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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个更大的疑问又继续上车前行。进入山谷后吕决注意到山谷四面环山,大约呈圆形。
又前行了没多久,远远地看到山谷中央有一座坡度很缓的山包。山包周围的房屋鳞次栉比,而山包最中央则是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
吕决心里“咯噔”一下,这座山谷虽然个头稍微小了一些,并且也不像花冢镇那座山谷是方形。但整体布局竟也是四周环山中间一凸出的山包。
他示意吴老二追上前面的马车。追上后他高声向前面的侯管家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侯管家也大声回答道:“正是我们的目的地夏家营!”
吕决站起身来极目远眺。不错,这山谷和远在云南的那座极为相似,所不同的是花冢谷为方谷中间包容方山;而这里是圆谷包圆山。
记得贺副教授在讲解河图实验室原理时说过,山环水抱之地,就是风水学上所谓的“穴场”。而这“穴场”其实就象接受卫星信号的大铁锅,可以将微弱的宇宙辐射聚焦在一定的区域。所谓“穴位”有点像微波信号接受器的谐振子,即“。“穴位”的不同形状对不同射线有不同的吸收效应和折射作用。其中,方谷中之方山被风水学上称之为“煞气聚集之所”,具有对负物质加强场强的作用,正是建造河图虫洞的理想之所。那圆谷中的圆山是对那种射线具有吸收和折射作用呢?贺诗建当时并没有讲明。
妈妈的,当时贺老头要是讲清楚了,八成对今天的抓鬼行动有极大帮助。
吕决站在马车上又向侯管家大声问道:“当时建这座庄子时没请风水先生看过吗?”
侯管家看到吕决一脸的凝重,忙反问道:“可有什么不妥吗?”
妈妈的,我又不是贺诗建,怎么知道妥不妥。要是那个老家伙在,肯定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关键所在。于是说道:“我只是见这山谷布局有些特殊,才有这么一问。具体有没有不妥之处,只有到了以后仔细勘察一下才会知道。”
得,这抓鬼的事八字还没一瞥呢还得先当回风水先生。
回到车里,乌杨丽娜小声地问道:“你真的会看风水啊?”
吕决“嘿嘿”一笑说道:“谁让咱是穿越者呢。要想当一名合格的穿越人,天文、地理、阴阳、五行,什么都要懂才行啊!”
越是接近夏家营,吕决越是感觉凉爽,当到村口时,他也不得不添起衣服来。
马车进村不久,吕决就感觉到了这个村庄的不同。别的村庄都是男女老少一应俱全,夏家营却是只见有“男女”不见有“老少”。也就是说这个村子里似乎只有青壮年而没有老人和孩子。
这又让他联想起这一路上所碰到的所有怪事。
吕决从马车里探出身子,轻轻拍了拍吴老二的肩膀问道:“那位侯管家你原先就认识吗?”
吴老二说道:“不认识。我也是带他们来客栈见您那天才见到的。”
吕决又问道:“那你怎么说他是延庆首富马怀有家的管家呢?”
吴老二答道:“是他们告诉我的啊!那天下午和你们分手后我进一家饭馆吃饭,准备吃完后连夜往回赶。饭桌上听旁边有人说起他们是来请法师回去捉鬼的,我想起你们手里有法器,是降妖除魔的大行家,就跟他们说了。他们当时不信,我就告诉说您有比抓白素贞的法海还厉害的法器他们才半信半疑起来。他们告诉我,如若能带他们找到您,就给我两吊赏钱。于是我就带他们在宝丰钱庄附近的客栈里挨家挨户的找,最后在福来客栈才找到了您。”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三百五十六”
“哥,你跟吴大叔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乌杨丽娜问道。
吕决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捡来的便宜妹妹,觉得不是必要的情况下还是先不让她知道的好,免得又是一惊一乍的。便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村子很大,走了没多久竟碰上一对巡逻的官兵,器明甲亮,看上去非常的凶恶。
越往村里走碰上的巡逻队越多。快到山包下面时竟然看到了有士兵在路边站岗。
乌杨丽娜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了,她拉了拉吕决的衣服说道:“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庄怎么会有这么多当兵的?”
吕决说道:“说明这根本就不是个普通村庄。看来咱们这趟来有热闹瞧了。”
马车并没有往山包上去,在山脚下拐了个弯来到一所不大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侯管家来到后面车前说道:“吕大师。贤兄妹就先在这所院落里住下,里面日常用度一应具有。还有一男一女两名仆妇供二位日常驱使。”
他又掏出两块铜牌递给二人说道:“如果两位要出来逛逛,可凭此腰牌出入。只是有地地方不是您二位能去的,如果有人见了您的腰牌还要拦您。就说明这腰牌的权限到此为止。二位可千万不要乱闯。免得惹出不必要地麻烦。还有就是即便有这腰牌,没有在下地引领千万不要试图离开山谷。守卫谷口的那帮子侍卫……守卫可是六亲不认地。”
咦——,不是来捉鬼吗?来了什么也不让干不说还不让走。这不变成软禁了!
“那什么时候去抓鬼啊?你们家马老爷又在哪里?”乌杨丽娜抢先问道。
侯管家作了个揖说道:“我家老爷出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去那边治捉鬼,得等他回来定夺。”
乌杨丽娜一拍车栏怒道:“哥,把银子还给他。这活咱不干了!哪有这么作弄人的?”
侯管家又是作了个揖。刚要开口,吕决抬手拦住他说道:“小妹别发火嘛,反正咱们也是出来历练地,到哪儿去不是去啊!咱们就住这儿了。反正有人管吃管住,住个一年半载的都没关系。”
站在不远处的两名仆妇听见吕决这么说。连忙上来搬东西。
从北京买来的那条黑狗这一路上已经和乌杨丽娜成了好朋友。乌杨丽娜还给他取了个怪怪的名字叫“三百五十六”,听起来非常像个日本人。吕决问她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名字。乌杨丽娜解释说从现在到二零零七年是三百一十多年,听说一条狗一般也就二十一二年的寿命,自己给它翻了一番,这一堆数字相加就变成三百五十六了。乌杨丽娜一路上老是央求吕决,说“三百五十六”自己是要带回去的,要是真的需要黑狗血什么地可以在附近再买一条,千万要留住“三百五十六”的一条狗命云云。
乌杨丽娜带着“三百五十六”先进院子里去了,吕决留下来指挥那一男一女两名下人往里搬东西。
侯管家见两人以经安心住下,这才和吕决拱手作别。同时还告诉吕决。要是有什么事找他,可以让下人们到他家去找。
吕决知道,这一对仆妇不但有伺候人和当传声筒的作用,八成还有监视自己的职责在身。
东西搬完,他吩咐两名下人赶紧准备晚饭,自己则没进屋在院子里到处看了起来。
这是一处两进的小院,前后院都不大,房间也不是很多。前院有客厅有厨房,还有两间给两名下人居住的房间。后院就简单的多了,房子只有两三间,所以显得院子比较空旷。
一走进后院,就看到乌杨丽娜正在拿几块木板给“三百五十六”搭建狗窝。
这一路走下来虽然看到的怪事比较多,但吕决对这个夏家营的底细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知道自己两人段时间内应该没什么危险。再说了,自己只要有回收仪在手,就算有危险也不怕。
他笑呵呵的走到乌杨丽娜身边,边帮忙边说道:“这人都还没安顿好,你倒先管起狗来了。”
乌杨丽娜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学物理地在大学也好在实验室也罢都要动手做很多实验,只见她一边挥动榔头钉着木板一边说道:“你都说了要在这里住下来了,我还不能安顿一下我的‘三百五十六’啊!”
吕决接过榔头,边敲打着木板上的钉子边笑道:“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留在这里不让走了?”
“不让走就不走。到时候你主外我主内……”说到这里乌杨丽娜突然意识到不妥,俏脸一红,连忙住口。
吕决先是一愣,接着丢掉榔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乌杨丽娜红着脸从地上捡起块木板上前来追打,吕决一边笑一边围着还没建好的狗窝四处躲着,“三百五十六”则朝着天“汪汪”乱叫。
就在这两人一狗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位男仆走进来说晚饭已经做好了,请公子和小姐去前厅吃饭。
吕决捡起地上的榔头交到男仆手里,吩咐他天黑以前务必把狗窝搭好,然后和乌杨丽娜向前院走去。
刚走两步,他突然转身对那位男仆说道:“记住,以后没我和小姐的允许你们俩不准踏进后院一步,我俩的房间更是不能进入!”
看到男仆躬身喏喏后,这才又往前院走去。扭头看着乌杨丽娜脸上那还没褪去的红潮,吕决不禁想起每次田莉和自己刚刚做完那事时的模样来,小脸也是这样红红的润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的样子。唉,还真的想她了!吕决心里说道。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匠户
饭的空档,吕决从那女仆嘴里问出她叫文幼娘,那名黑,具体姓什么她说她也不太清楚。
文幼娘是个很热情的女人,她还从自己家里带来了一坛自酿的米酒放在桌子上。吕决的酒量和乌杨丽娜比起来只能说是一般,并且他知道这种米酒虽然喝起来好像比较淡,但后劲特足。于是便端着酒碗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还一边同站在对面的韩幼娘说着话。乌杨丽娜却是一碗一碗的使劲往下灌,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酒精似的。
吕决和文幼娘的谈话就是从这坛米酒开始的。
“幼娘,”吕决说道,“马老爷对你们可真好,你们还有闲钱拿来酿酒。”
文幼娘说道:“少爷有所不知,我并不是马……马老爷家的奴仆,而是这夏家营的匠户。”
匠户是中国古代从事手工业生产的专业人户。
从唐朝开始就有了番匠制度。到了宋朝,匠户社会地位开始降低,甚至根本就不当成一种正式户籍来管理,官府往往以强差强雇的方式役使。元代时骑在马上的蒙古人多少认识到了工匠(主要是铁匠、皮匠和布幔匠)的作用,这才又逐步恢复了匠户的户籍。元朝的匠户数量非常之多,仅制造建蒙古包所用毛毡的工匠就在二万户以上。元初的各种工匠居统计加起来竟达到了四十多万户。元世祖忽必烈平定江南以后﹐一次就解散工匠三十万户。经过拣选﹐留下的也有十万户左右。此外﹐还有隶属于诸王投下地大量没被统计的匠户。
匠户上工时﹐“每日绝早入局”﹐在官吏监督下造作﹐“抵暮方散”﹐工作很辛苦。其中有一部分人全家入局造作﹐他们多是原来被俘的工匠或被逼为工匠的俘虏。除了官府发给地盐粮和偶尔赏赐地衣物之外﹐没有其它收入﹐因而生活艰难﹐衣食不给﹐常常发生卖儿卖女的事情。
明朝初年,匠户制度和元朝差不多。人数也在十二三万左右。由于匠户在作访中要受到官吏地层层盘剥,工匠中常有怠工或逃亡的情况。天顺十年﹐工匠逃亡多达三万八千余人。明政府一方面设法招抚﹐一方面将逃亡匠户发往卫所充军。可就是这样,也挡不住匠户们地逃亡行动。到了成化年间﹐明政府被迫下令:不愿出役的匠户可以折收银两,一般在六钱到九钱之间。交了银子。可以不用去当班。嘉靖四十一年﹐明政府加大了物资的采购量。各种物品对匠户的依赖程度有所减轻,因此便进一步改革匠役制度。但匠籍制度并没有取消。随着明末商品经济的发展﹐各种物资市场采购量的加大,匠户对于朝廷的人身依附关系越来越松弛。到了清初。商品经济更加发达,清政府从市场上采购物资倒比养一帮子匠户便宜的多。清顺治二年,大清政府宣布废除了匠籍制度。
吕决把酒碗往桌上一顿说道:“匠户?我记得在顺治初年匠籍制度不就废除了吗?”
文幼娘一低头,黄昏中也看不出她地表情,只听她幽幽地说道:“我们家那口子祖上是匠籍,后来是脱籍了的。四年前官府……官府……”
她说道这里时突然打住,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吕决。
“四年前官府怎样?”吕决站起身问道。
文幼娘向着吕决福了福,泪水涟涟的说道:“少爷。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可这件事不能说的,真的不能说。您要问话就问点别的吧。求您了!”说着,竟然双腿一曲跪在了地上。
这顿饭吕决再没有心思吃下去了。他连忙上前把这个菩萨的匠妇搀扶起来:“那二黑也是匠籍吗?”
不知道文幼娘是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还是真的不知道,只见她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是这几天才认识他的。”
吕决心说不管你是否真地不知道,我一定要想办法试探出来。他又问道:“这个夏家营是不是除了官兵就全是工匠?”
文幼娘边擦眼泪边说道:“男人们都是。”
“那你知道这山上修建的是什么建筑物吗?”
“不知道。我那口子是匠人,我只是个外面种地的,根本就不让我们这种匠妇靠近那边的山脚。并且我家那口子也只是个石匠,从来没到里面去看过。”
吕决又问道:“马老爷是这里的管事
”
文幼娘嗫喏道:“平时大家都管他叫马……马大人。”
“马大人?”
嘿嘿。这个地方越来越有意思了。穿越过来竟摊上这么档子事,想不发财都不行了。
吕决想了想问道:“你听说过这里出现过闹鬼的事情吗?”
文幼娘的脸上明显的掠过一丝惊恐:“闹鬼?山上的大房子闹鬼了?”
“我在问你呢!”吕决说道。
“哦!……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山上的大房子几个月前就停工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且这两三个月来夏家营陆陆续续的来了十多个和尚尼姑道士道姑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和您说的闹鬼有关。”
“哦?”这下轮到吕决吃惊了,“那些出家人现在住在哪里?”
嘿嘿,同行倒是不少啊!看来有人遇到大麻烦了。
“大部分都走了,是被官兵压走的。还有几位才来不久的,也是和您一样每个人都单独住在一个小院里。您和小姐是外来人当中唯一不是出家人的一拨。”
吕决在房间里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他突然扭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回答我这写问题?”
文幼娘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问得一愣,她想了想才慢悠悠地说道:“因为……因为您要问。”
这算什么答案!不过自己的问题似乎也大有问题。
吕决刚要继续问下去,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知道应该是二黑把狗窝建好了。他把话题一转说道:“幼娘啊,吃完饭我和小姐要到村里去转转,有可能回来的有点晚。你给准备两盏灯笼。”
这时二黑走进门来,只听他嘿嘿一笑说道:“听侯管家说公子和小姐是两位大法师,小的觉得您二位首先是两个大善人。头一回听说一条狗还要专门建所小房子的。”
乌杨丽娜刚才喝了半坛子从不说半句废话的文幼娘酿的米酒,又听了半天她和吕决的对话,知道文幼娘是个老实巴交的穷苦人出身。现在见到这个进门就拍马屁的家伙,竟然生出一股敌视心理来。她悠悠的说道:“是吗?一条真正的狗我会对它好的,不过要是条走狗可就不见得了。”
……
吃完饭,吕决让乌杨丽娜在前院先等着他,告诉说自己去房间拿点衣服。乌杨丽娜站在当院正在欣赏手里的两盏灯笼的时候,吕决快速的从她身后掠过,同时伸手“啪”地一下从她脑后拽了几根长长的头发。
“呀,你干什么啊!”
“呵呵,借两根头发用用。”说完人已经去的远了。
过了一会儿,吕决又从后院走了出来。
乌杨丽娜见他出来,小脚一跺说道:“哥,你揪我头发干什么?”
吕决笑着,躲着她的捶打说道:“小妹别闹,待会儿你就知道结果了。”
出了小院,两人并排沿着街道向庄外走去。路上虽然遇到几拨盘查,但看了他们的腰牌后便没人再为难他们了。边问着路边来到了村子外的麦田边,顺着田埂漫无目的地向麦田里走去。
太阳已经落到山下,远处有农人吆喝着牲口回村的声音。因为傍晚的湿度大,那声音虽然很远,但听起来好像很近的样子。使得这山谷中显得越加幽静起来。
别看都四月末了,这个山谷本来就凉爽,太阳下去后就有点冷了。吕决把一件衣服披到乌杨丽娜身上说道:“丽娜,这几天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就没什么想法?”
谁也没有注意到,吕决今天是头一回用“丽娜”两个字来称呼她。
乌杨丽娜把吕决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稍微裹了裹说道:“想法?多着呢!可是有人认为人家是小孩子,不见得想听。”
嘿——
吕决深深地吸了口这后世难得的纯净空气,心说这小娘皮一路上嘻嘻哈哈的,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那今天就说说看,哥哥想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乌杨丽娜伸手拽了一根绿莹莹的麦秆放在嘴里,盯着吕决的双眼斩钉截铁的说道:“这里的一切应该和康熙皇帝的某位儿子有关,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