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系统,给出建议?”
“建议放弃肉身,全面接管自我空间。”
“放弃建议,给出更合理的建议。”
“。。。。。。建议放弃肉身,全面接管自我空间。”
这个被张虎恩设立出来的高级ai系统显然是转不过这个弯儿了,张虎恩无奈地在自我空间里枯坐,一直等到那边将他弄醒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坐在了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
“老虎先生真是好兴致,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睡得着啊。”
对面的一盏灯随着说话人的声音响起被点亮了,张虎恩用手遮住眼睛,道:
“请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用英语翻译了过去。只听见一个老头子的鸟语叽叽哇哇了几下,那人笑道:
“很简单,老虎先生只需要交代出站在你背后的纳星人是谁,它躲藏在哪里,我们一概既往不咎。”
“纳星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边一合计,一个五大三粗的白人壮汉走了过来,他一拳将张虎恩从凳子上打飞出去,落在了湿漉漉的墙角边,张虎恩摸着火辣辣的左脸,张口啐出了被砸掉的大牙,嘴角留着鲜血,笑道:
“这就是你们的友好吗?昆丁先生。”
藏在暗处的昆丁。斯皮尔伯格走了过来,一群壮汉打手和一个梳着中分头的中年翻译官也围了过来。昆丁坐在张虎恩的凳子上,让人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张虎恩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却是一个刑具齐全的刑讯室。
房间还算干净,只不过挂满墙壁的各种刑讯工具和一张手术台看着瞬灰选�
昆丁操着生硬的中文,说:
“我希望你能与我们合作,只要你供出那个纳星人的踪迹,我们对你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并且对你造成的电影市场混乱,我们也不会追究。并且还可以邀请你入股我的公司,成为本公司的一名股东。”
“哈哈哈,好厉害的诱惑啊,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纳星人,昆丁先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昆丁叹了一口气。说:
“修理他吧,不过不要太过分,我会让施密特博士尽快赶过来,他现在不说,等到博士来了。什么都得说。”
一群白人大汉狞笑着走过来,张虎恩站起来挥舞了一下双手,说:
“谁修理谁,还不一定呢?”
又是一番恶斗,张虎恩干翻了四个白人大汉后,他们终于拿出了电击棍对着他身上一阵乱杵,再牛逼的人也只能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打摆子。
“别把他弄死了,否则你们没法跟施密特博士交代,我想你们也知道,施密特博士在折磨人的领域可是业内顶尖的存在。”
张虎恩昏迷了过去,他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自我空间,自我空间里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天蛾和他的纳星人妻子若尔希斯。看着接近三米高的若尔希斯,张虎恩苦笑着问:
“你们来干什么?”
“救你。”
若尔希斯的话很短,这是张虎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活生生的纳克萨玛斯人,他们的外貌很像人类,当然根据萨尔赛的说法这是为了更好地与人类接触才通过光速基因进化来的,可他们的身高普遍都在三米到四米左右,人类最高的男子在他们面前也如同婴儿一般,他们的肤色接近天蓝色,从她修长的大长腿后面露出了一根奇特的尾巴,张虎恩知道,在没有出现纳星人提供的接入仪之前,纳克萨玛斯人只需要将尾巴的端口插入母体终端,就能够来到第二世界。
“救我,拿什么救我,你们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意识体,又能对我起到什么帮助?”
“很简单,你拥有自我空间,可以通过自我空间的调度运用你之前在电影里得到的能力。。。。。。不过,你的精神锻炼指数。。。。。。天蛾,你到底教了他一些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精神锻炼指数还达不到调度的要求?”
若尔希斯回头看着天蛾,天蛾无奈地耸耸肩道:
“人类的懒惰,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张虎恩,我对你很失望。”
“等等,你们说什么调度,把话说清楚。”
“算了,天蛾,你的代言资格被取消了,你选择的代言人让我们感到了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
若尔希斯言毕,一个闪现就消失了,天蛾苦着脸看着张虎恩,说: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支持,代言人,纳星人只讲效率,可不会和你讲什么感情和义气,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
看着紧跟着消失的天蛾,张虎恩问系统:
“他们怎么能够自由进出我的空间,你不是已经更新了防火墙了吗?”
“在访客名单里面,纳星人和天蛾阁下拥有最高的自由访问权。”
“立刻删除他们的访问权限,现在全力给我加强防御。”
“如你所愿,我的阁下。”
第二章顽固的审讯
“你知道吗,大夏帝国真的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国度。”
一脸花白头发的施耐德博士看着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张虎恩,笑呵呵地捏着一根银针站在他的面前,手中的银针不断地在他眼前晃动着,施耐德凑到张虎恩的耳旁小声说:
“针灸,可以解除人们的痛苦,同样也能带给人们痛苦。”
言罢,他冲一旁的身穿唐装的老头点点头,干瘦的华裔老头打开随身携带一个木头箱子,摊开里面的布匹,各种各样的长短银针立刻出现在审讯室里,楼上的昆丁透过单项窗户看着下面的场面,问道:
“那个叫李的老人可靠吗?”
“绝对可靠,他可是唐人街有名的审讯高手,一手痛苦针灸可以让石头都开口说话。”
“荒谬!”
昆丁不想在看下去了,下面的张虎恩已经开始惨叫,随着越来越多的银针扎入他的穴道,巨大的痛苦让他的牙齿深深地钻入了口中的橡胶棒中,李老头的银针走了一遍,看着如同刺猬一般的张虎恩,施耐德博士拍了拍麻木的张虎恩脸庞,说:
“我发明了一阵醒神药,能够提升你的痛楚极限10倍,正好,你就是一个绝佳的试验品。”
“唔唔唔。。。。。。”
随着醒神药剂的注入,张虎恩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彻底陷入了疯狂,人在清醒的时候承受痛苦的能力是有限的,看着张虎恩圆睁的眼睛渗出鲜血,施耐德博士立刻停手,按了按门口的红色按钮,一队医务人员连忙冲了进来,又是检查。又是急救。其中一个白大褂检查了一下张虎恩的心脏,立刻喊道:
“他的血压多少?”
“。。。。。。超高压240。”
“**!立刻准备放血手术!”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博士,你可是神经学方面的权威,难道不知道超高压240意味着什么吗?他的血管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压力。。。。。。”
“肤浅!”
施耐德制止了医生们的忙碌。说:
“这种神经性的超高压会一直维持下去,难道你们准备把他的血放光吗?”
“那就停止这一切,见鬼,真是太不人道了。”
“你可以滚出去了,滚!”
施耐德撵走了这个还有良心的医生,其他的医生护士都看着他,不敢多做言语,施耐德看着他们说:
“很简单,你们负责维持他的生命体征。我负责审讯,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都做不到吗?”
剩下的医生护士只能埋头干活,施耐德靠在张虎恩的耳边,小声说:
“只要你告诉我纳星人的踪迹,这一切都会结束,好好想想吧,年轻人。你可是大夏最有前途的影帝,也许在将来。你还会成为人类中最有前途的影帝,为了什么去保护那些人类的死敌呢?”
张虎恩无比的清醒。他的毛细血管已经破裂,身体表面的皮肤出现无数个暗红色的细小斑点,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放入了冰窖之中,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温度。
“痛苦感知,精神锻炼法进度提升。”
脑海里的声音并不能给他带来一点点安慰,施耐德不断地蛊惑着他。让他的心一点点地沉沦,痛苦和诱惑双重折磨着他的身心,废了半天口舌的施耐德,对旁边的李老头说:
“你有没有搞错,不会是没有尽心竭力吧?”
一旁的李老头摇头说:
“这位爷不是一般人。平常人我十针下去早就把根底交代清楚了,可这位爷不同,老朽也无能为力了。”
施耐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边已经出现血尿了,再下去就是肾功能全面衰竭的节奏,见痛苦审讯不能打动张虎恩的内心,他让李老头拔掉了银针,让人把张虎恩清理干净,准备进入下一轮审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坚守秘密不说?张虎恩的脑海里不断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乐于承受痛苦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痛苦,究竟是什么让他忍受到了现在,他不断地在脑海中扪心自问。
难道是不甘于平凡的心?若是在轰轰烈烈的死亡和庸庸碌碌地平凡生活面前,他会选择什么?张虎恩知道,在过去,他也许会选择后者,但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大起大落后,他根本无法回头走向从前那种生活,去给强权当狗,当奴隶,当打手?在一个人没有能力的时候也许会这样选择,但是当他拥有或者说曾经拥有了与权力掰腕子的能力后,他就不会选择屈服了。
“这是一种吐真剂,最新型号,你知道五角大楼里的家伙都对这个东西非常感兴趣。”
施耐德捏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在他的眼前晃动,他口中的橡胶棒被人取了出来,结果发现上面钻进了一口完整的牙齿,张虎恩的牙齿全部脱落在了上面,满口的鲜血吞下肚子里,让他一阵阵发晕。
施耐德捏着那根钻满牙齿的橡胶棒说:
“如果不是你这么倔强,我还真舍不得用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呢,不过没办法,昆丁先生给了我很高的价钱,我又不能不为自己的名誉着想,所以就只能靠这个小玩意儿了。”
一针吐真剂扎入他的身体中,直接将张虎恩又扎回了自我空间,他看着这个奇异的小东西突然井喷一般爆发出来的创造点,有些摸不着头脑。
“发现大量不明外来混乱意识载体,由于不具备自主意识,被直接核算为创造点,共计18544点。”
(尼玛,这是因祸得福吗?)
来不及多想的张虎恩立刻启动了复活仪式,原本他应该守在99楼等候莫丽莎的复活,可是现实的一针醒神药又把他从自我空间里强行拖了回去,施耐德看着翻白眼的张虎恩又露出了瞳仁,笑着坐在他身旁的凳子上,说:
“我是你的好朋友,老虎先生,你可以叫我强尼。”
张虎恩心中一阵冷笑,不过也装作傻乎乎地样子,迷迷瞪瞪地问道:
“强尼,强尼是谁啊?”
一看张虎恩的模样,还以为有戏的施耐德博士立刻来了兴致,本来这种新药已经被列为了禁药范畴,如果能在张虎恩身上实现临床试验的突破,这不正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你忘了吗,我的朋友,我强尼是你最信任的人啊。”
“哦。。。。。。是吗,强尼,强尼。。。。。。我好想记得有一个叫做强尼的人啊。”
保持着半梦半醒状态的张虎恩继续和施耐德演戏,随着近两年的演艺生涯,逢场作戏这种事情已经被他练就的无比熟稔了,施耐德博士已经完全入戏了,他摸着张虎恩的额头,装作关心地问:
“老虎,请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我是说一切的元凶,那个纳克萨玛斯人到底是谁?”
“纳克萨玛斯人?你在说什么强尼,我怎么听不懂?”
(看来药剂的分量还不够。)
施耐德朝着输液管中又打入了一剂吐真剂,一万多的创造点又一次涌入了张虎恩的自我空间中,张虎恩装作更加昏沉的模样,说:
“哦,强尼,你说的是纳星人啊?”
“是啊,我说的就是纳星人?那种是我们身高两倍有余的怪物,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看着张虎恩陷入沉思的面容,施耐德紧张地等着他吐出那个名字,可张虎恩突然尖叫起来:
“不不不,强尼,我不能告诉你!”
“施耐德,加大剂量,如果你能逼问出那个名字,我可以给你50个亿的研究援助。”
站在窗口的昆丁通过麦克风把话传到了施耐德的耳机中,施耐德连忙抽出三倍的吐真剂注射了进去,张虎恩只感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全身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让他有一种想要唱歌的冲动。
“老虎,老虎,听我说,那个纳星人就是罪魁祸首,让我帮你抓住他,可我必须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他躲藏起来的地方在哪里?”
“强尼。。。。。。他。。。。。。他。。。。。。他叫。。。。。。”
施耐德紧紧地盯着张虎恩颤抖的嘴唇,他都有点佩服这个演员了,在三倍剂量吐真剂的作用下还能紧咬着牙关,耳机里昆丁的声音不断催促着,砝码从50亿加到了500亿,施耐德咬了咬牙,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手袋,里面放着仅剩的七只吐真剂,他将所有的药剂全部打入了张虎恩的身体中,看着张虎恩浑身皮肤又一次泛红,揣测他的心脏是否承受不了如此大剂量的药剂,连忙抓紧时间问:
“快手,老虎,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快告诉我,老虎,他是谁?”
“他。。。。。。他叫。。。。。。他叫。。。。。。昆丁。斯皮尔伯格。”
“太好了,做得漂亮,老虎,是昆丁。斯皮尔伯格是吧,他住在哪里。。。。。。”
兴奋的施耐德一下顿住,耳机里传来昆丁的咒骂声:
“博士,你是脑残吗,他在耍你!”
第三章顽固的夫妻
“卧槽!”
恼怒的施耐德一巴掌扇在张虎恩的脸皮上,愤怒地盯着他问: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吐真剂竟然对你没有作用?”
张虎恩闭着眼睛狂笑起来,开口道:
“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蛋白质吗?让我感到精神非常舒爽啊。”
“。。。。。。我叫你舒爽,舒爽!”
失控的施耐德抓起手术刀就在张虎恩的右手臂上插了两刀,一旁的保镖立刻把他拉开,张虎恩狂笑着丝毫不顾手臂上的伤势,仰望着二楼躲在单面玻璃后面的昆丁喊道:
“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昆丁先生。”
昆丁脸黑着对旁边的手下吩咐道:
“让施耐德博士静一静,把那个女人带进去吧。”
施耐德博士被带下去少歇去了,昆丁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来到了审讯室内,张虎恩笑着问:
“怎么,你要亲自出马了吗?昆丁先生。”
昆丁坐在施耐德空出来的椅子上,点上了一支雪茄后,说:
“老虎先生,我相信只要是人,都拥有感情,而感情从来都是所有人的弱点,我要说一句,我本不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法来逼问你,但是你拒不合作的态度已经惹恼了我,所以,我只能采取这么极端的做法。”
“说的比唱的好听,昆丁,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或许你能够做到吧,把她带进来。”
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两个白人打手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他们把那个女人送过来,一张惊恐无助的娇美脸孔出现在了张虎恩的视线中,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总会在噩梦之中看到这张脸孔,现在近在咫尺,张虎恩却觉得不真实起来。
“不,不。。。。。。这不可能!”
李智惊慌失措地看着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张虎恩,把脸别过去不敢与他相认,昆丁吐出一团烟雾走过来。捏着李智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
“放开你的臭手,放开她!”
“ok。干嘛这么激动,你们夫妻两相见不应该感谢我吗?”
李智闭目不言,根本不敢睁眼去看张虎恩,张虎恩根本不敢相信早就死去的妻子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于是他恶狠狠地冲着昆丁喊道:
“你以为靠着整容技术整出来的脸就能扰乱我的心神吗?”
“nonono,老虎先生,你的妻子可不是一般人啊。她能够骗你这么多年,当然是受过良好的业务培训的,哦,对了,恐怕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樱机关的地方吧?”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的妻子其实是泥轰帝国特高科下属樱机关的间谍,听清楚了吗,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放你娘的狗臭屁!”
“啧啧啧。木村智子小姐,还是你自己来向老虎先生解释吧。”
李智闭目不答。昆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樱花徽章,摊开来放在了她的面前,缓缓地说:
“你应该明白,我花了大价钱从你们机关里把你买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来当木头人和我玩游戏的,现在该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李智薄薄的嘴唇轻轻地张开。道:
“我们的协议里,可没有这一条。”
“是的,不过你别忘了,如果你还想保有舒适安逸的生活,就必须按照我的话去做。”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昆丁让人把手术台立起来,张虎恩被绑在手术台上,有些惊惶地看着李智,李智睁开了眼睛,眼神中丝毫不带一分感情,昆丁让人搬来沙发和桌子,邀请李智在对面坐下,自己点了一杯咖啡,说:
“慢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