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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桃之夭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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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四处烽火连天,唯有他们身处的小桃花源不受战事波及,歌舞升平的庆贺人生的四喜之一——洞房花烛夜。

    成双红烛泪光点点,浮映出她桃般艳丽的娇颜,似媚、似柔、春意漫漫。

    「蜜心儿,我的爱。」

    无独有偶,俗语说好事不成双,是劫呀!

    另一种说法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所以……

    龙断天已无法顾及下人会不会突然闯进客厅撞见他和小情人的恩爱,上衣早已被他丢置在沙发底,他光裸著上身抚摸她几近赤裸的美丽娇躯。

    彼此的呼吸显得紊乱不稳,客厅内只听见男与女低喘的呼吸声,他解开长裤的内扣——

    「老大,听说你昨天被子弹追……啊,我没看见,我眼睛发炎,天怎么黑得这么快……」天老爷,李谦觉得自己真的要去洗眼睛,怎么老是破坏他们的「奸」情。

    「李谦,你死定了!」

    龙断天饱含难抑欲望的大声咆哮,挫败地一掌劈下,桧木色的小茶几当场出现裂痕。

    ※※※

    好冷呼!冬天提早到来了吗?

    正襟危坐的李谦像是要上断头台的死刑犯,明知是菟案还是得死一遭,谁教他的眼睛「亵渎」了天使的圣躯,不以死谢罪难平某人的怒气。

    上一回他贸然闯入看看到一只雪白的腿,这已经让他的下巴肿得没办法咀嚼,总提心吊胆会再见到妨害风化的成人画面。

    谁知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们这么开放,公然在人来人住的客厅办事,分明是有构人入罪的嫌疑。他能申冤吗?

    「我发誓,我『一点』都没有看见,不然就让我的眼睛生菇长草,从此不见天日。」够狠了吧!

    「一点看不见是因为露两点。」不觉害羞的向亚蜜揠苗助长一番。李谦倒抽了口气。「我的姑奶奶、活菩萨,口下留点情。」瞧!某人那张脸已由青转黑,随时要喷出火。

    「我全被你看光了,这是不是叫视觉强暴?」好坏哦!人家才刚进入一点情况就被打断。

    「视觉强……暴?!」多可怕的指控。「老大,我没有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好想哭。

    「先生,你在剥夺我的专利,依法我可以告你。」他能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八个字说得像她那般无邪吗?真是东施效颦,破坏形象。

    马上转忧为喜的李谦伸直双手。「把我关起来吧!我有罪。」侵犯智慧财产权。

    好死不如赖活著。

    他宁可面对暗无天日的铁牢生涯,也不愿直接承受排天倒海的怒气,他是招谁惹谁来著,无妄之灾天上来。

    「收起你的小丑嘴脸,别让我有凌迟你的念头。」该死,尽挑重要时刻出现。

    在客厅燕好是他的不对,他太有自信下人们不敢来打扰,即使不巧的瞄到大概也会识相的回避,唯独急惊风的李谦。

    三番两次在紧要关头要他憋住是件十分伤身的事,他已经禁欲了七年,不能再天天敲木鱼。

    他发誓,要是再有下一次,李谦会怀念有脑袋的日子多惬意。

    「是,老大,我很正经。」怕死就装死,欲求不满的人最大。

    「别叫我老大。」

    「呃……大……大哥。」这样可以了吧!

    「嗯?」龙断天不甚满意。

    还不行?「总裁。」

    向亚蜜噗哧的一笑。「你心里是骂著独裁吧!」瞧他一脸大便的表情。

    小恶魔,小恶魔,存心玩死他。「我是光明磊落的君子,表里绝对如一。」

    「口蜜腹剑。」她轻啐。

    「我们没结什么仇吧?」李谦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知道的,小孩子比较容易记恨。」她笑容甜蜜地偎向龙断天。

    李谦更想哭了,就为了一句对她身材上的不敬语,她就要赶尽杀绝,不留一口气让他喘著。可怜的孔老夫子一定吃过不少女人亏,所以才会写下那句千古名言——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男人更善妒,如果有人侵犯到他的领地。」一脸阴鸷的龙断天狠瞪著他。

    冤枉呀!哪是他的过失。「老……总裁,我绝对不敢垂涎你美若天仙、气质飘逸的小情人。」

    向亚蜜幸灾乐祸的道:「你完了,我喊他一声大叔就遭他白眼,你竟然敢叫他老总裁,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事後十来奉承太晚了。

    不是她爱挑拨,她的血液中根本没有安份的细胞,直有名为破坏的细菌。

    而她在搂搂抱抱的过程中,松动的心似乎已让一份情爱进驻,愈来愈喜欢赖在龙大叔的怀中,好像那是她最後的归属,只容许她一人占有。

    这不是好现象,偏偏她已沉溺,恋上他温柔的气息。

    当他的手掠夺她时,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便如同黑沉的石油,轰地燃烧她周身,使她不能自己。

    她几乎可以肯定心在失陷当中,不识情滋味的稚嫩正在成长,变调的游戏已然他为一生的承诺,十七岁的她能够应允吗?

    好烦哦!全是他害的。

    「你在瞪我?」没放过她丝毫表情的龙断天不豫的托起她的下颚。她灲襛打掉他的手。「不要理我,我正在恨你。」

    「恨我?」孩子气的说法令他眉头一蹙。

    「你们聊你们的天,我心情不好。」总不能明白告知他「恨」的理由。李谦胡涂地插上一句,「难不成你也欲求不满?」

    哗!一句话引来两人杀人似的目光。

    「谦哥哥,你来泡茶呀!」

    「嗄?!我……」当然不是。

    龙断天冷冷的道:「他是来送死的,你看他哪一部份需要重修。」嗜血的拳头已捺不住寂寞。

    「嘴巴。」

    向亚蜜的落井下石让李谦倏地跳离危险区三公尺远。「我是来问你们昨天被追杀的事。」

    「喔!我也很想知道。」向亚蜜勾搭著龙断天宽厚的肩头说道。

    「没什么!」

    龙断天的眼神镇定,看不出蹊跷。

    「没什么会有人高薪聘请杀手要你的命?是兄弟就别隐藏。」李谦压根不相信他的说词。

    「个人恩怨,你别插手。」都过了许多年,「他」还不死心。

    「兄弟一条心,要我罢手不管做不到。」李谦语气坚决的握紧拳头。

    「何必呢!他伤不了我。」他不想把事情扯得太广,事实的背後太肮脏。

    李谦莫名的灵光乍现。「莫非和你七年前遇刺的事件有关?」

    「不。」

    龙断天否认得太快,反而引人疑窦。

    「七年前发生什么事,他遇伏遭刺吗?」她查过粗略资料,但未曾深究。

    当时她以为他是受重伤濒临死亡界线才觉悟,收起令人畏怯的杀人生意改从商,原来大有不欲人知的内情。

    「老大,你太宠她了吧!连这种血腥的事都告诉她。」她已经够恐怖了,不需要加味。

    「她有自己的门道查,我宁愿她毫不知情。」无知是一种幸福。龙断天用著无奈的眷宠目光凝望怀中的小佳人。

    七年前重伤之际,他在昏迷前听到洛克斯语含嘲弄地说了一句,「死在最好的朋友手中,能瞑目吗?」

    为了这句话,他几乎怀疑过所有的亲近友人,最後在父亲和继母的提醒下,他才抓到大略的追查方向,而那答案教人不堪。

    继母是母亲的堂妹,两人自幼感情融洽,曾开玩笑的说要同嫁一夫再当姊妹,没想到母亲的死引来奔丧的继母,两人当真先後嫁给同一个男人为妻。

    而他一直不晓得母亲的死因,当是因病而故。

    另外,他也不了解为何父亲没有姓氏,他沿用母姓,连五官都十分东方,找不出一丝西方轮廊。

    是视他如己出的继母娓娓道出父亲与母亲苦恋的经过,并说出他的存在正威胁著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他必须消失以维持表面平和,因此他假死来到台湾,以新的生命再创事业高峰。

    假死前的记忆属於龙断天所有,新生的他在最近才逐渐地回想起他的另一个身份——鬼判。

    鬼判的爱属於向亚蜜,他的前世情人。

    对於年老的父母只是义务,这是他欠下的人情。

    若不是那场车祸上了报,他的名字不会印成铅字流到英国,引起「他」再起杀意。

    他不愿大肆渲染,主要是因为这场恩怨的主角是龙断天,而非代替他重生的鬼判。

    阎王要他还阳必是怜其一片痴心,断然不会轻取他的生命,所以他才有恃无恐地任由对方挑衅,只要不伤及他心爱的女子。

    「李谦,你要不要和我合作?」不肯乖乖听劝的向亚蜜眨眨天真大眼。

    「合作什么?」他心有余悸,不敢轻信她。

    头大脑小不长智。「合作挖他的根、刨他的底,让他光著屁股走路。」啊!她的骇世之语教李谦张口结舌,当场僵住。

    「宝贝,你吓到他了。」龙断天好笑的摇摇头。

    「做人要自强,我看不能指望他了,你要自己坦白还是放任我玩?」不同的路,一样的终点。她决定的事从来无人能左右,只在於时间长短。

    「蜜心儿,你让我无从选择。」不是他没原则的宠她,而是无可奈何。当一个冷情的男人放下了爱,他的世界将充满诽丽的风暴,不再平静。

    「什么!你要退回这项任务?」

    寇斯顿神色激越地挥舞双拳,完全不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很抱歉,请你另寻他人。」

    「给我一个好理由,否则我不能接受。」明明巳接受委任,为何生变?

    洛克斯眼露寒意的说道:「你惹到不该惹的人物,我无能为力。」

    「你的说词太牵强,七年前你能杀他一次,七年後不过是完成当年未竟的交易,我看不出有何为难。」龙断天人不死,他永远无法安心。

    「我指的人物不是龙断天。」而是更恐怖的邪魔。

    当初为了一千万美金,他受命绑架了一对看似纯真的双胞胎姊弟,结果造成组织严重大恐慌,保守估计的财物损失是原收价码的一百倍。

    这还不打紧,所有杀手名单大量外泄,人人自危的躲避各国军警的追捕,花了好几年才逐渐稳定。

    历经当时惨况的资深杀手一听到那两个小恶魔的名字,皆惊惶失措的纷纷走避,没人敢再接与他们有关的任务。

    霍斯就是因为没认出长大後的恶魔面容,如今脚瘸了,使枪的右手废了,连带对女人的性致也大减,生活规律得像个修士,他还想在这行立足,不避著她不行。

    「你是说龙断天身边有更厉害的角色在保护他?」

    「据我了解,那个人不会保护人。」她只保护自己。

    「那他会做什么事,竟让你畏之如鼠?」莫非是顶级杀手,或是超能力者。

    洛克斯不在乎他恶意的诋毁。「破坏。」

    「破坏?!」这是答案?寇斯顶满脸疑惑。

    「给你一个劝告,不要去招惹那个人。」否则将会生不如死。

    「哼!是吗?」

    不管「那个人」有多剽悍,该死的人绝对不能留。

    必要时,他会亲自出手。

    「记住一句话,看人不要看表相,有时天使即是恶魔的化身。」

    说完这句话,洛克斯洒脱地转身离去,不晓得寇斯顿根本没用心听进这句话。

 第八章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走出一对出色的俪人,男的高大英武,灰色的头发衬著俊挺的五官,是个有著深邃容貌的西方男子。

    他的身边伴著一位高挑的东方美女,标准的模特儿身段窈窕多姿,微勾的凤眼柔情似水,令人忍不住羡慕的回头一瞄。

    台北的天空有点灰蒙蒙,台风来临前的湿气彷佛特别重,让久未归国的旅人不大适应。

    「冷吗,琖容?」寇斯顿体贴的脱下外套披上她的薄肩。

    风琖容婉拒他的好意。「我不冷,谢谢你的关心。」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她的情意,只是她的心早给了另一个人,再无空隙容纳他的深情厚爱,恐怕是要辜负了。

    她知道自己无心接受他的感情,所以总告诉自己在朋友的分野上要拿捏得准,不能给人欲拒还迎、似有若无的错觉。

    「不要对我客气,我们不是陌生人。」却生份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处处呵护,她步步防备。

    「你误解了,我是真的不冷,台湾的气候比英国暖和许多。」她不想坏了多年友谊。

    寇斯顿笑笑,仍旧为她披上外套。「多久没回台湾了?」

    拒绝不了的风琖容只好随著他步上等候的计程车。

    「感觉上好像有十多年了,其实四个月前我才回来祭拜祖先。」她说得有些心虚。

    「是祭祖吗?我看是访故友吧!」他故意试探。

    「呃!顺便看看老明友是正常的事,做人不能忘本。」朋友不老,却是无心念旧。

    风家移民英国十三年了,那年她才十四岁。

    起先她很难适应英式教法的课程,常常掩被偷哭想回台湾,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好几年。

    後来她遇上冷鸷、狂肆的龙断天,情况才大为改善,两人如一般男女陷入如胶似漆的热恋期,一刻都不愿分开的紧紧相守。

    可是结婚前的一场枪伤改变了两人的关系,他在昏迷数月清醒後竟变得陌生,而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当时的她怎么可能接受深爱男子的骤变,她不愿承认片面退婚的存在性,仍装作无知地照顾伤重的他,期盼他能早日恢复昔日的热情。

    她相信他只是一时受了刺激熄了火花,假以时日必能重燃初恋时的甜蜜,所以她无悔的等待了七年。

    「断天还好吧!我快七年不见他了。」寇斯顿刻意地提及。

    风琖容惊愕得差点跳起来,「他……他不是……死了。」她困难的说出。

    「你很不够意思哦!多少年的朋友还瞒我,难不成我会伤害他。」他故意表现得很悲伤。

    「你……你知道……」她惊讶的说道。

    「断天没死是不是?」一个遗憾。

    她歉疚地投以愧意。「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当时他伤得重,医生都束手无策地宣布回天乏术。」

    真正的原因是,他要求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仍活著的消息。

    「後来他脱离险境,想藉此摆脱沉重的杀手身份,所以向外发布死亡讯息,重新回到正常的生命轨道。」

    「至少他也该报个平安给我,害我以为他真遭逢不幸,难过了好些年。」寇斯顿假意埋怨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风琖容相信他的伪意连忙道歉。

    怒气虽浮在他眼中,可他不著痕迹的藉机要搭上她的肩,口气仍温和地说: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我和断天是一体的,他的错便是我的错,为他的不是道歉是我应该做的。」

    她很有技巧地回避他的手。

    「他已经弃你不顾快七年了,为何你不肯认清楚,还死心地维护他?」寇斯顿恼得话说重了几分。

    「他没有不要我,是我们要保持恋爱的新鲜度才分隔两地。」风琖容极力地辩解,不愿接受事实。

    「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难道我七年的守候比不上他的漠不关心?」他心痛地抓住她的双肩一摇。

    司机从照後镜瞧儿两人的争吵,当是小俩口在闹意见,因为他们交谈的语言是英文。

    「寇斯顿,你抓痛我了。」她轻呼一声。

    他连忙放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你是太过关心我了。」她脸色微黯地苦笑,後悔答应让他同行。

    「我爱你,你爱他,而他谁都不爱,只有我们两个在爱中挣扎。」他恨死龙断

    天,恨不得要他死得一乾一二净,连灰尘都不留。

    风琖容痛苦的低喊,「不是这样的,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

    「你真傻。」他也同样的傻。

    寇斯顿以生涩的中文向司机说了个地址。

    「啊!你怎么晓得断天住在哪里?」她本来打算先带他去住饭店,然後再私下去会老情人。

    「只要有心去查,没有查不到的讯息。」让他多活了七年,足够了。

    「有心?!」她怅然的垂下头。多讽刺的一句话。

    他微带冷然的说道:「我从台湾发行的英文报读到他出车祸的消息,调查後才知他确实没死。」

    「什么!他出车祸?严不严重?有没有事?谁在照顾他……」她急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

    「放心!只是小小的骨折,当天上了石膏就出院,现在八成已拆了石膏了。」

    为什么不直接撞死他。

    风琖容自责地红了眼眶。

    「如果我在他身边就好了,至少他可以少受伤痛。」

    「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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