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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云游任务,这样你去哪个地方也有个寺庙可以挂单,对了,老衲虽然没有多少积蓄,但已给你略备薄银,给你充作路上的盘缠,记住,能省则省,靠着本寺读碟你应能化的好缘。”
“大师。。。。。。不,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方证微笑着看着张虎恩镇重其事地在自己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有人说老和尚是个政治家,玩手段不是吹的,不过对张虎恩,他可算是仁至义尽了,该做的都做了,就差给他找房媳妇了。
“好徒儿,我方证能受你三拜,此生足矣。”
方证说的有点过于煽情了,不过张虎恩还是能够感受到他话中的真性情,跟着方证来到他的禅房,方证取出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放着一本薄薄的经书《杂阿含经》,一封度牒,十锭白银,另有一个包袱里放着一件崭新的灰色僧袍僧裤,百纳鞋和四双鞋垫,更有戒刀一把,佛珠一串、镔铁禅杖一根、化斋黑钵一个。
“行僧在路,水火相侵,多备些事物,有备无患。”
方证从门后拿出一个有些年月的行脚背篓,将一应事物装入之后,在上方压了一座金佛并以白布遮住,提醒道:
“苦度时日是,离群索居是,倍受折磨是,际遇悲悯是,玩世不恭是,看破红尘是,不容于世是,自行其道是,特行独立是,执一不二是,苦苦追求是,离经叛道也当是,此去山下,你的际遇万千,只需记住,心中有佛,则无处不是极乐。”
张虎恩点头应是,背上竹篓,将戒刀跨在腰间藏于僧袍之下,手持禅杖跟在方证身后前往方丈室。正在诵经礼佛的灵门方丈听说张虎恩要领云游任务,强忍着内心的喜悦,直接甩给了他一个云游四方的任务,三年之内走遍天下大小禅院,拜会天下各方生佛,若非不好逾制,方丈真的想加一句让他永远不要回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虎恩和灵门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跟在方证背后来到了少林山门之前。方证直送他走出山门,言辞恳切地说:
“出家人不应好杀,虽有金刚怒目,但不及菩萨低眉。。。。。。罢了,罢了,老衲不应给你拘束,吾等虽是出家人,但也应行侠义道,心证,好自为之。”
“阿弥陀佛。”
两人互道一声佛号,无甚多语言,便分道扬镳,张虎恩捏着禅杖点在石阶上,朝着山下而去,突闻天空传来的巨响:
“江湖传闻,越女阿青突入姑苏,与姑苏慕容家当主慕容龙城发生激烈战斗,武林人士若有幸当睹此大战。”
张虎恩看向遥远的东南天际,那里正在发生着旷古烁今的第一次大战,不过相距太远,看来自己是无福一睹了。
行至山脚,确听身后有人靠近,回头一看,白眉白发的妙谛老和尚悄无声息地已经凑了过来。
“大师有何事?”
“心证,若上武当,待我问愚茶道长一声好。”
“心证记得了。”
“另外。。。。。。且帮老衲打听一下头陀的下落。。。。。。”
“晓得了。”
第十二章江湖朋友须尽欢
“江湖传闻,越女阿青以半招优势胜慕容龙城,慕容龙城含恨宣布慕容世家保持中立,不再参与吴越之争,吴越争霸进入最后阶段。”
张虎恩走在南下的路上,由于没有路牌,也只能走走停停,四处问问,打从出了少林地界,外面的世界才真实的呈现在他面前,武林中人各个鲜衣怒马,来回奔涌,各自做着自己的师门任务,增加着江湖阅历,放在古代,这样频繁的人口流动也实属难遇了。
灰袍僧走在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刁难,现在的江湖还没有陷入疯狂,各大门派都被武圣宗攥在手里,拿捏得当,就不会失控。
一出河南道跨入湖北境内,张虎恩才发现这里的情况与河南大不相同,由于没有像少林这样的大派坐镇,各种势力犬牙交错,没走多远就能看见挂着各种门派旗帜的人乒乒乓乓乱打一阵,群殴过后各自留下三五具尸体散场,张虎恩站在林子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等到散场之后,一些平民从野地里钻出来,带着半大孩子们摸摸索索地翻尸体,争死人钱,把这些人扒光后拉来平板车,往车上一扔,拉到野地的乱葬岗,卷上草席挖个坑埋掉。
张虎恩放弃了走大道,沿着山岭小道朝南方走去,荒山野岭,僧衣芒鞋,饿了咬口干粮、渴了寻点溪水,一路上只有禅杖上的铜环叮咚作响陪伴陪伴着他,山中无岁月,一路行来,他每日都在修炼着易筋经,传说中的十五层内力易筋经确实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等到自我空间在某一日对一级监控系统全部解析完毕后。他才将空间的能力运用到了解析内功心法上。
“江湖传闻,越女阿青一剑断情,顺利晋升为武圣,成为江湖第五圣人,武林同道当同贺之。”
“江湖传闻,诸葛武侯邀阿青入金陵虬龙院。阿青不允,三招后向西遁走,绝学《越女剑法》遗落江湖。”
“江湖传闻,慕容龙城与诸葛武侯交手,破而后立,顺利晋升为武圣,被武侯邀往金陵虬龙院,绝学《斗转星移》一分为二,上卷存于姑苏慕容世家。下卷不知所踪。”
一本半绝学的突然现世,让原本只是在观望的各大门派的底线被刺激了,各门各派的高手朝着刚刚平息了没几日的姑苏城涌去,势要把姑苏翻个底朝天,张虎恩立在一座荒山山头往东看去,发现山下的官道上,有好几串人马打着五颜六色的大旗向东而行。
算算如今在电影中已经待了4个多月了,活跃在江湖上的演员们大多攀上了武尉级。个别天资卓绝的已经进入了武校级,正在向能够登堂入室的武将级发起冲锋。张虎恩的易筋经在自我空间的辅助下突飞猛进,单论内力,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能够和方证大师一别苗头了。
快一个月的风餐露宿,张虎恩身上的干粮已经所剩无几了,他走出深山,来到了一个小镇上。里面住着几十户人家,算是特别小的一个小镇了,不过镇子虽小,可五脏俱全,什么药铺、成衣铺、铁匠铺、酒馆、客栈一应俱全。张虎恩背着竹篓来到酒馆门前,那小二意见一个风尘仆仆的大和尚站在门口,连忙跑出来,刻意用身子挡在门口,小声说:
“大师,对不住了,今日酒馆被包了,还请去别处化缘吧。”
张虎恩扫了里面一眼,一切尽在眼中,一个胡子八叉的豪迈老者正在里面大宴宾朋,看那些江湖人士的打扮,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派的,怎么如此嚣张,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在兢兢业业做事,老老实实做人吗?
“大师,您看,我们忙得也不可开交,要不您到后厨化些斋饭。。。。。。”
小二睹见了张虎恩的腰牌,立刻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要带张虎恩去后厨化缘,张虎恩心道也好,懒得搭理这些大吃大喝的武林人士,正欲跟在小二身后朝后厨走去,那豪迈老者突然瞟见了他,放下酒碗大步走来,拱手道:
“伏牛派柯百岁在此摆宴庆生,不知大师何门何派?”
张虎恩回头看去,着柯百岁为人豪爽,面向也不像奸邪之人,当下合十回礼道:
“贫僧少林心证。”
“原来是少林高僧,快快里面请!”
这柯百岁是伏牛派的掌门人,善使一条软鞭,成名绝技为百胜神鞭。武功算不上是一流好手,不过,其武功巧妙、威力二者兼备,在鄂南地区到算的上是一绝。这个人武功虽然不咋的,但是却好交友,尤其是自诩为名门正派,对门下的管理极严,收了几个弟子,品性都还不错。
就是江湖门路太少,在鄂南也就勉强混个温饱,辖地也只不过这个镇子和周围的两个村子,柯百岁特别喜欢结交名门大派的弟子,这也是形式所迫,伏牛派一个苍蝇大点的门派,如果没有名门大派在背后支撑的话,早晚会被逐渐蚕食过来的其他门派吞并。
一听张虎恩是少林弟子,柯百岁就请他进酒馆喝酒,闻着酒香四溢的坛子,张虎恩肚子里的馋虫一阵乱翻,才刚落座,柯百岁就亲自给他倒茶,谁知张虎恩把禅杖竹篓往旁边的长凳上一放,卷起僧衣喊道:
“上肉,上酒!”
“好!大师真是豪爽之人!”
周围的武林人士大多都是周边相好势力的底层弟子,平日最爱喝酒吃肉,若真的来个不沾荤腥的和尚往这里一插,倒是让人觉得分外别扭,柯百岁见张虎恩放得开,心中有些疑虑,不过转念一想,就算他是个假和尚,不过是折了些许银钱而已,何妨?
当下也叫小二大坛子上酒,大碗上肉,酒肆里又充满了嘻嘻哈哈地划拳声、欢笑声。张虎恩在这种热闹的氛围里非常放得开,吃了四个月的粗茶淡饭。他差点就忘了肉是什么问道了,见他也不用筷子,双手抓住猪肘子就狂啃,坐在对面的柯百岁就吞了吞唾沫,该不会真的是个假和尚吧?
“大师,我敬你一杯。”
“什么一杯。换海碗来!”
“好!厉害!”
周围的武林中人又跟着瞎起哄,等到张虎恩三碗黄酒下肚,连脸皮都不红一下,周围的人连忙惊呼大师海量,柯百岁看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假和尚,这么能喝,一定是个假和尚!
这些人见少林大师吃肉喝酒这么痛快,一点没有拘束的意思。于是一个个换了海碗冲过来敬酒,本来嘛,鄂南地区难得见一个少林和尚,更难的是这个少林和尚还荤腥不忌,酒量如海,当下一波又一波地上来敬酒,张虎恩吃的高兴,来者不拒。也不管你是张三还是李四,王麻子还是广红苕。是人就对喝一碗,喝到后面,这帮人乘着酒意喊道:
“大师是少林高僧,听说少林七十二绝技名扬天下,只是无缘得见,不如露个两手给兄弟们开开眼界怎么样?”
张虎恩哈哈大笑。一旁的柯百岁苦笑着摇头,这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假和尚,哪里来的什么少林绝技?却见张虎恩左手三指做拈花状,面露微笑,**波朝着酒肆的柱子弹了三下。众人回头看去,只见木桩上出现了三个指头大的窟窿直穿外面。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拈花指吗?”
柯百岁看的牙齿发冷,没想到还是真的啊,张虎恩喝的高兴,吃的更高兴,没想到这里的武林人士也挺可爱的,当下伸出右掌说:
“你们看贫僧的这只手啊。。。。。。”
一群人全都围过来盯着他的那只手,只见张虎恩将手轻轻地放在桌上,不消片刻便诡异地从桌上陷进去,一块和手掌一样大小的木板啪啦一下落在桌底,有人捡起来尖叫着喊:
“大力金刚掌,天哪,真的是大力金刚掌!”
柯百岁连忙站起来拱手道:
“大师,今日真是长见识了,能识此二绝技,柯百岁此生无憾了。”
张虎恩酒劲上来,也不管备份了,直接把柯百岁拉回座位,胡乱喊道:
“老哥,说这些话太见外了,你请我喝酒,我给你祝寿,应该的,虽然来得匆忙,没有带什么礼品,不如我就手书一门鹰爪功给你。。。。。。”
“哎,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大师你这要是犯了门规。。。。。。”
“放心,这鹰爪功不是少林鹰爪功,乃是我幼时所学,论威力,只比少林鹰爪功强上三分,取笔来!”
张虎恩的酒劲彻底上来了,拿起毛笔就在宣纸上胡乱画起来,不过好歹也是给人家祝寿,他勉强写完了鹰爪翻子的全部练法,柯百岁如获至宝地将功法抽过来,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收好,然后又是一轮胡吃海喝。
是夜,张虎恩就根本没走出这个镇子,喝了六坛酒的张虎恩就在伏牛山庄住下了,柯百岁回到中堂,喝了一碗醒酒汤,直把大弟子过彦之叫过来,两人摊开鹰爪功法,细细看起来,直看到深夜点烛之时,柯百岁才抬头揉了揉有些发直的眼睛,道:
“彦之,你怎么看?”
“师父,威力刚猛,招式狠毒,恐怕真的是少林鹰爪功啊。”
“那我岂不是害了大师?”
“。。。。。。师父,且将此功法还给大师,并派人去知会鄂南各派,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
柯百岁摇头道:
“天下无不透风之墙,没用的。”
“那该如何?”
“。。。。。。彦之,誊抄一份交还少林,若真是少林鹰爪功,我们就代大师请罪吧。”
第十三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翌日,宿醉的张虎恩捂着头醒来,见庭院外传来一阵欢声笑语,走出来一看,却见柯百岁正陪着一个富态的老妇和两个小孩子在花园里玩耍,他洗漱了一番后,换上方证大师给的僧衣,捋了捋胡须,走出房门,合十道:
“阿弥陀佛,柯掌门,贫僧叨扰了。”
柯百岁走过来拱手还礼道:
“哪里,哪里,大师能光临山庄,乃是百岁之福。若在平时,像大师这等人物,我伏牛派请都请不来呢。哦,对了,大师,这是内人刘氏,这是我的两个小孙子,恩儿、雾儿。”
大家一番见礼,寒暄过后,柯百岁请张虎恩用过早饭,见他要走,便说:
“大师且慢。”
招手后,一个下仆端着盘子走上来,红布掀开里面是三十二锭纹银,张虎恩脸色一变道:
“这是为何?”
“大师云游在外,难免有需要度支的地方,些许薄银不足挂齿。”
“贫僧实在修行,不是在游玩,昨日一场酒肉,一夜留宿已经够了,这些银两,请恕贫僧不能受。”
“大师。。。。。。”
张虎恩坚决不收,选佛号后告辞往外走,柯百岁追到门口,望着张虎恩一步跃出去十几米的背影,叹道:
“性情中人,行事乖张,少林心证,却是妙人。”
张虎恩下到山脚,却见一个年轻人正在收拾马匹行装,见他过来,连忙拱手道:
“在下过彦之,是伏牛派大弟子,师父吩咐,说大师脚程悠远。特请大师收下这匹劣马以代步。”
张虎恩瞅了瞅那匹“劣马”,油光水滑的一色白马,哪里是劣马,简直就是良马中的良马,本想拒绝,但是过彦之连忙跪下磕头道:
“若大师不收。伏牛派也不敢收大师留下的鹰爪神功。”
见他这么坚决,张虎恩只好翻身上马,道:
“伏牛派,过彦之,我记住了。”
策马而走,一直跑到黄昏,才驻马停在一个山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看来又得露宿野外了。
“马儿啊马儿啊。自己去找草吃吧。”
张虎恩拍了拍白马,白马似有灵性一般自去找青草吃了,张虎恩翻开包袱,拿出冷面饼子和咸菜,想起昨晚的肉香,真的难以下咽啊。草草吃完饭后,躺在草丛中休息的张虎恩看着漫天星空,心中一阵迷茫。按照剧情安排,天龙的剧情也该开始了。自己又将何去何从呢?
天龙,天龙!张虎恩想着想着一屁股坐起来,伏牛派柯百岁,见鬼!张虎恩不敢表现出太多的惊愕,只是走到白马身前装模作样一番,然后惊呼道:
“哎呀。我的旧僧衣竟然忘在伏牛山庄了,这可如何是好?”
本来一套旧僧衣,丢了就丢了,奈何张虎恩身上一共就两套僧衣,他又不可能找家成衣店旋做。所以这个理由还算勉强,便上马打马,往回跑去。一直跑到月亮当空的半夜,他才赶到伏牛山庄的山脚,还未上山,就听天空一阵巨响。
“江湖传闻,伏牛派掌门柯百岁被神秘人杀害。”
(tnnd!)
张虎恩七窍生烟,迈着大步就朝山上冲去,伏牛山不高,石阶不过百余级,还未入山庄,却闻一阵破空声响起,他侧目看去,只见一道黑影掠过身旁,看不清楚来人面目,却知道那就是杀害柯百岁的罪魁祸首………天极高手慕容博,见他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裹,张虎恩也不管你什么天极不天极了,大喝一声:
“贼人休走!”
一招裂心掌朝着慕容博的背后拍去,慕容博“咦”了一声,转身就依葫芦画瓢同样一掌裂心掌派过来,二人掌力相交,在空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共鸣,张虎恩只觉得右臂一阵酥麻,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就压在口中,丝丝溢出。
慕容博见伤了这个和尚,转身要走,张虎恩却不打算放过他,摩柯指的三入地狱瞬间放出,三道指力破空而去,慕容博藏在黑巾上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只见他身形诡异地承受了三指内力,然后又是一阵依葫芦画瓢,三道指劲隔空而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张虎恩大喝道,双手握拳卡在腰间,三道指劲打在他身上,发出了金铁交鸣之身,慕容博瞪着他身上的金钟罩,一咬牙隔空一指,一道无比雄浑的指力朝着张虎恩而来,张虎恩眼中露出精光,这慕容博所学颇杂啊,这金刚指怕是有九分火候了。当下不敢大意,正欲躲过一指,却听背后喊道:
“贼子还我师父命来!”
却见过彦之这个莽夫不顾自身武力差距挥鞭而来,张虎恩现在挡在金刚指前,避无可避,运起十成金钟罩内力硬受了一指,那慕容博的搏命一击岂可小视,张虎恩被指力戳穿金钟罩,肋骨断裂,狂喷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慕容博冷笑一声,如大鸟般朝山下一跃,飞扑而去。
过彦之见张虎恩倒地不起,也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