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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是一样的感觉?!
小瑞和牛伟都不敢动,实际上是吓得不能动,身体僵硬而冰凉。就和死了一样。寂静的车内。心跳声像擂鼓,让人觉得心脏就要冲破胸膛了。他们就那么四目瞪视着窗玻璃上的纸女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放我下来呀!”“她”突然开口。
一秒地死寂,之后两人尖叫大叫,一瞬间差点给吓死,牛伟本能的开门,跳出了车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只觉得裤子中热流淋漓,吓得昏了过去。
而小瑞刚才把车门锁死了,安全带又的卡住了,根本解不开,也无法跳车。极度地恐惧中,只觉得车内有什么东西慢慢动了,就在后座上,悉悉索索的纺织品响动。
他蓦然停止了所有挣扎,梗着脖子,极慢极慢的转过
就见车后座堆放的一堆衣服慢慢地蠕动,随后就拱起了,接着一颗毛茸茸的头钻了出来,然后是一只惨白的手臂,只是没小臂和手,只有上臂,血淋淋地,断口参差不平。
“小瑞。”她叫,垂在脸前地长发缝隙中,眼神闪着寒光,其他五官都看不到。
小瑞根本不能回答,也不也动,就好像幼小地动物遇到大型猛兽的捕杀,连抵抗地力气也没有,只瑟瑟发抖,在那里等着被杀掉。
“你为什么要和牛伟离开,我们四个人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她继续说,说得很慢,带着冷冰冰的威胁,“我死了,小武死了,你们为什么要跑掉?”
“你
“是呀,小武是我杀的,我挤碎了他的脑袋。”思思笑了起来,“下面我要先杀了你,最后再杀了那个多嘴的牛伟,如果不是他半夜里在空旷的地方乱讲傀故亊,我怎么会出来?现在,你们四个就永远在一起吧!你想怎么死呢?”
小瑞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叫道,“你不是!你不是!”
思思一甩头发,整张灰败得好像水泥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你看出来啦?哦,是我说话不小心。唉,怎么办呢?因为占据了她的身体,总是无意间变成她的模样。那么你看看我的样子吧?比思思如何?”
说着,她的脸开始变化,不再是思思了,而是变成了另一个女人。但那种青白的肤色,脸上纵横着无数齿痕,就算是绝代佳人也没办法看了。
“我漂亮吗?”她问。
“漂动,冷汗把衣服全湿透了。
“漂亮?!那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要我!一个一个都是这样!”说到后几句字,她突然变得暴躁,脸扭曲得似乎每一道伤口都要裂开似的,“那个男人如此,包大同也是如此!你说,为什么!”
小瑞哪说得出来,只是抖成一团。
本来那个冒充思思的女鬼罗甜是蜷缩在衣服里的,此时突然跳了出来,脸都要贴到小瑞的脸上了,“既然你回答不出,就去那边组你们的四人党吧。撞车怎么样?这个死法会让你变成血饼的!哈哈,这个好这个好!谁让你刚才骂我骂得那样肮脏呢?带他走吧!”说到这儿,她冷哼一声,突然消失不见。
谁带他走?走去哪里?
小瑞惊恐的转头看向前挡风玻璃,就见那个纸女人笑了一下,嘬起的嘴像是要亲吻他似的,然后本来死火的、没有油的,没有人驾驶的车子突然动了起来,方向盘慢慢转头,车子掉头,牛伟打开着的车门也没关,就那样逆行而去。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下车!”小瑞开始失控的大叫,“我没有害你!为什么?为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要伤害我们。放开我!”他喊得声嘶力竭,但没有人回答他,那个纸女人像一块巨大的白布,慢慢伸展着,蒙在了车身上,只有后窗玻璃贴符咒的地方没有覆盖。
车子越开越快,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向着黑暗冲去。
而小瑞的叫声惊醒了昏倒的牛伟,他睁开眼睛,正看到自己的车子飞奔而去,后窗上的符咒融化了似的,红色的朱砂笔迹,像是一道道鲜血,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
他的全身都被惊恐紧紧扼住,只有求生的本能让他能奋起四肢,在公路上爬行。他不知道要躲去哪里,但知道不能留在原地,空气中有一丝冰冷的感觉,让他惊恐不安,感觉死亡就笼罩在他的头顶。
额头一痒,他连忙把发丝拂上,免得汗湿沾住了头发,挡住他的视线,他的头发又多又卷,有时候实在恼人。继续爬,可头发又落了下来,他只得重复同样的动作,并壮着胆子,借机向四周看。还好,没有什么东西追来,但发丝再度落了下来,让他恨不得把头发剃光。
这念头一出,他忽然停住了动作,因为他骇然记得,他的头发在前两天剪短了,如今只有一寸长,怎么会耷拉到额头。
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压向了心脏,他感觉喘不过气来,不知被什么力量操纵着动作,慢慢抬头望去——
长发飘在他的头顶,但不是他的,而是一个倒立悬空的女人,这女人不是思思,但却奇怪的有思思的感觉。她的脸上满是伤痕,眼洞很空,不断有水滴流了出来,经过额头,落在牛伟的脸上。
原来她一直倒立飘在他的头顶,怪不得没有看到!
她似乎很好奇的看着牛伟,“你在找什么?我吗?”她突然说话,然后笑了起来,黑洞洞的嘴里满是腐烂尸体的臭气。
牛伟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在喉咙中发出“嗬嗬嗬”的声音,是恐惧,是讨饶!可是,这没有用。
“谁让你知道我从哪来呢?”女鬼幽怨的叹息着,“是你的故事把我引出来的,可你还是不能活。这样吧,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至少留个全尸。掐死,如何?”
嗬嗬嗬
“我当你同意了哦,会很快的,除了窒息,你感觉不到痛苦。相信我,窒息只是一阵,随后就好了。”她用尖得的声音温柔的说着,之后推倒不能动弹的牛伟,用那没有手的双臂,压在牛伟的咽喉处。
“窒息也没那么可怕吧,一下子就好。”她轻轻对做垂死挣扎的牛伟说,看着他脸色涨红,慢慢吐出舌头。笑了。
第八卷 替身 第十八章 三心二意的男人
“喂,杀人可不对哦。”罗甜正笑着,耳边突然听到音,接着一道至阳的蓝色电光毫不留情的向她袭来。
她一惊,闪得狼狈,脖子扭过三百六十度一看,正是包大同。
“你怎么在这儿?”她又惊又怕,还有些愤怒。
“所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为什么不能来?倒是你,不属于这人间的东西,为什么要出现?还要造下业,为下恶,斩断自己来生的机会吗?”包大同定定站在路中央,气质沉着。
一边的牛伟获得了自由,被冲进肺管的新鲜空气呛得咳嗽连连,石界连忙过去帮他顺气。
“我没看到你!”罗甜一边说一边慢慢向后飘,因为包大同的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虽然他的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她想躲,却似乎躲不开,仿佛有一张网把她罩在其中,让她怕得要命。
“这就是法术的高低了。怎么样?是乖乖的让我收服,还是要大打一场呢!”包大同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始终保持着逼迫的态势。
“救我!”罗甜说。
“救他!”牛伟说。
包大同心里一凛,意识到罗甜是在向那个幕后人求助,而牛伟是要他快救小瑞,他要如何做?留下抓住罗甜,还是立即去救另一个知情者?
一瞬间的犹豫,他忽然动了,一记电火花斩断了罗甜退却之路,另一手随手施出五行禁法之土术。正对着罗甜的眉心而去。
这一下前后夹击,别说罗甜,就算是再有百年道行地魂魄也未必躲得过,所以罗甜惊声尖叫,而就在此时,包大同忽然感觉一股极强的阴气扑面而来,气息中还有些凌厉的气刺,凶猛的袭向他的身体。他连忙以结界遮挡,而且连结了三层。这才能全身而退。
而就在这一进一退之间,罗甜突的飞起,消失在黑暗中,包大同眼贼。看到她脚上似乎被一条灵力凝成的线捆绑着,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最深的黑暗中,见她情况不妙,就把她拉走了。
原来是你!包大同心中暗想。通过这仅仅一招的交手,更加断定幕后人就是恶灵。虽然没有见过,但这阴力不是一般灵体可有地,是他所见过最强的。
“救小瑞!救小瑞!”石界在一旁高喊。
包大同用不他喊也知道。也明白这不是感慨的时候,因此后退一步,以指尖划破自己的掌心。一个血手印按在了牛伟地脸上。“别动。一动也别动。”他说,“小瑞在哪儿?”
牛伟才从生死边缘回来。惊吓得什么也说不出,只用手指了指他的车子消失的方向。
包大同再不多话,伸手一拉石界,一个时空扭曲术,一步踏出,因为不知道那车子走了有多远,所以这一步的距离并不远,一听没有车子地引擎声,接着再踏一步,直到第五步时,终于听到了轰鸣声。但这声音不是来自一侧,而是从两侧起,感觉是两辆车子高速行进,因为牛伟的车子是逆行,只怕几秒之内,两车必定相撞。
再来一个小范围时空扭曲术,终于看到一辆小排量汽车冲了过来,车顶邪气冲天,好像还蒙着一大张白布,而此时,另一侧的货运大卡车也驶得近了,刺目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看到这里,包大同再没有犹豫,急忙虚空画符,并配以以自己地掌心血浸染过的符咒,眼见两辆车就要撞到一起,牛伟的小车突然一拐,紧贴着中间隔离带停住,而大车向另一侧拐了一下,两辆车在千钧一发地时刻擦肩而过。
“哇,乾坤大挪移!”石界地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看到险情过去,不禁拍着自己地胸口顺气。
“什么乾坤大挪移,这是结界术。”包大同笑骂石界的白痴,一个火手印施出,小车顶上地白布蓦的起火,从车顶上翻落到地上,在地上窜来窜去,发出尖声的嚎哭,思恕:迷诨鹗蒲该停前撞计叹蜕展猓宦苹已潭隙闲磺卸脊橛诔良拧
包大同和石界跑过去,发现小瑞倒在车子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看来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
“他还活着吗?”石界问。
包大同探了探小瑞的灵台,叹息道,“命还在,但是受了过度惊吓,我看他魂魄散乱,精神上恐怕在一段时间内会有点问题。”
“吓疯了?”石界吃惊道,“还能恢复吗?”
“这要看医生了,下回我朋友万里回来,你问他好了。我是神棍,不治病的。”包大同一笑,“你等在这儿,我把牛伟带过来。”
“我们开车过去不得了,省得你跑来跑去。”石界看出包大同比较疲倦,因此提议道。
“我也想,可是你看看油表。”包大同叹了口气,“没油了,牛伟还是我去带来吧,打昏他施展时空扭曲术还是可以的,不过他那体重确实让我比较悚头。”说着又一步踏去。
石界看看车里的小瑞,同情的摇摇头,然后就打电话通知同事,并且打腹稿,一会儿好以谎言哄骗上级,以解释他为什么可以早别人一步找到两名知情者。
之前,他们四处找牛伟和小瑞都找不到,还是花蕾打电话来,说起知道小瑞的一个手机号码。那个号码并不是小瑞给警方的那个,所以他们立即赶回到海府,等着花蕾打电话的结果。在接通电话后,牛伟和小瑞貌似很害怕,一直不肯说出所在的具体方位,是包大同急中生智,以突然的击打声刺激那两只惊弓之鸟,让他们在紧张下冲口说出所在地。
不过正要进一步询问,对方手机没电了。所以他们只好到一号高速公路这边来找。这条公路很长,包大同是担着累吐血的危险,一步一步以时空扭曲术找到了牛伟这儿,晚一秒牛伟就会死了。可这么着,包大同地消耗很大,好在这两个人都还活着。
正想着,包大同带着牛伟回来了,牛伟是一脸痴呆相。石界吓了一
为又给吓傻一位。但见包大同在牛伟的头顶摸摸,活力,看着虽然惊恐,但好歹有人类的正常反应了。
趁着警察还没来。包大同仔细询问了他们和思思去海边度假的事,牛伟虽然害怕,但还是把当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包大同恍然大悟,决定到那个海滨。那个海边厕所去看看。
之前,当然威胁了牛伟不要说出今天的事,否则警方一定把他当精神病给送到医院去,并嘱咐他们先去他所知的海氏集团一个防邪的地方居住。
当看到警灯闪烁。警方的大队人马呼啸而来时,包大同先行离开,回到了海府。
花蕾一直没睡。等着他回来。海三涯也陪女儿等着。包大同把今晚遇到恶灵地事说了出来。并更加断定它就是海三涯一直捉拿而未果的那个恶灵。
之前石界来的时候,也惊动了海三涯。他在包大同去救牛伟和小瑞之前,给了他一个玉坠,那玉坠是特制的,是以那恶灵曾经被毁地魂根做为引子制成,遇到那恶灵,自然就会发热。刚才包大同与躲在黑暗中的东西交手时,贴身带着的玉坠热得发烫。
三个人一商量,决定第二天分头行动。花蕾和海三涯去旅行,包大同独自一人去那个海边度假胜地调查一些情况。之后在包大同和花蕾独处的时候,花蕾问起包大同,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海边?是不是要他们父女相聚,好化解她心中对之前父亲隐瞒事实地不快。
包大同虽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但还是哄花蕾道,“你不要以为你是玩乐去,我是执行任务,其实你的任务也很重,我们要让恶灵分身乏术,不知道是追踪你,还是阻止我。”
花蕾听他这么说虽然依依不舍,却还是懂事的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包大同乘飞机到了周思思出事地那个海滨浴场。
因为出事的地点是女厕所,他白天没办法进入,所以决定四处打听八卦看看。基本上,就算当地有关部门瞒报鲨鱼袭击游客事件,距离海边最近的食档或者酒馆也会有人知道,并当做故事来流传。就算这件事过去了很多年,依然会有人记得并谈起。
他在海边逛了一下,看到一家小海鲜店地老板一脸地八卦相,立即走进去,消费了很大一笔后,那老板已经欢天喜地,毕竟现在已经是淡季了,很少遇到这样地豪客,而且还是棒槌型,叫什么菜都不问价的。
包大同要求这老板陪着喝两杯,他请客,这样一来,后面地话自然就好说了,也很方便的进入了话题。而那老板似乎平时被老婆管着不能喝酒,现在有便宜酒喝,一杯一杯灌下肚,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快的,通过断断续续的谈话,包大同慢慢知道了在大约五、六年前,这里确实出过一桩鲨鱼袭击游人事件,死去女孩的父母在当地火化了女孩,并拿了一大笔钱就离开了,听口音,他们像是X省的人,而这老板听到那女孩的父母见到女儿遗体的时候,念叨着什么立娟。
果然是化名呀,怪不得查不到。包大同立即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打电话给石界,让他查查X省的罗立娟。他必须争分夺秒,因为和恶灵交了一次手后,他终于明白了海三涯为什么紧张,因为那恶灵实在太危险了,而从罗甜和那张画着女人的白布的邪灵来看,时间拖得越长,恶灵就会找到越多的帮手,整个城市都会给他搅乱也说不定。
必须快、快、快!想尽一切方法的快!哪怕不符合常规也没关系,一定要快!
不过尽管很轻易就打听到了罗甜的来历,半夜包大同还是鬼鬼樂樂的闯进了女厕所,一进门,他就感觉出镜子上的邪气,但只是气息存留。并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动手驱邪。
除恶务尽!父亲曾经这样教导过他,而海三涯地遭遇也教育了他,不能留一丝邪气在人间,否则不知何时,那邪气凝化于形,就会开始害人了。
他这样的人多好啊,为当地人民除了害,不但一分钱没收。还倒贴进不少打听消息的钱。不过这感慨也就是一阵,他买了夜航机票,直飞X省,只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清晨到了地方,石界的调查结果也到了,直接拿了地址找上门去。
本来,他从不以法术迷惑人。但事急从权,他没有时间一点点开导罗立娟、也就是罗甜的父母,干脆直接以法术诱导他们,让他们说出了一些他想知道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还是他们读女儿的日记后得知的。
罗立娟,十八岁离家,到第一流的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因为嫌弃自己地名子比较土。改为罗甜。但还没有在户籍上更改。在大学期间,她爱上了附近美术学院的一个才子。两人交往了一些日子,似乎还很相爱,但毕业时这个男人出国了。
大概是分手的借口,男人说罗甜不能理解他对绘画的感觉,就好像他画海,总是需要置身其中,感受波涛汹涌。头脑发热地罗甜没有听出这话中的隐含之意,误以为要挽回爱情,就要懂得海的感觉,所以架船去海中央,结果遇到了鲨鱼,酿成了惨剧。
他父母只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