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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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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个侧福晋都管不好,太让朕失望了。”乾隆沉着脸,“小燕子若有错,她大可以送到慎行司,可现在小燕子是无辜的,她仗着自己是皇子侧室就敢当众给人难堪,这就是你景阳宫的规矩?还是说——你和小燕子本就不和,现在是公报私仇?”
    渣爹神逻辑!
    “皇阿玛,是儿臣的错,儿臣没有管理好内宅。”季芹伏着地,诚恳的认错。
    “永琪,我知道我们有过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拉个小老婆出来是什么意思!”小燕子说道。
    季芹一个头两个大,她痛苦的发现傻鸟也学会黑人了。
    “我可以对天发誓,此事我绝不知情。我景阳宫治下严明,不会允许有人坏了规矩。”季芹严肃的说,“不过,倒底是我的侧福晋,她出了错,我愿意和她一起接受责罚。”
    乾隆也不想对儿子生气,于是摆摆手,说道:“罢了,带她回去吧,没有下次。”
    季芹听完,如获大赦。
    她不是永琪,永琪不计较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犯不着和一个女人较劲,而季芹,对不起,她讨厌脑子不清醒的。
    正当她沉着脸开口的时候,那个脸色苍白的人似乎察觉到情况不妙,她像是终于禁受不住寒风一般,眼一闭,往后一倒,就想这么晕过去。
    季芹冷眼看着,心里想:我一病号都还好好的,你就毫无预兆的昏了,又不是怀孕!
    想帮扶的人不作为,后边的奴才也护不及,知荣就这么咚的一声倒下去,干脆至极。“嘶——”地上的人发出轻微的声音,眼角因为疼痛挂起了泪。
    饶是那么痛了,她还忍着。
    这姑娘是挺机敏的,就是没用对地方。
    “你们,把侧福晋抬回去。”




☆、流言蜚语

从小到大,这是头一次挨骂。永琪坐在椅子上,歪着身子,没精打采,像战败的公鸡。
    季芹拍拍他的头,安慰他,“没事,渣爹脑抽起来就这样,过两天就好了。”
    永琪抬起头,不满道:“你叫他什么?”
    季芹无辜的看他,“皇阿玛咯。”
    “骗人,我都听见了。”永琪很生气,瞪着一双眼睛。
    季芹抠抠耳朵,毫无悔意的说道:“你听错了。”
    ……
    永琪不想理人,坐在那心烦气躁的翻着书。季芹心里想:亏得当时他没在场,不然乾隆的话可要把他打击到深海底。
    宫里向来藏不住八卦,这件事马上就流传开。各式版本都有,中心只有一个:五阿哥侧福晋行为不端,仗势欺人,殴打无辜宫女。
    言论的口径太一致了,让人怀疑消息的源头是不是经过有心人的加工。
    本来的小事瞬间升华,带着这个问题,季芹决定去找当事人。
    “你等会儿,事有蹊跷,我也去。”永琪赶紧披了斗篷,跟上脚步。
    一出屋子就被大雪迷了眼,这才刚回来半刻,天就变了。季芹冷得打了个哆嗦,拿过小路子递来的伞和永琪踏着积雪前进。
    “幸好小路子前边去太医院取药,回来的时候听到这些,不然咱们被人黑了都不知道。”季芹说道。
    永琪也皱着眉,“前两句都说得过去,按宫里人的习性,怎可能不对小燕子幸灾乐祸,反而说她是无辜的宫女。”
    “问题就在这,我看呐,是有人故意抹去了小燕子的名字,意图让大家以为是另有其人,好折损我们景阳宫的形象。”
    “太过分了,到底是谁这么可恶?”
    季芹咬着唇,眼里的光慢慢深邃起来。
    宫里的言论是不能小瞧的,它总有办法传到宫外去。外边的人不认识小燕子,只道是个宫女凭白遭人辱骂,虽说这不是要紧事,但总有人会想到为何五阿哥不约束好自己的侧福晋,为何放任其妄为。
    五阿哥这个称谓本就敏感,碰上了风言风语,那是要被人扒得一点渣都不剩的。
    季芹和永琪的脚步一近,知荣就立刻从床上下来,跪在原地,哭得梨花带雨,“爷,妾身知错了,都是妾身的错,请爷责罚。”
    季芹在黄梨木的椅子上坐下,神色晦暗难明,她淡淡说道:“燕氏是还珠格格的宫女,不是你的,知道吗?”
    “妾身知道,可是那个燕氏太嚣张了,妾身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她的脸布满了酸楚,泣声道。
    “在这里,若有奴才对你不敬,最好的解决方法有三个。其一,禀报皇后。其二,告诉她主子。其三,送慎行司。你不过进来两三天,就想私自解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妄行自大!况且,那个燕氏,不是你能惹的。”
    “妾身也不知道她那么得皇上宠爱,还,还……”想到小燕子那句皇阿玛,知荣心里就打飘。
    “我问你,是你主动与她发生争执,还是她挑衅的?”
    “是她。”知荣低下头。
    “嗯?”上面的人加重语气,充满严厉。
    “是——是我。”
    季芹沉默了。
    原来不是小燕子……也对,就算有人指点,以她的头脑也演不出这场戏。那么,到底是谁,主导了最初的流言?
    “你以后好好呆着,离燕氏远一点。”永琪开口说到。从他入宫,就一直听到小燕子的负面消息,这次真是失望了。不可否认,知荣有错,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们才见面两次,就带来这么大的恩怨,小燕子绝对难辞其咎。
    知荣冷笑,好好呆着?你想我和你一样坐冷板凳是么!被关在景阳宫,像个怨妇,你就是这样想的吧!可惜了,我索绰罗知荣不是你西林觉罗研珊,只要有一点机会,我都要把握住!
    等回到他们的住处,小路子便禀告到:“爷,您交代的事,奴才没能完成。”
    “哦?”季芹看他的脸色又不像沮丧,于是问道:“还有什么藏着的话,一并说出来。”
    小路子笑笑,“爷英明,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这样的,刚刚愉贵妃传话过来了,说这事您不用着急,自会有她处理。她还说了,让侧福晋和福晋多学学,静下心来,免得太浮躁了。”
    季芹很惊讶,愉贵妃平常寡淡,这次怎么愿意出手帮她扭转谣言呢?
    又是一个奇怪的事。
    季芹思前想后都没有头绪,她索性跑到愉贵妃那里去问,总得要个结果,不然太不踏实。
    愉贵妃叹口气,“我本以为你沉寂下去了,只待十二阿哥年长,便可让他顺顺利利的当上太子。只是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件事,又把你拉了出来。你知道吗,前些日子皇后和我说,索绰罗大人他们主张皇上立太子。”
    季芹的心瞬间凉了,“他们有病!”
    “可不就疯魔了,不就嫁了个女儿过来,还真以为自家了不得了!不过是个侧福晋,人西林觉罗家倒安分守己,他们便偏要哪儿危险往哪儿钻,我真不知了,索绰罗大人为官多年,连这点见识都没,是怎么做到左都御史的。”愉贵妃面露不屑。
    “那您说这事是不是……”
    “我不清楚。那人在宫里一定有自己的根基,并且在第一时间得了情报。所以,当时谣言一出,为娘就知道不好了,前朝正主张立太子,正是有好多双眼睛观察你的时候,你侧福晋又爆出了仗势欺人的消息,那些御史官员不定怎么弹劾你。在宫里,现在都知道了那个宫女是燕氏,他们也不会乱说。但宫外的,额娘无能为力,就靠你自己留神了。”
    太子之位,乾隆心里有数。你们可以看着明白揣糊涂,但不能在他面前直说。他正直壮年,最是渴望权力集中的时候,这样做,只会引起他的不满和猜疑。
    更何况,索绰罗氏也算皇五子的岳家,他们几个大臣抱成团主张立太子,其野心昭然若揭,这简直是乾隆最忌讳的事。
    我去他大爷的!
    季芹念着骂人经,一边回到景阳宫永琪那里求安慰。
    自从季芹训斥过,知荣学乖了,见到漱芳斋的人都绕道走。她还是一天一趟的往大佬处去,巴结到不行。
    她的说法是尽孝心,永琪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去。
    而在景阳宫里,她更是将殷勤发挥到极致。厨房的药刚刚煎好,她就已经奉上来了,轻轻地吹着气,深怕烫着了季芹。
    每一个季芹出现的角落,不出两分钟她就到了,那张花颜月貌即使教人赏心悦目,也架不住审美疲劳。
    半夜的时候,季芹从惊吓中醒来。永琪揉揉眼睛,问她是不是做恶梦了?
    季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颤声道:我梦见知荣追着我跑,要吃我。
    梦中的场景到了第二天还不能释然。一张桌子上围了三个人,季芹的脸只敢对着东面。永琪笑而不语,把粥碗塞给她。
    “怎么又是这个,我快吐了!”
    永琪白她一眼,“你生病了,只能吃这个。不然,你想吃什么!”
    季芹想了想,讪笑到:“火锅。”
    这一说完,又遭到永琪瞪眼。
    知荣奇怪极了,福晋的脾气那么差,五阿哥怎么还忍得下去?难道是为了大位而要争取西林觉罗家,现在只是忍而不发?
    想到此,知荣自以为心里有数,开口道:“妾身听说福晋入门以来都没管过家,不知是否有此事?”
    永琪心里一咯噔,他压根就没想起这事。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季芹放下筷子,问到。
    知荣隐住嘴边的笑,说道:“下人们都这样说呢,说平素里只有管事太监在忙。”
    “我可以告诉你,确有此事。”季芹看着她,“福晋从没理过这些。”
    永琪偷看季芹,皱紧了眉。
    “哎呀,那可怎么行。”知荣吃惊的说,“管家是每位福晋的义务吧,姐姐怎么能不闻不问的?”
    “我……”
    “是我。”季芹挑眉,语气有一些不耐烦,“她身体不好,那些事我叫管事太监做了,若需要请示,他是直接来找我的。侧福晋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知荣愣了一愣,不该呀,哪有老爷去帮夫人管内宅的事?
    本是用来破敌的武器,却没想到被人接了去。随意翻了翻碗里的菜,就算是吃饱了,知荣郁闷告退。
    “你——”永琪十分惭愧,真的不曾预料到,会是他在帮衬着,原来这个懒洋洋的家伙也并非不可靠,甚至还在暗中替他操持家务。于是,他很感动的说:“对不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季芹笑得很奸诈,让人不明其意,她坦然道:“福晋无需客气。”
    永琪把这事记在了心里,等一会儿她去联系管事太监的时候才怒气冲冠的发现,原来那家伙也是个甩手掌柜,根本什么事都没搀和!不用说,刚才的话一定是唬知荣的!
    被欺骗感情的永琪抱着账簿打算去废了季芹半条命,结果到了书房才发现人去楼空,桌面上留着熟悉的笔记:去看额娘,晚饭不回来吃了。
    永琪磨磨牙,好呀你,我就不信你永远不回来!
    早饭过后,知荣仍旧往太后处去。她正欲出景阳宫大门,就发现福晋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知荣略微惊讶,过去行礼。
    “正好,我跟你一块儿去。”
    福晋的眼神温温的,没什么杀伤力,但要紧的是那张嘴——那嘴边的笑,让人感觉到压迫。
    “您不是一向很少出门么?”
    “怎么,又是下人跟你说的?”
    “哦,没有的事。”对方那深意的话让知荣发现自己失言,赶紧否认。
    福晋拢了拢披风的领子,淡淡说:“不是他们又是谁,嘴巴真多。”
    知荣一惊,后悔不已。
    慈宁宫已经被白雪包裹,屋顶上的纯色像是和天连到了一起。宫内暖呵呵的,进去就是一股温暖的热气贴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檀香的味道。
    伺候的人不多,但个个精神饱满,目不斜视。来人一看便会不禁感慨,到底是太后的寝宫,连下人都是不一样的。
    皇后坐在下首,陪着太后不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很高兴。
    见到他们两个,太后露出慈善的笑,“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不知太后与皇后娘娘在聊些什么?”知荣问到。
    太后看了看永琪,发现他并无异色,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很是满意,“哀家在和皇后说四福晋怀孕的事,正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也给哀家生个小重孙?”
    永琪的心猛的一跳,这……
    知荣笑了,“您这一去五台山,真是好灵验,连四嫂都有了。想在想想,没准姐姐也快了。”
    你就可劲儿装吧,心里巴不得我生不出呢!
    永琪淡定的喝茶。
    “玩笑归玩笑,说句正经的,妍姗嫁给永琪也有好些日子了吧?”太后问。
    “回皇额娘,这孩子比老四家的晚入府几天。”皇后答道。
    太后点点头,对永琪说道:“我们老人家的心愿就是儿孙满堂,你这孩子,可别让哀家久等了。”
    永琪只好纠结的应承下来。
    等他们两个出门以后,太后这才敛去笑容对皇后叹息到:“果然还是西林觉罗家更胜一筹,这一比较,就是不一样。”
    “索绰罗氏刚入宫,想来还不适应。”
    “这跟适应没关系,事情摆在那了。所以呀,有些人家适合培育女主人,有些人家就只能培育娇小姐。”
    天开始下起毛毛雨,永琪满怀心事的走着,后边的知荣忽然发出阴恶的笑声:“姐姐,瞧您的表情,是不愿意给爷生孩子吗?”




☆、孩子

咸福宫。
    屋里很干燥温暖;烧得红彤彤的炭火不时飞出几个星沫儿;消失在空气里。厅中央铺着一块厚实的地毯,走在上面软乎乎的;好像要陷进云朵里。
    季芹很喜欢往上面踩,外人看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玩着一件最平常的物件;他却偏偏觉得有趣。
    愉贵妃已经不管她的举动,自顾自的喝茶,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儿子就转了个性儿。“你呀;都是个成家的人了,要冷静自持。”
    “儿子知道了。”季芹思考着要不要也弄一块铺在自己的房间。
    愉贵妃笑着摇头。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永琪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屋里一前一后响起两个声音。
    季芹没想到渣爹会来这儿,他不是一向只去几个年轻嫔妃那里么,今日到是稀罕了。
    乾隆穿着紫色的衣,用金线绣着的金龙栩栩如生,华贵威严,与他威仪的风姿相得益彰。他见季芹也在,淡淡道:“永琪的病是大好了?”
    “回皇阿玛,还在吃药,要过些日子才能痊愈。”
    “那怎么跑出来了,你额娘身子差,也不怕过了病气给她。”
    糟了,她一得意,就把这事给忘了。她只好答道:“儿臣想看看额娘,一时疏忽。”
    “还是没长大啊。”乾隆说道,“以后注意着点,过不久你就当父亲了,一天毛毛躁躁可不行。”
    “是。”说道当父亲,季芹额角留下两滴冷汗。
    乾隆问到:“索绰罗氏还好吧,朕听说那天回去她晕了。”
    “她现在已无大碍。”季芹想了想,再次请罪,“是儿子没管教好她,才让她犯了错,请皇阿玛恕罪。”
    “你喜欢她,宠她,这没什么。但不能因此失了规矩。宫里若是都像她这样为了一点小事就报复记恨,私自处理,那要慎行司来做什么,那要怎么继续维持后宫的秩序?”
    谁跟你说老子喜欢她啊……
    “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此事绝不再犯。”
    “态度是不错的。”乾隆冷淡的看了季芹一眼,“回去,好好教教她什么事不该做。”
    季芹应承了,眉头紧锁。
    “这几日可曾读书?”
    “不曾。过年了,儿臣就有些惫懒。”季芹如实答道。
    乾隆有些诧异季芹的回答,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石玉说道:“惰性太重,怎么能让朕交付大任与你!”
    “儿臣不才,哪敢堪当重任,只怕辜负皇阿玛所托。儿臣以为,能做好户部的差事就已经在帮助皇阿玛了。”季芹诚恳的说道。
    乾隆终于摇头失笑,这小子,就是嫩了点,还不笨。
    季芹回去的时候,外面飘着雨,天空灰白,那阴暗的颜色仿佛沉进了心里。撑着伞,忽然觉得恍如隔世,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小空间里,难以呼吸。
    漫长的通道没有尽头,两面红色的墙如同缎带渐行渐远,看着那端已经没入地表的线,你会猜测它真实的景象到底如何,是通入了什么地方。
    可是季芹不敢过去,她没了兴致,也没了勇气。她只觉得那一端隐隐的透着孤单,会摸上自己的心,让本就无措的人更加惊慌。
    也许她是真的需要一个支点,一个人,支撑着陪她走过去,跟她说——不就是一条路么,长了点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她有些落寞的回到景阳宫,随意拉了个人,对他说:“去告诉侧福晋,三思而后行,以后再出什么岔子,我也不理她。”
    那人恭声答了句“是”,就匆匆而去。
    她怔怔的看着那扇门,迈不出步子。那里边,一踏进去就是温暖,只是现在感觉,也没什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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