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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能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好吧,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啦,我们马上开始工作吧。”
很快地面上堆满了各种规格的、大大小小的箱子。无论哪个,都异常的沉重,希斯他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将所有的箱子转移到了地下的那个空间,然后他们又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通过洞穴将将箱子转移到通道里某一处,在那里,一条河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流着,那里就好像死一般的寂静。
由于照明设备用得很快,出乎希斯的想像,他不得不派出人再次冒险运回了两车的设备,其中最多的还是照明设备,这又让他多花了十二天的时间,让他有些安慰的是,他在这段时间里,挖土车也同时挖到了地下空间,这样,他的两车照明设备也被被直接开到了地下。而挖土车顽强地继续前进,但不幸只进了洞穴五十多米,就不能继续向前啦。
希斯不敢贸然使用烈性炸药,这样他又花了四天的时间,运了一车的设备到河边,他便再也等不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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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历险记(1)
克洛泽无法形容这是一条怎样的河,因为它在黑暗中没有一丝的声息,但它绝不是静止的,因为扔下一片叶子后,它便缓缓地飘向了黑暗的深处,慢慢地被黑暗吞食啦。
希斯早已测过附近的水深,由5米到13米不等,这个结果让每个人都十分的吃惊。在河水的源头的石壁上有着一些奇特的文字,这是希斯认为这里是神秘通道的主要原因之一,在此之前,河水还没有淹没这里时,前面近五百米处还有一处一人多高的洞穴,希斯最先打算从那里进入探险,但克洛泽的话让他觉得顺着河水可能会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第二个选择。
希斯他们一共有4条船,2条木船,每条放了货物后,可坐6个人,船上装有燃油动力,但仅仅只能用3…5个小时,希斯曾考虑船上全部装满燃料,但如果全程不都是河水的话,那么他们就要面临更多的困难啦。别外2条是橡皮艇,是做为后备用的,可坐5个人,但只能放很少的物品。希斯他们还做了两条木筏,将物资放在上面捆好,拖在船的屁股后面。
一切就绪,希斯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在心中向着上帝祷告了一番,便开始了他的征程。
木船在平静的河水中缓缓前进,船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一开口就会惊醒睡梦中的恶魔一般。每条木船6个人,其中4名士兵有节奏地缓缓划动着木桨,希斯和苏的船带头,他俩坐在船头,两人头上的探照灯照出前面近十米的情况,两人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后面的木船由哈奇和克洛泽带队,不过只开了一盏头灯。
河水在一个约10米宽,高7、8米的好像一个隧道般的空间中向前延伸,河水好像很清,光线一下便穿透了河面,可以隐约地看到一些石板状的东西,每隔一段距离,两边的石壁上就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符号,希斯认为那是表示里程的数字,这更坚定了他的信心。
希斯在他的笔记本里简短地记录了他的探险经历,我们在以后可以完整地看到,这里只选取了其中的一小部分:1939年8月27日:这是进入神秘通道的第一天。
开始时还挺顺利,但很快麻烦就来了。我们在行进了5个小时后,面前出现了第一道难题,我们来到了一处洞穴前,河水从洞穴中穿过,但洞穴不足以让我们的木船通过。我坐着橡皮艇伏身而过,穿过了约3米厚的石壁后,河道又变得开阔起来。于是我决定冒险使用烈性炸药,但不敢用太多的份量,一声巨响过后,石壁只被炸开了一部分,接下来我们只好用铁锤砸了几个小时,木船才得以通过。
1939年8月28日:第二天。感谢上帝!除了曲折的河道,好像迷官一样外,我们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麻烦。我们之所以走得很慢,主要还是在遇到分岔时,要停下来辨别方向。地下,我们的指北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已经不起作用啦,没有人知道该如何走,但是我们还是通过周围有限的迹像来选择方向,如河道的宽窄,石壁上的标记以及河底的痕迹。说实在的,要作出一个选择并不容易,我可以错,却绝不能表露出一丝的退却。
1939年8月29日:第三天。
这是个伤心的日子,死亡的阴影开始笼罩着我们啦。我们遇见了不明生物的袭击,我想我应该将它称之为水蛇,它的体型超出了我们的想像,比我们在地上所见过的最大的莽蛇还要粗、还要大、还要长。它的出现十分突然,黑暗让我们错过了上涌的水泡,因而未能及时警觉。它几乎毫无声息地探出水面,一下子就将可怜的凯恩卷走了,我们无法也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分辨它长得是什么样子,也根本无法辨别凯恩落在了什么地方,尽管我们每一个人都打尽了手中枪里所有的子弹,但它还是带着凯恩消失在水中。在水底的某一处,一定存在有它的老巢,可是我们却一刻也不作停留,尽可能快地离开了险地。上帝啊,请原谅我的这个决定,因为我不能让更多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
1939年8月29日:第四天。
平缓的河水开始变得欢快起来,对我们来说,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意味着河水开始有明显的落差了,如果落差达到了10米甚至20米,一切将变得十分可怕。另外,木筏由于过于沉重,它不再老老实实地跟在我们的后面,它总是要勇往直前地撞向我们的木船。我们只好派出2个人,控制它贴近石壁前进,以便能设法减慢它的速度。同时,我们行进得更加小心谨慎,更多的时候先是派出橡皮艇,侦察前方近半里的情况,在完全确定没有危险后我们才继续前进,因此我们前进的速度就更慢啦。
1939年8月30日:第五天。
尽管我一直在祈祷,但让我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前方传来了河水的轰鸣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的令人震撼,我们仅从声音就可以判断前面有一个落差啦,而且会很高。
我们及时地止住了船,利用石壁上的突起,通过绳子将它们牢牢地停在了石壁旁。克洛泽这时展现出了他的特殊才能,他利用他的专业才能,由石壁边攀爬至了落差高处,我们这才记起他是一个攀爬高手。
为了保险,我们还是为他准备了又长又粗的绳子。克洛泽又沿着石壁顶成功地下到了落差低处。整个落差达到了8米,如果是在地面,这会是一项很刺激而有趣的运动,但这里由于没有足够的空间,笨重的木船很可能在撞向前面的石壁后,才重重地冲下,最后的结果有可能是四分五裂。
由于一个平台的出现,让我们还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这个平台处于落差处中部对面的石壁上,约有五十多个平方,我们将小件的物品通过绳索运到了平台处,腾空了一条船,然后11个人硬是将船设法搬到了落差的低处,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损失了一部分物资。
通过落差后,河水在约600米处又开始缓和起来。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了些新的伤痕,并且累得浑身无力,我强打精神,趴在船头,一动不动地望着前面的黑影在眼前慢慢地呈现出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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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历险记(2)
1939年8月31日:第六天。
我们再次遇见了岔道,我们做出了艰难的选择,但三小时后,我们发现我们的前面无路可走了,河水从沙岩下通过,我们的面前是厚厚的沙石壁。
带着安全绳我在水底仅仅向前游了几米就回头啦,就算我们的船能够在水底前进,而我们却不是蛙人。不能呼吸,我们就无法在水底生存!
尽管水流看起来很平静,但当逆流时,我们还是费了更多的时间才回到了岔口。
顺着另一条道,我们在前进了几个小时后,水道出人意外地开始变宽起来,我们的头上的空间也开始变得高起来,达到了5、6米吧,因为没有足够的光线时,无论是时间的概念、还是距离的概念都让人很容易产生错觉。
温度开始变低,但还没有达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让人不安的是,我们的队伍中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那7个年青的士兵已开始出了不安甚至是沮丧,他们聚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他们的命运,但我无法告诉他们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到达我们的目的地。
从内心来说,我很同情这些小伙子,但是他们不跟着我,他们毫无疑问就会出现在另一个战场上,可以说,好像他们这样毫无经验的人,是很难把握自己的命运的。尽管我们目前的工作也很危险,但更多的时候,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一些。
和他们不一样,我们这些所谓的老人,并非不怕死,只不过我们可以较好地控制住内心的恐惧罢了。
1939年9月1日:第七天。
今天终于有一个小伙子鼓足了勇气,向我提问:“长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我们的目的地?我已经受够了这无尽无尽的黑暗的折磨!”
这个小伙子叫卡恩,只有19岁,本是读书的大好时光。我冷漠地回答:“请你立即回到你的岗位上去。作为一名优秀德国军人的最基本要求,就是服从,请你给我牢牢地记住这一条。如果你再敢提问,我会毫不客气地将你扔进水里,让你自己游回地面上去。”
卡恩的嘴角在抽动,他没有移动脚步,我便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他立刻痛苦地捂住了脸,向左一个踉跄,船也开始摇动起来,然后他摔在船舷上,如果不是苏拉了他一把,我想他会立刻掉进水里。
我向着所有的人怒吼道:“我们的任务既然已经开始啦,就决不能半途而废,我们就必须完成下去。请抛弃你们心中的胆怯,勇敢些,像个真正的男人吧!黑暗可怕吗?它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内心的恐惧。如果你们这时要做逃兵,我不阻拦你们,我可以给你们橡皮艇,但结果是,你要面临着军事法庭的审判,我不能确定你会不会被送到枪口下,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你将永远地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你的家族也将因你而蒙羞,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这时神迹般地,无数的光点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前方,那是萤火虫吗?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那里,然后我们很快地看见了月光,它从空中照下来,是那么的柔和,水中也出现了它的丽影。
我的精神一振,难道说我们已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但我们很快有些失望啦。
月光应该是从地面上的一条裂隙照下来的,我们打开了所有的头灯,发现我们离得裂隙太远,而且我们所处的空间好像一个锅盖一样,无法使用工具爬上去。
至于那些光点是什么生物,则再也没有人有心情去注意它啦。
1939年9月2日:第八天。
光明来了,在我们的头上投下了一道很长的阴影,确切的说是在我们的心里投下了一道很长的阴影。我们现在可以完全确定的是,我们无法从这条裂隙爬上地面。
不过每个人的心理又开始有了些希望,如果说这里可以看到天的话,是不是说我们离着目的地更近了,我想每个人都愿意这样想的。
我们又开始驶进了黑暗,我不禁想起了汉斯,他们的热气球闯进了黑暗不正是由一条裂隙开始吗?而汉斯又从黑暗中爬出了裂隙,这样看来,地下确确实实存在着通道。汉斯是在失踪后的三个月才出现在地面上,那么看来地下的通道可能会很长,但幸运的是,我们比起汉斯来,有了更多的更充分的准备。
我看了看克洛泽,我好像明白了汉斯的意思啦,当陷入绝境时,确实可能需要克洛泽这样的攀爬好手来拯救。
1939年9月3日:第九天。
尽管很多照明用的电池不能再用了,但我们并没有抛弃,谁知道以后有没有用场呢?因为专家告诉我,如果能找到硫酸的话,我们的电池就可以重新复活;新疆地大物博,各种矿石很多,如果可以找到含有硫磺成分的矿石,说不定可以设法提炼硫酸。
我们没有时间去论证,因为水位开始越来越低,我很担心浮力承受不起我们所带物资的重量,开始不断地抛弃了那些废电池,才保证了船能继续前进。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患上了可怕的失眠症,不是频频从恶梦中惊醒,不是整个睡梦中一直在做恶梦,就是无法入睡,容易被惊醒,而且对声音和灯光十分的敏感,这让每个人的体重都急速地下降,而我们所准备的安眠药、镇定剂效果也十分的不好。
那个叫卡恩的家伙甚至患上了忧郁症,他在我们不注意时,悄然地潜下了水中,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然后冰冷的水让他开始变得清醒起来,他在水中扑腾着呼喊救命。
当我将他从水中救起时,他几乎没了声息。我是用拳头在他的胸口上猛击了几十下后,他才开始剧烈地咳嗽,将水从肺中吐出。
我憎恨懦夫,尽管作为一个孩子,他有理由害怕、胆怯,但我还是憎恨这种行为。我一把抓住卡恩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然后狠狠地给了他几个耳光,他的头无力地耷拉着,鲜血从他的嘴角冒出,这让他好像清醒了许多。然后我手一松,让他瘫在了船里。
1939年9月4日:第十天。
卡恩的行为造成了不可原谅的影响,忧郁就好像瘟疫一样传染了其他的人,今天又有两个人自杀。这一次,我没有去救他们,也下令其他的人不准救他们,我命令将船尽可能地靠近他们。苏和哈奇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他们和我一样,将要伸手去拉人的士兵都一个个打翻在船里。
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在水里时起时沉,靠近的船舷让他们在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求生的欲望让他们突然得到了力量,他们是自己爬进船里的。
当两个愚蠢的男孩能够表达自己的心理时,他们表现出的是如此的脆弱,他们开始放声痛哭,然后好像疯子一样大笑,但我反而并不担心啦,经过这次大难不死,至少以后他们再也不会主动求死啦。
克洛泽强压着怒火问我:“如果他们无力爬上,你是不是要让他们就此沉下去?”
我冷冷地回答:“你自己想吧。不要总是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好人的样子。”
我们的面前的沙石壁开始出现了一些明显人为的凿痕,这让不快很快被人淡忘,每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生怕会在黑暗中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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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历险记(3)
1939年9月5日:第十一天。
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座巨大的楼城般的拱门,河水开始欢快地从中穿过,继续流向黑暗。拱门的右前方侧是一片浅滩,也就是我们方向的左侧。
浅滩倾斜着向上,背后是黑莽莽的一片,但也有着深浅,让人很容易感觉到那是一片沙丘或山谷,我们意识到可能来到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经过十天的船上生活,我们也十分想重新回到地上走走,因此我们在浅滩上着了陆。我和哈奇上了斜坡,面前是一片荒原,向前延伸,向前行进了两里多路,我们可以确定我们的前面是一座土丘,后面还有着不尽的土丘或山体。
我们再次回到了浅滩,我们要开始新的探险计划,必须将物资全部安排好。显然将物资放在浅滩上是不可靠的,我们耗尽了一天的时间在河堤近50米处建立起了营地。
在地上的感觉让人感到安全多了,劳累的人很快就睡熟了,并此起彼伏地发出了巨大的鼾声。
我凝望着那座巨大的拱门,看着河水从中而过,我有了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我们的行程还只是个开始,那无疑从这里开始,地狱之门已为我们悄然地打开啦。”
1939年9月6日:第十二天。
昨晚可能是这么多天来睡的最好的一晚,起来之后,每一个人的精神都看起来很不错。在每个人都超负重后,我们开始了新的探险。
对于不能带的物资,我们尽量的堆放在一起,并用防水帆布盖好,谁知道呢,我们还会不会再倒回来。我最担心的还是照明的问题,我们带不了更多的电池,因为饮水、食物、药品、枪械、工具每一项都看来必须而不可少,我只能祈求上帝能让我们尽快找到风沙堡。
在行进了几里路后,我们在一座土丘顶找到了一个洞口,顺着曲折的隧道,我们顺利地来到土丘的最低处。实际上隧道至少还存在另一个出口,但我们并不打算尝试,穿过一片荒原,又来到一座沙石山丘的面前,又是一个入口。这座山丘看起来很高,让人感到好像站在巨人的脚下一样,有些生畏。整个隧道曲折向上,不我们出了洞口后,我们的面前是一上下两排的铁链桥,直达对面,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坑,我们的头灯根本无法看到下面,我便将它称为无底坑。
过了无底坑,在另一个山洞,我第一次看到了那么多的干尸集中在一起,我不知是几百还是几千,他们很多的面色还是那么的生动,就好像还活生生的一样。他们大部分跪拜在地上,看那样子十分的虔诚。
更多的干尸,当你的手碰到他时,他身上的衣物便立刻化成了一堆灰在地上,而那些干瘪的肌肉还好像存在着一定的活力。
卡恩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