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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猎手 作者:月下箜篌(起点vip2013.7.21完结,爽文,机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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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曾经花费了无数精力,冒着暴露自己被联盟终生监禁的危险,毅然闯进了联盟信息库,留下一句“玫瑰啊玫瑰,我爱你”一样无聊。
    秋词能知道他,完全是因为前世她在赌场名声鹊起,此人跑来挑战她,出千时不慎被洛克发现。客人对赌,如果有人出千,赌场会按照客人的意思惩罚,或砍手或要命,秋词正准备命人砍了他时,他却在她耳边说了自己的名字。
    这种人物活着当然比死了价值更大,于是秋词放了他。在尼纳星她打劫蔬菜培育基地,联系黑山羊公司后在虚拟网络上留下的反追踪程序,就是出自这人的手笔。
    事实证明秋词这一步很有先见之明,前世冷血少将林枫追剿红蜘蛛海盗舰队,若非暗中有网络黑玫瑰骑士不时的向她提供联盟巡航舰队的动向,使她每每先一步带领舰队逃开包围网,否则她肯定坚持不了三年。
    这个灰衣邋遢老人。会是他吗?
    秋词兴致盎然的起身,手里端了杯果汁,踱步到桌前。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在上面几乎听不到声音。埃利亚克和汪清仁头都没抬。显然全副心神沉迷在计算之中,只有灰衣老人再次抬头,棕色的眼球闪过一丝精光。继而不满的皱了皱眉。
    和三人说了一声,秋词脚步轻移,沿着桌子停在灰衣老人身边,哪管他乐意不乐意,姿态闲适的坐下,好奇在朝他面前的草稿纸看去。
    头好晕。
    这是秋词唯一的感受,只有两道题目。每一道题目只有数字和符号,连一个文字说明都没有,却足足用了二三十行。别说解答,秋词连其中大多数符号代表的意思都不知道,她干脆死了弄懂的心思。
    灰衣老人剜了她一眼。嘴唇颤抖着嘟囔了几句,声音小的让人无法听清。既然他没有明确要她离开,她索性装作不知道,顺便寻找他是怎么作弊的。
    没有多久,桌上的玲珑钟清响,他撩了撩嘴上乱糟糟的胡须,将两道题的答案分别给了另外两人。
    “埃利亚克大师,这是你出的题,汪清仁先生。这是你的,你们看看老夫解答的可对?”
    埃利亚克拿起解答稿纸认真的看了起来,皱眉半晌,抬头真诚的说道:“皮亚罗先生,你的计算能力让我吃惊,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半小时内想到了解答方法?”
    这道题目是埃利亚克花了一个星期想出来的计算题。即使他知道解答方法,得出最终结果也需要三个小时以上,灰衣老人却只用了半小时就解答完毕,实在让他太吃惊了。
    汪清仁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手上的稿纸,莫名的笑了起来,“我同样十分好奇。”
    埃利亚克身为帝国人,来紫月星上游玩,在赌场和汪清仁对赌时,这名灰衣老者跑出来,向两人定下了半月之约。说想和两人赌一赌计算能力,赌注为每人两亿。
    灰衣老人十分谦虚,含笑道:“在两位精算大师面前,我只不过运气比较好罢了。”
    埃利亚克风度甚好,哑然笑道:“皮亚罗先生太谦虚了。”说着就准备把一叠筹码推到他面前。
    一只保养得宜的手突然按在那堆筹码上,汪清仁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急,我还要有个疑问想要请教皮亚罗先生。”
    埃利亚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收回了手。
    灰衣老人面色一肃,转向汪清仁讶然道:“汪先生有何不解?”
    汪清仁把那张写着解法答案的稿纸放在他面前,笑眯眯道:“皮亚罗先生,你的答案是错误的。”
    “嗯?”
    他继续用手指着题目中的一个数字说道:“不知道皮亚罗先生有没有看到这个数字,是不是有个符号,事实上这个符号代表可循环,如果不加这个符号,答案和先生算出来的一模一样。我所不明白的是,我昨晚把这道题目设计出来时,的确没有这个符号,给你时才添加上了。”
    他笑的莫测高深:“皮亚罗先生当然不会忽略掉这么明显的符号,为什么解答方式却按照没有符号的方式解答呢?而且每一步和智脑计算我这题的步骤一模一样?”
    智脑和人脑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每一步都会有清晰的依据,后者会省略掉许多人所共知的常识,同一道题,人脑和智脑的计算方式完全不同,虽然最终结果会是一样。
    “咦?”埃利亚克一声轻呼,转而拿起手里的稿纸仔细一看,果然和智脑算法分毫无差,他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灰衣老人镇定如故,笑着反问道:“哦?难道我们的赌约里不允许和智脑算法相同吗?”
    “这倒没有。不过我这题”
    灰衣老人抬手打断了汪清仁的话:“既然我算错了,那就不算赢。两位解答出我的题目了吗?如果没有,那我只拿我该拿的钱。”
    “且慢。”汪清仁脸色一变,房间里跑出一批黑衣正装的男人,围住了赌桌,个个把手放在腰间的射线枪上。
    房间里其他人各自玩着,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产生兴趣,想必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秋词朝起身准备过来的王良摇摇手,示意他不用担心,转头去看身边的灰衣老人,他的神色不变,口气依然强硬道:“汪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汪清仁啪啪手,两名女仆装服务员端来两个托盘,“这是四亿筹码,我想和皮亚罗先生再赌一把,赢了这里所有筹码都是先生的,输了”他笑了笑,不言自明。
    “我若说不想赌了,莫非汪先生还要逼我?什么时候落地生花赌场输不起了?”
    “人可以走,手留下。”汪清仁年过五十,白净的脸上却只有一些散碎的皱纹,“这还是因为我知道先生在作弊,但找不到作弊的证据,才会给你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他话一出,一众黑衣人抽出射线枪对准灰衣老人皮亚罗。
    秋词暗叹,她来赌场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让他帮忙潜进信息库盗取她父母执行的秘密任务内容。之所以表现的如此高调,也是为了吸引网络黑玫瑰骑士的目光,谁知道居然碰到他被人抓住马脚了。
    他是怎么作弊的,秋词一想也就明白,故意设定半月之约,对方两人自然会借助智脑设计一道前所未有的高难度计算题。黑玫瑰骑士就在他们设计好了题目后,利用超凡脱俗的骇客技术进入他们的智脑,事先拿到题目和解法,强行硬记下来。
    被叫做皮亚罗的灰衣老人脸色终于变得难看,和两位真正的计算大师比计算,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汪清仁不管他答不答应,朝对面的老人道:“埃利亚克大师,我们再出一题给这位神算子先生解答一下吧。”神算子这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讽刺意味甚重。
    “好啊。”埃利亚克从善如流,显然也气的不轻,居然有人敢耍到他头上,而他刚才还一脸佩服感叹,一想起来就火大。
    几分钟两道题就摆放在皮亚罗面前,所有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灰衣老人看了看稿纸,坐在旁边的秋词也偏头看了看,这两题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十几行罢了,罢了…
    秋词好笑的瞄了瞄身边的老人,她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办。
    “那个…老夫刚才用脑过度,能不能以后”
    汪清仁压根没听他说话,桌上的玲珑钟微微一按,转头笑道:“这两道题很简单,和刚才两题一比不值一提,以皮亚罗大师的高超算计,想必十分钟足矣。”
    秋词点头,被身边的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玲珑钟的指针一步一响,清脆宛转。皮亚罗故作镇定眼珠子快速打着转儿,秋词事不关己只看好戏,埃利亚克和汪清仁各自点燃一根雪茄,保安端着枪虎视眈眈。
    皮埃罗看着面前的两道题,如看天书。他擅长编程,精于概率学,对网络信息语言了如指掌,但对这种枯燥的烦闷的精细的严谨的算术题,他只想放声大哭。
    “叮”玲珑钟声悦耳悠扬,在众人的直射的目光下,皮埃罗以不符合他年纪的敏捷一把抓向身边的秋词,在他看来,身边的少女做他的人质最好不过了。
    然而这一捞却捞了个空,秋词见他手抓来,早就闪到一边,正笑意吟吟的看着他。
    好冷啊,手指完全僵住了,亲们注意保暖。
    
    134 这东西价值几何?
    
    …感谢铄仪亲的小粉红,么么哒…
    哗哗哗…
    所有的射线枪全部抵在皮埃罗头上,他连偏个头都做不到。
    汪清仁冷笑着拿起桌上他刚做的算术题,上面胡乱画了些毫无意义的数字,啪的一声扔在他脸上:“尊敬的皮埃罗大师,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那么难的两道题你半小时就做出来了,这两道题简单了百倍,你却一道也做不出来吗?”
    皮埃罗嘿嘿一声,事已至此兀自嘴硬道:“怎么着,老子不想做行不行?落地生花赌场居然输不起,传出去恐怕有损名声吧?”
    “哦?”汪清仁眼睛危险的眯起,转头朝屋中的客人们道:“我汪家的信誉在座的朋友是知道的,今日之事,若是有哪位贵客觉得我汪清仁处理不当,我即刻向这位神算子大师下跪道歉。”
    话说的斩钉截铁,半点转圜余地都不留,毫无疑问,若真有人敢质疑,汪清仁真会下跪,但那人的后果嘛…
    能登上五楼的人都是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谁会拼着得罪汪家的代价救下这个出千的无耻赌徒?房间中除了秋词颇感兴趣外,其他人连头都没抬。
    汪清仁略一点头,保安们一拥而上,寻来一捆复合材料绳,将灰衣老人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反剪了双臂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皮埃罗大叫大嚷,誓死捍卫身上的衣衫,大骂汪清仁输不起。没有证据不为罪。汪清仁只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道:“这里不是联盟法院,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得由你拿出证据。我给了你机会。每个人都可以亲眼所见。”
    “把他给我倒挂在外面,先挂个几天几夜再说。”他不耐烦的朝保安们挥手道。保安们答应一声,抬着还在连声叫骂的光溜溜老头就走。
    “这个东西价值几何?”一直坐在那里像空气般毫无存在感的少女首次开口。清凉的语音极有特色。
    汪清仁早就注意到灰衣老人旁边坐着的秋词,见她正好奇的观赏桌上的玲珑钟,不由笑道:“小姐要是喜欢,拿去玩就是,这东西虽不怎么值钱,倒也算精致。”
    秋词食指拨弄着玲珑钟的钟摆,紫金材质的钟表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清音。她抬起头,笑笑道:“汪先生,我说的不是这个东西,说的是那个东西。”
    她伸出右手,指尖指向他身后。落在一处。
    汪清仁随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正好看见门口像一只待宰的母山猪一般五花大绑光洁溜溜的“东西”,他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姐想要多管闲事?”
    秋词摇头,坦然面对他道:“汪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想买下这个东西,不知价值几何?”
    汪清仁想了想,答道:“这个东西不卖。”
    秋词遗憾道:“既然不卖,那就赌吧。”她招了招手。史蒂夫抱着托盘跑到她身边,“这里三亿六千万左右,够不够和汪先生赌一把?”
    汪清仁失笑,他当然认识秋词,七大世家里没有谁不认识她,尤其是她前段时间扇了欧如月两巴掌之后。
    “这个东西对小姐很重要吗?居然值三亿六千万?”
    秋词看向他的眼神似笑非笑。淡淡道:“我要钱还不容易吗?再说这里的钱几乎都是贵赌场送的,要是不够的话”
    咳咳,汪清仁捂着嘴咳嗽两声。尼玛,他可不想秋词抱着筹码又下去赢一圈,他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一分分血汗钱…虽然是别人的。
    只好无奈的朝门口叫道:“那玩意儿给我抬回来。”
    “呜呜…呜”刚才皮埃罗一直在叫骂,黑衣保安们不耐烦,在他嘴上蒙了块胶布,此时被重重的放在赌桌上,充当筹码。
    在秋词和汪清仁眼里,他就是个东西,绝对不是人。
    汪清仁随意看了一眼自己的筹码,微微一愣,随即讥讽道:“哟,还挺细皮嫩肉的嘛,我以为我已经很注重保养了,没想到神算子先生比我还要嫩。”说着拍了拍他的屁股,顺便捏了两把。
    秋词眼皮哆嗦一下,传说中汪家老三是个双性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皮埃罗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屁股上的咸猪手,嘴里嗷嗷直叫,奈何吐不出一个字儿,无法发泄心中的悲愤。
    汪清仁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张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后扔在皮埃罗脸上,问道:“小姐想怎么赌?”
    “这桌原来就在赌计算,那汪先生不妨出个题,我做出来了算我赢,做不出来算我输。”秋词转头又朝埃利亚克问道:“大师要不要也来凑个趣儿?”
    埃利亚克不认识秋词,只是见她能进入五楼,赌注却不足十亿,又见汪清仁对她的态度,猜测此人来头不小。身为帝国人,就算这里是紫月星,还是低调些好,于是笑道:“这把我就当个看客好了。”
    “好。”汪清仁答道,拿出笔在一张干净的电子纸上快速的书写起来,题目就是最先皮埃罗给出错误答案的那一题,他原封不动的重新书写一遍,递到秋词面前。
    三十多行的题目,没有半个文字,全是数字和符号,秋词连其中好多符合的意思都不明白,何以解答。
    “呸!这是那个疯子出的题?怎么这么复杂?本大人居然看都看不懂。”阿瞒刚被放出,弄明白秋词的意思后,连连抱怨道,他的数据库里可没有这些符号。
    秋词神色如常,说道:“流火驾驶舱原来的智脑会,你操作它计算就是了。”
    “啊哈,本大人差点把那废物玩意儿给忘了。”连忙在流火的驾驶舱角落里找到那台智脑,将题目输入,智脑屏幕上的数据飞泻直下。两分钟后,数据停下,屏幕上显示出此题的解法和答案。
    秋词抽出霍普夫送她的电子笔,快速的在纸上书写起来,“沙沙沙”的笔尖摩擦声,完美流畅的解题步骤,文不加点的一气呵成,连一张计算的稿纸都没用。
    汪清仁和埃利亚克看的目瞪口呆,在拿到她的解答稿纸时,两人再次面面相觑。这答案标准的就和智脑给出的一模一样,不等汪清仁开口询问,秋词抢先说道:“汪先生可以现场再出一道从来没用过的题,不过要算作另一场赌。”
    “不用了,小姐既然赢了,这东西就归你了。”汪清仁干笑了两声,干脆的认输。
    这房间里处处设有金属和电子仪器检测仪,没人能够在落地生花利用科技产品作弊。即使他知道秋词有问题,但看她底气十足,丝毫不担心会被发现,也懒得再去证明,反正输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若是证明不出,不但自己丢了面子,还得罪了她,着实划不来,索性做个大方。
    “这家伙倒聪明,要是敢不服输,本大人要他输的倾家荡产。”阿瞒怪叫道。
    秋词朝汪清仁点点头,招呼王良和秋叶青一声,准备打道回府,至于桌上的赌注,赌场自会给她兑换成银行卡交到她手里。
    “小姐,这东西、这人该怎么处理?”史蒂夫指了指桌上光洁溜溜的老头,皮埃罗依然五花大绑,全身白皙的皮肤被韧性十足的绳子捆出一道道红痕,正朝着她呜呜叫着。
    “放了吧。”秋词看都没看这老头一眼,带着王良和秋叶青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史蒂夫已经换好了银行卡恭敬的交到王良手中,王良颤了颤,手中如捧了绝世珍宝,小心的放进了贴身的衣兜里。
    “王爷爷,你带史蒂夫和阿青去城里玩玩吧,我一个人开车回去就行了。”难得来紫月星一趟,秋词干脆让王良陪着两人出去玩。这两个孩子许久不见,秋叶青在伊甸园也没什么伙伴,心中肯定想念以前的玩伴儿。
    王良答应一声,带着两人走了,他知道那辆悬浮车是机甲变化而成,不必为她的安全担心。
    秋词坐进悬浮车,却并不启动,等了一会儿,果然见到皮埃罗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赌场。
    悬浮车灯照向他,他举起手挡在面前,眯着眼睛走了过来。朝向他的车门打开,皮埃罗看见是秋词,翻了个白眼,也不多话,矮身坐进副驾驶室。
    秋词启动悬浮车,行驶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旁边的皮埃罗一上车就开始拔胡子,拔了胡子一把扯下头上乱糟糟的花白头发。秋词打开车窗,他把手伸出窗外,漫天飘起了白毛。
    扔完了手里的毛发,他双手放在脸上摩挲,半晌后沿着耳际扯下一层薄薄的面具,扬手扔出了窗外。
    此时的皮埃罗老头,转眼变成了一个五官平凡至极的年轻人,扔进人群就再也找不到那种,唯一没变的是那双棕色的眼睛。
    秋词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便知道这幅模样仍然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她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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