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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和亲王弘昼,反倒是没能好好的看过,这一次的零距离接触,反倒是让她有了新的发现。
她暗想:和这具身体的生产源有点相似。
“呵…我确实是兄弟中长的最像四哥的。”弘昼淡笑着应道。
紫薇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弘昼:天啊,她竟然说出来了!
有些沮丧的双手掩面,回神,想到弘昼正是害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她放下了手,再一次气势汹汹的怒瞪着弘昼。
正文 迷药害人;被绑走了
弘昼是个远近闻名的荒唐王爷;整日游手好闲街上逛逛,那些所谓的民间手段也被学了个遍。
当天晚上,坐在床上泡着脚的他想起了几个月前和紫薇的唯一一次接触,再想想白天那样‘巧合’的碰壁,联想在一起,这一切莫不是自家侄女干的好事?
三过夏庄而不入,拼死了的寻找‘天一山庄’,同是主人姓夏,可他偏生因为自己的多疑而错过了。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这紫薇丫头可不简单;能够摸清他的性格,又能利用他的性格让他吃了那么大的哑巴亏……
想到这里,弘昼对乾隆的怨念更加深了:四哥,你说你好好地微服私访微服到人家家里去干嘛?微服到人家家里也不算,你把人家闺女儿也微服了,微服了人家闺女儿不算,你还留下了这么刻难搞的种子,你说你留下了种子也就算了,还把你弟弟我往这火坑推,真不厚道!
(幕后,乾隆打了几个哈且,放下了手中的笔,自恋的想:一定是紫薇在想我!)
可想归这样想,人总是要想法子给弄往京城的,先不说自家哥哥,就光是爱新觉罗一族的血脉,他们也不可能任由她散落在民间;更何况,紫薇才六岁,而她娘才刚刚去世,一个六岁的孩子纵然有点小聪明,对上那些阴狠毒辣的招,又能怎么样?
而且…那孩子刚巧不巧触动了他常以嬉笑遮掩的冰冷的心,他的和婉远在千里之外的蒙古,若是她能在他的身边长大,那么…也会和紫薇一样吧!
忽然间,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四哥,你抢走了我的和婉;紫薇让给我天经地义(欠女还女?),这回又是你让我来接的人,想必接回去,你也无法安置,倒不如弟弟帮你安置了。
(于是,紫薇抢夺战开始了。)
要认女,也得首先把人弄回去再说;可先别说弄回去,来了一天,他连人都没见着。
想想也憋屈,他竟然在人家家门口晃悠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说是为了找人,这么简单的一个陷阱,他竟然也会上当。
“不管了,先把人逮上车再说。”按摩着隐隐胀痛的额头,弘昼自言自语道。
只要把那丫头逮上车之后,他就不信他堂堂和亲王,还搞不定个小丫头。
可如何才能把这不好说话的丫头带走,又成了另一个艰巨问题了。
“爷,要不咱等格格睡了把她从庄子里偷出来?”一旁,见自家主子又是叹气又是皱眉的,一侍从忍不住插嘴道。
“睡了?不成的,那丫头……你,凑过来!”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弘昼也不顾已经半冷的水,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那侍从命他将耳朵凑近,吩咐了几句,挥手让人退下。
看着侍从转身离去的背影,弘昼黑眸灼灼生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爷的小侄女,这一招,你准备好了吗?
再说,那侍卫听了弘昼的吩咐,首先瞪大了眼,一脸的惊吓;对上自家爷毫无回转的表情,只得垂头丧气的去办那些弘昼吩咐的事。
迷药,虽说那里的成分都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可真正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它,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无奈,自家主子发话了,悲催的小侍卫只得按照掌柜的提醒,一家家药馆的找过去。
也算他运气不错,在逛到第五家的时候,医馆刚好有位洋大夫(谁家的医馆,不用说了吧),这洋人,可不把迷药当禁忌(这药用在医学上也很有用滴),见小侍卫一脸的愁容,二话不说便从自己的药箱中取了一小瓷瓶,在小侍卫的千恩万谢之中将瓷瓶递给了小侍卫。
收到瓷瓶,小侍卫松了口气,拼命的往回赶:他可不想因为晚归而被自家小气的爷惦记了。
尽管小侍卫已经努力的往回赶了,待弘昼收到了迷药,也已经过了好许时候了。
看着外面早已暗沉的天色,弘昼将视线定在了(某龙为了带回女儿、保证女儿‘弟弟’安全的)暗卫身上,也不管那暗卫苦着脸的可怜模样,便将手中的药瓶扔了过去,嬉笑着道:“爷的武功不怎么好…你就代替爷跑了这一趟吧!”
看着暗卫一步三回头小媳妇样的消失在黑暗之中,弘昼暗笑:别以为爷不知道,白天谁在爷背后偷笑爷;看看你待会儿还能笑出来不?
要说这夏庄,分部极广,纵然上一回,暗卫的总领暗一来过这里;而这一回被派出的暗三也向暗一讨教过,可真正要让他在短时间之内凭借着寥寥几句意义不清的话找到紫薇所在的院落,也是一件不怎么简单的事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怜的暗三就在这极短的时间之内,怀揣着一瓶宛若烫手山芋似的迷药,在这占地极大的夏府之中飞来飞去绕了好些个圈子;使得在一旁等着看笑话的几位夏家家丁都不忍的掩面叹息(喂喂喂,别告诉我你们没有偷笑)。
夏家护卫队的队长挑剔的看着这名倒霉的暗卫,有些怀疑的想道:他们听从夫人的吩咐,将小姐交给他,这样真的好吗?
微皱眉,一旁的两位侍女一位端起放在石桌上的茶盏、另一位抱起放在一旁熏过香的衣裳,长裙婀娜,莲步摇摆,一路小声交谈着紫薇所在的屋子走去。
几乎是顷刻间,暗三注意到了两人,乘着暗沉的夜色,就这昏暗的灯光,在小心打量了四周,确认无人之后,他几个飞身下了屋檐倒挂在高高的横梁之上,紧紧地跟着两侍女。
回廊长而蜿蜒,有的地方间隔不到一米就有灯笼,有的地方事隔几十米,也不一定会有灯笼。
遇到晦暗的地方,暗三收敛了气息,倒挂在横梁之上,使劲的根上两人不紧不慢的步子;遇上光亮足够的地方,他只得僵持着身子,保持着一段距离在跟,唯恐尚未达成任务人已经暴露(还尚未相认,皇上跟和亲王已经如此重视紫薇小姐,若是此次任务失败了,那等待他的,极有可能就是…)
估摸着一刻钟左右,两侍女敲响了一处院落的大门。
里面的人听到了敲门声,极其迅速的跑出来开门,在瞧见是那两个侍女的时候,小厮提着灯笼走了出来,将两人让了进去。
那一瞬的光阴,足以暗三看清楚小院牌匾上的题词:凌风院。
“凌风院?真不像个姑娘家住的地方!”暗三腹诽道。
“吱嘎”的一声,门被合上了,周围再一次恢复了原始的黑暗。
环顾四周‘无人’,暗三一个轻越,下了横梁;随后紧接着几个跳跃,翻过了凌风院的院墙。
硕大的凌风院,是夏园中仅次于微雨词的院落,微雨词是夏雨荷生前的住所,可这凌风院,却是紫薇回来之后扩建的——为免触景伤情。
凌风院内分为四个部分:
紫薇的闺阁,就在被水环绕的水月镜台楼,水月镜台,四处临水,却与岸边没有连接;因而,要出入水月镜台楼,除却轻功好外,只有依靠岸边被粗绳系主的,船头帮着几串铜铃(为了防止有人偷入水月镜台)的小舟。
天一山庄的许多商业要事,就在森曜楼中被拍板定案;碍于雨荷去世,整个微雨词被封闭,位于微雨词内的正气楼,也被紫薇下令封闭;而许多天一山庄的机密文件,也被紫薇令人从正气楼转移到了森曜楼。
紫薇的四个四季丫头:春夏秋冬,便歇在距离森曜楼最近的萧然阁,紫薇命他们留守在这里,一是为了自己偷闲(四丫头管的太多了)、二同样也是为了保证森曜楼的安全。
琼花苑,那是凌风院中唯一被空置的地方,说是用来招待客人,可夏庄有招待客人用的客苑,又何至于将此处空出来?制造之初,虽说有些疑惑,可夏家的管事们终究没有过问。
躲过了灯火透亮的森曜楼,暗三火眼金金的找到了那两个侍女。
“叮铃铃…叮铃铃”那是船头铃铛的声音在响,就这船头明灭的灯火,暗三眼睁睁看着那闪烁着微光的亮点消失在黑暗之间。
又是一会儿,船的光已经完全消失在黑夜之中。
立在岸边,暗三右手紧握着方才在地上拾得细小的树枝,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提起而起纵身一跃,宛若幽灵一般轻飘飘的时起时落,踏着扔下去的干树枝,就这波澜不惊的湖面向着伸出的楼阁飞跃而去。
五分钟后…
上了岸,注意到停泊在一旁的小船,暗三鱼打滚似得一个激灵闪入了草丛。
“茶水、点心、熏香都好了,离韵姐姐,我们可以走了…”身材矮小的那个侍女对着另一个稍高些的侍女说道。
“恩,先去找夏伯,估摸着夏伯又去喝酒了……”身材稍高一些的侍女东张西望寻找着撑船的老人。
草丛里的暗三憋着气暗自咒骂道:还有完没完,撑船的喝酒,不怕把船沉了?
几乎等到暗三一口气憋得几乎无法撑下去了,右边的草丛中适才摇摇晃晃走出一位老伯。
老伯踏草无声,一手提着船桨,一手拎着酒壶,明明本该浑浊的眼,却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透亮。他意味深长的瞥了草丛一眼,便领头向着被拴在一旁的船走去。
暗三被那个看似不经意的笑吓了一跳:要知道,从开始执行任务起,他从未失手过(失手代表着死亡),也从来没有人可以逃过他的视线,更别提发现他了,可而今…
那位老伯刚刚那一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巧合,另一种…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恐惧感?
顿时,莹莹冷汗直流。直到老人摇着小船消失在黑暗之中的很长时间内,暗三都不得回神。
回神,不知不觉间,黑色的夜行衣已经被湿透了,不知是这夜中潮湿,还是这不自觉中流出的冷汗。
再一次的闪出草丛,暗三的行动显得更加谨慎了;他尽量小心的避过水月镜台楼中所有较亮的地方,闪进了唯一一间有着灯光的屋舍的回廊之上,再一次将自己倒挂在黑暗中(倾斜的屋檐,因为是背面,因而外面的回廊之上的灯光很暗)。
在仔细辨别了有无呼吸之后,暗三将身子贴近透明的琉璃窗、透过单层轻纱向屋内看去;在几番确认之下无人之后,他又迅速闪进了前厅。
推开了紧闭着的房门,他闪了进去,又小心的合上了房门;蹑手蹑脚的向着摆放在桌上的茶水,动作小心的揭开了茶杯盖,将怀中小瓶的粉末倒了些进去,又收好小瓶,拿起茶壶摇了摇。
在处理好茶壶之后,他再一次将小瓶掏了出来,皱眉环视着四周,最后,视线定格在一旁正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上;小心揭开香炉盖,他将剩余的迷药倒了大半进去,又小心的拾掇好一切,正准备闪出房间,不料…
“叮铃铃…叮铃铃”小船熟悉的铃声再一次传来,他僵持的身体反射性的寻找着可以躲人的地方,暗自祈祷:玉皇大帝啊如来佛祖啊,保佑啊,可别让奴才我被(皇上、和亲王)分尸泄恨了…
待紫薇一进屋子,暗三早已躲好;而这融入了茶水中(清淡的香味中)的迷药也开始启用了。
许是因为母体原因,紫薇的身体本就不怎么好;每日这些清淡的香,也只是为了睡眠而不得不点的。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灌下了一壶茶的紫薇经受不起两边迷烟作怪,就这样倒了下去。
暗三见状,闪了出来,撒丫的抱起紫薇乘着夜色闪人了(至于某位可怜的孩子是怎么把紫薇‘偷渡’出去和庄里那些装瞎子的侍卫们…)。
客栈里,迎上等得十分焦急的弘昼,将紫薇交到了弘昼的手中,可怜的暗三便被弘昼单手挥退了。
一行人就在夜色之中,取了弘昼的令牌命人开了城门,连夜出了城向着京城奔去…
“我是被人从水月镜台楼直接偷渡出来的?还是用了最不入流的迷药?”眉头皱成了两条小毛毛虫,紫薇不悦的问道。
“是这样没错。”弘昼含笑答道。
“很好!”紫薇咬牙切齿的对着弘昼说道:“替我带句话给那位暗三仁兄,告诉他,别犯到姑娘我手里,否则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我带…估计他也听到了。”弘昼轻笑着说道。
守护在马车一边的某暗卫**哭无泪的瞪着马车:夏姑娘,这事儿真不能怪我!王爷,您也太不厚道了吧!
正文 身份地位;一遇胤禛
在紫薇表示‘不想从半路走回济南’(不会逃)之后,他们一众人放慢了速度,乘着稳当的马车缓慢的向着京城赶去,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急促回来之后,过分的疲倦使得最为将大多数的时间全部花在了睡眠上。
对此,和亲王显得格外担心:从不知道,‘孩子’是那么爱睡觉的;如果自家那几个皮小子也这样的话,他想他会连做梦都在笑。
在将近睡过了大半时间,邻近京城的时候,紫薇的状态好了些。
就这弘昼命人准备的点心,小口小口的喝着白糖水(她平日里喜欢茶,但是因为茶着了道,有心理阴影);填饱肚子的同时,也不忘回头想想自己被逮来的因果…
“你要担心庄子里的事儿,到了京城就先回天一楼问问吧,过些日子进宫也是无碍的,相信皇兄会体谅的。”看着皱着细眉频频走神的紫薇,弘昼安慰着说道:“小孩子本不该想那么多,你母亲早逝,将整个硕大的天一山庄扔给了你…那些个商家啊还不得虎视眈眈的整日盯着你,别和我说夏庄上的护卫,你看,要从夏庄带走你,不就这样简单…?”
“是的…很简单呢!”闻言,紫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回道。
心中还不忘暗自拜访那些‘见死不救’的夏庄会为的祖宗十八代高祖:哼,叫你们视而不见,叫你们看我笑话!哼…既然你们时间那么多,倒不如多做些事!
夏庄的护卫有几斤几两,作为寻找和训练他们的夏雨荷母女,可是清楚的很。自从紫薇被带走之后,除却吃饭睡觉的必须时间,剩下的大多数都花在了思考上,一想到自家的母亲死之前还不忘摆自己一道,紫薇暗自气馁却也无可奈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过女皇还那么不小心…(算起来,这位也真倒霉,这事情早不来晚不来,难得调走了四个丫头才来…)
“呵呵…你这丫头也别气了,回头我给你找些好的!”将紫薇的气馁看做是生闷气,弘昼忍不住哈哈大笑,末了,还不忘伸手揉了揉紫薇的发。
“哼!就那些所谓的大内侍卫…和刚刚守在这外面的小子(这里指刚刚回去复旨的暗三)一样的?”紫薇不屑的问道。
说起来,要在武功上胜过夏庄那些侍卫的人,可以说千年难得…一来那些侍卫都是前些年夏老爷私下派来的夏家能人,二来训练方式不同,从死亡训练爬回来的,和这些只凭着那些个死板训练的人可不一样,三来…说起来,夏家的身份可不是简简单单这样的‘书香世家’……
“这样的不好,说起来,你那四个丫头的武功也不低,要不,爷让人把她们接来…?”闻言,弘昼先是一挑眉,回想起紫薇离开之前,守在紫薇身侧的四个丫头,似是不经意的问道:“说起来,上回暗三去‘接’你,怎么没见那四个丫头?”
“…若非她们犯了错被我调开几天,你以为,他能带走我吗…?”紫薇幽幽回道。
看着紫薇都快实体化的怒火,和亲王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说起来,能带走你,还算巧合;瞧吧,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的,你躲也没有用…”
“我不想进宫,到了京城,劳烦送我去夏府…”淡淡的瞥了一眼弘昼,紫薇轻声道。
“你这孩子…人家要知道父亲是皇帝,还不得开心坏了,怎么你…?”原本,弘昼对乾隆还是有些怨念,现在,连最后一丝的怨念都散了:感情,四哥早知道了,这丫头不想进宫,才让我把她逮了来?
“父亲是皇帝?那又如何?他准备怎么安置我?说是六年前在济南大明湖畔邂逅的夏家嫡女夏雨荷留下的风流种?皇家的私生女,也是私生女,皇帝的承诺似儿戏,娉为妃?话犹在,可我娘等了他那么多年,他人呢?人说君无戏言,做不到,为何要承诺?”紫薇冷冷的瞥过弘昼,疑似质问的口气夹杂着难以忽视的怨言。
这些话,涵盖了两世的殇,前世她的父亲,莲庶君忧郁而死,母皇眼中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