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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钰一声略带哭音的低声尖叫,飞扬已是深深地时入到她的身体中,肉体和意识的每一个间隙都在充盈,扩大,那一瞬间升腾出来的幸福让他们的灵魂都如同在承受着一次新的洗礼,林钰的眼里已是蒙上一层梦幻般的细雾,无数的神情自那一双妙目中一一闪过,交叠。随着身体上的快感的加剧,两个人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林钰猛地抬起上身,双手紧紧地环抱着飞扬的虎腰,一排细碎的贝牙在他紧实的肩头上留下了整齐地印痕,两人在这一瞬间,都是如同腾云般升起,眼前闪过七彩的光茫,似乎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然后一切都结束了,两人重新回到了肉体的拥抱中,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飞扬的胸中,羞得不敢抬起头来的林钰眼中却是闪过幸福的光芒。飞扬轻轻的在她那光滑的背脊抚摸着,一片火热过后,她的身子又似乎是回到了平时那一样的冰冷,只是仍在不住的颤动暴露出她的内心。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体会着对方的温度,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听着对方的心语,巨大的幸福感充斥着这间不大的房子,直到清晨的第一缕光线不识趣地洒将进来,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绞缠在一起的身体,飞扬斜靠在床头,看着林钰幽雅地穿衣时的曼妙身姿,不由深深地痴迷了进去。那满头的黑发随意的漂洒下来,衬托着她那如雪的肌肤,当真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也许她就是那九天之上的仙女,而我或许就是那一直痴念于她的仙童,为了一偿心愿,而双双遁入尘世的吧!”飞扬不禁异想天开起来。
用完早点后,宛儿捧着给飞扬熬的汤药,匆匆地踏入了这昨日晚上充满温情的小屋。这熬汤送药之事,宛儿是从来不假手于人的,总是自己寻材,自己架火,亲自守在炉边,直到那金色的液体倒入碗中,这才赶紧地一路送过来。
一踏进小屋,敏感的宛儿立时便发现这小屋内的异常,虽然屋内从外表看来,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变化,但宛儿似乎嗅到了那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异样气息,满怀疑惑的目光自二人身上扫过,林钰在宛儿刀锋一样的扫视中不由羞红了脸,微微地低垂下头,一双手不安地捏着自己飘飞所衣角,仿佛一个偷吃了糖果而被大人当场捉出的小孩,竟是有些局促不安起来。飞扬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道:“宛儿,这么早你就给我送药过来了,怎地也不多休息一会儿啊?”眼光却是不住地在林钰和她二人身上扫来扫去,游移不定的眼光中也似乎是闪着一阵异样。宛儿心中忽然一阵悸动,她已是明白了什么,虽然她也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但深通医术的她很快就看出了什么,轻轻地放下药碗,宛儿神色不变,道:“是呀,今天帮中还有很多事要去处理,昨天又有几个豪杰来投奔我猛虎帮,今日我要去见一见,其中有两人,你如果身体安好,只怕也要去看看呢!”
“哦,是什么人啊,能得到你如此重视?”飞扬不由感起兴趣来。
“一个断魂枪管仲,一个是开碑手管伯,这两人在江湖上可是大大有名的,以他们的名气,你应该亲自去接见他们!”宛儿道。
“好!”飞扬兴奋地道,“看来我们猛虎帮也终于在江湖上叫开了字号了,连这样的好汉也来投,你去安排一下,等一会我就去见他们!”
“好的,你先吃药吧!我先过去了!”说完,宛儿转身出了小屋,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快地向远方走去,透过窗棂,看着宛儿的背影,飞扬忽地心中一阵歉疚。急行的宛儿忽地一个踉跄,整个人平平地向地上摔了下去,竟是被石子绊了一跤。一直注视着她的飞扬啊地惊叫一声,不由站了起来,却见即将摔倒在地的宛儿伸出手掌在地上轻轻一拍,人已又是飘然而起,转眼之间,就消失在飞扬的视野中。飞扬不由一阵默然,以宛儿的武功,如果不是完全心不在焉,又怎会被一枚小小的石子险些绊倒呢!看来她一定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如此失态的。
转过头,林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自看着她,手里捧着宛儿风端过来的药碗,柔声道:“飞扬,吃药吧!”舀起一匙来,温柔地伸到他的嘴边。
回到自己的房中,宛儿静静地坐在窗边,如同一坐雕塑,清晨的阳光献媚般地将它的触手伸到了这个此时看起来如同一座冰山的艳丽女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全身,似乎想要去融化她那深深的寒意。
“去争,去争?是呀,不去争,飞扬永远不会变成是我的!”宛儿幽幽地道,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站了起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当她一脸灿然地出现在帮众眼前时,任时谁也想不到就在片刻之间,他们的这个看起来刚强无比的副帮主还正自肝肠寸断。
第五卷:冠盖满京华 第十七章
上洛城陷入到了一种奇怪的平静当中,欧阳天似乎意识到朝野当中有一股不可逆转的势力正在对天鹰堡步步紧逼,在忙碌地拜访地几位朝中大员之后,欧阳天终于明白如果自己想要独霸上洛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就极有可能是一无所获,竹篮打水一场空。既然是这各情况,那么谋求与猛虎帮在上洛二分天下,和平共处也就是不得不采取的上策了,凭着自己天鹰堡凌驾于猛虎帮之上的实力,在上洛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自己占据着优势和主动,先扎稳了脚跟,在徐徐图之。也许摆明了这种姿态后会取朝中某些势力的默许,从而巩固自己在南方的基础。
定下了基本之策的欧阳天面对着猛虎帮咄咄逼人的气势也就心平气和、坦然地接受了和容忍了,任由对方兵不血刃地接收了上洛的一半地盘。他想摆出一种姿态,猛虎帮现在当家的两位首脑云飞扬和董宛儿都不是笨人,应当明白自己的用意,也许过得一段时间,自己或许可以以某种适当的方式会唔一次对方。
猛虎帮在上洛的高歌猛进立时引起了江湖中人的侧目,这几乎在向江湖宣告,这猛虎帮与天鹰堡的这场长达几年的对抗中,猛虎帮终于占得了上风,从天鹰堡这只大老虎嘴中生生地夺下了一块肥肉,一时之间,云飞扬和董宛儿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猛虎帮也隐隐成为江湖中另外一股极强的势力。无数的英雄豪杰纷纷来投,这其中有与天鹰堡有仇的,有想扬名立万的,也有想靠着这棵大树来乘凉的,更多的是不愤天鹰堡这个外来客占据着南方武林的主导地位的南方武林人士,此进的猛虎帮,真正显得是人强马壮,声势日隆。
日渐强大的猛虎帮让帮中的一些老人如马维等只觉得意气风发,大有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感觉,在马维的带领下,绝大多数的高层人员一致要求乘着现在士气高涨,一举拿下天鹰堡,将之完全驱逐出南方,从而一举奠定猛虎帮在南方的霸主地位。对着他们的要求,云飞扬和董宛儿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每每当他们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人都时有意地回避着这个问题,其实他们二人心中也正在奇怪,为什么欧阳天为摆出这样一种优势的姿态呢?要知道,论实力,天鹰堡还是稳占上风的,其数百年的沉淀可不是猛虎帮这个新兴帮会所能比拟的。
这一段时间以来,飞扬的伤势已其基本要痊俞了,除了每日仍在饮用宛儿配制的调补药物之外,早已不用林钰运功驱毒了。混元神功突破第五层之后,飞扬终于体会到了师父曾讲过的这门功夫前四层如同火山爆发,霸道之极,而一旦突破第五层,则如清风拂面,无孔不入的这种感觉了。此时的飞扬,使起刀来,早已没有了先前那电闪雷劈的疯狂,反而代之是稳如山,沉入水,刀法展开,无声无息,但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毁灭的结局。
刚刚练过一遍刀法的飞扬正坐在石桌旁,一边看着林钰舞剑,一边低声与宛儿讨论着目前的局面。
“飞扬,你也要快点拿个注意才好,帮中现在群情激愤,都嚷嚷着要趁热打铁,将天鹰堡赶出上洛呢?”宛儿欠着眉着,说道。
“你认为呢?”飞扬歪着头,狡滑地看着宛儿。宛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飞扬,道:“你才是一帮之主,这样的大事,你怎地来问我一个女流之辈?”
飞扬大笑道:“谁说我们宛儿仅仅是女流之辈,明明是一巾帼英雄,不知有多少须眉男子远不如你呢?”
宛儿心中高兴,嘴里却是嗔怪道:“你怎么越来越油腔滑调起来,没得一个正经?”
飞扬这才正色道:“宛儿,其实你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是吗?”
宛儿点点头:“天鹰堡现在的实力仍然在我们之上,欧阳天如此作派,只怕是已经知道朝中有人不愿意他们独霸上洛,所以送一个顺手人情给我们,在上洛形成二分天下的局面,这样也让有些人放心而已。真如同他们大打出手,只怕我们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连现有的利益也不能保守住了!”
飞扬道:“不错,宛儿,六王爷想利用我们除掉天鹰堡,是不是仅仅是因为你说的这个原因,目前我们也还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六王爷如此对待我们,只不过是想要我们成为他手中的刀,其实你看看他派来的天剑绝刀等人,哪一个不是响当当地高手,只怕他手中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想必欧阳天也是知道与朝廷硬抗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所以只好示弱。其实如果没有他天鹰堡参与屠杀神剑山庄的过节的话,我倒还真的不介意与他共享这上洛的利益,但现在,有了这一层血海深仇,是断断不可能的了。不过如何除掉对手,我们倒真得要好好费一翻思量,第一,我不想与对手两败俱伤,其二,我更不想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到得头来,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飞扬的眼睛看向远方,眼中闪过精干的光茫。
宛儿悚然而惊,沉思半晌才道:“你说得对,我竟然一直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来避免这一个结局呢?毕竟,现在我们对于六王爷的大力支持是非常依赖的。”
飞扬冷笑道:“他有千般妙计,我自成竹在胸。宛儿,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加强自身的实力,如果自己的实力够大,哪么任何人想动你都要三思而后行。这第二,在京城,身后没有大靠山是不行的,欧阳天现在背后是裴远达,还有裴立志,不过裴立志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恐怕给他的麻烦更多一些。我们的背后呢,貌似就是六王爷了,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宛儿眼睛一亮,“你是说我们再暗中准备一条后路?”
但旋即眼光又暗淡下来,“在这上洛,又还有谁比六王爷更有权势呢?”
飞扬意味深长地看着宛儿,“不是没有,只是我们还没有机缘认识而已,宛儿,以后你在这方面就多多留意一下吧!”
二人正自计较着,林钰的一套剑法却是已舞到了末段,娇喝声中,一道白影犹如冰雪女神,在空中时隐时现,一团剑光将其紧紧包裹着,一团团的冰屑籁籁而落,剑光所过之处,无不寒气逼人。
“好啊!”飞扬鼓掌大赞,“钰儿,你的内功愈发精进了,只怕现在极少有人能在你剑下不发抖得了!”
盘旋着落下地来,林钰雪白的脸上带上了一砣焉红,显然这一套剑法甚是耗费内力,还没来得及答话,不远处一阵掌声啪啪地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大呼小叫地传了过来:“好棒啊,林姐姐,现在要是夏天就好了,你舞一会儿剑,就制造出一大堆的冰块来,我们躺在中间,用冰镇美酒,冰镇西瓜,呀,哪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三人不由相视而笑,不是哪个调皮的野丫头飘飘又会是谁呢?三人同时转过头去,眼前不由一亮。飞扬更是啊了一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路的中间,一个身穿粉红宫装的女子正袅袅婷婷地一路行来,身后两个宫女捧着她哪长长的裙摆,正自依步依趋,昔日哪总在身前身后摔来摔去的两条大辫子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高高挽起的云鬓,一根凤钗插在正中,长长的络疏正自随着飘飘的行进一摇一摆。眼前的飘飘,少了一份青涩,却是多了一份女人的成熟。
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飘飘,飞扬的嘴张大了半天,这才哈地一声大笑起来,直笑得弯下了腰,仍是不可遏止,林钰和宛儿也是抿嘴微笑,三人将眼前的女子与昔日的飘飘一对比,可真是草鸟变凤凰了。
看着狂笑不已的飞扬和忍俊不禁的林钰及宛儿,娇娇的脸先是红成一片,然后渐渐变白,变青,忽地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就跳了起来,径直一拳向飞扬捣去,飞扬大笑声中身形却是向侧一让,飘飘这一拳顿时击空,身后的两个宫女猝不及防,被飘飘一带,顿时跌了一个嘴啃泥,手也不由得松了,飘飘一击落空,跟着上步又是一掌,却是不想长长的裙摆妨碍了她的步伐,脚在裙摆上一带,一个踉跄,显些就摔倒在地。
飞扬心中却是一惊,可别真得摔着了这小丫头,身形一闪,右手已是轻轻地揽在飘飘的腰际,将她前跌的身形带住。
飘飘脸有得色,偏着脑袋望着飞扬,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云大哥舍不得我摔倒的!双手拽着飞扬的衣襟,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看着近在咫尺地如花俏脸,飞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微微发力,已是将飘飘轻轻震开,笑道:“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你了,今日一见,却是吓了我们一跳,你这一身装扮,倒真叫我们不习惯!”
飘飘俏脸一板,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习惯我穿这身衣服的,可小姨娘却偏偏要我穿上这一套!”身子难受得扭了几扭,道:“我也觉得挺不舒服的!”伸手一抓,已是将这身宫装撕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身劲装,只不过这头型却是一进改不了,弄得不伦不类,却是更让人发笑了。
林钰笑着上来挽住飘飘的胳膊:“飘飘,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你了,你都在忙些什么呢?”
飘飘笑道:“我啊,正跟着父王习武呢!”
“习武?”三人都是大吃一惊,这野丫头又怎么有耐心正而八经地习起武来了。
“是啊!”飘飘得意地笑起来:“你看啊,林姐姐武功高强,宛儿姐姐毒术无双,就是我啊,什么也不会,跟你们在一起,就只会给你们添乱,所以啊,我就央求父王教我武功啊!以后有事也好助飞扬哥哥一臂之力啊!”
飞扬不由啼笑皆飞,她不来添乱就是上上大吉了,还能帮什么忙?一边的宛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这个小丫头,想不到如今也学会用心计了。
林钰却是没有想这么多,亲热地捧着飘飘的脸蛋,道:“飘飘学了什么好的本事,可不可以让姐姐开开眼界啊!”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飘飘大大咧咧地说道。“听父亲说,我练得是太清气功,父王说了,真要练成了,可是很厉害的!”
嘴上说着,手里却没有闲着,一掌轻飘飘,软绵绵地击在面前的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上,在场的三人却都是识货的人,一见飘飘这一掌,脸上却不由得都变了颜色。碗口粗细地树上已是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飘飘得意地道:“父王说,我现在已是登堂入室了,第二步就是一掌击出,这棵树不动不摇,我现在一掌击出,这树还是摇晃不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第二步哦!”
飞扬轻抚着这棵大树,沉声对飘飘道:“飘飘,想不到你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大高手,你这一掌不在乎外面的一个掌印,关键的是这棵树里面的脉络已是被你刚才这一掌尽数震碎了!现在外面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过不了几天,这棵树可就会干枯而死了。”
“是么?”飘飘自己倒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父王可没对我说过这些!”
飞扬微微一笑,刷的一声,弑神闪过一道寒光,自这棵树中间一掠而过,跟着挥掌击出,树的上半截平平地飞了出去,飘飘凑过去一看,不由惊呼一声,果然不错,这棵树的内里脉络早已被震得粉碎,仔细看看自己一双粉粉白白地手掌,倒是不相信自己这一掌竟有如此厉害。
在习扬的追问下,飘飘详细地跟三人说起习武的经过,三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飘飘只不过数月未见,就变得如此厉害。象她父亲如此教法,别人却是模仿不来的,看着六王爷竟有如此武功,飞扬心中不由更多了一份戒惧。
“飘飘,你今日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啊?”宛儿笑着问道。
飘飘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似得说道:“啊,我差点忘了,今天小姨娘特地让我过来是请林姐姐过王府去一趟!”
“请我?”林钰的嘴巴一时张成了O形,委实想不出这六王妃请自己过去是什么意思?不由怔怔地张大眼睛,看着飘飘。
飘飘道:“咳,就是小姨娘多嘴,进宫的进候和皇后娘娘说起你和飞扬大哥的传奇,让皇后娘娘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