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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还手,时间一长,露出破绽,便可取胜。
他们想法虽好,但都落入我的算计。
我有计划的逐步退却,等他们拳打脚踢几分钟后,力量和速度稍缓之际,突然发力,不退反进,将刚才一直放在身前隔挡对方拳脚的提款箱猛然抡起,横扫千军,向两人飞砸。
两人被我突然一击吓一跳,顿时被打乱进攻节奏,不敢强攻,快速躲闪。他们单看箱子的速度,便知我力大势沉,若被击中,必将筋断骨折,决无幸理。
我借势抡开提款箱,绕体舞出一团光影,呼呼作响,风驰电掣,残影道道,简直泼水莫进,实在不是肉身拳脚所能抗衡。
两人刚占上风,便被我逼退,当真泄气。他们没有武器,难以近身搏击。这箱子刚抽碎人头,可见其坚硬程度,他们怎敢拿拳脚对磕。
北腿气急败坏的吼道:“这小子抡了这么久,怎么毫不疲倦?这箱子应该很沉,他真有劲,太变态了。”
【文】南拳喘气道:“操!带家伙出来就好了。”
【人】匡三见势不妙,在后面大吼:“你们打黑市拳出身,怎么连个小伙子都收拾不了?揍他!”
【书】我心里暗笑。你做梦吧!很快你就会给他们收尸了。
【屋】北腿大汉这时突然矮身,一记扫趟腿,想把我扫倒,然后上来群殴。
他的策略很正确。从一开始,他一直没有放下腿,每一秒都踢出几腿连攻我的上三路,包括头胸肋腰都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但始终不攻击我的下盘。
这样会给我造成错觉,让我只防上面,不顾下面。这样他突袭脚下,我很难防备,若被扫中,恐怕脚筋会被扫断,一旦倒地,便优势尽丧,只能任由宰割。
就算我躲过这一击,必然打乱我的攻击套路,让我出现破绽,给同伴造成机会。只要我挨一记重拳,同样玩完。毕竟他们是以二打一。
他们刚才的谈话是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眼神暗中交汇,便完成一切布置。
一般人恐怕非中招不可,但我变异后,脑力反应非常迅速,对细节的把握极为精到,他们的眼神等小动作都瞒不过我。
此战事关性命,我始终用心算计他们,岂会反被他们所算。在我的密切关注下,他们的一切诡谋都被我尽收眼底。
他们若以为我只会蛮干,不会用计,就大错特错,死有余辜。我一直抡箱子,就是要给他们造成这种错觉。武功是勇力和心智的较量,并非蛮干便能取胜。
这一记扫趟腿确实迅猛,一闪而过,若无防备,决难躲避,但我早有准备,见他矮身出腿,便疾速后撤,故意露出破绽,手中挥舞的箱子稍慢一线。
南拳大汉果然上当,挥拳冲上,距我咫尺之遥,一拳猛击我的面门。若是击中,恐怕当场便会把我打昏,甚至一拳击毙。
我心中窃喜。我等的就是各个击破的机会。他们两人的进攻终于有了一个细微的时间差。这已经足够。我不管挥舞的箱子,攥紧的左手在衣袖中闪电冲出,迎向击来的拳头。
我们似乎都想硬碰,谁都不让,皆心头大喜。但这家伙显然开心过头,竟不想想我一箱子能把人头抽碎,何等力量?他敢和我对拳?
我们出拳奇快,他根本看不清我的拳头,否则决不敢和我对拼。眨眼间,他想变招都来不及。砰的一声,中间夹杂几声脆响,继而便是一声凄厉惨叫。
南拳大汉的右手手骨尽皆被我击碎,血肉模糊,整只手都不见了。虽然我未用全力,但他依然承受不起。他的拳法再厉害,也比不过我的变异左手。
这是我首次用变异能力与人对搏,感觉真爽。
他还算坚强,竟未疼昏,惨叫后退,但我不给他活命的机会,身形闪电暴进,一拳擂在他的胸口,虽然已经收力,但他胸前还是传来骨碎声,继而鲜红的心脏穿透后背,被我的劲力击飞。
这一拳和我昨夜击树一拳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同样的破坏力。他的内脏骨骼尽数被我一拳轰烂,由内而外,劲力蚀透,令他当即毙命。
他先前把注意力都放在电击上,根本想不到我有这样一击,但论整体实力,我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我只是拿他练手,增加实战经验。他死得不冤。
北腿大汉救援不及。刚才他一腿扫出,见我后退,招式散乱,同伴趁机攻上,以为必胜无疑,但眨眼间风云突变,同伴一言未发便惨死当场。他竟被吓愣了,一时难以出手。
他看见我的变异左手,知道它将同伴一拳废手,两拳毙命,顿时冷汗直流,惊叫道:“你戴的什么手套?”
他竟以为我戴了手套,真白痴,但这不怪他。有些事不是他能接受的。
匡三这时瘫坐在美洲虎旁边,失魂落魄,仿佛世界末日来了,毕竟这两人死了之后,便轮到他了。他刚才还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但转眼间优劣逆转。
他现在脸上哭丧的表情便象死了爹娘一样,尽是汗水。
我不给对手机会,挥舞提款箱,狞笑着冲过去,大喝:“去死吧!蠢材!”
那家伙脸色剧变,大概被我吓得心惊胆寒,动作比刚才慢太多,但他不肯束手待毙,仍然抬腿反击,但力道大减。
我已经杀红眼,毫无惧意,抡起提款箱,猛然砸到他的右腿膝盖上。
他已被吓得肌肉发软,反应迟钝,根本躲不开。一声脆响,他踢出的右腿顿时凹下一块,膝盖粉碎性骨折,当即惨叫着栽倒。他自知必死,在向前倒地之际,顺势肘击我的左肋,想临死反扑,打断我的肋骨。
我早有准备,抓住他的左肘,扶住他的身体,稍一用力,他再次惨叫,左肘粉碎,差点疼死过去,再无反抗能力。
我阴笑道:“你的腿功确实花哨,但对我无效。”扔下他的身体,顺手掌拍头顶,顿时头骨破碎,染我一手鲜血和脑浆。
我又杀一人,感觉真爽。什么铜头铁虎,在我面前只是烂纸。我蹲下身,用死者衣服擦干手上和提款箱上的血迹,但浑身上下还是充满血腥气。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目标。我抬头望去,匡三已经浑身瘫软,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但双腿站不稳,原地直打哆嗦。
我狞笑着向他走去,冷嘲热讽道:“匡三爷,现在轮到你了。你自己解决,还是要我动手帮你?干脆挖个坑,自埋算了,省得我动手。”
匡三面色铁青,有口难言,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爬进美洲虎。
我岂会让他如愿逃跑,飞快的跑过去。
匡三哆哆嗦嗦的用钥匙开车,紧张之下,竟插不进去,回头见我站在车后,正轻松惬意的看着他垂死挣扎,顿时吓得亡魂大冒,试了几次,终于成功将车发动,一踩油门,便要冲出去。
他现在大概不知我为什么不急于动手,但他很快便知。
以美洲虎的速度,我双腿未经变异,根本追不上,所以我不能让他跑出去。他现在虽然开动,但无论怎么踩油门,车却纹丝不动。
他终于发现异状,回头一看,见我正用变异左手很轻松的抬起车尾,紧抓着它,让它无法前进。颀长的钩刃嵌入车内,戳出五个大窟窿,碰过之处,都扭曲变形,仿佛被巨型扳手拧过。这漂亮的蓝色美洲虎的屁股算是被我毁了。
匡三虽是黑帮成员,但何曾见过如此变态的力量,顿时被我的恐怖左手吓得屁滚尿流,惊悚万状的哭嚎出来:“怪物啊!终结者!”
我嘿嘿一笑,抓紧车尾,倒拖着向回走,毫不费力。
匡三知道跑不了,嚎啕大叫道:“怪物,你不是人!”
现在他再不象刚才那么威风八面了。我大笑道:“你说对了。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报复你吗?现在你可以轻松体验一下怪物的力量了。”
匡三自知惹祸上身,只能鬼哭狼嚎。
我毫不怜悯,手上突然加力,原地将美洲虎抡起,并不比抡提款箱困难,抡几圈后,将里面的匡三转得头晕眼花,呕吐连连,比坐过山车难过多了。然后我突然松手,美洲虎顿时被我扔飞出十几米远,凌空腾起两米,轰隆一声摔到地上。
估计车里的匡三已被摔得七荤八素了。我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猫玩老鼠要慢慢玩才过瘾。我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你把我惹火了。
我远远的看着车里的匡三挣扎着坐起来。这家伙真命大,竟然摔不死,但伤势不轻,头上鲜血直流,显然撞到车顶,磕破了,四肢必有摔伤骨折,肚腹的恶心阵痛和脑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眩晕感觉更会让他难受。
他血流满面,但鲜血和剧痛似乎刺激了他,令他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居然又发动美洲虎,在车里大吼道:“怪物,我撞死你!”
第二集骄阳杀戮第十章我本善良
这车不愧是世界名车,质量真好,经此一摔,毫无损伤,还能照开不误。但这声“怪物”刺激了我。我无法容忍,当即大吼:“你想撞就来吧!”
对面的蓝色美洲虎如离弦之箭向我狂冲过来,好似凌空划过一道蓝色闪电。
我胆子似乎变大了,眼睁睁的看着美洲虎向我冲来,变异大脑能精确算出我们之间的距离和到达的时间。
短短数秒在我的眼中似乎变得相当漫长,让我有足够时间躲闪反击。我又开发出一项新功能。我的大脑计算能力决非常人可比,只能用变态形容。
有压力才有动力。只有面临危险压迫,我才能不断前进。
美洲虎带着一股无比强烈的压迫感呼啸而至,但我在它即将临体的瞬间,突然向左侧闪开,避开致命一撞,同时挥出变异左拳,在它经过体侧不足一秒的时间里,准确命中它的腰部。
在险在毫发的瞬间,我能避过虎吻,并给予它致命一击,相当满意。
砰的一声,蓝色美洲虎竟被我一拳击飞,凌空腾起几米高,飞出十几米远,凌空翻了几翻,才摔落下来,但顶部着地,整部车都快摔扁了。
幸亏附近无人,否则看见空中飞车,必会惊世骇俗,惹来麻烦。
在这种情况下,匡三必受重创,决难幸免。
我却心情失落,好象使出全力,对手却不堪一击,让我毫无成就感。
我跑过去,将美洲虎翻过来,见车内气囊已经打开,匡三很机敏,但如此强烈冲劲足以致命,什么都救不了他。我用钩刃划开气囊,将他从车里拖出来。
匡三满脸是血,浑身瘫软,全身多处骨折,内脏被断骨刺入,疼昏过去。我见他这副惨状,心中恻然,本想报复他,但现在毫无心情。
匡三经过这番折腾,竟然恢复一些神智,大概是死前回光返照,勉强睁开眼楮,看看面前的我,惨笑道:“你赢了。”我默然点头。
匡三突然冷笑道:“你杀了我们,红帮不会放过你。我们帮主会为我报仇,你会不得好死。”
我怜悯的看着现在还在嘴硬的他,一摊双手道:“如你所说,没人知道。”
匡三泄气道:“求你送我去医院吧!我保证红帮不会追究此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他好象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向我哀求不已。
我冷笑道:“现在说这种话,为时太晚。我会相信吗?你刚才怎么对我的?我还想折磨你一番呢!让你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你。”
匡三哭道:“求你不要杀我。我把钱都给你,表也不要了。”
我摇头道:“这不可能。你看到我的左手,知道足以威胁我的秘密。这比伯爵表的情况还严重。我会放过你吗?你是红帮的人,我怎能纵虎归山?”
匡三微一思忖,自知必死,叹气道:“让我死得痛快些好吗?”
我点头道:“看你现在这副惨样,我不想报复你了。其实我不是不救你,但你全身骨折,伤到内脏,流血过多,即使送你去医院,你能活吗?你现在只剩一口气,苟延残喘而已。”
匡三明白自身状况,仰面轻叹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报应啊!”
我不明其意。
匡三哂然道:“你到底是人,还是怪物?你的手怎会那样?”
我对垂死之人不需隐瞒,喟然道:“我当然是人,但身体因为药物发生一些变化。”
匡三道:“我知道这些就足够,死在你手里不冤。我不想知道具体情况。”
他似乎用足全身力气,忍着断骨剧痛,用仅能动的右手突然拉住我的变异左手,用一种希冀的眼神望着我,很艰难的喘气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看在我给你五十万美元的份上,答应我临死前的一个要求好吗?”
我不知他前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后一句话听懂了,知道他有心愿未了。
我不想惹麻烦,但看了他的惨状,恻隐之心大发,竟有同情之感。忆往昔,人生无奈,不论贫贱富贵,恐怕都有难言苦衷。
我就帮他一次。就算他想杀我,但我毕竟从他那里得到五十万美金,而且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今天死这么多人,一切恩怨都该了了。
我拥有强大力量,不该斤斤计较。高等生命不该一味的蔑视低等生命,冷血无情,而应该对他们有一种包容态度。
我的观念又发生一些改变,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我答应你。”
匡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伤势很重,全身伤口都在流血,勉强喘几口气,强忍疼痛,用手捂着几处大的伤口,尽量减缓血液流出,延长片刻生命。
他断断续续的低声道:“我原先是本市兴华车辆厂的一名普通工人,原本以为是铁打的饭碗。后来国企改革,我不懂吹嘘拍马,便下岗了。我除了修车什么都不会,找不到工作。我父母早亡,苦孩子出身,没有亲人,但我福气不浅,娶个老婆,叫孟淑琴,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叫匡莹莹,长得很漂亮。”
“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虽苦,却很愉快。后来我下岗,没有收入,日子便难熬了。我老婆厂子效益不好。她老实憨厚,没心眼,和我一样下岗,当真雪上加霜。我在外面摆摊修车,赚不到什么钱,实在没法过活。”
以我的见识,对他所言并不完全了解,但明白一些。他时间无多,我不想打断他的话。
匡三续道:“后来我灵机一动,觉得凭力气出去拉车也许能赚钱。虽然现在大家都坐出租车,但也许有人图新鲜。我出卖劳力,总会有人可怜我。于是我仿照以前人力车的样子,凭着手艺,将自行车改成人力车。”
“开始没人理我,我只能苦心坚持,后来渐渐有人捧场,我便能维持下去,并且将人力车改良,弄得很舒服。凭着拉车技术和力气,我渐渐在这行站稳脚跟,而且我口舌伶俐,生意越来越好,赚了一些钱。”
“我那时心眼灵活,觉得这一行大有可为,便想把事业做大,于是组织以前的哥们一起拉车。他们都是下岗工人,别的不会,力气倒有。我花血本做了几十辆豪华人力车,租给他们。他们便算为我工作。我不需要亲自拉车满大街跑。”
原来这事是他先做的,脑子挺活。但现在谁能看出他以前是人力车夫呢?
匡三续道:“我还善于宣传,渐渐把人力车宣传成了一种流行趋势,赚钱越来越多。我们这几十人便组成一个人力帮,名气渐起,但祸事随之而来。本市青帮看上我们的生意,硬要抽保护费,否则便打人砸车。我们卖力气的辛苦钱怎么舍得给?”
“那时大家不懂事,没理人家,结果第二天被打伤五六个,被砸了几辆车。我顿时懵了,不知所措。我们斗不过人家。当时我想起以前拉车时,某天夜里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壮汉。他身后有人拿刀追着砍他,他跑不动了。我莫名其妙的拉他上车,撒腿狂奔,加上路熟,竟把那些人甩下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竟然救了红帮老大葛红天。他当时为了报答我,给我很多钱。我的事业就此起步。后来那些杀手并未找我麻烦,肯定是他摆平了。他曾力邀我加入红帮,给我堂主之位。我当时怕事,不想入黑道,便拒绝了。”
“若是别人拒绝,恐怕早被废了,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讲道义,没有强求,后来对我颇加照顾,红帮从不找我麻烦。这次我无计可施,又咽不下这口气,便去找葛红天,希望他看在昔日情份上帮我一把。”
“但他很为难,对我说虽然很想帮我,但青帮是本市大帮,与红帮不相上下,虽然时有摩擦,甚至大打出手,但那是利益之争。如今他若让帮中兄弟为我拼命,恐怕别人不服,实难相助。我当时心凉半截,但不能强求。人家给过钱,算是报答我了。现在帮忙是人情,不帮忙是本份。”
“不过葛红天又说,如果我是自己人,他就师出有名。我顿时明白,红帮同样对我的生意垂涎三尺,只是顾及以往颜面,不好动手。我若不答应,便会被青帮灭,索性带领手下弟兄加入红帮,总比便宜青帮好,于是人力帮成了红帮分支。此事有葛红天出面,青帮老大蔡青阳不得不给面子,只能算了。”
“我加入红帮后,葛红天顾念昔日恩情,对我极好,让我做虎堂堂主,送我这辆豪华美洲虎。平时我有小弟进贡,大把花钱,出门有人伺候。我欠葛红天太多,他让我做事,我无法推辞,于是渐入歧途,杀人放火、抢劫贩毒、嫖妓赌博,什么都做。”
“后来老婆发觉此事,劝我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