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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曾国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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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材有所谓“体”、“用”之分。将材之体在于“得士卒之心”。曾国藩指出,古代名将得军心之手段,往往靠钱财之外的精神魅力。近代则不然:“后世将弁专恃粮重饷优,为牢笼兵心之具”,“是以金多则奋勇蚁附,利尽则冷落兽散”。好的统领营官应备两端:一为真心实肠,服从上司;二为精打细算:算路程之远近,算粮仗之缺乏,算彼己之强弱。湘军初期名将王鑫虽精明能干,然始终不依从主帅曾国藩,过于自负,曾氏谓之“宜于剿土匪而不宜于当大敌”。古人称将材之用有“五德”,即“智、信、仁、勇、严”;西方人论将则曰“天才”,强调“天所特赋之智与勇”。曾氏则从个人经历出发,认为“为将之道,以良心血性为前提”。曾国藩本一介书生,于带兵统将之事毫不相干;最终能够削平大难、建立事功,靠的便是“良心血性”。
  其次,曾国藩提出识人用才之道。曾氏认为,人才有转移之道、培养之方和考察之法的分别。人才并非天生得来,而“以陶冶而成”,且随时有转移可能,故识人不可眼光太高,动辄谓无人可用。访求人才之道,乃“以类相求,以气相引,庶几得一而可及其余”。以曾氏用人经验,人才大致可分两种:一种官气较多;一种乡气较多。官气重的人才,“好讲资格,好问样子,办事无惊世骇俗之象,言语无此妨彼碍之弊”。其不足在于缺乏生气,“凡遇一事,但凭书办家人之口说出,凭文书写出,不能身到心到口到眼到。尤不能苦下身段去事上体察一番”;乡气重的人才,“好逞才能,好出新样,行事则知己不知人,言语则顾前不顾后”。其不足在于“一事未成,物议先腾”。曾氏培养人才,在“劳苦忍辱”四字痛下功夫,故戒官气而用乡气之人。用才之道在于不拘一格,使人人去其所短而显其所长。
  第三,曾国藩以儒生治军,终成大业,靠的便是“尚志”、“诚实”和“勇毅”。曾氏认为,辨别人才之高下,首先视其志趣:“卑者安流俗庸陋之规而日趋污下;高者慕往哲隆盛之轨而日即高明”。他认为,无兵不足深忧,无饷不足痛哭,举目斯世,最缺乏的乃是攘利不先、赴义恐后、忠愤耿耿之人。这样的人却最易埋没,“往往抑郁不伸,以挫以去以死”。而那些贪婪退缩的庸俗之辈,却往往“骧首而上腾,而富贵,而名誉,而老健不死”。那么如何培养高尚独立的君子之志呢?曾国藩讲,“胸怀广大,须从平淡二字用功。凡人我之际,须看得平;功名之际,须看得淡,庶几胸怀日阔”;“君子欲有所树立,必自不妄求人知始”。“尚志”切忌“喜誉恶毁之心”,即“患得患失之心”,“于此关打不破,则一切学问才智,实足以欺世盗名”。总之,“尚志”之目的在于“做好人,做好官,做名将”,亦为“好师好友好榜样”。
  曾国藩治军亦推重“诚实”。他强调做人要光明磊落。“知己之过失,即自为承认之地。改去毫无吝惜之心,此最难之事。豪杰之所以为豪杰,圣贤之所以为圣贤,便是此等处磊落过人。能透过此一关,寸心便异常安乐,省得多少纠葛,省得多少遮掩装饰丑态”。“诚实”于治军颇为关键。“用兵久则骄惰自生,骄惰则未有不败者。勤字所以医惰,慎字所以医骄。二字之先,须有一诚字以立之本”;“以诚为之本,以勤字慎字为之用,庶几免于大戾,免于大败”。湘军中尽用儒生,亦不乏武将,曾国藩对二者的团结尤其注意,教之以一个“诚”字:“文员之心多曲多歪,多不坦白,往往与武员不相水乳,必尽去歪曲私衷,事事推心置腹,使武人粗人坦然无疑”。曾国藩专用诚实质朴之人,认为“军营宜多用朴实少心窍之人,则风气易于纯正”。因此,“湘军之兴,凡官气重、心窍多者,在所必斥;历岁稍久,亦未免沾染习气,应切戒之”。“观人之道以朴实廉洁为质,有其质而辅以他长,斯为可贵;无其质而长处亦不足恃。将领之浮滑者,一遇危险之际,其神情之飞越足以摇惑军心;其言语之圆滑足以淆乱是非”。他主张任用诚实之人,“凡正话实话多说几句,久之人自能共亮其心,即直话亦不妨多说,但不可以讦为直,尤不可背后攻人之短。驭将之道最贵推诚,不贵权术。吾辈总以诚心求之,虚心处之:心诚,则志专而气足,千磨百折而不改其常度,终有顺理成章之一日;心虚,则不客气,不挟私见,终可为人共谅”。
  曾国藩认为治军尤要做到“勇毅”,不可轻易夺其志。“大抵任事之人,断不能有毁而无誉,有恩而无怨。自修者但求大闲不踰,不可因讥议而馁沉毅之气”。选拔人才亦如此,“但求一长可取,不可因微瑕而弃有用之材。苟于峣峣者过事苛求,则庸庸者反得幸全”。曾国藩回顾当年艰难困顿于湖南江西之际,“几于通国不能相容,六七年间浩然不欲复闻世事,惟以造端过大,本以不顾生死自命,宁当更问毁誉?”在此期间,曾国藩从“耐烦”二字痛下工夫,坚定意志,“成败听之于天,毁誉听之于人,惟在己之规模气象,则我有可以自立者,亦曰不随众人之喜惧为喜惧耳”。治军尤其如此。“军事棘手之际,物议指摘之时,惟有数事最宜把持得定。一曰待民不可骚扰;二曰禀报不可讳饰;三曰调度不可散乱”。曾国藩将治军比作行船,云:“如遇大风暴,只要把舵者心明力定,则成败虽未可知,要胜于他舟之慌乱者数倍。若从流俗毁誉上讨消息,必致站脚不牢。”
  第四,曾国藩强调治军须张弛有道,既做到严明、公明,又要仁爱、勤劳。“古人用兵,先明功罪赏罚”,治军必须严明。曾国藩认为近世以来,治军者往往“专尚慈惠,或以煦煦为仁者当之,失循吏之义矣”。“为将之道,亦以法立令行整齐严肃为先,不贵煦妪也”。立法不难,贵在执行。曾国藩深知“驭军驭吏,皆莫先于严”的道理,“近年驭将,失之宽厚,又与诸将相距遥远,危险之际,弊端百出。然后知古人所云做事威克厥爱,虽少必济;反是,乃败道耳”。
  公明,指的是公正光明。曾国藩认为历史上举凡大乱之世,往往先变乱是非,而后政治颠倒,最后灾害来临。他把将帅比作店铺伙计,“大君以生杀予夺之权授之将帅,犹东家之银钱货物,授之店中众伙。若保举太滥,视大君之名器不甚爱惜,犹之贱售浪费东家之货财不甚爱惜也”。介之推曾说:“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下功以为己功乎?”曾氏将其改为:“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假大君之名器以市一己之私乎?”他指出“明”有两层含义,一是高明,“同一境而登山者独见其远,乘城者独觉其旷,此高明之说也”;二是精明,“同一物而臆度者不如权衡之审,目巧者不如尺度之精,此精明之说也”。理想境界乃是高明者“降心抑志以遽趋于平实”,然要真正做到颇为艰难。“若能事事求精,轻重长短一丝不苟,则渐实矣,能实则渐平矣”。曾国藩提倡治军要有“公心”。他阐述道:“凡利之所在,当与人共分之;名之所在,当与人共用之。居高位以知人晓事二者为职,知人诚不易学,晓事则可以阅历黾勉得之。晓事则无论同己异己,均可徐徐开悟。君子亦谬,乡愿固谬,狂狷亦谬,重以不知人,则终古相背而驰,决非和协之理,故恒言皆以分别君子小人为要。”他进而认为,“天下无一成不变之君子,亦无一成不变之小人。今日能知人、能晓事,则为君子;明日不知人、不晓事,则为小人。寅刻公正光明则为君子;卯刻偏私晻暧则为小人。营哨官之权过轻,则不得各行其志。危险之际爱而从之者或有一二,畏而从之者则无其事也。此中消息应默察之,而默挽之。总揽则不无偏蔽,分寄则多所维系”。
  曾国藩乃理学名臣,自然提出以“仁”治军思想,但“仁”要以“礼”为约束。“带兵之道,用恩莫如用仁,用威莫如用礼。仁者,所谓欲立立人欲达达人是也。待弁兵如待弟子之心,常望其发达,望其成立,则人知恩矣。礼者,所谓无众寡、无大小、无敢漫,泰而不骄也。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威而不猛也。持之以敬,临之以庄,无形无声之际,常有凛然难犯之象,则人知威矣。守斯二者,虽蛮陌之邦行矣,何兵之不可治哉?吾辈带兵如父兄之带子弟一般,无银钱无保举,尚是小事,切不可使之因扰民而坏品行,因嫖赌洋烟而坏身体。个个学好,人人成材,则兵勇感恩,兵勇之父母亦感恩矣。爱民为治兵第一要义,须日日三令五申,视为性命根本之事”。
  曾国藩一生勤奋,治军亦然。早在其做京官时便养成“多勤少食”的习惯,“每日应办之事,积搁过多,当于清早单开本日应了之件,日内了之。如农家早起,分派本日之事,无本日不了者庶几积压较少”。他强调,“天下事未有不由艰苦中得来。百种弊端皆由懒生。懒则弛缓,弛缓则治人不严,而趣功不敏,一处弛则百处懒矣”。治军之道,以“勤”字为先。“身勤则强,逸则病;家勤则兴,懒则衰;国勤则治,怠则乱;军勤则胜,惰则败”;“未有平日不早起,而临敌忽能早起者;未有平日不习劳,而临敌忽能习劳者;未有平日不能忍饥耐寒,而临敌忽能忍饥耐寒者”;“必须官弁昼夜从事,乃可渐几于熟,如鸡伏卵,如炉炼丹,未可须臾稍离”。
  第五,曾国藩指出军队要内部团结,具有凝聚力。他总结道:“湘军之所以无敌者,全赖彼此相顾,彼此相救。虽平日积怨深仇,临阵仍彼此照顾。虽上午口角参商,下午仍彼此救援。”内讧分裂,危害尤甚。“祸机之发,莫烈于猜忌,此古今之通病。败国、亡家、丧身,皆猜忌之所致。凡两军相处,统将有一分龌龊,则营哨必有三分,兵夫必有六七分。故欲求和衷共济,自统将先办一副平恕之心始。同打仗,不可讥人之退缩;同行路,不可疑人之骚扰,处处严于治己而薄于责人,则唇舌自省矣。敬以持躬,恕以待人,敬则小心翼翼,事无巨细,皆不敢忽;恕则凡事留余地以处人,功不独居,过不推诿,常常记此二字”。
  第六,曾国藩的“兵机”、“战守”思想。曾氏“兵机”思想主要有三个方面。首先,练兵须“简练慎出”,军队“不可不精选,不可不久练”。有一次,曾国藩因战事吃紧,需从湖北招兵东下,他便提出:“必须选百炼之卒,备精坚之械,舟师则船炮并富,陆路则将卒并愤,作三年不归之想,为百战艰难之行”。然湖北新募之军仓促起行,“人尽乌何,器多苦窳,船不满二百,炮不满五百,如大海簸豆,黑子着面”,这样的军队纵能速达,又何堪一战,无异于送死。因此曾国藩令其继续编练,直至打造成“战舰二百号,又补以民船载七八百,大小炮千余位,水军四千,陆军六千”的可战之师,次年再行前来,否则“名为大兴义旅,实等矮人观场,不直方家一哂”。其次是哀兵必胜,“兵事宜惨戚,不宜欢欣”。“兵者,阴事也。哀戚之意,如临亲丧;素敬之心,如承大祭,故军中不宜有欢欣之象。有欢欣之象者,无论或为和悦,或为骄盈,终归于败而已矣”。第三是要保全士气。曾国藩认为,战斗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勇气的较量,“大约用兵无他妙巧,长存有余不尽之气而已”。历史上不乏气盈则胜,气虚则败的战例。“孙仲谋之攻合肥,受创于张辽;诸葛武侯之攻陈仓,受创于郝昭,皆初气过锐,渐就衰竭之故。惟荀罃之拔偪阳,气竭而复振;陆抗之拔西陵,预料城下之不能遽下,而蓄养锐气,先备外援,以待内之自毙,此善于用气者也”。曾国藩的自身体验亦证明如此:“余治兵以来,每介疑胜疑败之际,战兢恐惧,上下悚惧者,其后常得大胜;当志得意满之候,各路云集,狃于屡胜,将卒矜慢,其后常有意外之失”。“用兵之道,最忌势穷力弱四字。力则指将士之精力言之;势则指大局大计,及粮饷之接续,人才之继否言之。能战虽失算亦胜,不能战虽胜算亦败”。总之,危急之际,尤以全军保全士气为主。诸如“孤单无助,粮饷不继,奔走疲惫”等,都是瓦解士气的因素,也是用兵大忌。
  曾国藩的“战守”之法则是其军事经验的总结。
  “凡出队有宜速者,有宜迟者。宜速者,我去寻敌先发制人者也。宜迟者,敌来寻我以主待客者也。主气常静,客气常动。客气先盛而后衰,主气先微而后杜。故善用兵者,每喜为主,不喜做客。休祁诸军,但知先发制人一层,不知以主待客一层。加之探报不实,地势不审,敌情不明,徒能先发而不能制人。应研究此两层,或我寻敌,先发制人;或敌寻我,以主待客,总须审定乃动,切不可于两层一无所见,贸然出队”。
  “师行所至之处,必须多问多思,思之于己,问之于人,皆好谋之实迹也。昔王璞山带兵,有名将风。每与敌遇,将接仗之前一夕,传各营官齐集,与之畅论敌情地势。袖中出地图十余张,每人分给一张,令诸将各抒所见:如何进兵,如何分支,某营埋伏,某营并不接仗,待事毕后专派追剿。诸将一一说毕,璞山乃将自己主意说出,每人发一传单,即议定之主意也。次日战罢,有与初议不合者,虽有功亦必加罚。其平日无事,每三日必传各营官熟论战守之法”。
  “一曰扎营宜深沟高垒。虽仅一宿,亦须为坚不可拔之计,但使能守我营垒,安如泰山,纵不能进攻,亦无损于大局。一曰哨探严明。离敌既近,时时作敌来扑营之想。敌来之路,应敌之路,埋伏之路,胜仗追击之路,一一探明,切勿孟浪。一曰痛除客气。未经战阵之兵,每好言战,带兵者亦然。若稍有阅历,但觉我军处处瑕隙,无一可恃,不轻言战矣”。
  “用兵以渡水为最难。不特渡长江大河为难,即偶渡渐车之水,丈二之沟,亦须再三审慎,恐其半渡而击。背水无归,败兵争舟,人马践溺,种种皆兵家所忌。隘路打胜仗,全在头敌。若头敌占脚不住,后面虽有好手,亦被挤退”。


  第四章为官

  “清正廉洁”为律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是清季官场的真实写照。曾国藩身逢残败末世,位居一品,却能在腐败丑恶的官场中始终保持清正廉洁,殊为不易,可谓实现了“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之志。
  曾国藩的起居生活非常俭朴。穿衣方面,曾国藩平素穿着家人为其织的土布衣服,不着绸帛。一件天青缎马褂是曾国藩最好的衣服。这件衣服只在新年和重大庆典时才拿出来用,平素便放在衣橱里,因此用了三十年依然犹如新衣。旁人提及此事,曾国藩道:“古语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然吾观之,衣亦不如故也,试观今日衣料,有如当年之精者乎?”曾国藩升任总督后,其鞋袜仍由夫人及儿媳女儿制作。每晚总督府内,曾国藩夜阅公事,全家长幼女眷都在麻油灯下纺纱绩麻。这在当时的督抚大员中可说是绝无仅有。吃饭上,曾国藩亦不讲究,简单至极。通常他每顿饭只有一个菜,“决不多设,虽身为将相,而自奉之啬,无殊寒素”。时人以曾国藩吃饭简单,每食仅菜一品,谐称之为“一品宰相”。为提倡节俭,教育家人,曾国藩于大堂上亲书一联:“惜食惜衣,不惟惜时兼惜福;求名求利,但知求己不求人。”
  从居住方面看,曾国藩反对大兴土木,在家乡修建巨宅。曾氏湘乡旧宅已有百余年历史,曾门兄弟发达后人丁日渐兴旺,亦经常有客人登门拜访,旧屋多少显得有些不合时宜。1865年,曾国荃出资七千串铜钱将旧宅改造一新。曾国藩得知后非常生气,认为九弟“奢靡若此”,新房入住则易,搬出却难,此种作法没有为子孙后代做出好的表率,贻害无穷。“生当乱世,居家之道,不可有余财,多财则终为患害。又不可以过于安逸偷惰。如由新宅至老宅,必宜常常走路,不可坐轿骑马。又常常登山,亦可练习筋骸。仕宦之家,不蓄积银钱,使子弟自觉一无可恃,一日不勤,则有饥寒之患,则子弟渐渐勤劳,知谋所以自立矣”。一怒之下,他发誓绝不踏进新宅半步。曾国藩每次回乡都住旧宅,平生从未进过新屋。曾国藩还反对家中购置私田。他在日记中写道:“余生平以起屋买田为仕官恶习,誓不为之。”咸丰五年,欧阳夫人在衡阳娘家私自买田置地,曾国藩知晓后立即将土地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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