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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它是狗灵。不是人类能了解的,谁知道它会做出什么事来呢?你该问问警察。张小羽是怎么死的?它甚至可以催眠保护张小羽的警察和睡在她身边的小女儿。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
“那怎么办?”付艳秋一直受到惊吓,却一直隐忍着不暴发恐惧,但如今真相大白,愧疚、悔恨、自我责备、被宣判了死刑的绝望,让她再顾不得矜持柔美的外表,一边哭泣,一边发抖。
“但愿你现在能体会到当初那只小狗的感觉。”包大同怜悯地看着她,“先噤声,不能被警察发现,不然我会被抓起来,也就没人救你了。放心,我晚上会来的。但是我进不了这个保护屋,你得帮我。”
付艳秋用力点头。
包大同从背包中取出一张符咒,“你殷勤一点,晚上为保护你的人沏点茶喝。把这张符烧了,符灰洒在茶里。不,还是咖啡吧,能够掩盖符灰。大约在晚上8点左右。你要想办法让他们喝下去。这东西会让他们睡上大约半个小时,这期间你关掉监视器,然后到窗口,用打火机打三次火,我就会进来。等我成功进入保护屋,咱们再把一切恢复原状。”
“你在哪里?”付艳秋没来由的紧张。
“你不用管这个,总之我会看到你。”包大同很少那么严肃的道,“虽然我厌恶你们所做的,但我会保护你的。但愿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话,是真正的忏悔。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只是为了保命而随口说说,以后再出什么事,与我无关。现在。我会跳窗翻墙出去。监视器当然会警报,你就说什么也没到就好。镇定点,事已到此,怕也无益。我们想办法解决吧。”
看付艳秋再三保证,真的知错了,包大同才道。“我建议你打个电话给你老公,毕竟他吃了那个狗灵的一部分,让他不要住在家里。等这事解决了再回家。哦,不行,不能提狗灵的事,你的电话警方会监听的。你只说不放心,让他一定不呆在家里好了。”
“这事跟他没关系,难道他也——”付艳秋快哭了。
她老公虽然某些方面的隐疾,但两人青梅竹马,感情还不错,她不想看到老公受到伤害。
“我不能确定,反正有备无患。”包大同放缓了声音。尽量传递信心给我真的很后悔的女人。
其实他是有点不安的。虽然说小狗被杀时产生了奇异的现象,虽然狗灵可能有着强大的能力,但那几个女人不可能不洗掉衣服上的血迹,而且小狗从被杀到开始报复,中间隔了一段时间,仅大雪就下了好几场了。它居然凭借此线索找上那几个女人,不能不说能力实在令人费解。
难道还有什么是他没有考虑到的细节吗?
但也许狗灵当天就凭借气味跟踪了这几个女人,了解了她们的行动路线,只是因为当时寄居的皮囊不方便,或者是它的能力还未达到最大而暂时没有动手。
如果是这样,这狗灵就更难对付,虽然它未必有人类的智商,但它有动物的本能就足够危险了。
带着这个疑问,他离开了保护屋,先是从二楼的窗子跳出去,然后是翻院墙,最后飞速跑走,警察们当然忙了一阵,因为警报一定会出现,好在他最后的隐身没有告破,所以有惊无险。
而当他回到杂志社,正看到废物吃着花蕾精心烹制的狗食。
“你会把它喂馋了的。”包大同说,同进吸了鼻子,心想如果狗食这样香,他倒也想吃。
第四卷 禽兽 第三十章 凶手另有其人?
咔哒!
窗帘环响了一声。
声音很轻,但因为是在凌晨两点,所以显得特别清晰和刺耳。
付艳秋僵硬坐在黑暗中,死死盯着窗户。窗外,北风呼啸,又是一个严冬之夜,空气脆弱得像要断裂,让人无法呼吸一样。
咔哒!
又是一声。可窗子明明关得很紧,就算窗缝中有风透过来,也不至于拉动窗帘球。而正当她的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窗帘缓缓的动了。似乎黑暗中早就蹲着什么,此时正把窗帘拉起来。拉到一半时,停了,露出小半个窗。
付艳秋吓得冷汗直流,可是却手脚发软。根本动弹不得,只是坐在那儿,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啪的一声,有一个东西突然抽打在窗玻璃上,恍惚间。似乎是一根枯枝。在北风呼啸的夜晚。有远处的树木枯枝打到窗上也没什么。问题是当第一次响声过后,第二波、第三波、第N波枯树打窗开始了,而且全是击中的同一个位置。
由于气温低,一切东西都比较脆,包括窗下玻璃在内,这样一波波猛烈的敲击后,窗子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碎了。
几乎同时,一股冷风吹了进来,把桌上的半开着的一本书吹得哗啦啦猛烈翻动,吹得坐在床上的付艳秋连气也喘不过来。
然后,她看到了一双手,一双苍白的男人的手出现在了窗边,然后一颗人头慢慢升了起来,俊帅的眉眼。长得像金城武。却没有一丝生气和人气。直眉瞪眼就出现了,眼神似乎也无法聚集一样。
“付艳秋!”他忽然开口说话,声音生硬得像舌头不会卷起一样。
“我。”付艳秋情不自禁的应答。
冒牌金城武的头却了一下。侧向付艳秋这边。有如一道电光,他眼睛中一抹黑气飘过。付艳秋就觉得自己不能动了。所有感官都在,甚至比平常灵敏,只是不能动了。
冒牌金城武猛得推开窗。已经破碎窗玻璃哗啦啦掉到面上,他跟着爬了进来,然后沉重落。
他做这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掩饰。但奇怪的是。一楼警察没有一点反应。而付艳秋虽然什么都清楚明白,却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随着冒牌金城武的走近,她闻到一股动物的皮毛味,还看到他眼睛如黑宝石一般,就像那晚她们捡到的那只小狗。因为人类的眼黑和眼白不可能是这样。
她看到那男人蹲下了身子,鼻子不断耸动着。似乎在确定她的味道。接着舔了她的手指一下,停顿、然后大张开口,狠狠咬来。
她不禁长声尖叫,可是没有发出大声响,只有喉咙中的呜呜声,而预料中的剧痛也没有传来,冒牌金城武反倒向弹倒。但他立即直挻挻的站了起来。一张嘴,两颗牙齿崩落了。
“怪硬的,狗灵啊,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一个声音从厕所传来,接着门一开,一个男人跳了出来。抬手就是一个电火花,打到了冒牌金城武。
不过冒牌金城武不知道什么是疼,只趔趄了一下,倒退到窗口。
付艳秋惊恐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位包先生终于出现了。
当她今晚按照包大同的吩咐迷倒了警察后,就发出了信号。她有点怕,怕警察睡下后,这位叫包大同人却不出现。这让她怀疑包大同是否真实存在。还是自己在恐怖中幻想出来的救世主。如果是后者,那她失去了警察的保护,就更不用活了。
不过当那几名警察真的沉睡了,她才一颗心落肚,因为能用一张符纸就能迷昏人的,肯定是很有水平的。但她没想到的是,包大同要躲起来,让她来做饵。
“奇怪吧?其实我只是让这个女人以符水擦了身。”包大同道,“看来你辨别不出符水的味道,让符外之网崩掉了牙齿,看来能力没那么强。但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影响附近的灵体。而且居然能把警察催眠呢,真让人难以想像。”
他搔搔头,好像很不理解。冒牌金城武却一言不发,沉默几秒后。突然向他扑来。这一扑之力居然很大。喉间还发出咕噜声。
包大同早有准备,弯身避过,顺手抄起放在手边的,刻满了符咒的木棒,对着附了人身的狗灵的腰扫了过去。
房间小,包大同手快,狗灵没有避过,着着实实挨了一下,发出呜咽的呻吟。可包大同并不手软,追上去又是一棒。
狗灵和被打的野狗一个反应。不再眷恋自己要报复的人,从窗口一跃而下,以人类无法想像的速度跑远了。
“呆在这儿别动。”包大同对付艳秋说了一句。咬着牙从二楼窗口跳下。动作自然不如狗灵迅速,而且感觉膝盖和脚腕生疼。看来人是不能和动物比体的,虽然二楼窗户离面并不高,但谁让他脚下没长肉垫呢,跳下来会感受到疼痛。
他跑得也没狗灵快,可是他在跳落的一瞬间就以对讲机通知埋伏在外面的花蕾了,有汽车在,跑得多快的狗也会被追上。
保护屋的警察倒不必担心。他的符咒并没有催眠这么久的能力。警察们是被狗灵催眠的。
“看到他跑到那儿去了吗?”包大同一上车就问。
眼前的街道一片平坦。却连鬼影也没一条,可见狗灵拐到岔路上去了。
花蕾脸色苍白,显然是害怕,却在强撑着。她往左一指,小甲壳虫“吱呀”一声。迅速拐进左侧的岔道,加足马力没开几步就看到黑暗中有一对碧绿的东西,是眼睛。
动物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光是正常的,不过家养宠物的这种功能已经退化。这个狗灵能使附着的身体也有一对绿光却是很少见的。
“停车!”包大同大声道,同时摇开车窗,右手伸出车子,对着迎面而来的狗灵主汪枚符咒打过。
它本来试图扑到花蕾车子的前挡风玻璃上,这时被无形的符咒击中,在半空中停了几秒后,颓然落。
包大同打开车门就跳了出,花蕾连忙摇上车窗,但车门却为包大同半开着。
在出来执行任务前。包大同对两人的工作做了严格的分工,所以虽然花蕾想看看他是如何驱魔的,但这个关键时刻可不想给包大同添乱。
眼见包大同一步步向前,一张张符咒把狗灵困在其中,那狗灵到后来根本无法动弹,眼看就要被捉住。这让花蕾产生了疑惑:这个狗灵杀人凶狠,还能影响其他灵体。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收吧?还是,凶手另有其人?
第四卷 禽兽 第三十一章 三合一狗灵
僵坐在车里,手脚冰凉,在昏黑的路灯下,看不清包和动作,只看到他挺拔的身影左冲右挡,动作敏捷有力。不过他没有向这条小街中走得太深入,在离车子大约二、三十米处,突然转过身来,向花蕾停留的方一挥手。
啪啦一声,小甲壳虫的车前镜冒出两团炽白的光芒,晃得花蕾本能的闭上眼睛,接着是几秒种的视觉黑暗,当能看清景物时,包大同已经迅速钻进车里,“快回保护屋!”他催促道。
“怎么了?”花蕾一边挂挡一边问。
“它跑了。”包大同有点咬牙切齿,“不出所料,它强大到可以有分身,冒牌金城武身上只有它一部分魂魄。妈的,这只狗太奇怪了,居然那么厉害。唉,我们换位置,我来开车!”
他心急如火,生怕晚一步,付艳秋的命就没了。
他握住花蕾的腰,把她挪到自己的膝上,然后他再挤到驾驶位去。两人身体接触得贴近,心里都有点异样,不过因为心急火燎的去救人,这感觉只是一阵涟漪,并没有立即浮出水面。
“他怎么样了?”花蕾问的是冒牌金城武的尸体,而不是狗灵的魂魄。因为她虽然没看到什么,刚才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刮过车顶,令人毛骨悚然。
“那尸体已经被占用很久了,能保持不腐烂本身就是奇迹。现在魂魄离体,自然快速变化。”包大同冷静道,“这就是我不让你出来的原因,你会一个月吃不下饭。明天发现尸体的人真是可怜。不过那归警方来处理了。咱们不用操心。”
“和你推测的一样吗?”花蕾紧张问,“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打那逃魂?”
“符咒打它,它拐去伤害你怎么办?”包大同极快说,在距离保护屋还有一段距离时,左手就伸出车窗虚空画符,隔空用力一甩。
那个俯瞰大门处的监视器立即挂了,花蕾的车子就算停在大门前也不用担心会被摄录下来。接着他迅速拿出一张符咒贴在花蕾的头顶,“轻柔呼吸。”他嘱咐,“三分钟内,没有灵体会注意到你。”他说着又塞了把小桃木剑给她。这才冲出车子,胡乱隐个身,再顾不得其他。
车子还没停稳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因为他刚才追出来时,明明把大门关上了,就怕方便某些东西进入。而这会儿那铁门却是虚掩着,在北风中摇晃。看来诡异莫明,显然有人把门打开了。
跑进二楼付艳秋的房间一看,果然!最后的幸存者不见了,快速浏览一下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这谜团的答案又向他的推测靠拢了一点。而一楼的警察们还没有醒。像昏迷一样没有知觉。
“让你准备东西,带上了吗?”他再度启动车子,小甲壳虫发出尖锐的呻吟。以从未有过的快速冲出了道边。
花蕾点了点头,然后问,“是他吗?”
“十之八九。”包大同面色严肃,“你要小心,没听到我的消息,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它不是人,不知道轻重,也不会讲道理,我们只循着它的本能行事。”
花蕾再度点了点头,心里有一丝温暖,因为包大同在最危急的关头,还没有忘记她安全,从刚才对付狗灵,到现在的嘱咐。
这个男人,看着粗疏,其实心思缜密、对人又细致体贴,实在是很难得好男人!也只有在这种生死关头,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才能从这些“小事”上看清一个人的本质吧。
“别怕,我不会让它伤了你的。”车子停在一座居民楼前,包大同握住花蕾的手,感觉她手心中满是冷汗,温柔说,“相信我吗?”
花蕾毫不犹豫答了两个字:“相信!”
“好,那么我们一起去捉它。今天如果没有你是不行,你演可是压轴戏。不过你放心,动物是最敏感的,可以自己判断出好坏人,它是狗灵,尽管戾气深重,却比一般的狗更能够分辨。所以它可能咬死我,却肯定会放过你。”
“不,不许你有事!”花蕾突然扑过去,抱住包大同脖子,“别和我说这话,我受不了。”
“哈,我开个玩笑的。偶尔说得狗血一点,居然还把你吓着了。”包大同拍拍花蕾的头,掩饰过去为她心软的一刻,“好啦,我们走!这事今天一定会解决的。”他拍拍斜挎在腰间的牛仔布包,率先走出车子。
此时,凛冽的北风小了一些,不过仍然很冷。他习惯性的嗅嗅,感觉空气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紧绷感,那意味着附近隐含着致命的危险。
“够狠,居然让最后的幸存者死在自己的家里。”他低声道,嘴角一扯,玩味的笑了。
这是付艳秋的家,一幢普普通通的居民楼。在这凌晨两点多的冬夜里,人们都睡了
漆的大楼连一丝亮光也没有,包括正在发生可怕事情
如果他没有无意中发现这条线索,也许明天早上,整栋楼的人都会被血腥味吓醒,而看到那场面的人恐怕会有一生的心理阴影。
凝结灵力,以食指划额,然后取出红外夜视仪戴上,道术和科技双保险,这样无论是灵还是人都无法逃脱他的眼睛。然后看着花蕾也戴好,这才把她掩在身后,两人一起悄悄上楼。
付艳秋家在四楼,居这幢老式居民楼的中间,但他一到三楼就感受到了一个结界,来自楼梯左侧的单位,按照他提前所做的调查,正是付艳秋的爱。
他和花蕾的脚上都贴了消音符,还以别的符咒掩盖了人类的气息,照理说,那狗灵应该是感觉不到的,但包大同还没到付艳秋家的门边,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全竖起来了,那是他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而且运灵力于耳,听到紧紧关闭的门后有细微的喘息,还有苦苦压抑的咕噜声。
那是狗狗们遇到危险时会产生的反应。
它知道他来了,那他干脆将计就计得了。
包大同在门前停下,一手提着那根木棒,一手指了一下楼梯,让花蕾到五楼上去等。这样如果真的那东西破界而去,肯定是向下逃。
但为了防止万一出现的情况,包大同还是提前就给花蕾制作了桃木剑,上面刻得的符咒,都以他老爹留下的特制朱砂描绘,他平时宁愿受伤都舍不得用的。
屏息冷静了一下,包大同利用他的开锁技术,一分钟内,打开了两道门锁,然后推门而入。
房间内寒气逼人,不是天气寒冷所致,而是一种阴寒,让人瞬间从头凉到脚。他悄悄往里走,看到不远处的面上有一条光线,忽明忽暗着,是从卧室门的下侧透出,看来那里点了蜡烛类的东西。他之所以从外面看不到,一定是用厚厚的窗帘挡住了。
身后,寒意在慢慢扩大,咕噜声也越来越近,显然是狗灵正在慢慢靠近,一步、一步、一步些微的血腥气。
包大同料到会有这一招,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符咒在自身外凝成一个强大结界。他觉得这就可以了,但没想到狗灵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计,他只感觉身体一晃,结界居然被狗灵的刚爪击碎,整条左臂的衣袖被扯了下来,还带有一片皮肉,刺痛像针,仿佛尖锐像扎进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了。幸好他反应快,身体敏捷,否则整条手臂就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