯去。
“射击,射击!”
“不能射击,不能射击!”
倪嗣冲和姜桂题截然相反的命令让士兵们茫然无措了,一部分人立刻举枪射击,弹丸朝着妖道而去,那妖道伸手一挥,无数枪弹立刻朝着四面八方飞溅,围在周围的百十人又倒霉地倒下,姜桂题看着直拍心窝子,大喊道:
“不要射击,骑兵给我上,我就不信他是铁打的。”
马队分统领任永清骑着马撵过来,见包围中死了好几十个部下,连忙喝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步兵队来指挥我们马队了,吴长纯,他们年轻不懂事,你个淮军老人也不懂事吗?”
步兵右翼的第二营管统带吴长纯连忙缩了缩脖子,他宁肯立马逃走也不远参合进马步之间的龌蹉事去,只见马卒又被张虎恩戳死了十几个后,任永清大喝一声马队后退,围在里圈的马卒立刻策马逃走,他们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这妖道打死了先锋队的几百马卒,现在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打轻了无效果,打重了会反弹,当真是个难对付的铁刺猬。
见马卒要逃,张虎恩一发力,圆环念力立刻朝着周围扫去,铺一接触,便如爆弹炸开,周遭一圈之人纷纷甩上天空,就在众人错愕的当口,张虎恩的念力全开如潮水般涌过来,所沾之人立刻被抛飞出去,如同引爆了无数个炸弹,周围的4000余众有半数都享受了一番上天入地的旅程。
“妖道厉害,撤退!”
任永清策马便逃,倪嗣冲、蒋桂提二人见势不妙亦逃,在后压阵的段芝贵看着兵败如潮,打马便回报袁世凯,袁世凯立于马上大喝道:
“帅为军魂,将为兵胆,岂可轻退!传令,让冯国璋指导督战队,给我顶住!”
“大帅,自家兄弟何须如此?”
“溃兵如蚁,留之何用?”
第十八章慈禧
张虎恩的念力用尽,此时本该痛打落水狗了,无奈对方在一度崩溃后又重整旗鼓,冯国璋领着督战队砍了几个棚长的脑袋,立刻压住了溃退的兵阵,好歹人家也是万人大军,岂能因一人而全军皆败,他们的步枪刀枪虽不能对张虎恩造成致命伤害,但打在身上还是很疼的,却见妖道并无刚才那般诡异,脸上已有萎靡之色,冯国璋大喊:
“妖道已然无力,全军压上!”
这可是实打实地压上啊,张虎恩没了念力,捡起军刀开始和他们肉搏,直杀的天昏地暗,军刀卷刃才砍死了百十来人,那些大头兵也看出来了,妖道没了妖法,无法造成大杀特杀的局面,武艺高强的可以上前周旋,武艺稀松的躲得远远地放冷枪即可。
“妖道快不行了,上啊!”
张虎恩觉着身体越发沉重,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念力全部用在身上防护,依然入不敷出,就在他筋疲力尽准备脱出战场之际,南面一声炮响,只见无数三角红旗、黄旗朝着这边杀来,东面又是一声炮响,两方团众联合掩杀过来;段祺瑞的炮队立刻朝着两方开炮,冯国璋的马队和步兵队准备分头抵御,压力减轻的张虎恩直接朝着袁字大旗冲去,袁世凯一见如此局势,慌忙撤离,义和团乘机掩杀过来,连毙七百余步卒,才算解了张虎恩的围。
“仙师,仙师!我等要攻打德州,以德州为据,进京勤王。”
“甚好,那我先行一步。”
“。。。。。。这。。。。。。仙师,梁军师请您回去共商大计。”
“别管我。我自有处断!”
张虎恩现在是五内俱焚,想要刷红名吧,念力不给力,不靠念力刷,简直慢如蜗牛,而且那些战斗力不足10的渣渣靠着火器和刀枪弓矢还能对自己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这样下去不行啊,让他在第一部片子里待上半年等八国联军来侵略,他的任务还要不要完成了?身有重宝而手无余力,正是他现在的写照。
“胜利了,义和团万岁,大师兄万岁!”
欢呼雀跃的士兵们开始搜集战场上的物资,张虎恩兀自立在战场之上,谁都不搭理,身心已经进入了自我空间之中。有什么办法能够快速的解决掉这个问题呢,他看了看下拉菜单里的人名,都是些义和拳的士卒和德州的官吏,心下一动,先控制了德州知府孙成勋,正躲在府内惶惶不可终日的孙成勋突然全身一震,眼神从惊恐变成了平静,过不多久。只见知府大人走出府衙,对手下喊道:
“开城门吧。降拳民总比降反贼来的好。”
府衙内紧张的一干人等立刻松了一口气,外面可是围了几十万拳匪,真要打起来,德州还不玉石俱焚吗?于是众人连呼大人英明,举着白旗打开了德州四门,朱红灯进城后。见孙成勋状若痴呆地立在门口,并未为难他,人家是满清第一个投降的知府,该给义和团开个好头。
“孙大人?”
“啊。。。。。。什么。。。。。。你们。。。。。。你们怎么进得城来!来人啊!”
周围的将佐奇怪地看着他,刚刚恢复意识的孙成勋想要逃走。立刻被周围的情况吓坏了,将佐们全部缴械投降,一些士兵已经取了包头,换上了拳匪的服饰,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迫投降了,连忙话头一变道:
“这位头领,孙某愿降!”
朱红灯想此人定是失心疯犯了,也不责备他,只是叫人带着孙成勋去出榜安民,神拳大旗终于在德州城头上飘扬起来。
王五等和朱红灯见礼后,就见张虎恩急冲冲地跑回来,问:
“此去京师,何人可带路?”
“李三愿往。”
“甚好,朱红灯你可遣大军随后,本座妙法,定可让你兵不血刃直达京师。”
朱红灯心中一震,连忙点头,当下令心诚和尚、阎书勤、陈兆举等留守德州,亲提老拳新拳20万大军偕京津六门1万众一同北上。
是夜,大军至复县,知县郑锡华降,翌日正午至沧州,沧州知府兰维恒降,第三日,武卫中军荣禄、前军聂士成,右军袁世凯残部,在天津城外摆开阵势,静待义和团决战。
而此时,张虎恩正躲在京城杨柳树胡同的一间客栈中,仔细地搜索着可以控制的人名,当他在万千姓名中找到叶赫那拉氏。慈禧的名字之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日,张虎恩的思想一钻入慈禧的脑袋,立刻发现本体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客栈中。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金指甲,觉得这个太后的身体真是太差了,高坐在龙椅之上都觉得身体虚的慌,她看着下面不吭声的众臣,一旁的李谙达见太后失神了,正准备小声咳嗽一下提醒太后注意,可谁知太后却站了起来。
下面的众臣连忙惶恐地低头,心说太后这是怎么了,往天不是听完上奏就早早退朝了吗,今天这是要闹哪出啊?见慈禧缓缓地朝龙台下走去,李莲英连忙从侧面跑出来伸手去扶她,慈禧一把甩开他的衣袖,李莲英的脸一下子就比死了爹娘还难看起来,这个动作可不是在后宫做出来的,放在朝堂上就是对他李莲英下的死命啊。
李莲英连忙跪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慈禧走下龙台,来到一干大臣中央,奕劻和李鸿章连忙带头跪下,口呼圣母皇太后,其余众臣也跟着跪下,慈禧眼珠子一番,道:
“刚毅何在?”
刚从南方搜刮了一圈儿回来的兵部尚书立刻出班跪地道:
“奴才在。”
慈禧看着这个老头,笑道:
“着你去天津,令荣禄、聂士成不得擅动,且观义和团可用否?”
刚毅早就收了毓贤的贿赂,当下立刻磕头道:
“禀圣母皇太后,民心可用,义和拳皆良民,有卫国御寇之能,神拳弟子皆刀枪不入,可抵外寇大军。”
刚毅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时任兵部侍郎徐用仪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开口便是:
“奸民不可纵,外衅不可启。”
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什么户部尚书立山、吏部侍郎许景澄、内阁学士联元、太常寺卿袁昶也跳了出来,同慈禧摆事实讲道理,俱说这帮刁民祸比太平天国,任其发展只会为祸大清天下,他们一个个激动无比,果然无愧为大清的忠臣啊。
朝堂之上的众臣们有多半是支持镇压拳匪的,而最大的两个大佬奕劻和李鸿章不表态,他们也不敢出言支持徐用仪,和两个奸猾似鬼的老东西自然看出了圣母皇太后的心思,废帝不成,迁怒列强,也只有这个小心眼的女人做得出来。
慈禧看着五个忠臣,张虎恩在心里发笑,跳出来好啊,刚好杀鸡儆猴,一挥左手的金指甲,问:
“载勋何在?”
正在嘲笑几个大臣的载勋立刻出班,慈禧看着这个圆脸的庄亲王,问:
“庄亲王现居何职?”
载勋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连忙道:
“奴才现任领侍卫内大臣。”
“甚好,哀家念你这些年来劳苦功高,便领了京师步兵统领的缺,另你可与刚毅一同前往天津调停战乱,名义吗。。。。。。就叫义和团王大臣,总领义和团入京事宜。”
载勋大张着嘴巴,差点用手扇自己让自己清醒点,不错,他和载濂、载漪、载澜都是新帝党,拥护的都是载漪的儿子溥儁,当然这也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不过列强不是牛逼哄哄地不让废帝吗,原本心里还非常不舒服,接过不知今日怎么了,老佛爷竟然大反常态地要扶持义和团了,这不是摆明了军马要和洋鬼子开战吗?不过这关我屁事,载勋现在是在心里哈哈大笑,连忙叩头喊道:
“老佛爷圣明,奴才这就同刚毅大人前去天津。”
一旁跪在地上的五忠臣面若死灰,这是怎么了,不应该啊,老佛爷就不怕洋人震怒吗?慈禧看向那五个忠臣,一指载勋道:
“既然五位大人都认为义和团是刁民、奸人,载勋你是不是该带上他们去天津逛逛啊!”
载勋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刚毅立刻来了个脑筋急转弯,道:
“奴才一定全力保护好五位大人,平安视察归来。”
言语中的恐吓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五个忠臣哆嗦着被侍卫拖了下去,忠臣看着他们,心道,这一趟视察,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慈禧走向白发苍苍的李鸿章,根本不看他的脸色,就说:
“董福祥何在?”
李鸿章面色一难,忙道:
“禀太后,怕是在后军大营吧。”
“叫他来见哀家,哀家在体和殿等他。”
“喳!”
为了能够控制住有思想有抱负有各种情怀的慈禧太后,张虎恩已经完全放弃了本体的控制,耐着性子坐在体和殿里点膳,一直等到了董福祥这个老将军,邀其共膳,并委以武卫军统领职,总领五路武卫军,把老将军感动的啊,叩头大呼老佛爷圣明。
反正又不是张虎恩家的,把整个大清朝卖了他也心不疼,好不容易墨迹到晚上等慈禧困意上来睡下,张虎恩才回到了本体里。
坐在门外护法的李三一听张虎恩的脚步声,连忙敲门道:
“仙长,用饭?”
“好。”
第十九章御驾亲征
和艾媛媛这个无脑丧尸女王比起来,慈禧这老娘们难控制多了,每天张虎恩只能白日控制她可劲操练满清的一帮老古董,晚上才回到本体中休息,不过控制了圣母皇太后,基本上就控制了整个电影的走向。
京口的荣禄、聂士成接到懿旨后不敢再和义和团开战,李三带去的信息让朱红灯等大呼万岁,立刻吩咐手下把扫清灭洋的东西销毁,摇身一变又成了扶清灭洋;刚毅、载勋、赵舒翘来到朱红灯营中,一见山东、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