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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妖妃 作者:梨小唯(潇湘vip2014-08-18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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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落羽只感觉自己的脑壳之中传来了万千就像是被针深深的扎入的那样的苦楚。一瞬间,眼前闪过了无数的画面,她仿佛在一处幽暗的森林中不断的奔跑着,身后传来了男人们的叫嚣,她回过头去,十几个黑衣大汉正在穷追不舍,场景转换,她又看到自己举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不知道她那小小的身躯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原本只能够女红的小女,竟然能够举起那样一块巨石……然而她手中的石头还么有砸出去,面前的大汉们就已经被一股力量震开了来,一个个皆是七窍流血,当场便没有了性命。

    当她回过头去,竟然难以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个浑身都是鲜血和伤痕的男子就那样躺在河边,墨色的长发被水打湿,盖住了他的半扇面容,然而仅仅是那样的惊鸿一瞥,她就能够感觉到这是一个极其貌美的男子。男子紫色的衣衫有些凌乱,被割裂了多处,裸露出来的肌肤么有一块是完整的。而那男子抬起眼来看着她,那目光中没有痛苦,没有难忍,有的只是一种坚定和誓不罢休的傲气,那股傲气,深深地震撼着她。

    她知道,刚刚一定是这位身负重伤的男子救了她,在男子的指点下,她找来了很多的药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传来的异样。那是一种不断的膨胀着的热源,催促着她不断的寻求一种可以缓解饥渴的温度,而眼前的男子冰凉的皮肤,恰好就是她所需要的那一种温度,随着手上的动作,她体内的那种灼热的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的剧烈了,逼得她只想要再靠近那具冰凉的身体一点,然后再靠近一点……

    一切发生了之后,她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看着眼前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的北慕昭,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发现尚有一丝的气息,只是已经不是完璧身躯的她,再也没有颜面回到秦府,没有颜面去面对家人,更何况自己本来是应该去成亲的,现在竟然在这里,跟一个陌生的男人……

    秦落羽内心涌上了巨大的自责与悲伤,竟然一时之间想不开,在北慕昭醒来之前为这个男人打点好了一切,然后便意图跳河自杀,奈何就像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保护着她一样,无论她采用什么样的死法,就是不能成功的死去。渐渐地腹中的隆起加上先前无数次的尝试,使得她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而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是每当想到了那个激情的白天,她的心中就痛苦万分。

    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要封闭自己的那段记忆,用这种欺骗自己的方式,换取一个安心的未来。

    不知道从谁那里听闻了通天阁的阁主知晓天下所有的事情,秦落羽便拼了最后一口气跌跌撞撞的赶到了那里,经过漫长的排队,才终于搁着幕帘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阁主。果然,阁主并没有让她失望,一枚金针,封闭了她的全部的有关这一方面的记忆。

    当秦落羽再回到钟夏国城郊的时候,北慕昭早就已经不在了,就这样,一晃五年……

    *

    秦落羽从这一段涌出来的记忆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深夜,而屋内,却烛火通明,北慕昭和百里辰泱都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赶到了她的床前。

    看着那一双似曾相识的冰蓝色的眸子,秦落羽百感交集,当初,是她哭着求那个人封印自己的记忆,并发誓永远不会解开,没想到,仅仅过了五年的时间,她便食言了,而那个帮助她解开封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辰泱。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落羽内心的想法,百里辰泱清冷的一笑,嘴角却溢出了一丝鲜血。当初封印的时候,便耗去了他半生的功力,这种逆天而行的做法,本来并不应该再来第二次,可是,当他看到她那样的痛苦的时候,他忍不住的便想要将她从痛苦之中解脱出来。这上百年来,他一个人坐在通天阁那黑暗的幕布后面,每天通过墨衣接见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够在他的心中留下印象。

    凤璃盏中,那个红衣女子的身子高高的飞于半空之中,十指不断地拨动着,一浪又一浪的音波迸发而出,在她一个人的对面,是千军万马气势雄浑的敌人,她就那样紧紧的闭着双眼,专注于自己的手中的动作,仿佛顶立于天地之间,万物都不足为惧。那猎猎飞扬的血红色衣角就像是割裂天空而倾斜的鲜血,刺痛着百里辰泱的眼睛。最后的最后,那个红衣女子被包裹在了熊熊的烈火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那样彻底的香消玉殒。

    那个女人,叫做凤落羽。

    日复一日的黑暗房间之内,只有这一盏小小的凤璃盏陪伴着她,直到有一天,一个浑身伤痕的女子踏上了通天阁的阶梯,来到了他的面前,原本他只是准备像往常一样让墨衣代替自己完成答疑,然而就在不经意间,他饿目光锁定在了这个女人颈间的印记上,然而仔细分辨,却与凤落羽的不同,凤落羽颈间的印记是凤凰,而这个女人的,仅仅是一片羽蒲,是凤凰的初生状态。

    鬼使神差之下,他竟然答应了亲自替这个女人封印记忆,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甚至连一丁点儿的修炼玄阶的天赋都没有,就算是凤落羽重生,也断然不会是这个样子,他失望,甚至绝望,却更加的迷恋凤璃盏中的那个身影。

    然而,最终他还是再次的遇见了她,这个命定的劫数。

    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平凡的女人,她成了真正的凤落羽,她有了凤血珠,有了音幻师的血脉,她同他心中的那个赤红色的身影完全的重合了起来,虽然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这俩个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忍不住将她们混在一起。然而相处的时间久了,他能够分得清的,但是却更加沉溺,他渴望能够有更多的时间能够跟这个女子在一起,他不介意全天下的目光,只是想与其一人携善终老。

    然而,只有北慕昭,才是她的命定之人,即使她们分开了这么久,即使秦落羽已经完全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存在,即使她们再见也只能算是初见,可是命运就是命运,他插不进来,也走不出去。他所有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将她,还原成一个完完整整的秦落羽。

    即使,耗尽自己的一生。

    百里辰泱凄惶的一笑,他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秦落羽眼中羞怯,北慕昭眼中的深情,两个人相契的缱绻……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屋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当百里辰泱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他站在空寂无边的莽原之上,身边只剩下了墨衣一个人。已经入秋了,夜风中微微带着写冷意,风起,带起他的冰蓝色的衣袍,就像是飞舞的雪花,在为这个男人默哀。两行眼泪从百里辰泱的眼角缓缓流下,瞬间隐匿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百里辰泱抬起手,原本还是细嫩青白的皮肤现在竟然已经苍老如百岁的老人。他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面庞,深刻的沟壑清晰可触,没有了玄力的他,衰老的比正常的要快上很多,想必再过不了,他就只会剩下一堆嶙峋的枯骨。

    “泱。值得吗?”一直沉默不语的墨衣终于开口,她将百里辰泱的两只骨瘦如柴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让这个男人再继续感受自己的死亡。

    值得吗?百里辰泱眼中划过一丝不忍,嘴角却还是笑开了,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数即将走到尽头一样。

    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值得或者不值得,只是为她,根本就来不及考虑其他。他盼了那么久,能够再次遇到她,本来就已经是万分的幸运,此生亦是无憾,因为见她一眼,便如同度过了万年的光景,那漫长的时间,有她陪伴看这世间繁华,只是万年太短,转瞬即逝,若是真的爱一个人,哪里能够思量到旁杂。

    他,不曾后悔。

    惶惶秋风中,冰蓝色的身影和墨色的身影渐渐地隐去了,就像是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再也找不到踪迹。

    *

    秦落羽看着眼前的北慕昭,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曾经坦诚相见过、并且还是她上他下的事实让她一时之间很难消化。只是这样,却着实的将她心中的疑惑与迷茫解开了来。从内心中,她真的接受了他。

    察觉到了秦落羽的变化,北慕昭微微一笑,轻轻的抚上秦落羽的面庞,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夫人,那我们择日举行婚礼吧,欠你的大婚,我一定要补上。第一次见你,你红袍加身,却不是为我,却铺开了你我之间的交集,现在,喜服精良,只为我一人,为夫何等荣幸。”

    秦落羽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自觉的勾起了一弯微笑,“好。”

    九月十六。

    吉日。

    酒楼内,红衣男子背靠向木椅,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一双如同墨玉般漆黑的眸里闪着微弱的光。该男子容颜俊美恍若女子,却又不失男儿该有的英气,长而微卷的睫毛缓缓垂下,遮盖住了那双狭长的凤眸,连同眼里的光芒都消失不见,而两片诱人的薄唇缓缓闭起,便是不开口说话,整个人也散发出一股王者般的气魄。

    北慕昭的手心微微出了点汗,再过一个时辰,就是自己要去迎亲的时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种莫名的紧张。明明自从半月前的那一次交流之后,他与她之间的那层隔膜也算是彻底的打破了,再加上有秦小瑾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包子在中间撮合,一家人总算是有了个家庭的样子,只是现在,他还是紧张的难以克制住砰砰乱跳的心。

    今天以后,她就是那个专属于自己一人的夫人了,虽然一直以来他心中就是这样给秦落羽定位的,但是现在是真正的,天下皆知的,她要成为他北慕昭的夫人了。

    追风看着身边这个自从半个月前就完全陷入了不正常之中的男人,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老大,真的就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一样,从来不苟言笑的北慕昭,现在不仅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陷入发呆之中,并且时不时的会露出诡异的微笑,好吧,其实那微笑很好看很迷人,那发呆老大也解释说的是在沉思,但是你见过哪一个人沉思的时候一副花痴的模样吗?

    “追风,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北慕昭突然回过身来,急切的问着一旁的追风,良辰吉日,他身为新郎官,可不能够错过了。

    追风额头又落下一大堆的黑线,明明半刻钟之前,北慕昭才刚刚问过他这同样的问题,并且,就今天上午,他便问了不下二十次……

    得到了时间还早的大夫的北慕昭又有些气恼,为什么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慢!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飞奔到秦落羽的身边,将那个女人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中,弥补这五年来的空洞。

    此时,在秦府,秦落羽一身大红色的喜袍,面色上却没有任何的欣喜的颜色,在她的面前,是青白着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那大红色烫金喜帖的男子,南宫涣。

    一袭素白色的丝绸衣袍,袖口上绣着精致的青竹叶片,腰间单配一条淡色的腰带,头上带着的羊脂玉发簪,暖暖的黑色眸子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如雪脂般的皮肤透露出病态苍白的美,淡淡的微笑更是让他有了一种谪仙的气质,举止之间更是带着一种无法亵渎的优雅。

    “南宫叔叔,你不是已经身子好些了吗?怎么脸色又这样的苍白?”秦小瑾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奔到了能更好的怀中,一张小脸皱着,很担忧的看着南宫涣。

    秦落羽没有说话,她知道,她懂,但是她不能说。

    南宫涣确实已经好了,他身体上的病痛完全的被解除了,只不过,相思成疾。

    他还记得自己收到来自秦落羽的信笺的时候,那种如同年幼的孩子得到了可口的糖果时的雀跃心情,然而展开封口,一点一点的将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拉出,他的心便一寸一寸的沉得更深,那墨色的字体,就像是一瓶瓶毒药,直往他心中灌去!他不相信,他不能相信,他不想醒来,他宁愿沉溺在自己的梦中永远的沉睡下去,也不想要看到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

    可是,梦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又何来的解脱。

    他念了这么久的女子,如今只是短暂的分离,便已经要冠上他人的姓氏,这叫他如何能够心忍。

    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他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听她亲口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未曾发生过的幻境,她还是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身带着秦小瑾闯荡这个世界,而不是相夫教子、安然的度过余下的生命。

    只是,他还未进城,便已经听到了城中百姓纷纷的议论,便已经看到了秦府那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便已经感受到了那浓浓的喜庆气氛,仿佛这整个天地之间,全然都是红色,只有他一袭素白,仓皇的就像是魅影,错误的踏进了这样一个无处容身的地方。

    只是,步子已经站到了秦府前,他不忍就这样回去,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要见到自己,想要听到自己的祝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南宫涣还是踏进了秦府的大门,也真正的看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子,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而又倾城,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头戴的凤冠和身上点缀的明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像十五是满街的花灯。

    只是那娇艳的容颜上点缀的那一双明亮的眸子,竟然让他看不清。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虽然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清冷,她有着十足的警戒心,但是并不是像现在这样,那明显的疏离让他难以承受。

    “羽……”开口,不是秦姑娘,不是落羽,只是一个字,就已经沉重到令他难以承受的地步了。

    “南宫。”秦落羽微微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身子向后拉了一些,是自己距离南宫涣稍远一些。

    就这个小小的动作,南宫涣也是注意到了的,他的心又再一次的抽痛着。如今,自己就连接进那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了,从今以后,他不过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再也不可能走进他的心中。

    秦落羽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眉眼还是那样的清秀,但是却盛满了化不开的哀愁。一身素白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飘渺无依的轻纱,仿佛风一吹,这个男人就会被吹走。然后再也寻不到踪影。

    “为什么。”南宫涣的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不想接受,他不想接受!

    “南宫,你应该祝福我,祝福我找到了一个好的夫君,祝福小瑾找到了一个好的爹爹,他的亲爹爹。”秦落羽避开了南宫涣的视线,这个男人,她不想伤害,却又不得不用最现实的事实陈述最残忍的事情。

    南宫涣微微垂下头,没有任何装饰的常常墨发扑散下来,青丝缱绻,却不曾有过他所期待的温柔。他输了,输得很彻底,那个男人,几乎是没有消耗一兵一卒的力量,就将他击打的溃不成军,是啊,那个男人,本来就是秦落羽命定中的夫君,他,又算得了什么。北慕昭和她的相遇,比他与她早了五年,即使是五年的空白,然而一旦被记忆填补上,只消圆满的共度余生便好。

    而他,那一眼错爱,却是永生磨灭不去的创伤,想一次,痛一次,念一次,苦一次,恨只恨,桃叶空江,良宵当时,谁又能够想到廊下素衣白影在哽咽,对熏炉象尺,闲伴凄切,这世间皆是红色,喧嚣声不绝于耳,而他,却只觉得自己独立在西风之中,萧索丛生,他再也不敢奢望燕约莺期,但是心中的那中情愫,不仅没有因为疏离而消退,反而如同涨潮一般更加的激涌。

    明明是太平盛世,于南宫涣,却已经如同兵荒马乱般浮沉。

    “吉时已到……”喜娘尴尬而站立在门外,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应该如何说下去。

    南宫涣忽然轻声得笑起来,慢慢地那笑声越来越大,竟然有了一分癫狂的味道,秦落羽心中一颤,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南宫涣这样失态过,地上零散的是被南宫涣撕碎了的大红喜帖,而南宫涣在撕碎喜帖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手中的是他那一颗真心,只是这一切,从来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知道秦落羽对自己从来就没有动过真情,怪只怪自己陷得太深,竟然再也没有办法逃脱。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祝你幸福,我祝你幸福!”南宫涣跌跌撞撞的闯出了门去,白色的身影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再也没有生机。

    她,还有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曾经医治好了他的顽疾,他以为自己终于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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