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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独宠:兰陵王妃 腾讯vip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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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牵住阿史那兰珠的手,轻声道,“兰珠儿,你别怪他。”她抬眸望我,秋波明眸,如千斛明珠。我在她耳畔轻语,“兰珠儿,你可记得,你与他,有婚约在身?姐姐并未骗你,他是少年英主,是人中之龙。兰珠儿,将来,你若是嫁去北周,请一定要好好待他。”




入阵曲 ;12

“翎儿,够了。”宇文邕一把攥紧我手腕,眸光沉痛夹杂着怒。

    黄昏将近,残阳如血,远处,隐隐传来金鼓嘶杀之声。将手覆于他手上,我轻声道,“宇文邕,你有纵横寰宇之雄心,你是帝子,是人间的君主。如今,北齐皇帝昏庸,南陈政局不稳。将来,这天下,你一定能够渐次取之。”抬眸时,泪光已盈然。将手,自他掌心缓缓抽出,“好男儿当戎马倥偬,成就自己一身抱负,而非优柔寡断、痴缠于儿女私情。

    放手罢,宇文邕,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夕阳西沉,云霞绚丽,将他黯然伫立的身影拉长在斜晖里,那清峻容颜,浸透了绝望的凄楚。

    我狠然转身,纵马奔出辕门。手,轻捂在箭伤处,掌心,浸濡了腥红的鲜血。

    然而,身体之痛,又怎比得了心如刀割?痛得,泪珠,一颗,又一颗,潸然滚落。

    宇文邕,你我缘尽于此。从此,与君,相决别。望君,自珍重。

    夕阳下的洛阳城,笼在绚丽霞光里。城外,西风烈烈,锋烟弥漫,十数万齐周将士云屯雨集、持弓操戈;任血、染征袍、透甲红,犹自瞳眸含铁、嘶杀不绝。我扯辔勒马、痴然望北,双眸蓦然睁大,一员银铠将军挟戟骤马,自北方天幕驰骋而来,他的脸上,戴着一幅狰狞面具。黑云压城、城欲摧,唯有那抹银白,直冲乱阵,有如扑向暗夜天幕的飞雪。

    “长恭。”我一时怔然,呢喃道,“长恭。”水雾、氤氲双眸。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我纵马入阵,身侧人喊马嘶,箭矢如雨,我皆不管不顾。耳畔,风声呼啸,唇角,笑靥扬起。只因,他正向我奔来,离我、越来越近。

    “木兰。”身后,传来一声急吼,转首望,只见阿史那燕都策马紧随,他手中,那张黄金弓,在夕阳下闪烁暗红的金芒。绿眸暗沉,箭尖,直指向那抹越来越近的银色身影。

    “燕都,不要。”我猛然摇头,张开双臂挡在长恭身前。“木兰。”天地间回荡着燕都凄惶的呼唤,一阵剧痛自身后传来,我颤然回首,青铜面具下,那对绿眸,闪烁着猫眼般诡谲的光芒。在他身后,狼王倏然跃起,猛然扑向他。




入阵曲 ;13

他矫健侧身,避开了狼王的攻击。绿眸噬人,声音沙哑,道,“我早说过,你从何处来,就该回何处去,这里,不是属于你的时空。”

    他手中,一把冰冷的短匕自我后背插入。

    指尖轻颤,我抬手去摘那张面具,露出面具下,那邪戾的容颜,是,九婴。

    说时,他已将匕首拨出,鲜血喷涌而出。身,如残絮飘零,终不能支持,我坠然落马。

    “木兰。”燕都的声音惊痛而绝望,手中弓箭恍惚坠地,他身后,宇文邕一骑飞奔而来,他倾下身躯,矫健伸臂,一手捞起了黄金弓箭,黑眸冷凝,拈弓搭箭,连发三箭。

    镞尖锐利,箭箭正中九婴额心。

    一切,不过是须臾之间。

    九婴微抬双眸,望向宇文邕,仿佛,望见遥远时光里,那手持彤弓素矰的黑衣少年,“呵,前世,你死于我手中,今生,我丧身你箭下,倒也公平。”白额狼王哀声长嚎,终将他从马背上扑落在地,他,就卧在不远处,滚滚黄尘里,狼王咆哮着撕扯,他的身体痛苦抽搐,唇角,却缓缓勾起。

    “天界无主,诸神式微,皆是因着你这梅花幻化的妖女。

    凤鸟纵然不死,常羲血咒却在,你,已注定了,生生世世、魂魄分离。”

    三支金箭穿额而过,翎羽轻颤于风中,血,自他额心缓缓流下,蜿然染红细洁肌肤,那张苍白的脸,在血泊中,有着妖魅而邪戾的美,他喘息着抬头,望向燕都奔来的方向,绿眸迷离,“我曾起誓,要生生世世追随你、守护你。帝竑,往生,我还会回来你身边。”

    说时,他,缓缓阖上双目。

    “木兰。”燕都翻身下马,几乎是跪滑至我身畔,他双手轻颤着,抬手想要碰我,却又不敢,手刚一落下,却沾了一手的血,眸光暗红,他已陷入疯魔,颤声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狠心?为什么要让我一世又一世看着你先我离开?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天边,晚霞灿烂、浮云燃烧成玫瑰红,又如少女颊畔的胭脂,不禁忆起那个沙漠黄昏,在沙漠里,每一株胡杨都拥有三千年的记忆,是幸,还是不幸?第一次遇见他时,那男子站在花荫下,挺拨身姿,有如巍巍昆仑,当微风拂过,花瓣朵朵飘飞,他的声音里柔肠百结,那话语、清晰传入我耳里。‘我一定会找到你,再见面时,你,就再也逃不掉了。’我艰难笑着,“燕都,不要伤害自己,灵兮已逝,你是阿史那燕都,你,不要再活在前世的记忆里。”




入阵曲 ;14

抬首望,宇文邕茕茕孑立于斜阳里。他望着我,只是远远站着、远远望着我。暮色四合,那眉目清峻的男子,依稀还是含笑倚立于瑶池梅树畔手持彤弓的少年,是几千年后又环着我含笑旋舞于皑皑白雪中的男子。

    多想抬手,替他拭去泪,告诉他,宇文邕,不要再为翎儿哭。

    前生、今世,都是我辜负了你的隽隽深情。

    远处,一齐将独奋神威纵马而来,一声震吼,“突厥燕都王何在?齐将段虎前来会你。”他连搠十数人下马,一时之间,周军尽皆倒退,然而,当他冲入阵中,双目却蓦然睁圆,大唤,“木兰。”他翻身下马,将手中重盾一扔,掣腰刀在手,横冲直撞上前,接连又砍倒了十数人。

    “段大哥。”我欢喜轻语。燕都立即吼道,“不要拦他。”

    众将纷纷收戟止戈,段虎几乎是直冲过来,颤声道,“木兰,木兰,你怎么了?”

    “段大哥。”我艰难仰首,道,“你带我回洛阳去,可好?”唇角,扬起浅笑,“长恭就快回来了,我,要在洛阳等着他回来。”段虎性情粗莽,常以男儿流血不流泪自诩,可此时,他却眼眶泛红,立即哑声道,“好。木兰,大哥背你。”

    他转身屈膝俯低身子,又大吼左右道,“都他妈还杵着干啥?帮忙!!”

    数百将士擐甲执锐,护至我们身旁。是燕都,将我打横抱起,轻放于段虎背上。他吻在我鬓边,呢喃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趴在段虎厚实的背上,头,渐渐垂低,视线朦胧,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睡去。

    身后,传来宇文邕一声呼喊,“翎儿。”那份凄怆,仿佛,浸透了千年忧伤。

    一颗泪,坠落睫尖,宇文邕,不要忘了,你曾经许下的承诺。

    我没有回头,他亦没有再追来。千军万马中,段大哥背着我,一步步,一步步,走向洛阳。

    夕阳下,洛阳城的夯土城墙那般的高,护城河水水流哗哗,那是伊洛之水。

    前世,我苦苦等候在这里,今生,我又再次回来。

    思悠悠,盼悠悠,盼到归时方始休。金镛城上晚风凛冽,吹得我衣袂飞舞,视线越过垛墙,天边、夕阳流光溢彩。马蹄如雷、呐喊震天,五百硬弩强弓鲜卑骑兵,在一名骑着火红战马的将军带领下,策马扬尘,正往洛阳城奔来。




入阵曲 ;15

这一支百保鲜卑铁骑,五百人全配硬弩强弓,极擅骑兵作战。明光铠胄,在流金溢彩的夕阳下,明晃晃一片;奔腾的骏马,扬起滚滚黄尘,气吞万里如虎。援兵一至,洛阳城下喊声大震,西南角上,斛律光率军冲突而来;东南角上,尧君素持槊拍马率伏兵齐出。

    三处一齐掩杀,金鼓之声,震得天摧地塌,岳撼山崩。

    那戴面具的将军策马迤邐而来,他挥戟闯入乱阵,一路所向披靡杀来,如入无人之境。

    攻城军队如潮水分流,展眼间,他已扯辔立马于吊桥前,火红烈马嘶喊咆哮,如火龙腾空入海。马背上的男子,身着兽面吞头银甲铠,腰系玲珑吼狮玉蛮带,披风猎猎舞于风中,他仰首摘下脸上面具,露出绮艳不可方物的俊美容颜。

    一声熟悉的呼唤,“翎儿。”

    “是兰陵王。”城楼顿时上欢呼声起。

    “兰陵王。”“兰陵王。”众将士无不士气大振,扬臂挥戈,欢声雷动。我手扶雉堞,伫立于风中。因着这一幕,我从千年后穿越而来,走遍千山万水,终于,等到你回来我身边。泪,眩然欲坠,唇角,却有笑意璨然扬起,轻语,“我在这里,我答应过你,我会一直在洛阳等着你。”

    一千年的爱恋,映证在满天滟滟的霞光里。

    带面具的将军,北齐的兰陵王,高长恭,他,就是我郑翎,寻了一千年盼了一千年的良人。

    北周之军已追至吊桥边,城墙上弩箭如雨,段思成大人急命开门引入,展眼,长恭已策马进入瓮城。我竟一时慌乱情怯,抬腕绾起凌乱青丝,问,“段大哥,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好丑?”

    “不。”段虎含泪摇头,道,“木兰,你是大哥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金镛城中严兵整甲,枪刀映日,留守之军悉数准备出城。然而,洛阳城外,铜钲之声突然响起,周突联军鸣金退兵,一时之间,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十万大军溃散于夕阳下。

    望向城外,痴然怔立,宇文邕、阿史那燕都,他们,竟然选择了放弃洛阳城。

    “翎儿。”转首时,他已从马道上至城楼,策马向我奔来。

    绚烂的夕阳在他身后,明光甲胄溢彩流光,一路风尘沧桑,却丝毫无损于他的俊美。凤眸潋滟,天姿秀出,一切,恍若梦境般不真实。纷繁尘世,变得静谧,我的眸中,唯有他,水雾迷蒙双目,却不敢眨眼,只怕眼睛一眨,他就会从我身边消失,一切,又是虚幻一场。




入阵曲 ;16

他翻身下马,痴然凝望着我,落日余晖下,他离我近在咫尺,凤眸狭长、容颜绝世。他的手心滚烫,微曲着手指,移至我脸上,轻触然后捧住,那么温柔地轻抚,“翎儿,你当真在我怀里?但愿,我不是又在做梦。”仰首时,我声已哽咽,“长恭,你不是在做梦,翎儿终于将你盼来了。”

    下一刻,我已被他紧紧拥入怀里,一声声呢喃,“翎儿,翎儿。”他将我抱得那么紧,那么紧,紧得仿佛永远永远也不会再放手。呼吸里,是他熟悉的气息,当吻落下时,彼此的唇都在颤抖。

    他的吻温软绻缱。耳鬓厮磨、唇齿相依,无声倾诉着对彼此的思念。

    当一切艰辛、苦涩、痛楚,尽皆消失于无痕,却恨,为何我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如此短暂?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彼此,有太多诉不尽的噬骨思念,却为何才相见,又分离?

    长恭,我还有好多话好多话要对你说,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翎儿,你怎么了?”他一把抱住我孱弱的身躯,声音轻颤,“翎儿,你有了孩子?”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轻声问,“长恭,若孩子不是你的,你会嫌弃我吗?你还会要我吗?”

    他双臂一紧,却只是将我拥得更紧,轻声道,“翎儿,你是我高长恭最爱的女人,无论你怀了谁的孩子,都是我高长恭的孩子。”笑靥扬起,我吃力仰起满是泪痕的脸,“长恭,好想与你再去敕勒川。”永远都记得,在那个碧草如茵的四月原野,我们一起度过的黄昏,敕勒川的高山河流,曾为我们作证,郑翎、与高长恭,永远,永远也不要分离。

    他在我耳畔轻语,“好,我们一起去敕勒川。”

    我微笑着,声音微不可闻,“我还想听你唱敕勒歌。”

    “嗯,我唱。”一颗泪,哧的一声落下,落在我鬓边,缓缓沁入肌肤。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唇角璨然。我之幸运,与君结发。你的怀抱,是我永世永世的沉湎与贪恋;痴然仰首,只为来生仍然记得你的容颜。长恭,翎儿真的真的不愿意离开你。夜幕渐渐降临,城墙上的风很大很冷,背上的伤口,血,已经不流了。当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消失天际,我在爱人怀里缓缓阖上双眸。

    冬夜,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翎儿。”长恭悲恸的呼声,回旋在呼啸的夜风中,他的手心,是渐渐干涸的血迹,他怀里的女子,冰肌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那笑颜依然明媚鲜妍,仿佛只是甜谧的入梦,可她的身子,却已渐渐冰冷,“翎儿,等着我。”那绝美男子轻声呢喃着,一手轻拥着她,一手掣戟,决然划向自己的颈项。

 

   …

    注:此章并非结局。




【结局篇:宇文邕】 ;1

这是最后一小卷了,分别由【结局篇:宇文邕】;【结局篇:阿史那燕都】;【结局篇:少帝】;【结局篇:兰陵王妃】构成。采用倒叙的方式完成,很快将结文,所以,亲们请耐心。

    今天是三八节,祝姐妹们节日快乐,如无意外,今天六更。


    *      *      *


    【十年后】     北周建德二年(573年)五月     北周皇宫


    晨曦初照,北周皇后阿史那兰珠携侍女沿着碎石甬路往太后所居的长乐宫缓步走去,沿途翠竹杆杆,环境清幽,将近长乐宫,有琴音远远传来,清越悠扬、意境幽远,兰珠儿不禁为之驻足。这时,太后的贴身侍女玲珑已远远迎上前来,行礼后,玲珑自在前方引路。

    阿史那兰珠笑问,“都有谁来了?”

    “回娘娘,有襄阳长公主,唐国公夫人,杨将军夫人,如今太后娘娘正和她们在花园里呢。”

    “长公主来了?”阿史那兰珠不禁欢喜,又连声问,“那小小姐也来了吗?”纵然嫁了人,又做了皇后,可兰珠儿到底年纪轻,又是塞外草原上长大的女子,一向喜怒皆形与色,这么些年来,亦改不了脾性。玲珑浅笑道,“诗雅小姐也跟随长公主进宫了。”

    正说话时,一名少年从月洞门内闪出,他行色匆匆,与阿史那兰珠擦身而过,差点将她撞个仰倒,亏得兰珠的侍女急急上前搀住,却原来是太子宇文赟。太子眸中阴戾掠过,不过是瞬间之事,在看清眼前之人后,他立即恭敬行礼,道,“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阿史那兰珠站直身子,端详太子一番,问道,“太子殿下,为何如此匆忙?”太子之母乃顺华夫人李娥姿,他自幼就被立为太子,宇文邕对其管教极为严厉,稍有小错,即受大笞,其母妃又性情懦弱,渐失君王之宠。十三岁的少年,性情乖舛,行为暴虐,让人心生不喜,唯有在他父亲面前,才能稍微老实一点,一到人后,本性毕露。(注1)

    “父皇回宫,急召儿臣。”

    他,已经回宫了?兰珠儿缄默片刻,颔首道,“那你去吧。”

    “是,儿臣告退。”宇文赟恭敬退步数步,这才转身离开。

    阿史那兰珠怔立于树荫下,远处袅袅琴音渐止,她这才缓步沿着回廊走去,远远便望见襄阳长公主与一女子立于湖畔,三人见面相互行礼之后,襄阳公主引见,“这是唐国公夫人。”那女子一袭华衫,幽闲贞静,笑道,“回娘娘,臣妾名唤独孤元贞(注2)。”见兰珠儿神情疑惑,她浅笑道:“娘娘心里想的没错,先皇后是我长姊。”




【结局篇:宇文邕】 ;2

原来,她正是柱国将军独孤信的四女儿独孤元贞,亦是明帝皇后独孤明敬的妹妹,她所嫁之人是陇西郡公李虎之子唐国公李昺,而独孤府上排行第七的独孤伽罗嫁的是北周十二大将之一杨忠之子杨坚。(注3)

    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从繁茂花丛中钻出,细挺的鼻尖沾了黄泥、草屑,而她身后,一个蒙着眼睛的小男孩,正伸臂想要抓住她。

    “雅儿。”兰珠儿笑唤。

    “舅母。”在温柔的晨曦里,小女孩转过头来,双瞳若剪水,顾盼生光辉,转眼间,这粉妆玉琢的小人儿已扑进兰珠儿怀里,笑道,“舅母,你可来了,马厩里新到了几匹突厥宝马,你带我骑马去可好?”

    “雅儿,怎能对皇后如此无礼?”她的母亲襄阳公主纵然语含责备,神情里却充满宠溺。

    阿史那兰珠半蹲下身子,将诗雅拥在怀里,含笑替她拭去鼻尖上的草屑。当年,那个襁褓中的香软小人儿,如今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她出生时,秀发及颈,人皆以为异,如今虽才九岁,却已出落得肌肤似雪,容颜倾国,一头墨玉般柔顺的青丝纵然辫成一条辫子,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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