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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然不如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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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我叫西泰,来自遥远的意大利。”
  耶,意大利?仔细打量他,果然看出几分当年的姿色——年轻时,应该是位具有地中海气质的美男子吧?
  “西泰先生要见公子作甚?”我对他颇为好奇。中国那么大,为何缠住慕风不放?
  “一言难尽,我需要和慕风公子面谈。”他带着歉意,诚恳地说道。
  我叫小禾上楼试着请慕风看看。毕竟人家远道而来,咱们是“礼仪之邦”,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谈的。任性回避,永远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请了半天,慕风仍然不肯下楼。那位儒雅的西泰先生长叹一声,失望无比的离去了。
  
                  我的名字叫若若
  西泰先生离开后,我上楼去探视慕风。
  慕风对人虽谈不上热情,但也素来有礼,不至于对这位儒雅的异国客人如此厌烦。其中必有隐情。
  我轻轻推了推他的房门,门没锁。从门缝里,正好看到他失神地望着两只小巧的耳坠。细看,那坠子的造型像一滴眼泪,色泽鲜红如血,在他白皙的指尖莹莹生辉。
  我敲敲门框,他抬头,怔怔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他的房门。现今在佣仆心中,我已是贤良的主母,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言行操守。何况,楼上除了慕风住的两间连通的房间,剩下三间都是客房,没有人住。
  “你最近,有些反常。”我不知该怎么劝慰他,“有什么事情,不必闷在心里,可以和大家商量的。”
  他忽地一笑:“你,不也是一样?”
  我一窒。
  他见我不语,也陷入了暧昧的沉默。
  算了,还是不要管他了。我有些别扭,转身准备出去,却听他问:“你觉得我娘和我爹私奔,算不算坏女人?”
  我回头,正对上他冷沉的黑眸。幽深的眸子隐现一丝紧张,似乎怕我说出鄙夷的话语。
  我定定地凝视着他,认真答道:“当然不算。真的。情之所至,一切都是正常的。”
  “真的?”他露出狂喜的神色,热切地看着我,“你觉得很正常?除了舅舅,你是唯一这么肯定回答的。小时候,听舅母和其他人背后说了太多我娘的坏话,可我和你一样认为娘没什么错。”
  我怜惜地看着他喜悦的面庞,原来他的心灵深处,也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毫无预警地,他倾下身,蓦然吻住了我软软的唇瓣……
  没想到,他又一次吻了我。他的房门还开着……瞬间我仿彿变成了一尊蜡像,无法作出反应。
  “谢谢你……好担心你瞧不起我娘亲……”他拥着我,柔软的唇眷恋而迷醉地探索吸吮。
  要是老洪知道他不在家,他的妾私会情人,他的“妻”勾搭“小叔”,还不气疯了?想想就大快人心啊!不过,之后我的下场肯定是——和宝带一起被绑成端午的粽子,双双浸猪笼去也!
  我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肩,困难地发出声音:“不……”还没策划好万全的退路呢!不想速死呀!
  慕风不理会我那小小的抗拒,只紧紧搂住我的腰,将我锁在怀中,深深地汲取我口中的甘甜。
  那种唇舌交缠的感觉,让我头晕目眩。我在心中喟叹一声,闭上双眸,让自己陷入一片甜美的黑暗,开始不顾死活地沉醉到烈焰般的激吻中。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黑暗中我们紧紧相缠,偶尔有流光飞过,划出一片璀璨……
  “晚词……晚词……晚词……”他结束一个深吻,把我紧紧拥在怀里,湿热的唇在我唇边流连。
  “不,我不是晚词……叫我若若。”我闭着眼睛,情不自禁的抗议。
  “若若?”他又把舌头探入我的口中,吻得我晕头转向,感觉自己在浩瀚的宇宙中旋舞……
  “若若……若若……若若……”他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
  是的,我是若若。我满心欢喜,意识逐渐涣散,唯一感觉得到的是他阳刚的气息围绕在我的四周。
  良久,慕风终于离开我的唇,见到我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双颊,情不自禁地又啄吻了我一下,才放开紧搂的手。
  我气喘吁吁地注视着他深邃的眼,努力让脑袋瓜正常运转,极力思索着情况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我自己承认了不是晚词。下面的报复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呢……唉!为何我总与冲动这只魔鬼为伍?
  “若若……很特别的名字。”他低低道,带着深思。
  “不要告诉洪非尘。”我直视着他有深不见底的双眸。
  “为什么?”他扬起嘴角,“你为什么非要留在他身边?暴雨那天,大哥在河边找到了你。我到那个地方一家一户地询问,查访到了五六个当时在场的人,他们都说——”
  他停住,深深看着我。我示意他继续。他叹口气,道:“他们都说,原来是个穿紫衣服的年轻夫人在河边哭,等暴雨过后,那夫人的衣服就变成怪模怪样的了。我猜,大嫂她已经投河自尽了,但你,又从哪儿来?我感觉,是‘从天而降’啊!”
  他探询地看着我,目光充满疑惑。
  我深深看着他,轻问:“如果,我真的是从天而降呢?”
  他握紧我的手,垂下长长的睫毛,低低道:“那一定是——上天专门让你降临,救赎我的孤独。”
  我的心一热。孤独!在这个时空,这个庭院,我们同样找不到归属感,同样孤独。
  “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一直都想离开……”他轻喃。
  “你原本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报答洪非尘,并非真心喜欢这样的生活吧?”
  他有着艺术家的浪漫气质,却甘心窝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为老洪不停地设计新衣。留在洪家为洪非尘效力,纯属报恩性质。其实,衣铺若没有慕风,生意也不会如此火爆。这些年,慕风分红固然可观(帮这位高级打工仔算过,平均年薪折合人民币也就20万左右),但老洪赚得就多多了。
  “是的,不喜欢。我渴望的是行走山水、浪迹天涯的日子。随心所欲,随遇而安。如果再有心仪的女子相陪,死而无憾。”他温柔地凝视着我,发出魅惑的邀请。
  真能行走山水,浪迹天涯,也不枉来古代走一遭。我叹口气,无声一笑:“如果,再过一个月,你还这么对我说,我会认真考虑。现在,一切都不是定数……”
  我起身,强迫自己不要再多逗留。万一被封建的福嫂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下了楼,忽然想起忘记问西泰的事了。果然,一陷入感情,就出现智商下降的征兆啊。
  
  ★★★
  五月初十,洪非尘回来了。
  老洪刚在客厅坐定,心急的福嫂立刻附耳告了妖女一状,并摆出阿布这个人证。
  洪非尘气得发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嘿嘿,这就是他冷落发妻执意要娶的女人啊!太不给他争气了!
  妖女先是惊慌失措,后是矢口否认。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边竭力辩解,一边嘤嘤哭泣,把精雕细琢的粉妆都哭乱了。
  小禾激动得不行,拼命咬牙忍住狂笑的冲动。报复行动中。快感最强的,莫若忠心于晚词的小禾同学了。
  此际,妖女见老洪黑着脸,似乎随时会杀人,真的有些怕了,她匍匐到老洪身前,流泪叩首道:“老爷明鉴哪!奴家自幼家贫,一直靠姨丈家接济,自小和表哥一起长大,确实亲如同胞兄妹!老爷,不像福嫂说的那样啊!奴家要真的对不起老爷,必遭天打五雷轰!下世做畜生!老爷啊~~~”
  洪非尘虽然生气,但见妖女“咚咚”叩首,赌咒发誓,心也软了下来。
  “虽是亲戚,毕竟男女有别,也该注意些!那些亲昵举动叫人见了怎不生疑?”他忿忿道。
  “宝儿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了!”宝带打蛇随棍上,伏到老洪的膝上开始用鸡爪子搞小动作。
  老洪虽然还板着脸,但满脸的乌云渐渐散去。看来,几日在外忙工作,此刻他也很需要女人的慰藉。
  “老爷哦,莫要再生气了哦~~~”妖女嗲嗲道。
  “下不为例!”老洪从鼻子里哼出四个字。
  妖女大喜,连忙起身,擦干眼泪,给老洪捏肩捶背。渐渐哄得老洪缓和了脸色。
  妖女的危机终于化解了。但我相信,洪非尘的心里,一定有了芥蒂。男人,自己可以花心,却永远希望自己的女人纯洁得像阳春白雪。
  不过,我也不急着赶走妖女。多留她一日,她就会多受一日被冷落的刺激!晚词,可足足被宝带气了两个月呢!
  
  ★★★
  晚上,宝带使出浑身的手段奉承老洪。在刺耳的噪音中,我做了很多诡异的梦。
  梦境很乱——
  长长的古巷。拥堵的车马。
  洪非尘呆呆看着对面轿中露出半侧花容的女子,变身化石。女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年轻,清纯。远处的天边,落日熔金,暮云合璧,空气中浮动绵绵的情丝。
  我刚想走近,画面一转,来到了红红的室内——一间新房。
  一个红衣女子凤冠霞帔,端坐床沿。一身吉服的洪非尘笑着走进,挑起女子的盖头,深情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晚词,此生,我必不负你!”红烛高烧,喜气盈盈。晚词含羞带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的夫君。
  画面又一转,回到了现代。
  西装革履的郑涄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忽然他摸了摸口袋,又把车调回头。
  我在旁边冷冷看着他,嗤笑:发现手机忘带了吧?银剑男?
  郑涄急急回家,发现遍地都是手机残骸,赶紧往外冲。对面,几个人围着一个紫衣女子。郑涄飞奔过去,抱住紫衣女子晚词痛哭。
  然后,一切消隐,梦境暗无边际。
  一丝微光中,浮现出晚词的紫色身影。她满脸泪痕的面庞,在纯黑的背景里,显得特别苍白,令人怜惜:“我信他会爱我一生,却是一样贪新忘旧;我怜她身世凄苦,她却如此恩将仇报!好恨!请你帮我报仇啊!”
  微光渐弱,一切回复黑暗。我大喊:“晚词,你是不是没有死,而是穿越到现代了?”
  没有任何声音。我惊出一声冷汗,蓦然睁眼,发现已是晨光熹微。
  睡在外边小榻上的小禾,正站在我床畔,怜悯地望着我。
                  好大一座山A
  “小姐,你又做噩梦了?”小禾同学关切地问。
  我“嗯”了声,问:“刚才你听到我喊什么没?”
  小禾点点头:“听到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蹙眉,小声道:“小姐,要不要给你抓副安神的药?”
  安神?我摇摇头。
  小禾的小脑瓜里,自是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她与我朝夕相处,早就应该发现我是冒牌的。但是,她一直以自己的常识,判断我是被宝带气得快疯了,脑子间歇性出现了问题。
  我起身梳洗。想着那些杂乱的梦,心神有些恍惚。难道,晚词没有死?为何她总是进入我的梦中?抑或,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所产生的幻象?
  我甩甩头——不在能力范围的事情,多想也无益。管那么多干嘛?过一天算一天吧!
  
  ★★★
  吃早饭时,看见了那对犬男女。
  他回来,我依旧灰头土脸在厨房扮贤惠,他已经快忘记家里还有“晚词”这么个老婆。端上羹汤,我推说已用过早饭,退到边上,默默观察他。
  一夜休整加发泄,老洪看起来气色不错,暗黑的脸上现出红润,黑黑的双眸炯炯有神。这宝带的房中术一贯令我钦佩,想必每每伺候得老洪大呼某卫生巾的牌子——好舒爽啊好舒爽!
  宝带自知理亏,吃饭时不似平日那么趾高气昂,处处显得乖巧温顺。只是福嫂过来和老洪汇报家用开支时,妖女的眼中射出毒箭数枝,显然是把仇记到了福嫂头上。
  福嫂也是个厉害的,汇报完毕,她毫不客气回瞪过去,目光凌厉,把妖女的毒箭一一击毁。一时餐厅硝烟弥漫,打响了无声的战斗。
  喝完最后一口汤,老洪放下碗,咳嗽一声道:“今天我要和刘知府谈一下进贡的事情,宝带,你今天就在房里绣绣花,哪里都别乱跑了!福嫂,烦请你把二夫人照看好!”
  福嫂得意地一笑,朗声道:“是!”然后到厨房布置李婶工作去了。
  宝带撅着嘴,很不乐意:“老~~爷~~~!人家……”
  老洪沉声道:“就这么决定了!你给我消停些!”
  他自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宝带察言观色一番,识相地噤声不语,只把那恨恨的目光投向厨房的方向。
  果然,老洪对宝带起了疑心。与其说是叫福嫂“照看”,不如说“看管”来得更恰当!福嫂和宝带这两个厉害女人互相制约,我就彻底自由啦!鹬蚌相争,得利的是我这个静静报复的人。耶!太棒了!我把手藏在袖中,摆了一个“V”字造型。
  
  ★★★
  上午画好一批时装设计图,我上楼去找慕风交图,却发现他不在家。这人什么时候出门的?早餐时就没看见他,还以为他睡觉未醒呢!
  问阿布,阿布说公子清早就去铺子监督一批货了。
  铺子真的这么忙吗?还是,老洪回来让他不安?见不着他,心里有些莫名失落。想了想,我叫小禾在家把书柜里的书都拿出来晒,自己把图带上,叫了辆小马车,径自去了铺子。
  马车路过一间豪华茶楼的门口,意外看见了易江南。
  江南衣冠楚楚,站在门口,正和一个官人模样的人寒暄告别。他身侧立着个绿衣白裙、充满妖娆风情的女子,正拉着官人的袖子,娇声道:“刘大人!晚上一定要来哦!”
  刘大人?我连忙吩咐驾车的靠路边停下。
  只听那“刘大人”笑道:“放心!洪记那边我自会处置,哈哈,计划不如变化的嘛!今晚就翠晴楼见了!美人儿你可得好好招待我!”
  洪记?莫非这刘大人就是洪非尘今日要见的刘知府?可是洪非尘都出门一个多时辰了啊!难道这刘知府放老洪鸽子???
  只听江南笑道:“大人放心!含秋自会让大人感觉宾至如归的!”含秋一阵娇笑。刘大人说了几声“好”,就没了声音,估计是离开了。
  翠晴楼、含秋,好熟悉的地名和人名!
  蓦地想起某一日,色迷迷的易长安对我说:“你嫂子她在家带孩子,明日我已和翠晴楼的含秋姑娘约好去南山。听说那里桃花、孔雀花都开得极美。”
  这含秋,和易家两兄弟都打得火热啊!
  为什么,纯情的江南,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不会被他哥哥拉下水了吧?他们,在对付老洪么?
  我下车,想问问江南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却正好看见含秋飞了个媚眼,伸出食指,点了下江南的额头:“你们兄弟啊,没一个好东西!”
  江南微笑道:“冤枉!可是你心甘情愿的?!”
  含秋嗔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开了口?”
  江南正待说什么,忽然瞥见了马车旁的我,顿时满面通红,疾步走过来:“晚词!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有些慌乱:“我……路过……和你打个招呼……”这是刚才那个和妓女谈笑风生的人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含秋款款走过来:“江南,这是哪家的夫人啊?”
  江南没有理睬,结结巴巴地对我道:“我……我是在谈生意……”
  我点点头,匆匆道:“嗯,我知道,我也只想打个招呼而已。我走了!你忙!”遂急急转身上了马车。
  江南家,在和洪记竞争那批刺绣贡品吗?对我来说,这应该是个好消息,老洪是该受点报应,省得钱多没处烧,就知道找小老婆。
  可是,为何对这样的江南,有些些的抵触感?
  
  ★★★
  很快,车来到了洪记成衣铺。
  那位古代版沈殿霞卓芹婶正好站在铺子门口送一位顾客,见到我找慕风,笑道:“公子早上来了一小会又走掉了,不知到哪里去了,店堂里那个西洋人还在等他呢!”
  西泰先生?
  我很想知道这位来自意大利的西泰为何缠着慕风,不会真的是有龙阳之好吧?既然找不着慕风,不如和他聊聊。
  带着好奇,我走进铺子里。只见店堂的来宾休息区里,地中海老美男西泰正在悠悠的喝着茶。他意态悠闲,举止儒雅,有一种中西合璧的独特气质。他面前的桌上,铺着一张白纸,上面画着几何图形,像是用来打发等待时漫漫的时间的。
  “你好!尊敬的夫人!”他看到我,起身——作揖。
  我晕!这、这、这也太汉化了吧?
  定了定神,我笑着向他福了一福:“西泰先生您好!您请坐!”
  西泰依言坐下,我坐到他对面,问道:“不知先生是哪一年来我大明?”
  “呵呵,很多年了!万历十年(1582)来的。”他捋捋胡须,感慨道。
  这么久了?难怪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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