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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道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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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身怀真气,也不怕挨上拳脚,倒是我这气力之大,可比内劲高手,平日里水缸路石都能轻易举起,要是打中了人,非死即伤。”

秦先羽揉了揉头,暗道:“只有一手剑术,其余的只靠蛮力,如此可是不成的。看来还要学些剑招才好,但是观虚师父却不怎么支持,也许剑道初解真的暗合某种特异的手法,罢了,我还是找个机会,学一套身法。”

“有了身法,就能躲避别人的招式,就能与人周旋。加上我有真气在身,一剑之威足能断金切玉,基本上内劲高手都未必挡住。”

“剑法招式暂时压下,但是对于剑路还是要熟悉的。”

想罢事情,小道士才静心运功。

忽地,一股热意传来,初时只觉手腕旁有些热气,渐渐地,竟然化作大片热气,如浪潮般打来。

热气扑面。

秦先羽骤然睁眼,露出惊色。

他朝那热气扑来的源头看去。

发出热气的,正是神秘小鼎。

小鼎之上的图纹已经变化,变成一副山林模样,林中有只白狐。

小鼎呈灰暗之色,上面的图案也没有丝毫色彩,但不知为何,秦先羽一眼便看出这是一头白狐。

那白狐在山林中奔跑跳跃,十分矫捷,所过之处,竟是风吹草动。

“真气外放?”秦先羽倒吸口气,惊道:“一只狐狸,怎么也有真气外放的道行?莫非是头妖狐?”

那白狐奔跑之间,入了一处山洞。

洞中有灰黑之气。

白狐在洞中修行,不多时,就有大量灰黑气息朝它聚集。

忽地一声长鸣,极为凄厉,白狐周身灰黑之气震荡,片刻后凝聚起来。

原地只剩一具白狐尸体。

“这……莫非这白狐在修行,借助灰黑气息,想要突破真气外放的境界,到达更高境界?但它突破失败,终是殒命?”

秦先羽心中疑惑才起,又生变化。

白狐一身真气尽数散去,但它一缕本源真气微微旋转,竟凝聚起大量灰黑气息,融入了皮毛之中。

“白狐的先天混元祖气,仅是比常人稍高一些,但以它的道行,先天混元祖气怎么这么低弱?它一身真气,竟然都不是先天混元祖气?”秦先羽倒吸口气,心道:“我修行的真气,全是先天混元祖气,而这白狐的真气,竟是不同?”

白狐一身真气,已经能够真气外放,至少九寸之高,但它的本源之气,却才仅比常人高上一些。

秦先羽颇为疑惑,但接下来的事情已是极为明显。

有人发现了这白狐尸首,剥了皮毛,作成大衣或是围脖之类的衣物,被人赠给了柳小姐。

但这白狐皮毛中,已经藏了白狐的一点本源真气。

这种本源真气失了根基,本不该存在世上,但那灰黑气息大约让它产生了变化,才能藏在皮毛之中,伺机害人。

用寻常话来讲,就是变成阴灵鬼物,柳小姐的异病,实则就是遇了鬼,中了邪。

但实际上,那白狐死后,遗留真气化成的阴灵鬼物,其实无知无识,只是在世上留下如本能一样的浅末痕迹罢了。

“狐狸鬼倒是少见。”

秦先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玄奇的景象,几乎颠覆了他对这天地的看法。

深吸口气,心道:“原来这小鼎,叫做镇鬼大印。”

镇鬼大印,听名字倒是大气磅礴,用处不知如何,但显然不是俗物,至少是件法器。按秦先羽的想法,有了这镇鬼大印,以后那赵姓侠少他们的鬼魂找来索命,也不怕了。

一夜匆匆过去。

秦先羽打坐半夜,把紫府神庭混元祖气真诀运转三十六周天之后,自觉圆满,便倒头睡下。

柔软的枕头,顺滑的锦被。

这小道士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床铺,睡得极好。

第二日,朝阳初起,秦先羽就已起床打坐,修道炼气。

本来还想继续走走,但听到下人们说起那位凝儿姐姐要来寻自己的麻烦,这小道士吓得连忙登上马车。

柳府夫人亲自来送,千恩万谢,又送上百两银子。

但这一回秦先羽并未收下,毕竟他托柳府寻找药材,寻求玉剑金剑,已经是天大的酬劳了,这上百两银子万万不能收下。

至于柳大人,公务繁忙,只让陆庆带话,言明秦公子所托,必然尽力。

临登车前,秦先羽顿了顿,还是凑到陆庆耳旁,把狐狸皮毛的事情说了。

但事情过于诡异,陆庆毕竟还是习武中人,因此秦先羽换了个说法。

只说是那异病出自于狐狸皮毛,究竟是中毒,还是狐狸皮毛自带的异病,就不得而知了。

陆庆露出凝重之色,点了点头。

此事早在彻查,只是,毫无头绪,秦先羽无疑为他点明了一个方向。

其实这小道士也不知道那狐狸皮毛里有什么文章,也许人家只是好心赠送,也许只是柳小姐自己喜爱而花钱买下的,也或许真是有人居心不良,明知狐狸皮毛有怪,还用来害人。但这事情就该陆庆去操心了。

柳夫人连连道谢。

秦先羽忙道不敢。

坐上了马车,缓缓驶去。

府中,小楼上,柳若音立在窗边,面色依然苍白,看着那马车渐渐远去,心绪十分复杂,最终,化作悄然一叹。

凝儿姐姐立在小姐身旁,咬牙切齿,骂道:“小杂毛道士!”

第三十四章百岁寒年草

归了道观,又是挑水洗衣,打坐炼气的日子。

期间买过一次米,到了集市上,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几分尊敬,且有多位长辈上来问好,大约是因为血痕蛇的事情,也或是柳府治病一事传开了罢。

这清净日子也有烦心之事,比如那寒年草,竟是枯萎得仅剩一叶,剩下的俱是化作枯叶。

原本被灵水滋养,寒年草已经渐渐泛出银色,与传闻中的十岁寒年草极为相似,但秦先羽已不缺那些小财,并未摘下。却不想去了柳府一趟,归来之后,其余寒年草叶都已枯萎,只剩顶上一叶。

这顶上一叶渐渐泛着金泽。

“莫不是我取走了那神秘小鼎,让它产生变故?”

“按说这寒年草需要护养,但王纪家境贫困,哪来护养一株花草的功夫?何况他也说过,这寒年草与众不同,不必养护,当时还以为是个玩笑话,现在看来,只怕属实。”

秦先羽把那名为镇鬼大印的小鼎重新埋回土里。

当夜,最顶上的一叶,便金黄通透,仿佛黄金铸成。

秦先羽见状,也不由一怔,苦笑一声,还是任它自行生长罢。

这种现象,就如种瓜结果一样,总要裁剪枝桠,减去果实,才能让剩下的果实长得饱满。如若不然,所有果实均分养分开来,果实就会长得稍差,甚至长不活。

同理,这寒年草其余叶子枯萎,所有的养分,便尽数聚到顶上一叶,使得这片叶子变得格外不同。

“这就是百岁寒年草?”

“寒年草一般只能活过**年,十岁寒年草就是世所罕见,哪来的百岁寒年草?若真是百岁寒年草,那就真是价值连城了,药效必然不逊色于什么千年人参,天山雪莲,论珍稀之处,更犹有过之。”

“反正我也不用它来赚钱,任它去罢。”

秦先羽不再理会,每日用玉丹泡水,打坐修行,常用柴刀练习剑道真解之上的那一剑。

这清闲日子没过两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打开大门,门外站有数人,当头一位老人微微躬身,正是上官家的管事。

这小道士怔了怔,他这些日子以来醉心于修行,又去过一次柳府,几乎忘了时日。细细想来,上官家老太爷的寿诞也就在这几日了。

“多日不见,小公子更添俊秀。”老管事笑道:“今日老奴奉命,为公子送来几件物事,在寿诞上可派上用场。”

说罢,他挥了挥手,就即有人双手捧来一套衣衫,通体白色,质地上佳。

除一套长衫外,又有白玉靴,缠丝腰带等衣物。

随后又有一人端上一方墨砚,黑中带赤,光芒隐隐。

老管事躬了躬身,说道:“这是为公子准备的衣衫,至于这方墨砚,则请小公子到时献给老太爷,只作寿诞之礼。”

秦先羽拿着墨砚,观看一番,他虽然不是内行,但也知道这墨砚不是凡品,当即笑道:“上官家倒是照顾周到,衣衫又了,连贺礼都先给我备好,不用我来破费。不知道这墨砚有个什么名堂,好在献礼时说出来,总不能直接递上去就算了罢?”

那老管事笑道:“秦公子倒是幽默,这方砚台,乃是京城贵人相送,外人暂不知晓,所以才能让公子在宴席上献礼。至于砚台的本身,听老太爷说起,是产自黑山。黑山那里盛产红丝砚,但这一方砚台则是不同,它黑中带赤,质地罕见,经名师大家雕琢,世所罕见,唤作赤龙墨玉台。”

赤龙墨玉台,好大的名头。秦先羽笑了笑,说道:“那我便收下了,待到寿诞将近时,你再来接我。”

老管事点头,躬身道:“既然如此,我便明日派人来请。”

“明日?”秦先羽微微一怔,他沉醉修道,忘了时日流逝,只猜测是这几日内,却不想就在明日。如此算来,倒是有些急促了。

随后这老管事又留下了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些字,多半是礼仪规矩,以及应答的言语。

秦先羽暗笑道:“这是怕我失礼了,又胡乱说话?我哪有什么空闲看这些,有这闲工夫,就该揣摩修道练功的难题才是。”

他把纸张收入怀里,点了点头。

老管事也不好叨扰,笑着说了几句,才领人离开。

那个被陈家收买的下人恰好走在最后,他把手背在后面,略微一抛,就有个纸团滚落。

纸团落地无声,落在秦先羽身前。

待到众人都走了,秦先羽才把这纸团拾起。

纸上第一句话,赫然便是让他把上官家的那些纸张焚毁,只按这一张纸来说话,如若不然,便是想死也都是便宜了。

继续扫了两眼,上面全是让秦先羽如何失礼,如何对上官家不敬,如何当场退亲,如何使上官家颜面尽失,总而言之,用尽一切手段,让他退亲。

“不论是上官家,还是这个大人物,都不免有些高人一等啊。”

秦先羽轻轻叹了一声。

虽然上官家一位管事,几位家丁前来,做足了礼数,但却没有上官家的任何一位族人到来。而那位送他上百银两的大人物,更仅仅是让上官家一个下人传话,自家人从未现身。

这两家都只在将要临近寿诞之时才来传话,此前根本不加理会,似乎忘了有秦先羽这个背负婚约的小道士,只因为他们都自觉高人一等,对于他这小人物,其实并不怎么上心。

他们也不觉得这么一个小道士,有什么胆量去违抗他们的意思。

秦先羽摇了摇头,把怀中纸张取出来,和手上这一张纸揉成一大团,扔进了灶台。

“本还想练一练手,把刻画火符的手段学成,看来要押后了。”

忽然,秦先羽记起当初那位所谓的大人物送来上百两银子之时,还附带了一个东西。

上官家的小家丁还曾想把它私藏。

这东西模样古怪,倒不知是何来历?

“那位所谓的大人物,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啊,用上百两银子来收买个小道士绰绰有余,但附带这么个东西,又是什么用处?看上官家那家丁把它私藏,想来这东西的价值还是不低的,只是……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总觉得……是个烫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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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提前开席

翌日一早,就有人备了马车在门外等候。

清风习习,已带了两分凉意。

秦先羽打坐了一夜,尽管不曾入睡,但真气运转之下,仍是神清气爽。他伸了伸手,便推门出去。

车夫和家丁都有些不悦,尽管他们是下人,但也是上官家的下人,自觉要比一般人高贵得多了。

这小道士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当得上官家的姑爷?居然能让他们在外等候?

若不是顾忌他跟上官小姐的婚约,说不得给他一些教训。

一个中年管事见秦先羽还是一身淡色道衣,眉头紧皱,喝道:“你那衣服呢?怎么不穿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秦先羽微微笑道:“小道是个道士,自当穿上道衣,这粗布衣衫,穿着也舒服。至于你们送来的那衣服,我昨夜试了试,太过舒服,小道总觉别扭,还是等我回来后卖了,换些银钱来得好,总也值得二三十个银钱罢。”

“二三十个银钱,你以为这是麻袋剪出来的衣服?”听到这话,车夫都怒了,他们给上官家做事,每月领些银钱,却也不多,想要买上那等上好布料的衣衫,就是不吃不喝,少说也要五六年。

这样一套上好衣衫,那小道士居然不去乖乖穿上,还想买几个银钱?

中年管事面色微冷,哼道:“登车。”

说完,他低声咕哝了声:“下贱东西就是下贱东西,贱骨头穿不上好衣衫。”

秦先羽耳清目明,自然听见,他微微一笑,不去答话。

中年管事背了背手,就要登车。

秦先羽咳了声,道:“这车好像是来接我的,要登车,按你们纸上写的礼仪,应当是我先才对。”

那中年管事面色微沉,虽然不悦,却也只得退下,暗骂道:“小牛鼻子,等这事儿过来,非得好好把你往死里整。”

秦先羽不急不缓登了马车,才在车里坐定。

中年管事随后也登上了车。

“对了,我还有件事。”

秦先羽掀起帘子,探出头来。

他这一探头不要紧,只是手上一撩帘子,恰好把那刚刚登车的管事推下了马车。

中年管事仰面摔下,四面朝天,摔得昏昏沉沉。

“抱歉抱歉,适才并未看见你登车,当然,这也不怪小道,该怪你才是。按说你这下人是不能登上马车的,我怎么知道你要登上马车?”

秦先羽饱含歉意地道:“哦,刚才我要说件事,什么事来着?小道我忘了,记性真不好,还是待会儿再说罢。”

一旁忙有家丁把管事扶上来。

中年管事咬牙切齿,在家丁搀扶下终于起来,他摔得昏昏沉沉,听到秦先羽的话更是怒极。

管事正要登车时,秦先羽又掀起帘子,探出头来,说道:“我想起来了,咦?”

“抱歉抱歉,你长得太丑,把我吓着了,我又忘了是什么事。”

秦先羽再度饱含歉意地道:“小道我出身道门,略通相术,我仔细瞧你模样……”

事关自己命途,那中年管事忙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秦先羽怅然叹息一声,道:“你长得太丑,也许只能是当下人的命,才长了这么个相貌。”

说完之后,他放下帘子,在马车内坐定。

车外,众人面面相觑。

那中年管事羞恼万分,咬牙不语,看向马车的目光,已然多了几分阴沉。

最终,马车内还是只有秦先羽一人。

寻常人家能够养上一头骡子或是一头驴,家境便算得是不错了。至于马车,更只能看着,哪有坐车的福分?

秦先羽左右看了看,这车内没什么摆设,也比较简单。

当初陆庆请他治病时,那辆马车的也没多少摆设,但不免有些古朴大气,可这一辆则稍差了些。

“尽管上官家不知得了什么机遇,堪称一飞冲天,但比之于州府大人,还是差了不止一筹。”

马车缓缓行驶。

秦先羽往窗外看了一眼,两边绿树匆匆后退。

“寿诞应该还未开始,酒席也在晚些时候。”

秦先羽微微闭眼,心道:“上官家派人来接我,只会提早,不可能晚了,也许到了上官家之后还要等上一等,或许又会有人来给个下马威。”

“烦心事还不少。”

忽然,车外传来匆匆脚步声,似乎有许多人。

秦先羽探出头去,便见七八人快速跑过,俱是带刀,好像是奉县的差人。

“沿着这条小路,好像只有我那破败小道观,没有其他地方了吧?”

他眉头紧皱,有心下车去看,但灵光一闪,又停下了。

玉丹,小鼎,剑道真解的金纸,都已放在身上,就算是那位大人物连同一百两银子送来的东西也都随手放入怀里,此时道观中值钱的东西,除了几件新衣衫,就只剩下那二百多两银子,和那一株寒年草而已。

若是失了那二百多两银子,也许能够赚回它二千两银子。

秦先羽暗暗笑了声,取出那赤龙墨玉台,随手抛了抛,自语道:“好东西啊,若是我学着刻画火符的时候,这东西兴许能够用上。罢了,要是没有意外,还是该充当贺礼的。”

他把赤龙墨玉台放入怀中,闭目静神良久。

“怎么回事?寿诞好像提前了?”

“这不可能。”

窗外有管事和几个家丁的议论声。

秦先羽立时睁开双眼。

“听说有大人物来了。”

“哪位大人物?”

“当朝内阁大学士,一品大员。”

“听说他是来访老友的,而那位大学士的好友正在受邀之列,因此这位大学士便一同前来了。”

“那又是谁?”

“乾四爷。”

议论之声不绝于耳,秦先羽露出几分意外之色。

官分九品,以一品最高,九品最低。

内阁大学士,正一品。

虽然没有如州府柳珺大人一样,掌控一府的滔天权势,也没有掌握兵权,或是什么其余权势。但不可否认,他是朝廷大员,大德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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