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操!奇怪?”
水汪汪已知其意,指着地上一种青草说道:
“地下长的这种草,名叫‘化骨草’,那五童六马的尸伴,因为沽上了这种草汁,已经被化掉啦!”
伸手指着另外几种草,道:
“那是‘断肠花’!那是‘天仙藤”,那是‘木鳖子’,这些草没有一样不是剧毒之物哩!”
“哇操!有够恐怖!任何人只要掠进这草地上,任他武功多高明!不但寸步难行,而且随时有被毒毙的可能!”
“师兄!别怕,你忘了你已百毒不侵啦!”
“哇操!不错!我是在为别人耽心哩!”
水汪汪笑道:
“师兄!来此的大部分是歹人,要不是凭着这些东西,阻住那些歹人侵犯,师父哪还会有命在啊!”
“哇操!有理!”
二人出了沟口,水汪汪领先由沟壁翻上了一条小道,转过两座丘,远远已见种植“灵智草”的园圃!
水汪汪指着那两间土房道:
“师兄!家母就住在那土房中,师父既要我陪你去江湖历练,也得和她老人家辞别!”
云志肃然道:
“哇操!小兄理该拜见伯母,请师妹为小兄引见!”
水汪浑心中甚喜,二人经过园圃时七只见那“灵智草”开得较昨日更盛。
云志心中一动,问道:
“哇操!这‘灵智草’既是‘迷魂草’的解药,怎不种在她娘居所去呢?种在这里,要是有人认出来,下手窃去,岂不坏事!”
他话声未尽,水汪汪已接着道:
“这花是师父精心培养出来的,除了师父,家母及你我四人外,天下恐怕再也没有人知道这秘密,不必担心有人偷窃!”
“而且这‘灵智草’一定要在每年五月初五午时下种,经过十五天就长成开花,现经过十五天就凋谢了。
“种这花时,不但日子时辰丝毫差错不得,而且土壤关系其成长甚大,因为师父所土质不能种植,才选在这里的!”
说话中,随手拔下几朵,递给云志道:
“这花不但能解‘迷魂草’之毒,而且能解百毒,你带点放在身边,于你大有用处哩!”
云志顺手揣入怀中,这时二人已经走到屋前,只见打从屋里迎出来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妇人。
这中年妇人,一脸慈祥之色,云志知是水儿母亲,立即上前拜见。
水汪汪立即将云志来由及师父命自己入江湖历练,并探寻仇人下落等事,详细禁明了母亲,然后转入室内。
水氏将云志让入客堂,对他问长问短,言辞亲切慈祥和备极关怀,使他油然生起孺慕之情。
若非心系毛青青安危,倒真想在此多留些时日。
谈话之中,水汪汪已由内室转出,只见她卸去布衣,换了一体玄色衫裙,更显得端庄媚静,秀美无伦!
“哇操!真的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哩!”
辞别后,云志领先转到昨日与风流公子相逢的树林,循着毛青青逃走的方向,一路搜寻下去!
水汪汪似小鸟出笼般,一扫以前之冷僻沉静,兴致待别的好,沿途上有说有笑,甚至还哼着歌哩!
云志心念毛青青,只是强装笑容,信口和她敷衍,那双俊目却注视昨天风流公子等人留下的踪迹,朝前奔行!
水汪汪睹状,知他心切友情,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十分敬服,私下里决定要好好和这位毛姐姐谈一谈!
二人节过一道小岗,陡闻蹄声滚滚,远远十数骑疾驰而来,一看马上之人,彩衣迎着朝阳闪闪生光,便知来的是风流公于。
“哇操!好消息,青青有下落啦!”
当下急忙招呼水汪汪停下身来道:
“哇操!师妹!来的就是风流公子!青青就是被他们追丢的,你的眼福不浅,看我如何修理他们吧!”
水汪汪含笑颔首,站在他下首,她秀目注定来骑。
眨眼之间,风流公子等人已驰到近前!
他乍睹云志,吃了一惊,但想起他的功力已失,脸上立即泛出一丝阴笑,一见水汪汪,双目不由一眯!
只见她柳眉杏目,云鬓玄裳,似出水青莲,清新绝俗,心中暗道:
“这小于真走桃花运啦!怎么美人儿一个个的找起他呢?”
转念又想:“这小于功力已失,这不正是替我送美人来了吗?毛丫头既然不见,今儿又送来这个美人儿,刚好替补哩。”
想到得意之处,那双色眯眯眼睛,只顾在水姑娘脸上转个不停,对于五名锦衣童子失踪之事早已置之脑后。
原来风流公子在媚娘身上得到满足以后,回到房内,一见毛青青已芳踪渺茫,心中一急,立找终南二怪前来查询!
终南二怪立即唤来陆冒,一番询问及遍庄搜寻无着之后,草草吃过早点,便又离庄出来寻人。
几经思考,认为云志既然在冷面沟附近失踪,毛青青脱身之后,一定会再来寻云志,因此便又朝冷面沟追了过来。
果然,让他在此碰见了云志,而且居然还遇见了一位和毛青青姿色不相上下的美人,难怪他会喜得心花朵朵开!
云志一数风流公子身后尚有十名锦衣童子,不知毛青青是被他们藏起来了?还是已经逃走了,心中不由一急!
再见风流公子那副色迷迷的样子,不由满肚子的怒火,喝道:
“哇操!‘色’仔!如此看人,不怕把眼睛看蹦出来呀?”
风流公子猛的一怔,旋又阴笑道:
“嘿嘿!小子,你实在有几套哩!‘马子’一个接着一个钓来哩!”
“哇操!不错,我在钓‘马子’,不过总比你钓“婊子’要强哩!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过份!”
风流公子气得全身一抖,但立即又忍住怒火,笑着道:
“小子,不错,你所钓的‘马子’是很正点,可惜,马上要被我‘接收’了!”
提到“接收”,云志立即想起“青妹妹”,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心中一急,叫道:
“哇操!‘花仔’,你还不交出青妹妹来?”
风流公子闻盲不由一怔,不久悟出毛青青并未来此,心中一喜道:
“小子,脚在她的身上,她爱去哪里,我怎么管得着?”
“哇操!可恶,人明明被你们追走了,百分之百是被你掳走了,你居然还跟我装迷糊哩!”
风流公子心下一怔:“怪啦!这小子见了我不但不逃走,居然还敢对我喳呼喳呼的,难道另外有靠山?”
当下游目四顾,一见附近再也没有他人。
他身侧那美貌女子,看样子功夫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心下稍定,忖道:
“这小于大约是情急之下,要来和我拼命吧!”
事实上,谁会料得到云志会在这一夜之间已复功力呢?
只见风流公子回首朝身后的童子嘀咕了几句,一摆手与锦衣童子一齐翻身下了马,缓缓的朝二人走了过来。
“哇操!一群衣冠禽兽!”
风流公子骂道:
“好小子,居然敢骂公子爷!我看今天还能放过你吗?”扑过来,朝云志当胸横扫一掌。
“哇操!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先动手的,我是为了自卫才出手的,日后上了‘法庭’,你可要招供!”
说完,一侧身,横里窜出丈余。
风流公于一见他窜出去的身法,如此利落,大是惊异,这小于功力明明已废了,怎么一夜之间不但回复了,而且似乎较上次动手时,又精进不少哩!
足下一垫劲,“力扫千钧”,期他左胸又是一拳击去,陡的卷起一阵狂飚,挟着凌厉劲势,朝云志卷至。
只云志横窜出去的身子,倏一挫腰,上身猛地矮了三尺,风流公子那一拳堪堪擦着他头顶过去了。
这刹那之间,他脚下并未稍留,足尖轻点地面,藉着那股狂飚,又飘身窜出六七尺远,才反手回了一拳。
风流公子见状,知道云志已经恢复功力,心中一凛,就欲脱身,因为他已经领教过云志的绝招了。
“哇操!别急着走呀!难得有机会碰头,咱们好好的亲热亲热一番!”说完,手—吸一圈。
风流公子一咬牙使出“幻影拳”,猛攻上来。
水汪汪一见二人招数不由怔住了!
不过,她仍是暗暗戒备着,打算在云志不敌时,出手相助,此时一早他的功力如此深厚,芳心大悦,目注斗场,早巳看得出了神!
就在这时,那些锦衣童子,早已悄悄的将姑娘围住了,其中已有五童,轻轻的朝姑娘身后驱了过来。
原来风流公子方才在下马前,回首嘀咕咕的,正是吩时群童在自己与云志动手时,趁机将水扛汪劫走。
云志功力通玄,早已听得一清二楚,深知师妹一身“怪玩意儿”,那些小鬼还不是送上门去自找苦吃!
那掩袭水汪汪的五名锦衣童子,这时一见姑娘正全神贯注于云志及风流公子之激斗,心下大喜。
其中已有二人似闪电般,一左—右将姑娘挟在当中,一伸手就抓姑娘之双臂。
云志套住风流公子,似猫在逗老鼠一般,只要劈出一掌风流公子立即身子疾纵,双手连挥,才能勉勉强强地化解过去。
“哇操!‘花’仔,看你还挺有够力的,再看这一招‘泰山压顶’,吧!”
右手轻飘飘的按向了风流公子胸前。
风流公子陡觉—股无形气劲,似座山一般罩向胸前,欲避已是不及,当下牙一咬,双手全力劈出一掌!
云志笑喀嘻的凝立不动。
风流公于却“蹬蹬……”直后退着!
“哇操!买一送一,接着!”
右手再度轻轻的按了一下!
两人之距离已拉长了不少,但风流公于仍然觉得云志掌力侵入,由于自身正在后退,逼得再度提劲劈出!
“轰!”一声,风流公子身子已经飞了出去!
云志笑道:
“哇操!‘花’仔!玩玩‘空中飞人’把戏吧!”就在这刹那间,只见那伸手抓住姑娘的二童,身子似受巨创,猛地一跳,接着“哎哟,哎哟”一直叫了起来。
原来那二童双手刚一按触水汪汪的手臂,手掌好似捏着烧红了的铁块。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这剧痛似蚂蚁般慢慢爬行,由掌而手腕,而肘弯,而手臂!
其余童子一见二童痛得直叫,注目一瞧,只见两人四只手在这片刻工夫,已经红肿得似四枝棒槌,不由大吃一惊!
水汪汪冷冷的扫了二童手臂一眼,淡淡的道:
“叫什么?触了我这‘蝎草衣’,人是死不了,只须挨上十天八天的痛楚,不须用药也会好的,谁叫你们鬼鬼崇崇自讨苦吃!”
原来她这身玄裳,是采自生长在阴寒之处,一种极毒的“蝎子草”捣汁浸煮过,一是沾肤,即受剧痛。
群童听她说得轻描淡写,不由面面相觑,怔在了一边。
云志见状,朗声道:
“哇操!‘花’仔,你在半空中看得最清楚了,你瞧你手下那两个小鬼有多么‘爱美’!”
右手一托,将风流公子坠落的身子再度震向半空中,笑道:
“哇操!‘花’仔!看清楚了吧!人家在‘隆乳’,他们在‘隆手’哩!”
说完,哈哈一笑!
群童终究是受过严格训练,呆了片刻,其中三人喝声:“咱们齐上!”呛当拨出背上长剑,抢先朝姑娘攻了上去。
另外五童亦拨剑攻向云志。
水汪汪眼角露出不屑的冷笑,既不撤什么兵刃准备迎战,也不撤身退避,只是不理不睬,好整以暇。
那三童抢到她身前五尺,一见她视若无睹的神态,怔了一下后,忖道:
“这女子不过是仗着那件怪衫,只要不近她身子,岂奈我何!”
倒身探臂,三只剑耀起儿道白虹,疾刺过来。
就在这时,只听水汪汪一声冷哼道:
“别打如意算盘,你们尝尝我这‘松毛粉’的滋味看看吧!”
双手倏地一挥,手起息,洒起了两团淡淡的粉雾!
三童各自大叫一声,只感脸上似被无数毒蜂针螫,痛澈心肺,急忙撤剑掩住脸孔,朝后暴退!
其余诸童见状,更是大骇!
原来暴退的三童,清俊的面孔,犹似出天花般,密密麻麻生满了一颗颗的红疹。
形态极是恐怖!
原来,这松毛粉是将一种身有副毒的“松毛”虫,取其毒汁,再配合其他的药物研制而成。
此等药粉,由于细如粉末,出手时似烟似雾,令人防不胜防,稍一不慎,被沾在身上如被火灼,实在有够厉害!
群童不由怔住了!
此种突变,身在半空一升一降的风流公子明明看见了,心里虽想出手支持,可惜却已经自顾不暇了。
那来攻向云志的那五名童子,一招尚未递满,使在惊叫声中,被云志以诡异的手法制住穴道,抛向半空中。
每当风流公子欲藉势飘遁之时,云志便将一名锦衣童子连人带剑拦住其去路,逼得他又降下身子。
六道彩影荡于半空中,一时蔚为奇观!
水汪汪不由为云志这神乎其技暗暗叹服不已!
通常,耍杂艺的人,能够一口气飞三只酒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如今云志能连耍六个高手,此种绝技,怎能不令人叹服呢?
地上的群童一见神秘高手和水汪汪正瞧着半空中的奇景发呆,心中暗喜,相视一眼,悄悄移向水汪汪。
眼看已经靠得过近了,群童出手如电劈向水汪汪。
也没见水汪汪有什么举动,那些出手突掌的锦衣童子,一个个身形微微一晃,随即颓然倒在地上。
风流公子见状不由凄厉叫道:
“小于!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咱们好好的拼个你死我活吧!”
“哇操!你要下来呀?好!稍等一下,我为你们‘化点妆’下来吧!眼前这种狼狈样子,实在有够难看!”
双手一加劲,只见那五位锦衣童子,身子飞动似电,手中剑闪闪生光,交织成一片剑网,罩向风流公子。
风流公子在半空中失了劲,身子移动亦甚感不便,经过一阵子勉强闪避之下,身上衣衫已是缕缕寸断,“难看”至极!
可惜他在紧张之余,浑然不知!
云志一见风流公子,便想起自己功力全失进所受之苦,以及青青至今行踪不明,心中之恨意便随之加深着!
此时一见风流公子惊慌狼狈神情,心中之恨意更深,双手立即奇怪的连续托,挥,拍,一阵子……
“啊……”
惨叫连连,半空中洒下一大片血雨!
“砰”的一声巨响,那五位锦衣童子重摔成一团之后,却未闻到丝毫声响,水汪汪抽了口冷气,芳颜大变!
原来那五位锦衣童子已“相互残杀”,串成一团,当场气绝了!
空际传来一声厉啸,啸声未消,风流公子已扑向云志。
云志笑道:
“哇操!‘花’仔,你在鬼叫什么?是不是‘空中飞人’玩得还不过瘾呀!好,我再成全你一次吧!”
手一挥,“轰!”一声,风流公于果然又飞上半空中。
他神色一变,心一紧,几乎骇昏了!
脑袋沌混,一片空白,身子似断线风筝般坠了下来。
水汪汪尖声叫道:
“师兄,他……”
云志摇头笑道:
“哇操!真是‘没路用’,稍经一吓,即不知东西南北,亏他还是血煞帮的少帮主哩!”
手—挥,“碰”一声,似“托排球”般,将风流公子身子托了上去,同时叫道:
“哇操!‘花’仔,少赖皮啦,这次可要自己下来啦。”
风流公子受那一震,神智陡醒,“雁落平沙”降下身子后,怒气冲冲的对着云志吼道:
“小子,你太狠了吧。”
说完,指着那五具尸体。
哪知,云志却哈哈大笑,不理会他的指责。
“小子,你少得意,你……哎呀。”
当风流公子发现那玄装少女双手捂着双目,背转过身时,低头一礁,不由“哎呀”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云志拍手哈哈大笑道:
“哇操!真是出尽洋相。”
只见风流公子窘红着脸,双手捂住下身,不知何以自处!
原来,他的那衣服原本就被那五把剑削得寸寸破裂,方才双方掌力一震,布条四飞,全身顿成赤裸!
怪不得人家黄花大姑娘会羞得捂目转身!
事出突然,饶他平常如何风流自赏,心狠手辣,机智百出,此时满脑子羞、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风流公子此种尴尬神情,云志倏的想起青青妹说不定在被掳之后,亦遭受到比这更大的羞辱。
曲指一弹,立即制住惊慌的风流公子。
只见云志双目煞光倏射,沉声向水汪汪道:
“师妹!请你暂时回避一下子,小兄要办个案子!”
水汪汪心知师兄体贴自己,迅速的走向远处。
云志寒着脸走向风流公子身旁,边打量他,边挪榆道:
“哇操!‘花,仔,看你现在一副保守状,谁说你是风流公子呢?”
“哼!”
“哇操!瞧你双手捂着‘子孙带’,一本正经的模样,到底是怕人家瞧见?还是怕‘小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