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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一巴掌,小昭是用了内力打下去的?”宋青书替芷若拢顺了黑发。
“这我可不知道。”芷若对他眨一眨眼,吐一吐舌头,“走吧,我们去打铁铺。”
“铁大叔。”芷若笑着打了声招呼。
“周姑娘!快坐快坐。”铁大叔很热情,目光触及到她身后的宋青书,“这位少侠是?”
芷若介绍道:“这是宋青书,我的未婚夫。”
“原来如此,宋少侠,您请坐。”铁大叔笑的很是憨厚。
“多谢了。”宋青书和芷若挨着坐下。
“周姑娘,你之前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现在用冰块镇着,周姑娘要先看看吗?”
“也好。”
冰块里镇着两把宝剑,一小巧秀气,一大方称手豪爽之气;溢于行间,剑柄相偎,宋青书一看就明了,双眸含笑看向芷若。
芷若由宋青书将剑柄出缠上一圈又一圈的手帕,怕太冰了芷若握不住,芷若对他一笑,然后轻轻握住剑柄,剑刃清莹如秋水,寒光闪闪,斩金截玉,她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策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逝。天色愈暗,长剑又归于无形,远古的暮色无声合拢,天地间一片静穆。
“确实是好剑。”芷若笑道,“不知道可有名字了?”
“唐有李贺写道,我有辞乡剑,玉锋堪截云。襄阳走马客,意气自生春。朝嫌剑花净,暮嫌剑光冷。能持剑向人,不解持照身。铁牛以为不如一把叫截云剑,一把叫莲光剑,如何?”
“倒是妙了。”芷若含蓄的笑着,“铁大叔好文采。”
“姑娘过谦了。”
“对了,铁大叔,再麻烦你一件事。”芷若取出屠龙刀和倚天剑。
铁大叔睁大眼:“这····这莫不是倚天剑和屠龙刀!”
芷若将两剑相碰,牢不可折的两剑,轻轻松松的断成两截。
铁大叔目瞪口呆。
芷若拿出藏在其中的两份秘笈,一份是九阴真经,一份是武穆遗书。
“铁大叔,芷若麻烦你,能将倚天剑铸成原样么?屠龙刀则随便铁大叔处置了。”
铁大叔一时间还未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楞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行是行,只是需要东西补,若是姑娘不介意,那我便融了屠、屠龙刀吧。”
“无妨,顺便给宝儿打一把吧,我见他似乎很喜欢练武,大了之后也该有件趁手的兵器了。”
拿着两把新剑别过铁大叔之后,宋青书问:“你这两份秘笈如何处置?”
“九阴真经自然是要还给峨眉的,贝师姐如今做了掌门,武功修为若是不能服众,那自然岌岌可危。我修习过九阴真经,若是不到最后几个关卡,是断然不会走火入魔的,所以我只把前几章心法武功交给贝师姐,后面的烧了吧。”芷若道,“至于武穆遗书,现在朝局动荡,看哪个揭竿而起,领导的好,我便把这秘笈给谁,现在据韦一笑说,明教有不少的能人异士,我觉得可以从中选一个,其实那个叫韩林儿的人还不错,我曾见识过。”芷若想到上一世去世之前,只有他还陪着自己,心里不禁一暖,韩林儿的能力她确实见识过,若是将武穆遗书交个他,那应该是不错的。
芷若想得出神,宋青书的手轻轻覆上了芷若的眼睑,带着轻轻的叹息:“若不是我知你性子,这会儿定是要吃醋了。”
芷若笑着打掉他的手:“那个幼稚的青书又回来了。”
“敏敏,这事你怎么会得知?”张无忌问。
赵敏跟张无忌说:“这中间的原委曲折,我也不知。但谢大侠身在少林寺内,却是千真万确。我跟你说,我手下有一死士,在少林寺出家,是他舍了一条性命,带出来的讯息。”
张无忌问道:“为什么舍了一条性命?”
赵敏道:“是成昆将谢逊偷偷带进少室山,我那部属为了向我证明,设法剪下了谢大侠的一束黄发。可是少林寺监守谢大侠十分严密,我那部属取了头发后出寺,终于给发觉了,身中两掌,挣扎着将头发送到我手里,不久便死了。”
他心中烦恼,明教虽也派人至少林寺打探,但终因少林寺严密封锁消息,以致查无所获。
张无忌坐下地来,靠在山石之上,待要宁神静息,但关心则乱,始终无法镇定,说道:“少林神僧空见,是让我义父用七伤拳打死的。少林僧俗上下,二十余年来誓报此仇,何况那成昆便在少林寺出家。我义父落入了他们手中,哪里还有命在?”
赵敏道:“你不用着急,有一件东西却可救得谢大侠性命。”
张无忌忙问:“什么东西?”
赵敏道:“屠龙宝刀。”只可惜落在小昭手里,现如今这局面也拿不回来了。
张无忌一转念间,便即明白,屠龙刀号称“武林至尊”,少林派数百年来领袖武林,对这把宝刀自欲得之而甘心,他们为了得刀,必不肯轻易加害谢逊,只是对他大加折辱,定然难免。
赵敏又道:“我想救谢大侠之事,还是你我二人暗中下手的为是。明教英雄虽众,但如大举进袭少林,双方损折必多。少林派倘若眼见抵挡不住明教进攻,其势已留不住谢大侠,说不定便出下策,下手将他害了。”
张无忌听她想得周到,心下感激,道:敏敏,你说得是。”
路上又经过了一些事,张无忌拿下一个叫寿南山的小和尚,从少林寺逃了出来,据说伶俐的很,赵敏便主张放了他,寿南山感激的很,主动跟他们说了屠狮英雄会,张赵二人盘问那“屠狮英雄会〃的详情。寿南山倒毫不隐瞒,只可惜旁人瞧他不起,许多事都没跟他说。他只知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派圆真主持这次大会,由空闻和空智两位神僧出面,广撒英雄帖,邀请天下各门派、各帮会的英雄好汉,于重阳节齐集少林寺会商要事。
张无忌要过那英雄帖一看,见是邀请云南点苍派浮尘子、古松子、归藏子等诸剑客的请柬。点苍诸剑成名已久,但隐居滇南,疏于露面,少和中原武林人士交往。少林派连他们也邀到了,可见这次大会宾客之众,规模之盛。少林派领袖武林,空闻、空智亲自出面邀请,料得接柬之人均将搁置要事,前来赴会。
张无忌见请柬上只寥寥数字,但书“敬请于重阳佳节,光临少林,与天下英雄樽酒共尽十日之欢。同参佛祖,会商武林大事。”并无“屠狮”字样, 便问:“干吗说这会叫做‘屠狮英雄会’?”
寿南山脸有得色,说道:“张爷有所不知,我师父擒获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叫做金毛狮王谢逊。我们少林派这番要在天下英雄之前大大露脸,当众宰杀这只金毛狮子,因此这个大会嘛,便叫做‘屠狮英雄会’。”
张无忌强忍怒气,又问:“这金毛狮王是何等人物,你可看见了么?你师父如何将他擒来?这人现下关在哪里?”
寿南山道:“这金毛狮王哪,嘿嘿,那可当真厉害无比,足足有小人两个那么高,手膀比小人的大腿还粗,不说别的,单是他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向着你这么一瞪,你登时便魂飞魄散,不用动手,便得磕头求饶……”
张无忌和赵敏对望一眼,只听他又道:“我师父跟他斗了七日七夜,不分胜败,后来我师父怒了,使出威震天下的‘擒龙伏虎功’来,这才将他收服。现下这金毛狮王关在我们寺中大雄宝殿的一只大铁笼中,身上缚了七八根纯钢打就的链条……”
张无忌越听越怒,喝道:“我问你话,便该据实而言,这般胡说八道,瞧我不要了你的狗命!金毛狮王谢大侠双目失明,说什么双眼精光闪闪?”
寿南山的牛皮当场给人戳穿,忙道:“是,是!想必是小人看错了。”
张无忌道:“到底你有没有见到他老人家?谢大侠是怎么一副相貌,你且说说看。”
寿南山实在未见过谢逊,知道再吹牛皮,不免有性命之忧,忙道:“小人不敢相欺,其实是听师兄们说的。”
张无忌只想查明谢逊被囚的所在,但反复探询,寿南山确是不知,料想这是机密大事,这小角色原也无从得悉,只得罢了。好在重阳节距今二月有余,时日从容,待伤势痊愈后前去相救,尽来得及。
三人在护国寺中过了数日,倒也安然无事,少林寺中并未派人前来有何勾当差遣。
芷若和青书摸上少室山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圆真也就是成昆的身影。
大雨倾盆而下,寺顶和各处的巡查都松了许多。芷若和青书自从发现圆真身影来,以墙角、树干为掩蔽,一路追蹑。见圆真跃出寺后围墙,芷若忍不住心想:“原来谢老前辈给囚在寺外,难怪寺中不见丝毫形迹。”芷若和青书不敢公然跃墙而出,贴身墙边,慢慢游上,到得墙顶,待墙外巡查的僧人走过,这才跃下。一条条雨线之中,但见圆真的伞顶已在寺北百丈之外,折而向左,走向一座小山峰,跟着便迅速异常地攀上峰去。圆真此时已年逾六十,身手仍矫捷异常,只见他上山时雨伞绝不晃动,冉冉上升,宛如有人以长索将他吊上去一般。
芷若和青书快步走近山脚,正要上峰,忽见山道旁中草丛中白光微闪,有人执着兵刃埋伏。他们连忙躲起来,急忙停步,只过得片刻,见树丛中先后窜出三人,两前一后,齐向峰顶奔去。遥见峰巅唯有几株苍松,并无房屋,不知谢逊囚在何处,见四下更无旁人,当下跟着上峰。
前面两人轻功了得,芷若和青书加快脚步,追到离两人只不过二十来丈时。黑暗中依稀看得出其中两个是女子,一个男子身穿俗家装束,青书寻思道:“这几人多半是来寻事的,让他们先跟圆真恶斗一场,我们且不忙插手。”将到峰顶,那二人奔得更加快了,先前的那个人影很快就不见了。
芷若忽地认出了其中二人的身形:“啊,那是黛绮丝和······张无忌?赵敏?”
猛听得圆真一声长啸,倏地转身,疾冲下山。芷若拉着青书立即隐入道旁草丛,伏地爬行,向左移了数丈,只听得兵刃相交,圆真已和来人动上了手。从兵刃撞击的声音听来,乃是张无忌、赵敏对圆真一人,芷若心下一动,对青书道:“张无忌本领尚且高,尚有二人上前围攻,那我们便可先前上山了,至于黛绮丝,我想她一定知道谢老爷子在哪里。”便从乱草丛中急攀上山。
到得峰顶,只见光秃秃的一片平地,更无房舍,只三株高松耸立,作品字形排列,枝干插向天空,夭矫若龙,芷若暗暗奇怪:“难道谢逊并非囚在此处?”
可是之前,芷若猜劫走谢逊的是黛绮丝,然后黛绮丝不知怎么的,转手交给了圆真,虽然不知道这俩人之间有何勾当,但是都是冲着屠龙刀而来。
黛绮丝之前肯定偷拿了屠龙刀,交给小昭,未曾料想成昆也为那刀而来,因此才有了俩人之间的纠纷,可是黛绮丝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不知情?
难道一开始偷拿刀的,就是小昭?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悬念解开了么么哒
啊哈哈剧透小剧场:下一章黄衫女子出场,乃们怎么看?
☆、黄衫女子
张无忌对付圆真,真当是半斤对上八两,俩人难分高下。只是圆真招式狠辣,张无忌不得不凝聚心神。
因有了赵敏从中破坏,成昆在赵敏身边也是有一段时候,因而赵敏得知成昆的弱点便是左肩处,曾有旧伤未愈,且疼得厉害。
赵敏专往圆真左肩处打。
圆真渐渐吃力,他对赵敏冷笑:“郡主你就这么对我?”
“为何不?你既然背叛了我,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个下场。”赵敏手下并不放松。
圆真哼了一声,“你等着。”说完飞快的逃走。
“追。”张无忌抱着赵敏,足尖轻点追了上去。
“芷若,我们也要跟着上去么?”青书问。
芷若沉思:“不了,依照我观察,他方才无心恋战,招式都是力求脱身的,没有花心思,我猜,他肯定有什么事情,必须一个人。”
没一会儿,圆真从另一边小路上来了。
只听得圆真恭恭敬敬地道:“三位太师叔,方才有宵小之辈扰了太师叔的清修,圆真已然打发了他们。”一名老僧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并未用十分的内力,可招式招招毒辣,圆真你即为出家人,不知慈悲为怀?”
圆真道:“是!师叔教训的是,可是方丈师叔言道:前来相救谢逊之人,均为武林中穷凶极恶之辈,对之下手不可容情。圆真怕来人凶恶,对太师叔无礼,以致下手重了些,但是急于脱身,难免出手狠辣些。”那老僧又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圆真又道:“圆真奉方丈师叔之命,谨来向三位师叔请安,并有几句话要对那囚徒言讲。”
一个枯槁的声音道:“空见师侄德高艺深,我三人最为眷爱,原期他发扬少林一派武学,不幸命丧此奸人之手。我三人坐关数十年,早已不闻尘务,这次为了空见师侄才到这山峰来。这奸人既死有余辜,不听教诲,尽快了断便是,何必诸多罗唆,扰我三人清修?”
圆真躬身说道:“太师叔吩咐得是。只因方丈师叔言道:我恩师虽是为此奸人谋害,但我恩师何等功夫,岂是这奸人一人之力所能加害?将他囚在此间,烦劳三位太师叔坐守,一来引得这奸人的同党来救,好将当年害我恩师的仇人逐一除去,不使漏网。二来要他交出屠龙宝刀,以免该刀落入别派手中,篡窃武林至尊的名头,折了本派千百年的威望。”
芷若暗自不屑道:“圆真这恶贼当真是千刀万剐,难抵其罪,一番花言巧语,请出这三位数十年不问世事的高僧来,好假他三人之手,屠戮武林中的高手。”
只听得一名老僧哼了一声,道:“你跟他讲罢。”
此时大雨兀自未止,雷声隆隆不绝。圆真走到三株松树之间,跪在地下,对着地面说道:“喂,你想清楚了吗?只须你说出收藏屠龙刀的所在,我立时便放你一条生路。”
宋青书皱眉惊讶:“怎地他对着地面说话,难道此处有一地牢,谢老前辈囚在其中?”
忽听得一个声音清越的老僧怒道:“圆真,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何以骗他?他若说出藏刀的所在,难道你当真便放了他么?”
圆真道:“太师叔明鉴:弟子心想,恩师之仇虽深,但两者相权,还是以本派威望为重。只须他说出藏刀之处,本派得了宝刀,放他走便是。三年之后,弟子再去找他为恩师报仇。”
那老僧道:“这也罢了。武林中信义为先,言出如箭,纵对大奸大恶,少林弟子也不能失信于人。”
圆真掩盖的极好道:“谨奉太师叔教诲。”
忽听得地底下传上来一个声音道:“成昆,你还有脸来跟我说话么?”
只听圆真叹道:“谢逊,你我年纪都大了,一切陈年旧事,又何必苦苦挂在心头?最多也不过二十年,你我同归黄土。我有过亏待你之处,也有过对你不错的日子。从前的事,一笔勾销了罢。”
谢逊听他絮絮而语,并不理睬,待他停口,便道:“成昆,你还有脸来跟我说话么?”圆真反复而言,谢逊总是这句话:“成昆,你还有脸来跟我说话么?”
圆真冷冷地道:“我且容你多想三天。三天之后,若再不说出屠龙刀的所在,你也料想得到我会用甚么手段对付你。”说着站起身来,向三僧礼拜,走下山去。
芷若对青书悄悄道:“咱们回去吧。”
“何人再此?快快现身!”只觉两条长物从脸上横掠而过,相距不逾半尺,去势奇急,却绝无劲风,正是两条黑索。他只滚出丈余,又是一条黑索向胸口点到,那黑索化成一条笔直的兵刃,如长矛,如杆棒,疾刺而至,同时另外两条黑索也从身后缠来。
芷若身形一闪,和青书闪至一边,堪堪躲过那条黑索,那黑索又突然转换方向,朝底盘攻来,芷若左足在一株松树的枝干上一勾,身子已然定住,宋青书凌空飞上,搂住芷若。
“在下武当宋青书,这是我妻周芷若,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后学晚辈拜见三位高僧。”说着左足站定松干,右足凌空,躬身行礼。松树的枝干随着他这一拜之势犹似波浪般上下起伏,宋青书稳稳站住,身形飘逸。他虽躬身行礼,但居高临下,不落半点下风。
“原来是武当宋少侠,失礼失礼。”那黄脸瞎目的老僧收回黑索。
“不知你二人来此有何贵干?”
芷若也不瞒着,落落大方:“实则为寻谢逊而来。”
一老僧好奇道:“你们与那谢逊毫无干系,为何而来?”
芷若思绪翻滚千遍,然后才说:“方才跟圆真对打的,便是明教教主张无忌,而张无忌是武当已故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为寻他义父前来,这于情于理,我们也该跟来看看。”
宋青书轻轻颔首。
“这明教,不是阳顶天是教主?”
“阳顶天去世已久,现在明教更新换代了。”
黄脸老僧忽然一声清啸,说道:“宋少侠,老衲法名渡厄,这位白脸师弟,法名渡劫,这位黑脸师弟,法名渡难。阳顶天既死,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