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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近她太疲劳了,精神也高度紧张,但也不至于病得好像快死了一样。而他,居然有点心疼。
她究竟是什么背景?非要缠着他学习破解灵异事件是为了什么?她时常会带着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是谁给她的?为什么她的气息明明和正常人一样,可他就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呢?
“我看这个比较好。”正想着,凌小佳已经从房间内出来了,打断了他的深思。不过小佳手上没有拿着衣服,而是拿着一张大毛毯。
“还是你细心。”他露出微笑,轻柔的把花蕾放到沙发上,用毛毯把她包了三层,直到她像个粽子一样才把她重新抱起。
“这是埃及艳后式包裹法,可惜花大小姐是去看医生,而不是引诱凯撒!”他开玩笑掩饰心中的内疚,明白花蕾晚上一定遇到了可怕的事,而他如果小心些,本可以避免发生这种事的。
最后医生的诊断是:过度疲劳和饮食不调引起的急性肠胃炎,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凌小佳主动承担了照顾花蕾的责任。
安顿好花蕾,包大同先是回了一趟杂志社,把被破坏掉的阵法重新恢复,然后订了一套最新的防盗系统,准备过两天也装上。
他听小夏说过,以前阮瞻的阵法也被人为的破坏过,差点伤了小夏,而既然这起灵异事件有人参与其中,为什么他没有提防人为破坏呢?
重复错误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这是他的疏忽,却差点害了花蕾。他敢肯定这事是年丽的帮凶做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这样不死心的针对花蕾,为什么又要屡次伤害她呢?
他做好这些事就赶去医院,看到花蕾已经醒了,立即笑眯眯的走过去,“花骨朵你真废,吃坏了肚子也要住院,给人添麻烦。”嘴里这么说,手上却递上了一个精美的食盒。
“我又不是故意的。”花蕾撅嘴。
“呀?这才一天就憔悴成这样了!”包大同一手捏着花蕾的下巴,细细看她没有血色的脸,深陷的眼窝,另一手伸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我可不付医药费哦。这盒东西是我个人免费送你的,不打开看看吗?”
花蕾虽然退烧了,但浑身无力,没有精神和包大同吵。她很怀疑他的动机,生怕他在盒子里放些古怪的玩意儿吓她,可是看他略带殷切的望着她,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戒备的打开盒子,她惊呆了。满满一盒,全是被制成各种花朵样的小点心,颜色鲜艳,香味扑鼻,看来非常可爱,令病后没有胃口的她忽然又了食欲。
“喜欢吧?”
花蕾“嗯”了一声,心里忽然有点感动。
包大同一向欺侮她,从没对她这样好过,也许他这人还有点人性,对病人还是有点怜悯的。刚想说两句感谢的话,哪知道他突然说:“女人不都是喜欢花啊,糖果啊什么的吗?你看我送的这个,样子是花,材料中含糖,而且还能吃,多实惠,不会花冤枉钱。话说看你的样子,只怕没什么机会收到花和糖果吧?”
“谁说的!哼,我如果透露工作地址,你的破杂志社都能该行做花店了!”
“骗人的。”
“没骗你!”
“好吧。不过你是糊弄人的。”包大同心情很好地看花蕾柳眉倒竖,鼻子皱成一团,像一只小猫似的。
她能这样,证明身体没有大碍,包大同很开心。天知道他为了找这种又能引人食欲,又软软的容易消化,还不能太油腻的东西跑了多少冤枉路。
其实花蕾也很开心,虽然她收到的是花样的点心,却也是包大同第一次“送”花给她呢!只有一边的凌小佳看到二人的和谐气氛,心中略有酸意。
“能吃的话,就应该能干活吧!”看花蕾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块点心,包大同故意摆出万恶老板的嘴脸。
“我的调查结果你都知道啊,难道又有新线索?”她进攻第二块点心。
“这要问你。昨晚你遇到了什么事,应该会有新情况吧。”包大同拿过食盒,不想让花蕾一次吃太多,另外借机拍拍她的手臂,让她安心。
花蕾长吁了一口气,似乎是要把昨晚的惊恐全吐出来。她知道她的噩梦八成对破解这起灵异事件很有帮助,于是克制着不愿意回想的想法,把昨晚发生的一切详细描述了一遍,包括她坐在恐龙身上的事。
她就知道包大同会笑,果然他是笑了的。她气急败坏。并不知道包大同笑只是为了让她放轻松。他的朋友万里说得好:谁说愤怒一定是负面情绪?它有时能让人忘却烦恼和恐惧。
不过他也注意到了花蕾关于孙太太外形的描述,皱眉道:“为什么每个牵连进这件事的灵异全是那个表象呢?这事关于化妆,我可就不懂了。”
花蕾还在细细回忆昨晚那恐怖一幕,听到包大同这样说,眼角余光又看到凌小佳沉默地站在一边,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忙道:“这种妆,会不会是被理过容的妆?很像啊!包大同你不是说过,灵体表现的状态往往是他们最想表达,或者是其本身印象最深刻时的状态吗?那种全身性的理容不是要裸体吗?死者不是闭着眼睛被化妆吗?为了显得安详没有病容,化的不都是这种很重的妆吗?我们遇到的所有怪事,那些灵体不都是裸体、重妆、有一次还是闭眼的吗?鉴于大部分死者是在殡仪场馆理容的,而这些事最初找上的是小佳,这能不能说,她们的死都和某处殡仪场馆有关?能不能说,尸体在这种殡仪馆时出了什么事呢?”
花蕾不停地说了一大串,说到后来有些气喘。不过她没有等来包大同的赞扬,倒是一边的凌小佳一脸惊异,“没错啊。不是每个去世的人都要理容,但尸体因疾病和灾祸变化得厉害时,一般会要求这项服务的。”
而包大同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花骨朵聪明啊。”
花蕾有些疑惑,继而又觉得自己的推理可能有漏洞,所以包大同才没有反应的。正要说几句道歉的话,没想到包大同这时却道:“昨天晚上我就是去小佳工作的地方去看看,我本来不愿意相信这种事,但你说的情况倒是从侧面证实了我的推测,看来我有必要再去一趟。”
“你同意的我观点吗?”花蕾有些惊喜。
“我想我们的方向是一致的。”
“那你是从哪儿推测出来的?”花蕾的好奇宝宝精神不朽,突然想起一件事,“难道是那个火柴盒?”
包大同一笑,“有时候最小的东西能反应出最大的问题。”
“可是,他们会在殡仪馆中心出什么事呢?不会真的和那个电影《沉默的羔羊》一样吃人肉吧?”花蕾脸都白了,刚吃下的可爱小点心差一点吐出来。
“乌鸦才会吃死尸的,笨蛋。我才夸你聪明,你马上又糊涂了。如果是吃尸体的肉,那怨灵们反应出来的形态应该是骨架才对。如果是吃内脏”
“别说了,恶心!”花蕾惊叫着阻挠。
“那难道是贩卖人体器官?”凌小佳插嘴道,“我以前看过国外有这样的报道,也许不法集团把手伸到了国内。但是场长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在那里工作,没有发现类似的问题啊。”
“首先,假如你工作的地方有问题,对于不知情的你来说,被隐瞒是正常的,你未必会知道。场长是好人还是坏人,还要看谜底揭示的是什么答案。”包大同耐心的给凌小佳解释,认真的神色令花蕾有点嫉妒,因为他从未与自己正经过半分。
“其次,贩卖人体器官倒是很有可能,但此事绝不仅仅是如此,否则为什么孙函他们死得时候会烂掉下体呢?我们一开始就断定此事与色情有关,不应该轻易抛弃这一观点。”包大同说着站起身来,眼神显得有些高深莫测,“花骨朵,把心放在肚子里,今天晚上我会亲自来陪床的,所以你安心养病,不要担心再有什么再找你麻烦,等你身体完全恢复,我保证谜底也快揭晓了。”
二十五章 火葬场的密道
在花蕾养病期间,包大同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西郊火葬场。
基本上,这里是所有人都不喜欢,但一生中总要经过的地方,但没有人会在半夜跑过来,而且是第二次半夜跑来。
花蕾遭遇噩梦那一夜,包大同和小佳来过一次,主要是因为他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总不能抓住个幽灵问路,而这回,他既然确定了自己的怀疑,就独自跑一趟。
在他看来,这里一点也不恐怖,即使他以符水开了自己的天目,也看不到灵魂四处游荡,这里是充满悲伤的地方,还有对人世的流连于不舍。
游荡的只是他而已,他差不多围着整个火葬场转了三圈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再一次,他像回转,才走过一个空旷的大厅,就在一个黑暗的走廊中看到了一具尸体。
尸体停放在一辆手术车上,从头到脚盖着白布单子,虽然看不到摸样,但包大同可以断定这是一具年轻的女尸,不过她的魂魄已经离开了,车上的只是一句肉身,一个空壳。
人死如灯灭,如果不是有着强烈的执念,魂魄自然有所归依,之后进入转回转世,不会围绕在肉身身边不去,如果只是不舍,陪伴所爱之人可能性会很大。
但这情况还是不禁让他意外又兴奋,左右看看,见走廊内空荡荡一览无余。没有地方好躲,只好迅速在自己身上贴上隐身符,消耗并不强大的法力,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哎呀”一声,一个年轻瘦小的男人从一扇门中走了出来。沉默地推出手术车走向走廊地另一处。
这个人的面容颇让包大同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情理之中。他面色苍白的有些发青,眼神无光,感觉就像一条死鱼,可让他最震撼的并不是这个,二是他认识这个人,
或者说他的感觉“认识”这个人,。是和他打过几个照面的。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过去抓住此人,毕竟他现在是为了解开整个事件的试题而努力而一起都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证据。抓住这个人逼供当然也可以。不过这人如果至死抵赖,他会束手无策。从主动变为被动。
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如果他没猜错,这事有组织的犯罪,要想彻底捣毁这个犯罪集团,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行的,他总不能告诉警方,他是以一个法师或者道士的身份发现的问题,是一个女鬼引他注意到这件事。而因为这事又关系到小佳和花蕾的人身安全,他也不能完全交给警方处理,而只做一个匿名举报者。
手术车的轮子很润滑,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是因为夜深人静,“噶愣噶愣”的声音还是掩盖了推车者轻飘的脚步声,在走廊中传出好远。
包大同潜行在后面,远远的跟着。走了一段路后,那个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望,
包大同吓了一跳,他连自身气息都封闭了,脚步无声,自认没有任何破绽,这个推车者怎么会有怀疑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还在隐形中,而且连影子也没有,这说明此人如果不是个异能者,就是感觉特别敏锐的,还说明他的法力实在很低,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开封印才行,
推车者停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到什么,就又继续走了,三拐两拐后,把车推进了一扇大门。
包大同再度意外,如果他没有记错。这边应该是火葬炉所在的位置,难道他们没有利用尸体做什么不法的事情,这就火化了吗?
不对。火花一般都是安排在上午,下午都很少,何况是大半夜的?所以,这说不定是拿去用做别的用途的尸体,因为没有正常时间内火花,这时候偷偷补回的。
门,在包大同面前重重关上,跟踪到这里,他不能在近一步了。走过去观察了一下,见那扇门严丝合缝,没有地方可以偷窥,而大门外,不仅有普通锁,还有电子锁和指纹锁。可惜没有虹膜认证,否则他回忆未来到了高科技高机密的地方,而不是火葬场。
照理,里面只应该有火葬炉吧?那为什么弄得这么神秘?如果说这里是闲人免进的禁地,也犯不着如此隆重,毕竟也没有人会随便来这个地方。
除非,里面有秘密。
他想了一秒钟,立即转身往外跑,,一直跑到大楼外面的空地上,抬头仰望火葬炉的烟囱。不出所料的,没有烟冒出来,这证明尸体没有被火化。
他站在那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到任何表明人类肉身消逝的轻烟飘起,这情况距他的猜测又进了一步,于是他跑到火葬场外围去。
火葬场占地颇大。他快步走着,连脚步声也不掩饰,其实他认为自己的猜测就是事实,但他需要确认一下,另外还想知道那帮混蛋是如何做的。
而她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名推车者正在火葬间做着“日常”的工作。她慢慢揭开盖尸布,看着那具年轻的女性裸体,爱玲横溢的小声道:“别急别急,马上就会漂亮了。”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那冰冷的惨白皮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然后从角落的一个小柜子中拿出成套的专业的化妆工具,耐心细致的给尸体化起妆来。
他手法娴熟,技艺高超,不大的功夫就把一张面色发青,唇无血色的脸化得楚楚动人,哪怕是闭着眼睛,都给人媚惑娇艳之感。最后,还在尸体上抹上一层荧光粉,使皮肤看来光滑而有弹性,不再是死鱼般的白,
做完这一切,他把盖尸布重新盖好,揭开一块很不起眼的地砖,打开火葬炉边上的一条暗道,推车进入了一条长长的甬道。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嘴里一只哼唱的般的叨者什么,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那其实只有三个字:凌小佳!凌小佳!凌小佳!
而当他走出秘密通道,扬长而去的时候,包大同才把火葬场的一圈走完,就在这距后门不远的地方,他看到一辆黑色灵车消失在视野之中。
“果然如此啊!”他轻轻吸了吸鼻子。“从这边不能进入。那就从那边等着好了。”他对着无边的夜色慢慢地说
二十六章 夜探
一周后的午夜,四条黑影潜进了一家俱乐部的侧门。两个高个子男人,两个身材苗条的女人。
前面的行动倒还顺利,但在进入会所大门的时候,他们耽误了一会儿,但其中一个男人施展了障眼法,唬住了监视器,另一个男人手法娴熟的用高科技产品去看密码锁和指纹锁。
“果然一样的防备严密,”包大同暗叹一声,“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好了。”一声咔的轻响后,门打开了,几个人鱼贯而入。当然,在盯着监视器屏幕的保安眼里,一切都还平静正常,并没有有人潜入俱乐部内部,
“包包你真行。”开锁的男人道:“其实骗过监视器我也能做,但那要提前准备做好多准备,录像啊,连接数据线啊什么的,那像你,随便比划几下就行,”
包大同没好气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别叫我包包,我们又不熟。一个男人这样说话,真是恶心。”
“见面就是朋友嘛,再说……”
“石界,你别吵大同。”花蕾把两个男人可能会争吵的可能性掐死在摇篮里。真不明白他们两个,明明是办事来的,还有点危险性存在,他们怎么就能这样不正经呢?
“我没吵啊。”叫世界的男人很无辜的摊开手,“没有我,你们都进不了门不是吗?你是个技术人员。”
包大同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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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人员被封了某部分功能,只能开口,不能发音,但用眼神示意花蕾说:“你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下回不帮你了。”
花蕾只当没看见。
石界是她的青梅竹马,对摆弄高科技的东西十分在行,更是一名自身电脑骇客,可以破解很复杂的系统。石界比她小四岁,为人虽然顽劣一点,但心地还是非常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绝对信任。
石界见花蕾不理他,上前拉住她手,这时候包大同正好回过头来,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他们贴墙站成一排。他现在能力很低,不能任意布下结界,因此对结界,因此对结界的形状有一定要求。
才一站好,就有一名保安拿着手电走过走廊,手电的光线在几个人脸上晃来晃去,除了包大同,其他人都紧张得不得了,好在那保安像没看到一样,从他们身边走过,
石界一挑大拇指。
这间俱乐部的名字叫N,名字听起来前卫又隐晦,但实质上像个庄园,地处城市西部的郊区,占地相当大,有高尔夫球场和温泉。之前包大同详细调查过,但没有获得多少信息,只知道N俱乐部是个非常私人和隐密的地方,防盗设施世界一流的,国内很多人见都没有见过,更不用说破解了。
俱乐部的老板和成员都是富翁,所谓钱可通神,他们可以左右很多事情,从外界根本无法了解内部事情,而且如果触犯到他们的利益,有可能会死得很惨,还没地方伸冤去。
就连这儿的普通工作人员也是千挑万选,而且不能在有客人的时候进入中心区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