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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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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爷爷,我们下次去的地方是哪儿啊?这个怎么看啊?”

爷爷喝了一口茶,“嗯,还没定。至于怎么看坟包,老三没告诉你吗?”

我说:“尹三爷啊,他给我说了些,也只是大概。我……”

爷爷打断我:“这个就是悟性,你没这个天赋!”

换了以前,我可能会气馁。不过跟耗子哥学过之后,我对自己还是知道些的,我知道,爷爷是想打消我跟他学的念头。我说:“嗯,我知道呢,嘿嘿,我就是好奇。要不,爷爷你带我去踩踩点?”

爷爷看了我半天,“真想去?”

我说:“真想去,就想看看。老挖坟,也都还不知道前奏。”

爷爷犹豫了一下,被我看出来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我忙说:“爷爷,您看啊,我多少还是知道些,大学自己也学了不少,说不定能帮上您呢?就算帮不上,也可以给您倒个水,递个毛巾什么的,您说呢?”

爷爷哈哈大笑,“你有这份心,不错。也罢,这几天可能就要出去,你就跟着我吧。”

我一下蹦起来,“哈哈……那谢谢爷爷了!我就知道爷爷对我最好了。那我先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爷爷说:“你小子今天来,就为这个事儿吧?”

我哪那么笨,“嘿嘿”一笑,“哪儿能啊。爷爷,我是来看看您的,看您被那几个不知深浅的菜鸟气成那样,不知道消气没?嗯,就为这。”

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上来就要踢我,“你小子什么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

我一个飞开,逃到了门口,哈哈笑着,一路跑了。

第二十三章 跟爷爷找宝

回家后,我心情异常好,坐在电脑前喝了几罐啤酒,当晚做了个好梦。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梦乡里,手机响了,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珉儿,起床了吗?”

我恍惚中回答道:“嗯……还没有,你有事吗?”

“珉儿,收拾一下,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我恍惚着回答:“哦,好的。”那头就挂断了。

我有些纳闷,勉强睁开眼睛一看,我的天哪,是爷爷。我一骨碌爬起来,睡意全无,看看手机,这才六点多。太棒了,我该准备些啥呢?我收拾了一套迷彩服,又感觉不对,这是去踩点,搞那么多干吗,要冷静一下。嗯,踩点,手电、英吉沙、抓绒衣,嗯。我再一看,只有几分钟了,就慌忙穿上鞋,听到手机又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爷爷说:“好了吗?下楼吧。”

我在电话里高声说:“来了,来了,这就下楼!”

坐进爷爷的车里,我才发觉自己还没顾上刷牙洗脸。爷爷和我坐在后排,开车的居然是花姐。我的天,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去吧?我有些高兴,并暗暗祈祷,希望她能和我们一起去。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问:“爷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爷爷看着一本杂志,“到了就知道了,你休息一会儿吧。对了,你没带什么刀枪棍棒吧?”

我愣了一下,“带了把英吉沙。”

爷爷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带那玩意儿干吗?放我车上!真是的,踩点又不是去挖坟,观光你明白不?”

我红着脸把英吉沙放在车上。车开到了客运站,花姐买了三张去乌鲁木齐的车票,我当时就激动了,看来她要和我同行。不妙的是,大巴车上,我和爷爷坐,花姐坐在前排。我尽量侧着脖子看着她的侧面,无数的遐想在脑海中浮现,就这么睡了过去。中间到加油站时,我们都下去呼吸新鲜空气,我凑到花姐身边,但一看到她冷冰冰的脸,又打了退堂鼓。爷爷在面无表情地溜达着,我一想,算了,忍了。

我有个习惯,上车就睡觉,结果就一路睡到了乌鲁木齐。下车时,十点刚过,爷爷请我们吃了牛肉面。花姐趁吃饭的档儿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个小伙子拿着三张火车票来了,一见面就说:“鬼爷,您要的三张票,我给您找好了!你还要点别的啥不?”

爷爷说:“你辛苦了,其他的我们准备了!”

那人唯唯诺诺地就走了。我凑过去问花姐:“这是谁啊?”

花姐看了我一眼,蹦出两个字:“朋友。”

我有些无趣,继续吃牛肉面。我算了下,吃饭就用了十五分钟,跟打仗一般。饭后,我们打了个车,冲到火车站。我一看到火车就有点头大,就凑花姐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皮箱,“姐,去哪儿啊?咋不坐飞机呢?”

花姐把另一个皮箱也给了我,“你爷爷喜欢坐火车,你都不知道吗?”说着自顾自地进了候车室。

一会儿,广播里播报去哈密的旅客登车,我才知道这一趟是去哈密。我费力地提着两个皮箱,上了火车。

我们在卧铺车厢,爷爷上车后喝了点茶,嘱咐我们也注意休息,之后就睡了。花姐坐在座位上,用英吉沙在削一只苹果。我坐在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真美啊,那如丝般光滑的长发,弯弯的睫毛,让大大的眼睛显得愈加妩媚,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手臂上,我看得如痴如醉。她早就发现我望着她,轻轻地咳嗽一声。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她熟练地用英吉沙切着苹果,递给我一块,这让我心跳突然加快了一下。我慌忙接过,咬了一口,“嘿嘿”一笑,“真甜!”

花姐回头看了一眼鼾声震天的爷爷,转头对我说:“你在看什么?”

她突然和我说话,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没……没看什么,我在看……看你身后那个指示牌。”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就不说实话呢。一阵沉默,让我想起一句异常让人沮丧的话,哀莫大于心死。我在不断地下决心,半天了,我感觉自己小脸憋得通红,刚要开口,花姐站起身去丢苹果皮,我只好又把话憋了回去。花姐回来时,我对她说:“姐,你要不要去睡会儿,我在这儿,没事儿。”

花姐冷冷地说:“不用,你去吧,我不累。”

我忙说:“那我也不去了。我陪着你吧,我也不累!”

之后又是沉默,花姐在看一份报纸,我在一边不时地看看周围的人。终于,我下定决心,问:“花姐,你咋不找个男朋友啊?”

花姐合上报纸,“你说呢?”

我说:“我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觉得吧,是你太漂亮,眼光太高,看不上一般人!”

花姐不说话,我得赶快找个话题,不能沉默下去。我接着说:“花姐,要不咱们家你找一位?你看咱们家要沉稳的有叔叔,要能跑能玩的有二叔,要有点文化还能折腾的有小舅,要是你觉得学历重要,再加上长得帅气的,不还有我吗?”

看花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接着说:“你要是觉得都不行,总得给个标准吧。我吧,我的要求就不高,而且也特简单。我心目中的女孩,应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简单。”

花姐笑了起来,“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爱啊?”

我说:“知道,当然知道,我们学校里一对一对的,到处都是。要死要活的,也天天有,看他们表演,也都知道什么叫爱了。”

花姐理了理头发,托着下巴,“那你怎么没找一个啊?”

我说:“我啊?我忙学习呗,而且我心有所属啊!”

花姐说:“你忙学习,就考了几个60分回来?”

我说:“60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呗。还有啊,我心有所属了。”

说着回头看看爷爷,他正睡得香。我压低了声音,捂着嘴说:“就在眼前。”

花姐一下不好意思了,冷下了脸。我镇定了一下,“姐,你看你,我一说这个,你就冷个脸,我……我没说错啊,我就是喜欢你。”

可能声音大了点,爷爷翻了个身。我吓了一跳,做了个鬼脸给花姐。她似乎并不生气,“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上去躺会儿吧。晚上可能要忙!我去躺会儿,你也早点休息吧。不许胡闹!”

这最后一句话,我感觉出点夫妻的意思了,就跟吃了蜜一般,“放心,绝不胡闹,看看谁睡得快。”说罢翻身上卧铺。

可能是上去时动静太大,爷爷醒了,迷迷糊糊说了句:“你大学吃得好啊?动静这么大,再闹腾,把你踢下去!”

我冲下面的花姐伸伸舌头,“嘿嘿”一笑,躺着就开始沉浸在回忆中。

下午六点多到了哈密。这里很热,城市绿化比想象中要好。一下火车,我们就见一个牌子上写着花姐的名字。花姐走了上去,我和爷爷走在后面。接我们的是个女孩子,和花姐一般大,皮肤很黑,是个维吾尔族姑娘。花姐用维吾尔语和她谈了一会儿,就冲我和爷爷点点头。我们上了一辆捷达车,司机也是个维吾尔族小伙子,那个姑娘一上车就给我们每人一瓶水,“鬼爷,一路辛苦,我爸爸知道您要来,安排我们接您。你们的宾馆嘛,我爸爸也安排好了,要住嘛,我爸爸嘛,热情得很。”

爷爷笑笑,“我们今天有事,就是缺少个车,就给你爸爸打了个电话。饭我们就不吃了,车我得带走用几天。”

姑娘忙摆手,“不行,不行!哈密嘛,来了嘛,我们要招待。不吃饭嘛,我们的面子没有!”

爷爷哈哈大笑,“这样,你回去告诉你爸爸,我们今天赶时间,过几天我们就来。我们大概五个人,到时候再麻烦你爸爸吧。哈哈哈!”

姑娘指着前面说:“我爸爸前面等您呢,进去一下嘛。”

爷爷说:“这样吧,我们就不进去了,你把车留给我,你们在这儿下吧。”

推辞了一下,两个人下了车。车换花姐开,爷爷和我照例坐在后排。爷爷说:“他爸爸叫哈拉提,以前在哈密的朋友,有时候能帮着出出货,不过是做正经生意的,对文物就是收藏的热情。我送过他几个小玩意,一直对我们不错。”

我的注意力不在这儿。我问爷爷:“怎么我们要来哈密呢?这儿都是宝贝?”

爷爷看了看我,“这以前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不?是丝绸之路必须要经过的地方,找到源头,难道就发现不了好东西?”

我说:“可是哈密市里,怎么会有文物啊?”

爷爷说:“我没说在哈密市啊。我这么给你说吧,丝绸之路长,哈密当年作为一个镇,可是要比市大得多,古人可没有现在的楼房哦,所以,很多商品到这儿后,需要的仓库恐怕就不小。所以嘛,周边没有点东西,那恐怕不可能!”

我看着地图,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问爷爷:“那您打算去哪儿呢?”

爷爷对我说,又好像是对花姐说:“我年轻的时候来过,看到过一处,只是当时是跑路,没有看得太仔细。我印象里是坟群。嗯,往西北那条道上走!”

花姐戴上墨镜,在市里绕了几下就上了国道。在我们的左侧,一辆火车在飞驰,我们也在飞驰,跟火车赛跑。

太阳在慢慢地隐去它的光泽,空气里炎热的感觉在一点点地消退。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爷爷:“今晚住哪儿?”

爷爷说:“看吧。这儿住的地方好找!”

我不再说话,看着周围的风景。出哈密这一路上,景色异常不错,那倔犟的野草在这戈壁上繁衍着,爷爷不时拿出望远镜看。我特别纳闷,爷爷啊,白天亮亮堂堂的路不好好看,都快没太阳了,拿着个望远镜怎么看啊?

我问爷爷:“爷爷,我觉得吧,咱们白天就该留哈拉提伯伯家,这都快晚上了,就算看到坟头,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啊。”

爷爷说:“谁说我在找坟头了?”

我大吃一惊,“啊,那你在找啥啊?”

爷爷说:“找个地方过夜。”

我听着直吐血,搞了半天,我们在为今天晚上忙活啊。我又问:“那为什么咱们不留在哈拉提伯伯家呢?明天一早不也正好可以看看这戈壁,万一里面又出现个磁石坟头,不是发财了吗?”

爷爷气不打一处来,“发财,发财,你咋就知道发财呢,咋和你那个不成器的舅一样呢?”

花姐速度一直保持得很快,路况倒也好,不时有拉货的卡车经过。外面的温度开始下降了,吹进车窗的风有些凉了。爷爷还不时地拿望远镜望着,我已经不在乎到哪儿了,算了,早睡晚睡都是睡,不如趁机打个瞌睡。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娘啊,这都出来快两个小时了,我这才觉得有些饿。借着还没完全掉下去的太阳,我只看到了戈壁滩。关上车窗,我开始了小眠。

这一觉睡了我一身汗,起来时,外面已经月黑风高了,窗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车很颠簸,我有些口干舌燥。我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阵阵的冷风吹得我一下清醒了。我揉揉眼睛,看看表,我的天,已经跑了四个小时了。我问爷爷:“爷爷,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爷爷看了我一眼,“嗯,在草原和戈壁的交接处了。小花,你往那边开!”我看看花姐,她有些疲倦,脸色有些发白,这让我有些心痛。

爷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土坯房,从外围看,唯一现代化的就是房顶有个倒扣的锅子,用来接收电视信号用。车停在门口,我们下了车。门是木板做的,我上去敲了敲门,隔着木板我都能看见里面昏黄的灯光。

好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哈萨克族牧民出来了,只是好像不太友好,手里拿着根木棍。花姐上前把我扒拉开,用维吾尔语说了一阵,那人放下棍子,把我们让进了屋。我凑到花姐旁问:“花姐,你跟他说了什么?”

花姐看了看我,没回答。一会儿,牧民端着热气腾腾的奶茶给我们,奶茶很咸,但却很够味。一会儿,他又端来自家打的馕,很硬,但是在这寒冷的晚上,我觉得它真是美味。馕就着奶茶,整个小屋都洋溢着温暖。我看了看这个哈萨克老牧民,一脸岁月的沧桑,那皱纹如同刀刻,虽然不到五十岁,却显得比七十岁还要苍老。花姐和他聊着天,爷爷微笑着对花姐说了句:“告诉他,我们是来买羊的,问他有没有放牧?”

花姐翻译着老牧民的话:“他说现在的羊是不会卖的,说我们是外地来的。”

爷爷眯着眼看着老牧民,“你问他,往草原走有野羊不?”

我很奇怪爷爷怎么这么问,谁都知道,野羊早就绝迹了,怎么还问呢?果然,花姐翻译完,老牧民哈哈大笑,意思也就是说早就绝迹了。爷爷似乎很固执,“翻译给他听,说我是学生物的,理论上是有的!而且你问下,最近听说有野羊是在什么时候?”

我很纳闷爷爷怎么就跟野羊过不去了。那老牧民眯着眼,像是回忆了起来。一会儿,他说:“有,几年前见过,往柳树泉农场方向走。据说,基本上每年都还会有,但是谁都没有亲眼见过。”

爷爷点上一支烟,递给老牧民,又叫花姐从车里拿出两瓶罐头送给了他。老牧民很激动,说自从老婆走后,孩子也跟着带走了,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放羊,也打算过冬前把羊群都卖了,去城里的弟弟家。他又说这儿太艰苦了,一个人也很担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叫我到里屋。我一进去就闻到很浓烈的羊膻味儿,但是很暖和。我连鞋也没脱,躺着就睡着了。凌晨,我翻了个身,感觉做了一夜的噩梦,手很随意地往旁边搭了一下,突然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很温暖还很有手感。我的意识开始回到了身上,闻到了羊膻味中还有股淡淡的茉莉花味儿,我一下就清醒了,定眼一看,花姐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们躺在一张木板床上!不过,与其说床,不如说是木门搭的台子。花姐?!我吓了一跳,赶忙抽回手来,她是什么时候……我一动不敢动,微微抬起头就会弄响床板,我怕惊扰到她。我就那么僵直了脖子躺在床上,看着她,许是昨天开车太累,她依然睡得很沉。弯弯的睫毛,妩媚的唇,轻轻的鼻息,让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快要爆炸了。我慢慢地把头凑过去,想悄悄吻她一下,结果……结果,该死的床板就那么不争气地响了,我立刻停止动作。算了算了,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就丢人丢大了。我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就在枕边的花姐,还是那么安静,如同一只睡着的猫咪。我抬头看看窗外面,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窗户虽是用塑料布包着的,但是外面的情况也大概可以看得清楚。这窗户外面就是羊圈,怪不得屋里羊膻味那么浓烈。我感觉喉咙如同火烧,尽量轻轻地跳下床,松开鞋带,让紧了一晚上的脚放松一下。我看了看屋里的布局,屋里没有灯,有一张破床,上面垫着草垫,盖了一层看不清楚本来颜色的布,算是床垫了。有一张桌子,很烂,上面放着一个保温壶,一个杯子。屋里还有一面破镜,一些零碎,离床不远有一辆看起来很老古董的摩托。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物件:土坯墙一处破败,露出里面的土坯,但是其中有些碎瓦片。光线太昏暗了,我有些好奇,就过去伸手将瓦片抠了下来,抖落了不少的泥土。我跑出屋子,看见爷爷正坐在几张椅子拼成的铺了草垫子的“床上”,和老牧民抽着烟,啃着馕,很悠闲的样子。

他见我出来,冲我点点头,“去叫你花姐,也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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