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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乱说。”思思根本不信。“谁不知道你满嘴跑火车,什么都能编得出来,我才不信哩。”
牛伟听到思思这话没有生气,而是很认真的点头道。“我平时说话是有些夸张啦,而且有时候也杜撰一点。那不过是为了好玩。正经事我可是从不含糊的。咱们是好朋友,我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吗?”
“那你倒说说看。有什么可怕的事。”另一个男生怂恿道。
“小瑞,大半夜的,不提这些可怕地事,会真把什么招来的。”牛伟说。
“你是编的吧?不然马上就说啊。现在虽然是半夜三点多了,可是日出也快开始了,阳气上升,不怕的。说吧说吧。”小瑞是个中等身材的人,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斯文中有些坏坏地,还有些伪娘。
“真的不行。”牛传推托。
“我看你就是编。如果你说得让我怕了,我就听你地,不去了。”思思明显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所以并不怕,反而觉得很好玩。
“放心,我看过那么多周易的书,就算不会捉猛鬼,也能照猫画虎三分。”小瑞又道。
牛伟咽了下口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什么闪了一下,还很刺眼,可是回身四顾,除了海面上粼粼的波光、天上地明月、地面上的篝火,没有任何发光体,就连不远处地公路上,过往地车子都没一辆。
“看,我就知道你说不出。算了,小武快起来,快陪我去,不然我生气了哦。
看牛伟吓吓叽叽的样子,嘲笑道。
小武瞪了牛伟一眼,才想起身,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叹息,大半夜地还真有些吓人,回身拍了牛伟一掌,“你小子还卖关子,话说一半,专门就是为了吓人。”
牛伟很委屈,道,“我说真的啊,你们却都不信。不过既然瑞大法师在,你们又都铁齿说不怕,我就讲一讲又能怎样。”
大家一听他要讲,顿时来了精神。为了看海上升明月的夜景和第二天的瑰丽日出,几个人虽然一直聊天,这个时候确实也有些疲惫了,都想听点新鲜刺激的提提神。
于是,本来要躺下的小瑞坐了起来,本来要起身的小武重归原位,本来要去厕所的思思也停下了脚步。
“听说啊,那个厕所白天去是没事的,但是晚上去的话,就会遇到一个女鬼。”牛伟小声的说,似乎有人会偷听似的。
几个人看他的神态,听他的声音都感觉有些发毛,不过谁也不肯承认胆小,于是只硬撑着,没有人去阻止牛伟继续说下去。
—
思思还故意表示轻蔑的说,“切,一听就是老段子。也就是说,我去女厕就有事,你们去男厕就没事了?”
“你听我说完嘛。”牛伟道,“这片海面是很干净的,没出过什么事,但是大概几年前,有一个女孩架小船到海面上去,结果遇到了鲨鱼。她吓坏了,拼命向岸边呼救,有当地人立即开着救生船到海面上去救她,可是大船还没到,小船就翻了,鲨鱼拖着女孩沉入了水底。三天后,她的尸体才浮上来,手脚全被吃掉了,身上给咬得全是齿痕。听说那条鲨鱼比较小,吃不下这么大个活人,所以只吃了一部分,反正那是很惨的。巧的是,她也是学艺术的女孩哦,大概只有这样的女孩才会做这种独特却又冒险的事吧。”
“然后呢?”小瑞看牛伟有结束话题的趋势,连忙问。
“然后有不少到这儿来旅行的人,或者当地人看到了怪事。只要在晚上上那个厕所,就会看到一个没了手脚的裸体女人,身上给海水泡得肿胀不堪,表皮起皱,浑身都是牙齿咬痕,可怕极了。”牛伟说到这儿时一抖,“听说只要说起她的那天看到她,就会倒大霉的。”
“确实挺可怕的。”牛伟讲的认真,胆小的小武有点怕了,“思思,你再忍一会儿好不好?只要太阳一升起来,我马上陪你去。”
思思哼了一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哪,这也信?牛伟说得话里到处是漏洞,我怎么没听说过这里出现过鲨鱼的踪迹?还咬死人?这么大的事就算事隔好几年,也会有人记得并提起的,我怎么没听过,你们听过吗?难道只有牛伟一个人听说了?算啦,我自己去,待会平安的回来好嘲笑你们。”
她说着,赌着一口气向厕所走去。小武想跟着,却被她拒绝,本来小武就不想去,这下正好就坡下驴。
于是,三个男生亲眼看着思思的身影消失在那个惨白色的建筑中。
第八卷 替身 第二章 告诉你一个秘密
思思快步在沙滩上走着,脚下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岸,并没有草丛,可是四周却有低吟的草虫鸣叫声,被海风一吹,有些孤荡的感觉,寒意也似更甚了些。
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她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倒不是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她也没穿才裙,但奇怪的是自己左脚绊右脚。她站立了一秒,随即自嘲的一笑,明知道牛伟总是胡说八道的,居然有些被他吓到了。这世界哪有什么鬼,都是人的臆造。
想到这儿,她迈步走进了巨大的白铁房子。
进门,迎面是一面落地大镜子,是给来往的人整理仪容用的。往左是男厕,往右是女厕。思思在推开门的一刹那,感觉镜子晃过了一道白影,似乎是门外的月光照进来的。
她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认真的看着自己,在屋顶上那盏虚弱的黄灯的映照下,她觉得自己的脸很奇怪,似乎有些狰狞,像自己瞪着自己似的,脸色也奇怪的发白,像被水泡过,眼神更是陌生的不像自己。
她吓了一激凌,快步向一边走去,推开厕所的门发现不对,才发现是自己紧张之下进了男厕所,连忙退回去,向女厕的方向冲。
才一回身,男厕的灯就啪的一下灭了,光明好像一匹布,在空中被什么骤然剪断。还好思思恰在此时回手关掉了男厕的门,没有看到黑洞洞的厕所里面。
女厕的灯还亮着,而且很明亮,让人很安心。这里地空间很大。是个刀把的形状,至少有三十来个隔间,进门的右侧有二十来个,前方向右拐过去还有十几个。左侧是一排洗手池和半身镜。
在半身镜上方,有一排加了铁栏的小窗,很狭窄,大约就一尺完,不过有三米长。
所有地隔间全关着门,唯有拐角处的那一个木门敞开着,思思没心情挨个看隔间内有没有人,所以快步走到拐角处的隔间。冲进去关上了门。
本来她很急的,可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什么,坐到马桶上却排不出来了,过了大约一分钟才缓缓释放出来,大概因为太静了。那尴尬的流水声很响,害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好不容易解决了。才重新系好短裤,就听到站外咣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人闯进了厕所。
思思着急吓了一跳,因为海滩上似乎只有他们四个人。没见有其他人出现,那是谁进了厕所?如果是过往的司机什么的。万一是坏人呢?
她没敢动。大气也没喘一声,慢慢又做在了马桶上。把脚抬了起来。
静默了一会儿,她感觉出古怪了。门响过后,并没有脚步声跟着响起,这让她判断有人闯入地情况被推翻了,难道是海风?可是那扇门很紧,得多大的风才能吹动啊!
可是,为什么感觉门外有人呢?虽然看不见,听不到,却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而且再仔细听,似乎外面有一丝细细的声调,就像枯枝划过玻璃的声音。那是
……
唱歌!一个女人唱歌地声音!奇怪的是,居然由小提琴伴奏。同时,那种存在感慢慢靠近了,似乎有什么正从门边地那个隔间起,挨个检查,看哪个隔间中有人。
咯啦!咯啦!咯啦!
是拉动隔间门的声音!不过那些隔间上的锁很先进,关上后,除非从里面开门,或者按外门右侧的一个红色按钮才行,硬拉是拉不开地。当然,如果从里面锁上,其他人在外面按按钮也是打不开。
思思吓得心都要从喉咙中跳出来,
己的心跳声是如此之大。要命地是,她刚才想速战里面把门锁上!
耳听着那咯啦声越来越近,思思哆嗦着伸出手,用心一切力量控制手指,极轻极轻地把门锁扭上,小心着不发现任何声音。才做好这一切,门就猛的被往外一拉,吓得她捂住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门没有开,门外地东西拐了个弯,向厕所的尽头走去。
咯啦!咯啦!咯啦!很有节奏。
思思稍松了口气,拼命团坐在马桶盖上,不让自己的脚落地,生怕门外的东西会趴在地上看。她现在敢肯定门外的不是人,不然不可能没有一点脚步声,就算是赤脚,踩在光滑的石板地上,也不能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再者,她感觉不到门外有一点生的气息,一丝呼吸感,一丁点温度。难道,牛伟说的事是真的吗?难道真的有一个女
后面的,她不敢想了。她只盼着快点天亮,盼着代表人间热力的那一偻日出的阳光出现,那样,一切妖邪就会不攻自破,她就可以逃出去了,而且,就不定小武他们看她久没有回去,会来接她。
—
只听那咯啦声沿着三十几个隔间响了一遍就停止了,但那歌声却大了起来,看样子是门外的东西又从里往外走了一遍,每到一个隔间就一停,似乎她正一个一个从门下往隔间里看。
思思的浑身都让冷汗浸透了,汗水更是迷了她的眼睛,她不敢去擦,感觉那东西路过了她的门口,门下的缝隙中有一道黑影闪过,然后就往旁边去了。再然后,忽然一切的怪异都停止了,怪声也消失了,好像“她”走了。
不过她仍然不敢动,焦急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感觉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么长。过了好久,仍然没有声响,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四点了,这个时间,太阳一定已经从海平面上升起。
这么想着,思思鼓足勇气站了起来,惦起脚,从门的上方向对面望去。那里,那排窄窗正有一丝美丽的光线透入,看得思思一阵狂喜。
白天,白天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都会离开了!
而正当她以为所遇的可怕世情终于过去了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默默注视着她,同时一声滴哒声也刺入耳鼓。那感觉如此强烈,那声音如此清晰,让她一下就知道危险的源头在哪儿。
她猛得向隔间的右侧上方望去,见到一个女人就坐在那板壁上盯着她,好像已经看了她好久,自从她坐在马桶上就在看她了。
那女人赤裸着身体,双手自手肘全没了,脚是从膝盖开始,血液不断的滴落下来,身上、脸上到处遍布着可怕的齿痕!
是那个女人,牛伟所说的女人!
思思吓傻了,一动也不能动。那女人微微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的声音很尖,还发颤,“不要在一个陌生空旷的地方说傀故亊,尤其是晚上。因为,假如那里真的发生过这种事,那个鬼就会出来。”
说着,她一眨眼,厕所的灯全灭了,而窗外的光不足以照亮每一个角度。不过黑暗只是一瞬间,当光线再度出现,女鬼不见了,只有思思站在隔间内,神色怪异的整了整服装,然后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经过那明亮的半身镜,镜中一片黑暗,有哭声自镜中传来。她回头阴森的一笑,镜子回复了正常。
第八卷 替身 第三章 同学聚会
“你带我去不行吗?”包大同从背后拥住花蕾,在她的上蹭呀蹭的,痒得花蕾想逃。
虽然已经明确了关系,但海三涯极端保定,坚决不许女儿和包大同逾越纯洁恋人的关系,害得包大同天天跑海家,每天天一亮就到了,晚上要很晚才走,而且得靠撵的,有时候还得搭配热吻和甜言蜜语。
海三涯对此很有意见,因为包大同和女儿恋爱就恋爱呗,干什么从现在就开始吃他这个丈人?就包大同那饭量,女儿还天天变着花样给他煮好吃的,交生活费了吗?
但花蕾很快乐,包大同越腻她,她就感觉越幸福。尼采不是说吗?男人的幸福是我要,女人的幸福是他要。虽然这比喻不太恰当,但男人需要你在身边,真是会感觉自己特别重要,心也格外甜蜜。
不过,今晚不行。
“今天是同学聚会,说好了都不带男伴,男同学也不带女伴的。”花蕾温柔的解释,“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干嘛非得去?”
“因为漂亮妞啊。”包大同故意这么说,“你是艺术系出身的,听说学艺术的女孩都很漂亮,而且不是那种俗艳的美,是很有气质和风骨的。我最近天天呆在你身边,除了你之外,就是看打扫卫生的张大婶最多,你也带我去看看美女嘛。”
花蕾拍了包大同一下,就算知道他是开玩笑,也有些不开心。看来自己真的真的非常爱他,想像不到失去他会怎样。以前曾经讨厌他地。也不知怎么就爱上了,而且一经发现就不可收拾。
包大同捉住花蕾的手,给了她一个长而温存的吻,直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花蕾才红着脸推开他。
“你听到地都是谣传。”她努力抚平气息,“哪儿都有好人,哪儿也都有坏人,出身和钱财不能决定人的品质,学业也是一样。艺术系女生也有非常势利眼的,甚至人们的错觉吧。”
“来。时间还早,坐一会儿。”包大同揽着花蕾的肩坐在床上,“大学读得不愉快吗?”
花蕾点点头,看似有点惭愧,“你也知道。我身体一直不好,一直在家待到十八岁才能出门。我所有的知识全是请家教教的。所以我没考过大学。但是我爸手眼通天,又捐了一大笔钱给学校,然后送我念了最没用地艺术系。其实艺术系的学生是需要有天赋的,如果成名就很好。不然连工作也不好找。”
“你爸是本市的首富,哪用得着你找工作。”
“我就是恨这一点。我也想证明我自己有用呀。”花蕾烦恼的说。“所以我总和他对着干,还想要继承他地本领。当个天师来着。”
“现在想开了就好。”包大同吻了吻她的额头,“其实生活技能很好训练,人这一生关键在于机会。而且你要明白,你老爸有你就有幸福,而你就算想继承他地公司,现在慢慢学起也来得及。好啦,不要为这个不开心。”
“我不是不开心哪。”花蕾眨了一下眼睛,“是你说艺术系女生有气质有风骨,我有感而发。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她们对我又鄙视又拉拢,因为我没有艺术天分,是被用钱送进来的,她们看不起我,但是我爸有钱有势,她们又巴结我,让我着实体现了一下残酷的青春。友情,曾经很伤害我呢。”
“那你现在还去?如果是秀秀我这个天下无双地男朋友就罢了,既然不带我去,和这帮势利眼来往什么呀?”
花蕾露出为难的神色道,“人家一直要求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啦。所以不用带你去,我到那儿露个面就回来。”她说着点了一下包大同地额头,“你脸皮真厚,哪有夸自己天下无双地。”
“我脸皮厚的天下无双。不过什么?”
包大同看了花蕾一眼,见她穿着一条墨绿色地连衣裙,衬得她的皮肤白
,裙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穿在身上很伏贴,身材曲线极美,玲珑又修长。
那衣料中还隐有金线,她一走动就有微光闪烁,式样虽然不是很暴露,但也是无袖的大V领低胸晚装,两条顺溜的美腿从裙下伸出,让人不注目都难。
他就是看她太可爱性感了,才不放心她去参加同学会,万一有哪个男生暗恋过她,这时候要在他和花蕾之间插一脚怎么办?他相信花蕾的感情,不过那也会造成她的困扰啊。
“女人都有尊荣心嘛,想在所有人中最漂亮。”花蕾笑道,站起身来,转了个圈,虽然没有戴任何首饰,却素极反艳,妆容也浅淡,倒别有韵味。
包大同伸手想拥抱花蕾,却被她轻巧的避开了,“好啦,大同,我去一会儿就回来,两小时好了,然后我回家给你做宵夜好不好?”
“至少让我送你去吧?”包大同无奈。
—
花蕾知道他在担心,只得让他送,到了地方后又好说歹说打发他离开,不过包大同暂时没有走,而是开车围着花蕾他们聚会的地方、也就是一家豪华酒店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停车场,悄悄上楼。
花蕾的同学中有一个发达了,所以包了十一楼的一个小厅做为聚会的场所。他当然没有请柬,不过他可以利用八卦方位和人的视觉盲点隐身,所以一路畅行无阻。
随着一个送饮品的侍者进入了小厅,他当时震惊的只有四个字形容。乱舞!
这就是学艺术的?真正的艺术家不都是这样吧?着装怪异,发型奇特,没见艺术家,只有一群嬉皮士和朋克,还有面色青白的瘾君子。如果他知道所谓聚会是这个模样,坚决不让花蕾参加。
好好一朵小花会被污染的!或者,这是个化妆舞会?
仔细辨认,包大同发现这里也有几个正常的人,其中就包括花蕾。她身处这群毒刺毒草中,像一朵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