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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的一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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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采摘樱桃的时节采摘樱桃的时节(图)

  终于有一天早晨,当听到田野间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我们知道大规模的樱桃采摘活动展开了。在我们的教导下,狗儿们先期跑到前面去进行调查,竖起毛发,发出给自己壮胆的恐吓之声。我跟上前去,以为一定会看到黝黑奇异的一大帮人,和他们能偷惯盗的孩子。他们的身体从腰部以上都被树叶遮住,我只看得到站在三角形木梯上、一双双各不相同的脚。忽然间,一张顶着草帽、棕色满月般的大脸,从一簇枝叶间探了出来。  “尝一口樱桃吧。”他伸过一只手,手指上捏着一串樱桃。原来是福斯坦。由于外籍工人要价太高,有的居然开价5法郎一公斤,他和安莉于是决定召集亲戚,自己亲自出马来采摘樱桃。真是难以想像!我试着在脑海里刻划出自己站在梯子上一天辛苦工作10小时,饱受果蝇的骚扰,夜晚还要胡乱睡在谷仓或小型货车里的景象—顿时觉得这样工钱实在不算太高。可是福斯坦断然拒绝:“这简直是大白天打劫,”他说道,“对采樱桃的工人,你还能期望什么呢?”他预计一共能摘到两吨樱桃,然后拿去卖给艾普镇的果酱工厂。至于相应的收益,当然也就全由自家人获取了。  以后的几天里,果园中挤满了大小胖瘦各色的采收工。一天傍晚,我开车搭了两个工人去奔牛村。他们是澳洲来的学生,脸蛋让太阳晒得通红,还沾了一身樱桃汁。两人疲惫不堪,不停地抱怨工时太长、工作乏味,以及法国农夫小气。  “……嗯,至少你们见识了法国的一小部分。”我试图安慰他们两句。  “法国?”其中一位说,“除了热烘烘的樱桃树林里面长得是什么样子之外,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们决定立即动身回澳洲去,普罗旺斯一点也不值得他们留恋。他们不喜欢这里的人,甚至怀疑这里的食品有问题,因为法国啤酒喝了让他们泻肚子。就连风景,按照澳洲的标准,也显得小里小气的。基于这种判断,他们无法相信我竟会选择住在这里。我设法解释,可是我们谈的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国家。咖啡馆到了,我让他们下车,相信他们会整晚泡在那儿思念可亲的家乡。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如此可怜的澳洲人,而听到别人对我所喜欢的地方如此深恶痛绝,也让我不免心情沮丧。  所幸,在贝纳那里,我的坏心情得到了缓释。他托我翻译一位英国顾客的来信,我这次来到奔牛村他的事务所,就是要把信交给他。他开门时满脸洋溢着笑容。  他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建筑师克里斯蒂安,刚刚受卡维隆的一家妓院邀请,重新规划设计其会所。这样的建筑,当然有许多特殊的需求,例如镜子安放的位置就很重要;一般典雅卧室中不会有的某些设备,这里也都要齐全;浴盆使用次数会特别多,因此质量一定要无懈可击。我几乎可以断言,曼尼古希先生和他的助手,届时一定会一面调整水龙头和盥洗设备,一面兴致勃勃地看着偶尔出差来此的推销员在回廊上追逐花枝招展的姑娘;而那位泥水匠雷蒙,那个眼中时常闪耀着坚定光芒的男子,一旦在莺莺燕燕中开怀作乐,恐怕将终生驻足花丛而流连忘返了。这将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啊!  不幸的是,贝纳说,克里斯蒂安虽然认为这份工作在建筑设计方面是一项值得尝试的挑战,但他已决定回绝了。妓院老板娘要求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工,而施工期间她还准备照常营业,这对工人们的专注能力可是一项严峻的考验。此外,她还不肯付交易税。理由是,她并没向她的顾客们索取什么交易税,那她为什么要付给别人呢?到最后,她请到的会是一群不入流的工人,潦草马虎地做完了事。而如此一来,卡维隆妓院的新会所无疑会失去在《建筑杂志》封面上亮相的机会。这可真是太可惜了。


五月 采摘樱桃的时节特殊客栈

  我们开始努力适应家中永远有客人的日子。先头部队已于复活节抵达,而后续部队也一直排到十月底以前了。有些邀请,是在遥远的冬季便发出的,那时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实际履行时的景象。现在,人们纷纷来到我们眼前:来住、来吃、来喝、来晒暖阳。洗衣店的女店员根据我们送洗的床单数量,猜测我们是做旅馆生意的。我们则不禁忆起前辈居民早先提出的忠告。  早来的几批客人,仿佛受过“做客之道”的训练。他们自己租车,不烦劳我们日日陪伴接送。白天自行安排活动,只是与我们共进一顿晚餐。而且到了说好的日子,他们便准时打道回府。若是所有的客人都如此,我们想,这夏天将过得非常愉快。  但很快我们便发现,最大的问题在于,客人是在度假,而我们不是。我们早晨七点定时起床,他们却通常要睡到十点、十一点。吃过早餐,游个泳,就该吃中饭了。我们清理打扫时,他们晒日光浴,之后再睡个午觉。到傍晚,他们便活跃起来。晚餐时刻,他们进入社交活动的高潮,我们则在吃沙拉时便已打起瞌睡。我妻子天生好客,惟恐客人酒不足饭不饱,因此长时间在厨房中备办食物。餐后,我二人便洗刷碗碟直到深夜。


五月 采摘樱桃的时节喧嚣的集市

  星期天就不同了。每位客人都想去参观周日集市,因此起床很早。一周里只有这一天,客人与我们作息时间相同。在驶往索隔岛(Isle…sur…la…Sorgue)一家咖啡馆吃早餐的20分钟车程里,他们睡眼朦胧,缩在车后养精蓄锐,显得异乎寻常地安静。  这家咖啡馆俯视着小河。我们在桥边停好车,唤醒友人。他们昨晚闹到两点,才拖拖拉拉、吵吵嚷嚷地上床,现在明亮的日光照在他们依然睡意未消的脸上,显得颇为残忍。他们把自己藏在墨镜之后,点了大杯的咖啡。在吧台阴暗的那头,一个警察悄悄喝着闷酒。卖彩票的男子向每位逗留在他桌边的人保证必定中奖。厅堂里还有两个开了一夜车的卡车司机,青色的下巴上,胡子乱糟糟地竖着,风卷残云般攻向牛排加炸薯条的早餐,一边高喊着再给来些酒。河水的清新气息飘进敞开的大门,屋外小河中的野鸭拨动红掌踏着青波,等待阳台上可能扫下的面包屑。  我们动身前往村中广场。面色苍白、穿着乌黑闪亮的紧身裙子的吉普赛女郎,分作两列,把我们夹在中间,向我们兜售柠檬和长柄蒜头,同时也没有忘记彼此间互相嗤之以鼻。摊位沿街一字儿摆开,五彩缤纷—卖银饰的摊子隔壁卖的是腌鳕鱼,再过去,有一木桶一木桶的新鲜橄榄、手织的毛毯、肉桂、番红花和香草、一捆一捆的曲麦、硬纸盒里蠕动着的杂种小狗、颜色艳而不俗的运动衫、橙红的束腹、尺码巨大的胸罩、乡村自制的粗面包、深色陶罐等等,可谓应有尽有。  一个瘦高个子的塞内加尔人凌驾于市场的喧闹,高悬起一根绳子,挂上西班牙制造的真正非洲部落皮饰,同时兜售着各种式样的电子表。忽然一通鼓声咚咚响起,一个戴高帽子的男人,牵着一条穿红色夹克的狗,清清嗓子,调整着手提扩音器,把音量调到最高频率,接着鼓声再次响起,他伴着鼓声高声喊叫:“大拍卖!小羊肉!猪肉!牛肚!赶快去卡诺街,克拉萨肉店!大拍卖了啊!”他低头查看了一眼笔记夹,又开始摆弄了一下扩音器,准备开始下一轮新的宣传攻势。他是这村子里的活动广播电台,广播项目从生日贺词到戏院节目,包罗万象,同时还配合音乐效果。我很想介绍他认识广告界的托尼。他们二人如果有幸能够凑在一起切磋促销技巧,场面一定十分有趣。  三个面庞棕黑、皱纹深刻的阿尔及利亚人,站在阳光下闲聊。他们倒提着许多只活鸡,这是他们的午餐,鸡的爪子被他们抓在手中,露出绝望的表情,仿佛知道自己的死期已近。不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有人在吃东西。摊主摆出各种食品免费品尝,有热腾腾的小片比萨饼、粉红色的火腿薄片、洒上香菜末的香肠,还有小块奶油杏仁糖。这里是节食者眼中的地狱。这时,朋友们也开始询问我们午餐该吃点什么。


五月 采摘樱桃的时节古董交易市场(图)

  其实午餐时间还早着呢。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先去看看旧货交易市场。那里有很多旧货商从普罗旺斯各家各户的阁楼角落里搜罗出的各式瓶瓶罐罐,从中可以了解当地历史的演变和发展。索隔岛素以古董交易闻名,车站旁有一个很大的室内古董市场,几十个商人在那里长年设有摊位。那儿什么东西都有,但价格都异常昂贵。不过今天早晨的阳光这么灿烂,与其待在阴沉沉的店里,不如逛逛摆在树下的摊位,看一看摊放在桌上、椅上、地上,甚至是挂在树上的陈年老货更有一番情趣。  褪了色的水墨明信片、旧床罩,与刀具、珐琅碎片镶成的剃须水广告牌、火钳、夜壶、名牌领针和烟灰缸混为一堆,我们还发现一本泛黄的诗集和再多一条腿就会十分完美的古董椅等等,商品种类琳琅满目。随着时间接近中午,商品的价格开始下跌,问价的人也变得愈有诚意起来。妻子出动的时机到来了。在讨价还价这种事上,她已经接近了专业水准。她绕着一尊德拉克洛瓦(Delacroix,法国画家)的胸像转了很久了,老板标价75法郎。她终于瞅准机会杀上前去。  “最便宜多少?”她问摊贩。  “本来最便宜是100法郎,夫人。但现在说不上了。就快吃午餐了,50法郎卖给你吧。”  我们把“德拉克洛瓦”搬上车,让他透过后车窗,若有所思地凝视窗外的风景,而我们加入全体法国人的行列,准备好好享受餐桌上的美好快乐时光。


五月 采摘樱桃的时节群山之中的小餐馆

  法国人的特质中,我们最欣赏的一点,就是不管餐馆多偏多远,只要菜好,他们一定捧场。食物的品质比方便与否更为重要。为了吃一顿好饭,他们不惜咽着口水,开一个多小时的车。所以,厨艺高明的师傅即便隐居深山也一样能发财。这天,我们选定的餐馆就极其偏僻,我们第一次的登门拜访就是靠着一份地图摸索而去的。  毕武村(Buoux)藏匿在距奔牛村身后约10英里的丛山峻岭之间,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个村子。村中有一座古老的村公所,与对面的一间新式电话亭相映成趣。十几二十户人家疏疏落落地散在村中。“卢柏客栈”就建在山边上,俯视空寂美丽的山谷。冬天我们初次登门的时候,总是找它不到。随着愈走愈深入荒野,我们几乎开始怀疑地图是否正确。那天晚上,我们是仅有的顾客,独对熊熊炉火,听着窗外风声如梭。


六月 无风,无云,天空晴朗澄蓝爱心的奉献与美酒的馈赠(图)

  本地的广告业呈现出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任何车辆,只要停留在市场附近超过五分钟,当地的广告人便会将各种各样的宣传单一叠叠压在你汽车的雨刷下。我们每次回到车上,都会收到琳琅满目的各色消息——诸如,某处即将开业大吉,某处出现了不可错过的大好机会,某处餐厅再次大特价,中间赫然还夹杂着色情服务的招贴单。  其中有一个消息说,卡维隆即将举办一场手风琴比赛。比赛中,将穿插“性感女郎的脱衣舞表演(出场12次)”,以取悦嘉宾。一家超级市场红红火火地展开了“猪肉周”活动,宣称猪身上每一个可以食用的部分,都将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超低价甩卖。除此之外,还有滚球比赛、舞会、自行车竞赛、犬类展、爆竹展和乐器演奏的宣传单,以及迪斯科舞场聘专人主持节目的招聘启示。一位据说是会炼金、能透视的法诺利夫人,邀你参加她的法会,号称包你满意而归。夏娃姑娘形容自己美味可口,正等着与你的浪漫约会;而露丝小姐宣称,她通过电话就能满足你所有的遐想——而这项服务,露丝小姐得意地补充说,在马赛已经遭到当局的严令禁止。  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一张极不寻常的充满绝望和紧急口吻的传单,索取的不是我们的钱,而是我们的血液。  肮脏的传单上讲述了一个小男孩的故事。他正准备到美国去动大手术,但在入院以前,他需要不间断地输血,才能保住幼小的生命。传单上醒目地写着:“急需大量鲜血。”捐血站将于次日晨八时,在葛氏村(Gordes)的村公所设立。  当我们在第二天早晨八点半抵达时,村公所里已经人满为患。十几张床沿着墙壁摆放着,上面躺满了人。从床上高吊的脚判断,当地各个阶层的人士都出动了——穿大号凉鞋的是小店的店主,穿高跟鞋的是年轻的女士,穿帆布短靴的是农夫,穿拖鞋的则是他们的妻子。年长的妇女一手紧抓菜篮,另一只手则一张一弛地压缩血液流入旁边的塑胶袋。大家一边输血,一边激烈地争论着谁的血最浓、颜色最深、最富有营养。  我们按照规矩,在一旁排队等待做血液检查。排在我们前面的是个矮胖的红鼻子老头儿,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穿着一身工作服,饶有兴趣地看着护士徒劳地与他拇指上的硬皮进行着搏斗。  “要不要我找个杀猪的来?”他问道。护士一咬牙,奋力地再次举起手中的针头。“妈的!”伴随着老头一声惨叫,一滴圆鼓鼓的血珠出现了,护士迅速地导入试管,再加上一些液体,上下猛力摇动起来。一会儿,她的眼光从试管上向下望来,带着一股不屑的神色。  “您是怎么来的?”她问老头。  老头放下在口中吮吸的拇指,答道:“骑脚踏车啊。从安贝村(Les Imberts)一路骑过来的。”护士嗤之以鼻地说道:“您路上没摔跟头可真奇怪了,”她收回目光看着试管,“您喝醉了,知道吗?”  “不可能,”老头说,“也许早餐喝的一点点酒让我的鼻头有点红。早就习惯了,那算得上什么。再说了,”他拿染血的大拇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加一点酒精,能让血球密度更高。”  显然,护士没有买他的账。她请这老人再去喝点东西,这次是喝咖啡,要是能缓过来的话,正午以前再回来。他嘴里嘟嘟囔囔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受伤的大拇指举在身前,像一面战旗在迎风招展。  我们刺过手指,证明神智清醒,然后被带到床位前。血管与血袋相连,我们按照程序握紧和放松拳头。大厅里洋溢着谈笑之声,平常在街上擦肩而过、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时由于奉献精神的影响,忽然间成了好朋友。或许,这也与大厅尽头那个酒吧台多少有点关系。  在英国,捐一大袋血得到的报偿也就是一杯茶、一片饼干。可是在这儿,针管一取出,我们就给带到一张有义工提供服务的长桌旁。要来点儿什么?咖啡?巧克力?牛角面包?奶油蛋卷?火腿三明治?大蒜香肠?还是葡萄酒?多吃点!多喝点!好补充那些失去的血!把肠胃填饱!年轻的男护士忙着拔酒瓶塞,穿白长袍的主任医师则祝我们胃口大开。从吧台后面逐渐增高的空酒瓶看来,这场捐血运动不论在医疗上还是在社交上,都大获成功。  许多天之后,邮差送来一份官方办的捐血杂志《血球》,说那天早晨在葛氏村捐募到好几百公斤的血。但另一个我感兴趣的数字——那天喝掉了多少公斤的酒,杂志上却只字未提。或许是被留作医学界内部参考之用了。


六月 无风,无云,天空晴朗澄蓝社交礼仪的困惑(图)

  我们的一位伦敦律师界的朋友,身上保留了很深的英国人那种保守的气质。坐在卡维隆的“世纪末咖啡馆”里,他注视着窗外的人们那种他称之为“青蛙般滑稽的动作”。这天是赶集的日子,人行道上人潮汹涌,大家推来挤去,一团混乱。  “你看那边,”一辆汽车在马路中央骤然停了下来,驾车人下车来拥抱路上的老相识。“他们总是彼此伤害。看到没有?男人跟男人亲吻。多不卫生呀。”律师朋友对着啤酒喷气。他严谨有度的礼仪观被这越轨的行为激怒了。在可敬的盎格鲁萨克森民族看来,这种行为真是太怪异了。  普罗旺斯人喜欢身体的接触,我也花了好几个月才得以适应。和一般在英国长大的人一样,我学会了很多社交礼仪规范。我学会与人保持距离,朋友见面时以点头代替握手,亲吻女士们如蜻蜓点水,公开场合不对狗表示亲热等等。初到普罗旺斯,对方犹如机场保安一般彻底的搜身式欢迎仪式,让人真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我不但甘之如饴,而且对这项社交礼仪的诸多细节备感兴趣。肢体语言,实为普罗旺斯人际接触的要素。  两个男人相会,握个手是最起码的。即使手上拿了东西,也要腾出一根小手指头握一握。手里若是有点儿湿或有点儿脏,那么就要出前臂或手肘来进行这个仪式了。骑在脚踏车上或开着车,并不构成你不与人作身体接触的理由。所以,你常会在拥挤的大街上看到一幅幅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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