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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生活。哪敢得罪某些人啊。所谓贫不与富斗,出了事故,被人拿钱堵住嘴,余下地伤心难过又能如何?”
“这事就那么平了?尸体如何回乡的?”
“问题就在这儿。”傅如心下意识地偎紧包大同,“没有尸体。”
“没有尸体?这是什么意思?”包大同来了精神,感觉出问题所在。
“据说,因为地基太深太窄,实在不好往上运尸体,又因为不想找专业的救生队以扩大事态,所以包工头下令。在地基上直接灌注了水泥,把这六具尸体和巨大的桥柱混在了一起。就在从东向西的第七根桥柱下。”
“这也行!”草菅人命的事见得不少,可这样发生在眼皮子底下、且这么明目张胆地却是第一回,包大同不禁有些震惊。这些人,胆子怎么那么大呢?法律和天理在他们眼里又值几个钱?
“这是在工人们之间流传的,等有人调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承认并且做证,而如果要拆掉已经盖好的桥体调查,时间、财力、人力都会极大的浪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这么做的。何况,彩虹桥的质量出问题是后半期地工程,这前期的工程找专门的部门检测过,质量非常好,不能因为一个未经证实的谣言就拆掉重来啊。”
包大同点点头,“那么,那个包同头被取消资质,工程出由别的公司承包后情况如何?”
“后来的建筑公司虽然接手了工程,但怕彩头不好,特意找了人来做法事,还把已经建好的部分桥体全部挂红,鞭炮从桥头一直响到桥尾,后来就很顺利了。所以这件事,好多人都说是冤鬼作祟。”她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不过我虽然不知道这流言是真是假,但每次路过那座桥的时候都心里毛毛的,好像感觉有人在柱子里面看我。”
“不会地,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们也是在地基里,你只是从他们尸骨上开车轧过去而已。”他故意且恶劣地来了一句。
傅如心娇嗔的拍了他一下,“大晚上的,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咱们叙叙旧,明天白天再说不好吗?”说着,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换做平时,包大同很乐意上钩,419(FORONENIGHE的译音谐称)一下,可是花蕾的命只有七天,一想到这个,他实在没什么兴致。
“那个包工头叫什么,你还记得吗?”他导正话题,平生第一次这么不解风情。
傅如心想了半天,“大概姓段吧。段有祥?还是什么的,我记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他以前有一个手下后来也组了个小包工队,目前正承建一个小工程呢。”
“可以给我那个人的联络方法吗?”
“你问的是谁?段什么什么还是他的手下?”傅如心问,随后立即明白是自己笨了,姓段的早就没了踪影,要找当然会找他当年的手下了,“这个我要打听一下,一时哪想得起来,我也不会天天盯着个包工队,是吧?”
包大同笑了,“这倒是。傅大美女如果整天盯个包工队的话,大家都别干活了,骨头都酥了,还干个什么劲啊。”
和傅如心聊到很晚,期间包大同还给花蕾打了个电话,嘱咐她早点睡,不要出门,过了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才开着花蕾的小甲壳虫到了彩虹桥。
虽然很晚了,不过还是偶有车辆通过,大桥的整体照明程度也非常好,只有桥下有些阴暗的地方。包大同桥上桥下开了好几圈子,最后来到从东到西数的第七根桥墩下。
这里,并不那天花蕾出事的地方,也不是发现尸体的地方,但只是隔着一条绿化带相隔。
他提前做了准备,带了大把的符咒和符水,而且昨晚太过担心花蕾的缘故,强行施展时空扭曲术,被封印的力量又被施放了一在部分,目前在法术上已经成年,从十五岁的水平到了十八岁,所以他觉得出了问题是可以应付的。
他下了车,在夜风中站了好一会儿,感觉这个地方的气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不禁感到奇怪。
刚才在和傅如心聊天时,这个漂亮女人无意中说起目前已经调到了报社的交通版工作。他当时灵机一动,问起彩虹桥这边是否经常出交通事故。据傅如心讲,这桥建成六年,这个地方确实经常出事故,警方在此处竖了好多交通警示牌,但最后半年来,不知道为什么,一起事故也没有出了,平安得很。
左右看看,确实看到警示牌还在,黄色发光的板面,醒目的字体,但如果这是怨灵造成的,人类不管多么小心,又能控制什么呢?
想到这儿,他有点火大,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最不喜欢这种迁怒型的灵体,因为被伤害而伤害别人,这样就算报了仇,也会使自己背上孽债的。
哒哒咴
一阵有节奏、有弹性的声音轻微的传来,包大同半转过身,正看到一只狗从那边跑过来,嘴里叼着一个东西。
这狗是野狗,纯黑色的,体型不小,不过看来胆子不大,跑的时候瞻前顾后,跑得近了,包大同才看到它嘴里叼的是一个布娃娃。黑色的发。红色的衣服,两只黑扣子做的眼睛。不过只剩下一只了,另一只也只剩下一条线连着,一股不易觉察的阴气从娃娃那里散出来,因为混杂了狗地热臭味,不那么明显。
幸好他提前在眼睛、耳朵和鼻子上都沾了符水,否则都难以觉察。
这可怪了,花蕾说遇到过这只狗。昨天他也看到了,这狗还引导他找到了那个中年女人的尸体,今天它为什么又出现了?为什么叼个布娃娃?这有什么意思吗?那布娃娃又是从哪里来地,为什么带着阴气?
一连串的疑问使包大同向野狗走去,想“问问”它知道些什么。哪知那狗非常敏感,看到有人迎向它,吓得一抹头跑向另一个方向。
包大同身负道术,虽然被封印了。但能力还是有点的,而且他身体矫健灵活,赤手空拳对付几个流氓也不能问题。但是,请注意但是,一个人要想中过一条长年被追得四处逃窜的狗还是有相当的难度,不是一个生物品种。某些能力根本无法相比。
偏偏那野狗非常令人生气,它总是跑跑停停,还不时回头观望,似乎是在和包大同玩。作为一只野狗,平时相处的只是同类,和人玩乐的机会很难得。
包大同跑得气喘吁吁,最后指着那条狗道:“小子,你跑。老子我不信逮不到你。”
他看左右无人,立即一个时空扭曲术,一步就踏到野狗面前。那狗没有提防,一下子被捉住了。包大同已经提防它咬人,可是它却没有,呜呜了几声,忽然伸出舌头舔了包大同一下。
“小套近乎。”因为狗地善意之舔,它口中的布娃娃掉在了地上,包大同一边骂一边抢起来看,只见这布娃娃身上确实藏了上些邪气。但已经没什么邪物藏在上面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他低头问。
它摇尾巴。
“是在这附近抢的,还是什么人扔的。”
继续摇尾巴。
“你看到什么了?”
还是摇尾巴。
包大同叹了口气。“算了,虽然狗的眼睛是最干净的,人鬼神通通会咬,但是——唉,终归是一只狗啊,如果它能说话就吓人了。想到这儿,他顺手把布娃娃扔出去。
人形的物体最容易招邪祟,他记得曾经有一家人找他驱邪,只因为这家人总是晚上洗衣服,然后挂在公用的院子中凉,偏偏这家的女儿喜欢红衣服,结果总有夜归的人看到院中的晾衣绳上吊着一个人荡啊荡的,把全大院的人都吓得够戗。
这个娃娃应该是被扔在垃圾箱中地废弃物,然后被某些灵体短暂附着过,现在灵体即去,它仍是个死物,应该没有什么价值。
他预计自己会把布娃娃扔到前面不远处的绿化带中,没想到这布娃娃在眼看就要落地的时候,突然一拐弯,落在了一片花丛中,而这片花丛就在第七根石墩下。
咦?包大同奇怪了。
再低头看那只狗,它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使劲叫了一声,然后哆嗦着往后退,转身跑掉了,尾巴差不多夹到了两个后腿之间,显然非常害怕。
那只布娃娃身上明明没有古怪了,为什么会突然自有意识一样的转弯?而这只狗怕的又是什么?它看到了什么?难道是自己法力太低,忽略了某些东西吗?
、
不对,如果这红衣布娃娃有问题,这野狗绝不会叼着它到处乱跳。那么,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邪气相吸?布娃娃身上残留的邪气受到另外一种强大邪气的吸引而转了向?
想到这儿,他立即拿出随身携带地符水瓶子,多抹了一点符水在眼睛上。放下手,忽然看到桥墩下蹲着一条黑影,正一下一下拍打草地。
包大同虽然法力受限,毕竟不是常人,但刚才居然没有看到这黑影,要加强符水之力才可以,证明这东西非比寻常,是相当厉害的。而在他看到那东西的同时,那东西也注意到了包大同,不过他一直没有抬头,嗖的一下就跑走了。
这可能是重大线索,包大同怎么肯放过,立即追了上去。连施展了好几个时空扭曲术,追到了一个垃圾站一样的地方,但那黑影还是消失了,而他也认不出这时哪里。
柳暗花溟 驱魔人II 第三卷 阴媒 第八章 七天倒计时——第二天的无名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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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黑暗中,有一点点的闪光,还有呜呜的哀号,很瘮人。
包大同定下神来,看到一些毛茸茸的东西在向他靠近,细一看,居然是一群野狗,呲牙咧嘴的朝他走过来。
他吓了一跳,正好看到垃圾堆里一根废弃的铁棒,连忙抄在手里,同时左手一个电火花打过去,在地面上掀起一串蓝色电光。
野狗都是很机灵的,立即判断出眼前的人不好惹,纵然它们有一大群,也还是立即四散跑开了。
包大同皱了皱眉,感到有些奇怪。就算这是个垃圾场吧,但也不可能有这么一大群野狗,好像全市的野狗全集中在这里了。
他边想边往外走,闪过一个大垃圾堆,就见前面的大片空工地有一排黑乎乎的房子,大约三、五间的样子,黑灯瞎火的一点光亮也没有,但是空地上有无数野狗围着房子乱窜。
包在同右手紧握着铁棒,左手捏好一张符咒,慢慢往房子的方向走,快到门前时,轻轻一嗅,不用他的灵能也能感觉出浓烈火的死气,因为有阵阵尸臭味从房间内传出来。
那条黑影不在这儿,包大同感觉得出,就算再用符水加强功力也搜寻不到半点踪迹,这说明那黑影离开了。他并不是要引包大同到这里来,而是因为包大同追得急,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地方。
怪不得这聚集了这么多野狗,可是它们又不敢叫!因为这里有极其吸引它们的东西,也有它们怕得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是鬼杀人?!为什么?
包大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退了回去,打算去找个公用电话来匿名举报,否则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连续两次发现尸体?
他看得清楚,门上铁链重锁。他若进去,就必须强行开锁才行。他的开锁技术相当高。但那锁上有怨气缠绕,开起来要格外费力,倘若被人发现他在这儿,他就说不清了,况且如果他专心开锁,那个东西突然袭击他,只怕他会吃大亏。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破坏现场,好方便警方寻找证据。就算杀人者极有可能不是人,也不能放过其他的可能。
他谨慎地走出垃圾场,为了寻找道路,没有用时空扭曲术,一步步走出好远,才发现垃圾场处通往机场的城郊结合部。那里是城市管理的死角,因而藏污纳垢。不仅是市容卫生方面,还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地秘密。
好不容易找到了电话亭,他变换声音报了警,之后用隐身符隐了身,就又回到垃圾场去。直等到警方到达现场,打开了小屋的房门。又想尽办法潜进了那间小屋。
房间内遍地垃圾,但两个墙角处是干净地,有两具女尸分左右坐在那里,已经高度腐烂,从衣着上看,年纪都不大,甚至有一个像是中学生的打扮,还穿着校服。
她们似乎是被杀的。但死态比较奇怪,好像是两只摆好的布娃娃,脖子上都套着绳套,脸上没什么痛苦的表情,眼睛瞪着,乌黑的嘴唇边吐出一小截红红的舌头,和昨晚包大同看到地那个女人死法完全相同,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假设这三个人全是那黑影杀的,他为什么要如此连忙作案?一个灵体,为什么要连续不断的杀人?如果只以“凶戾”二字来解释有点勉强。毕竟灵体变态的不多,但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刚才那黑影被发现时。他正在拍打桥墩下的草地,又是为了什么?
细想一下,桥下的绿化带中除了草地,还种了些不喜欢阳光的花,从东到西数第七根桥柱下地花似乎长势特别好,隐有妖异之感。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不超过七天。”和警察同来的法医说。
“查找一下本市的失踪人口吧。”一个像是头头的警察摇头叹息,转头间,感觉窗边有个影子似的,细一看却又没了,猜想是警灯闪烁造成的阴影,没有在意。
而其实,那是包大同在从窗子往里看,因为玻璃窗布满了灰尘,用衣袖抹了抹。
他这样做是冒了很大地风险的,因为人有各种感官,就算眼睛看不到,附近站着一个人的话,也能觉察得出异常。其实所谓的隐身不全是符咒的功效,还要利用人类的视觉盲点,但是这里的警察越来越多了,野狗早就被吓得无影无踪,而且符咒的力量也在消失,隐起身来越来越困难,他不得不找机会快点离开。
恰好,这时候又有一辆警车赶到现场,尖锐地警铃声掩盖了包大同的脚步声。
娘的,这里到处都是垃圾,想找个下脚的地方都难,直闰步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让他想快步走也不行。好在这回他争气,符咒维持的时间够瞧长,不然会被当场抓住,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拿他当头号嫌疑犯才怪了。
不过在包大同心中,头号嫌疑犯很有可能是那条黑影,而且他一定在第七根桥柱下做了什么,不然不会在那里转悠,还做出拍打地面的古怪行为。
车子是停在彩虹桥的,包大同是用法术追到垃圾场,这两个地方相隔很远,而他地法力为了维持隐身效果又用得七七八八,最后只能采用最普通的法子,拦住过路地出租车回去。
他要赶在天亮之前,看看那里的草地有什么古怪。
在出租车上他恢复了一下体力和法力,然后飞速开车回家,因为他即不能明目张胆的破坏绿化带,也不能像一只狗一样,凭两只爪子就能刨地。
而等他带着铁锹,第三次回到彩虹桥下,距天亮只有三个小时,跟清洁工人出来扫街,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了。好在草地松软,他力气也还大,挖的比较顺利,很快,绿化化带上出现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一只惨白的手骨自土层中露了出来,支着手掌,指着第七根桥墩的方向。
“我知道你冤,交给我。”包大同轻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喃喃地道。
咔嚓一声,支起的手骨像是破碎的积木,塌了
驱魔人II卷三之十章七天倒计时(下)—包工头的下落
傅如心不像凌小佳那么直白,直接要求感谢,而是聪明的什么也不说,包大同倒有些不好意思,准备等事过后好好谢谢人家。
那包工头叫段德祥,这是他的手下,绰号叫老鼠的新包工头说的。不过问起当年的事,老鼠什么也不肯说,坚称有六个人不服管教,跑到南方去淘金了,连声招呼也没打,后来再没见过。
他神色躲躲闪闪,一看就知道在撒谎,可无论怎么问,他就是这一套话,似乎背得很熟了。最后还说那六个人真是傻,说不定被人骗去打工,又拿不到钱,死到外面也说不定,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
包大同也不逼他,只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不断的说,以此来加强谎言的说服力,直到他重复了一段话三遍,轻描淡写的道:“我只是随口问问那六个人的事,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没兴趣,你只要告诉我段德祥现在在那儿就行?”
“这位先生,我和段二哥三年没见了,哪里还有联络?”老鼠还是坚决不给提供任何消息。
“当年出了工程质量问题后,他就再没做这一行吗?”包大同故意说起工程质量问题,打消了老鼠的戒心。
“怎么还能做哦。”老鼠叹了口气,“我们村的人都是和他出来的,他对大伙有过恩惠。可是做我们这一行,有时候工程款是要先垫付的。出了那个事——我是说质量出了问题,段二哥的工程款拿不回来,先前赚的钱都赔上了不说,连自己的家当都搭上了,欠了一屁股债,哪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那你们的家乡在哪?”
老鼠一愣,想说不记得了,又知道这话说给狗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