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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道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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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年轻侠少也不以为意。

当最后一个蘑菇放入炉中后,秦先羽煽火,把握火候。

众位侠少一直看着他,让他颇不自在。

过得良久。

“好了。”

秦先羽端起药汤,恭敬道:“药汤好了。”

赵姓侠少静静看着他,看得令人心悸。

良久,这位赵姓侠少冷声道:“喝下去。”

秦先羽一怔。

赵姓侠少面色愈发寒冷,宛如冰霜,说道:“喝下去。”

秦先羽叹了一声,轻轻喝了一口。

“看来你这回倒是老实了。”

赵姓侠少笑了一声,忽然一掌朝着秦先羽打去。

秦先羽身体绷得紧紧的,见这位侠少出手时,就竭力转身。尽管不曾习过武艺,但他早有准备,而那位侠少也只是随手一掌来打他要害,没有尽出全力。最后居然让秦先羽躲了过去。

这一掌躲开了要害,但是打中了肩头。

秦先羽面色一白,往后退了十多步,身子几乎要凌空倒飞,最终倒在了地上。

一掌没有把秦先羽打死,这位赵姓侠少露出冷色,哼了声,端起一碗药汤饮下。

其余人也纷纷饮下补神汤。

“赵兄一掌没能杀了此人,着实是……”另一位侠少不无讥讽地说道:“赵兄还是用剑了结他罢?”

“一个采药小道童,也配我用剑?”

赵姓侠士冷笑一声,往秦先羽走去。

一步踏出,他只觉天地颠倒,头脑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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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升仙草

“赵兄,你……”

那位黄衫的侠少,面色也是苍白,他看着赵姓侠少脚步不稳,自家也觉晕眩。

赵姓侠少转头过来,就看见几位同伴面色苍白无血,隐隐带些青色。

修为最低的叶家少年,脸上青色最重,几乎已是如青草一般。他呃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一头栽倒下去。

其余人俱是倒地下去。

黄衫侠少看了秦先羽一眼,又看着赵姓侠少,露出自嘲之色,涩然说道:“阴沟里翻了船,小山沟里丢了命。”

这位黄衫侠少嘴角溢出点滴黑血,苦涩道:“自修成内劲以来,纵横武林尚且无事,天意弄人,谁曾想到竟是死在小山沟里,死在一个采药童的手里,此时倘如传了出去,真乃百年笑谈。唉,自我等死后,当世武林,必定是没落的……”

他们在这几人,堪称是武林中最为杰出的一批人,如今死于这无名山里,武林年轻一代势头便弱。不说影响后世,至少当世,必定势微。

他叹息一声,倒在了地上。

赵姓侠少内劲最为雄厚,也坚持得最久,他怒发冲冠,气劲一涨,发带崩断,只见他目呲欲裂,咬牙厉喝道:“我不服!我不甘心!”

“升仙草。”

秦先羽撑起身子,勉强倚靠一株树木,捂着几乎裂开的肩头,头上冷汗涔涔,但他依然勉强露出几分笑意,说道:“前朝刘姓道士,痴于炼丹,一日开炉,自服仙丹,就此毙命。他家中的鸡犬将散落在地的丹药一起服下,一并死绝。”

“这位道士乃是皇室之人,因此史上只记载他修道有成,炼丹服药,霞举飞升而去,鸡犬升天。”

“这一味剧毒草药,美曰其名,唤作升仙草。”

秦先羽看着他,说道:“也许这只是皇室之人对他的祝福,希望这位前辈死后,得以升仙。也许这也真是一种仙药,诸位侠士服下此药,大约真能升天而去。日后成仙得道,可莫要忘了下来提携故人。”

秦先羽说得极为认真,没有半点讥讽之色。

但这就是最大的讥讽。

赵姓侠少喷出一口血,怒喝道:“断然没有可能,我自小习武,但也熟读医术毒经,从来不曾听过什么升仙草。”

秦先羽平静道:“这东西是个偏门药材,寻常经书没有记载,道经上也仅一笔记录,但是家父曾经见过,也认得出来。”

赵姓侠少只觉脑袋愈发晕眩,他强撑着,厉声高喝道:“你为什么没事?你为什么没死?你分明也喝了汤,此前我注意过,你不曾服下什么东西,更别说什么狗屁解药。”

秦先羽抬起手,说道:“我不小心在树上擦了一下。”

他把手背对向赵姓侠少,相信对方武艺深厚,眼力大约也是不差的。

赵姓侠少一眼便看见他指甲缝隙里的青色苔藓,他再忍不住,一步踏出,血液加速,立时栽倒下去。他心中最后一点念头浮现出来……

原来……他是这样解毒的……大约,也是这样下毒的罢……

赵姓侠少心中极为不甘,他握住了衣角,握得紧紧的,不愿放手。

看着这位明显是众人之首的赵姓侠少倒地身亡,秦先羽松了口气,苦笑一声,捂着肩头,缓缓调整呼吸,从几乎破碎的药笼当中取出两株药材,在口中嚼了嚼。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昏暗才渐渐消去不少,他撑着树,咬牙站起身来,往适才青鸟坠落的地方而去。

他拨开草丛,没有!

他单手攀上了树,还是没有!

他沙哑着声音呼喊,仍然没有!

他在那附近找了许久,找得天色几乎近于黄昏,仍然找不到青鸟。

也许……也许被什么东西叼走了罢?

虽然是在外围,但是山猫,猴子这些东西却是不少的,那青鸟儿……

秦先羽这般想着,肩头疼痛愈发强烈,仿佛裂开了一样,他动了动身子,忽然摔落下去,几乎无力起身。

任何一位出色的猎户,都不会在这样的山里过夜。

也许才睡了一半,就被什么凶兽野禽开膛破肚。

“还是找不到……”

秦先羽涩然叹息一声,牙齿几乎咬得发酸,终于撑起身来,往来处走回。

走到那几位侠少尸身旁,秦先羽顿了顿。

对于寻常人而言,死人这东西,还是非常忌讳的。

可是连这些人都是死在自己手里,还忌讳什么?

他上前把那位黄衫侠少的利剑拾了起来,掂了掂,有些重,便放在一旁,随后翻开他身子,发现此人怀中竟有数十两银子。

一两银子,便有百钱。

这里大约三十两,便相当于三千银钱,对于秦先羽而言,实乃一笔巨资。

但是他心中并无多少喜意,在这人怀中翻了翻,又发现一本册子。

他仔细一看,这册子之上,赫然写着:灌流剑法。

这是一本武学秘籍。

秦先羽手上骤然握紧了这秘籍,眼中的神色颇为异样,他把秘籍放到怀中,又朝着其余人走去,逐一翻个干净。

秦先羽数了数,共有银子一百七十两,武学秘籍四本。

银子放在怀中,沉甸甸的,但是秦先羽心中明白,真正的财富,乃是这四本武学秘籍。这几人显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必然是成名的侠少,这四本秘籍,想来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上等功法。

若在以往,得了这么些大财,就算秦先羽心性平和,只怕也激动得许多日难以入眠。但是想起那青鸟儿不在身旁,自己手上又染了几条人命,心中反而充满了哀伤愁绪,没有半点喜色。

“这些人的衣衫,也是极为名贵的,这些宝剑想来也都是上等货色,只是这些东西不好亮在别人眼前,否则必然招来麻烦。”

秦先羽也懂得取舍,这些衣衫和宝剑显然是不能要的,银子倒还可以,武学也能暗自练习,秘籍可以藏起,可是这些衣衫和宝剑自己不能使用,若是出手,定然引人注意。

他仔细看了看,把那些剑藏在树下,想了想,终究取走了一柄剑,只是弃了剑鞘,提着剑便走,心想:“回去之后,把这剑柄缠上一圈破布,想来不会有人凭剑刃就认出这柄宝剑来。”

就在秦先羽离开之时,又有一声淡淡的声音。

“小小年纪,杀人夺宝,倒是心狠手辣。”

那是一个苍老声音。

深山密林里忽然出现这么一个苍老声音,且天色渐暗,秦先羽又毒杀了几条人命,心中发虚。听到这声音,浑身一僵,寒气升腾,心惊道:“莫不是什么妖邪鬼魅?”

一阵风拂过,秦先羽发觉肩上仿佛裂开的疼痛好似消去不少。

风吹过之后,秦先羽身前就多了一个老道士。

老者鹤发童颜,满面红光,他身形高大,着一身道衣,手执拂尘,颇有道骨仙风之意。只是看着这老道看着秦先羽的眼神,却甚是冷淡。

“师……”秦先羽本以为这是已故的师父,然而仔细一看,这老道士比起自家的师父,却要显得高大一些,也更有仙风道骨之意。

老道士看着他,又扫过那些尸首,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少年,小小年纪,看着清秀平淡,实则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为了一只青鸟儿,就要杀人报复?”

这话明显有斥责之意。

秦先羽听了,便要解释,忽然,他顿了一顿,愕然道:“你怎么知道我那青鸟的事情?莫非你先前一直看着?”

“不错。”老道士微微抚须,说道:“老夫一直看着你下毒杀人。”

秦先羽默然片刻,忽然问道:“那你怎么不制止我下毒?”

老道士脸色微红,只是他本来就福泽满面,看得不甚真切,哼道:“老夫也没看清你怎么下毒的。”

秦先羽问道:“那就是看着我被他们欺负?”

老道士一怔,“这个……”

秦先羽心中颇怒,说道:“既是如此,那你此时还来伸张正义?若不是我毒杀了他们,那死的必然是我,那时你在哪里?”

老道士也颇恼怒,说道:“你不过一条性命,人家要杀你,你便给他们杀了不就是了?可是你毒杀他们,却害了好多条人命!”

“你……”

那老道士根本不讲理,秦先羽深吸口气,问道:“敢问仙长高龄?”

“怎么?”

“我想杀你,但显然不会是你的对手,但你年纪大了,大约活不长久,可我还能活得很长,不如你站着不动,也不反抗,就让我一剑杀了你?”

“这个……”

老道士心中暗想,观云那厮比我还要古板不化,怎么教出来的徒弟如此伶牙利嘴?当下哼了一声,说道:“你下手太狠,但念在出于自保的缘故,老道也不对你施行惩戒,只是这武学秘籍,你不能留下,否则让你练成了武艺,那还了得?”

倏忽一阵风拂过,秦先羽骤然倒地,肩头处的疼痛受触,几乎痛得让人昏厥,只是片刻之后,痛楚居然消失了。

秦先羽动了动肩膀,虽然还有疼痛,但是却消减了许多。

他撑起身子,发现怀中武学秘籍都已消失不见,只剩百余两银子。秦先羽苦笑一声,原来那老道是冲着秘籍来的?

老道已经不见了,他从地上起身,苦笑着摇了摇头,提着那把没有剑鞘的长剑,往道观处走去,转头瞥了一眼,见到满地尸身,又看了看青鸟儿坠落的地方,叹息一声,便要离开这里。

忽地,秦先羽一怔,余光瞥见那赵姓侠少的衣角有些鼓起。

若在平常,倒看不出来,可是那赵姓侠少死前握住了衣衫,便让那一处鼓起的地方,颇为显眼。

适才秦先羽没有注意,可是这时,天色渐暗,那衣角鼓起处,却泛起了淡淡的光芒。

“这是……”

秦先羽上前,用剑划破了衣衫,内中滚落一个珠子,泛着淡淡光泽,如鹅蛋大小,通体淡金之色。

除此之外,衣角处还有一本极薄的册子,大约才仅几页,秦先羽拾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剑道初解。

“赵姓侠少如此隐藏这秘籍和珠子,这剑道初解莫非要比刚才四本秘籍都要珍贵?这珠子难道不是一般装饰,也是珍贵至宝?”

秦先羽正自想着,忽然发觉天色已经阴暗。

若是再过片刻,彻底入夜后,只怕自己也难以离开这里,来不及细想,秦先羽只得把这仅有几页的秘籍和珠子放入怀中,匆匆离去。

这里渐渐多了许多夜禽,凶兽,想来明日天亮胡,这里不会再有完好的尸首,只会留下一地鲜血骨渣。

当秦先羽回到了道观时,却发现有三个人停在道观门口。

那是一个管事打扮的老者,和两个家丁。

第四章寿诞将近

秦先羽把剑往草旁一扔,才空手出来,往道观走去。

“这位想来就是秦公子了。”

原本等得不耐的三人,忽然见到一个少年道士从树林中走出来,为首的老者上前几步,笑道:“我等是上官家的下人,在此等候公子许久。”

“上官家?”

秦先羽想起那个与自己联姻的上官家,眉头一挑,自从秦家没落之后,秦先羽在道观中采药度日,也不见这上官家前来。如今来到道观等候自己,莫非是来解除婚约的?

打量了这三人一眼,秦先羽发觉这三个下人身上的衣服,都要比自己的道袍来得好些,布料颇为不错。按说上官家虽然家境富裕,但比起世代行医的秦家,也并未高出多少,甚至在名气上,还不如秦家。

据父亲说,上官家宅院宽广,有六七个打扫的下人,可如今看来,当初勉强算得不错。

短短数年后,如今的上官家,大约是今非昔比了。也不知得了什么天大的际遇。

来见自己一个落魄少年,居然来了一位管事,两个家丁,遥遥还有一辆马车。

连下人的布料,都要比自己好得多。

秦先羽心中苦笑了声。

那管事微微躬身,恭敬道:“秦公子,老奴此行奉老太爷的意思,前来……”

“前来解了婚约?”

秦先羽今日遇上了许多事情,肩上疼痛虽然被那老道士隐去,可是伤势还在,心中烦躁。若在以往,他自是守礼,不会打断别人说话,可是今日心中早已烦躁不堪,于是便打断了这老管事的话,说道:“那一纸婚约就在观中,待我取来,你们拿回去交差便好。”

按理说,上官家无故解除婚约,秦先羽足可索要赔偿。只是他对这婚约本就没有多大兴趣,也没想过索赔,更何况,青鸟儿死了,心中着实是极为哀伤。

如今得了那剑道初解,又有一颗显然不凡的珠子,秦先羽满腹心思都不在婚约的事情上面,只想打发了他们,回观里仔细看看。

“公子误会了。”老管事适才说话被他打断,也不恼怒,仍然笑道:“此行,是来通知秦公子,两月后,上官家老太爷八十寿诞,请秦公子届时赴宴。”

秦先羽一怔。

老管事闪过淡淡光芒,低声道:“除此之外,还请秦公子在寿诞之上提亲。”

“什么?”秦先羽微微一惊。

身后的两个家丁露出嘲讽之色,心想这么个落魄少年,也配得上小姐?

那老管事笑着说道:“婚约虽有,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好省下,毕竟这大喜事也该图个吉利。”

秦先羽皱眉道:“你上官家究竟是想如何?”

老管事刚开口时,他原本以为上官家不愿私下解了婚约,而是要在寿诞之上退亲,保全上官家颜面,损尽秦家的颜面,毕竟秦家只有这么一个落魄少年,无须顾忌。可是听到后面,竟是要让他提亲,却使人万分不解。

“上官家想要如何,并非是老仆一个下人能够明白的。”那老管事微微弯腰,说道:“老奴只是一个传话的下人,传过了话,也该走了。”

“要走可以。”秦先羽看着他,寒声道:“先把话说清楚。”

“这个……”那老管事微微有些心悸,摇了摇头,苦笑道:“按说,我一个下人,传过了话,也就该走了。但您毕竟是未来的姑爷,老奴也就破些规矩,与您说一声……”

他微微探过身子,低声道:“按照上官家的意思,您今后便足能衣食无忧。”

说罢之后,那老管事又笑了声,说道:“退一步讲,即便秦公子真要解除婚约,也该在寿诞上来讲,如此才能让众人知晓,否则,若只是撕了那一张薄纸,而世人又不知婚约已解,又有何用?再者说,上官家也不会答应这事,不然传了出去,还以为上官家威逼利诱,教公子不得不放弃婚约,如此可是有损上官家的名声。”

秦先羽眉头紧皱。

然而这老管事已经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临去前,一个家丁偏过头来,狠狠盯着秦先羽,眼中颇有厉色,手上划了一下,似乎在警告什么。

秦先羽适才毒杀了几个武林中人,尽管没有见到血腥,可毕竟染了人命,心中正自压抑,立即便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寒色。

他适才也算杀人,此时眼中不乏杀意。

这一挑眉,原本清秀的面上,仿佛多了几分冰霜。

那家丁心中一寒,陡然退了一步,暗自惊骇,他微微咬牙,却不敢再去触及秦先羽的目光,终是转身,匆匆离去。

“一个家丁,比管事的还横?”秦先羽皱了皱眉,暗道:“那家丁似乎要警告我什么,又不敢在管事面前表露,莫非此事暗中还有隐情?”

“不管他!”

秦先羽摇了摇头,心绪本就纷乱,哼了一声,转身到草旁拾起那柄宝剑,回到了道观。

入了道观,便觉无比疲累,肩处伤势又隐隐作痛,他咬了咬牙,脱去道袍,露出肩处大片淤肿,青紫交加,又有血丝遍布,触目惊心。

他正想着给肩处上药,忽然跌了一跤,摔在地上,把道袍也甩了出去。

“真是……”

秦先羽苦笑一声,便觉无比晕眩,沉沉睡了过去。

但他并没有见到,道袍中的那本剑道初解已经掉落地上,那珠子也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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