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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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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
  “蒋思凡,你说,你没有?你是不是还没有……”他急切地叠声询问,却由于激动地喘息而破碎不成句。
  “我没有,我还没有告诉他,你放心。”
  得到回答,易建明眼前一黑,彻底地痪到,失去了意识。
  蒋思凡沉默地把他打横抱起来,吩咐手下收拾房间,叹息一声,随后离去。
  易建明今天两次叫起他的名字,居然都是为了那个蔺今。
  蔺今?
  
  同一时间,在27层高的公寓里。
  让易建明念念不忙的蔺今送走若儒,躺倒到床上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大概是少一个人的体温的关系。
  手机铃声响起,打开来,正是男孩被延迟发送的短信。
  “大叔,我要离开几天,好好好照顾自己!”
  离开几天?打工还是别的?
  蔺今苦笑,想到今晚美味的东阳鸡,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吃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是看奥运看得热血沸腾么?其实本人也是啊,不想写文只看想看电视,新反派登场,小易的身份慢慢要浮出水面了。最近回帖好少,大家别忘了支持我一下下哦。 
                  be kidnapped
  蒋思凡安置好易建明后,已经是下半夜。凌晨四点的天空深邃而幽远的蓝,像一匹展开的无边无垠的锦缎,东方微微泛白。
  易建明孩子般地熟睡着,静静地躺在他以前住过房间的大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脑袋拼命往枕头柔软处钻,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蒋思凡伸出手来一寸寸板正他的身体放进被子里,可没几分钟,他却又不自觉地把自己折起来,膝盖抵住胸口。蒋思凡无可奈何地望着他,不再尝试碰触,只是看着,叹息一声,随后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旋即把浴缸放满热水,打开唱机,让Over the rainbow空灵的歌声充满整个寂静的空间。随后脱下沉重的衣装,深深地浸到热水里,略烫的水拍打着皮肤,按摩着遍布满身的伤痕,那些刀伤、枪伤和擦伤仿佛一枚枚小小的旗帜,插满了赤裸的脊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过去27年来所有的黑暗生活。
  他点燃一支Marlboro,这么多年了,自从孟家的走私生意开始涉及到香烟起,他就一直坚持抽Marlboro,醇厚却略偏淡雅的味道,在口腔里辗转回旋,深深吸入到肺里,终于,尼古丁和热水使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喜欢这个名字,Marlboro。
  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tic over。
  男人因为浪漫才记得曾经的爱情。
  烟草商人为了纪念自己惨烈的初恋而取的名字,似乎是这样。
  当然,蒋思凡的过去没有浪漫,更加不可能有爱情。
  他只不过是在抽Marlboro的夹竹桃下遇到一只天使,仰起的小脸虽然没有表情,但似花朵般醺然美丽。在那一根烟的瞬间,他清晰地体会到扑面而来的心折与温暖。
  “小鬼,你是谁?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小鬼,这里的人叫我小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的爸爸妈妈呢?”
  “都烧光了,所以没了,大哥哥也一样吧。”
  天使转动着彩虹一般流离的眼睛。
  …… ……
  
  蒋思凡把头向后仰去,靠在铺着冰冷瓷砖的墙壁上,浴室里雾气缭绕,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晕眩与释然。
  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曲起食指开始在身体各处游走。从仰首抬高的下颚掠过喉结,到达胸口,摊开掌心摩擦肚脐,向下滑过大腿内侧,轻轻避开所有的伤痕,不断地抚慰自己,一直到两腿之间欲望的中心,伸出五指灵活地套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释放的瞬间,蒋思凡止不住地在情潮的控制下颤抖,屏住呼吸,却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地呻吟,
  “孟”……
  灯光很黯,猩红的烟头在黯淡中闪烁着,最后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狠狠摁到皮肤上,呲……
  
  天终于放亮了,淅沥的雨水落下来,顺着孟家大宅的屋檐嘀嗒个不停。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黝黑的瓦片上仿佛被笼罩了一层白烟,清晨五点,晨曦微明。
  易建明依然沉沉熟睡着,在另一个房间里,有个男人躺在逐渐冰凉的浴缸里,也缓缓睡去。
  
  孟矣昶总是醒得很早,不管刮风下雨,他始终是这所大宅子里第一个醒来的人。外面在下雨,最讨厌春天的梅雨,这个季节仿佛怀揣着巨大的更漏,总是有滴之不尽的雨水,绵绵不绝。江南的天气就是如此,整个三月到四月都分外潮湿,古老的大宅子里充满了惆怅的霉味。
  他轻轻地走进易建明的房间,男孩还在睡,他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像是变换着表情。他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这么黑,衬在白色的枕套上非常扎眼。
  易建明的容貌完美地遗传自忆眉,白皙的皮肤,略略飞扬的吊稍眼,嫣红的嘴唇,全都是孟矣昶再熟悉不过的忆眉的样子。不仅仅是脸,连性子都是一样的固执倔强和激烈。
  他隔空轻触着男孩的眉眼,片刻之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仅仅是一个疯子?这就是你死都不肯回家的原因?”
  轻手轻脚地,用怕是惊扰天使沉眠的步子昂首离去。
  房间外屋檐下的水洼已经很深了,一些柳叶随风落下,随即顺着水流漂到了远处。
  孟矣昶从怀里拿出手机,流畅地拨了一串号码。
  “乐生疗养院,易歆。”
  简单地交代后,他沉默下来,望着扯天彻的连绵雨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又是倒霉的一天。
  
  200公里外的乐生疗养院。
  同样也在下雨。因为建在山麓的关系,春天一来,缠绕不去的薄雾和每日必降的阵雨成了固定的天气。
  Jarry到达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山里有淡淡|乳白色的雾气,疗养院占地很广。病房外有一大片的树林,高高的尤加利和木麻黄,茂密的枝叶里藏着很多鸟雀,它们隐藏在树丛,会突然吱呀一声尖叫着飞出去。
  Jarry推着轮椅带着易歆缓缓漫步在林间,他们都没有说话。易歆依然穿着白色的病号服,佝偻着身体,窝在椅子里,面无表情。而Jarry亦只是沉默地推着轮椅,也没有任何言语,草木的清香与倾倒的树枝腐烂的气味萦绕在鼻端,偶尔几声鸟儿的婉转啼鸣传出,打破了宁静。
  他想起贝多芬的第五号小提琴奏鸣曲《春》, 流畅的快板,巧妙的滑音使乐句的画面变得多彩而诱人。
  轮椅上的男人应该也拉过这首的曲子吧。
  电光火石的闪耀在音符里的春天。 
  最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来这里,避开医护人员,看望这个男人,站在病房外凝视他,陪他发呆,天气好的日子里,会用轮椅把他推出来,沿着山坡散步。
  他一直都是一副被抽去了灵魂的样子,不动,不语,不想,更不会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Jarry却觉得很安心,靠近易歆的时候,如同靠近一颗沉默的爬满苔藓的青色石头。他是易建明的叔叔,也许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是他对他无所求,也毫无牵绊。
  他不想再面对蔺今,自从刺伤事件之后,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自己该称为兄长的人,不再纯粹的恨意,却时时突然爆发的愤怒,他当然要继续报复,实施时却又手足无措。
  他更不想再面对易建明,迷一般的男孩,柔软的小鸽子和忧郁的少年,纯白和深蓝两种气质的混合,不断地激起他隐藏的施虐心。
  他当然最不想再面对Red,他深情的眼神,哀伤的微笑,还有他的脆弱,他的每一种神情都深深击打到Jarry的心坎里,可是,你要的,我给不起。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Jarry Lin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没有亲人,更没有爱人,他的工作已经结束,他的复仇已无法进行,却不忍离去。
  他每日只是在街边游荡,潦倒地经过灯光温暖的店铺,站在蔺今的公寓楼下踌躇着伫立。
  却最终,无处,可去。
  只有易歆,只有这里,雾气冉冉的山中病院,穿着宽大白色病号服的已经死掉的男人,让Jarry觉得有那么一丝的惺惺相惜。
  他想,我大概和他一样,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去。
  Jarry停下来,立好轮椅,正面蹲在男人的面前,而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没有看自己,他有两颗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就像易建明,却是涣散的。
  “告诉我,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死掉呢?”
  Jarry把头埋入他的双腿,发出低低地梦呓。
  良久,没有回音,当然,也不可能有回音。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噪杂的风声夹杂礼炮响起,伴着断断续续地小提琴的乐音,然后是一把低沉的男嗓:
  
  ————巴洛克时期的巴哈无伴奏小提琴组曲。
  ————哎,你知道啊,我还想跟你献宝来着呢,很久没有拉琴,动作都有点生涩了。这曲子技巧性要求很高的。
  ————我的小叔是音乐学院的,小时候,他常常在院子里拉琴给我听,巴哈是他的最爱。
  ————那你叔叔现在呢?” 
  ————变成一只木偶,对任何事物无感的老头。艺术家的悲剧。
  
  小心注意易歆的表情,他的眼神从茫然到闪过一丝阴翳,肩膀开始瑟瑟地抖动,嘴唇轻轻嗫嚅着,终于垂首看着Jarry擎在手里的声源,目光渐渐有了焦距,但是整个身体却筛糠似的战栗个不停。
  “告诉我,你,还有易建明的过去。”Jarry牢牢掌握住他的肩膀,逼着他对视自己。
  男人扭动挣扎着,慌乱地,神经质地,仿佛是坐在电椅上想摆脱束缚,但是不能。
  他开始短促而浊重地喘息,脸颊上染上几丝红晕。
  “告诉我!”Jarry不肯放过他。
  “我————”男人用力的摇头,嘴唇艰难地张翕。发出一个嘶哑莫辩的音节。
  Jarry把全副注意力放到易歆的脸上。没有察觉到一辆黑色的跑车无声无息地停在道路旁边。
  两个陌生男人正一步步接近他们,他们戴着白手套,巨大黑色墨镜遮住脸,脚步迅速而轻盈。
  他依然和易歆对峙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突兀地闯入者。
  “拜托你告诉我!!”
  Jarry加重了力道,仍然不肯放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执着于易建明叔侄的往事,也许潜意识里觉得他是蔺今重视的人,若抓到他的秘密,便可以让那个男人痛苦。他看不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么狰狞,往日里伪装的温雅面具瞬间被撕裂。
  易歆的眼睛,充满了痛苦和逃避。他嗫嚅着,只是拼命摇头,终于启齿。
  “我————”
  一记手刀重重敲上Jarry的后颈,面前的男人的脸,满山的树木变成了浸在湖面的水墨画,一寸寸模糊,有两个黑衣男人把他掀翻在地。
  Jarry挣扎着摸索到地上的手机,奋力摁下1,Red的快捷拨号,在意识丧失前他依稀听见易歆高昂的尖叫。
  “勋!对不起……。”男人抱着头仰天嘶叫着,却被一个黑衣人动作熟练地用白帕蒙住口鼻,声音哽住,身体立刻软倒下去。
  见两个人都毫无反抗晕倒在地,黑衣人立刻拿出手机拨号。
  “先生,任务成功完成,但是还有个长发小子,您看该怎么办?”恭敬无比的语气。
  “是!”收到指示,切断电话后,两个男人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动作利索地把失去意识的易歆和Jarry搬到车上,接着绝尘而去。
  车轮在湿漉漉的山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辙痕。
  而后,一切恢复了宁静。
  天光大亮,陆陆续续有其他的病人来小树林活动。老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一片落叶堆里,有一只银灰色的手机折射着清冷的光。
  上面只显示了三个字母,R,E,D。
  
  “砰————”秦若儒再一次失手,玻璃杯被摔得粉碎。
  “这是今天第三个,你想把我家的杯子全砸碎是吧?”蔺今看着他一整天愁眉不展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始表示不满。
  “我有点心神不宁。”若儒走到窗前,27层的对面看得的到自己房间,依然空无一人,已经两天了,护照还在家,他究竟去了哪里?
  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拨号,赫然发现彩屏上静静地闪烁最那个最揪心的名字。
  
  蔺明。。。。。。
  
  
作者有话要说:我边写边觉得Jarry真是个魔鬼啊(折磨病人) ;疑惑是不是把他写得太阴暗了? 
                  puzzle
  “喂!你确定你没事?”蔺今的手重重拍上秦若儒的肩膀,也终于成功地让脸色苍白目光涣散的人回过神来。
  手机上显示Jarry未接来电的时间是上午10点,立即拨打过去,却只有匆促的忙音。他是怎么回事?现在又在哪里?秦若儒的心脏开始没有规律的胡乱跳动,是故意离开?还是遇到了危险?
  握紧手机,若儒开始胡思乱想。
  “喂!我跟你说话呢!”大明星不死心地再次叫唤。
  若儒没有理会他,拿出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键入Jarry的手机号码,开始使用GPS…TRACK卫星网络的GSM移动电话追踪系统。几秒钟后,屏幕上跳出searching的字样,几分钟后,最终查询出手机的地理位置竟然是本市的乐生疗养院。
  乐生疗养院?知道Jarry还在本市,秦若儒略略放下了心,但是还是疑惑,他当然知道,这是易建明每三个月准时要去探望他小叔的地方。问题在于Jarry怎么也在那里?他究竟又想做什么?虽然明白经过蔺今被刺事件,他稍有动摇,但是就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若儒俯在桌上,伸手按住额头,冥思苦想,也得不出半点眉目。
  “我说,你是不是铁了心把我当透明人啊?”刻意压低的男声在背后响起,若儒吃了一惊下意识转过身体站起来。
  “当”的一响,额头撞在了某个冰凉而油腻的金属上,一阵晕眩和刺疼。
  “干什么啊!你!”捂住痛处,定睛一看,蔺今站在面前手举着平底锅冲自己恶作剧地狞笑。
  “终于回神了,事实证明仅有言语是不够的,唯有暴力才是王道!”。“王道”这个词是小助理教他的,年轻人的词汇,蔺今拍拍手,放下锅子,很是得意,觉得自己这个词用的真是无懈可击。
  “我要请假!”不管现在Jarry究竟要做什么,他必须得在第一时间找到他。
  若儒没有理会蔺今,关上电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喂!你去哪里啊?”蔺今望着难得手忙脚乱换鞋的秦大经纪人,跟着他到门口。
  “对了,小易怎么没来?”Jarry去乐生自然是冲着易建明。那么易建明呢?
  “发个信息来说要出门几天,怎么了?”蔺今很是奇怪,为什么从昨晚到今天,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开始变得形迹可疑,稀奇古怪。
  “没怎么,你在家等电话吧,记得要吃饭,我走了。”他立刻单脚跨出门,出去几天么?
  “你,你给我站住!”蔺大明星再一次咆哮着吸引某人注意力。
  “又怎么了?”硬生生顿住脚步,若儒现在真有点想揍人的冲动。
  “就这么出去啊,你头上还有一大块的锅底灰!”蔺今被他强大的压迫感所霍,小小声说。这么急啊,居然连形象也不顾了。
  “靠!”从口袋里扯出手帕胡乱擦几下,迅速跑进电梯里。
  
  他刚才,秦若儒刚才,他说什么?房间只留下呆若木鸡的蔺今,一脸惊诧不已的表情。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蔺今有些不安起来,秦若儒的失常表现让他有些疑惑和忧心。
  
  电梯直接下到地下一层停车场,走到自己的车子边,若儒立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凝视后视镜里面的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球,苍白的脸色,额头上还留有一块该死的锅底灰。平时里的不徐不急,全数被打乱。抽出纸巾细细擦拭,借由这个动作让心跳平稳下来,他趴到方向盘上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总是在碰上那个人有事的时候就会方寸大乱,失去所有自制力。
  平静一下心绪开始思考,既然Jarry此行刻意避着自己,见的又是易建明惟一的亲人,那么首先要找到的,便是易建明。
  拿出手机呼叫易建明的号码,这回却是干脆的关机。怎么回事?Jarry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眼前浮现出男人狂躁时嗜血疯狂的眼神,若儒开始有些不寒而栗。
  一种要发生某种巨大危险的恐惧立刻攫住他的心脏。
  赶紧深呼吸几下,他用力踩下汽车油门,向乐生疗养院驶去。
  
  易建明当然不可能接到任何人的电话,当他从睡眠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另外一个城市,被软禁在孟家大宅里。身边已无任何可以通讯的工具。
  揉一揉有点酸软的身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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