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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倏地泛起阴冷,眸光冷冷结成了冰,更加坚定的扳开了身后女子的手。
两人力量悬殊,慕良夏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只能被强迫的推离了秦默然的身边。
“五小姐,请自重!”秦默然沉沉的目光扫了过去,没有任何的感情。
话落,他便转身抬脚,今日他本不该来这里,不然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失去昭儿的事实。
“秦默然,你这是在自欺欺人!”慕良夏大声吼道,眸中充斥着愤怒不甘,“她已经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我比她好,比她更加的真心,没有她的虚伪,只要你接受我,我可以一直好好爱你。”
秦默然眸光冷了下来,转过身,对着慕良夏冷斥,“住口!不准你侮辱昭儿。”
那眸中的寒意,如冬季的冰雪,冻的慕良夏心里一缩,但是她依旧挺直腰杆,勾起一抹讥笑,“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她?我说的是事实,默然大哥你费尽心思讨她开心,可是她丝毫不感动,只是一味的怪你以前忽略她,找你以前的过错,你就没想过她这性情大变的原因!”
秦默然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面上却不露声色,自他回来后,就一切都变了,她的眸光不再追随着他,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生凉和冷漠。
为什么会这样?秦默然心里紧了紧,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仅仅一瞬间,他便立刻否定,昭儿不是这种人。
慕良夏感受到他的挣扎,心里闪过一抹得逞,面上更是溢满了对秦默然的同情,对慕昭的愤慨,“女人这么快变心,不是被男人伤透心,而是她另有所爱,变心了,我的大姐姐就是,她喜欢上了厉世子,所以才想甩开你。”
“住口!”秦默然厉声呵斥,几步上前紧握慕良夏的肩膀,眸光紧紧逼视,“不准你说昭儿坏话,不准!”
他反应激动,猛地一下,不愿看到她怜悯的眼色,将她推倒在地,转过身狼狈的逃离。
“厉世子比你有地位,有权有势,是帝都所有女人的心中夫婿人选,慕昭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怎么会不动心?”慕良夏坐在地上,朝着那急速逃离的身影大喊。
可是秦默然没有任何停留,直直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慕良夏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阵痛的腰,心里对慕昭更加的厌恶和痛恨。
看着眼前一圈孔明灯,即使现在灯光微落,她依旧捕捉到了那纸面上的美人就是慕昭,心里顿时嫉妒涌上心头,新仇旧恨,她毫不犹豫的走上前,狠狠的伸脚踏了上去,“慕昭,你怎么不去死?”
翌日,慕昭便听到秦默然离开了安阳侯府,嘴角勾了勾,她就知道,以秦默然的高傲,她那般的不留情面,他怎么还会赖在这里?
柳绿自是十分高兴,她还担心小姐心软,和那个贱男旧情复燃,现在看是多余了,真是好奇昨晚小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慕昭用完膳,打算去铺子视察,同时她得想办法寻找新的合作商。
穿戴好后,推开门,雪莺便脸带喜色的跑了过来。
她的手中有一张白纸,奔到慕昭身边之时,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小姐,荣世轩今早派人来,将这个递了过来,说愿意以原来的价格,和我们继续合作。”
慕昭脸色变了下,立刻接下那张纸,眸光对上白纸黑字,依旧是熟悉的笔迹,还有荣世轩的印章。
她和厉璟琛如果说之间还有联系,就是那仅剩下的赐婚,她原本打算和爹商量,怎么让殷皇放手,可是眼前这个……
她眸光闪了下,将东西递回了雪莺,“退回去,我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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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丑事曝光
第六十四章丑事曝光
雪莺原本的笑容敛住,有些错愕,张嘴道,“小姐,这协议上面的内容可有什么问题?”她拿过来之前,可是细细审查好几遍,确定这上面的条款对她们有利无害的。
感受到雪莺疑惑不解的目光,慕昭当然也知道,这协议对她们大大的有利,不仅还是过去的价格,而且其中有一条是以后荣世轩的所有货源只供给玉宝阁。
玉宝阁首饰虽然好,但是东临帝都繁华,金银首饰最好的有四大家,玉宝阁就是之一,这四大家的上等金银材料都是来自荣世轩,如果以后荣世轩只和玉宝阁合作,相当于掐断了其他家的货源,在某种层度上是一种垄断,相信过不久,玉宝阁就能脱颖而出,成为帝都第一大首饰铺。
只是,慕昭目光暗了暗,她和厉璟琛不比之前,早就在昨日,他们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既然决定以后将他遗忘,就不该接受他的施舍,不该和他再扯上任何关系。
“没有问题,但是我们不要,”慕昭垂下眼帘,淡淡的说道,“退回去。”
“小姐,不能退,”雪莺眸光有些着急,握紧手中的合约,开口劝说,“我们的货源只够供给一天了,荣世轩的金银是最好的,如果我们退了,可能找到其他合作商,但是短时间能找到和荣世玄媲美的很难。”况且其他几家对他们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如果没有货源,玉宝阁生存下来都难。
慕昭怔了下,没想到一向忠心的丫头会反驳她,可是她说的有道理,慕昭垂首想了下,最好咬了咬牙,“将合约给我。”
雪莺闻言,脸色一喜,以为小姐想通了,连忙再次将合约递了过去。
可慕昭在接过东西后,便转身回去,让柳绿布置笔墨纸砚,在原来的基础上,她重新拟定了一份。
叫来疏影,将这个递给她,吩咐,“将这个给厉世子,告诉他,如果同意就继续合作,如果不同意,合作就到此为止,玉宝阁关门休整。”
疏影眸中闪过意外,接过了新的协议。
“我和厉世子以后桥归桥路归来,如果你能以后一心效忠我,我欢迎你留下,如果你还是顾忌厉璟琛,那么你送这个过去,就继续留在他身边吧。”慕昭淡淡的神情,挥了挥手。
疏影当然知道她说的意思,连忙低头,“疏影以后的主子只有小姐。”
留下这句话,她便消失。
昏暗的屋子里,男子一袭黑衣,阴厉的目光悠悠的看着那躺在桌案上白色的纸张。
他双拳紧握,手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一旁的侍卫容进看着无所畏惧的站在对面的疏影,心里有些担心。
突然啪的一声,厉璟琛手上的茶杯倏地被捏碎,容进心里一惊,急忙道,“主子。”
厉璟琛抬手,让容进剩下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你回去,好好跟着她,就说她这个我都答应。”厉璟琛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之气,仿佛凝聚了一层风暴,随时都会爆发。
疏影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直到那个冷面女人安全的走出了这个屋子,容进吊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黑着脸的主子,小心道,“世子,这安阳侯府大小姐还是为你着想的,不愿意占你便宜,这个协议内容虽然有所变动,但是咱们以后还是能继续和玉宝阁合作。”他的意思是目的达到就行,只要着合作关系还在,世子还愁抱不到美人?
厉璟琛微微闭上双眼,但仅是片刻时间,眼睛倏地睁开,冷冷的瞥了一眼容进,“你懂什么?她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是不想欠我的,她根本是打算和我彻底了断。”
说到最后一句,他几乎咬牙切齿,眸中跳跃着火焰。
容进哑然,万万没想到世子还能想到这么一层。
“世子,你太过认真了,这不是好事……”容进眸色一凛,有些担忧。
厉璟琛眸光深邃,激射出一抹坚定,“我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安阳侯府,汀兰园。
宋芝兰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瓷碗,看着床上憔悴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莹儿,多少吃一点,不然你这身子会支撑不了的。”
慕良莹脸色惨白,脸颊深深凹起,眼睑下面呈现青黑色,当汤勺喂到她嘴边之时,她眸中闪过一抹戾气,伸手毫不犹豫的一挥,一个不稳,那白色混着菜汁的粥整勺都溅到了宋芝兰衣服上,甚至有几滴直接甩到了她的脸上。
“身子?我这残破的身子还吃什么,垮了最好!”她的眼中激射出一抹恨意,脸色狰狞。
宋芝兰脸色一紧,心里不是滋味,连忙挥退了屋里的丫鬟。
待屋子里就剩下她们两个,她柔声安抚,“说什么呢?你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大好的前程等着你,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娘还等着你以后出息了,好好孝敬我。”
“前程?”慕良莹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讽刺笑出声,“我还有什么前程?我的闺誉没有,我这唯一清白的身子也被下人玷污了,谁还会要这样的我?”她不是傻子,从小她熟读女戒,自然知道清白之身对于女子是多么的重要,一想到那低贱的老男人毁了她的清白,她就觉得好脏,恨得要死!
“那次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就当做了个恶梦,哪怕没有那层膜,娘也能照样给你找一个好夫婿。”宋芝兰继续劝慰,虽然她对女儿被伤害是介意的,但是她只是在意女儿的想法,至于那层膜可有可无,她没有那层膜照样嫁给了当年东临的才子慕怀仁,虽然结果不是她所期待的,但是不能改变她达到目的的事实。
“呵呵~”慕良莹冷冷一笑,如果在没发生这件事之前,她会相信她无所不能的娘,可是经过这件事让她看清楚了,她娘根本只是纸老虎,不起任何作用。
她不屑的目光落在了宋芝兰的眼里,宋芝兰心里闪过怒火,可是想到女儿受到的委屈,便压制了下来。
“莹儿,你乖乖吃饭,娘答应你,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我不要公道,我要慕忠和慕良夏死,立刻就死!”慕良莹眸中闪过一抹凶光,双手丝丝的拽紧床单,那日如果不是娘的阻扰,她早就砍死了慕良夏那个小贱人。
宋芝兰脸上闪过一抹为难,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她无奈的将碗放在桌上,走了出去,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嘱咐,“好好吃饭。”
安阳侯府,靠近汀兰园的柴房中,一个粗壮的男子颓废的靠在墙壁上。
突然外面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他心里紧了紧,警惕的目光射向了门口。
咯吱一声,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一青衣丫鬟走了进来,当她关上门,转过脸之时,慕忠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兰……兰儿……”来人正是安阳侯府二姨娘,宋芝兰。
宋芝兰望着那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窝在杂草中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她走到他跟前,蹲在他身边,伸手抚上那粗糙的脸颊,眸中带着心疼,“可打疼你了?”
慕忠怔了下,馨香的身体就立在他面前,耳边是熟悉温柔的关心声,他心里产生了一抹留念,急忙握住那细嫩的手,解释,“兰儿,我不是故意的,那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是小五那贱蹄子陷害的我。”兰儿是他心中的女神,他和谁上床,也不会去玷污她的女儿。
那火热的大掌包裹着她白皙柔嫩的手,他黑漆的眸子中满满都是对她的在意,宋芝兰心中闪过一抹热流,这是在慕怀仁那里从来得不到的,多少个午夜梦回,在她被伤透心之时,她会想起她的第一个男人,想着她是怎样被这个男人疼惜的。
“我知道,你怎么会舍得伤害我?”宋芝兰开口,低下头幽幽的说道。
原本抱着担心害怕,可是听着这一句话,慕忠整个紧张的心松了下来,感激的将宋芝兰一把搂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他心里一阵欣喜。
宋芝兰眼底闪过一抹狠绝,可是在他抬首望向她之时,她恢复了柔柔的神色。
“兰儿,这些年我都一直好想你,想的我身体好疼好疼。”慕忠急忙诉说着这些年的相思之情,为了这个女人,他故意欠债,被人追杀,然后被慕怀仁救了,带回安阳侯府,做一个下人。
宋芝兰闻言,心里一动,那火热的眸子让她整个人软了软,心底生起了一股甜蜜,身下更是有一股火热。
“那你想不想看看我,”宋芝兰脸上弥漫了一层红云,眼角水波荡漾,整个人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慕忠有些不解,宋芝兰扳开了他紧握在她身上的手,缓缓站起身,就在他不远处,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伴随着一件有一件衣服脱落在地,慕忠眸光渐渐深沉,鼻息开始急促,虽然他玩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是眼前这个可是他心中的执念。
当身上只有一件绿色绣鸳鸯肚兜还有一条亵裤之时,宋芝兰羞涩的低下头,“好看吗?”
慕忠不可自已的点点头,吞了吞口水,“好看……”他见过好多女人的身体,但是没有见过保养这么得宜的,皮肤就像上等的羊脂玉一般,他真想上前拥抱她,可是她是他的女神,和其他女子不一样,他不能亵渎了她。
宋芝兰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己,为自己的魅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手继续去解肚兜的带子。
当白皙的身体*的立在空气中之时,宋芝兰突然感觉原本一潭死水的心突然活了起来,看着眼前男子隐忍的模样,她涌起了征服感。
赤脚一步步走上前,在他瞪大的眼睛中,她垂下身子将他的头搂抱在怀,“忠哥,我陪你最后一个晚上,你再帮我最后一件事好不好?”
慕忠没有任何思考,便点点头,柔软的身体触感是那么清晰,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到在地,狠狠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最后关头,宋芝兰气喘吁吁,“什么事情都可以?”
慕忠点点头。
完事后,慕忠突然头一歪,整个人昏死在了宋芝兰身上。
宋芝兰香汗淋漓,毫不留情的推开了身上的大山,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赤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着。
她眸色沉沉的望着地上*的男人,嘴角抿了抿,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他在安阳侯府,只是她心里只有安阳侯,不愿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伴随着年龄一日日的增长,她从最初的期待到最后的心死,这些年她午夜梦回中,忆到的最多的不是慕怀仁,还是和这个男人之间的风流之事。
腿脚间有些不舒服,她和他之间只有今日一次,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还真舍不得杀他。
她从衣服中掏出一个瓷瓶,刚才在和他欢好之前,她特地在身上涂满了迷药,这个男人体力倒不是一般的好,将她折腾了这么久才倒了下来。
她将瓶塞拉开,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打算将瓶里的东西往他嘴里塞。
在她触到他的厚实的嘴巴之时,突然大门被从外面踹开,慕怀仁一脸冰寒的出现在了门口。
第六十五章 两男相争
第六十五章两男相争
宋芝兰身子惊了下,转过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门口冷面的男人。
在那样冰冷的目光下,她的身子不可自已的颤抖,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侯爷,你,你怎么来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原来在一直欺骗我,”慕怀仁喘着粗气,眼中蔓延着愤怒的红丝,他几步走了进来,伸出一脚,在宋芝兰没有防备下,踹在了她的胸口。
胸口猛地一疼,宋芝兰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望着阴沉的慕怀仁,她心里慌乱起来。
慕怀仁眼神恨恨的盯着面前*不堪的女人,眼里充满厌恶和憎恨,当年他以为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碍不过良心的谴责,和圣上的威逼,娶了这个女人,违背了对锦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他根本没想到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这个女人不但算计了他,离间了他和锦儿,还害死了锦儿,原本他以为冰清玉洁的姑娘,实际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
看着那丰腴身体上青红交替的痕迹,闻着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膻腥味,他仿佛吃了苍蝇般恶心。
一口血腥味上涌,丝丝渗出了嘴角,宋芝兰没想到他下脚那么狠毒,没有一丝的怜惜,心里一片凉意上涌。
门外袭进来的冷流,让她瑟缩了下,意识到她*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男子嫌弃的目光中,她心里尴尬,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上下身敏感的部位。
慕怀仁看到她这样可以掩饰的动作,眼里厌恶更深,他冷如冰霜的声音传来,“堂堂的宋家教出的女儿竟然是这般的,我慕怀仁够傻,被你们宋家一直欺骗到现在。”
宋芝兰原本以为她被这个男人伤透心,已经不在意了,可是真正偷情被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