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听了刁世银下面说出的一句话,吕决一下子呆住了。天呢,这对于刁文亮来说可真是个天大的隐情!
就听刁世银说道:“因为,因为那天晚上我哥哥上夜班。”
这句话本身并不怎样的惊世骇俗,可是吕决联想到自己第一次去刁家和他们的对话内容时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当时自己跟刁文亮的父亲曾说过一句话:看好自己的门,管好自己的人。自己当时只不过是让他防着自己的弟弟,别让他把房契偷走了。自己记得听完这句话后刁文亮的父亲竟红着脸看向了刁文亮的母亲,并且刁文亮的母亲也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时自己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刁家人有点怪。今天听了刁世银的这句话,一下明白了,这中间竟然还搀杂着一出叔嫂恋。
吕决看着刁世银那张和后世刁文亮有些相象的脸庞犹犹豫豫的问道:“那……小文亮究竟是谁的儿子?”
这次刁世银的回答没有丝毫的含糊。
就听他说道:“我的。”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天使姐姐跟我们的文亮兄开了这么个玩笑啊?
文亮兄,知道了这个秘密的我又怎样回去面对你那张纯洁的脸啊?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嫂子
就在刁世银娓娓叙述中,吕决逐渐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就在八年前,刁世金——也就是刁世银的哥哥刚刚结婚时,刚好赶上“文化大革命”开始。无数次的批斗、抄家使得这家人每天都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度过。
有一天又有一伙红卫兵们来抄家,已经被抄了多少次变的抄无可抄的这个家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就要将刁家人赶出去,说这房子是人民群众动手修建的,必须再还给人民。忍无可忍的刁世金就上前和他们理论,最后的结果是刁世金让那伙手上没轻没重少年打成了重伤。
后来在自己父亲的救治下身体虽然复原了,却也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永久的失去了一个男人的权利。
那时刁世银的母亲还在。这个从旧社会走过来裹着小脚的老太太害怕儿媳妇离婚改嫁,同时也想要个孙子来继承房产,就把刚懂人事的刁世银撮合上了大儿媳的床。
刁世银说自己省事比较晚,十七岁的他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不太明白。他说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第一次钻进嫂子蚊帐那天的情景……
那天一大早父母就去了龙泉驿的亲戚家,并且留下话说要在那儿多住几天。
哥哥刁世金是一家工厂的锅炉工,那天正好他上夜班,下午四点过就出门了。
晚饭端上来了,桌上竟然有一份久违了的炒肉丝。端起碗时刁世银想起母亲头天晚上对他说过的话,意思是说嫂子已经同意了,但女人家害羞,要他主动点。想到这些,他不由的抬头去看嫂子,没想到嫂子此时也正好在看他,两人的目光便遇到了一块。
刁世银看到的不是那想象中应该害羞的嫂子;而是一个脸蛋通红,双眼熠熠,正紧盯着自己看的嫂子。
刁世银不由地看呆了,连手里的筷子掉到桌子上都没发觉。
“嫂子好看吗?”嫂子说。
刁世银忙不迭的连连点头,刚刚二十出头的嫂子本来就很漂亮,此时的样子看在刁世银的眼里更加的美丽绝伦。他不禁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抚上了嫂子那滚烫的脸颊。在他的抚摸下嫂子双眼有些迷离,连刚夹进嘴唇的一根肉丝也忘记了吸进去。
看着那条露在嘴唇外面半截的肉丝,刁世银突然有了一种想吃的冲动。
他附身过去咬住肉丝的同时,两副滚烫的嘴唇也紧紧地印在了一起。
这是一顿注定没法吃完的晚饭。
……
刁世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躺到嫂子的床上的,当他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时,发现嫂子正侧卧着身子看着自己“吃吃”的笑。他又想起母亲说过要主动些的话,一翻身将嫂子压在了身下,三下五去二将还在笑意嫣然嫂子剥了个精光。
十七岁的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不由得一下子惊呆了。
天呢,这是一具什么样的酮体啊!
那乳房,那双腿,那腰身,那……
无处不晶莹,无处不圆润。
嫂子见他呆呆的样子,也收回了自己的笑,盯着他的双眼,慢慢的欠起身将刁世银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
当脱下刁世银最后一条短裤时,嫂子才羞涩的捂住双眼,“嘤咛”一声仰面躺了下去。
刁世银慢慢的伸出双手,有如抚摩刚出壳的小鸭一样轻柔地触上了嫂子的身体。就在自己拂上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嫂子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象水波一样在自己的掌中荡漾着……荡漾着……
他的手又在向下探索,越过那平坦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停留在那一抹亮亮的黑色上。他感觉到嫂子的呼吸在变粗,而身体也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呀!刁世银在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呼。
他讶于它的形状,又惊于它的颜色。
它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可它又必须是这个样子的啊!
正感慨间,耳边响起了嫂子一阵压抑的呼声。
一回头,只见嫂子头发蓬乱,媚眼如丝。
刁世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胀。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去做。焦急的只会用两只膝盖在床上挪来挪去。
善解人意的嫂子看出了他的无助,起身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刁世银感觉到嫂子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游走着,最后竟然握上了自己的……
天呢,自己自从懂事以来从没被别人碰过的那个东西现在竟然被嫂子握在了手里!
他感觉到嫂子并不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握着,似乎还在引导自己去碰触她的某一个地方。
此时,那魔手才从那儿收回。
同时他也听到了嫂子一句几不可闻的类似于呻吟的话语。
“用力。”嫂子说。
就是这两个普普通通的字眼,却犹如一盏明亮的蜡烛在刁世银的脑海里点燃。
随着腰腹部力量的增加,他也在体味着那进入的美感。直到两人之间不再有丝毫的缝隙时,他以为他一下子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天呢,原来男人女人之间就是这么回事啊!
嫂子那魔爪又伸了过来,推着他的髋骨竟好象要让他从那美妙的湿滑中分离。他虽然有着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随着魔爪那坚强的意志在往后退着。就在即将分离之即,那双手竟然又在示意他再次进入。
刁世银马上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不可推敲——进入并不是最终目的。
经过一个回合的示范后,刁世银立马掌握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他不再完全遵从那魔爪的旨意,而是跟随自己的感觉去掌握着速度和力量。
他脑海中那盏烛光的亮度在逐渐的加强,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是在给它加注越来越多的燃料;而身下嫂子那越来越剧烈的扭动和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就是助燃的氧气……
烛光渐渐的演变成了火炬。
火炬渐渐的演变成了篝火。
篝火越燃越旺,渐渐的演变成了一场燎原大火。
燎原之火借着那助燃的风势竟然渐渐的演变成了一颗明亮的太阳。
突然,那太阳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演变成了一颗耀眼的超新星。就在这颗超新星诞生的同时,刁世银一下子从一个少年变成了青年。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咦——
一经接触过自己嫂子那具成熟诱人的酮体后,刁世银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嫂子的身体上极度的索取,去追寻那从一只小小的烛光到太阳爆炸的快感。
一段时间里,纵欲几乎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甚至在嫂子生下小文亮以后,他也还趁哥哥上夜班的空挡经常偷偷钻到嫂子的床上去。
这下就违背了他母亲的初衷,老太太多次劝说自己的小儿子,可得到的却是刁世银的一句怒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位封建意识极浓的小脚老太太一下被儿子的这句话打倒,从此竟一病不起,不到半年郁郁而终。
母亲的死让刁世银一开始有所收敛,没有再去骚扰(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有些不当,但思索了半天脑海中没找到合适的。哪位大大帮忙推荐一个)嫂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又忍不住了,起初还瞒着父亲,在哥哥刁世金和父亲刁俊才两人都不在时才偶尔的去品味一番那爆炸的感觉。但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特别是自从父亲退休后,机会就更少了。
忍无可忍之下,刁世银干脆不再隐瞒父亲,而只瞒着其实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哥哥,甚至有时半夜三更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就爬上嫂子的床。
当初对嫂借叔种的计划刁俊才也是同意了的,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以说也有他的一份责任。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如此的肆无忌惮他虽说很气愤,但气愤之余还多少搀杂着些内疚。
气愤和内疚在他刁大医生身上最后竟演变成了无奈。
无奈之下,只是每当刁世银有所暗示时他就出去借宿。毕竟他们的居住环境太过狭窄,让他半夜三更伴着自己孩子们那诱人的气息声入眠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
更何况还是这种畸形的叔嫂之恋。
……
听完刁世银那时而激动时而平缓的叙述后,吕决的身子埋在沙发里,思绪也深深地埋进了痛苦之中。
他不是在为后来成为自己同事的刁文亮感到痛心,虽然他的身世复杂,但从他极力怂恿周教授们派自己到这个时代来的坚决程度就可以看出,他刁文亮对此一无所知。在这件事情上吕决深深体会到无知是福这句话的含义。
他也不是在为刁世银的父兄们感到痛心。他们的痛苦是打着时代的烙印的,可以说这个时代整个民族都在苦难中挣扎着,他们所经受的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他更不会去为那位从未谋面的小脚老太太感到痛心。她的行为不会让人感到同情,只能是可恨。
真正让吕决感到痛心的就是现在面前的这位刁世银和他背后的那位嫂子。
他能够深切地体会出刁世银所担负的巨大心理阴影。从刁世银的叙述中完全可以听出,他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嫂子,爱的难以自拔,爱的自己二十五六岁的人了竟无法在心里再放下别的女人。
对于刁文亮的妈妈刁世银的嫂子吕决只是匆匆的见过两次面,没给自己留下太深的印象,后世的刁文亮也没有做过太多的介绍,甚至就在刁世银的叙述中大多数情况下也是匆匆带过。可是这个女人的形象却在吕决的心里深深的扎下根。
当初她为什么会答应自己婆婆的那种要求呢?难道只是为了追求身体的欢愉吗?可当时她完全可以和刁世金离婚而再嫁的,为什么她会答应这种嫂借叔种的事情呢?关键的关键就是:她爱这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小叔子吗?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可是,爱又如何呢?
……
第二天上午,吕决一直睡到很晚才起来。
头天晚上他让姜石来驱车去送刁世银回家,顺便找那个叫金明河的人调查取证。
回来时姜石来向吕决汇报说,这个金明河也是个退休人员,和刁俊才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棋友。据金明河证明那天晚上刁俊才的确就住在他家,还说这几年来刁俊才三天两头都在他家借宿。
刁家住得实在是太拥挤,而他家就他一个人,他也非常愿意刁俊才能来陪他说说话。
这金明河的话已经可以作为案发时刁俊才不在现场的证据,当然这金明河也有做伪证的可能性。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无罪推定还没有作为司法原则被确定下来,公安机关认为谁有重大嫌疑就可以先抓起来再说,而普通嫌疑人员一般情况下却不会。
也就是说刁俊才的嫌疑身份还没有完全洗清,但已经不是重大嫌疑人了,释放回家已经是没问题,却还是要监视居住。
虽然听了刁世银的诉说让吕决很是心酸了一番,但房契已经到手,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并且自己给刁家造成的麻烦也已基本解除。接下来就是准备回程了。
至于那件杀人案他可是再也不想插手了,更何况那位高大全还明里暗里的在查地下室顺口溜的事,再待下去,绝对的夜长梦多。所以早上醒来的吕决心情还是很好的。
吃完早饭,吕决叮嘱姜石来不用在跟着自己了,马上就要回去了,他想再去逛逛一九七四年的成都。自己那个年代的人们出差、旅游什么的都喜欢给家人同事们带点土特产、纪念品什么的。自己这趟差出的虽然距离不太远,却一下子跳跃了三十多年。从三十多年前的成都给三十多年后的昆明人带点纪念品回去,其意义绝对超过了礼轻情谊重的范畴。
现在他身上还有几十块钱,这钱可是贺诗建的宝贝。刚穿越来时吕决就发誓,一定要在回去前将其全部花光,以报他让自己在大冬天穿单衣的一箭之仇。
可一大圈逛了下来还真让他犯愁了,这年头的商品也太缺乏了!
商店里除了日常用品外,竟很难找到与奢侈品沾边的其他东西。如果非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去送人的话,可能也只有货架上那几块蜡肉了。四川蜡肉倒还真是好东西
可先不说买那玩意儿得要肉票,你就是买得回去也得有人敢吃啊!
去吃一块三十多年前的腊肉,是不是得有点木乃伊身上也敢啃两口的勇气。
估计人们没勇气吃,吕决也就没勇气买。
逛来逛去实在无奈之下,只好买了几十枚看上去还有点稀有的领袖像章了事。可就算这样,身上也还是剩下了三张整的“大团结”。
唉——吕决叹了口气,这个年代的物价也太低了。看来这一箭之仇是报不彻底了!
凌晨两点,吕决再次被手腕上的闹钟惊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普贤院分局的大院。
要走了,他可不想把动静闹大。并且来时除了地下室留下的那点破事,也基本上还算静悄悄的。就象徐志摩说的那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现在黑咕隆咚的,反正看不见西天的云彩,那我也就不用招手了。
背着那只装了一大堆领袖像章和刁文亮家房契的军挎包,七拐八拐来到普贤菩萨他们家后院自己藏包裹的那间大殿前。
此时吕决的心情怎么一个轻松了得。
按亮电筒推开门,转身向墙边那跟细细的丝线摸去。
咦——
丝线哪儿去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狗日的蝴蝶(上)
吕决忙把电筒开到最亮,在原本垂下丝线的墙边仔细搜索。
十分钟过去后,他几乎把整面墙上凡是能伸手够着的蜘蛛网全部都划拉了下来。没有,真的没有!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那个包裹里所有的东西丢光了都无所谓,惟独那具回收仪可是他的命根子,要是丢了,他吕某人还真的只有在这个时代熬下去了。熬几年后去当大款?好大的笑话!他在这个时代连个户口都没有,时间长了不被人当敌特抓起来也得当逃犯弄进去。
他迅速掏出军挎包里那根原本只是从房梁上下来时才会使用的武警攀爬索,抓住一头将另一头甩过了房梁。当绳索落下,他刚要伸手接住时,一大团灰尘迎头撒落。幸亏身手敏捷的他发现及时,飞快的侧身闭目才躲过了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劫。
要说不大也就是迷了眼睛;要说不小那落下的索头上可还栓着铁钩子呢!
怎么回事?吕决的心里打了个极大的问号。
他记得自己在第一次上去放包裹时是把房梁上的灰尘清理干净了的,可怎么才几天工夫就又积了这么厚的灰?
往后退了几步后吕决用手电筒向房梁照去。上面还有小股的灰尘在往下落,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使得电筒光变成了一道灰蒙蒙的光柱。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说从自己一进门时就不对头。没时间再仔细思考,也不再等待灰尘散尽,吕决将手电筒塞在嘴里咬住,上前抓住绳索飞快地爬了上去。
站在上面刚刚稳住身形,他便朝着放包裹的地方望去。一看之下,吕决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佛像还在,可佛像后面的包裹却不翼而飞。
“是谁偷走了自己的包裹?”这是闪入他脑海中的第一个概念。
就在他准备迈步上前仔细查看一番时又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映入了眼帘:第一次上来放包裹时,自己的的确确是对脚下这根四四方方的房梁(中国古建筑的房梁绝大多数为方型,圆房梁极少——作者注)进行过清理的,可是现在除了刚刚被武警攀爬索勒过的地方外,整根房梁上全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那感觉就象从来就没有人来光顾过一样。
“难道是在做梦?”这是吕决脑海中产生的第二个概念,甚至他还天真地差点抬起手放到嘴里去咬一口。
是自己记错了?当时放包裹的不是这间殿堂?可明明就是这座燃灯古佛的佛龛,当时自己还专门注意过佛像那断裂扭曲的手。
吕决知道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并且所出的问题有可能就象后世自己常玩的脑筋急转弯似的,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