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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会吧!”莫问看着街道,心里暗道,又懒懒地躺了下去。
此时城东的粮草大营内,已是乱成一团,无数的士兵从营房中涌出来,在长官的指挥下,手忙脚乱地扑打着火势,但对于这冲天的火势而言,他们的扑救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李强兴高采烈地在营中东奔西跑,顺手将一支支的火把投向还没有燃着的粮垛。边仍边快活地唱着小曲,唱得却是中原流行的黄色小曲十八摸。
“一呀摸,摸到妹妹的大腿上!”
正自唱得高兴,一声如雷般的吼声突地在他耳边响起,将李强吓了一个哆嗦,定睛看时,却是一个撒察军官正对着他指手画脚,看样子竟是在破口大骂。
“他娘的!”李强心中大骂道,两手一摊,嘴里不知所以的叽里哇啦的一遍大叫,边叫边向这边移过来,蓦地仰天一个哈哈,在对方还不明所以的时候,突地一掠丈余,手中寒光一闪,正是一招千树万树梨花开,一瞬间,已是将这个还在发呆不明白李强说些什么的军官斩成了十七八块。吐吐舌头,李强四下望望,得意地站了起来,又向下一个粮垛奔去。
“二呀摸,一摸摸到妹妹的胸脯上!”摇摇晃晃地转了过去。
此时营中已到处是撒察官兵,宛儿和马维能及大部分队员也都混杂在其间,跟随着众人一起救火,不过他们却是在扑火之中却还掺杂了一些其它的动作,宛儿在人群中奔来奔去,每当她跑过一个军官的时候,这个军官总是在片刻之后,一声闷哼,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地来,一转眼就浑身发硬,死翘翘了。
马维却是在袖中藏着一柄小刀,专往人多的地方钻,小刀不时地自袖口处伸出,一伸一缩之间,已是有一名撒察士兵了帐。
眼见着火势越来越大,撒察官兵终于放弃了救火,号角声响起,士兵开始向外撤去,宛儿打个手势,猛虎帮众会意地向另一边摸去,任务完成,该走了。
此时的街道上,守候良久的莫问终于等到了一个最佳的时机,十数匹快马疾冲过来,一看来人的服色,莫问不由大喜,自己运气好,竟然等来了一条大鱼。向高处打个手势,莫问贴着墙根站了起来,右手反背在后,握紧了手中的钢刀。
哧哧哧数声厉响,数十支强力弩箭忽地从头顶上下雨般地倾泄不来,猝不及防之下,这十数名骑士在一声声地惨嚎声中摔下马来。只有为首的这名将军一个漂亮的镦里藏身,身子在一瞬间已是滑到了马的腹下,马儿一声惨嘶,已是身中数只弩箭。
就在这名撒察将军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出现在他的眼前,跌倒在地尚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道眩目的亮光在眼前闪过,好快的刀,这是他的最后思法。
一击得手,莫问伸手掂掂手中的人头,随手将其掖在腰带上,一挥手,众人一一隐在了黑暗中。
第八卷:烽火狼烟起 第二章:布局
一石击起千层浪,撒察汗国的后勤大本营被焚,引起了战局的极大变化,无可奈何地撒察军队被迫后撤,裴立志叛军的三条主线进攻顿时失去了一条有利的快枪,被朝廷军队打开了一个缺口,使裴立志中军的右翼完全暴露在了王军的攻击之下。
香河镇,裴立志的中军大帐,撒察汉国的大汗撒察钦满面羞惭,低着头不言不语,他现在完全失去了后勤支援,只能依靠着裴立志的支援以及军队在占领区内的掠夺度日,但此举又激起了占领区内老百姓的强烈反弹,反抗声此起彼落,百姓暴动烽火四起,使军队疲与奔命,战斗力早已先前不可同日而语,而猛虎帮乘机四处出击,刺杀军官,联结地方武装,势力竟是越来越大。
看着垂头丧气的撒察钦,裴立志微笑着道:“撒察可汉,草原上尊贵的雄鹰,虽然你暂时失利,但你不应当低下你高贵的头颅,也许这对于我们的大业来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呢!”
众人都是诧异地看向主帅,这一次的失利,虽说只是暴露了自己的右翼,还有机会补救,但怎么裴立志会说这是一次机会呢?要是王军乘机进攻,自己的右翼可就危险了。
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裴立志笑着将地图铺到了桌面上,道:“大家都来看看目前的态势。”众人都是围了上来,裴立志手指拖动,在地图上画了一条弯曲的线条,众人心中明白,这条曲线就是王军的防御阵线。
“大家看,这条防线本来联自一体,攻一而发动全身,加之对方占据着险关峻峰,是以长期以来,我军难得前进,但现在,情况大变。”手指向下滑动,“撒察军队后撤,给了对方极大的活动空间,这种情况下,对方必定会乘势出击,形成一个锥形的攻击群,直逼我们的右翼。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我们不怕他不出来,就怕他们龟缩在此啊!”裴立志扫视着众人。
葛松阳恍然大悟,“大帅是想以撒察军队的后撤,诱使对手出击,从而在右翼进行一次决战!”
裴立志大笑道:“正是如此!”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几日,我已对我本部军队作出了一些调动,当然,这都是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现在我们中军差不多是一个空壳子了,部队都已秘密地移动了这几个位置!”裴立志手指在地图上指点了几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诱使对手出击!撒察大汗,接下来可要你的部队受些委屈了,在与对方小规莫的接触当中,尽量给对手以溃不成军的感觉,让他们胆子越来越大!”
撒察钦点点头,“这不算什么,只要能将敌人歼灭就值得了!”
葛松阳却是有些担心:“大帅,王军的主将六王爷老谋深算,不会看不出我们现在情况不妙,他根本不用出击,在拖上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我们就会不战自溃,他会出击吗?”
裴立志微笑道:“我们此次的计划针对的本来就不是他,我想要歼灭的是太子李志的部队。李志得此良机,定然不会放过这样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而由于他的身份,只怕六王爷也是指挥不动他的。从战事开始到现在,我们就可以很轻易地看出太子与六王爷的步调不太一致,六王爷强调的是固守,而太子的左翼却是不断小规模的出击,始终在寻找着战机,这一次,大好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我相信他一定会紧抓住不放的。”
众人不由大笑起来。
凌云峰,王军左翼,太子李志兴奋地在帐中踱来踱去,猛虎帮董宛儿的一把火,来他带来了最好的战机,根据前线不停传来的战报,缺少粮草的撒察军队兵败入山倒,一日之内倒退了上百里。
“各位,现在正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只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我们就能一举击溃叛军的右翼,进而威胁到叛军的中军。”太子李志紧握双拳,双目放光,猛地转过身来,看着帐下的诸将,激动地说道。
“殿下,可是这样大规模的出击,与主帅订下的战略不付啊!”一位将军期期艾艾地道:“是不是先将计划送交到六王爷处,以便全线协同作战。”
李志冷冷地瞥了一眼这名将军,道:“战局千变万化,战机瞬间即逝,这一来一往,便要数日功夫,也许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已失去了这个机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我是当朝太子,难不成还要事事向六王爷请教吗?”
这名将军顿时面红耳赤,太子与六王爷之争,在朝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看来现在太子是铁下心要出击了,一旦成功,不谛是给了六王爷当脸一巴掌,就算战事不顺,以现在撒察汗国的战力,也对他们形不成什么威胁。
“现在,我命令!”太子一转身坐到案后,开始颁布一条条的命令。
昊角郡,六王爷皱着眉头,听着一名下属将目前的军情一一禀报,听到太子李志已准备全线出击,六王爷的眉头微微一跳,施即又恢复了常态,双眼微闭,手指有节奏地在虎案上以叩,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
“王爷,据我看,只怕这次太子殿下要吃一个大亏了!”六王爷的心腹谋士曾少明担扰地说道,“以裴立志用兵来看,从来不会出现如此大的失误,如果真有了,那只能说明这是一个圈套!”
六王爷点点头:“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圈套,如果我估计的没错,此时我们对面只剩下了泰赤汗国的军队,而裴立志的精锐早已尽先开赴到他的左翼,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太子呢?”
曾少明紧张地道:“那是不是要先行警告一下太子殿下呢?要是左翼溃败,对我们可是大有影响啊?”
六王爷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此时正一心想着建功立业,那会将我的话听进去,由他去吧,吃过亏之后,他自然就会明白一些!”
“哪我们?”曾少明问道。
六王爷站了起来,道:“当然有很多事要做,裴立志大军既去,那么我们也可以恨恨地敲打一下他,不过这时机嘛,一定要掌握得好。要等到他们在左翼无法抽身之时,我们立时全线出击,这样一来,他攻破了我的左翼,我却打破他的中军,将他一分为二,算起帐来,还是我占了便宜呢!”呵呵大笑起来,“裴立志小儿也未明太小瞧我了,竟然真得以为我想要将战事拖将下去,他也大军出击,我就去掏他的老巢!”
看着六王爷狂笑的背影,曾少明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的胜利可得用当朝太子的性命去换啊,可以想象得到,裴立志一旦得知中军被袭,必然将全力攻打王军的左翼,以便迂回到王军的后方,这样一来,双方的防线立时犬牙交错,谁也占不到便宜,但太子可就玩了,陪着太子玩完的还有左翼的十万精锐部队啊!六王爷心狠手辣由此可见一斑,太子与之比起来,还是太嫩了啊。
叛军的右翼,傲啸城的十万大军被葛松阳的军队从中一分为二,被分成了两个相隔了数十里的集团,龙王情知裴立志信自己不过,才会如此安排,不过倒也不以为意。自己对此早有安排。此时的龙王,正接待着一个重要的客人,这人便是险些在大漠中命丧在飞扬刀下的慕容杰。
“龙兄,这是主上给你的信件,只要你照此行事,我们大事可期!”慕容杰满脸春风,笑吟吟地道。
龙王冷静地打开信件,看得数行,脸色已是大变,待得看完,脸上已是变幻了数种神色。两手一搓,信件在手中顿时化为飞灰。“慕容兄,你的主上倒底是谁?如此这般,固然裴立志难逃败亡,但朝廷军队也会伤亡极大,你的主上竟然是要两败俱伤,这究竟是何意?”
慕容杰笑道:“龙兄,这样行事,对你可有何损伤?”
龙王冷笑道:“正因为对于我傲啸城太有利了,我才怀疑至极!”
慕容杰大笑道:“龙兄,你太小心了,主上行事,历来神密莫测,我等下属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但主上行事,数十年来从未失手,龙兄放心好了!主上早已筹画停当,万无一失。”
就在两军对峙的前线上风起云涌之,各方挖空心思布局的时候,草原上出现了两人,男的黑马黑衣,女的白马白衣,两人风驰电挚在草原上。
“飞扬,只怕已经打起来了,你看沿途我们经过的部落,都是只有些老弱病残,我们要怎么办啊?”这两人自然就是从雪峰山上下来的飞扬和林钰二人。
飞扬展眉一笑道:“钰儿,这样的大规模作战,我们是帮不了什么忙的,现在我最想的就是找到唐维仁这个老贼。”
林钰笑着说:“他自然是和裴立志一起,要找到他,我们就要潜入到军营中去才行啊!”
飞扬道:“那也无妨,今日的你我,要想在军营中来去自如,自是毫无阻碍,只要找到了这个老贼,一切都好办了,想办法将他诱出来,就可以了!”
“是啊,找到了他,就可以真相大白了,飞扬,你真要是复了仇,以后准备怎么办啊?还是回去做你的猛虎帮主?还是重建神剑山庄?”林钰半真半假地问道。
飞扬大笑起来,“钰儿,你是知道我的,一旦大仇得报,我最想的就是和你一起退隐,咱们一起傲啸山林,寄情山水,岂不美哉?要是再多了几张嘴,那就建一个木屋,我种田,你织布,岂不胜似整日在江湖中打打杀杀?”
林钰俏脸不由一红,飞扬说多几张嘴,她自是明白这其中意思。“那你的猛虎帮呢?”
飞扬答道:“其实宛儿做这个猛虎帮主比我合适多了,有她在,我有什么好操心的。”
“那你不重建神剑山庄了吗?”
飞扬微一沉吟,说道:“世事无常,无不散之宴席,无千年之江山,神剑山庄,天鹰堡,哪一个不是曾辉煌一时,但最终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建与不建,又有何分别?只要心中有他,也就够了!”
二人相对无语,如同一黑一白两道利箭,在草原上向前飞去,直奔向两军对垒的前线。
而此时,飞扬念念不忘的唐维仁正率领着天鹰堡残余的势力,大力围剿着活跃在占领区的地方反抗武装,而飞扬曾经的师友笑傲天和弟子李光,上官行等人在唐维仁的追击之下,已是渐入绝境。
第八卷:烽火狼烟起 第三章:绝处逢生
老爷子笑傲天现在极度地不爽,一辈子心高气傲地他现在居然被人追得像一条野狗般东躲西藏,他带出来的这一队猛虎帮的队员现在除了武功较高的李光和上官行外,已是损失殆尽,每死一个人,都让老爷子挖心挖肝的疼痛,虽说是将军难免马上死,士卒总是阵前亡,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又有哪一个不是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但这些人和老爷子相处日子久了,就难免生出了感情,经常指点他们武功的笑傲天跟这些人可是有半师之谊的。
自从进入到占领区之后,行动一直颇为顺利,杀军官,烧粮草,毁器械,大家干得兴高采烈,但好日子没过多久便宣告结束了,而这仅仅是一场苦难的开始,而这一切的苦难都源自于一个叫做唐维仁的老贼。
此时躺在一堆乱草从中的笑傲天嘴里有些发苦,伸手摇摇身边的酒壶芦,然后高高地举起,壶嘴正对着自己的大口,期待了半天,从壶嘴里终于滴出两滴,如获珍宝地含在嘴里,仔细地品着这来之不易地两点甘露,连舌头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下子将其弄没了,然而天不从人愿,笑傲天一不小心,这两点甘露忽地一下流进了咽喉,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就已是消失不见了。
“操他奶奶的!”笑傲天负气地将酒壶重重地仍到一边,闭上眼睛,细细地去搜寻哪一点点的酒味,努力地将舌头倒卷向咽喉,期许能从哪里品得一点点的辛辣。
草从中一只手伸了过来,手上托着一只酒壶,紧跟着一张满是血污的脸探了出来,是李光。
“老爷子,将就一点吧!”李光咧开大嘴,笑着道。
这一下子喜从天降,笑傲天一把夺过酒壶,对着嘴就是一大口,卟的一声又全吐了出来,“死小子,这哪里是酒,完全是水嘛?你竟敢骗老子?”笑傲天横眉怒对。
李光苦笑道:“老爷子,咱们亡命奔逃了十数天了,哪里还有酒,不过这壶里可是还剩下几口酒的,我将里面掺了水,好歹也还有哪么一点意思吧!你老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好了!”伸出大手,却拿笑傲天手中的酒壶。
笑傲天手一拐,将李光的手打到一边,将酒壶托以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果然还依稀闻到一股酒味,不由心中一喜,已是将酒壶塞到怀中,看着李光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不由怪笑着道:“好小子,你就不用指望了!”
两人正说着,草从中人影一闪,上官行怀抱着一抱水果,出现在两人眼前,“他娘的,找了半天,连一只野兔也没捞着,只弄了些野果子。”此时的上官行,早没了先前的风彩,满脸血污不说,身上的衣衫也是破破乱乱,几乎遮不住躯体了。看他们三人狼狈的样子,就知道现在他们面临的惨状了。
胡乱地塞了些果子进嘴里,李光含糊不清地问道:“老爷子,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笑傲天狠狠地道:“能去哪里?那老贼子将我们回去的路封得死死的,只能进山了,到了山里,他就对咱们无可奈何了!”
上官行和李光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老爷子,你说那个老贼怎地武功如此厉害啊,竟然连你也被打得无还手之力?”李光不知趣地戳起了笑傲天的伤疤。
笑傲天眼睛一瞪,李光吓得立马缩回了草从中,不料笑傲天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是重重地向后一倒,躺在草从中,幽幽地道:“这人叫做唐维仁,是南海过来的,此人的武功早已达到了驭意的境界,就算是方未水亲至,也未免讨得了好。唉,我老头子受身体所限,这一辈子是达不到这境界了。”言语之间,竟是颇为伤感。
上官行瞪了李光一眼,安慰道:“老爷子就不要伤心了,依老爷子的身体,能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