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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亚久津口气冲冲的对青学众说道:“哼,青学的各位怎么有空来这里?”
(⊙_⊙)嗯……我目瞪口呆,怎么看都不像是亚久津说的话啊……他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打架打输了?怎么觉得他好像很不爽的样子……╭(╯^╰)╮……
由于亚久津仁不善的口气,加上他与青学各位彼此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感,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僵硬起来,大家都静静地不说话。妈妈是因为搞不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只好干巴巴的看着我;我因为满头黑线正在郁闷中,也没说话;反正大家都为了各种理由,气氛要多差就有多差。……⊙﹏⊙b汗,我居然还看到了手冢、不二和亚久津眼神间的火花……这到底是怎么了?……
“咳咳咳。”看来只能由我来打开话匣子了:“没想到亚久津你今天这么早就回家来了?!……呵呵……”
“对啊,对啊,O(∩_∩)O~,自从小悠上次来和阿仁一起出去约会了后,阿仁每天都会回来了,妈妈好感动啊!”优纪阿姨一脸慈爱地看着亚久津,完全不管旁边快被呛死的我。
“约、约会???!!!优纪阿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好冷啊……空调开得温度太低了吗?
“哈?小悠喜欢亚久津吗?”菊丸惊讶的看着我,在看看手冢和不二……嗯~~~,怎么说呢,有时候小动物的直觉是很准的!
“没、没有……”我一边努力地跟亚久津做着眼色,一边极力否认。当然,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种举动在别人,或是某些有心人眼中是等同于眉来眼去的,那么的碍眼!
亚久津很显然的接收到了我给他发出的眼神讯号,可是他除了眼神暗了暗,居然转过头去不理会我!怒……
“小悠……你……什么时候和亚久津认识的?不是才刚来东京吗?”桃城是站在不二身边的,但是现在前辈的目光好恐怖啊~~~!!!
“啊,是一周以前的事。我们算是好朋友吧,对不对啊~~~,阿~~~仁~~~”我开心的调侃着亚久津仁,完全忽视了身旁越来越黑暗的布景……
“咳,你……你个白痴!”亚久津顶着2道明显不友善的视线,有点得意,脸又有点红、烫的恼羞成怒起来。
“哈哈……”(小柔:……= =!请忽略女猪无比粗大的神经吧……)
“我们应该告辞了,今天多谢款待!”手冢突然向优纪阿姨深鞠一躬,冰着张脸说。
“是啊,时间也不早了。呐,小悠,周一见哦~”不二也笑着附和手冢道,可为什么他笑的让我好寒?
“小悠和小悠妈妈要来我家玩哦~~~!”
于是,在手冢的带领下,一大队人有序的离开了。目送着他们离去,我汗……就知道气氛会不好的,╮(╯﹏╰)╭……可照道理手冢应该是很理智的人啊,若是桃城犯难也就算了,怎么我觉得手冢部长才是最生气的那个?!还有不二前辈,好像也很奇怪,总之今天的笑容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点勉强的意味,他又是为什么对亚久津有敌意啊?……
回过头来看向亚久津,咳,算了,这丫的好像他也对青学他们有敌意似的……
“菊丸悠,你还记得上次的事吗?要我通知我所认识的不务正业的人的那件。”
“嗯?啊!当然记得了。怎么,你已经全通知好了?”
“差不多了,下个周日他们就会来的。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知道即使有我罩着,他们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的。疑?亚久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有趣的对他笑了一笑。
亚久津呼吸一滞,有些狼狈的错开眼,不去看我灿烂而越发美丽的笑容,凶巴巴的说:“该死的,谁会关心你?!”
“O(∩_∩)O哈哈~,不要不承认嘛,没想到你还蛮可爱的嘛!”
于是乎,我们一向凶狠的大魔王先生在我开玩笑似的几句话下居然有些无奈、狼狈的奔上二楼去了……饿(⊙_⊙)……逃了?!……
“那个,小悠,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不是善类的?”妈妈有些担心的问我。
“没什么啦,妈妈,你放心吧,你女儿我还能做些什么呀!”我一边宽慰着妈妈,一边眼眸中厉光浮动,暗想:不是什么善类?呵呵,那时因为亚久津你没有真正看过最真实的我,我动手起来的残忍是可以把犯人逼疯的。为了保护我最重要的人,我早就已经是个恶魔了……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我红红的头发,我抬起头看去,妈妈用她充满温度的手掌摸着我的头,温和的笑几近灼伤我的双眼:“嗯!不管发生什么事,妈妈都支持小悠、相信小悠!”
“妈妈~~~”
冰冷的心发生触电了,我感觉一股暖意包围着我的全身,使僵硬了的手脚柔软,连带着灵魂都得以升华。
是啊,我还有妈妈,现在我已经不是一个机器了,我不是无情,只是菊丸悠!
“好了,不说那个了。小悠,你老实告诉妈妈哦,现在在和优纪的儿子谈恋爱吗?啊~~~,妈妈实在是太感动了,想当初,我和你爸爸……”
= =! 默……妈妈又回到小白的状态了……
“妈妈!不是的,小悠不喜欢什么人!”
“嗯?~~~,太可惜了吧……”
“是啊,小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阿仁虽然凶了一点,但很像他爸爸的,会好好对你的……”
……好吧……现在连优纪阿姨也加入到劝说的行列里来了,拜托!我才十六岁好不好?!……(小柔:女儿啊~~~,日本16岁的女生已经可以结婚了;而且日本学生是普遍早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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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我按照往常一样来到学校,换上室内鞋。
“呲”的一声,我双腿一滞,是什么东西刺进肉的感觉……
抬起右脚,白色的袜子底部已染开来了一朵妖艳的血花,并迅速的向外扩展着。我坐在石阶上,看向四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是谁呢?故意的吗?轻轻用手拔出尖状物,鲜血立刻大量的涌出来,有些肉也翻了出来了。我不由的有些赞赏日本的高中生了:够狠、够绝、够利落!是个人才!(小柔:喂喂喂……汗……)
刺入肉中的是一根极其细小而很长的针,这种东西即使测指纹也不一定测得出来;而且放这根针的人也很聪明,一般做这种事的人总会悄悄躲在角落里看计划有没有成功,而这次的凶手是很干净利落的放完针就走人,一点细节问题都没留下!
我仔细看着这根针,这个并不常见,缝衣服时才会偶尔用到,是属于干惯粗活的人才会有的,看来应该是一般甚至贫困的家庭的学生了。这种针很细,并且质量差,很容易整根没入脚中,它一般很难拔出来的,即使成功拔出来了,也会剧痛无比!这种方法,是很心狠的人才会这样做的。
我仔细看着这根针,心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
我突然瞄向针头、并翻看着针的全部,果然……
很明显的,这根针银色表面下是各处都透着铁锈的!这么细的针,要想着绣后再烫色,绝对至少要用三天的时间。也就是说,有人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废掉我的右脚了!
我抬手先把血止掉,现在一下子也找不到什么药物可以敷上去的。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上课了。反正这点痛虽然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呼天抢地了,可对于我来说,也只是皱皱眉的小事而已。还是先去上课吧,今天还要考试呢!
把针随手一扔,我站起来继续向三年一班走去。到了我的座位旁,我又停了下来。
“手冢,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座位下和四周都是水吗?”我问向正在自习看书的手冢班长。是巧合吗?学校的室内鞋很薄的,一点也不防水,而我的脚受了伤且已经被铁锈感染了,如果再碰了水……
“嗯?怎么回事?今天是谁值日的?”手冢严肃的质问道。
“那个……是……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提着水桶经过菊丸同学那儿时,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水桶就翻到了。”
咳……这位是谁啊?我怎么没印象?……(小柔:= =+,我已经对你不抱什么希望了……)
“你当时周围是谁?”
“是、是副班长草间雨、菊丸的同桌草本野惠、还有美和玉子、日向神。”
= =,手冢,你太严肃了!看把这位路人甲吓的……
“为什么不及时拖干净?”
“是、是副班长说马上就要考试了……”
“都在干什么?马上就要考试了,请所有同学都回到座位上去!”老师拿着一叠考卷走进来,打断了那人的话。
我无奈的岁手冢耸耸肩,示意他“没关系的”,然后一脚踏进满是水的的地上,一脸从容的打开文具开始答题。
到了下午的体育课前。
哎,本来今天说好了要教野惠打网球的,可是我已经感到右脚底传来的一阵阵灼痛了,应该是全部发炎了吧。因为鞋底是黑色的,一般看不出血来。但是,虽然我把血止住了,可这根银针的细度、长度、铁锈的存在加上一上午的水的浸泡,已足够使一只正常的脚溃烂……
到底是谁呢?我可不相信这会是什么碰巧的事,可是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谁吧?!……
“小悠,你真的不下去上体育课吗?”
“啊,是的。对不起,野惠,本来想教你打网球的,可是今天我突然不舒服,你帮我请个假好吗?”我愧疚的看着她。
“没关系啦~”
从今天考试起,我就没有离开过座位,右脚一直轻放着。
所以我才这么欣赏这个行凶的人。细小的针不拔出来会影响整条腿,但若拔出来了,开始的时候必然会挑出一大片血,后来虽不会失血过多,但细股般的血流就像小溪一样,不停地流出来,而且皮和肉会顺势上翻开来,没走一步路都极其痛苦。
现在我的脚是湿的,肉更加黏在了袜子上,走路的话,会牵动神经不说,皮和柔更是很可能会一不小心就撕了下来……如此往复,我的整片右脚底都会血肉模糊的……
我是无所谓啦,可是却不想回到家中后让妈妈担心,所以只好尽量避免走路了,更何况是上什么体育课!
“那我帮你向草间同学请个假吧,女生的体育课一直以来都是她负责点名的。”
“哦,好的,谢谢!”我这才记起日本学生上体育课是男生、女生分开来上的,真是麻烦啊~~~
草间雨一边在座位旁边安静的系着鞋带,一边听着远远近近各种各样的讲话、交谈声。不知为何,低垂的脸上,没人注意到她微微扬起的嘴角……
☆、还是瞒不住了
“草间同学,小悠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你能帮她向体育老师请个假吗?”
“哦~~~,我去看看。”草间雨露出十分担心的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情愫。
“菊丸悠,听草本野惠说你今天不舒服?可是虽然我是副班长,但请假这种事还是你亲自去和老师说比较好吧,可以吗?”
草本野惠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的确,副班长说的也对,虽然平时都只要向草间雨报告一声就好了,但小悠上周才转来,体育老师对她还不熟悉,让小悠自己去请假也不可厚非吧……
哎,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我想我有点抓住这件事情的苗头了,只是……我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得罪过她啊?!
“知道了,副班长。”
我站起来,皮肉被挤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对着正盯着我看的草间雨和脸上布满担心情绪的野惠温柔的笑了笑,正常的行走去体育操场。
由于我良好的礼貌和温和而貌似柔弱的笑容(向妈妈学的),体育老师很爽快的批准了我的请假,还想着要找个同学一起陪我去校医室休息一下。野惠当然是自当奋勇的举起了手,可是草间雨却打断了她。
“我是副班长,女生的体育课也是一向由我来负责的,还是让我来陪菊丸同学去吧。草本同学,听说你今年打算加入女子网球部?那么今天也正好可以和我的搭档花木川练习一下,她是女子网球社的副部长,相信一定能更好的教授你吧。”草间雨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
“啊,好吧,谢谢草间同学。”
呵呵,草间雨,你最后的那句话是在讽刺我的网球不足以教草本野惠吗?嘛,反正我打的网球也是有作弊嫌疑的,换个人教她也好。我抬起头,换上一副感谢的表情,对草间雨说:“那么麻烦副班长了。”
于是,草间雨扶着我,一步一步走出了体育操场,我低着头,有点嘲讽的听着身后的对话。
“哇~~~,草间桑好温柔啊,不愧是青学的校花,真为同学着想。”
“是啊,……”
…… …… …… ……
“菊丸同学,听说你已经成为了青学男子网球社的助教,真是令人羡慕啊~~~!想必菊丸桑的网球一定很厉害吧!”草间雨状似无意的闲聊说道。
“没什么,只是大家比较关爱我这个小辈而已,我的网球其实一般般啦……”没有漏掉草间雨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视表情,我看向远方:“那个,草间同学,你确定没有绕了远路吗?我记得校医室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吧?!”果然啊……从刚才开始你选的路就是青学最差的,地上坑坑洼洼,我想现在我的右脚底至少有2块皮肉已经被撕下来了吧!……
“没有啊,菊丸同学你刚来学校,对青学的建筑设置还很不清楚,前面再转个弯就到校医室了。”
“是吗?……”
到了校医室,老师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就让草间雨扶着我回班级休息一下吧。本来她是想让我直接在校医室睡一会儿的,但是想到要脱鞋和那似浓似淡的消毒水味,我最后还是婉转拒绝了。
“草间桑,能请你让手冢来这里一下吗?”
草间雨转身的身体一滞,暗眸中厌恶的光芒一闪,又很快恢复到原本亲切的笑容。
“这个恐怕不方便吧,手冢君现在也在上着课呢,如果可以的话,为了不打扰到他,还是请菊丸同学亲自去找他比较好吧。啊!对了,菊丸同学你今天不舒服的话,有什么想对手冢君说的话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代为相传的。”
虽然她眼中的厉光只有一瞬间便消失了,但还是让我捕捉到了,是因为手冢?我低头苦恼的想了一阵,难道是因为我做了男子网球部助教的原因?无奈的弯弯嘴角,算了,只要她不过分的话,我也是还蛮欣赏她的,下不为例,这次就饶了她吧……
╮(╯▽╰)╭……日本的女生真是……
“其实也没什么,那么就麻烦你替我向手冢请个假吧,今天的部活我不参加了。”的确,刚才我在校医室里就已经向老师拿好了请假批准条,我得尽快先找个地方处理一下我的右脚,否则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只血淋淋的脚怎么也很难瞒过妈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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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同学,请你过来一下,好吗?”
草间雨痴迷的看着正在跑步的手冢,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进入手冢家族!三天前父亲又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赌博输掉了,妈妈只会懦弱、不停地哭,一点用都没有,她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了!所以那时她就知道,手冢国光不但是她所喜欢的人,更代表了她未来的荣华富贵。她一定要成为手冢夫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所有挡她路的人,她都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也只有她才配得上手冢君!想到这里,草间雨眼中不由浮现出一丝疯狂和邪恶。
“草间桑,有什么事吗?”
“啊……!”惊觉手冢已来到她面前,草间雨马上换上了一个最美丽的笑容:“手冢君,菊丸悠今天身体不舒服,拜托我来向你请个假,她不参加下午网球部的社团活动了。”
“是吗?”手冢脸上担心的神色一闪而过:“我知道了,请嘱咐她不要大意,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