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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良夏走上前,伸手触到了她的鼻息,见还有气,心里松了下来,将木棒扔掉,摸出了手中的两个瓷瓶,眸光闪了闪,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漆黑的夜晚,点缀着几抹星光,周围很安静,只有零星的丁点星火,一抹黑影闪进了那点着火光的屋子里。
慕忠接到消息,听说黎如歌那女人醒了,想要见他才肯照他的话来,他心里不喜,却没有办法,只能碍着被发现的危险,走进了他们偷情的老地方。
只是推开门,他便问道了一股奇异的香味,眸光晃了晃,下腹涌起了一股热流。
昏黄的灯光下,给那赤裸的女体镀上了一层朦胧,慕忠脚步不可自己的走进,越走近,他的心跳的更快。
当那女人的模样映入眼帘,他脑海碰的一声响,一片空白,“兰儿。”
他伸手抚上那滑腻的肉体,脑海中更加的混沌,只有面前白花花的一团,“兰儿,你是我的,我的……”
倏地,他俯下身子,狠狠的将女人蹂腻在怀中。
树影摇曳,黑暗中,慕昭看着那灭掉的灯火,勾了勾嘴角,“宋芝兰,你会感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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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清白被毁,他的异样
第六十章清白被毁,他的异样
一夜缠绵,直到天明。
慕良莹浑身仿佛被马车碾过,酸痛的,额头上的疼痛更是一阵阵的,让她难受的呻吟出声。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废旧的杂物屋,意识渐渐回笼,那一棍落下之时,慕良夏狰狞的脸庞。
“兰儿……”突然耳边响起了一男子的深情呢喃。
慕良莹怔了怔,腰间那一双大手火热,她整个人都被一个*的男子拥在怀中,视线从带着体毛的胸膛上移,落到那男子的脸上,轰的一声,她尖叫出声,“啊……怎么会是你?”
她用手推拒着,拼命反抗,眸眶迅速积满了耻辱愤怒的泪水。
慕忠耳膜一声刺疼,不悦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少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而是……他惊得眼睛睁大,立马坐起身,“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得到了自由,慕良莹伸手一巴掌挥了过去,愤怒吼道,“这句话我正想问你。”
刺耳的巴掌声响起,打得慕忠头一歪,却并没有生气,空气中的气息经过整晚的消散,淡了淡,但是他仍旧可以闻到檀腥味,他眸中闪过一抹害怕,视线落到了眼前女子那狼藉一片的下体,那一抹暗红色的痕迹,刺得他眼睛生疼。
感受到他打量的视线,慕良莹顺着看到自己娇嫩莹白的身体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也注意到了那暗红色的血迹,她瞳孔缩了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顿时愤怒哭出声,“慕良夏,我要杀了你!”
慕忠听到慕良夏这个名字,昨晚的事情也在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他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急忙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扔给她,“我们中计了,赶紧穿衣服!”
可是他话音一落,那破旧的木门便被外面的人碰的一脚踹了开。
“啊……”慕良莹再次尖叫,伸手拿衣服捂住身子,可是再怎么努力,依旧有部分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走进来的那个男人,沉着脸,阴沉的扫视着面前狼狈的男女。
“爹,爹,你要为莹儿做主。”她的声音充满着痛苦,屈辱,带着祈求。
慕怀仁双手紧紧握起,这既然府中竟然发生了两起偷情事件,一个是他的妾侍,这一个却是他的女儿,这要是传出去,他安阳侯的老脸往哪搁?他虽然讨厌宋芝兰,恨不得她死,但是慕良莹留着他的血,是他的女儿,这个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情愿她死,也不想她如此糟践。
“都把衣服给我穿好,然后出去。”他声音冷如冰霜,眸光中暗含着汹涌的怒火。
慕怀仁挥退了下人,领着两人来到了书房,才一进门,他便扔了一个砚台,砸的慕忠头上鲜血直流。
慕良莹被这一吓惊的瑟瑟发抖,不安的跟着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好好跪着!”
慕忠闻言,双腿一动,便跪倒在地,慕良莹不甘心的愤怒出声,“爹,我是受害者,是五妹害的我,凭什么要我跪!”
慕怀仁本来对这个女儿好感全无,此时更是恨不得她直接死了好。
“好,好,你不跪,宋芝兰那个毒妇竟然生出了你不知羞的女儿,真是报应,报应!”慕怀仁气的口不择言,他一世的清明真是毁在了那个毒妇手上,现在昭儿被赐婚给厉世子,为了她的未来,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哪怕除掉这两个人,他也在所不惜。
……
暖阳草树,波光绿水,汀兰园安静祥和。
宋芝兰被丫鬟安置在外面的躺椅上,此时她轻轻闭着眼,没有了清醒时的疯癫。
突然头上一片暗影投下,挡住了她享受的温暖阳光,她不悦的蹙了下眉,睁开眼,望清来人的脸后,顿时一惊,“云锦,你别过来,别过来,我知道错了……”
尖锐的尖叫声划破空气,慕昭嘴角勾了勾,看着对面女人癫狂的模样。
“宋芝兰,你是真疯了吗?”她轻轻的溢语出声,眸中带着探寻。
“二夫人!”绿衣急忙从里面跑出来,待看到站在宋芝兰身边的女孩,心里惊了下,俯身行礼,“大小姐。”
慕昭没有理会,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面前哆嗦不已的妇人,嘴角划过一抹讥诮,“疯了也好,不会痛苦。”
她倏地转身,迈开了步子,在宋芝兰松了一口气之时,她突然脚步顿住,转身笑道,“姨娘可还记得福忠这个男子?”
虽然只是一瞬间,慕昭还是捕捉到了她的僵硬,眸中划过一抹了然的目光,她轻轻笑道,“这个男人可真是和宋家,和姨娘有缘分。”
宋芝兰垂在袖中的拳头紧握,面上却依旧眸带茫然惊恐,在绿衣的安抚下瑟瑟发抖。
“他很快就要成为姨娘的女婿了。”慕昭眸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留在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女婿?宋芝兰心中划过不安,顾不得继续伪装,直接扯住绿衣的手,紧张质问,“二小姐现在在哪?”
绿衣本在心里划过不耐,这些日子她被二小姐安排专门伺候二姨娘,原本她期待着二姨娘醒来的那天,她可以好好领功,可是伴随着一日又一日,汀兰园的丫头成了府中最低级的,她心里突然升起了想要逃离,想要重新找后路。
“二夫人,你好了?”她看着那清明的眼睛,顿时一阵狂喜。
“二小姐呢?”宋芝兰焦急询问,女儿虽然讨厌她,但是每日肯定会在她眼前晃一下,但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她便一直没有出现过。
宋芝兰很快的知道了慕昭那话什么意思,她让丫鬟们在汀兰园寻找,却是没有找到人,派出去的丫鬟打听到,她和慕忠一起被叫到侯爷的书房了,顿时她心里一股寒意弥漫,慕忠果然是福忠,这些年她虽然做她的二姨娘,但是被寂寞充斥的晚上,她依旧会记起和福忠的一切,他的火热,他的勇猛,可是此刻这个名字却对她是恶梦。
“二夫人,五小姐求见!”绿衣连忙过来禀报。
“她来做什么?”宋芝兰现在心慌之际,更加的顾不得见她,立刻道,“让她走。”五姨娘是秦云锦心中的一根刺,更是她心上的,当年她怀了莹儿,希望慕怀仁能看怜惜她,看她一眼,但是没想到他情愿逛青楼,也不来她的汀兰园。
他和秦云锦冷战,她自然高兴,可是高兴没多久,一个妓女既然找上门,她怀了慕怀仁的孩子。
慕怀仁将她安置在后院,不管不问,可是大家却清楚,这个是五姨娘,是安阳侯爷的女人。
“二夫人,五小姐不愿走,她说有关于二小姐的事情要和夫人说。”绿衣再次回来禀报。
宋芝兰怔了怔,急忙出声,“让她进来。”
慕良夏的印象中,宋姨娘是个心机深,胆子大的女人,她可是听说了慕昭的母亲秦云锦就是她害死的。
一个抱着不怕死,害了安阳侯原配的女人,怎么会被一个死人吓疯了?她可是不信的。
果然,入园之后,她便看到了那坐在椅子上,一脸凌厉的女人。
她心里闪过一抹狠毒,慕昭,你可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只有你死了,秦默然才能真正的属于我!
慕怀仁了解事情所谓的真相后,脑海中闪现那柔弱的五女儿,自是不愿相信,在他眼里,慕怀莹本来便被宋芝兰教导的不成样子,做出这种混事,他也不怀疑。
慕忠跟着他多年,样样事情都处理的极好,他知道他好色,但是只要不动安阳侯府的女人,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万万没想到……
他眸光沉了沉,心里已经有了计量。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慕怀仁露出不愉,自然听得出那声音是谁的,他眸中闪过一抹讥笑,开口道,“让她进来。”
宋芝兰推开门,第一个冲到了女儿面前,待扫视到那青紫的痕迹,心里大痛,毫不犹豫的朝着慕忠挥了一巴掌,“狗奴才!”
慕忠嘴巴动了动,看着面前的母女,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慕怀仁虽然从来没想过要害二女儿,但是能看到宋芝兰痛苦的一面,他突然觉得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算太坏,她终于也尝到了痛苦。
“娘,你要为我做主!”慕良莹看到眼神清明凌厉的母亲,自然知道母亲已经好了,想到她这些天受到的委屈,放声大哭。
“莹儿,”宋芝兰心如刀割,她这十几年捧着手心的宝,竟然会被秦云锦的女儿给毁了。
“事情既然发生了,慕忠,你自立门户,将良莹娶回去。”慕怀仁冷冷吩咐,这个府中不需要不洁的女儿,尤其是宋芝兰的女儿。
慕良莹大惊,立马辩驳,“我不要,我不要嫁给这个奴才。”
慕怀仁脸上不悦,眸色黑沉,冷冷道,“不愿?你之前闺誉已毁,现在又失了清白,你觉得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
“可是爹,他是个奴才,奴才啊,他这么老,你怎么狠得下心?”慕良莹不甘出声质问,却激不起慕怀仁丝毫的心软。
宋芝兰心里暗恨,握紧拳头,自然知道这个同床共枕十多年的男人心里想的什么,她顿时觉得一阵寒意。
“莹儿,慕忠,你们先下去,我有事要和侯爷说。”宋芝兰开口,冰冷的目光直直迎上慕怀仁仇恨的视线。
慕良莹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宋芝兰一个眼神制止,只能不甘退了出去,她要先去找慕良夏那个贱人报仇。
慕良夏嘴巴微翘,出了汀兰园,刚才看二姨娘的模样,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恨字可以形容的,慕昭这次可得脱一层皮了。
“五妹,去了汀兰园可有好事?”慕昭突然出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慕良夏惊得后退了几步,看着慕昭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眸光心虚躲散,急忙垂下头,“大,大姐。”
慕昭眼色一寒,轻轻逼近,踱着步子轻轻审视,“五妹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这个大姐说?”
“大姐,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慕良夏摇摇头,目光茫然,只是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
“哦,是吗?没有更好,以后要是真有事,五妹可记得今日之言。”慕昭冷冷一笑,目光扫过眼前唯唯诺诺的女孩,眼底划过厌恶。
回到云锦园,慕昭接过柳绿递过来的茶水,轻轻抿了口。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样柔弱的五小姐,竟然心思这般狠毒。”柳绿心有余悸的撇了撇嘴,当初小姐还好是给她留了三分面子,不然谁知道她会使什么诡计,真是防不胜防。
“小姐,只怕这次她会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你身上,”雨浓语带担忧。
慕昭点点头,当初知道慕忠和五姨娘之间有猫腻,顺着她在凌霜寺路上遇到的刺杀,她便猜测慕忠肯定和宋家有关系。疏影调查的消息,证明了她的猜测没有错。
慕忠本名福忠,最开始是宋家账房的小厮,长得白净,且聪明很有能力。他的受宠自然激起了其他人的嫉妒,刁难。在一次意外中,他被人捉到了错处,要打五十大板赶出宋府,被突然经过的宋芝兰给救了,同时还了他清白。
从此,福忠便喜欢上这位小姐,更加出息,做事更加卖力,直接做到了账房先生。
宋芝兰刚开始也是对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有好感,他懂得多,会给她讲很多好玩的事情。本是青涩的男女,如*一般,偷吃了禁果,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被宋家长辈知晓,且压了下来。
随后,福忠被且出了府,并且赶出帝都,宋家在他出帝都的那一刻被派了杀手追杀。
宋芝兰刚开始是伤心难受的,但是时间一长,自有其他好玩的事情牵扯了她的注意力。
慕怀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白衣胜雪,风度翩翩,才识和风采自不是一个下人可以比拟的,宋芝兰那一刻春心又开始荡漾,比之之前更加的汹涌。
慕昭轻轻勾了勾嘴角,敢情他父亲肯定不知道他那过不去的责任道德的束缚,让他娶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这些日子玉宝阁有了小姐给的新花样后,买的好,进账了不少银子,只是,”雪莺在一旁整理了下账本,眸带愁容,“我们的金银材料都用完了,原来的供应商不愿再续约,恐怕会面临着关铺的危险。”
玉宝阁是慕怀仁给的三大铺子之一,慕昭蹙了下眉头,“以前不是合作很好的吗?”在她前世的记忆中,这些是她爹的老朋友了,一直到她死,都没有提价过,怎么会突然不愿再续约了?
“听说是有新东家接手了,他们也没办法。”雪莺将账本放到慕昭跟前,“我们为了吸引顾客,之前的好多旧款都做了活动,这些日子生意是好,但是那些首饰只能坚持三天了,如果没有新的货源,玉宝阁只能关铺了。”没有东西,哪来的顾客,之前还以为小姐的生意手段叫好,现在真是后悔,该拦着的,说不定现在还能有旧首饰可以支持一下。
慕昭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她皱了皱眉头,拿起账本看了下,“新东家是谁?”
雪莺摇摇头,“我已经发出邀请,和那边的人接上线了,约好了明日天香楼,只是对方提了条件,必须小姐你亲自去才行。”
慕怀仁手下三大店铺易主,落到了慕昭手上这件事,只有几个铺子的掌柜私下知道,由于慕怀仁担心在慕昭没有站稳脚步,会有其他人来捣乱为难,便隐下了这件事,可是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外人知道了……
“小姐,去吗?”雪莺担心问道。
慕昭点点头,“迟早要见的。”
第二日,慕昭一袭白色锦服,依旧做了男子打扮,由雨浓和雪莺陪同,进了天香楼。
由着小二的指引,她推开了天字一号门,入眼的却是一身黑服,眸带阴沉的厉璟琛。
他斜斜的倚在那里,黑色的发丝高高束起,几缕垂在脸旁,听到声音,抬起头眸光冷冷的望了她一眼,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有满目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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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他的暴戾,她的心寒
第六十一章他的暴戾,她的心寒
慕昭有些惊讶,再次看了看门口的牌子,确实是天字一号房没错,她走了进去,雨浓和雪莺拉上门,守在门口,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厉璟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脸色冰冷,眼底有一丝晦暗。
走进去之时,慕昭便感受到他的不愉,寻了他对面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怔怔的看了他半响。
明明走来的路上,热闹一片,可是走进之后,安静至极,这里仿佛与外面隔绝,听不到任何声音。
沉默了半响,这样诡异的氛围,慕昭有些不自然,轻轻叹了口气,询问,“你怎么了?”自从那次赐婚圣旨,这个男人再也没找过她,原本以为他是事忙,抽不出时间,今天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厉璟琛沉着脸,闻言,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抬首讽刺的看了慕昭一眼,轻哼了一声,“慕大小姐这是在关心你的未来夫君?”
没有以往的调笑,眸色沉沉,眼里闪过玩味,整个人靠在那里,有一种慵懒的美,却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冷。
慕昭真的想不出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不过既然答应给彼此一个机会,她便耐着性子,点点头。
厉璟琛没想到她一向羞涩的性子,这么直白的承认了,顿时心里柔了下,可是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一下心里又冷了下来。
见他又不说话,整个人绷着脸,坐在那里根本无视她。
慕昭抿了抿嘴,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