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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将军是站在一辆吉普车上进入城中的,他很显然是受到了民众的重点照顾,他们举起各色的旗帜,齐声唱着他们的象征这丰收和胜利的赞歌,铺天盖地的向泰勒将军表达他们的敬意。
这样的情形让泰勒将军很享受。他干脆站在座位上,向民众挥手,并且大声叫喊着:“胜利,胜利”
他的声音很快被民众们更大的声音所淹没,大街上呼叫“胜利”的喊声响成一片,让群众和入城的军队都不禁热情一浪高过一浪。
“真是太疯狂了”帕克斯摇摇头,在人群中拼命的挤动着自己的身躯,并且不时的要应付突如其来的热吻和拥抱。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亲了多少姑娘们的脸蛋和嘴唇了,抱了不知道多少老人、孩子、男人、姑娘们了。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英国人民的热情”温特斯也非常有感慨。他的脸上已经一片红印,而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身边正在奋力向前挤的尼克森也强不了多少。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帕克斯将威尔士的头从一个女人的胸脯中拉出来的时候,威尔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样的死法,远比被德国人打死要好太多了”
南安普顿的市长也出现在欢迎的队伍中,他和一些市政府的官员们都等着迎接的是泰勒将军,这是温特斯他们享受不到的。然后在车上向群众挥手致意的泰勒将军,被市长一伙人迎进了市政府大厅。在那里,他们为101师得高级军官举行了一个高级的欢迎宴会。
“那里一定有丰盛的宴会”尼克森流露出羡慕的眼光。
“我想你一定不会喜欢那里的”温特斯笑了笑,“或者你已经改变了,变得喜欢和一群政客在盛大的宴会上说着谎言?这可不是你想要的。”
尼克森大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值得喝一口”说着,拧开水壶的盖子,喝了一大口,他的水壶里永远不可能装着水的。那是威士忌。
“好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虽然我喜欢这样,但是我还是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帕克斯说着,又开始朝前走,温特斯和尼克森还有威尔士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他们的想法和帕克斯差不多,虽然很享受,但是也是一种折磨。
E连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完了这段不足一英里的街道。一直到宿营的营地,所有E连的兄弟们都显得衣衫褴褛,脸上五颜六色,就像是从难民营逃出来的一样。但是他们的收获一般都很丰盛。每个人都能满载而归。
尽管已经到了英国,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师部还是决定每个连队都必须派出自己的岗哨。
渐渐的夜色笼罩了整个南安普顿港口,海水发出的拍打声,即使在营地,也能够听得到。经过了一整天的航行还有白天欢迎仪式的喧嚣,很多人都非常疲倦,他们安然的入睡了。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哨兵从军营旁边走过。
帕克斯并没有睡意,他在营房内呆不住,走了出来。
“中尉”一个哨兵看见了他,向他打了一声招呼。帕克斯点点头,然后在营地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得将这些天的心情进行一下梳理。
在这些天的战斗中,他和兄弟们建立了生死一般的友情,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欣慰。但是又为前途的渺茫感到一丝担忧。虽然自己知晓了整个战争的过程和结局,但是他能改变的东西非常有限,根本就无关紧要。有时候,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以后的战斗中,自己会不会也像很多兄弟一样,被德国人击中,然后在痛苦呻吟中死去。他虽然敢面对死亡,但是却对未知的死亡方式感到一阵恐惧。
“睡不着?”他的身旁传来一个声音,是温特斯,他笑了笑,“我也是”
第一百一十二章 重回奥尔德本
第一百一十二章重回奥尔德本
第二天一早,军号声就将所有疲倦的还在梦中的E连官兵们唤醒了。临时的军营到处都是忙碌的景象,他们忙着将自己的行李和昨天从欢迎的人群中获得的奖励品打好包。
“为什么我们都到了英国了,还这么早起床?”卡伯环顾了一周,看着正在忙碌的大兵们,“谁能告诉我原因?”
鲁兹将背包整理好,背在肩膀上,他看着卡伯不由笑道:“为什么你到了英国就不能这么早起床?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如果能得话,我奖励你一块巧克力”
但是除了卡伯,没有人在抱怨,兄弟们都各自忙着各自的。然后在外面列队。此起彼伏的口令声和哨声在军营上空回荡交织。这样的情形很容易让人想起以前的那些训练的日子。听军号、起床、出早操然后就是日常的训练。
“这让我想起了塔可亚。”怀特站在队伍中,嘿嘿的笑着,“感觉回到了两年前。”
“你在怀念索伯吗?”葛奈瑞冲着他摇头,“说真的,索伯除了人品不太好之外,现在我看来,他还是有一些长处的,譬如让你在山头之间疲于奔命,让你在夜里口干舌燥的行军而不能喝一口水。嗯,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什么?”怀特转头对着身边的兰道曼笑道,“淋病先生说他喜欢索伯。大牛,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下,我们谁不知道索伯曾经最恨的就是E连一排的兰道曼。”
“纵队,向前行进”帕克斯在队伍的前面大声的喊着,“E连兄弟们出发了,一排跟着我”他将步枪跨在肩膀上,然后带头朝前走,他们要去南安普顿的一座火车站,那里离军营大约两英里远。从那里,E连的兄弟们将乘火车去奥尔德本军营。
“中尉”有人赶到队伍的前面,对着帕克斯叫了一声。
帕克斯回头一看,点头道:“马拉其,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马拉其笑道,“我们在犹他海滩的时候找到了一辆摩托车,现在很显然不是很方便弄到火车上去,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可以骑着摩托车去奥尔德本吗?”
帕克斯停下来,站在旁边,让队伍继续前进,自己则看着马拉其道:“你确定吗?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你们不能准时到达的话,我想会有一条条例适合处理你的”
马拉其不由大喜道:“是的,我能够准时,谢谢你中尉”然后站在那里对着帕克斯笑。
“还有事情?”帕克斯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是的……”马拉其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张了张嘴,“摩尔打算和我一起。”
“我就知道,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少了摩尔呢?”帕克斯摇摇头笑了,“好吧,这件事我管不了,但是记着我的话,一定要准时。辛克团长可不喜欢迟到的大兵。”
“谢谢,中尉,你真是个好人”马拉其向帕克斯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马拉其”帕克斯叫了一声。
马拉其停下来,转过身,有些紧张的看着帕克斯,他怕帕克斯突然改变主意。
“路上小心点”帕克斯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和队伍向前一起走了。
马拉其怔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冲着正在远处等着的摩尔做出了一个手势,然后大叫道:“伙计,我们成功了。我们可以开着那个漂亮的宝贝一起兜风去了。”
当E连的兄弟们到达火车站得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军人们虽然有些疲倦,但是看起来他们还是尽量将自己弄得比较干净,不少人都刮了胡须。
帕克斯的座位和威尔士的挨在一起,而温特斯还有尼克森和别人换了位置,四个人坐在相对的长椅上,凑在了一起。帕克斯的位子是靠着窗子的,从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
“当初我们可是坐着汽车从奥尔德本出来的。现在我们是坐着火车回到奥尔德本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威尔士看了看窗外,他和帕克斯对着,也靠着窗子。
“你这是一种赌徒心理”坐在威尔士身边的尼克森摸出酒瓶,然后灌了一口递给威尔士,“有人曾经说过,只有赌徒才会不停的拿过去和现在作比较,并且得出让自己有利的结论。”
“狗屎赌徒心理。”威尔士也灌了一口酒,递给了对面的帕克斯,“我要赌的话,宁愿赌我能不能活到战争结束的时候。”
“那么你就不会输了”帕克斯笑道,“如果你赌赢了,那么你就活着。如果你赌输了,那么你就死了。死了的人还在乎输赢吗?所以你这样打赌,永远都是赢家。不过你什么也得不到”
“为什么?”威尔士看着帕克斯。
“因为如果你活着,这本来就是你该得的,你的生命是自己的。所以你得到自己的,还不是什么也没得到?”帕克斯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对着威尔士道,“如果你死了,那么你失去了属于你的。更不应该是得到了。”
威尔士摇摇头道:“你把我绕糊涂了。”
“这是哲学”尼克森笑道,“帕克斯想战后成为一名哲学家吗?”
这时候温特斯笑了起来,他好笑的看着三人道:“我们大老远的从美国来到英国,然后横跨了大西洋,冒着枪林弹雨和德国人的炮火,就是为了在战后成为一名哲学家,这真是好极了。我喜欢,但是我知道我成不了哲学家,太伤神了”
尼克森不由一怔,然后点头笑道:“是啊,我们打仗可不是为了成为哲学家的。”然后他话锋一转,看着温特斯笑,“但是,我们为什么打仗呢?还大老远得跑到法国去。”
“为了解救欧洲,我们是来当解放者和入侵者的。”帕克斯举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顺手就递给了身边坐着的温特斯。
“不,不,别给他,他不喝酒的,你忘了吗?”尼克森赶紧要将酒瓶拿过来。
没想到温特斯却接过了酒瓶,然后看了看对面尼克森和威尔士笑道:“任何事情总得有第一次的。这也应该算我的第一次经验吧”说着他举起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憋着一股气,使劲的将嘴里包着的一口酒吞了下去。
“是这样的吗?”他举起瓶子,然后冲着尼克森微笑。
“当然,”尼克森接过酒瓶,也灌了一口,笑道,“知道我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样子吗?比刚才迪克喝酒后的那个样子还要难看。”说着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帕克斯笑着笑着,然后扭头看着窗外,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火车行进中发出单调的“咔哒”的声音,而窗外的风景不但的在延伸,从身边一晃而过,远远地望去,已经驶去城区的火车,穿行在一片田野之中,绿树麦地,还有赶着牛车的农夫,在火车疾驰中,不断的变换这。
帕克斯抬头看了看天空,只有天空依然是晴朗的,还有云彩在上面浮动。
天空是永远不变的,风吹过耳边的时候,猎猎作响,两旁的行道树在不断向后飞逝,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人留恋更让人兴奋。
“啊——上帝,我爱死这感觉了”马拉其坐在边箱里,举着手中的酒瓶,一口一口的灌着酒,然后扬起脑袋,感觉风吹过的时候,清新铺面的味道,“我觉得这是我们做得最正确最棒的一件事,如果可能的话,我还会骑着它去伦敦呢。”
“好主意,马拉其”摩尔一边驾驶着飞奔的摩托车,一边扭头对着马拉其大声的笑道,“这一定会让那些家伙嫉妒死的。”
“还能够用这个宝贝泡到妞呢”马拉其补充了一句。
摩托车不断的穿行在那些在路上奔驰着得卡车还有小汽车之间。公路不是很宽,但是足够让这个小家伙游刃有余了。
“喝一口吗?摩尔”马拉其将酒瓶递了过去。
“当然,喝着美酒开车的感觉,我更喜欢”摩尔接过来,一仰头,就是一口。
“当心,该死前面有车”马拉其忽然大叫一声,他几乎已经半蹲在车厢里,就要跳下来。摩尔回过神,迎面一辆军用大卡车朝他们疾驰而来。他赶紧扔掉了酒瓶,将手把拼命的扭过去。摩托车擦着卡车的车身过去了。
“去死吧”马拉其转过身,对着后面的卡车竖起了中指。
“该死的,浪费了一瓶好酒”摩尔也有些懊恼,但是这种短暂的懊恼丝毫不影响他们兴奋而激动的心情,甚至马拉其一路上挥动着手臂,大声的狂呼了好一阵子。
“军营,我们已经到了”马拉其指着前面。
摩托车轰鸣着,飞速的冲过了军营门口的关卡,让看守的哨兵忍不住冲着他们大喊大叫。
“真是疯子”哨兵摇摇头,冲着他们骂了一句。
E连的兄弟们在马拉其和摩尔到来之前,就已经到了军营。他们被安置在原来的营房内。虽然条件依然很好,但是有些营房内却显得空荡荡的。
帕克斯站在一排的营房前,四处的看了看,1943年9月到1944年5月住在这儿的弟兄有一半已经不在了。他不禁有点黯然神伤。
他身边的葛奈瑞忽然说道:“中尉,现在我们只剩半座营房的弟兄了,我们在诺曼底这个该死的小行动中就失去了一半的兵力,我们又该怎么熬过整个战争?或许我们再也回不了家了。”
“会熬过去的,比尔”帕克斯冲着葛奈瑞点点头。但是他自己却一点把握都没有,能熬得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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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伦敦(上)
第一百一十三章伦敦(上)
E连的兄弟们在奥尔德本军营的日子还是挺不错的。
“瞧瞧我的这身新军服,我想用手臂上的那头鹰的臂章就能迷死那些英国姑娘的。”鲁兹喜滋滋的对着镜子照了很久。他领到了两套制服,这是对E连官兵们的优待。而且他们还补发了薪水,鲁兹至少领导了一百五十美元。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特别是英国,美元还是硬通货,很受欢迎。
“鲁兹,你打算带多少套套去伦敦?不会是两百个吧”提波这是提起了曾经索伯担任连长时候的那次检查事件,以至于鲁兹的两百个套套成了他的笑柄。
“二等兵提波,我们是拿着手中的步枪去打德国佬,而不是让你一手拿着**杂志,一手握着你的sheng殖器,向德国鬼子she精”这时候鲁兹忽然学着索伯的语气,大声的嚷嚷着。很显然这是在一次索伯突击检查到踢提波的**杂志之后,说的那段话。
这让周围的兄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提波摇摇头指着鲁兹道:“好吧,好吧,如果到了伦敦,别指望我带你去好地方,那里我可是熟悉的很,对于那些可以找乐子的地方。”
“得了吧,提波,我也去过”鲁兹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如何在伦敦将自己口袋里的钞票以最快的速度花完。
其实E连里的兄弟们都是这样的想法。他们只是指望着如何将钱花光。毕竟现在谁都不在乎什么了,谁知道以后枪子儿会不会将自己干掉,然后就算是有钱也花不了。他们必须在自己未知的命运面前,先尽情的享受到最惬意的生活。
在奥尔德本军营之后的第二天一早,军号声照样响起了。
“该死的,我找不到我的裤子了。”葛奈瑞一边穿着制服,一边寻找裤子,“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好好的休息一下?老天,我昨天凌晨一点才睡。现在才多长时间?五点半,真是见鬼”
“这是你的裤子吗?”派康提将一条裤子扔了过来,“摆脱你以后脱裤子的时候,看一下地方,我可不等你了,你这个酒鬼,昨晚你睡在我的床上了”
E连的兄弟们集合的时候,每个人都头发蓬松、睡眼惺忪,显得精神不振,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疯了,尽管奥尔德本只是一个小村子,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找乐子。很多人在一夜之间将自己昨天领到的薪水输了个精光,有的则喝得酩酊大醉。
“E连的兄弟们”温特斯站在队伍的前面,他显得精神不错。在没有了枪声、没有了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德国佬、没有了吵吵嚷嚷的喧嚣,他睡的很死。
E连的兄弟们都看着他,然后都很期待。
温特斯没有让他们失望,他带来了好消息:“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开始为期七天的休假。”
他的声音刚落下,队伍里就响起了叫好声。所有人都欢欣鼓舞,葛奈瑞甚至还和托伊很亲热的来了一个拥抱,然后使劲的握了握手。
“伦敦的姑娘们肯定会爱死我的”队伍中忽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所有人都看着兴奋地有点忘乎所以的卡伯,不由都哄笑起来。
“卡伯,你昨天不是输掉了你的裤子了吗?”怀特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笑道,“伦敦的姑娘们可不喜欢一个穷光蛋的。”
又是一阵哄笑,让卡伯很不好意思的缩了缩头,然后不敢再放肆的说话了。
“好了,大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