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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的一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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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出来。


七月 疯狂的蔚蓝海岸皮尔·卡丹马桶(图)

  更令人惊讶的是,时至今日,仍然有人大批量地生产制造着“土耳其式马桶”。纵然是最摩登时髦的咖啡馆,后面也极有可能隐藏着这样一个恐怖地带。没想到,当我在电话里向曼尼古希先生提起我的这一发现时,他居然跳起来为法国卫生设备奋起辩护。他坚持声称,高级的法国马桶,其制作之精致完美,能让美国人也叹为观止。他提议我们见个面,讨论一下在我们家装两个什么样的马桶,他手上有些样品,保证我们看得眼花缭乱。  曼尼古希带了一箱子的产品目录来,统统倾倒在院中的大桌上,同时发表了另一篇令人困惑的有关直立式和水平式排泄法的见解。正如曼尼古希所说,马桶的花样繁多,可是式样和色彩都过于大胆新潮——不是酒红色就是杏黄色,上面还镌刻着短粗的花纹。可我们的要求其实非常简单,只要是朴素的白色那种就好。  “那太简单了。”他说。现代法国卫生设备正经历着一场大革命,设计师们纷纷采用新式样、新色彩,而不再使用传统的白色。不过,曼尼古希告诉我们不用担心,他最近才看到一款,可能正是我们想要的。说着,他开始翻找他的目录册。  “这不是吗,”他指花团锦簇中的一点白色,说道,“就是它。”“哇塞!精品马桶啊!”他把目录照片推向我们。照片上的马桶亭亭玉立,娇小动人,犹如罗马时代的宫中花瓶。照片的下方赫然标示着出品人的大名:皮尔?卡丹。  “看到没有?”曼尼古希赞叹着说道,“这可是皮尔?卡丹设计的呢。”确实如此,除了有卡丹的签名之外,它完美无缺。我们毫不犹豫地订购了两个。  一周后,曼尼古希打电话来,忧伤地告诉我们,卡丹公司不再制造我们想要的那种马桶了。“这真是劫数啊,”他遗憾地叹息道,“不过,别担心,我会继续帮你们留意的。”  又过了十天,曼尼古希再次登门时已经完全是一幅胜利者的姿态。走上台阶时,他高举着另一份新的产品目录册挥舞着。  “一样高级!”他喊道,“一样高级!”  皮尔?卡丹也许已经离开了浴室,但另一位英勇的设计大师库勒耶(Courreges)接替了他的位置。库勒耶的一款设计与卡丹极为相似,而且相当自制地没有在上面签名,使马桶得以保持清白。我们向曼尼古希道贺,他也当仁不让地奖励了自己一杯可口可乐,仰起头,一饮而尽。  “今天搞掂马桶,明天我们就开始装中央供暖系统。”曼尼古希的兴致很高,在摄氏33℃的阳光下,开始向我们诉说暖气机开动起来屋里将是多么地暖和,顺便也提到了他的整修计划。根据他的计划,几个房间的墙壁要凿洞,届时一定会尘土飞扬,电钻的噪音无疑将掩盖住蜜蜂的嗡嗡声和知了的鸣叫声。按曼尼古希的话说,工程进行期间只有一样好处:两三周内都不会有客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七月 疯狂的蔚蓝海岸班尼的风采

  可是,在这段震耳欲聋的隐居期即将来临之前,我们还准备迎接最后一位客人。此君行径笨拙,经常惹祸上身,同时生性粗心而毛躁,总是不厌其烦地卷入一个又一个家庭财物破坏事件——不是打翻东西便是砸损物件。连他自己都毫不讳言说自己是“全世界最差劲的客人”。正因为如此,我们特地邀请他在这场大破坏之前光临,好把他来访期间制造的碎片残骸统统埋葬在八月的残垣瓦砾之下。他就是班尼,我相交了15年的密友。我们虽然喜欢他,但却也不得不提防着他。  预定抵达时间过了好几个小时,他才从机场打电话来,问我可否开车去接他。据说出租车公司方面出了一点小问题,他被困在机场了。  我在候机楼上的吧台找到班尼时,他正怡然自得地喝着香槟,翻阅着一本法文版的《花花公子》杂志。班尼老兄年近五十,身材瘦长,仪表堂堂,上身着一件高雅的西装,可惜衬衫上却斑斑点点,污浊不堪,高档的西装裤也像被烧焦了似的。“抱歉,把你给拖出来,”他说,“可是他们没有车了。唉,还是先喝杯香槟吧。”  在我的催问下,班尼只好如实地讲述了他的遭遇。而在我看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实在是太寻常不过了。班尼搭乘的飞机准时抵达,他预订的一部敞篷轿车也早已等候在那里。午后明媚的阳光使班尼兴致勃勃,他放下顶篷,在上路前习惯性地点燃了一支雪茄。雪茄在路上宜人的和风吹抚下燃烧得很快。二十分钟后,班尼便不得不带着遗憾将即将燃尽的烟头甩掉。至今他还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当时潇洒的姿势。渐渐的,他发现过往的车辆都开始向他招手致意,他遂也微笑着频频挥手还礼。心中暗想,法国人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友善了。还差几公里就要上高速公路时,他终于意识到车后起了火,都是那没熄灭的雪茄烟头掉在椅垫上惹的祸。按班尼自己的描述,他当时的头脑异常地沉着冷静,立即把车子停向路边,很快便做出了站在前座上用尿液灭火的机智决策。而这也正是警察到来时发现班尼正在进行的工作。  “他们都非常客气,”班尼说道,“还建议我把车子开回机场。倒是出租车公司的人十分顽固,说什么也不肯再换一部车给我。”  他喝完啤酒,把账单交给我。因为兴奋紧张了一下午,他还没来得及去兑换旅行支票呢。我们很高兴见到班尼,他还是老样子,依然那么风度翩翩,依然笨拙得无可救药,依然衣着体面但永远手头拮据。记得有次受他邀请参加晚宴,我们都没带钱,结果我和妻子只得冒充他的女仆与跟班,事后再与他对分小费。跟班尼在一起,总是笑声不断,弄得一顿晚餐一直吃到凌晨时分。  接下来的一周还算风平浪静。像班尼老兄这样一位平时看个手表都能把酒泼得浑身都是、裤子永远比人先品尝到饭菜的人来说,一周内只打破了一两样东西已经属于奇迹了。至于游泳时莫名其妙地把浴巾遗失在泳池里、突然发现护照随着脏衣服送进了干洗店,以及有几回以为自己吞下了黄蜂等小事,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班尼终于走了。我们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希望他不久后还能再来,以便接着喝光我们在他床下发现的四杯残酒,并一道取走他那条明晃晃地遗留在衣帽架上的内裤。


七月 疯狂的蔚蓝海岸车站咖啡店(图)

  奔牛村那家古老的车站咖啡店最先是贝纳向我们推荐的。他郑重其事地形容,那是一家旧式家庭餐厅,早在食物成为一种时尚、酒馆开始卖鸭肉而不是卖牛肉以前,法国到处都可以看到这种餐厅。“要去就快,”贝纳说,“因为老板娘已经开始念叨退休了。别忘了带上好胃口,老板娘喜欢看人吃得盘底朝天。”  奔牛村的车站已经关闭40多年了,站前无人照管,道路布满坑洼,从街道上看不出那里面会有一家餐馆——既没有招牌,也不见张贴菜单。我们打这儿走过几十回了,一向以为这栋房子里无人居住,殊不知树林后面还隐藏着一个趴满了汽车的停车场。  我们在一辆当地救护车和一辆水泥车之间把车停稳,很远之外便听到餐馆敞开的窗内传出锅碗瓢盆的交响曲和嘈杂的人声。餐馆距车站约50公尺远,四四方方地挺立在那里,显得朴实无华。门上几个手写的大字:“车站咖啡馆”,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褪色,不仔细看几乎认不出来。  这时,一辆小型雷诺货车开进停车场,两个身着工作服的男子跳下车,走到外墙边一个老旧的水槽,用木架子上的黄色陈年香皂洗了洗手,端着还在滴水的双手,用手肘推开门,径直走向酒吧末端挂在钩子上的毛巾。看得出,他们已经是常客了。等他们擦干手,两杯酒和一瓶水已经摆在桌上恭候了。  餐厅很大,通风良好。前厅相对阴暗,后厅则十分敞亮。后窗外是一片田野和葡萄园,绵延到远方朦胧而高大的卢贝隆山。正午其实才刚过几分钟,餐厅里至少已经有四十人在用餐了。普罗旺斯人什么都可以耽误,惟独午餐是必须准时的,仿佛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有一个定时器。人们的格言是:正午进餐,刻不容缓。  每张桌上都铺着白色的纸桌布,摆着两瓶没贴商标的酒,一瓶红色,一瓶粉色,那是200公尺外对街上的奔牛村合作社自己生产的。这儿没有菜单可看,老板娘每周一到周五制作五种不同菜式,她做什么,顾客就得吃什么。她的女儿送上一篮柔软好吃的面包,顺便问我们要不要喝水,如果要添酒可以随时告诉她。  大多数顾客好像彼此都认识,吃饭之余还不忘了隔着餐桌相互调侃。一个胖大个儿被指为正在减肥,他听了佯作气愤地停下手中的刀叉,怒目圆睁地盯住声音传来的方向,以示抗议。我们忽然发现我们的电工和为我们铺石阶的布鲁诺也在一个角落里同桌吃饭,接着又认出另外两三张面孔,自从我们家第一次停工以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们。这几位的面颊都晒得通红,显得既健康又轻松,仿佛刚刚度假归来。其中一位显然也发现了我们,向我们喊道:  “我们不在,家中清静多了吧?”  我们表示,八月份复工时,希望他们都能来。  “正常情况下我们一准儿去。”他的手摇摆着。我们明白:怕是又指望不上了。


七月 疯狂的蔚蓝海岸夏天的清淡饮食

  老板娘的女儿送上第一道菜,解释说,因为天气热的缘故,今天安排的是分量较少的清淡食品。她放下一只椭圆形的盘子,上面铺着香肠片、熏火腿、小黄瓜、黑橄榄,外加胡萝卜腌制的酸辣泡菜,还有一大片涂香肠吃的奶油。主食是一篮面包。  这时,两个穿夹克衫的人带着一条狗走进来,占据了最后一张空桌。老板娘的女儿轻声向我们介绍说,其中年长的一位据称曾是派驻中东某国的大使,可是位贵客呢。现在那位贵客就坐在泥水匠、水电工和卡车司机中间,拿起一小片香肠喂他的狗。  盛在玻璃碗中送来的莴苣沙拉曾一度让我们以为是这顿午餐的谢幕演出,谁知不久,又端上一盘拌了番茄酱的面条和一份淋了浓汁的洋葱猪排。我们想,如果这还算暑天的清淡食品的话,真不知道冬天里老板娘都给客人们吃什么。我们此刻真心希望她能够打消退休的念头。说话间,老板娘已经收拾完厨房中的一切,在门口的酒吧台后坐定。她是个矮小但匀称的女人,头发仍然乌黑而浓密,看样子再做上一辈子也没什么问题。  老板娘的女儿过来收拾了桌子,把剩下的红酒倒进我们的杯子,未等我们吩咐便又拎来一瓶红酒,外带一碟乳酪。早到的客人已经纷纷离座准备回去工作了,他们心满意足地抹着胡子,询问老板娘明天打算给他们吃点什么。“快走吧,总之亏待不了你们。”她得意地说道。  吃完乳酪,我已是强弩之末。而对美食从不拒绝的妻子,则又要了一块柠檬蛋挞。餐厅里这时开始弥漫着咖啡香和烟草的味道。午后的阳光照进窗口,把在那边吸烟的三个人头顶的烟雾透映成淡蓝色。  我们点了咖啡,顺便要求结账,这才发现,这里不用账单,客人离去时要自己走到吧台前付款。我们的餐费是每人50法郎(包含酒水),外加4法郎咖啡钱。无怪乎这地方会天天客满。出于切身利益的考虑,我们在离开前特意关心地询问老板娘是否真有退休的打算?  她停下手中擦拭吧台的动作,似乎陷入了往日的回忆。“我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她感慨道,“家里要我决定是下田务农还是进厨房帮厨。打那时候起,我就讨厌种田,活儿又累又脏。”她垂下眼去看了看保养得很好、白皙年轻得让人惊讶的双手,接着说道,“所以,我选择了下厨。结婚以后我们就搬到这儿,已经烧了38年的菜。够久了。”  我们充分表达了我们的遗憾。而她只是轻松地耸耸肩。“是人总会有厌倦的那一天。一退休,我就搬到奥伦奇(Orange)去。我想住在有阳台的公寓里,安安静静地晒晒太阳。”她说着抬眼望向窗外的阳光,仿佛看到了那个遥远而悠闲的自己。  两点钟了,大厅空落落的只剩一个满脸风霜、两鬓斑白的老人,正拿方糖往咖啡里放。一切显得那么安逸和温馨。我们感谢老板娘让我们享受了这么好的一顿午餐。  “小菜一碟儿。”她笑了。  午后的普罗旺斯像个巨大的蒸笼。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泥土中所蕴藏的最后一点水汽也被逼无奈地升腾起来,在空气中翻滚,使我们好像穿行在一个漫长的海市蜃楼幻象之中。路边的葡萄叶无精打采地蜷缩在藤蔓上,农家的狗也变得默然无声,整个乡野变得出奇地静谧,像是荒无人烟的荒漠。这是一个适合遁入泳池,攀上吊床,或读一本轻松读物的下午,一个难得没有工人也没有客人的下午。此刻,连时光的流动,似乎都是轻缓慵懒的。


七月 疯狂的蔚蓝海岸铁球大赛与美丽的骗局(图)

  傍晚时分,丰盛的午餐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我们忍着下午暴晒后皮肤的刺痛,开始筹备每周例行的运动赛事。法国滚球(boules)是我们来到法国后的一个重大发现。在我们眼中,它简直可以说是人类所发明的最有趣的一种运动。有些与我们颇有同感的朋友早些时候下达了战书,相约每周会战一次。我俩当然决定义不容辞地在球场上为捍卫梅纳村的荣誉而战。  很久以前,我们在普罗旺斯的一个假期里,看见一个老人在鲁西荣村(Roussillon)邮局下方的球场上,跟人打了一下午的滚球,争争吵吵,其乐无穷。于是,我们便也买了一套球具,带回英国。可是这项运动不适合在潮湿多雾的英国玩,我们只好长期把它封存在蛛网密布的储藏室里。搬来普罗旺斯之后,我们拆封的第一样东西,就是这套球具。光滑而结实的球面,恰到好处地握在掌心;钢制的球体,沉重而有光泽。互相碰撞时发出“啵!”“啵!”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过瘾。  我们注意到,有一群人每天在奔牛村教堂边的球场上打球。他们绝对是个中高手,从六公尺外便可准确无误地击中你脚趾边停放的钢球。我们白天专心偷师学艺,晚上回到家便照葫芦画瓢地钻研球技。我们还注意到,真正的高手出球时屈膝而蹲,手指弯曲抓球,掌心向下。这样,球抛出时,手指的摩擦力导致球体高速旋转,看上去虎虎生风,颇有气势。我们同时学到的还有高手们的风范,如:根据钢球抛出瞬间的感觉或发出慨叹,或兴奋地大吼。若是球的落点距离目标太近或太远,则或潇洒地耸耸肩或夸张地做出诅咒。没过多久,除了手上的准头欠佳外,我们俨然也成了此道高手。  有两种基本出球法—滚地球和高飞球。掷高飞球的用意是把对手的球撞开。我们曾亲眼看到有些人百步穿杨的绝技,但无论我们在家如何勤学苦练,要想加入一场像奔牛村球场经常举行的那种级别的比赛,恐怕非多年苦修而不可得。  但滚球其实是一种很容易入门的游戏,初学者打第一只球的时候,就能乐在其中。首先,要把母球——一只木制小球——掷上球场;然后,参赛者各持三支钢球,轮流投掷。每一回合结束,谁的钢球最接近母球,谁就是赢家。为了防止混淆,各人的铁球上都印有不同的花纹。比赛的计分方式有好几种,每个地区的玩法和规则也各不相同。因此,只要东道主队能够处心积虑地谋划,在比赛中便可大占便宜。  这天傍晚的球赛是在我家院中进行的,自然就要遵照我们卢贝隆山区的规矩。具体规则如下:  1.不饮酒者,取消参赛资格。  2.提倡富有创意的作弊、取巧。  3.有关谁的主球比较接近母球的争议,必须经由争吵才能决定。任何一方都没有终裁权。  4.夜幕低垂时比赛终止。但此时若无人明显居于上风,大家必须摸黑继续比赛,直到借助手电筒的微光判出胜负,或母球不知遗落何方为止。  我们还煞费苦心,在球场上设计出一些不易察觉的斜坡和凹洞,为主队布下陷阱,又故意把球场地面弄得凹凸不平,只有这样,在技高一筹的客队面前,我们才稍有获胜的机会。此外,我还特意掌控了红酒的分配权;如果客队一时间准头奇佳,我会立即奉上大杯美酒;至于酒精对于掷球的准头会产生什么样的深远影响,我可是深有体验。  客队成员中,只有一位从没玩过滚球的16岁女孩,其余三位的球龄至少均在6周以上,实力不容小觑。比赛之前是例行的球场检视。不出所料,他们对于球场地面的不合规格深表不满,还抱怨说西斜的阳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睛。同时,他们一定是识破了我们的诡计,严正要求比赛期间禁止任何狗儿进入球场。终于,在伸出汗湿的手测试了风速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滚球赛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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