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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
‘喔……方法是?”
干里故意以挖苦般的语气问道。
“如果户老爷子真知你说的有钱有势,想要打败你这程度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吗?”
“大概吧!”
叶乾脆地承认,精悍的脸上浮现笑容。
“我并不打算和户老头正面过招,如果没出什么差错的话,我应该不会遇到他。按照我的推算,肯特不是在老头的指示不行动的。他应该是主动搜集贡品。如果不抬出后台让人屈服。肖特本身根本没有任何力量。重要的是,只要不让肯特有可乘之机就行了。”
随后,叶又笑着补充。
“幸好,你隶属的‘justin制作公司’是间有骨气的经纪公司。加上社长也是个有骨气的男人,再迷糊也不会把你卖给肯特。”
叶越过桌面,紧瞅着千里的眼睛,
“所以说,你尽管放心。”
自信满满地作出结论。
“可是—一”千里试若将思绪整理一遍。
“这样岂不与逃避无异?光想就让人火大。”
叶差点没岔气。
“喂喂,你该不会还想报复吧?”
叶的脸色猛然一沉。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跟你说过吧?彼此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尽管不甘心……”
“不过这就是现实。”
这个自信满满的男人,在这辈子最不想认输的千里面前,亲口说出罕见的败北宣言,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
千里率先打破沉默。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是不清楚,权势在世上占有什么样的地位。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
“这我认了。”
“千里……”
“你没必要对我怀有歉意。”
对,我都明白,千里心想。
他从叶的表请读出恋人没说出口的真心话。
“就算公司没了,你也会保护我?没错吧?”
“那当然。”
叶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假设我被绑架或陪客,甚至成了老爷子的玩物,只要能活着回来你一定会欢喜地抱紧我。我所受的伤害你也能用爱情为我治愈。”
“……千里”
“我说的没错吧?”
“恩。”
叶不断点头。
“最让我担心害怕的就是你难耐屈辱而自尽。”
“都跟你说不会了。”
千里斩钉截铁地说。
“一想到你,我就下不了手了。”
这是真的。
过去,千里曾对抛下自己的已逝恋人恨之入骨。
管它是半身瘫痪或植物人,为什么不肯为了自己留在人世间呢?无数个不成眠的夜晚,千里部是在泪流满面中度过的。
“我不想让你有同样的遭遇。不管我变得多脏,我都会回到你身边。我发誓。”
对着浅笑的千里,叶也在强悍笑容中点头。
“恩。不过,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我会不计任何代价。”
“我也敬谢不敏。”
千里说。
“光是想象只会让胃酸增加。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万一遇上最坏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说罢千里突然对虚张声势的自己感到有点可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恩?”
被叶用眼神询问,千里于是将想法据实以告。
“你可别异想天开喔!”
叶以斥责的口吻说。
“你啊,根本不知道那些有钱有闲的人在想什么。”
“那你就知道吗?”
“略知一二”
“……你是怎么知道的,好像不要问比较好噢?”
“可能。”
“你不说我也能想像”
千里吊着眼睛睨视叶。
“叶少爷。”
池上打岔。
“差不多可以用餐了。”
“恩,说的也是。”
“我这就去准备。”
等他上去厨房的时候叶嘿嘿地说道:
“刚刚那个是落荒而逃吧?”
“恩?池上吗?”
“对。你的眼神实在太性感了,好像连池上都抵挡不了喔?”
千里不悦地皱起细眉。
“虽然,你的下流低级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但至少要有识别的能力,看开池上这种玩笑是否妥当。”
“那是你的偏见。池上好歹也是男人。”
叶才说到一半,池上便又折了回来,千里赶紧比出“嘘”的手势,要叶住口。
“瞧你还能和美丽的未亡人打得火热,足以证明宝刀未老。”
叶却多嘴地说个不停。
“喔?”
回头望了池上一眼。
“让您见笑了。”
池上露出苦笑,在两人面前摆放刀叉。
“自古有云:强将手下无弱兵’,我在这里叨扰好一阵子了,大概是受到叶少爷的影响吧?”
池上若无其事地往下说,“也比以前还会讨好女人。”最后还做出结论。
“喂喂,我什么时像讨好女人来了?真要追究,也该说成‘接待女人’。”
叶轻瞄千里一眼,得意地连声啧啧。
“你应该也有对女人‘献媚’的时候吧?”千里故意掀叶的底。
“我不懂耶?”
对开始装糊涂。
“为了开公司而集资的时候、”
“这个嘛,我忘了”
“那你干嘛打冷颤?”
“我没有。”
“就有。”
千里露出将叶一军的笑容优雅地拿起叉子。
“池上,拿酒来。白酒好吗?”
“啊,也对。”
“我马上准备。”
“池上先生要不要一起来?”
“谢谢您。”
结束临近深夜的晚餐,各自洗过澡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我不会乱来的”
千里若无其事地说,试图减轻叶的心理负担。
哪怕只是睡觉也要全裸上床的叶,将微微带有古龙永香味的手势借给千里当枕头,
“那就好。”
千里是那种身上一丝不挂就冷静不下来的类型,不过只有自己好端端穿着成套睡衣,躺在全裸的时身旁似乎也挺怪异的,因此他都是罩件浴袍入睡。
千里将头枕在迎向自己的手臂上,娓娓道出刚才在浴室想到的事。
“考虑到你的个性,应该不会趁我不知情的时候,偷偷在背后处理掉吧?”
“大、概。”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我先谢谢你。”
“保护你是我的权利,没必要发我道谢。”
千里迎接叶前来索吻的双唇。
“你误会了。我感谢是,你肯将我看成能和你一起战斗的男人。”千里一边品尝深吻的滋味,一边接着说道。
“啊……”
“恩·尽管从现况判断,我们并设有选择的余地,尽管有可能身陷险境,你还是选择信赖我,这让我感受到很高兴。”
“—一是吗?老实说我很沮丧,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
“恩,”千里伸了一个懒腰,注视着叶望向天花板侧脸。“说的也是。不论何时何地,你总是一副强悍的模样,好像没有做不到的事,天塌下来了也还有你帮我顶着。和你比起来,我算势单力薄,幸好有你支持,我才得以走到现在。”
叶露出抚慰的眼色,对着千里的脸说;
“那是……我的任性吧?因为我要你,我不准你随那家伙而去,才会用尽办法黏在你身边。”
“这暂且不提。”
千里将好不容易才理出头绪的话题又拉了回来。
“在我心中,总认定你是强者,而我是弱者,你应该也一样。”
“我倒还好。”
“你先听我说。”
“恩。”
“高中时代。我和你是对等的。至少我这么认为。和你一起主导校庆的时光,它是段愉快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仍会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好灿烂。”
千里对没有回答仅有点头的叶已出浅笑,接着又说:
“刚才我说很感谢你,原因在于你并没有选择单打独斗,而是将我当成伙件看待,尽管只有一点点,我总觉得好像又回到高中时代了。”
“我欠你的永远还不了,想让你像从前那样依赖我也还得花上一段时间,但现在总算有了起步。”
“原来你都在想这些……”
眼看叶露出有点受伤的神情,千里从鼻子笑了出来。
“或许对你而言,还是没有你就活不下去、只知
“依赖老公的老婆比较好吧?”
“没有那个……我可没说。”
“不过,我总不能一直让你保护,你不觉得这样的男人很丢脸吗?起码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我能取回自信,还是因为你的帮忙。”
“千里……”
叶喃喃低语,一只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伸出去。千里将叶的手引至胸前,轻声说道:
“如何成为配得上你的男人,将是我一辈子的课题。”
“过奖了。我不是那么了不起的家伙。”
“恩,可能是我老王卖瓜吧?”
叶的指尖悄悄爬到了花蕾,作为对千里的小小报复。他一面抚平花蕾的皱辙,一边作势含住耳壳似地呢喃:
“我会觉得比你优越,只有像这样使出磨练十几年的床技,让你如我所愿在我怀中哭泣的时候。我要点燃你的欲火,让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恳求我……”
叶依言用指尖撩拨般地爱抚,一波接一波带动千里体内的官能之火。千里轻吟一声,泄出索吻的信号。
“不行。”
叶甜腻地啃咬千里的耳朵,坏心眼地说道。
“今晚,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顺道还在回唇瞅了一下。
“说,你想我怎么做?说嘛,千里。”
“吻我。”
话虽如此,也没见千里有多大抵抗。
由于要求得到回应,叶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以绝非自夸的超高吻技伺候千里,不消多时,千里便陷人娇喘连连的兴奋状态。
不过,叶的指尖还是只在花蕊人口处徘徊,不肯给予千里想要的刺激。
千里忍不住扭腰。
“不行。”
男人以捉弄的语气笑道。
“不亲口说要我的话,今晚就到此为止喔”
“你顶得住就好。”
尽管回了一记,但缓慢磨人的碰触却让花蕊产生煎熬般的疼痛,促使着极度压抑也无法按捺的渴望苏醒过来。
“……进来。”
千里投降了。
“恩?什么东西,进去哪里?”
尚未触摸便已呈现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也很痛苦,千里主动缠上叶的身子,想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那种事—一难说的出口”
千里抗议。
“你想要的,是这个吗?”
叶将指尖蜻蜓点水似地停在人口,
“进入这里?”
略微潜了进去。
“啊……”
仅仅如此,千里便宣泄出湿热的呻吟。他害羞得全身僵直。
然而这样的反应只会让叶更加放肆。事到如今,两人之间实在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尽管明白这一点,千里还是羞到无以复加。
依照叶说的那样率直求欢或诚实地表现出有感觉的举动,对千里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事。
不过,叶就是有办法逼千里说出口。
“那么,然后呢?继续维持这样?还是—一”
略微潜入的指尖轻轻功了一下,之后便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千里只有弃械投降的份儿。
‘再—一深———一点—一”
“恩。然后呢?”
“动……你动嘛!”
“像这样吗?”
“啊、恩、再、再来……”
“再来?”
“叶、叶、你好过分。”
对于坏心眼又不肯让步的叶,还有明明说出口就能获得解脱却又不肯屈从的自己,两相驱迫之下,千里只能用充满愤恨的眼神恶瞪着叶。那神情是何等的撩人……千里自己并不知道。
总是以毅然的态度武装自己,防卫之坚甚至被打趣地喻为冰山美人,号称没有破绽而仍然显露出来的狂态,又是何等的秀色可餐……正因平时太过凛然反倒让人萌生(想看见他狂乱模样)的嗜虐心,对此千晨并不知道。
无数个被叶拥抱的夜晚里、尽管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千里却迟迟无法摆脱羞耻心。对叶而言,不管和千里结合多少次,千里的反应仍像处子似地,有着令人无法忍受的新鲜感觉,千里当然不会知道。
因此,眼见叶的苦笑也被解读成从容不迫,千里那对赌气的煽情双眸,究竟有多残忍地将濒临爆发边缘的叶往火坑里推,千里更是完全没有察觉。
“够了。”
千里开始闹别扭。
“最近你的心眼很坏,人又恶劣。”
两颊因羞耻而染上红云,充满责备的低垂视线,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要。”
被叶不容分说地拥入怀中后,千里使性子似地想要挣脱。
“哪里不要了啊?”
分身被强行掌握之后,千里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叶紧紧固定住千里的纤腰让他无法逃税,接下来再一口气伸入两根手指,恣意地逗弄花蕾,千里被逼到无路可退,低低地泄出急促的喘息。
“啊、叶、叶啊啊!啊啊啊!”
暂且溢出的娇吟仿佛再也停不了似地,不断倾泄而出。千里很清楚叶有多么以自己的痴态为乐,他又气又羞,只用紧紧闭上双眼。只不过,关闭视觉后肌肤的触感却更形敏锐……。
“啊、不、不行、要去了。”
“还太早了。”
依言抽出手指,
又想吊人家胃口了吗?一瞬的快感空白促使千里不意识地张开眼睛。
“快一点。”
千里脱口而出。
“快来。”
媚艳的湿润眸光,笔直地朝叶侵袭而去,他之所以能忍住没有兽性大发,全拜不知何时会被翻出来清算的经验值所赐。
尽管在脑中一直思索着不能伤了柔壁,但叶焦虑地想要赶快结合的怒张,却在征服感的驱使下占满了千里的秘所然后被火热地冲了过去。
“啊啊!”
“呜。”
刻意压抑的性感呻吟让叶绞紧腹肌,使劲忍耐,但他旋即又放弃挣扎。
“抱、抱歉、我要去了。”
对挪一群床伴而言,叶一向掌控着主导权,向来只有他玩弄对方的份,但像这样得咬牙忍耐,才不至于落得像高中男生那般莽撞猴急,千里并不知情。以及,这份咬牙切齿正是造成叶“历久不衰”的主因,千里也不知道。
从一处顶峰,被逼向另一处顶峰,其间变化过无数次的体位……。
“啊……已……已经……铙了、我……”
像这样不到精疲力竭绝不喊停的激情缠绵,是两人在休假前夕的小小默契。然而,今夜的两人都无视惯例,千里睡着时候已濒临失神状态。
一直到天亮以前,叶始终凝视着那张深度疲倦和充分放松的睡脸度过的,千里不知道。
连在无意识状态下,沉浸于有叶在一旁守护、连梦也不见一个的安心睡眠中,耳边传来时的低语也……。
“我并不怕坐牢,问题是,这阵子该怎么保护你呢?”
隐含危险意图的低语,尽管没有妨碍到千里的沉睡,却在无意识间被记忆给捕捉,为即将出现的骚动做了预告。
翌日,千里一如往常地打开手机电源。
由于帮兴趣是棒球而大喊手痛的同行代班,千里于上午来到F视的化妆间。两次的电话铃声都让千里一阵心惊,幸好第一通是母亲打来的,第二通则是为了规定明天的工作时间。
中后,搭计程车前往系川美佐子的摄影地点途中,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喂,我是真木。”
千里应道。
没听过的声音。
“你就是千里?’对方再度确认。’是的,我就是。”
千里突然明白对方是谁。
“幸会。我是肯特·白木泽。”
看吧,讨厌的预感报果然命中了,千里忖道。
“幸会”
千里回答。
“你经纪公司的齐田叶社长跟你说过了吧?”
轻浮的语调令人生厌。
“啊啊,你是说平面模特儿那件事?”
千里直接打断白水泽的话。
“太好了,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没错。我应该已经拒绝了。”千里的干脆让白木译出现瞬间的沉默。
“我想当面和你谈谈。”
“不管你开出什么办件。我都不会接受平面模特地的邀约,因此没有必要见面。失礼了。”不给对方回话的时间,千里径自挂上电话。这时候计程车刚好驶入摄影棚所在的大楼前面。
“久等了。一共是九百八十元。”
“请给我收据。”
接过找回来的零钱,千里捏着爱用的工作箱步下计程车。
对入口处的警卫表明来意,搭上电梯。
拍照用的摄影棚有各种等级,这里在都内终是数一数二的,电梯可以直达的大厅柜台,还击有一组时毛的待客沙发。
那人的身影随着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起映入千里眼帘。
粉红色衬衫搭上夸张的卷发,这些特质在千里所属的业界都不算很引人注目,可眼前的男人却不一样。
那是花一般的存在。
围绕在他身旁的女性模特儿看着在千里眼中,简直与为了衬托玫瑰而加入的绿叶无异。
某位少女模特儿也混入人墙,发出惊呼声。
“没想到能在这地遇见肯特先生”
刹那间,千里只觉得自己的眼神正透露出杀意。几乎同时,意识到千里的肯特也将目光转了过去,为了不让对方打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